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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初] 即使现况没有改变,也走出了那一步

小说: 2025-09-04 13:36 5hhhhh 1460 ℃

前言:

写于Ave Mujica 第11集拨出前,尽量以第十集的情况为背景。

可能OOC。

本文中的祥子也许没有爱上初华,心里还会想着灯和睦。

初华的设定为祥子的小姨,并且有一个已经过世的双胞胎姊妹(但这设定其实存在感不强)。

假设祥子有看到喵梦跟Mortis的对话。

内有身体伤害和未成年饮酒行为。

我不会写黄文,但是想直接看拙劣的肉戏可以快转到第五节。

一、

  黑暗中的阁楼,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口,迷乱的咬住了应该是「Oblivionis」左胸的破烂红布,为其新染上了其主人所厌恶却熟悉的酒精味,初华将它压在栏杆上,双腿紧紧夹住「Oblivionis」和里面的填充物,泪流至乾涸的双眼灼热得几乎睁不开,随着每一阵喘息、呜咽和毛巾摩擦地面的沙沙声,环抱「Oblivionis」的左臂便会多一条流动的红细枝,初华的右手有些不稳的捏着破掉的马克杯残馀往上臂划,即便不停的发抖,也要小心别刮到「Doloris」演出服裸露的部分。

三角初华醒过来时,外头已经天亮了,她平静的起身,简单收拾周围的垃圾,褪下被血和体液、果汁和酒、悔恨与折磨渗透得皱缩的T恤,带着「Oblivionis」走进浴室,尝试冲去昨夜的不堪,虽然没什麽效果。吹乾头发的初华仔细处理了左臂的秘密,确保不会被任何人发现。

  所有要带回故乡的东西都处理好了,从今天或说昨晚,自己便再度回到了孤独之中,初华一边清扫阁楼,一边不断转头盯着「Oblivionis」,想着洋馆里的祥子,她昨晚有没有在凋花的双人床上好好入睡、有没有把饭店名厨精心烹调的晚饭嚥下肚、有没有被迫听着外公解释关于初音的故事、有没有…,碰的一声,初华又为自己添了一道伤口,她想得入迷所以撞上了倾斜的屋顶。

  「也许小祥心中根本没有属于我的位置」,初华皱着眉头苦笑,但笑不出声,小祥会对着灯喜极而泣、为睦的「死」悲伤,但是,「但是小祥不会因为我而幸福」。即使如此、即使从此之后再也不能见到祥子、再也无法让祥子为自己谱曲、再也不能和她一起登上舞台,初华也由衷的希望祥子能幸福,赤身裸体的初华拿出吉他,带着一身伤痕的弹奏起最后一首歌。

二、

时间是昨夜,祥子知道真相之后。

  「这麽晚了还单独找我出来,还是在这种地方?。」,祐天寺若麦无聊得把玩着番茄酱包。

  「不觉得比起酒店的咖啡厅,这里更适合妳吗?这可是妳最想要的庆功宴呢?还想吃炸鸡或汉堡就随便点吧。」,丰川祥子用随身携带的汤匙匀起冰淇淋。

  「被富家千金请吃这种东西我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若麦做势要拿薯条沾祥子的冰淇淋吃,祥子眉头微皱的挡了回去。

  「祐天寺小姐家里有许多兄弟姊妹对吧?关係怎麽样呢?」祥子找了个话题。

  「我一个人上京,每天努力,都是让为了他们过得更好喔!」

  「妳觉得他们会怎麽看妳?」

  「那还用说,肯定是以我为荣呀!但是也会希望我多回去陪他们。」

  「如果他们太久没跟妳见面,怀着崇拜的心情来找妳,最后像妳对睦一样,妳要怎麽办?」

  「哈!?」若麦庆幸自己没有在喝水,「这都什麽问题?」

  「什麽也不是。假如妳在半年之前突然发现自己是睦的阿姨,妳还会对睦说那些话吗?还愿意演Ave Mujica的舞台剧吗?」

  沉默了片刻,虽然若麦不想回答这种乱七八糟的问题,但还是随便编辑了一下语言。

  「…我可能会更早爱上她。」

祥子听了这个话,有点僵住了,随即露出悲伤的神情。

  「冰淇淋要滴下来喽。」若麦笑着说,同时敏锐的双眼注意到了窗外驶来的Maybach。

  

三、

  三角初华至今为止付出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和丰川祥子站上同一个舞台,直到躺进同一副棺材里。虽然一开始并不是这样,但是当祥子向初华在空中花园提出要求后,当祥子说出「请妳把剩馀的人生交给我。」,就只能是这麽一回事了。

