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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灯塔,3

小说: 2025-09-04 13:36 5hhhhh 1510 ℃

  

  我记得,他还说过很多类似的话:

 【小路,俺来就好......】

  

 【小路,注意安全!你歇着,俺去就行......】

  

 【小路,今天的工作俺都干完啦......】

  

【小路,吃饭了!】

  

 【小路,别闹......】

  

  “够了.....够了!”我狠命地把罐头往地上一砸,飞溅的饼干碎屑雪花般洒满地面,被巨大声响震到的阿黄回头只看到一地狼藉,困惑、担忧、伤心......那本来与他无关的情绪接连浮现在脸上,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是的,你没有错,错的是我。】

  

  “我没有闹!我就是要去给你抓鱼!我要帮你,你能做的,我也能做到!”我用力地推开他送过来的怀抱,头也不回地冲出房子,向着那块我早已看好的海面奔去。

  

【不就是抓鱼,我也......我也能做到,而且我必须做到!】

  

  【为了向他证明,我不是一无所能!我也可以!可以回报他的......这份爱】

【只有有价值,我才能有资格被他爱,不然我凭什么?!】

  

  路易匆忙脱下上身衣服,卸掉碍事的裤子并把它们统统甩在旁边的礁石上。深吸一口气后对着还算蔚蓝的海面一头扎了下去,隆隆的水声灌入他的耳膜,一串串气泡擦着毛皮浮了上去,直到眼球逐渐适应了冰冷的水温,路易才敢睁开眼睛——这里还算浅滩,阳光依然能穿透水面照射进来,纯白如雪的沙滩就在脚下,一群群巡游的小鱼灵活得绕开自己向远方游去,路易也没心思去追这些小鱼,他想抓到堪比阿黄那次抓到的大鱼,尝试游动了几圈后,他对水下的行动充满信心。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有道黑影擦着路易的侧身溜了出去,赤狐定睛一看,原来是条鲈鱼,体型也和阿黄上次抓回来的差不多。路易心中选定目标,脚爪一蹬就向远处的深水海滩扑去。

  

  意外还是降临在他身上,阳光直晒的水温和少被日光眷顾的深水水温终究不同,变化太大的温度让他的小腿抽了筋。止不住的疼痛激起赤狐本能的求生欲望,他拼命地向上游去,刚浮出海面还没来得及呼吸一口空气,掀起的浪头又再次将路易打落水下,咸苦的液体灌入口鼻,涌向肺部,鼓膜处的水流咕噜声激烈冲撞着路易的神经,赤狐的身体仿佛振翅的蝴蝶坠落在渺远的天空中般向深海沉去,那里静谧,深邃,仁厚而黑暗的海洋无条件接纳每一位投入怀抱的生灵,不论自愿与否。

  

  他看到人世间的一切都在远去,那逐渐缩成小点的消逝的光芒令他想起曾做过的小孔成像实验里逼仄的孔洞,他从那孔洞里观察到的却是阿黄的笑容。

  

  【阿黄,对不起,我或许不配你的爱......】

  

在视野沉入黑暗前,路易看到那高远处中的白点发出大光芒,一只温暖有力的犬爪从中降下拉住了自己,然后身躯上沉。

  

  止不住的反胃感催促着赤狐呕出大滩咸苦的海水,躺在沙滩上咳嗽到无力的路易睁开眼睛时,望见的仍是那对深褐色的,泥土一般朴实真诚的眸子,阿黄单膝跪地,上身没有穿衣服,因为都脱下给赤狐裹在身上保暖。看见路易悠悠转醒,激动的黄犬连忙扑上去亲吻着赤狐的脸:“可吓死我了!小路你要有个三长两短俺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这下可真是......你也不欠我一条命了,倒是我欠你很多了......”虚弱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阿黄听得此言停下了动作,大惑不解地问道:“俺,俺不明白小路你的意思,不管之前还是现在,都不明白......你又不欠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为我做这么多?!我哪点比你强了......呜,我连抓鱼都不会,我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能报答你”突然升高的语调让路易又激动地咳嗽起来,深埋在心底的情绪已然彻底爆发。

  

  “因,因为......”阿黄涨的脸通红,不善于组织语言让他急得抓耳挠腮,最终还是选择说出那真心的话语:“俺就是,俺就是喜欢你!从你救俺上来的时候你已经就是俺的恩人了!”

