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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夜叉孙二娘的剁肉日记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6860 ℃

俺叫孙二娘,外人叫俺“母夜叉”。这绰号听着渗人,可俺听着舒坦得很。俺生在山东地界,爹是个杀猪的屠夫,从小俺就跟着他混,手里那把杀猪刀耍得比谁都溜。爹没儿子,就俺一个闺女,他常说:“二娘,你这手艺比爷们儿还硬,往后谁敢惹你,剁了他喂狗!”俺十岁那年,爹教俺剖猪肚子,血喷了一身,俺没哭,反而笑得咯咯响。那味儿,腥得让人心里发痒,俺打那时起就喜欢上了。

后来爹死了,俺被个远房叔叔卖给了张青。那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原先在江湖上混,杀人放火的事儿干了不少,后来在十字坡落脚,开起了这家黑店。俺嫁过去时,他瞅着俺手里的刀,咧嘴笑了:“好娘们儿,跟俺干吧,咱俩合伙宰人越货,比啥都痛快!”俺一听就乐了,这男人合俺胃口。从那天起,俺俩成了夫妻,也成了搭档,十字坡这黑店的名号,越传越响。

俺这黑店开在荒郊野岭,十字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过的都是些南来北往的客商、走投无路的流民,还有满嘴仁义道德的酸书生。管他娘的是谁,只要进了俺这门,横竖都是一块肉,迟早得下锅。俺和张青分工明白,他在外头招呼客人,灌蒙汗药,俺在后院磨刀宰人。男人剁了鸡巴炖汤,女人割了奶子煎盘菜,剩下的肉剁碎包饺子,骨头熬汤,肠子炒菜,连屄都留着炒盘下酒菜。俺俩吃得满嘴流油,日子过得比皇帝还舒坦。

今儿天刚蒙蒙亮,俺站在店门口磨刀。那把杀猪刀是爹留下的,刃口薄得能透光,俺手里转了几圈,蹭着磨石,火星子直蹦,刺得耳根子发麻。昨儿夜里刚宰了三个汉子,血还没洗干净,黏糊糊地糊在刀把上,腥味儿钻进鼻子里,让俺心里直痒痒。俺瞅了眼后院,那三具尸首还摊着,血流了一地,苍蝇嗡嗡围着转。地上堆着几块剁下来的肉,白花花的,跟刚剥了皮的羊羔子似的,看着就让人嘴馋。

“二娘,昨儿那三个货咋收拾?”张青从后院晃出来,手里提着个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估计是那几个汉子的家当。他那张脸笑得跟老狐狸似的,眼珠子直往俺身上瞟,瞅着俺那对鼓囊囊的奶子,色眯眯的。

“还能咋收拾?男的剁了鸡巴炖汤,肉剁碎了包饺子。”俺头也不抬,手下刀子蹭得更快,火星子溅了一地,“今儿要是再来几个娘们儿,就把奶子割下来煎了,抹上辣子酱,香得能把人魂儿勾走。”

张青咧嘴嘿嘿笑了两声,拍拍麻袋:“这三个家伙倒肥实,鸡巴粗得跟擀面杖似的,炖出来肯定带劲儿。昨儿你下手忒狠,那最后一个还喊着要饶命,硬是让你一刀捅穿了裤裆,血喷了俺一脸,烫得俺直跳脚。”

俺啐了一口,骂道:“废话,喊饶命有个屁用!进了俺这店,阎王爷来了也得跪着求俺开恩。昨儿那货长得细皮嫩肉,鸡巴倒挺粗,割下来时还烫手,炖了汤俺自己都多喝了两碗。”俺舔了舔嘴唇,想起那汤的鲜味儿,肚子又咕咕叫起来。

说完,俺拎起刀,朝后院走去。院子里那三具尸首摊得横七竖八,血腥味儿浓得呛人。俺蹲下身,抓起一个汉子的腿,那腿粗得跟树桩似的,裤子早被俺昨儿撕烂了。俺刀子顺着裤裆一划拉,哗啦一声,布片子裂开,那根软塌塌的鸡巴耷拉出来,跟个死老鼠似的,上面还沾着干涸的血迹。俺冷笑一声,手起刀落,咔嚓一下,那玩意儿就掉了下来,血口子滋滋冒着红沫子,热气腾腾的,像刚宰的猪肉。俺捏起来瞅了瞅,沉甸甸的,分量不轻,足有二两重,扔进旁边一个木盆里,咚的一声,溅起几滴血水。

第二个汉子是个胖子,肚子上肥肉一颤一颤的,裤裆里那根鸡巴埋在肉褶子里,俺用刀尖挑开裤子,肥肉抖了抖,那玩意儿露了出来,又短又粗,像个烂茄子。俺捏住根部,刀子一划,血飚出来,喷了俺一脸,烫得俺骂了一声:“操你娘的,死胖子,连鸡巴都他娘的油腻!”割下来后,俺甩手扔进盆里,血水淌得满盆都是,跟猪下水似的。

