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进厕所，光着脚踩在冰冷的瓷砖上，转身想关门，却发现李明已经挤了进来，站在她身后。她气得忍不住骂：“你他妈变态啊！上个厕所都要看？”李明没说话，眼神冷得像刀子。他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她胳膊，把她抱起来，像帮小孩把尿那样，双臂托着她大腿根，把她架在马桶上方。小雨吓得尖叫：“老登你干嘛！放我下来！”她光着身子，内裤还穿在身上，双腿被掰开，羞耻得脸通红，可李明没松手，低声说：“你现在尿出来，我就不罚你。”

小雨愣住了，脑子里全是屈辱和恐惧。她想骂，想挣扎，可对上李明的眼神，那股寒意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她咬着牙，眼泪憋在眼眶里，心里喊着：他疯了，他就是个畜生！可她不敢不听，昨天的暴力和刚才的惩罚还刻在骨子里。恐惧压过了羞耻，她抖着腿，憋了半天，终于一股热流从内裤里淌出来，尿液顺着大腿流下去，滴在马桶里，发出“哗哗”的声响。内裤湿了一片，黏在腿间，她低头看着，脸红得像要滴血，心里恨得要死，可又不敢吭声。

李明松开手，把她放下来，冷冷地说：“擦干净，回桌子上学。”小雨抖着手扯了点纸巾，擦掉腿上的尿液，内裤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恶心又难受。她低头走回桌子，屁股一坐下就疼得皱眉，可她不敢再抱怨，拿起笔继续学。李明坐回沙发，盯着她，脑子里想着：她怕我了，怕到连羞耻都吞下去了。她会听话，会崩溃，会变成我的。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小雨脑子昏昏沉沉，数学题错了大半，手腕酸得发抖。她抬头一看时间到了，松了口气，低声说：“我想休息……”李明点点头，说：“可以。”小雨犹豫了一下，小声问：“能不能拿回我手机？”她想刷刷抖音，或者跟那群狐朋狗友聊几句，哪怕只是发个牢骚。李明冷笑一声，说：“不行。休息只能看电视。”小雨一听，火气蹭蹭往上冒，差点脱口而出“你他妈有病”，可一想到那条“不准骂人”的规矩，屁股又一阵幻痛，她硬生生把话咽下去，咬着牙说：“知道了……爸爸。”

她走到客厅，打开电视，随手调到个综艺，可脑子里全是怒火：这老东西把我当狗养，老子非得跑了不可！她瞟了李明一眼，见他低头看手机，心里盘算着：他晚上总得睡吧？我装乖点，骗过他，半夜翻窗跑了，去找我那帮哥们儿，他还能咋地？她越想越觉得可行，脸上装出一副听话的样子，低头盯着电视，心里却在冷笑：等着瞧，老登，你玩不死我。

李明余光扫到她，嘴角微微上扬。他知道她在想什么——那点小聪明写在脸上。他心想：她还想跑？也好，就让她试试，试到最后绝望为止。

休息时间结束后，小雨坐在沙发上，电视里综艺的声音嗡嗡作响，她低头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内裤，心里恶心又憋屈。她偷瞄了李明一眼，脑子里转了个念头：讨好他试试，至少换条干净的。她咽了口唾沫，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小声说：“爸爸……我内裤湿了，能不能换一条？”声音软得像撒娇，带着点颤抖。李明抬眼看她，嘴角微微上扬，心想：她开始学聪明了，那就给她点甜头，让她尝尝听话的好处。他点点头，说：“去换吧，顺便换套衣服，衣柜里有。”

小雨松了口气，低头跑回房间，翻出衣柜，换上一件白色短袖T恤，胸口印着个粉色小熊图案，下身套了条粉色百褶短裙，裙摆刚到大腿中部。她又挑了双白色薄丝袜，慢慢套上腿，白丝紧贴着她瘦弱的小腿，微微透出皮肤的颜色，袜子边缘到膝盖下，显得有点幼稚。她光着脚，踩着地板走出来，心里暗骂：老东西，等我跑了有你好看。

