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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尾与百合的新生(上)

小说:鸢尾与百合的新生 2025-09-04 06:30 5hhhhh 5460 ℃

夕阳的余晖穿过森林的缝隙,如金色的缎带散落在森林的小路上,本该是一片宁静而平和的景象。兰迪·克莱蒙特无心欣赏,或者说没有精力可以分到任何其他的事上。他一手攥着披风的边缘,在森林中跌跌撞撞的小步奔跑,身姿笨拙略显怪异,硕大的肚子被另一只手堪堪托住,在运动中如一颗灌满了水的水袋,不可避免的上下浮动。脚下不时传来枯叶被踩碎的清脆断裂声,每一声都让他的紧张更甚一分。他能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在不安地踢动,仿佛也感受到了母亲的情绪。

远处的马蹄声始终挥之不去,他甩不掉他们,那是理所当然的,一个足月待产的孕夫如何能徒步甩掉一小队骑马的骑士。火把的光亮在树影间若隐若现,那些追他的人,已经在为太阳下山后继续搜寻做好了准备。兰迪捂着肚子,屏住呼吸,躲进一丛茂密的灌木后。潮湿的泥土气息钻入鼻腔,他紧抿双唇,尽量平复呼吸,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仔细搜!他大着肚子跑不远!”

粗犷的男声在寂静的森林中格外刺耳。这个声音他有印象,是埃德蒙身边的近卫,一位忠心的骑士。

是埃德蒙亲自追来了吗?

兰迪感觉心脏快要跳出胸腔,冷汗顺着脊背流下。他下意识的捧住腹部,那里传来一阵阵轻微的抽痛,肚子也变得不再柔软。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火把的光芒几乎要照到他藏身的地方。就在这时,腹中的疼痛突然加剧,兰迪死死咬住牙关,将一声痛呼生生咽了回去。

“兰迪,我知道你在那里!出来吧,让我带你走!”

真的是他。

熟悉的声线传来,依旧是那温柔的语气。兰迪的眼眶渐渐湿了,他多想和埃德蒙一走了之,可是不行。他的弟弟西里尔正以克莱蒙特公爵的身份,替他这个没用的哥哥在战场厮杀。战败的消息并没有传来,但埃德蒙的一队骑兵竟然穿过战场杀到了在后方的他这里,当着盟友的面,他没得选,只能逃走。如果此时跟他走了,他兰迪·克莱蒙特将会成为叛徒,也会使弟弟和整个家族陷于尴尬的境地。

远处传来修道院的钟声,兰迪寻声望去。他记得这片森林边缘确实有一座修道院,如果能撑到那里……

随着钟声结束,森林中回归了片刻宁静,只有马匹不耐烦的踏足声不断传来。

“走吧,去那里。”

埃德蒙不顾近卫不解的表情,用眼神示意他闭嘴,策马朝修道院的反方向离开。

脚步声渐渐远去,兰迪松了一口气,他不敢立即起身。腹中的疼痛又是一波,与上一波似乎并没有相隔太久,兰迪双手不停揉搓逐渐发硬的腹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他往身下摸去,最后的天光透过树梢洒下来落在手掌上斑驳一片,他看到自己略微颤抖的手指上沾着一点淡红的血迹。他回想起家庭医生对他的嘱咐,落红,就意味着孩子准备出来了。

确认埃德蒙已经走远,兰迪四肢并用爬起来,他扶着树干站稳,微微晃动着臀部忍过一波疼痛。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去到安全的庇护所,否则夜晚的森林危险重重,不仅孩子保不住,连他自己也会死在这里。

太阳缓缓西沉,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气息,偶尔传来几声鸟鸣,却显得格外孤寂。随着光线的减弱,森林的轮廓逐渐模糊,阴影从四面八方蔓延开来,仿佛无数双无形的手在悄然逼近。

在这片逐渐被黑暗吞噬的森林中,一个身影正笨拙的前行,兰迪双手紧紧托着高高隆起的腹部,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呼吸急促而沉重。他的步伐缓慢而蹒跚,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宫缩的疼痛像潮水般一阵阵袭来,让他不得不时不时停下脚步,咬紧牙关忍受剧烈的痛楚。

他的腹部沉沉的坠着,胎儿压迫着他的身体,宫缩来时连站立都成了一种折磨。感受着阵痛的余韵,肚子慢慢重新胀大,肚腹处精致的束腰外衣再次变得紧绷,皮质腰带又一次勒住了他的孕肚,让他透不过气来。兰迪是初产,对这种情况感到困惑。胎儿的下降导致肚子下坠,他错以为自己肚子好像变得更大了,实在勒得不行了,他只好解开腰带,肚子没了束缚的瞬间又明显下坠了一分。

“嗯……!”