  

  “你,你,凭什么爱我?不,是我凭什么让你爱我?!”没想到竟先被阿黄告白的路易方寸大乱,说话都颤颤巍巍地口吃起来,那顽固的自卑让他无法彻底低头,仍在找借口反击着对方。

  

  “我只是个失败的大学生,学了不切实际的文科,和家里闹矛盾才逃避到这里来躲个清静,我看不到未来!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却毫无价值,回报不了你半点”

  

  “我,我什么都不是......”坐起来的路易掩面痛哭,但后背却被一团温暖紧紧贴住。

  

  “这些俺都不在乎!因为你是路易,你是俺的小路,所以俺爱你!”阿黄张开宽大的臂膀,将路易紧紧地揽在怀里,那动人的暖意让他恍惚犹在天堂。

  

  “可是,可是我是雄性......”情绪早已崩塌的路易固执而无力地守着心中最后一道防线,拿出世俗的道德作为盾牌,妄图抵挡滚滚袭来的汹涌爱潮。

  

  “那又咋地了,俺爱你,就是觉得你值得俺爱,就是不需要理由!”

  

   【不需要......理由?像我这样的失败者,也能被无条件的爱吗?】路易冰冷的双手僵硬地搭住阿黄的手腕,缩小的瞳孔因震惊而止不住地颤抖——自己以前一直以为所有爱皆有条件,好成绩可以换来父母的爱。零食和作业可以换来同学的爱,金钱与资源可以换来老师的爱......一切的爱都可以去交易,只要开出合适的价码,摸准并讨好他们心思,就能换来自己渴求的爱。于是他低声下气,察言观色,极尽讨好,用重重伪装换来了他人口中的好孩子、好班长、好学生的身份,直到最后连自己都看不清真实的模样,然而这爱又是那么脆弱不堪,只要自己的价值被榨干就如风飘散,像指尖漏净的细沙不留半分。因此他揣揣不安,拼命维护这细若游丝的爱,他需要别人的认可来界定自己,一旦失去这些反馈则他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负面情绪会将他吞噬的一干二净,因此他命若琴弦,歌唱在别人演奏的乐曲中,曲终则命尽。

  

  可是阿黄,阿黄什么都不要,阿黄只要自己。那份炽烈的爱犹如太阳般刺得路易盲目,让久在阴霾里生存的心灵,知道了何为真正的光明。

  

  ......

  

 “要是你不信的话,咱们就拉钩约定,这样一百年都不会变!”阿黄那粗黄的右手小指递到我掌心里,那深褐色的肉垫却令我蓦然失神。

 

  我倏然记起那时:

 “既然在岛上生活,仅靠罐头而不向大海要点东西可太浪费了!”阿黄猛地站了起来,双拳兴奋的在胸前一碰,“这里肯定有不少海货,看俺的,俺绝对要满载而归!”

  “你要钓鱼?”环顾了下四周并没有看到鱼竿,我挠挠脑袋疑惑的看着阿黄。

  “钓鱼多没劲啊,俺有绝招,小路你就等着吧!”阿黄的热情起来了,是谁都拦不住的,我只能追着他出门,来到了岛边一块较深的水面。

“要小心啊!”我在一旁喊道,阿黄转过身来向我摆摆手:“放心啦,十里八乡的哪个不知道俺水性最好了?俺去去就回!”话音未落,阿黄便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冒着激起的雪一样飞溅的水花,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上去,余波未息的水面荡起几层涟漪,似乎就是他存在过这世上的唯一证据。不同于其他较浅的礁石滩,此处深的发黑的海面下是多看一眼就能令人窒息的程度。我的手紧紧掐着左胸口前的衣服,那里心脏在激烈地跳动,即使阿黄刚离开连一刻都不到,但这颗心已经感到孤独与渐生的绝望,我怕他会出事,东方的谚语曾说“善游者溺于水”,但一语成谶什么的......我强烈的希望最好不要发生这种事情。深呼吸,闭上眼,开始默数着流过的时间,一分一秒,如日如年,每过一秒,阿黄生还的希望就降低一分。开始我自信的站着默数,尔后渐渐因压力而弯下腰来,最后更是被绝望压垮蹲到了礁石上。

 “五分钟过去了,就算你水性再好你也得上来换口气啊......”

  

 “阿黄!呜......阿黄,你快回来啊.......”