最后一个汉子瘦得皮包骨,裤裆里那根鸡巴倒挺长,软趴趴地垂着,像条死蛇。俺抓起来抖了抖,骂道:“瞧你这怂样,昨儿还喊饶命,这鸡巴留着也没用!”刀子一闪,咔嚓一声,血喷得老高,那根长鸡巴掉进盆里,码得整整齐齐。俺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咋炖——加点大料,扔几块姜,慢火熬上一宿,汤汁浓得能黏嘴,喝一口满嘴鲜。

“二娘,又来客了!”张青在店门口喊了一声,声音里透着点兴奋。俺扔下刀,拍拍手上的血,起身往外走。门口站着仨人,两个汉子,一个瘦得跟竹竿似的,脸上满是风尘,背着个破包袱;另一个肥得跟头猪一样,腆着肚子,走路喘得跟拉风箱似的。旁边还有个娘们儿,穿得花枝招展,红裙子紧得裹住身子,胸前两团肉鼓得跟要炸开似的,走路一晃一晃,骚得能滴水。那对奶子又大又圆,隔着布都能看见奶头凸出来,晃得俺眼馋。

“哟,几位客官,远道而来辛苦了,快进来歇歇脚,俺这儿有好酒好肉伺候着!”俺笑得满脸堆花,迎上去招呼。那娘们儿瞅了俺一眼,眼里有点戒备,拽着裙角往后缩了缩,可那两个汉子早被俺的话勾得口水直流,屁颠屁颠就往店里钻。瘦子还舔着嘴唇说:“大嫂子,你这店看着敞亮,肉多不?”俺心里暗笑:肉多着呢,待会儿就让你变成肉!

进了店,俺使了个眼色,张青立马端上两碗酒。那酒里早下了蒙汗药,味道浓得盖住了药味儿,闻着就醉人。仨人坐下,瘦子迫不及待抓起碗,咕咚咕咚灌下去,胖子慢悠悠喝了一口,咂吧着嘴说:“好酒,够劲儿!”那娘们儿端着碗,犹豫了一下,刚抿了一小口,俺就笑眯眯地说:“妹子,多喝点,这酒暖身子,路上不冷。”她被俺哄得不好意思,仰头喝了大半碗。

没一会儿,药劲儿上来了。瘦子头一歪,趴桌上人事不省,胖子哼了一声,身子一软,椅子咔嚓翻倒,摔得四仰八叉。那娘们儿倒有点意思,药劲儿没全发作,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瘦子倒了,吓得尖叫一声就要跑。俺一把揪住她头发,往地上一摔,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骂道:“跑?跑你娘的腿!今儿你这对奶子是俺的了,敢动一下,老娘把你屄都掏出来喂狗!”

她吓得尿了一裤子,裤子湿了一大片,黄骚味儿冲鼻,哭着求饶:“姑奶奶饶命……饶命啊……”俺懒得听她啰嗦,手起刀落,一刀割开她胸口衣裳,哗啦一声,红裙子裂成两半,两团白花花的奶子蹦了出来,又圆又大,奶头红得跟熟透的枣子似的,颤巍巍地抖着。俺抓起来掂了掂,嘿,真他娘沉,比昨儿那几个汉子的鸡巴还带劲儿,足有半斤重,捏下去软得像面团,弹性十足。

“瞧你这骚样,奶子这么大,勾了多少男人?”俺冷笑着,手指捏住一个奶头,使劲一拧,她疼得嗓子都哑了,尖叫一声:“别……别拧……疼啊……”俺哈哈大笑:“疼?待会儿更疼!”俺抄起刀,抵住她左边奶子根部,刀尖一挑,皮肉翻开,血飚出来,喷了俺一脸。她疼得翻着白眼,嘴里呜呜直哼,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俺手腕一转,刀子顺着奶子根部划了一圈,咔嚓一声,那团白肉掉在地上,血口子咕咕冒红沫子,像个破了的水囊。

“还有一个,别急!”俺抓起她右边奶子,刀子贴着皮肉慢慢划下去,血顺着刀刃淌下来,她疼得满地打滚,哭喊着:“饶命……我错了……”俺一脚踩住她肚子,骂道:“错了?晚了!你这骚奶子今儿得下俺的锅!”刀子一用力,咔嚓又是一声,第二个奶子也掉下来,滚到一边,奶头还挺着,血水淌了一地。俺捡起来扔进盆里,顺手把她肚子划开,掏出肠子扔一边,热乎乎的,腥味儿冲天。

那娘们儿还没死透,躺地上喘着粗气,胸口两个血窟窿咕咕冒血,眼神涣散。俺蹲下身,拍拍她脸,笑骂道:“瞧你这贱样,奶子没了还挺骚,屁股倒挺翘,待会儿剁下来炖汤!”她听见这话,眼里闪过一丝惊恐,想爬起来,俺一脚踹她肚子上,把她踹翻,骂道:“爬?爬给谁看?你这骚货,活着勾男人,死了也得喂俺的嘴!”