短暂的坠痛后,兰迪发出一声解脱的喟叹。脸上透着疲惫与不安,没了腰带的裤子不断下滑,阻碍了兰迪本就艰难的前行进程,他一咬牙,索性扶着树干挺起肚子褪去了裤子,幸好贵族的外衣够长,遮掩到膝盖,加上披风的存在,让他不至于过分羞耻,只是没了下裤蔽体,凉意随微风不时划过他腿间,总能引起轻微的颤栗。

天边的最后一抹霞光消失在地平线上,黑暗如潮水般涌来。兰迪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又一次靠在一棵老树上,手指掐进树皮中,试图从疼痛中寻找一丝支撑。宫缩尚未完全过去,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继续前行。森林已经完全陷入了黑暗,他的身影在浓重的夜色中显得如此渺小。

修道院厚重的木门前,兰迪已直不起腰。他用力拍打着门板,声音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刺耳。

“看在上帝的面上,求求你们……开开门……”他的声音嘶哑,因疼痛而颤抖,带着些祈求。

门上的小窗被拉开,一张苍老的面孔出现在铁栅栏后。修士浑浊的眼睛打量着这个狼狈的年轻人,目光在他隆起的巨大的正不停收缩的腹部停留了片刻。

“这里不接待外人,尤其是深夜。”修士的声音冰冷而疏离。

兰迪双手紧紧抓住铁栅栏,“我要生了……你如何忍心让一个无辜的孩子出生在危险的森林里,我请求你……”

又是一阵剧烈的宫缩,兰迪痛得蜷缩起来。修士看到他痛苦的表情,眉头微微皱起。

“你是谁?”修士问道,目光落在他绣着华贵的镶边的外衣,和扣着金领扣的披风上,虽然已经沾满泥土,但仍能看出价值不菲。

“我是……我是兰迪·克莱蒙特,享有公爵爵位。”他艰难说着,感觉喉咙发紧,“听着,让我平安生下孩子,克莱蒙特会报答你们的。”

修士露出一脸来了个大麻烦的表情。克莱蒙特,正是与刚成为新王的格登家打得你死我活的旧王家族。修士沉默了片刻,他透过小窗向外张望,猜测这可怜的产夫可能正在被追杀。兰迪感觉自己的心跳快要停止,他有些绝望地看着修士,忽的,他双腿间有温热的液体流下,腹中爆发的疼痛几乎要将他撕裂。

“唔——!我破水了!呃……嗬嗯——!”

修士深深看了他一眼,像是下定了决心,转身打开了门上的小锁。

“进来。”他低声说,“快!”

兰迪顾不得比之前剧烈好几倍的宫缩,跌跌撞撞,几乎是爬着进了门。修士迅速关上门,插上门栓。

“感谢上帝……”兰迪瘫倒在地,眼眶泛红。

子宫还在坚持不懈的收缩,在肚子重新胀大的间隙,兰迪仿佛缺氧的鱼,大口大口呼吸着,直到再一次收缩来临他又憋着气,循着本能向下用力,脸色微微涨红。

“先不要用力,你不能把孩子生在这里。”

兰迪立刻松了劲,却也失去了抵抗宫缩的手段。在修士的搀扶下他艰难起身,双手死死托着肚子,不让胎儿下落得太快。

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了极限,好像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着抗议。一种前所未有疼痛从下腹蔓延开来,像是无数钝刀在体内缓慢地切割,连呼吸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撕裂般的痛苦。他的双腿已无法并拢,每一寸的移动都像是触发了某种连锁反应,疼痛不断加剧。

突然,一阵剧烈的痛楚从骨盆深处爆发,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猛然撕裂开来。他的身体猛的一颤,手指死死攥住衣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种疼痛不同于之前的宫缩,它更加尖锐、更加深入,仿佛是从骨头深处传来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骨盆的某一部分正在被无形的力量拉扯,像是两块原本紧密相连的骨头正在被硬生生地分开。破水后全开的产口如敞开的大门没有了最后的阻碍,巨大的胎头正随着宫缩穿过他狭窄的盆骨,进入产道。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疼痛让他几乎无法思考,脑海中只剩下那无尽的撕裂感。他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仿佛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被那疼痛抽走了。每一次宫缩的来袭,都让那撕裂感变得更加剧烈,仿佛有无数根细针在骨头缝隙中疯狂地刺扎。

“呃——!嗯……!”

