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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凯文的

小说:男大的囚笼 2025-09-04 13:36 5hhhhh 8360 ℃

我是王凯文,一个名字放在真国平平无奇的人,而这也正是目的,因为祖母身为希布莱人曾被铎国施害的缘故,家人一向教导我大隐隐于人群。不过我注定不是默默无闻的人,作为信东省人的后代,我的鼻子十分硕大,而希布莱人和丹马克人的血统令其不似旁人那般塌,反而是活脱一个鹰钩鼻高鼻梁,迎合了大挺鼻子的人某某能力强的传说,再加上一双睫毛长蓝棕色电眼,我几乎从出生就因为结合了不同族裔优势的长相在这个看脸的社会一路吃得开。初中身体发育的时候,表白的人排长龙不说,男女比例更是五五开,唯一的劣势是一双薄唇不够性感,或许注射玻尿酸会改善些吧,不重要了,我终究是与我生命中除至亲之外极其重要的几个人碰面了——高中校园里就暧昧的林炜恒,高中时接触天才事迹但大学才正面交锋的周允硕,以及那个半韩半夏的没我帅(划掉)的周允浩,我一开始绝未想到他们在我一生中会扮演重要角色,以至于我后来早早地陷入了悔恨——虽然我会用我风流的笑容掩饰。

我很清楚,我对不住炜恒,我是一个仰仗自己头脑聪明和俊美外表放肆的人,但我不是没有道德信念,我知道自己是林炜恒的第一任,他把初吻交给了我。你知道吗,你不要在片刻的欢愉里寻找爱的痕迹,否则你会意识到一些人刻骨铭心的初吻不过是另一些人无数次寻欢作乐的其中一次罢了,或许这算练习吧,青春伤痕电影不就是这么拍的吗。

高二都在讲学习,但是国际班的氛围不至于那么苛刻,林炜恒作为宝藏男高,身材管理是他保住优势的必然,于是我们在附近大学的便宜健身房意外碰面了,同班同学又是都为了超不经意露出肌肉线条的绿茶肌肉男,我们有很多话题,也有很多彼此亲密接触「指导发力方式」的时刻,健身房管理员过来冷淡表示禁止私教的时候我都有点想笑——我只是为了摸摸肌肉由软变硬,我缺的是兼职私教的几个钱吗。

默契一笑,实则对家庭问题同样是默契。炜恒很清楚我爸不是普通药厂的工程师,而是真国受保护的人才,我妈则是越州最强医院的中层人员,在信东的一些领域是可以呼风唤雨的。相较之下,单纯是有钱的他家就未免逊色太多,毕竟钱在权面前不值一提,而一些看起来没有实权的科学家人士其实倒也有很硬的背景。他的刚猛中有一丝细腻,有一丝自卑,有一丝来自于富商老爹弥补不了的感情温暖,他很清楚这一点,我很清楚一点,他很清楚我清楚这一点,我也很清楚他很清楚我很清楚这一点,顺理成章的,我们就从在健身房指导一路指导到了被子里。

被子里我经常欺负他,因为他告诉我他一旦被他看重的人挠痒就容易浑身瘫软,那我绝不会放弃这个良机的,我一把手塞进他的腋窝,我就听到清脆的大笑,肱二头肌不住地颤抖,但是洗完澡微微出汗的深窝实在太性感也太敏感,我在他丛林里探险的过程里,约莫也是他腋下受刑的全程。

不过,要说我一直单方面欺负林炜恒的怕痒肌肉,却也并不属实。被窝里风起云涌,他总是想用他的腿缠住固定我的腿,再用他的脚趾挠我的脚底。说实话,实在收效甚微,因为我可不是一痒就瘫软的体质,我被挠痒脚底固然会笑,但让我挣扎出来偷袭到他,他就完了,不论他如何大笑求饶,我都会挠他痒得痒不欲生。

