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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爱着彼此和死亡,2

小说:对我们存在着的明天 2025-09-04 13:37 5hhhhh 9260 ℃

不过这没有发生,50秒之内就有人拉着我们找座位。她带着我们和一个单独的女孩拼座位。她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一个人只叫了一份沙拉和咖啡小口吃着。她看到我们过来,让我们坐在另一侧。我们并排坐过去,宁芙很自然地坐到里侧,把自己左手空出的铐环锁在桌上的铁管上。

“您要吃点什么?”服务员问。

宁芙想了想:“能把你们的经理叫来吗?”

服务员答应着走开。

“如果可以的话——能请你们不要请别的服务员了吗?”对面的女孩抬起头来小声问。

我看向她:“为什么?”

女孩低下头:“抱歉…我不多说了。”

“其实不会有事,我丈夫…不是本地人。他是没有搞懂。”宁芙转过头来:“简单说的话,对于你们男性,我们女性的礼仪是绝对不出现第二次。也就是说,一次即死。“

这…不难理解。我想:“我明白了。就这样吧。“

对面的女孩再次抬起头看我:“非常感谢您。如果您不知道的话——按照惯例您可以随意处置我了。“

显然和其他在这个点出门的女孩那样,她的生命也局限在这一天内了。我茫然地看着她,她把叉子放下来,从胸口衬衫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白色的卡片递给我。我接过来看,那是她的身份证。

“阿兰娜·凯特娅·乌兰塔。“我看了一眼,女孩点头。

宁芙掏出钢笔给我,我端详了一下,把卡片放在桌上:“怎么填?“

“你填预计的处死日期,然后把卡片折成两半。只需要留下姓名那部分就行。“

“今天,是几号?“

“十五号。“阿兰娜小声地提醒我。我看了眼宁芙。她明白了我的意思。

“一零二五年六月十五号。你连这个都记不得?“她故作无奈地推了我一下。

我把日期尽可能工整地写在卡片上,然后尽可能轻把卡片折断。预留的槽其实比想象中结实。

“你的力气可真不小。“宁芙惊讶道:“你根本没用力这卡就断了。”

“应该不是质量不好吧——在这种事情上。”阿兰娜有些紧张。

我否定道:“我觉得不是。”

经理此刻来到我们面前,宁芙转头过去问:“您是新来的吗?”

不意外的是经理也是女孩,而且不超过20岁。她恭顺地低头:“是的,乌兰扎经理半年之前因为意外被宰掉了。”

“唔,那你能叫卡拉莫·克莱斯特先生过来吗?或者给我他的电话。”

经理抬起头看了看宁芙,又想了一下:“我帮您打吧。”

她掏出应该是“手机”的东西,然后打电话给克莱斯特先生。电话很快就响了,不悦的男声从那一头传来。我注意到和宁芙的母亲不一样,她的舅舅并没有粉红色的瞳孔。

宁芙接过手机:“舅舅——”

另一头的声音嘱咐此前的对话者等等,然后他挂掉电话,一下子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

“宁芙——真的是你,你想通了?审判在上,我真的没想过会再见到你。”

然后他看了看画面,注意到我:“你是宁芙的主人?我没见过你。”

“其实是丈夫。先生,这里不太适合说这些。”我回答道。

他应该是明白了:“哦,我会找你们去的。或者你们来找我。宁芙,回家之后给我打电话。我就先不问了。所以你们这次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简单说,我刚退役,所以我们都没钱。”宁芙回答。

“你们吃就完事了。随意。我来和经理说。”克莱斯特先生说。他的目光转向我:“切伦娜经理刚上任不到半年,我希望你能原谅我不处死她。”

“这无所谓。我根本没意见。”

“那就好。听到了吗?切伦娜小姐。”

经理点点头,等克莱斯特先生挂掉电话。把手机放回口袋之后,她掏出一个小本子给我们记菜。

“好吧,店里有什么?”宁芙问。

“我们今天碰巧备了很多肉。常见的都有。”经理笑了笑:“您肯定比我懂。”

“我没关心过这些。”宁芙挣扎了一下:“我丈夫,不太能吃人体制品。尽量少上一些。别的,请您看着办。就是要贵一些。天啊,军队里吃的东西我不想再说了。——这是下来第一顿饭,您能给我们拿一瓶酒吗?对了,乌兰塔小姐和我们一起吃。”

“我已经吃过了——”阿兰娜说。

“断头饭吃好点。老师没教过你吗?”宁芙说。然后她赶走经理:“鉴于我们打算高低聊些比较不那么适合的内容,所以你知道的。”

阿兰娜茫然地点点头:“好的。”

端上来的菜品其实仍然还有大量的人类成分。菜单是主厨帮我们定的,那也是个少女,她亲自把菜单拿给我们。

“我们不是说了不需要服务员了吗?你们赶着投胎吗?”宁芙有些生气。

主厨摇摇头:“抱歉,多思女士——但是这道菜的主菜是我妹妹。她希望和我一起向您致意。并且,我也希望在这道菜内部加入一部分我自身的成分。”

