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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的尿壺羞恥遊戲

小说: 2025-09-04 06:31 5hhhhh 2310 ℃

小美人的尿壺羞恥遊戲

李基政低頭看着自己身上那件被太陽曬得半乾的襯衫,上面原本白淨的布料早已被泥巴染得斑駁不堪,硬邦邦地貼在皮膚上,走一步,泥巴就「撲簌簌」往下掉,像一場不請自來的羞辱。他皺着眉頭,目光掃向身旁的夏秋雨,她的情況也好不到哪去。那條淺藍色的連衣裙被泥水浸透後緊貼着她,薄薄的布料緊貼着身體,勾勒出她胸前隆起的曲線和大腿的柔軟輪廓,泥巴乾涸後在裙擺上結成塊。她跟在自己身後,低着頭,長髮被汗水浸濕,貼在臉頰上,走路時發出細碎的聲響,顯得有些狼狽。

更讓李基政無法忍受的是腳下的感覺。鞋子早就被泥水泡濕,黏膩又潮濕,隨着每一步的移動,那些泥巴在他的腳趾間扭動。他咬緊牙關,鼻息間發出一聲不滿的哼笑,猛地抓住夏秋雨的手腕,拉着她往前走:「走快點,這鬼樣子我受夠了。」

夏秋雨被他拽得一個踉蹌,腳下的高跟鞋底打滑,差點摔倒,她低聲嘀咕了一句:「慢點啊……」聲音細得像蚊子哼哼,帶着點委屈,可李基政根本沒理她。他的手掌溫熱而有力,緊緊箍着她的手腕,像是宣示某種不容置疑的主權。夏秋雨偷偷抬眼看他,他的側臉繃得緊緊的,眉頭微皺,嘴唇抿成一條直線,顯然心情糟透了。她心裏一陣亂跳,知道自己之前在泥地裏故意推他、鬧他的那一幕,恐怕已經點燃了他的怒火。

他們走到這片鄉村的荒廢小屋前,李基政停下腳步,鬆開她的手,掃了一眼四周。木門歪歪斜斜地掛着,門縫裏透出潮氣,屋頂上蓋着幾片破瓦,勉強遮風擋雨。夏秋雨揉了揉被他捏紅的手腕,小聲說:「我在外面等一會兒。」她的聲音軟軟的,帶着點討好的意味,可李基政聽了卻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轉過頭,陰惻惻地對她笑了笑。

那笑容讓夏秋雨心裏一涼,她太熟悉這種眼神了——帶着點戲謔,帶着點危險,像一頭即將撲食的狼。他沒說話,只是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硬生生把她拽進了小屋。門「砰」地一聲關上,木板撞擊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裏迴盪,震得她耳朵嗡嗡作響。

小屋裏的光線昏暗,只有一扇小窗戶透進微弱的陽光,牆角堆着幾個破舊的木桶,地上鋪着粗糙的水泥,潮氣從地面滲上來,讓人覺得腳底涼颼颼的。夏秋雨站在原地,無奈地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之前那麼鬧他,現在是逃不掉的了。李基政的脾氣她摸得太清楚,他表面上愛笑愛鬧,可一旦被惹毛了,那股報復的勁頭絕對不容小覷。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那件髒兮兮的裙子,咬了咬唇,認命似的開始脫衣服。

裙子被泥水浸過,又被太陽曬得半乾,脫下來時發出「刺啦」的聲音,像在撕扯什麼舊傷。她的動作不快,先褪下裙子,露出白皙的大腿,上面還沾着幾點乾涸的泥跡,然後是內衣,薄薄的布料滑過肩膀,掉在地上時揚起一小片灰塵。最後,她脫下那條被汗水和泥水浸透的內褲,赤裸裸地站在李基政面前,皮膚在昏暗的光線下泛着柔和的白光,像是剛剝開的荔枝,嫩得讓人想咬一口。