更多时候,我们也会蜻蜓点水地讲起旁人面前绝不提起的秘闻,比如我会说我爸对家医疗机构的周研究员绝对有黑色的工作领域,而且他不仅仅是显年轻,而且干脆未成年,他能加入那个组织一定另有原因,考虑到他疑似跟那个组织的人来往。我断定他一定会是敌人的帮手,除非他叛变吧。这种人一定要早早解决,等他成长起来就晚了,听说他们的黑客时年21岁,就已经攻破好几个外国政府网站,我如果去不了外国名校,在知根知底的越州大学也是很好的,不但生命科学学科杀入了全国前五,生物医药专业也方便我给友方展开活动。听闻那个周什么硕的研究员是正太身体的成人,我是信的,因为我们,暂且称为蓝方是怪物云集,听闻他的「父母」实为养父母,生父母是一直在组织内的高手,不过父母不让我太多了解这些,说是不想影响我的成长。拜托,本帅18岁的罗曼史和阅历真的会比别人28岁差吗,上一代人大概就是杞人忧天吧。

话又说回来,当我意识到我跟林炜恒的人生轨迹必然渐行渐远之时,我就要渣人了。常言道,长痛不如短痛,一个敏感细腻肌肉男若是被虚幻的假希望折磨,未免令我不安,更不必说我爸知道我跟没有级别的家庭的人交往,绝对会引发火山爆发。

我顺理成章地在一个月内用渣男语录敷衍林炜恒,我知道这个男人对我用情太深,他不会那么快忘记我,但是我必须这么做,毕竟以我父亲的秉性,他把林暗砂了都不是没可能,毕竟,我父母会为了我做任何事,哪怕只是他们一厢情愿,他们也要我跟望族联姻,正如其他权柄家庭一样。

肌肉男不接受,肌肉男甚至很难忍住泪水,肌肉男不相信他的吻是个笑话,肌肉男不愿……

但是啊林炜恒,你迟早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我的决绝和我的不羁都是真得不能再真,我没法逃离,我也不希望你沦陷其中。

大学果不其然进了越大,父亲却也没有动怒,毕竟我本来也不是稳进哈弗大学医学院,倒不如把自己一心牢牢控制的儿子放身边盯着比较好。所有的老师都已经打好招呼了,我会修一个真国的学位和一个外国的学位,然后顺利以高绩入读海外名校研究生院,一切都是顺利的。只是阴差阳错,林炜恒和周允硕进入了我的世界,而前者对我来说更是回收箱鹅记忆沉渣泛起,我只得再演一出戏。为了延缓见面,我甚至晚一两天入学只为逃避,毕竟后面没几天就是药物研究中心选拔,我只用面对他一两天了,甚至我还tk了他。熟悉的怕痒大脚,感觉真好。

我被带走前往研究中心,结果落脚一个多小时,周允硕也来了。也是难怪,这个可爱的同学才是正儿八经的业内人士啊。选拔本身很快结束,插曲是结束后在临时住所,我本想趁着这里墙后隔音好,想在洗手间泄火,吃下增加刺激感的蘑菇才发觉被动了手脚,不用说,有人参透了我时常吃毒蘑菇的习惯,趁着我在比赛无暇他顾在我回收桌面的蘑菇前提前下手。

未及彻底缕清前因后果,我感觉手脚不听使唤,我跌跌撞撞进了卧室却没来得及求救就摔倒在床上,此时虽然浑身脱了力,但响起了熟悉的声音:“这一层连带着上下两层所有房间,除了这间房,都不住人,简而言之,你喊破喉咙也没用的。”

一阵头晕目眩,他说出这话自然没什么好消息。看着瘫在床上动弹不得的我,周允硕很轻松地上了床骑在我身上。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我唯有使出魅惑绝招碰运气。我清了清嗓子,用性感的磁性嗓音道: “硕硕哥,你那么可爱,我能抱抱你就很荣幸了,你快把解药给我。”

白白软软的身体贴在我身上,发出好闻的花蕾和奶香味,令我发觉肌肉或许不是我食谱的仅有选项,他身上的气味与我的松木沉香体香香水交融,竟然依然好闻,我断定他肯定用了十分自然的体香感香水。