  随后我被海面中炸起的水花溅了满脸,泪水与海水同样苦咸,又有谁能将它们分开呢?

“噗啊!”阿黄深吸一口气,随后将手里抓住的那条足有我三分之一身高的鱼重重地摔晕在石头上,看到阿黄平安归来,绝望的泪痕尚未干涸,就被幸福与喜悦的泪水再次填满充盈,我兴奋的扑到他怀里,流着感动的热泪,全然不顾他湿漉漉的身子。“呜呜......阿黄你没事真是,真是太好了呜呜呜.......”

  

“哎呀俺不就离开一会嘛,你要相信俺的水性啊,小路你放心,俺会一直平平安安的在你身边陪着你的.......不要哭了不要哭了,你这样俺也不知道咋整了。

  

“你发誓!”

 “咱俩拉钩成不?”

  

  ......

  

  我学着记忆里第一次拉钩时的动作,颤颤巍巍地伸出细长的小指,攀上他粗短结实的那根,像同心锁一样紧紧勾住嵌合,异口同声的誓言发出巨大轰鸣,令我双耳失聪。那时的话语我早已模糊,只记得抬起头时,海风苦咸,浸入我冰冷的面皮,但他的眸子太阳般炽热温暖,无可抗拒地拥我入怀,我钻在他怀里拼命地索取热量,从毛皮传导到心脏,躯壳与灵魂渐渐复苏,第二次跳动,第二次生命,这一切,全部献给你。

  

  猝不及防地,路易捧起阿黄的脸,灵巧的狐舌撬开犬齿深深地吻了下去。

  

“小,小路?!”阿黄被这突然的一吻吻的晕头转向,喘着粗气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已经骑跨到自己裆上的狐狸。

  

  “既然说了爱我,那就要对我负责到底啊混蛋!”路易抿了抿嘴,头瞥过一边去偷偷用手背揩净眼泪,随即又转过来想再说些什么,不料话还没出口,阿黄粗壮的臂弯突然一把将他揽进怀里,不等他抬头反应便立刻吻了上去。阿黄湿热粗厚的犬舌侵略性地占据了自己整个口腔,颗颗狐齿被他强硬的舔开扫过,又欲求不满地裹住自己的舌头交相缠绵,彼此的涎液水乳交融,混为万千拉出的银丝。在全部氧气都被夺走前,阿黄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濒临窒息的路易大口呼吸着腥咸的海风,从不知接吻也能带来如此快感的狐狸此时被吻的神魂颠倒,酥麻无力的腰肢软作一团趴在阿黄隆起的小山似的腹肌上。路易只觉全身上下每处毛孔都喷着情欲的火,阿黄的主动是无声的肯定,令他积蓄已久的情愫无止境地喷发出来:对过去自卑的否定,被爱人亲口的肯定,黄犬的爱填补了他原先空荡干枯的胸腔,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盈着年轻的身心。被爱的感觉是那么鲜活,卸下负担的心灵是如此轻快,重生的喜悦冲刷着赤狐的大脑,无尽分泌着的多巴胺源源不断地把爱欲转为性欲。路易明白,这份沉重的爱用肉体偿还仅需一夜,用灵魂偿还则是一辈子;但他现在很想,只想要阿黄,想把全部的身心献给他,用滚烫的媚体侍奉他到达极乐的天国。

  

  “呜......嗯!”

  

  路易塌腰下身,以匍匐觅食的姿态低头咬住阿黄的裤边,獠牙毫不留情得撕开那顶得自己小腹生疼的大包,阿黄身下早已蠢蠢欲动的巨根猛然弹出,硕大的龟头啪嗒一下甩在路易的脸上,那根根粗壮的血管盘龙一样缠住柱身,沉甸甸的囊袋饱满的垂着,不知道存了多少生命的种子,水手那浓烈的腥臊气味冲刷着赤狐的大脑,绝对的雄性味道霸道蹂躏了一切道德与廉耻,把路易彻底征服成了只知道求欢的骚狐。吻部轻轻拱起肉柱,滑嫩的舌尖溜冰一样游走在盘虬的青筋间,滋润得柱身油光水滑;阿黄的脸像熟透的柿子一样红,动情地看着趴在两股之间欢愉地摇着尾巴服侍自己的狐狸,侧边刺激的挑逗已经让他呼吸紊乱,温热的舌身裹住龟头的一瞬更是刺激得自己差点叫出声。