李基政靠在牆邊,雙手環胸,靜靜地看着她。他的眼神從她的臉滑到她的胸口,那兩團柔軟的乳肉輕輕顫抖,再到她平坦的小腹,最後停在她兩腿之間那片隱秘的三角地帶。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腦子裏卻飛快地轉動着。他覺得自己對夏秋雨實在太好了,才會讓她的膽子越來越大,敢在泥地裏推他一把,讓他摔得滿身泥巴。雖然,他心裏也暗暗覺得這小丫頭的調皮挺有意思,可這口氣,他咽不下去。

他的目光突然一亮,想起了自己包裏的那個小玩意兒——一個擴陰器和一根細長的鐵棍,金屬質感,邊緣光滑,專為這種時刻準備。他轉身從包裏翻了出來,手指摩挲着那冰冷的表面,嘴角的笑意更深了。那兩樣東西在燈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讓夏秋雨不自覺地縮了縮肩膀。

「跪下,轉過身去,把屁股撅起來。」他的聲音低沉,帶着不容置疑的口吻。

夏秋雨愣了一下,隨即咬了咬下唇,乖乖地跪了下去。她的膝蓋觸碰到粗糙的水泥地面,涼意從膝蓋傳到全身,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她上半身慢慢下壓,胸口幾乎貼到地面,臀部則高高撅起,對着李基政敞開了整個下體。那姿勢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卻又隱隱帶着一絲期待。她知道,李基政喜歡看她這樣,也知道自己早已被他調教得習慣了這種羞辱。

李基政站在她身後,目光牢牢鎖定在她撅起的臀部上。那兩瓣白嫩的臀肉被她撅起的姿勢被拉得緊繃,白皙圓潤的屁股上還帶着幾點泥跡,像是在潔白的畫布上隨意潑灑的墨點。中間那條細縫若隱若現,隱藏着她最私密的地方。那小巧的菊花因為緊張而收縮着,粉嫩的褶皺像一張一合,像在呼吸一樣。而再往下,那口白嫩的花穴更是暴露無遺,兩片肥美的陰唇稍稍張開,中間的細縫已經因為羞恥和緊張而滲出了一絲透明的黏液。那液體緩緩從縫隙中流出,在燈光下閃着晶瑩的光澤,像是一顆露珠,掛在花瓣上搖搖欲墜。

「怎麼這麼騷啊?」李基政的聲音裏帶着嘲弄,他上前一步,抬手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掌心與臀肉碰撞的聲音清脆響亮,激起陣陣肉波,臀肉顫抖着泛起淡淡的紅痕。夏秋雨的身子猛地一顫,喉嚨裏發出一聲低低的悶哼。她咬着唇,臉頰瞬間染上了一層紅暈,羞恥和刺激交織在一起,讓她的大腦一片混亂。

「怎麼這麼賤啊?屁股才剛撅起來,騷逼就忍不住流水了?」李基政的手掌在她的臀肉上揉了揉,感受着那柔軟的觸感。

夏秋雨低着頭,長髮散落在臉頰兩側,遮住了她通紅的臉。她知道,李基政最喜歡用這種方式羞辱她,用那些露骨的詞語刺進她的心裏,讓她羞得無地自容。可偏偏,她也漸漸被他調教得喜歡上了這種羞辱,喜歡那種被他掌控、被他肆意玩弄的感覺。她深吸了一口氣,咬着唇,低聲說:「看到你……就會發騷……」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像蚊子在耳邊嗡嗡。說完,她清了清嗓子,又加大了一點音量:「騷逼想吃主人的大雞巴……就會流騷水,流好多,止不住了……」

「小騷貨!」李基政聽了忍不住暗罵一聲,心裏卻湧起一陣滿足感。眼前的夏秋雨,和最初那個青澀害羞的小女孩已經判若兩人,現在的她,騷得毫不掩飾,騷得讓他心癢難耐。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握緊手裏的擴陰器,緩緩蹲下身,對準了她的花穴。