这种虚假的和平持续了一天。小雨装乖，规规矩矩地学了8小时，每2小时休息1小时，错题挨了几十下巴掌，可她咬牙忍了，脑子里全是晚上的逃跑计划。到了睡觉时间，李明说：“去睡吧。”小雨点点头，假装听话地回了自己房间。她关上门，蹑手蹑脚检查衣服——白色T恤、粉色短裙、白丝袜都穿好了。她摸了摸头发，扎了个马尾，心跳得像擂鼓，想着：老登睡了吧？我跑出去就赢了。

她偷偷溜到大门前，手刚碰到门把，却傻眼了——原来的锁没了，换成了密码锁，上面红灯一闪一闪。她愣了几秒，心一横，豁出去了，使劲拍门，扯着嗓子喊：“救命！救命！有人吗！”她拍得手掌发红，喊得嗓子沙哑，可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她脑子里轰的一声，绝望像潮水淹上来：没人……没人会来……她喊到声音嘶哑，终于停下来，喘着粗气，转身一看，李明站在她身后，眼神冷得像冰。

小雨膝盖一软，“扑通”跪在地上，白丝袜蹭破了一块，露出红肿的膝盖。她抖得像筛子，眼泪淌下来，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完了，他会弄死我。李明低头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心里一阵满足。他早就做了准备——房子装了隔音板，还提前跟邻居打过招呼，送了点礼，说要“管教女儿”，邻居本来就烦透了不良少女小雨，巴不得他下狠手。他蹲下来，捏住她下巴，冷冷地说：“想跑？门锁密码只有我知道。去床上，把裙子掀高，自己脱掉内裤，翘起屁股，我就罚轻点。”

小雨失魂落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爬起来，低头走进房间，像个木偶一样爬上床，掀起粉色百褶短裙，手抖着脱下内裤，露出红肿的屁股，白丝袜边缘卷下去一点，破了好几道口子，挂在腿上。她趴在那儿，翘起屁股，眼泪滴在床单上，心里喊着：我完了，我逃不掉……李明走进来，手掌扬起，“啪啪啪”打了二十下，每一下都响得像鞭子，小雨疼得尖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屁股肿得更高，白丝被蹭得更烂，露出红紫的皮肤。

打完，李明喘着粗气，低声说：“说‘谢谢爸爸’，以后不管什么惩罚完，都要说。”小雨趴在那儿，疼得喘不上气，脑子里全是恐惧，哽咽着挤出：“谢谢……爸爸……”声音哑得像破锣。李明点点头，解开裤子，掏出硬得发紫的肉棒，青筋凸起，龟头渗着水光。他一把抓住小雨的腰，把她拖到床边，低吼：“你他妈跑不掉，给我记住了！”然后狠狠插进她红肿的小穴。

小雨尖叫一声：“疼！爸爸我错了！”可李明没停，双手掐着她瘦得硌手的腰，肉棒在她紧得要命的小穴里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她光裸的背上全是汗，白丝破口露出白花花的腿肉，屁股被撞得红得发紫，黏腻的湿液混着血丝淌下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弄脏了白丝袜。她哭喊着：“爸爸！对不起！别弄了！”声音嘶哑得像撕裂，可李明不管，双手掐进她腰间的肉，肉棒在她小穴里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粉色短裙被掀到腰上，白色T恤被汗浸湿，贴着她小而尖的胸脯，乳头硬得顶出布料。

李明喘得像野兽，脑子里全是扭曲的念头：她是我的，谁也抢不走，那些狗东西留下的痕迹我全干掉！他抽插得更快，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捅穿，小雨的小穴被撑得红肿不堪，湿液四溅，淌得床单一片狼藉。他低吼：“你他妈给我记住，只能是我的！”最后猛地顶到最深处，精液一股脑射进去，烫得小雨尖叫一声，身子剧烈抽搐了几下，瘫在床上。精液从她小穴里溢出来，混着湿液淌下来，滴在破烂的白丝袜上，黏成一片。

李明拔出来，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冷冷地说：“说。”小雨趴在那儿，眼泪浸湿床单，脑子里一片绝望，哽咽着挤出：“谢谢……爸爸……”声音弱得像蚊子哼。李明满意地点点头，说：“下次再跑，罚得更重。”小雨瘫在那儿一动不动。