  

 “嘶啊......草!呼呼......哈啊”沉闷的低喘从阿黄喉咙里挤出,全身肌肉块块鼓起,升高的体温热的头脑都快失去理智。

  

  路易对性爱技巧的无师自通连他本人都暗暗惊讶,仿佛是狐狸天生的本能一样,如何伺候对方更舒服,如何让自己更舒服......发情的赤狐只是遵从着身体最原始野性的律动,尽情放纵地寻求欢愉。舌尖轻轻卷起马眼处渗出的前走液珠,反复刮蹭舔舐那敏感的穴口,湿热的软肉半吞半吐地挑逗着涨得紫红的龟头,玩弄猎物的恶劣本性在路易身上显露无疑。随着前戏的升温,两人的身躯也变得火热。

  

 “妈的......快给老子吃下去!”

  

 “唔唔唔......!”

  

  尽情吸入路易散发的如催情剂般猛烈的狐骚味后,进入发情状态的阿黄顿时热血上涌,圆睁的怒眼里满是炽烈的情欲与燃烧的征服欲。失去理智下一反常态的他粗暴地按住路易的头猛地往里一进,雄壮的鸡巴深深捅入路易的喉道,可怜的赤狐两眼上翻,生理性的反胃与飞溅的泪水一起迸发。陷入猛兽状态的阿黄对此毫不关心,只是本能地不断抽插着,享受着那紧致的吸吮带来的极致快感。反复抽插进出之后,阿黄挺胯用力深深一顶,大股大股爆发的精液激烈飞溅,瀑布一样从食道冲进路易胃里,赤狐那上下鼓动的喉结努力地将白浆全部吃下,黄犬抽出鸡巴时,狐齿刮蹭的快感又刺激着他射出几股,扑哒打在赤狐的脸上。瘫在阿黄犬根旁的路易满脸都是飞溅的白浊,让本就娇媚的狐狸更显淫荡,然而路易的嘴角却咧出满意的笑容,他揩下脸上那浓似奶油的犬精,灵巧的舌头像品尝蛋糕上的草莓一般精细地吃下舔净,爱心状的翠绿眸子里满是服侍者的媚态。

  

  被狐狸小嘴吸得晕头转向的阿黄射了一发后脑子才堪堪恢复了些许清明。阿黄看到路易凌乱的毛发,之前陷入狂乱时那些粗暴的行为明晃晃地跳进脑海,令他分外自责——【明明之前俺自个解决的时候都不这样的......】

  

 “小路!小路你没事吧,都怪俺太舒服上头了......”无论具体如何,阿黄还是急忙托起小路关切的问道,但狐狸那满是情欲的眼神盯得自己直发毛。

  

 “不够,还不够♥......”

  

 “你说什......斯哈,啊......好舒服”路易俯下头继续将挂在犬根上的精液全部舔净,然后便急不可耐地解下裤子,手脚并用的爬上阿黄的身体坐在他的小腹上,未经人事的粉嫩穴口轻轻刮蹭着巨龙的根部,渴望的眼神里满是最热烈的邀请。

  

 “既然开始了,就不要停下来啊♥”看到赤狐那骚的要死的表情,刚稍稍冷静下来的黄犬霎时又被性欲冲昏了头。

  

 “你这家伙,俺今天非把你干趴下不可!”

  

  阿黄起身像拎小鸡一样把路易提起来转了个身,让他背贴着自己隆起的胸腹,两手掐住大腿根部分开,以把尿的姿势正对着尚未满足而涨的生疼的龟头,野心勃勃的巨龙觊觎着那未经润滑扩张的小穴。

  

 “等等!太大了,那里,那里不可以!”