  祥子并不是不知道,而是觉得,「那又怎麽样呢?」,等到初华发现自己并不爱她,每天面对冰冷的小祥将是她最大的折磨,因为祥子并不觉得自己应该被爱,否则便不会离开灯。

  如果三角初华自幼承受父不详的痛苦,在东京历经坎坷才成为偶像,是命运的考验;那麽,她爱上丰川祥子 ,难道不正是命运所允诺的奖励吗?失去了小祥,她将一无所有。

  活在名为Ave Mujica或丰川祥子的虚无之中,有什麽幸福可言?「对于雏鸟来说,蛋壳就是全世界,若不撞碎蛋壳,雏鸟只会无声的死去。」,其他人对于Oblivionis,只是冲向世界尽头风车的骑枪,甚至Oblivionis 自己也不惜粉身碎骨。初华把真正的自己封闭起来,隐瞒了真相,爱上了同样封闭自己的小祥。初华也许是想代替自己、或是和自己共同继承丰川家,抵达这一世界的尽头,成为蛋壳的主宰。

  祥子比任何人都清楚,初华爱着自己,哪怕自己拒绝了她,初华希望祥子成为自己的奴隶,满足她所强加的慾望(就像睦一样对祥子),但是却无法获得祥子真正的承认,承认自己是她的主人;祥子和初华必须战胜彼此的壁垒,战胜父辈的诅咒,战胜社会异样的眼光,摘下今夜罪孽的星。

  但即使如此,祥子也很明白,自己只是出于一时冲动的叛逆,这股激情能持续多久呢?外祖父并没有要拦阻的意思,就像之前一样看着她离去。 

四、

  「八幡同学,这一件事只能跟妳说。」

  海铃收到了祥子的讯息,一下课就前往羽泽咖啡馆。

「我很乐意为妳保密,大小姐。」

海铃装得像个正经的执事,虽然这麽称呼她有点得意忘形,但也从祥子不变的凝重中嗅到了危机,放慢了喝汽水的速度。

  「我和初华可能要暂时离开东京,不会太久。」

  海铃放开吸管,一言不发,盯着祥子,以认真的眼神示意她继续。

  「初华的家人生病了,需要她照顾。」

  「那妳呢?」

  「我要去找初华。」

  祥子如释重负般吐出这句话。她放回盘子上的咖啡杯发出唰唰两声。

  「希望我怎麽对若叶同学和祐天寺同学解释?」

  海铃把视线转向窗外,举起左手掌心表示理解,然后放下,右手弹了弹玻璃杯上的水珠,提出下一个问题。

  「什麽都别说,让祐天寺同学自己去乱猜,不必理她。睦的话会愿意等我的,我不是第一次离开她……我不在的这段时间,Ave Mujica就拜託妳了。」

  祥子起身,向着海铃颔首,然后抽走桌上的帐单,转身就走。

海铃目送祥子,耸了耸肩。

  「感觉不错,不过还没有让我想好祝福妳的话就离开了」,海铃心想。

五、

  三角初华一如往常,戴上了墨镜和鸭舌帽伪装自己。

  但这也许是最后一次登上Sunshine Ciry外的台阶了,这个充满回忆的地方,她曾经在这里鼓励过迷茫的灯;也是在这里,她对祥子的青梅竹马若叶睦动了杀心。

  如果今天来到东京的不是初音,而是真正的「初华」,那麽很有可能不会经常来这里观星,而是去昆虫馆;然后便不会遇到灯,也就没有MyGO这支乐队。

正在感慨之际,初华的手机响了,还是视讯通话,Sumimi的 Here,The World响了一阵子,初华才决定接起来。

  「喂,三角同学吗?」,是海铃打来的,背景的床上摆了很多玩偶。

  「八幡同学,我在工作……。」,初华故作疲惫的挤出回应。

「这样啊,丰川同学出了点事,准确的说,她从RiNG的二楼摔了下去。」电话这头的海铃慢慢的说,仔细观察了初华所在的地方。

  「……什麽。」初华错愕的说不出话来。

  「三角同学,你不来看望丰川同学吗?」一边说,海铃一边示意睦打电话给祥子。

  但与此同时,初华看着画面左方,然后手机都来不及收,转身就跑,一个熟悉的身影,摇曳着双马尾,正在后面追赶。

  海铃结束通话,和睦击了个掌。

四、

  祥子老早就在这里等了,她相信初华一定会来。

  两个人的体力都是顶级的,但是为了顾及他人观感,不被好事者拍下来传到网路上炒作,最后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初华低垂着头,不敢直视祥子。