李明抓住小雨的胳膊，把她拖进浴室，冷冷地看着她说：“脱光。”小雨站在那儿，抖得像筛子，眼泪挂在眼角，可她不敢不听。她低头脱下白色T恤，粉色短裙滑到地上，白丝袜被扯下来，破烂地堆在脚边，最后连内裤也脱了，赤裸地站在浴室瓷砖上。她皮肤白得晃眼，胸脯小而尖，乳头粉得像樱花瓣，腰细得一把能掐住，大腿内侧还带着红肿和干涸的痕迹。李明打开浴缸的水龙头，放满温水，把她抱进去，自己也坐进去，从后面搂住她，光裸的身体贴着她，手掌在她身上游走。

他一边抚摸她湿漉漉的皮肤，一边低声说：“今晚你逃跑的惩罚不只这么点，我会分开一点点来。但如果你听话，我会减轻，甚至取消，知道了吗？”他的手滑到她胸前，轻轻捏着她的乳头，小雨身子一颤，没吭声，脑子里全是恐惧和屈辱，嘴唇咬得发白。李明眯起眼，手指突然用力拧住她左边的乳头，狠狠一扭，像要把它拧下来，皮肤被拉扯得变形，乳晕红得发紫。小雨尖叫一声，疼得弓起身子，眼泪哗地流下来，声音嘶哑地喊：“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听话的！”她胸前传来钻心的疼，乳头肿得像颗小葡萄，火辣辣地刺痛，连带着整个胸脯都在发烫。

李明松开手，冷冷地看着她，手指在她肿胀的乳头上弹了一下，小雨又是一声尖叫，身子抖得像筛子。他补充道：“以后我惩罚你哪里，你就要说‘谢谢爸爸惩罚我那里’，记住了？”小雨喘着粗气，眼泪淌了一脸，低头哽咽着说：“记住了……爸爸……”她声音弱得像蚊子哼，脑子里喊着：他疯了，我得听，不然会更疼。李明满意地点点头，手继续在她身上游走，从胸脯滑到腰间，又摸到她红肿的屁股，用力捏了一把，小雨疼得低哼，眼泪滴进浴缸，可她不敢反抗。

洗完澡，李明拿毛巾擦干她，却没让她穿衣服，直接说：“就这样，回去睡觉。”小雨光着身子，低头跟着他回房间，李明又拿出细绳，把她双手绑在床头，打了个死结。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皮肤上还有水珠，胸脯微微起伏，乳头红肿得刺眼，眼泪干在脸上，脑子里一片绝望：他要把我关在这儿，永远跑不了……

第二天，小雨醒来时浑身酸痛，尤其是屁股、小穴和乳头，疼得她一动就皱眉。她睁开眼，看到自己光着身子，手被绑在床头，心里的恐惧像潮水涌上来。李明走进来，冷冷地说：“起来，吃早饭。”他解开绳子，小雨爬起来，低头不敢看他，小声说：“爸爸，我想上厕所……”李明点点头，跟她走进浴室，站在一边盯着。她光着身子坐在马桶上，羞耻得脸通红，可她不敢反抗，低头小便，尿液“哗哗”流出来，溅在马桶里。她憋了一会儿，低声说：“爸爸……我想大便……”李明没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小雨咬着牙，硬着头皮排便，臭味弥漫开来，她羞得想钻进地缝，可还是低声说：“谢谢爸爸让我上厕所……”声音抖得像筛子。

李明嘴角微微上扬，带她到客厅，桌上放着白粥和咸菜。小雨光着身子坐下，屁股贴着冰冷的椅子，疼得她一哆嗦，可她不敢吭声，低头吃起来。吃完，李明说：“8小时学习开始，坐下。”小雨乖乖坐到桌前，拿起数学课本，手抖着写公式。李明坐在旁边盯着她，她错了一道题，李明冷冷地说：“错了，罚十下。”他一把抓住她胳膊，把她按在腿上，手掌扬起，狠狠抽在她屁股上，“啪啪啪”十下，每一下都响得像鞭子，屁股红肿得更高，皮肤被打得发紫，疼得她尖叫：“疼！爸爸我错了！”打完，李明说：“说。”小雨哽咽着挤出：“谢谢爸爸惩罚我屁股……”眼泪滴在桌上。