  

 “噗啪”重物落下并被贯穿的声音。

  

 “哦啊啊啊啊啊♥!太深了,太刺激了啊啊啊......”稚嫩的穴口一上来就全部吃入胯下巨龙的感觉刺激得赤狐双眼翻白,绷直的身子抵抗着难以忍受的撕裂痛苦,但这并没有持续太久,黄犬的胯部紧接着跟上运动,打桩般毫不吝惜地抽插着路易,带来海啸一般的快感。发情时的阿黄不折不扣地是一只粗暴的猛犬,初开苞就承受这样猛烈的性爱,路易的快感阈值倏然拔高,只怕以后平常的尺寸再也无法满足他的胃口。巨根不断冲开穴口反复进出,柔软的穴肉尚未裹住绞紧就被剧烈冲开,滑润的淫液来不及跟上分泌就被搅成白沫,肉体激烈撞击下啪啪的水声与赤狐不断的淫叫宛如一高一低的协奏曲。逐渐适应节奏的路易再无干涩的痛感,只有身下销魂蚀骨的快感,肉穴深处丰润水盈的爱液不断分泌滋润着巨根与熟热的肉壁,充分的润滑刺激着更多的欢愉迸发,交合时阿黄甩动的粗大囊袋啪嗒啪嗒地打在路易的会阴处,就着进进出出飞溅的淫液拍打响着极其淫靡的水声。脑子被巨根插得一团浆糊的路易失神的不断淫叫着,但嫌不够的阿黄索性捏着赤狐的大腿上下移动着赤狐的身体,身下的巨根也迎合着起伏的节奏在路易落下时更加猛烈的撞击,爽到四肢无力的路易只能被他当玩具一样随意摆弄,但只要能更快乐,怎样都无所谓。

  

 “噢噢噢噢噢♥......阿黄好棒啊啊啊啊♥”

  

  啪——啪——啪——啪

  

  肉穴不断地夹吸终是起了作用,反复进出操干着路易的阿黄只觉得龟头的穴口越来越痒,鼓囊的卵袋不断蠕动着泵送着精液,预备着这挺硬枪再一次的发射,阿黄直接将犬结猛地全部塞入小狐狸的后穴,卡住不让一点精液漏出来,这本是让雌性提高受孕机率的结构此时却成了压倒路易的最后一根稻草,快要适应阿黄那恐怖粗度的后穴被猛地再度撑开,深入肉壁的巨龙狠狠的碾压在最敏感的穴心点,小腹倏然顶出一块明显的凸起,卵袋的囊壁快速收紧,鲜明的勒出两颗饱满硕大的肉丸,将满满的种精源源不断地泵上去,虬结的青筋发疯似的扭动着,阿黄能感到犬根深处的涌动已经无可遏制......

  

 “吼啊啊啊......小路!给俺全部接住吧啊啊啊!”阿黄掐着路易的细腰,像用飞机杯似的狠命地往里深深一顶,锐利的犬齿顺势咬在狐狸的嫩软香肩上,苦守的精关终被冲开,澎湃的洪流决堤一样泻进肉穴深处,高潮是必然到来的节日,庆祝的礼炮一发接着一发射出,无声轰鸣之中将软熟紧致的肉壁冲刷塑造成自己雄根的形状。

  

 “哦哦哦哦哦要坏掉了♥......我也!我也要射.....唔嗯嗯嗯嗯嗯!唔!唔唔!嗯嗯嗯嗯嗯♥”路易刚要为射精的到来高声淫叫,阿黄那宽大厚实的肉爪却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口鼻,另一只手则捏紧他胸前的红樱。肩膀被咬住的痛觉激发出濒死时的窒息快感刺激得路易双眼上翻,生理性的泪水涌出眼眶,弓起的腰身本能地向上顶去,下身的粉嫩肉棒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噗呲噗呲地大股喷着精液,从未射的如此多如此爽快的狐狸嘴角控制不住地流着涎液,娇小的獠牙咬住阿黄手指发出呜呜的哭喊声。泪液,涎液,精液齐飞,爽到快要死掉的路易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早已将自己的灵魂射进天堂。

  

  盛宴落幕,黄犬如山的身躯累的轰然倒塌,仰面躺在松软的沙土上喘着粗气,犬根“啵”地一声从后穴中弹出,再也堵不住的白精从松软的穴口洄洄淌出,像流心的太妃糖一样。“....射,射啊嘿嘿嘿♥......射的好多,鸡巴好棒好舒服.....再来.....”彻底被快感冲刷到痴傻的路易也仰面摔到阿黄身上,咧嘴吐出的舌头歪在一边,喉咙深处闷哼着气若游丝的浑语。阿黄抱着软成烂泥的狐狸,宽大的手掌摩挲着脑袋上柔软的毛发,轻抚那软趴着的肉嘟狐耳。高潮后的余韵总是那么迷人,血管中流淌的惬意舒缓着从头到脚疲惫的身心。

  