「現在,我們來玩個遊戲。」李基政的聲音低得像耳語,帶着點壞笑︰「這遊戲我管它叫『主人的尿壺』。」

夏秋雨的呼吸猛地一窒,隨即變得急促起來。那個詞語像一記重拳砸進她的心窩,讓她渾身都不自覺地顫抖。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燒得滾燙,心跳快得像是擂鼓,甚至連喉嚨都有些發乾。她低聲應道:「是……是的,我就是尿壺……嗯哼……」聲音裏帶着點鼻音,又羞又媚。

李基政勾了勾嘴角,手指輕輕撫過擴陰器的邊緣,然後慢慢將它推向她的花穴。那白嫩的騷穴早已被淫水潤得濕漉漉的,像在迎接什麼。金屬撐開她的花穴,兩片肥嫩的陰唇被拉得更開,中間的細縫被強行擴張,露出了裏面粉紅色的媚肉。那媚肉因為緊張和刺激而不停蠕動着。李基政稍稍用力,擴陰器一點點沒入她的身體,冰涼的觸感與她火熱的穴肉形成強烈對比,刺激得她低低呻吟了一聲。隨着擴陰器完全插進去,淫水被擠得從穴口溢出來,順着器具的邊緣往下滴落,在水泥地上留下一小灘濕痕。那條透明的銀絲在空中拉出一條細細的銀絲,隨着他的動作被甩斷,散落在地。

夏秋雨的眼神迷離,雙頰泛起濃濃的紅暈,像是被灌醉了一樣。她感覺到那冰冷的擴陰器在自己的騷穴裏緩緩推進,冰火交融的刺激讓她全身的毛孔都張開了,連呼吸都變得沉重。她整個人沉浸在這種異樣的快感中,大腦一片混亂,羞恥、期待、恐懼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想到自己最為嬌嫩的地方,竟然要成為李基政的「尿壺」,這種極端的羞辱感像一把火,讓她呼吸越來越重,嘴角不自覺溢出一絲口水,順着下巴滑下來,流落地上。

李基政半蹲在她身後,手指輕輕拧動擴陰器上的旋轉螺絲,隨着他的動作,那金屬器械緩緩張開,將她的騷穴一點點撐開。先是一個指頭的寬度,然後是兩個指頭,露出一點粉嫩的肉壁,但隨着螺絲越擰越緊,最後被撐成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從外面看去,裏面的媚肉清晰可見,那些粉嫩的肉壁不停蠕動着,隨着她的呼吸一張一合,像是活物一樣,肉壁間的淫水多得拉出了細絲,在擴陰器的金屬上閃着淫靡的光澤。

他拿起那根細長的鐵棍,鐵棍比筷子略粗,冰冷的金屬表面在昏暗的光線下泛着冷光。他對準她的穴口,將鐵棍的尖端緩緩抵在她的子宮口上。起初,那小小的肉孔緊緊閉合,像是在抗拒外來的入侵,鐵棍的尖端幾次滑開,進不去。李基政皺了皺眉,加大了力道,終於在幾次嘗試後,鐵棍「噗」地一聲刺進了她的子宮。夏秋雨的身體猛地一顫,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捅穿了一樣,又像是某種奇怪的快感。看她的表情,似乎並不很痛﹐手指緊緊抓着地面,卻沒喊出聲。

「小賤貨,感覺怎麼樣?」李基政低聲問道,手上的動作沒停,緩緩將鐵棍往裏推了幾分,感受着她身體的反應。她的子宮口被撐開,緊緊裹着那根冰冷的金屬,淫水順着鐵棍的邊緣流下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夏秋雨咬着唇,搖了搖頭,聲音細碎地回答︰「不……不痛……」她能感覺到那根鐵棍在她的體內緩慢移動,子宮被那冰冷的鐵棍刺入,帶來一種異樣的脹痛感,可那痛感裏又混着某種說不出的刺激,讓她全身都繃緊了。

李基政眯着眼,低笑一聲,然後慢慢拔出鐵棍。隨着鐵棍離開她的身體,夏秋雨的身子一軟,差點匍匐在地,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喘息聲變得更重。那根鐵棍上沾滿了她的淫水,在燈光下閃着濕漉漉的光澤。被刺入過的子宮口微微鬆弛,淫水從裏面淌出來,混着一點點血絲,滴在擴陰器撐開的穴口邊緣。