两个小时过去，小雨错了五道题，屁股被打了五十下，肿得像熟透的桃子，连坐都坐不稳。她喘着粗气，低声说：“爸爸，我想休息……”李明点点头，她光着身子挪到沙发上看电视，可没看几分钟，又忍不住小声说：“爸爸，我渴了……”李明拿了杯水给她，她接过来喝了，低声说：“谢谢爸爸……”李明盯着她，突然说：“站起来，转过去。”小雨愣了一下，乖乖站起来，转过身，光裸的后背对着他。李明眯起眼，说：“你刚才喝水时没看我，罚你乳头。”

他走过去，抓住她肩膀，手指捏住她右边的乳头，用力拧了几圈，又拉又扯，乳头被拉长又弹回去，肿得更红，像要滴血。小雨疼得尖叫：“啊！爸爸疼！”眼泪淌了一脸，身子抖得站不稳。李明冷冷地说：“说。”小雨哭着喊：“谢谢爸爸惩罚我乳头……”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李明松开手，说：“休息完继续学，下次再错，罚得更重。”

小雨瘫坐在沙发上，光裸的身体满是红痕，屁股和乳头疼得像针扎，脑子里只剩恐惧：他会一直罚我，我得听话，不然会更惨……

接下来的五天，小雨彻底变了。她不再反抗，不管李明说什么，她都低头照做，眼神里满是恐惧和屈辱。每天早上醒来，她光着身子被解开绳子，低声说：“爸爸，我想上厕所……”李明跟进浴室，冷眼看着她小便和大便，她羞耻得脸通红，却不敢抬头，完事儿后低声说：“谢谢爸爸让我上厕所……”然后乖乖吃早饭，坐在桌前学8小时数学，每2小时休息1小时。错题少了，可还是免不了挨罚，她咬牙忍着，眼泪憋在眼眶里。

第三天，李明见她听话，扔给她一套新衣服：一件白色长袖衬衫，领口有点低，下身是条黑色百褶短裙，还有一双新的白色丝袜，薄得能透出皮肤。他冷冷地说：“穿上吧，别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小雨低头接过，穿上衣服，白丝袜紧紧裹着她瘦弱的腿，裙摆短得一弯腰就露屁股。她心里松了口气，可也知道，这不过是李明的另一场游戏。

穿上衣服的第一天，她学到一半，李明突然说：“你刚才没认真看就翻页。”他一把抓住她，把她按在桌上，解开衬衫扣子，露出她小而尖的胸脯，手指捏住左边乳头，狠狠拧了几圈，皮肤被拉得变形，又用指甲掐住乳晕，硬生生掐出一道血痕，红肿的乳头被挤得像要爆开。小雨尖叫：“疼！爸爸我错了！”乳头肿得像颗红豆，火辣辣地疼，连带着整个胸脯都在发烫，衬衫敞开，露出红痕累累的皮肤。李明松开手，又用指尖弹了几下肿胀的乳头，每一下都让她疼得抽搐，低吼：“说！”小雨哽咽着：“谢谢爸爸惩罚我胸……”眼泪滴在桌上，白丝袜蹭得卷下去一点，她瘫在那儿，羞耻得喘不上气。

第四天，她吃饭时筷子掉了一次，李明眯起眼，说：“手不稳，罚你屁股。”他拖她到沙发上，掀起黑色短裙，扯下内裤，手掌扬起，“啪啪啪”打了二十下，每一下都响得像鞭炮，力道重得皮肤裂开细小的血丝，屁股肿得像熟透的桃子，红紫一片，隐约能看到手掌印。小雨哭喊着：“爸爸疼！我不敢了！”每一下撞击都让她屁股抖动，白丝袜被蹭破几道口子，露出一块块红肿的肉。她疼得抓着沙发，指甲抠进布料，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李明打完，又用手掌揉了揉她肿胀的屁股，像在检查成果，低声说：“说。”小雨喘着粗气：“谢谢爸爸惩罚我屁股……”她趴在沙发上，裙子还掀着，屁股火辣辣地疼，羞辱感像刀子割着她。

第五天，她休息时看电视，坐姿稍微歪了点，李明走过来，说：“坐不直，罚你腿。”他把她拖到地上，掰开她双腿，白丝袜被扯到膝盖，手指捏住她大腿内侧的肉，狠狠拧了几圈，皮肤被拧得青紫，又用掌心拍打腿根，拍得“啪啪”作响，力道重得留下五个红肿的指印，腿肉抖得像果冻。小雨尖叫：“爸爸疼！对不起！”腿间火辣辣地疼，像被烙铁烫过，她试图并腿，可李明用力掰着不放，又拍了几下，直到皮肤红得发烫，眼泪滴在地上。李明松开手，说：“说。”小雨抖着声音：“谢谢爸爸惩罚我腿……”她瘫在地上，白丝袜破得更烂，腿上满是红痕，羞耻和疼痛让她喘不上气。