  不知过了多久,日薄西山,最后的温情洒在他们身上一片橙红,像燃烧的枫叶那般热烈。短暂歇息后恢复体力的二人重又陷入热恋,被宽实健壮的肉体翻过来压在身下的赤狐将头埋在黄犬宽大厚实的胸间,贪婪地索求着阿黄的气味。身下折断草茎的汁液混着泥土腥甜的芳香令路易想到阿黄挥汗如雨的青春气息,汗味,草味,泥土味,混在一起就是最强的催情剂。路易黑色的脚爪攀上黄犬的劲腰,没闲着的手也顺势捏了把他胸前的红樱,惹得身上人一声闷哼,事后依然热腾的雄躯给了自己满意的温存,颈窝处塞过来的大狗鼻子呼哧呼哧地吐着热气,湿润的鼻头戳得赤狐咯咯笑。在不断挑拨下重又燥热起来的两人继续翻云覆雨了不知几多时辰,唯见星斗归位,新月初升,乍起凉意的海风吹薄了情欲的狂热,直至黑暗中看不清的彼此交换了一个深情的长吻,这场从肉体到灵魂的交欢才暂时告一段落。

  

  今日灯塔的光芒比平时亮起的晚了一些,黑夜也因此长了几分,但这些对路易来说都不要紧。

  

  只因心与心之间已变得光明。

  

  ......

  

  在那之后,我与阿黄正式确认了关系,那些山盟海誓的烂语我不屑说,阿黄自然也不会说,我和他只看重彼此,看重当下度过的每一天。我们翻遍书籍和脑海动情地想着一切最为浪漫的场景,然后利用岛上可怜的资源尽可能的还原:用不同罐头堆成的订婚“蛋糕”上插着不知哪个世纪的焦黄蜡烛;灯室角落堆着的一段红绳被我们拿来剪彩——庆祝同居新生活的开始;天气好的时候有星星,我们蒙着被子只露出脑袋,对着窗外璀璨的星河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哪部分区域更像对方的脸;天气糟的时候来暴风雨,我烤着炉子躲在他宽阔的胸怀里不再害怕,只因那有力的身躯将我庇护在下......

  

  我当时只天真的认为这样的日子会持续下去,然而午夜梦回,一次次惊醒暗示着我这不过是短暂的美梦罢了,每每伸手乱摸直到捏住那厚实的胸肌确认阿黄还躺在我旁边时,胸膛里冰冷地跳动着的心脏才稍稍回暖,虽然阿黄说他办完事就回来找我团聚,但一去万里又不知何年何月归还,况且天高路远,命运又会开出怎样的玩笑也说不定......随着下一次送补给的日子越来越近,我的身体与心灵也愈发的焦虑,乃至幻想着补给船推迟一天,两天,乃至永不会来,这样就还能和他再多相处一段时光......直至永恒。

  永恒不再,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是天真的幻想。

  

  那天清晨的分别是如此不舍,我奋力地向他挥手,他则以更夸张的姿势回复我,直到朦胧的雾气遮蔽了他的身影,旗杆吞没在视平线下的海面,已经酸痛发麻的手臂才僵硬的落了下来,一如我瘫坐在泥土上的身躯。

  

  我低着头紧紧地抱着双膝,将脸深深埋在其中,不知流过几遍的泪水干涸成盐,刺得心脏无比痛楚,很久很久,直到日上三竿,几声海鸥的啼鸣唤回我的神智,哭的生疼的眼袋肿胀得几乎张不开,那蓝色天空中掠过的模糊白影从未如此令我心驰神往——我羡慕它们的自由,它们可以去追随阿黄,而不必困在这里,守着孤独的诺言,

  

  阿黄,黄犬兽人,来自东方,水手,也是我的爱人。

  

  他也许永不回来,也许明天回来。

  

  在这之前无非是又回到从前的孤独状态罢了,我曾经习惯过,现在也去习惯就好了。

  

  我愿等他,一直。

  

  ......