“是依兰香。”允硕用可爱的眼睛瞪着我,原来人可爱到一定地步连想要做出威胁的神色也是可爱的。我顿感荒诞,任由他抚摸我的胸毛。

“好舒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享受了不到几秒钟,周允硕精准攻击,用软软的手指挠我的胸部,整个胸下侧和两侧都无比敏感,棕色的胸毛完全抵挡不住他的攻击,我努力想要要憋住,却无奈胸肌上的小手太可怕,我的胸部一经划过,就忍不住从喉咙吐露一阵笑声。我想挣扎,颈部以下却移动不了一分一毫,唯有脖子和头能略微支配却也够呛。旗开得胜的周允硕不拘一处,转而把邪恶的白嫩手手移向我怕痒的腋下。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胳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棕色腋毛没有起到任何建设性作用,被扯开的手臂令我的腋窝大开城门,周允硕肆意蹂躏我腋窝温热的深处,几根手指轮番穿梭在腋下的前中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边笑边缩起脖子,徒劳地试图抵消腋窝钻心的剧痒,浅棕色波浪卷左右摇动,笑出的汗液开始在脖子汇聚,额头的皮肤被我痛苦的大笑扭曲,我几乎要笑得翻白眼,只能张嘴一阵又一阵地根据腋下的惨状狂笑不止。

周允硕暂时停下了手指的施虐,我趁机大口喘息,眼角笑出的泪水想要擦干,手却无法抬起,我尴尬地回想了方才大笑时扭曲的面容,我无法接受自己不受控制猛烈发笑的窘态,但也明白只要周允硕再重挠我的腋下,我一定会瞬间笑得天旋地转。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连忙向周允硕投降:“硕哥,我不敢了,我就是个怕痒又菜又爱玩的,你放我一马,以后我们毕竟还要在研究中心合作,凡事留一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前所未有的狂笑从一副无法行动的躯壳发出,只见周允硕的手残忍地在我大腿根跳起了舞,不但腹股沟的凹陷处,连大腿内侧和蛋壳也不放过。我又怕又笑,蛋壳的弱点还是第一次被发现,我只感觉自己竭力隐藏的秘密被揭露,秘密地带的敏感带被狠狠折磨。我大笑着,金箍棒也逐渐变大,前端的棒身仿佛是只用一瞬间就完成了变化,青色的通路膨胀起来,盘绕在脆弱的金箍棒上。

周允硕看得出神,却也没有放过我,他用娴熟的手法处理金箍棒,令我笑声中带有一丝冲昏头脑的享受,呻吟声很快被狂笑覆盖,却也隐约流露。我只恨自己怎么在这么羞耻的地方有怕痒之处,但我气急败坏也收不回扯着喉咙的惨烈笑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窒息了,笑声中带有咳嗽声,我不知道我还要笑多久。

周允硕适时的停手令我短暂避免昏死过去的命运,他看着我用略微沙哑的喉咙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得意神色,我知道他不狠狠报复我是不会过瘾的,我当真悔恨前天当着宿舍人的面揭他老底还痒得他快疯掉。明枪易挡,暗箭难防,单论直接肉搏我可以一回合KO周允硕,但他要是使坏让我像今天这般瘫软,那我完全是他挠痒痒的玩具,是一个高傲英俊又被迫屈服的奴隶。

宝贵的氧气似乎是限量供应的,周允硕后退几步便把手伸向了我被长黑袜覆盖着的大脚。

“不……哈哈哈哈哈嘻嘻嘻……我求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硕哥饶命,我被挠脚真的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嗤嗤嗤嗤嗤嗤” 周允硕用手在我的大脚游走,感受我方才大笑在脚底笑出的轻微汗湿,感受我脚背的血管,轻抚我在中间骤然凹陷的足弓,自然弯曲的脚趾,绕过指尖来到修剪得当的脚趾甲,摸起来滑滑的角蛋白触感并非结束。只是他下一个回合的开始罢了。

我痒得头左摇右摆,只感觉到一双运动黑长袜非但没隔绝痒感,反而让尖锐的感觉被分摊得更均匀,更难忍。随着袜子一脱,运动黑袜的上缘在小腿刻下了长袜顶端花纹的痕迹,越脱暴露出的皮肤越白,脚后跟只有少数地方角质层积累得更厚,围绕的是白里透红的脚跟。脚跟往前是一个迅速海拔俯冲,足弓明显地在中间陷落,延展出好几条贯穿足底中心的细纹。脚背的青色血管在脚底内侧聚集,令人一眼看出脚内侧也有血脉喷张的敏感肌肤,而凹陷足弓的另一个终点是宽大的前脚掌,发红的皮肤满是掌纹,平日里却绝无机会看见。从脚掌耸立的五根脚趾每一根都略显圆润,却因为脚趾关节长而不显肥厚,看到脚趾底红润的气色,自不必说是敏感地带。

我赤裸的双脚就这样暴露在研究中心地下室的空气中,我简直不能想象周允硕要怎么凌虐我怕痒的大脚,是让我笑个乐开怀,像他被黑医生体检那样晕过去吗?