还有一次，她喝水时不小心洒了一滴在桌上，李明冷笑：“浪费水，罚你嘴。”他抓住她头发，把她按到地上，解开裤子，掏出硬得发紫的肉棒，青筋凸起，龟头渗着水光。他捏住她下巴，逼她张嘴，狠狠插进去，肉棒顶到她喉咙深处，撞得她干呕，口水淌了一脸。小雨呜咽着：“呜……爸爸……”可李明不管，抓着她头发前后动起来，肉棒在她嘴里进出，顶得她喉咙发胀，嘴角被撑得裂开一道小口子，口水混着泪水滴在地上。他低吼：“吞下去！”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灌满她嘴里，小雨呛得咳嗽，精液从嘴角溢出来，滴在她衬衫上。李明拔出来，说：“说。”小雨咳着挤出：“谢谢爸爸惩罚我嘴……”声音哑得像破锣。

五天里，李明总能找出理由惩罚她——翻书慢了拧乳头，吃饭慢了打屁股，走路没看他拍腿，喝水洒了操嘴。每一次都让她疼得尖叫，每一次都逼她说“谢谢爸爸惩罚我那里”。小雨穿着新衣服，却觉得自己比光着身子还下贱，身体满是红痕，乳头肿得硬邦邦，屁股坐不下去，腿间青紫一片。

第六天早上，李明接了个电话，皱着眉听了一会儿，转头对小雨说：“我得出门一趟，你给我乖乖待着，别耍花样。不然回来我不会讲道理，想怎么罚就怎么罚。”他声音冷得像冰，眼神像刀子戳进她心里。小雨低头，光着身子站在那儿——昨晚被罚后没让她穿衣服——抖着声音说：“知道了……爸爸……”李明看了她一眼，穿上外套出门，门锁“咔哒”一声关上。小雨站在原地，眼泪淌下来，可她没瘫下去，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他走了，我得找手机！她擦掉眼泪，赤裸着身子开始翻找，柜子、沙发、抽屉……她咬着牙，心跳得像擂鼓，想着：只要找到手机，我就能跑！

小雨光着身子在屋子里翻找，柜子、抽屉、沙发底下，她翻得满头大汗，手抖得像筛子。终于，她在客厅电视柜的角落找到一部旧手机，黑屏，屏幕有点裂痕。她按下开机键，屏幕亮了，可一看信号栏——没有手机卡。她愣了一下，心沉了半截，可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没卡也能打110报警啊！她赶紧按下“110”，拨出去，电话响了几声，接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喂，这里是报警中心，请说。”小雨听到女声，警惕瞬间降下来，眼泪哗地流出来，哽咽着说：“救我！我爸疯了！他锁着我，天天打我，还……还对我做那种事！我家在XX小区XX号，求你们快来！”对方沉默了一会儿，说：“别急，我们会处理。”小雨松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原位，心想：即使警察一时找不到，至少不会再挨罚了。

她满怀希望地等着，赤裸地坐在沙发上，盯着门，心跳得像擂鼓。她想着：警察会来的，我能跑出去，这噩梦就结束了。可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半小时、一小时，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希望慢慢变成疑惑，再变成更深的绝望。她脑子里喊着：怎么还不来？是不是地址错了？她缩成一团，眼泪干在脸上，心里像坠进了黑洞。

这时，门“咔哒”一声开了，李明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个黑色塑料袋。小雨愣了一下，心存侥幸，赶紧擦掉眼泪，装出乖巧的样子，低声说：“爸爸，你回来了……”她想着：警察还没到，我再装一会儿，也许能拖过去。可李明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里面传出她刚才报警的声音：“救我！我爸疯了！他锁着我，天天打我，还对我做那种事……”小雨脑子里“轰”的一声，脸刷地白了。李明把录音笔扔到她脚下，冷冷地说：“没想到你还会报警啊，幸好接电话的是我熟人，还知道你以前是什么德行——不良少女，谁会信你？”其实电话做了手脚，接电话的其实是李明只是用了变声器