「小騷貨,來,給你看看自己有多騷。」李基政的聲音低沉而戲謔,他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點開錄像模式,鏡頭對準了她的下體。

屏幕上,那被撐開的騷穴一覽無餘,淫水泛着晶瑩的光澤,從洞口流出,順着大腿內側滑下。媚肉的蠕動帶着某種原始的誘惑。子宮口因為剛才的粗暴侵入而失去了緊緻,像一朵被蹂躪過的花苞,邊緣還帶着一點紅,露出了裏面粉嫩的內壁。李基政故意拉近距離,鏡頭幾乎貼着她的穴口,對着騷穴拍了個特寫,語氣裏滿是戲謔:「這就是我的尿壺,這尿壺啊,特別騷,竟然說要用自己的子宮來裝尿。我可是個痛愛小母狗的好主人,自然得成全她。」

夏秋雨聽着他的話,心裏暗罵一聲「騙子」,可她嘴上不敢說什麼,只能低着頭,臉頰燒得像是火燒一樣。她咬緊牙關,腦子裏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描述腦補起來——自己的騷穴被撐成拳頭大的洞,裏面的媚肉暴露在空氣中,還在不停地動來動去,淫水拉絲的模樣被他一覽無餘。子宮口一開一合。這種羞恥的畫面讓她頭皮發麻,連白皙的皮膚上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像熟透的桃子,誘人又脆弱。

李基政繼續用手機錄着,鏡頭從她的騷穴慢慢移到她的臉,捕捉到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和微微張開的嘴唇,再回到穴口。他低笑一聲:「都來看啊,這就是尿壺的騷穴,現在被擴陰器撐成了一個洞,連子宮口都被捅開。洞裏全是她的騷肉,看到沒?都拉出絲來了」

「唔……」夏秋雨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羞得幾乎要把臉埋進地裏,腦子裏不由自主地開始腦補自己的模樣——那被撐開的騷穴,那不停蠕動的媚肉,那拉絲的淫水……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越來越熱,淫水不受控制地從被撐開的穴口淌下來,順着大腿內側流到膝蓋,留下一條濕漉漉的痕跡。羞恥感像潮水一樣淹沒了她,讓她渾身發熱,白皙的皮膚上泛起了淡淡的粉色。她低聲呻吟了一聲:「唔……」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卻滿是情慾的味道。

「兄弟門,見識一下尿壺的用法。」說着,拉下自己的內褲,那根早已硬得發痛的大肉棒彈了出來,青筋盤繞,頂端還滲出了一點透明的液體。單手扶着肉棒,對着鏡頭晃了晃,又拍了拍夏秋雨的騷穴,然後調整了一下角度,讓那粗大的龜頭對準夏秋雨的穴口﹐說道:「用尿壺……就是要拿自己的雞巴,對準這口騷洞,尿進去——」

話音剛落,夏秋雨就聽到了一陣「嘘嘘」的聲音,緊接着,一股滾燙的液體直接衝進了她的花穴深處。那股熱流又急又猛,像一把燒紅的刀刺進她的身體,燙得她渾身一顫,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啊——」她的手指緊緊抓着地面,指甲在水泥上劃出細微的痕跡,腦子裏的第一個念頭是:好燙……

第二個念頭緊隨而來:這是尿,我真的成了一個尿壺了……

她的意識瞬間一片空白,眼神呆滯,眼角不自覺沁出一滴淚水,順着臉頰滑下來,滴在手背上。她能感覺到那股熱流順着被撐開的穴口衝進子宮,像是要灌滿一個容器,在她的子宮裏翻滾。子宮口被鐵棍刺過後已經鬆弛,尿液毫無阻礙地灌注進去,像一個被填滿的容器。擴陰器撐開的洞口傳來陣陣灌水的聲音,李基政的尿液又快又急,不一會兒就將她的子宮灌滿,多餘的尿液從子宮溢出到陰道,再從穴口漫出來,混着她的淫水,順着大腿流下來,最後滴落在地,發出清脆的「啪嗒啪嗒」聲響。