摩挲的触感来得很快,我近乎是一瞬间就破功笑出了声,感受到左脚温柔的一摸,假如我还能行动一定瞬间缩脚,只可惜此刻只能任由赤裸的光脚停留在原地,凹陷的脚底完全暴露在攻击范围内。周允硕绝对只是为了调戏我,因为他很快仿照第一次滑动那样故技重施,紧咬嘴唇的我感受到左脚掌中心的轻抚,立刻露出了门牙: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这一下一下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是右脚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允硕左右开弓,在我左右脚每次只挠那么三四下,立刻转移阵地,我笑得一阵一阵,一双红润大脚完全受不了他的游击战。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脚怕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脚太怕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会疯掉的你这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身希腊雕塑般的身躯就一直定住,笑得眯起的眼睛已经看不清蓝棕色的虹膜,笑出的大板牙浮夸地释放我求饶而不得的惨烈狂笑,我鼻腔阵阵抖动,却感觉氧气在流逝。一双怕痒的宽长罗马脚静静的躺在床上,仿佛对挠脚心的温柔酷刑来者不拒,只不过手指尖端与脚底细纹的每一次接触,都激起我性感的大笑。

“原来我们放荡不羁的凯文校草也有这样的弱点啊,”周允硕特地爬回床头开嘲讽,“我还想只有我这样正太躯体的男大才会敏感非常呢。”

“允硕,你在组织里活动明明很需要我,今天却折磨我到如此境地,如果你只是想报复我那天挠你痒,那我们扯平了,以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你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正要以理服人,周允硕不屑地把白嫩的魔爪伸向我想开的腋窝,清楚地感受到腋下从靠近手臂的外缘到中心最深处再到靠近肋骨的下缘,我不由得被痒到大笑出声,灵活的手指又在前侧和后侧流连忘返,每次快要游走出腋下,就再次回去重新到腋窝内的另一个对角线。感受着腋窝里不停打转的柔软手指,我笑得逐渐狂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坐在我的冲锋枪上下抖动着,仍然面对着我但双手往后去够我的双脚,单单是轻抚我脚背的血管和脚趾背的软肉就让我的笑声升高半个八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嗤嗤嗤”

我笑出了气音,只感觉他把手从脚趾背转向脚趾底的软嫩关节,他很清楚即便是我这样经常户外的人这一块的肌肤也是软而敏感的。到了十个脚趾的指纹处被反复抚摸,我几乎要被这一片又一片细节的红润地带折磨疯,我不住地摇头大笑,一双很少脱光的大脚却毫无动作的放在那里,一静一动,我已笑得唾沫横飞,泪眼朦胧,只想哀求他快些结束。

转机来得很及时,我脚底再次被伺候的时候发现脚居然能反射性地晃动。我愣了一下,周允硕愣了一下。停下爆笑的我用力活动筋骨,居然可以缓慢挪动身体。周允硕暗道不妙,立刻蹦起来想要转身逃离,居然被我的大脚绊倒在地。

我嗖的一声跳起,飞一般坐到床尾,一把将地上的周允硕拽到跟前,此刻只要我想挠他痒,他必然只有笑出银铃作响的结果。只不过,看着他逃避的眼神,我竟然有了一丝心软,甚至在心底浮现他坐在我冲锋枪的奇幻感觉,冲锋枪也不住地延长起来。他看到这一幕,完全没有吓一跳,只是爬上床,用手指抬起我的额头,用头顶磨蹭我的胡茬,很快我们两个都倒在床上,鸳鸯戏水。