小雨浑身颤抖，低头看着地上的录音笔，眼泪滴下来，手脚冰凉。她脑子里一片混乱：他故意留的手机……他一直在玩我……她不敢抬头，李明走过来，轻轻抱住她，声音低得像耳语：“你是我亲爱的好女儿啊，我难道还会打死你不成？刚好我之前买的道具到了，我要对你进行灌肠。如果你能忍30分钟，我就不罚你。”小雨抖得更厉害，想拒绝，可李明没给她机会，直接拖她进了浴室。

浴缸里放好温水，李明拿出灌肠器——一根透明软管连着个大号注射器，里面装满温热的盐水。他把小雨按在浴缸边，掰开她双腿，露出她红肿的小穴和紧闭的后庭。小雨尖叫：“爸爸不要！我错了！”可李明没理，涂了点润滑液在软管上，硬生生插进她后庭。小雨疼得一哆嗦，紧闭的菊花被撑开，传来撕裂般的痛。她哭喊着：“疼！拿出来！”李明冷冷地说：“忍着。”然后推下注射器，温水一股脑灌进去，小雨肚子瞬间胀起来，像塞了个球，肠道被撑得发麻，她尖叫：“爸爸！疼死了！”

李明又拿出一个黑色肛塞，粗得像拇指，涂上润滑液，硬塞进她后庭，把水堵住。小雨疼得满地打滚，赤裸的身体在瓷砖上蹭来蹭去，肚子鼓得像怀孕，肠道里的水压得她满头大汗。她哭着求：“爸爸！让我拔出来吧！我受不了了！”不到10分钟，她疼得蜷成一团，肠道痉挛，肚子咕咕作响，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可李明冷眼看着，硬是等到20分钟，才抓住她头发，把她拖到马桶上，一把拔掉肛塞。污浊的水喷出来，溅得马桶一片狼藉，小雨尖叫着瘫在那儿，喘不上气。

李明没停，又灌了几次，每次都用满满一管水灌进去，再用肛塞堵住，让她忍到极限才放出来。几次下来，小雨的后庭被洗得干干净净，红肿得像熟透的果子。她瘫在浴缸里，疼得说不出话，李明却涂上润滑液，掏出硬得发紫的肉棒，低吼：“你后庭第一次是我的。”他掰开她双腿，肉棒对准她红肿的后庭，狠狠插进去。小雨尖叫：“啊！爸爸疼！”紧闭的菊花被撑开，撕裂般的痛让她眼泪狂流，可李明不管，双手掐着她腰，肉棒在她后庭里疯狂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她光裸的背上全是汗，屁股被撞得红肿不堪，润滑液混着血丝淌下来，黏在浴缸边。李明喘得像野兽，低吼：“你他妈是我的！”抽插得更快，肉棒在她后庭里进出，带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小雨哭喊着：“爸爸对不起！我错了！”可他没停，最后猛地顶进去，精液一股脑射进她后庭，烫得她尖叫一声，身子抽搐了几下，瘫在那儿。精液从红肿的后庭溢出来，混着润滑液淌下来，滴在浴缸里。

李明拔出来，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她，说：“说。”小雨趴在那儿，眼泪浸湿头发，哽咽着挤出：“谢谢爸爸惩罚我后庭……”声音弱得像蚊子哼。李明满意地点点头，冷冷地说：“下次再耍花样，罚得更狠。”

小雨瘫在浴室地板上，后庭还疼得火辣辣的，精液和润滑液混着淌下来，她喘着粗气，眼泪干在脸上。李明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拉她起来，说：“去床上睡觉。”小雨低头爬起来，光着身子回到房间，手被绑回床头，她不敢吭声，脑子里全是恐惧：他不讲道理了，随时会罚我，我怎么办……

第三天早上，李明解开绳子，小雨低声说：“爸爸，我想上厕所……”李明跟她进浴室，看着她小便和大便，她羞耻得脸通红，低声说：“谢谢爸爸让我上厕所……”然后穿上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和白丝袜，坐在桌前学数学。可没写几行，李明走过来，一把抓住她胳膊，把她拖到客厅，冷冷地说：“罚你。”小雨惊慌地喊：“爸爸我错了！”可她不知道错在哪儿，李明没理，撕开她衬衫，露出小而尖的胸脯，拿出一根细绳，绕着她乳头绑紧，打了个死结。