夏秋雨跪在那裏,低着頭,淚水順着臉頰滑落,滴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子宮被尿液填滿,那種異樣的飽脹感讓她既羞恥又無奈。她真的成了李基政的尿壺,他的尿液灌進了她的身體,像是標記一樣,宣誓着對她的絕對掌控。她的大腦一片混亂,羞恥、屈辱、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喘不過氣來。

李基政將鏡頭再次對準她的小穴,屏幕上清晰可見尿液從子宮溢出的畫面,那口被撐開的騷穴像是個壞掉的水壺,尿液和淫水混在一起,散發出一股腥臊味。他低笑一聲:「看,這尿壺多能裝,子宮都灌滿了,還在往外溢。」

「嗚……」夏秋雨終於回過神來,低低嗚咽了一聲,「小,小母狗,變成主人的尿壺了。嗚嗚嗚……」她的聲音裏帶着哭腔,又羞又亂,像是被徹底擊潰了一樣。

李基政看着她這副模樣,嘴角揚起一抹笑容,蹲下來,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臀肉:「小母狗喜歡嗎?」

夏秋雨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鼻尖紅紅的,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動物。她抽噎着,聲音斷斷續續:「喜、喜歡……喜歡的……只要、只要是主人的……全都喜歡……」她的臉已經哭得一塌糊塗,眼眶紅紅的,眼淚掛在睫毛上,像一顆顆晶瑩的露珠,可那句話裏卻帶着某種扭曲的真心。

「你的主人是誰?」李基政的聲音低得幾乎貼着她的耳朵,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耳廓上,讓她又是一陣顫抖。

「……李……基政。」夏秋雨咬着唇,小聲說出他的名字,像是在宣誓什麼,又像是在徹底臣服。

李基政聽到她的回答,笑得更深了。他伸手撫過她的背,指尖從她的脊椎滑到臀部,然後輕輕捏了一下那塊被他拍紅的臀肉:「乖。」他的語氣軟了下來,像是在哄一隻受了驚的小動物。夏秋雨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安心,她知道,無論他如何羞辱她,如何玩弄她,她都心甘情願。

他拔出擴陰器,被撐開的騷穴因為失去了支撐而緩慢收縮,裏面的尿液和淫水混在一起,徹底封鎖在子宮內。夏秋雨的身體隨着他的動作而顫抖,她感覺到下體一陣充實,子宮裏的尿液讓她感覺到一陣異樣的壓迫感,那股羞恥與滿足交織的感覺,讓她的大腦一片迷霧。

李基政將手機關掉,隨手放在一旁。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夏秋雨,那被撐開的花穴還在緩緩流着尿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顯得無比淫靡。他心裏湧起一股滿足感,同時又有些說不清的情緒。

李基政站起身,把她從地上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她的身體軟得像一團棉花,臉頰貼着他的胸口,眼淚還在斷斷續續地掉。他低頭看着她,低聲說:「哭什麼?不是說喜歡嗎?」

夏秋雨沒說話,只是把臉埋得更深,鼻息間發出細細的哼聲。她喜歡他,喜歡到連這種羞辱都能接受,可心裏那點委屈和酸澀,還是忍不住冒出來。李基政輕輕拍着她的背,手掌在她光滑的皮膚上來回摩挲,像是安撫,又像是挑逗。

小屋裏的潮氣漸漸散去,陽光從小窗戶透進來,落在他們身上,映出一片曖昧的金黃。李基政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後把她抱得更緊。他的肉棒還硬着,頂在她柔軟的小腹上,像是隨時準備再來一場。可他沒動,只是靜靜地抱着她,聽着她細碎的呼吸聲,感受着她溫熱的體溫。

夏秋雨閉着眼,心裏亂成一團。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淪陷在這個男人手裏,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她是他的尿壺,是他的小母狗,是他的所有物。可奇怪的是,她並不覺得痛苦,反而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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