第二天,周允硕说已经不生我气了,又调侃我“白人是不是已经把四处留情当成日常”。我没有选择接住他的幽默,而是很认真的把他压到身下,用手臂支撑身体,盯着他道:“首先我不太偏向白人,其次我对你不是一两晚而已,我其实一直有了解……”

“了解我的家世,还有我的最新成果对吧。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林炜恒应该也猜出来你离开他有很多无奈吧,但你毕竟伤了人家,而追我其实也做了很多前期功夫吧。”周允硕俏皮地眨了眨眼睛,眼角的泪痣在我面前高清舞动。“你知道其实我外公那边也有点能量,而且我爸其实也对基因编辑领域很在行,并且我基本也是药物领域奇才了,幸好语文考出一坨屎才能跟你同校,你反而很荣幸咯。不过话说回来,你其实对我的业余爱好兴趣大于我的本行吧。”

“业余爱好?”我浮夸地扬起眉毛,想要看我装傻的时候周允硕会有什么反应,其实他绝对也留意到我经常打听他的陷阱机械发明了,毕竟我有一次了解菊右卫门机关秘书提到他的事情似乎也传到了他耳朵。

“有人故意装傻,还当渣男,早该惩罚了,”周允硕狡黠一笑,“想要享受我的陷阱了吗?”

我看着周允硕邪恶的笑容,心里一阵发毛,第一次感觉即便近身战我也可能栽倒在这个小不点手上,仅仅是下一刻,床边冒出一堆机械手之类的玩意儿,才反应过来逃跑的我还未多做挣扎就被按住,维持想要压住周允硕的姿势,而硕宝倒是灵活得像闰土钢叉下的猹,一溜烟便脱身了,我只得保持跪在床上的姿势,双臂就还是方才要压硕宝那样作支撑状的姿势。我内心有点惊恐,却又给自己这样像是要磕头前倾的固定姿势弄得有点荒谬到想笑。

我后悔了,我何止是想笑呢,可恶的硕宝很快便让我爆笑出来,因为他转身就骑在了我的后背,被跪着给人骑实在太羞辱,我毕竟不是享受做M的感觉,“驾驾驾,大笨马快跑!” 只不过也就几次眨眼的时间吧,他可恨的双手就掏起了我的腋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上身终究只能维持平板支撑的动作,腋下的手指不论怎么滑动,我的手臂都只能老老实实被按住而不能挪动丝毫,我真是饶不了这个周允硕,调情到折磨转变不到一分钟!想的是咬牙切齿,笑声却停不下来,我真的受不了被人掏腋窝,不管怎么训练我都会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哈哈哈哈哈哈哈”

幸好周大善人收手,软弹的屁股在我后背腾挪了几步,又拍了拍我的屁股,我一边喘着气,心里却不安稳,因为我不信他真的完全收了手,果不其然,他转手就在我大腿根部的凹陷处反复搓揉,一直揉到我屁股与大腿的夹沟,覆盖的攻击范围像一条丁字裤。我瞬间大笑起来,不断扭动着胯部,想着如果他发明一条挠痒痒内裤那我可真是噩梦。

“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别挠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嗤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反复想要忍住又不断破功,因为围绕着禁区的敏感地带实在太广太难忍,我再想咒骂此刻也不得不低头,不仅仅是权宜之计,更是我蠢到给这个坏大男孩许诺,我会忍受他欺负,换来了此刻完全停不下来的持续狂笑。

我的红缨枪延长又缩回,不知循环了多少个回合他才罢手,他下了床走到了床尾,摇晃了什么接着便是日一声。我方才停下笑声,不敢想象将要发生什么,不过也不用想象了,因为下一秒我已经感受到他把润滑液在我脚底抹匀。预想到接下来的噩梦,我要尊严已是绝对不可能。

“宝贝,我有多哈哈哈哈哈怕痒你知道,你哈哈哈哈哈哈嘿嘿这样,呃嘿嘿,单单是用油抹我脚,我就已经嗤嗤哈哈哈哈哈很痒了,你要是上手哈哈哈我真的会整个人崩溃” 我试探性地求饶,却也没换来周允硕的首肯,他只是坏笑着拿来两把扫床底的刷子式扫把,搭在了我敏感的脚底。