绳子勒得她乳头肿胀发紫，像被掐住的小果子，疼得她尖叫：“啊！爸爸疼！”李明又拿出一对金属夹子，夹在她两边乳头上，夹子齿尖咬进皮肤，渗出细小的血丝，每动一下都像针扎。小雨哭喊着：“疼死了！爸爸我错了！”可李明冷眼看着，拉了拉绳子，乳头被扯得更长，疼得她满地打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低吼：“说。”小雨哽咽着：“谢谢爸爸惩罚我胸……”绳子和夹子留了半小时才取下，她胸脯红肿不堪，乳头肿得硬邦邦。

中午，她吃饭时，李明突然走过来，掀起她短裙，扯下内裤，说：“罚你小穴。”他拿出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涂上润滑液，硬生生插进她红肿的小穴。小雨尖叫：“爸爸不要！疼！”可李明按下开关，震动开到最大，粗大的棒子在她小穴里疯狂震动，撑得她下身发麻，疼得她双腿乱蹬，湿液不受控地淌出来，混着血丝滴在地板上。她哭喊着：“爸爸我错了！拿出来！”李明冷冷地看着，十分钟后才拔出来，小雨瘫在地上，小穴红肿得像裂开，喘不上气。他说：“说。”小雨抖着声音：“谢谢爸爸惩罚我小穴……”

下午，她休息时看电视，李明走过来，说：“罚你脚。”他抓住她双腿，扯下白丝袜，拿出一根细竹条，狠狠抽在她光裸的脚心，“啪啪啪”十下，每一下都响得刺耳，脚心红肿起来，皮肤裂开细小的血痕，疼得她尖叫：“爸爸疼！我不敢了！”李明又拿出一小瓶辣椒油，涂在她脚心，火辣辣的烧灼感让她满地打滚，哭喊着：“疼死了！爸爸救我！”脚心肿得像馒头，辣得她眼泪狂流。李明冷冷地说：“说。”小雨哽咽着：“谢谢爸爸惩罚我脚……”

晚上，她洗澡时，李明跟进来，说：“罚你舌头。”他抓住她头发，逼她张嘴，拿出一根细针，刺进她舌尖，针尖穿过舌头，带出一滴血珠，疼得她尖叫：“啊！爸爸疼！”他又拿出一小撮盐，撒在舌头上，咸辣的刺痛让她满嘴发麻，口水混着血淌下来，哭喊着：“爸爸我错了！”李明冷眼看着，五分钟后才让她漱口，小雨瘫在浴缸边，舌头肿得说不出话。他说：“说。”小雨哑着嗓子挤出：“谢谢爸爸惩罚我舌头……”

小雨瘫在浴缸边，舌头还肿着，疼得说不出话，脸上满是泪痕。李明低头看着她，冷冷地说：“从现在起，你得自觉说‘谢谢’，我不会再提醒你。要是漏了，我就再罚一次。”小雨抖了一下，低头喘着粗气，哑着嗓子挤出：“知道了……爸爸……”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恐惧像潮水淹没了她：他不提醒，我得时时记着，不然会更惨……

第四天早上，小雨醒来，穿上白色衬衫、黑色短裙和白丝袜，坐在桌前学数学。她手抖着写公式，尽量不出错，可李明还是走过来，掀起她短裙，扯下内裤，手掌扬起，“啪啪啪”打了十下，屁股红肿得像桃子，疼得她尖叫：“爸爸疼！”打完，她赶紧低声说：“谢谢爸爸惩罚我屁股……”生怕漏了再挨罚。李明点点头，没再加罚。她松了口气，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昨天我错题少，他打得也轻……她开始更努力地学，咬牙算每一道题，错得越少，惩罚似乎就越轻。

中午，她只错了两道题，李明走过来，解开她衬衫，捏住乳头拧了几下，疼得她低哼，可没昨天那么狠。她喘着气说：“谢谢爸爸惩罚我胸……”李明没再加罚，她心里暗暗记下：学习好，罚得少。下午，她全神贯注，8小时只错了三道，李明只是拍了她大腿几下，白丝袜破了点，疼得轻多了。她低声说：“谢谢爸爸惩罚我腿……”心里复杂起来：只要我学好，他就不会那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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