俺转头瞧那两个汉子,瘦子脑浆子流了一地,早死透了。胖子还喘着气,俺走过去,一脚踩他裤裆,骂道:“死胖子,鸡巴藏哪儿了?”俺刀子一划,裤子裂开,那根鸡巴短粗短粗的,埋在肥肉里,软得跟面团似的。俺捏住根部,刀尖一挑,血飚出来,他疼得哼了一声,身子抖了抖。俺冷笑:“还挺硬气!”刀子一割,咔嚓一声,那玩意儿掉下来,血口子滋滋冒血,俺抓起来甩了甩,扔进盆里,骂道:“死胖子,鸡巴这么短,活着也没啥用!”

瘦子的鸡巴还没割,俺走过去,掀开他裤子,那根玩意儿细长细长的,像条死蛇,软趴趴地耷拉着。俺抓起来抖了抖,羞辱道:“瞧你这怂样,鸡巴细得跟筷子似的,昨儿还问俺肉多不多,今儿就让你变成肉!”刀子一闪,血喷出来,那根鸡巴掉在地上,俺捡起来扔进盆里,血水淌得满地都是。

俺回头瞧那娘们儿,她还喘着气,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俺拖过她两条腿,扯开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圆滚滚的,肉颤巍巍的。俺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肉抖了抖,骂道:“骚货,这屁股倒挺肥,剁下来炖汤肯定带劲儿!”她吓得呜呜直哭,求饶道:“姑奶奶……别砍我屁股……我啥都给你……”俺哈哈大笑:“给啥?奶子没了,屄也烂了,就剩这屁股还有点用!”

俺抄起一把大砍刀,刀刃宽得能劈柴,磨得锃亮。俺抓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骂道:“别动,老娘给你剁个痛快!”她吓得满地乱蹭,俺一脚踩住她腰,刀子举过头顶,猛地砍下去。咔嚓一声,刀刃砍进肉里,骨头断裂的声音脆得刺耳,血喷了俺一身。她嗓子哑了,喊不出声,身子抽搐着,屁股被砍成两半,左半边掉在地上,右半边还连着身子,血肉模糊,骨头茬子白森森的露出来。

俺抓起那半边屁股,掂了掂,足有三斤重,皮肉紧实,肥得流油,血水顺着指缝淌下来。俺冷笑:“瞧这屁股,油水足,炖出来肯定香!”俺又举起刀,对着右半边屁股砍下去,咔嚓一声,骨头断裂,血飚得老高,那半边屁股也掉下来,滚到一边,肉面朝上,皮上还有几道红印子,是刚才拍的。俺捡起来扔进盆里,那娘们儿早死透了,血流了一地,腥味儿冲天。

张青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啧啧道:“二娘,这娘们儿的奶子和屁股真他娘极品,煎出来炖出来肯定香!”俺瞪了他一眼,拎着那对奶子和半边屁股回灶房,骂道:“废话少说,赶紧把那俩鸡巴洗干净,晚上炖汤!”

灶上火烧得正旺,俺把奶子洗干净,血水冲得干干净净,抹上盐和辣子酱,扔进热油锅里一煎,滋滋作响,香味儿扑鼻。油花四溅,奶子煎得金黄,俺夹起来咬了一口,外皮脆得掉渣,里头嫩得流汁,辣子酱渗进去,麻得舌头直打颤。那半边屁股俺剁成块,加水炖上,扔了几块姜和大料,慢火熬着,肉香味儿弥漫开来。

晚上,俺和张青围着桌子喝酒。那盆鸡巴汤炖得浓白,漂着油花,喝一口满嘴鲜,鸡巴熬得软烂,咬下去滑腻腻的。饺子是昨儿的肉馅儿,咬下去汁水四溢。煎奶子摆在盘子里,金灿灿的,跟他娘的宝贝似的。屁股汤端上来,肉块肥得流油,汤汁浓得黏嘴,俺捞了一块咬下去,嫩得化渣,油水顺着嘴角淌下来。

张青吃得满嘴流油,拍着桌子骂道:“他娘的,这日子过得比皇帝还舒坦!二娘,你这手艺真是绝了,鸡巴汤鲜,奶子香,屁股炖得嫩,连骨头都他娘的带味儿!”俺咧嘴一笑,喝了口汤,心里却明白,这舒坦日子靠的是刀口舔血。每天宰人剁肉,血流成河,俺这双手早沾满了腥膻。可俺不在乎,俺就喜欢这味儿——血的味儿,肉的味儿,还有那割下鸡巴、奶子和屁股时,那些人瞪着眼求饶的味儿。

天黑了,俺磨着刀,等着明儿的新客上门。十字坡的路长着呢,俺的黑店也关不了门。刀刃蹭着磨石,火星子直蹦,俺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全是明儿剁肉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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