“硕硕,我求你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头摇得响破浪鼓,口水都滴了几滴在枕头上,但张大的嘴巴顾不上任何尊严,只能发出响彻房间的爆笑,我的声带紧锣密鼓地振动,却只能发出最欢乐的字眼,无论我怎么扭头,都只能跪在床上哈哈大笑,感受着半硬不软的刷毛在脚底持续刷动,刷红了的脚底又继续传递敏感的信号,在整双44码的大脚肆虐,令主人我笑得天旋地转。

“哈哈哈哈哈哈哈嗤嗤嗤嗤嗤嗤……”我笑到只能发出送气的声音,周允硕听到了我笑声的变化,知道我的脚底再被折腾下去我迟早晕过去,便大发慈悲地解除了固定。我几乎是一瞬间从跪着的姿势塌了下来,所幸有枕头缓冲,不然我估计脖子都能扭到。

我笑得浑身无力,凌乱地趴在床上大口呼吸,只恨自己爱上了一个心狠手辣的大我一岁的可爱恶魔,笑出的眼泪还跟刚才笑喷的唾沫混合到了枕巾上。

周允硕走近,恶魔低语:“好了,我原谅你了,混血王子,我们以后就是同一个组织、同一条战壕的战友,我们都要无条件地替对方着想。”说着,还把手搭在我起伏的肩膀上,“如果你敢背叛我,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

他手还没动,我就已然幻觉般的感觉他在我肩膀上的手向我腋下发起进攻了,我猛地一缩手臂,下意识笑出了声。

周允硕笑得前仰后合,直言我这两天被他折磨得太惨,才会巴甫洛夫效应都出来,并表示以后会对我好——可不嘛,要是天天折磨我我能不能活过一个月都难说。

我强撑起身子,抱住周允硕,我跟他说我以后乖乖听话,就是别用挠痒痒那么恐怖的刑罚了。当我的嘴唇贴上了他的耳朵,他的红缨枪变身了,我明白,今天我们还是会生产一些新的酸奶。

越州大学31栋宿舍楼。大磊被合伙绑在洽谈室,刑讯逼供中。

“说吧,信息社的捣蛋学长,为什么不仅阻止我们查凯文和允硕失踪的事,还黑进我们电脑?”允浩贴近质问。

“你线上入侵,我们便线下逼供。”林炜恒笑着,手里的加大号牙刷摇了摇。

阿磊被毛巾绑住四肢困在沙滩椅上,暗道这沙滩椅实在太结实,身为重量级肌肉熊的自己拼命扭动却挣扎不开,球鞋被脱下,脚趾在空气中一张一合,正对二位学弟的是略微扁平足的脚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真哈哈哈哈哈难言之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有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难言”阿磊为自己申辩,却逃不过林炜恒手中的牙刷。牙刷在粉嫩的宽厚大脚长驱直入,从前掌刷到足心,阿磊脚趾一阵抖动却于事无补。

硕大的汗滴从宽大的额头滑落,比寸头略长的碎发已经尽数沾湿,随着腹部的剧烈起伏,络腮胡围绕着的嘴巴一张大便发出浑厚的大笑,像是一头熊要把屋顶掀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磊没有坚持太久,便向脚底疯狂的牙刷投降了。

“兄弟,你要是怕痒便把一五一十地说出来。”林炜恒恶狠狠地笑到,“否则,你便什么都别说好了。”话音未落,手中的牙刷刷得更猛了几分,眼前的肌肉熊也爆发出一阵狂笑。圆润的脚趾弯曲着,脚底的皮肤也挤出了几条皱褶,暖黄皮中红润的地带昭示宽厚的脚底隐藏着不少血管。

“其实他们都已经组建调查团体了,而且他们也都是生物天才,有很多敌方组织的信息他们消息很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还挠。”

林炜恒感慨周允硕果然开始自救了,手里的洗刷却时不时蹭到阿磊怕痒的脚底,他很想听这个壮熊学长气量充足的嗓子,可惜只能听到浑厚的大笑。

林炜恒铁了心磨人,便把手搭在阿磊肉感十足的肚子上,来回揉动,阿磊则被肚子上的痒痒肉惹得笑得要崩溃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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