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灯发出柔和的光线，把红呆呆的脸和鼓囊的裤子照射出黑色的阴影，藏于衣下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上下起伏。逸散的ao信息素混合在一起，带着消毒水的味道。

“假性发情？”

“就是看起来像发情，但是没发情。”就是说柳德米拉现在并不想发生一些负距离的事，甚至因为透析的副作用而有些生理性厌恶。但红需要。

“那……这个，怎么办？”红指指自己不老实的裆部。

本来，还是可以有一些亲密行为的，像亲亲什么的，但医生说完就不可以了，她不好意思。

柳德米拉困得眼皮直抽搐，她为难的咬咬牙。

“不行，气味瞒不住的。最多……最多让你摸摸胸。”

虽然说是摸摸胸，但柳德米拉还是把整个胸罩脱下来了。病号服的好处之一就是它是纽扣的，柳德米拉不至于在病房里裸奔，毕竟查房的护士可能会来，看到了真没法解释。

“快点，你将就着用一下。”柳德米拉着急的把红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拽下来，高高竖起的阴茎直接就被omega握住开始撸动。

本来不是很硬的阴茎被这么一刺激瞬间硬的流水，从柳德米拉敞怀的病号服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乳沟和一点樱红的乳头。红掀起其中一边，把饱满的胸抓在手里亵玩，黄豆大小的奶尖搓几下就鼓得高高的。而没有等来宠幸的另一边只能寂寞的藏在蓝白条纹下面，羡慕着被爱抚的那边，顺着晃动时露时遮。

“别把床单和衣服弄脏了。”柳德米拉小声的抗议alpha的漏液行为，她不想留下任何证据让人发现。但也知道这是不可控的生理现象，最后只能向上瞪了红一眼，再无奈的低头把龟头舔干净。

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瞪了红倒是让她更兴奋了，二话不说流了柳德米拉一嘴先走液。

本来补充到alpha信息素应该算是好事，但残存的排异反应让柳德米拉现在厌恶一切外源信息素。嘴中的体液进入食道，就像磁铁同性相斥一样，柳德米拉努力让自己不第一时间吐出来，还要极力维持着脸上的表情，拼尽全力不让它崩坏。

红才刚有点感觉，柳德米拉就吃不动了。缺乏睡眠又疲惫不堪，导致她很快失力，喘气声越来越粗重，身子也开始发抖。

柳德米拉的俯身让胸顺着重力自然垂下，压在手里沉甸甸的一团软肉，红甚至能感受到突突跳动的失控心跳。“还好吗？要不找医生来吧？”柳德米拉这样让她害怕。

omega说不出话，把黏糊糊的龟头吐出来，暂停一切活动，蜷曲冰凉的指尖陷进床单里。她感觉心脏跳的过于激烈了，搏动顺着血管流淌，仿佛直接在脑子中跳动，可又没有很痛，只是涨得像是要爆炸。

还好上气不接下气的情况在几分钟后就恢复了大半，呼吸不再滞涩。“我没事，可能是太累了导致的。”柳德米拉用气音说话，连呼吸都带着虚弱感，像是天上的云，飘来飘去抓不住。平日里冷淡的眉眼难得带上了几丝柔软的弧度，却不是因为笑意。浓密的睫毛止不住的颤抖，在眼下投射出小片阴影，上面似乎还沾上了泪珠。

昏暗的背光，凌乱的碎发，红只能看到朦胧不清的潮红面庞，只能感受到破碎和暧昧。

“信息素……”她对柳德米拉的异状极为不安，小小的病房中omega信息素浓度飙升，几乎比真正的发情还要强烈。她不得不冒着被发现的风险，释放了一些自己的信息素。

只是以往百试百灵的信息素大法在今天失效了，柳德米拉对此没有以往的热情，她紧缩眉头，微抿红唇，控制不住的表现出嫌恶：“收起来，我现在受不了。”

稍微缓了缓，柳德米拉又喘息着帮忙把红的鬓发拂到耳后，以防孩子误会。“你乖一点，等周末了我带你去钓鱼，炖鲫鱼汤给你吃好不好？”

现在柳德米拉的心跳正常多了，红思考再三，决定乖乖听话，只是刚一收回自己的信息素，omega的马上就包围了过来。

柳德米拉没有余力感到害羞，光是控制呼吸频率就已经让她冷汗直下。深呼吸多次，颤抖的身躯才平静下来，她把手环起来，不甚熟练的开始给红打飞机。

因病而发软的手带着凉意，放在烧铁棍般的肉棒上像是来取暖的。

似乎是察觉到自己这样不太行，柳德米拉一脸不情愿的重新把性器吃进嘴里。无论脸上的表情有多么讨厌或嫌弃，嘴还是可爱的拼命往里吞。

呕吐反应是平时的几倍，这让深喉变得极为艰难。柳德米拉也没心力挑战高难度，含一半在嘴里就很辛苦了，更别说还要扭动舌头去舔。

红还记得不能有太多液体，小心地帮柳德米拉拂去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水。略微扭曲的表情和鼓起的腮帮反而让omega看起来很性感，虽然这样有些不道德，但红承认她看的很痴迷。

这就是omega啊。是了，红想到，只需稍微用力就能折断脖子的omega，她早知道的。

柳德米拉已经不再年轻强壮，甚至连常人的健康度都没有，又偏偏是个omega。红总觉得柳德米拉不应该是个omega，她怎么能是omega呢？

易逝的，美好的，需要保护的omega。

alpha捧住柳德米拉的脸，浅浅顶撞几下就拔了出来。“对不起，是不是太勉强了？”

阻事的巨物离开，柳德米拉得以畅快呼吸，轻微缺氧加重了她的疲惫，连口鼻之间充斥浓浓的alpha气味也不在意，只是大口喘息着。红看了眼她外漏的一截小舌头，转身作势要下床，“红去卫生间处理……”