  「我说过了吧!不论在疾病中还是健康时,我们都要命运与共!」,祥子冷酷的对初华重申誓言,初华依旧保持着沉默。

  祥子走过来,抓起初华的左臂,却看到了袖子底下遮不住的一点结痂,往上拉,一幅赤红的街道地图,杂乱的出现在祥子眼中。

  「…不要…」,初华带着哭腔,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见,一边试图挣脱祥子的手。

  祥子马上把袖子放下,挽起初华的手,两个人决定漫无目标的前进。

  「…初华的行李放在车站置物柜,对吧?」祥子停了下来,转身说道,初华点了点头。

  此时两人已经到了一间饭店门口,过去Ave Mujica巡迴演出的时候,祥子也曾自然的带初华进出过这类场所。

  两个人走进大厅,自然而然的分开,保持着距离,祥子熟练的办理了入住。

  在电梯里,即使不需要对视,也从镜子里观察对方的表情。

  祥子轻挑的看着初华的背影,倚着电梯壁,双手抱胸。

  初华双手垂下,站姿僵硬着,目光在楼层指示器和电梯控制按钮间游移。

  祥子闭上眼睛,不禁在内心感叹纲常伦理和血亲关係,竟然可以把一个昨天朝着自己积极求爱的人,变成哑巴。而也正是一层身分,初华承受了比自己更多的孤独:如果自己没有Crychic、睦又不幸过世的话,会不会像初华一样拼命的爱上一个人……,不、不会的。初华之所以变成这样,是因为她的父亲没有在她身边,她被祖父当成羊一样放养在小岛上,没有及早认识更多的朋友…。

  思绪在一张一闭之间,电梯已经到了指定的楼层,初华伸手挡住电梯门,等着祥子。

五、

  进房间后,祥子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把初华的帽子摘下来。

  但还是很尴尬,所以接下来要打开电视,找点共同话题。

  此时电视上正在放送的是:

  「今夜私の (La-la-la-la)」

  「神话になって」

  「ほら」

  「逃げられないわ」

  「弱っていく」

  「君闭じ込めて」

  初华直接羞红脸,躲到浴室去了,「碰」的一声把门甩上。

  祥子开心得拿起水壶当麦克风,跟着电视里的Doloris一起唱

「You know, I want, I want, I want, I want you, so I want, いなければよかったのに,

なぜ you know, you know, You know, you know I want you to know how much I need you so, いま 狂おしいほど。」

  前几天给这首歌谱曲时,祥子还顺便帮初华订正了文法错误。

  初华试图用激烈的水声掩盖歌声,祥子听到之后就把电视关了。

  喀擦一声,裹着浴袍的大金毛谨慎的打开门,深厚热气夺门而出,蓝色小章鱼穿着饭店提供的蕾丝深V贴身睡衣,解开发带,散慢的躺在床上,伸长四肢,看到初华便把脸侧过去,露出了一贯的高傲面孔。

  大金毛绕到床的另一边,昨夜的痛苦是她现在闭上眼睛之后,唯一能感受到的东西:因为摩擦过度的皮肤,渗出血丝;饮酒过度带来的脑损伤如同一顶荆棘冠刺进思绪;萦绕不去的悔恨提醒着丰川初音阿姨,自己绝对不能碰外甥女丰川祥子一根头发。但是,也许丰川淀治掌握着她们的行踪,准备随时破门而入,带走小祥,把她从阳台上丢下去;也许这只是一场梦,自己其实已经坐上往西的新干线正在打盹;也许枕边的人并非小祥,而是一个碰巧拥有浅蓝色双马尾的JK……,初华努力下定决心,「不要再想妳,不要再爱妳」、「让时间悄悄的飞逝,抹去我俩的回忆」,但是没用。

「妳真的要回去吗?」,小祥划开了沉默,「妳不是说过,要把人生全部献给我。」她翻过身,衣服摩擦着床单,语气中带着一点失落,轻声细语的在初华耳边说。

「但是,我不是三角初华,我是丰川初音,那不再是属于我的人生,我什麽都没办法给你了。」,初华沉痛的说出了自己不想说的话。

  「我以Oblivionis之名,命令妳,Doloris,留下来,妳不是想要监禁我吗?妳不是想要我吗?妳靠近我难道是因为丰川家的财产吗?」,祥子夸张的提高音量,她其实不擅长演戏,只不过自从解散Crychic之后,便难以脱下这件愤怒的面具。

  「小祥,妳其实根本,根本不爱我,我看得出来,妳只是…只是想反抗外公,忤逆我父亲…」,虽然前半段是旁人皆知的事实,但是初华依然感到意外,用双手掩盖扭曲的五官也要把它说出口。