他咬紧牙关,拼命压抑住那几乎脱口而出的痛吟。疼痛像是无情的浪潮,一次次将他淹没。他挺起肚子,试图减轻痛苦,但骨盆的撕裂感却让他连这样的动作都变得艰难,上身不由自主的向前蜷缩。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在一点点分离。

破水后,宫缩的频率和强度陡然上升,间隙短暂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下一波剧痛便再次袭来。他头晕目眩,呼吸已完全失去节奏,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远离了他。

下腹的刺痛却一直没有消失,胎头最大的部分卡在了那里,尖锐的疼痛使兰迪的身体依旧紧绷到颤抖。修士掰开他紧握到关节发白的手,略显粗鲁的把他放在供人祈祷的条凳上。疲软的双腿支撑不住沉重的身体,像是砸下去一般,下身碰到那冷硬的凳子的瞬间,耻骨的疼痛更添一分,兰迪仰头短暂的痛呼一声,立刻用手掌撑住椅面,微微撑起身体不敢坐直。他整个人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浑身湿透。

“在这里等一下,我需要整理一处能让你生产的地方。”

“呼,呼……请快一些,我感觉他就要出来了。”

修士快步离去,兰迪陷入漫长而痛苦的等待。

这场折磨还远未结束,期间宫缩没了间隔,连绵不绝,不停收缩,每一次胀大都是为了下次收缩而蓄力,腹中的胎儿用力蹬着腿,想要逃出被卡住的困境。兰迪感觉到疲惫,腰部酸痛不已,在阵痛中徒步穿过一小片森林来到这座修道院耗费了他太多体力,他很想躺下,此刻却只能困于这狭窄的条凳。他在冷硬的凳子上不停辗转,剧烈的胎动使他反胃,他干呕了几次,苦笑着想去他的贵族训诫,说要时刻优雅的人肯定没生过孩子。

“以格登的名义,请开门!”

兰迪不可置信的回头望向门口,教堂陈旧的木门在拍击下发出沉闷的“咚,咚”声响。

不可能,埃德蒙明明去了森林的另一边,为何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修士听到动静小跑着出来,看了一眼兰迪,略显无措的在原地转了一小圈,而后轻叹一声,又焦急的去往大门那边。

“神父。”

“阁下,夜已深了。”

“我知道,我来接人,请让我见一见克莱蒙特公爵。”

“……”修士叹了一口气,在权力面前,无形的神又能抵挡住什么,“请您心怀慈悲,公爵阁下正在分娩……”

“让我见他,就我一个人,他们不会进去。”说着埃德蒙解开佩剑,扔给不远处的近卫,示意他们再退后,“我亦是他腹中孩子的父亲,请不要将我拒之门外。”

“呃——!”

此时的兰迪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已无法思考,眼前阵阵发黑,巨大的肚子随着胎儿的不断下降已垂坠到腿间。兰迪双腿不可避免的大大打开。子宫又一次猛烈的收缩,伴随着耻骨几乎断裂的疼痛,孩子头围最宽的部分终于钻过了盆骨。他能感受到狭窄的产道被瞬间填满撑起,前所未有的憋胀感从下身传来,产口附近的肌肉不停的做着吞吐的反应想要排出异物,然而都是徒劳,真正能将胎儿推出体外的只有宫缩。

“哈……哈……呼,呼……嗯——”

孩子要出来了,兰迪感觉得到,坚硬的胎头剌过柔嫩的产道内壁来到最终的出口,出口处正被慢慢顶开。若此时往那处看去,就能看到一点黑色正缓慢扩大。

伴随着盔甲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兰迪模糊的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站到他的面前。

“兰迪!我的爱。”

“嗯,呼……埃德蒙……唔!呃——”

埃德蒙迅速屈身,半跪着将兰迪抱进怀里,怀里的人脱力般不停喘息,双手捧住肚子,脸色白得吓人。

“埃德蒙,他……他要出来了……他正在离开我的身体。”

“快带他去床上,他需要躺下。”修士见状说到。

埃德蒙刚想将兰迪拦腰抱起,兰迪立刻拔高声调让他停下,“不要,不要,嗯——呼,呼,不要……我能走,我能走……”

埃德蒙有些无措,他不知道如何缓解兰迪的痛苦,更不知道自己的动作会不会让他更痛苦,只能小心翼翼扶着人起身。

兰迪双腿已无法并拢,他勾住埃德蒙的脖子,把全身的重量都托付给了他。另一只手托了一下巨大且下垂的肚子,缓解因起身造成的坠痛,而后手继续往下虚掩着下身,他感觉孩子抵在产口不断摩擦着周围敏感的肌肤,皮肤正被撑得越来越薄,好像马上就会撕裂。