柳德米拉直起身拽住红，摇摇头，眼睛向上弱弱地看了一眼红又移开。无力的手指艰难攥住那一小块布料，柔软的材质挤满褶皱。

从眼神中可以大概猜出柳德米拉在想什么，无非是觉得自己无用，又或者是感到内疚和不安。为自己不争气的身体，也为失去原本的职能。

不知不觉中，面临困境的人变成了omega。

红叹了口气，即便是她也明白，快点解决好让omega休息才是最重要的事。所以她放弃了离开的念头，重新回到原有位置，只是变得更加强势。

“接下来，红不会停下。”

不容拒绝的大手肆意地揉搓起双乳，态度庄重中带着随意，把硬而富有弹性的红樱摇的到处乱跑，一会压在手心一会夹在指缝。

柳德米拉甚至挺了挺胸方便红使用，“我实在没力气，你自己来吧。”说完把病号服拉得更开，挂在肩头要掉不掉的，臂膀上面那些长年的长条疤痕也露出些许。

红配合着把性器塞进幽深的乳沟里，亲自抓起柳德米拉的胸往中间挤。而柳德米拉干脆用手去支床，把所有掌控权交给红。

黏腻的前列腺液几下把乳沟操的顺滑，完美无瑕的乳房没有去完成哺乳的伟大使命，反倒是先低俗的用于alpha泄欲。

对于红来说，这事很简单，红平时怎么操她的穴，现在就怎么操她的胸。连乳压的强弱和时机都可以自己掌握，还可以欣赏柳德米拉跟着操动频率的嘤咛。

一想到这样美好的胸马上就要布满alpha腥膻的精液，精液的提供者反倒惋惜，如果那上面非要沾染什么液体，她只希望是奶。红溜号的同时加快腰部的顶弄速度，差点把柳德米拉顶翻。

“嗯哼，慢点。”柳德米拉顺着力道躺下来，红骑跨在她的上方，这个姿势要更用力才能把胸挤好，红不得不在上面留下明显的指印，想必明天是消不掉了。

一躺下柳德米拉就后悔了，因为这个视角红的阴茎都要顶到她脸上了，让她忍不住往后缩，却又被紧紧的固定着。黑暗而模糊不清的炽热巨龙看起来凶神恶煞，在胸前恶狠狠的猛操，似乎在拷打某些半夜不老实的omega。

红非常努力的试图早一点射出来，于是细细地品味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比以往更浓郁而充满诱惑力的味道让阴茎上的血管鼓胀跳动，这才像是30岁成熟omega该有的发情信息素浓度，足以让人翩翩欲仙。

她闭上眼开始最后的冲刺，享受乳房带来美妙的紧致感。忽然，门外传来一点琐碎的声音。

是夜间的护士查房吗？听力灵敏的红降低速度，她依稀听见“下一个监护床” “心律失常”一类的话。柳德米拉似乎也听见了，因为她突然开始不安分的挣扎。

该死，那护士认识自己，她说了“柳德米拉前辈”。这种时候柳德米拉就很讨厌自己的知名度，总是在omega群体里很出名就算了，因为今天的治疗居然连护士都认识了。

身上沉默已久的alpha猛得睁开眼，居高临下的低头看着衣衫凌乱的omega，抬手就关上了夜灯。

一片漆黑中，柳德米拉的双手被红抓过头顶，在她“停下来” “放开我”的小声训斥和挣扎中，红牢牢的按住她，任由柳德米拉随意用腿攻击。身下的动作变本加厉，更加激烈地在她白嫩的肚皮上蹭来蹭去。

要被发现的紧张让柳德米拉听不清门外的声音究竟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红要射到自己身上了，被护士看到了该怎么解释，以及红的手好有力气，阴茎好烫，好像能把自己的小腹烫伤。让柳德米拉恨铁不成钢的小穴明明还很排斥信息素，却因为早已被操熟，此时感受到标记它的alpha主人要射了，居然立刻湿上加湿，恨不得放红进来直接在它里面爆射。

“红，你先放开我，别这样，会被看到的……真的会被看到的……”即将被发现的恐惧袭击了柳德米拉，求饶的声音带上浓重的哭腔。

当红真的射到她身上时，柳德米拉整个人都是懵的。黑暗中什么也看不到，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怀疑红还在不在这个房间。

热而黏腻的东西一点点洒满她的胸口，她的小腹，甚至是她的脸。

那是alpha厚重的精液。

……

护士长拦住了正要敲门的小护士，她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门缝中消失不见的灯光，想起白天院长对她的嘱咐，说到：“这间不查。”

“唉？为什么？”心直口快的年轻护士不解，她们的工作不就是来查房吗？护士长推了推眼镜，“不要问，继续下一个。今晚不要查这间。”

几乎微不可闻的脚步声离开了门口。

……

“你做了什么。”柳德米拉在红已经开始擦精液时才回过神，红盖了一下她的眼睛重新打开夜灯，以防她被光线刺激到。“这样不会弄脏衣服。”

确实，弄脏她就可以保护衣服了，真是个馊主意。

“坏狗。”柳德米拉气的不想理红，“你的坏东西弄得到处都是。”轻柔的声音毫无攻击力，打在身上更像是嗔怪。

“嗯嗯，红是坏狗。”alpha毫不在意，只是埋头清理自己射在柳德米拉身上的精液，趁着它们还没有流的到处都是，用湿毛巾擦干净。

“你他妈怎么知道她们不会进来？”

“之前就有路过，说不查这间，红听到了。”

本已经做好了被训的准备，但却很久没有听到答复，红向上撇了一眼，才发现，肚子还没擦干净，柳德米拉已经敞着怀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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