  过几天就是圣诞节了,秋去冬来,岛上虽然没有满地的红枫叶和簌簌然飘落的雪花,然越裹越紧的衣服与越刮越烈的北风告诉我这时节理应是冬天了。杨先生驾驶着补给船为我送来最后一批补给,等到来年,我的实习期便也满了,掐指一算时间竟过的如此飞快。他还特地为我带来份圣诞礼物,说是员工福利。我感激地谢过他的礼物后,转而又再次问出了我唯一关心的那个问题——阿黄是否来了消息

  

  杨先生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一下,嘴角收敛起来,眉头摆出紧绷的作战态势,踟蹰了一会后,还是选择认真而负责的回道:

  

  “还没有”

  

  这是我第三次听到杨先生这句话,距离阿黄上次来信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情了。虽然听说已经有了电报这样可以千里传信的魔法一般的器具,但是这里并没有享受的殊荣,只能等着那一封封诉说着我们彼此爱意的信件漂洋过海送到手中,那是我活着的唯一寄托。

  

  “没关系,我再等一个月就是了”

  

   ......

  

“唉,我帮你多打听一下吧,但愿不会是最坏的情况.......”杨先生点上烟,背过身去猛吸了一口,白色雾气从他的卷发上升起,飘向渺远的铅灰天幕,灰狼的身影愈发显得忧愁。

 “最坏的情况?”没有经过大脑的,傻傻的我问出了这句再白痴不过的话语。

  杨先生沉默了,没有再应声。而回过神来的我也在这巨大的沉默中得到了那震耳欲聋般的回答。

  但我不愿承认,更不愿去想。我否认它,我诅咒它,我逃避它。

  直到又一个暴风雨之夜,海浪依旧此起彼伏,雷鸣依然不绝于耳,狂风猛烈袭击着窗扉,令烛火抖若筛糠,一切与那初见的夜晚竟如此相像。内心早已烦躁不安的路易压根看不下半句面前摊开的诗篇, 只因那黄犬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里显现。他转身望向外面亮着的灯塔——那依然高悬在空中的浮火、星星、月亮、太阳,比之渺小的生灵双爪相握,对它虔诚的祈祷着:

  

  【灯塔啊,彼岸的灯塔啊,你的光,会指引我们再度相逢吗?重现那个命运的夜晚——如果我们都还活着的话】

  

  【活......着?】玻璃剧烈一震,烛光应声熄灭,脑海中冒出这个词语的刹那,仿佛天人感应一般,整个房间顿时陷入黑暗,徒留灯塔的冷光凄凄惨惨地招抚着赤狐的心灵。

  

  然而毫无用处,天意般的征兆绷断了路易的最后一根弦,终是避无可避,即便再转移注意力,也不过是掩耳盗铃似的不愿面对罢了,既然有这个可能性,那或许就会发生......

  

  来吧,开始分析吧,开始思维的狂舞吧,把心底已积压上千遍、演绎上万次的猜想与预言化为言语从口中吐出,动摇现实与命运吧。

  

  “阿黄......”路易的眼神渐渐黯淡,连同情绪一起,向深沉的夜滑落。

  【一离别便杳无音讯,只有两种可能,要么他把自己忘了,如浪打礁石风吹去那般,两人的关系转身即逝,就像一切都未发生过。人人说大海无情,但风里来雨里去,水里火里用命挣出来的水手有情,经历过一场暴风雨,便和全船人都是过命的交情。然而自己不也是把他的命给救了吗?当水手的,遇到过不得不搏命的时候又何曾少过?和谁都是过命的交情,这交情反倒如转了两三手典当出去的首饰般越来越不值钱。何况他是水手,跟船跑来跑去,世界各地怕不是都去过,什么样的可人儿没见过,自己又是那么平凡,怎能入的了他的眼?】

  【要么......】

  【阿黄确实死了】

  这想法就像毒蛇般窜进了路易的脑髓,赤狐整个身子过电般震悚着。

  既然他死了,那么自己还有活着的理由吗?

  只一眨眼,他便想到了那个词——“殉情”

  像东方的梁祝,西方的罗朱一样,生不能团聚,那便死去相逢。

  自打阿黄闯进了这座孤岛里后,这颗心所囊括的天地便不再是从前的那一方,它变的越来越小——因为要为另一颗心腾个地方,又变的越来越大——因为他的心已接受了另一颗跳跃搏动的心脏。从那天起——路易在日记里是这么写的,自己那灰色的世界被这个憨厚的蠢蛋泼了一桶颜料,变的有了色彩。在这里与其度过的日日夜夜都是那么有趣味,然而现在他走了,心所囊括的天地少了一片最重要的风景,已经见过光明的自己,又怎能再去忍受那满是黑暗的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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