“那让她上来吧。”宁芙说。

主厨很遗憾地摇摇头:“她这个时候在做宰杀之前最后的准备。”

“行。我们去找她吧。”我帮宁芙解开手铐,对着阿兰娜扭扭头。主厨兼配菜领着我们走。

“说起来,您怎么会选我们?我和我妹妹刚好到宰杀的临界期。”

宁芙笑了起来:“经理帮我们挑的。我抱怨了一番军队的伙食。”

“啊,那就不意外了。”主厨拉开后厨的门:“切伦娜是陆军预备役。她也时常抱怨。”

我们跟着她下楼,沿着石板制的台阶走进地下室。她再次拉开一扇木门:“我们到了。”

一个只穿着很简单的束腰背心的女孩冲我们鞠躬。

主厨和她站到一起介绍:“我叫福根娜·冯·劳茨,我妹妹叫法格特娜。非常感谢你们在我们的临界期选择我们。我也要做一些准备,如果乐意的话,可以亲手宰杀我和我妹妹。”

“我来吧。你们更希望是轻松一些,还是,呃,更痛苦一些?”

“请尽量折磨我们。不过也请您留下供放血的创口,并且最好能让我活到处理完妹妹和我自己。”福根娜回答。

“可以。我需要问一下,你希望做什么菜?我可以尽量靠拢。”

“我们只是容器而已。您的要求是尽量不吃人肉,所以我仍然会做牛排。您只需要让我们的腹腔完整就可以。”

这要求不难。就如我说的,我没有杀过人,但是我接受过完整的训练,其中包括刑讯逼供,要人暗杀,以及当然的,折磨俘虏。严格意义上她们不是俘虏,可是折磨一个人类太简单了。

阿兰娜闭上眼睛,宁芙则双手抱胸看着我。我回看她玩味的表情,两个人都笑了。我姑且心里还是没底:一般我是不会被允许杀死俘虏的。

福根娜绕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处理自己,法格特娜坐到桌子上让我靠近。我看着她那近乎完美的身体曲线,把手放到她的脸上,并没有感到任何衰老的痕迹。

“我有点不理解——关于你们的临界期,这是怎么判定的。”

法格特娜有些疑惑又有些纠结:“我…很难很快讲完。但是您可以想见,过了这个年龄的话,女孩的身体会开始老化。对我来讲是现在,差一个月到十八岁。”

“对我来讲真是年轻。虽然,其实也没有过去很久。——你需要喝点酒吗?”

“不了。我没有喝过酒。而且,喝酒会让我,没那么疼。”她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拒绝了。

我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给她喝。她可能有些想尝试,但是在我们那里,这个年纪不能喝酒。

“我觉得,直接从你的腹部开一个‘卄’字的口子如何?”

“什么字,先生?“

“两条竖,一条横。“

她大概点点头,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一下。

“其实,您可以随意折腾的。我过了7级耐受课。”

我没有理解,但是猜了一下也能想到,那是一种忍耐力的课程。

“大概是什么级别?”

女孩更疑惑了:“是‘随意处理’的级别啊,您,应该去补习一下了。”

“我确实应该。”我无奈地笑道。宁芙摇了摇头,法格特娜瞟了她一眼。

“你可以放心。我觉得他杀人技术很过关。”宁芙给我打圆场。

“希望如此…”女孩躺下,把肚子整个露给我。

她有些紧张:“您可以尽量快地对我动刀,我…会活到极限的。”

既然她这么说,我决定按照他们教我的刀法来。一般来讲以那种医疗水平,死三天之前可能都能救回来,尽管一般不这么做。反正我没见过。

可是现在的人,我猜测做不到。她请求我杀死她,而我知道她没有灵魂。这对我来讲是最可怕的酷刑,但是又奇异地不算什么。她更期待肉体上的苦难,因此愿意被我杀掉。

我轻轻用刀插进她的上腹。女孩忍住没有叫出声来,表情几乎如常。我希望保持她的身体完好,所以没有用刀无意义地刺切。

“您可以继续。”她说。于是我把刀慢慢向下划,少女的腹部如此柔软,我难以感到任何阻力,刀尖很快就直直顶到她的耻骨。然后我就把那把随手拣来的刀扔开,上手去扯她腹部开口的两侧。

“您…我有点怀疑。”她略微抬起头。我竟然完全没有看到任何不适的神色,只好点点头。女孩将信将疑地放下脑袋。我怕宁芙笑话我,于是让大脑接管我的操作。我的双手如同机器那样缓慢但坚定地使力,直到我能在女孩的头上看到淡淡的汗水。

“这算是达到你的要求吗?”我抬起头。女孩点头:“我…非常佩服。”

随后还有三次一样的操作。女孩竟有些忍不住,我只好用一条腿压制住她的移动。这操作并不算很难,可是撕开的伤口如同刀切那样,却连我自己都有些惊讶。这操作本质上仍是我做到的,只是我的意识难以为之。

女孩在这疼痛下享受着欢愉,我本想用我浅薄的经验帮帮她,却被拒绝了。

“不要——请您阻止我的行动——食物,是不能——”她挤出词句:“自慰的。”

我顺从她的意思,用腿死死压住她的两条腿,但我也知道这让她更为高兴了。

“你还需要什么么?”我问。

女孩挥挥手,然后想了一下,然后又挥挥手:“您把我的上臂和小腿扯下来行么?”