  「我可以让妳忘记一切,忘记丰川初音这个名字。」祥子胀红了脸,把侧躺的初华翻到正面,但是迟迟不敢进入下一步。

  初华决定起身,祥子急着骑了上去。

  「我知道妳偷走我的衣服做了那种事。」、「现在妳可以对我再来一遍。」,祥子鼓起勇气,即便自己非常厌恶初华对自己的意淫。

  初华瞬间理智中断、脑袋一片空白,但在后悔还没佔据思绪前,已经先皱起眉头,轻轻的吻向祥子,这是昨夜「Oblivionis」的所不能给予的其中一个触觉。

  祥子闭上双眼,咬着双唇,像吃了苦瓜一样接下这个吻,脑海里浮现的是拿着笔记本欲言又止的灯,以及别过脸去,不愿意看自己的睦。

  她伸手抚摸着初华粗糙的结痂,用自己被Mortis抓出来的疤痕摩娑着,然后食指和中指像一双灵巧的腿,在初华的手臂上漫步。

  另一隻手却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麽。

  初华继续深吻并抱起祥子,把祥子压在复有缎面软垫的床头牆壁处,灵活的舌头慢慢的滑入这经常说出冷酷字句的温室,湿润的感受这两排即使曾深陷贫苦、也不曾疏于照护的白玉瓷,一隻手揽着腰,另一隻手和祥子十指交扣。

  见到祥子其实没什麽感觉,略感失落的初华转向祥子紧绷的细颈,精确且用力的吸吮,祥子不自觉发出轻哼,初华的手拨开祥子盖住双耳的浅蓝秀发,一边含着一边摸着,同时希望祥子可以也在自己脖子上留下点什麽。

  祥子夹住初华的双腿,终于反击,然后发现这里已经湿润的一蹋糊涂,一隻手沾着往自己私处抹,另一手尝试拨弄着小豆豆,同时往隙里试探,初华发出了喜极而泣的呻吟。

  祥子把初华推倒在床上,拉开双腿,然后也张开自己的向前推进,尝试把自己紧闭的花苞对接上初华的花瓣,一隻手撑着自己,另一隻手环握着初华摊软的乳房,拇指在乳头绕啊绕的,初华能感觉到祥子的骆驼蹄硬得像石头,表情就像在台上演出一样认真,努力的蹭上自己浸满蜜液的肉唇,舞动着腰,划开黏腻的捲帘,初华伸出手帮助祥子找到自己充血而立的阴蒂,然后开始一边快乐的浪叫,一边找寻着让祥子绽放的契机。

  祥子扭累了,开始转以手指侵入,缓慢而有节奏的插与出,感受灵魂炙热的收缩,看到初华抖动得弓起腰,非常有成就感,扶起初华,紧紧的抱着她,收听她猛烈的喘息,两人胸部舒服的贴着,共同起伏。

  「小祥,我爱你,我的小祥,请今后也继续抱着我。」初华流下了不知道第几次泪水。

  「嗯。」,祥子沉浸在淫而不乱的氛围中,理智得不知道该说什麽,这份空虚有点太实在了。

  

六、

  高级酒店的浴室通风良好,带走了湿热的水气,让这个空间显得比刚刚翻云复雨的卧房还要透明清澈。

  扎着马尾的两个人,享用着安定神经的花茶,放松得挤在浴缸里。

  「我们一起回家吧?回我家的岛。」

  「这个不行,Ave Mujica还要继续,哪怕外公不惜把秘密洩漏给记者,哪怕我们只能穿上罩袍在live House间打游击,也不能结束,我说过的吧…。」

  「不论健康还是疾病时,化成灰我们也要在一起。」抱着祥子的初华,得意的补上。

  「回去也不是不行,但是要在下周前回来。」

  祥子原本以为自己会很享受通过乱伦来忤逆外公的快感,但实际操作下来却完全没有这种情绪,自己并没有在这个过程中爱上初华,这份关係也没有影响自己的斗志;也许现在,初华真正成为了自己的朋友,两个人共同超越了血缘关係的束缚。

  在退房、取出行李,一起回到那个有阁楼的家之后,两个人的故事才正式开始。

后记:

  

  非常感谢您读完了我人生中第一篇同人创作,欢迎在留言处分享您的感受。

  总算是赶在第十一集播出前写完了,我大概花了二十几个小时挤出这篇作品。

  我原本是想写祥子单纯因为叛逆才诱惑初华,被初华弄到高潮之后,从中感觉到无力和虚无(还要插入一堆祥子思考自己人生的千字影评),因为自己根本不爱初华,在激情过后选择逃避,回破公寓拿爸爸的啤酒喝,然后把海铃约出来聊天,冷却激情的故事。

  但是当我把肉戏写完,这种感觉就没有了。祥子在这个过程中吸收了初华过剩的力量,祥子就像《少女革命》里,天上欧蒂娜在决斗中王子附体一样,充满了自信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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