兰迪的粗壮的腰身被埃德蒙的手臂稳稳地环住,他双腿打开为胎头留出空间,步伐踉跄而艰难。兰迪眼冒金星,每踏出一步都不可抑制的漏出呻吟声,呼吸也短促而破碎。胎头随着重力再次下降,已经死死堵住了产口,原先滴答的羊水也被阻拦,不再流出。

房间离得不远,本就是一间破旧的小修道院,但仅仅是这一小段距离兰迪也觉得自己仿佛在跨越天堑。房间内壁炉燃起的火焰噼啪作响,驱散寒意。可以看出是这里唯一的修士的卧室,被匆匆打扫出来。

终于来到床边,兰迪想要解开披风,伸手去够肩上的金领扣,却发现自己已无力做这精细的动作。

“我来。”

披风被解下,兰迪呻吟着躺到床上。他感到一瞬的放松,僵硬的身体有了依托。他粗喘着气,遵循本能屈起双腿,双手无力的捧着发硬的肚子。埃德蒙脱下手套,轻轻掰开他微凉的膝盖,看到产口处正被顶得鼓起,周围的皮肤几近透明,正缓慢吞吐着黑色如硬币大小的胎头。

“你感觉怎么样?”

“……憋,胀……”

“唔,呃——哈,哈……埃德蒙,我好疼……”

“阁下,你该用力了,孩子快要出来了。”修士建议到。

兰迪仰躺在这简陋的产床上,阵痛很快袭来,喉咙里溢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吟。他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额头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不断被枕边的布料吸收。

“……嗯,嗬呃——!呼,呼,哈……唔——”

随着疼痛加剧,兰迪开始不由自主地用力,呼吸声变得短促而沉重。埃德蒙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他,眼中充满难以掩饰的紧张和心疼。他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额头,拭去那不断渗出的汗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时间仿佛被拉得无限漫长,每一秒都是煎熬。终于,在又一声低吼中,兰迪的猛然卸力,倒了回去,胎头被推出得更多。

宫缩不给兰迪丝毫休息的时间,巨大的肚子再次颤动两下向内收缩,兰迪重新支起上半身用力推挤,脸色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微微凸起。伴随一声尖叫,胎儿头围最大的部分卡在产口,周围的肌肤被拉扯到极致,兰迪痛苦的摇头,死咬住牙关。

“用力!兰迪,用力!”

耳边传来埃德蒙的急切的声音,兰迪紧握住埃德蒙的手,另一只手捂着上腹,一下一下用力往下捋,他身体猛然一僵,跟着一阵剧烈的颤抖,随后他痛苦的高高挺起肚子,呼吸骤然停滞,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吼。大量羊水随着胎头喷溅而出,弄湿了床单。

“太大了,埃德蒙,他太大了……”

眼前一片雪花,兰迪喘了好久才缓过神来,能感觉到大腿内侧时不时触碰到湿滑的触感,那是被娩出的胎头,正夹在他的腿间随他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

当柔软的肚子不知疲惫的又一次收缩,兰迪知道,这是最后的冲刺了。他将双腿打开更大,他看了一眼快要哭出来的埃德蒙,闭上眼睛,弓起身体,用尽全身的力气推挤起来。

漫长的分娩终会结束,随着一阵空虚灌入,纠缠在一起的一大一小两个灵魂被生生扯开,意识在清醒与恍惚之间徘徊。兰迪听见了一声嘹亮的啼哭,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却又近在咫尺。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渐渐平稳,欣喜的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兰迪,谢谢你,谢谢你……”

兰迪笑了,眼前驰骋在沙场的英勇骑士此刻哭得像个孩子。

修士用兰迪的披肩裹住孩子,递给埃德蒙。

“真是个大胖小子,看来西里尔嘴上说不共戴天,但把你们养得很好。”

婴儿被小心翼翼的送到兰迪的怀中,兰迪静静地看着,沉默不语,随后他抬起头。

“神父,请给我们一些时间。”

修士了然,离开房间,顺带关上了门。

“埃德蒙,带他走。”

“什么?”

“带他走,他留在克莱蒙特会成为你的软肋。”

“那你呢?你也是我的软肋,和我们一起走,好吗?”

“……你知道的,否则你明明早就能抓到我,却依然选择尊重的我意愿。”兰迪吻上埃德蒙的唇,“对不起,还有也谢谢你,我的爱。”

修士再次回到房间时,房间中已无人影,只留下一片狼藉。床头柜上的百合花纹样的金领扣仿佛在对此感到抱歉和诚挚的感谢,并期望能够成为小小的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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