我点头同意,换了个姿势抓住她的腿。这是个比较难的工作,好在女孩的腿纤细匀称,几乎没有按破的可能性。当然,非常痛苦。这是我没有想过的刑罚,因为一般不到这一步我们就会换新方法了。

先听到的是她膝盖关节脱臼的声音,然后就是韧带被拉断。我一边按照她的要求微调着姿势,一边观察这可能造成的痛苦。女孩咬紧牙关,但刚刚的开腹已经消耗她太多的忍耐力,她的大脑带来的欢愉现在显然在和不能自慰的痛苦对抗着。

但我也有可能是错的。不能自慰给她带来的可能是欢乐。这更合理,因为她很难说是感受到了痛苦。

一阵肌肉纤维崩断的声音之后,我稍微扭动就把她的小腿扯下来。鲜血像泉水那样流出,我随手从口袋里掏出小块的止血膏给她贴上,留血被这层很薄的黏膏轻易地止住了。

掌握了方法之后,哪怕用这样怪异的方式,扯下另一条腿也很简单。女孩感受着这样的剧痛和失去的肢体,差点把分泌物喷在我的身上。她连忙道歉。

我手上稍加用力:“这没什么。反正不会有了,接下来是胳膊。”

改造过之后,力量对我来说宛如随意获取那样。我于是打算用手刀劈开她的胳膊。女孩顺从地把手伸出来,我控制住力道,手掌带着破风声劈开少女的关节。胳膊应声被劈断,断面甚至可以说光滑。

女孩瞪大眼睛看着我,但是已经很难说话。她只是像之前那样安静地享受着死亡前的欢愉,然后把另一只手递给我。

我要下刀之前她感谢我:“您——谢谢。我没有想到能这么快乐。”

我耸耸肩,把她的另一只胳膊也一样卸下来。少女在一阵痉挛中再一次高潮。

“您…我把我的肉送给您。感谢您吃我。和处死我。被您杀死我应该付钱。”她喘息着说道。

她让我把她倒吊到架子上,然后想起自己已经没有小腿了,让我去拿个复合钩,我随手拿下一个,然后把她的大腿穿上去。缺乏四肢的女孩格外轻巧,她倒吊着的身体可能只有二十五公斤,这甚至是充满欢愉后的重量。须知她原有接近一米七高。

我本打算切开她的喉咙,但是最后被她阻止了。看着这具痛苦却欢乐的倒吊着的身体,我不由得抚摸她束起来的头发。

“我有最后一个请求——您能把我的脑袋,等一会儿,把它丢进碾子里吗?偷偷的。”女孩问。

我没有问什么,同意了。

她的姐姐此时从不知道哪里走来,然后向我鞠躬。

“您的手艺非常好。可惜我享受不到。麻烦您,帮我放血。希望处理我妹妹的时候我还活着。”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针头,然后把它插进她的脖子。这种事情我为救人做过无数遍,这是第一次为杀人而做。

“您得开一下负压机。”她指着桌上的机器:“这样我的血才能被泵出来。”

我照做,打开那台泡在她妹妹血里的机器。

“请您去等餐食上桌吧。”她露出一个笑容。

但她又拉住我:“请您把我和我妹妹扔在一起好吗?以及,多吃一点我。”

“好的。”

“非常感谢。这个要求实在是过分。”她也犹豫了一会儿:“那,把我本人也给您免单吧。等一会儿我给您送上支票,我和我妹妹的。”

“我们没花钱。”我摊摊手。

她并不惊讶:“您拿着就好。我并不会用到钱了。”

这对姐妹被端上桌的样子足够美丽,姐姐环抱着妹妹残缺的身体,两个人一个含笑仰望天空,另一个关心地看着妹妹。我们坐了半个小时才吃到菜,可是这不算什么,菜肴的味道非常好。牛肉并不够吃,但是她们给我手写的纸条中也说了,她们自己的肉其实绝不会比牛肉差。

配的酒是葡萄酒,添加新鲜的少女血液。我喜爱这种带着淡淡的铜离子气息的饮料,一口气喝了近一整瓶。宁芙没有吃很多,女孩们看着我慢慢吃。

“我们早点回去吧。”过了一个小时宁芙说。于是,我们就又推着车,跟着宁芙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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