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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后动物感伤

小说: 2025-09-04 06:30 5hhhhh 5730 ℃

  老旧民宅区的情人酒店在公寓三层,楼梯间狭窄昏暗,近日城区连逢大雨,墙缝里渗出青苔生长的气息。更不巧的是电梯这两日坏掉了,艳粉色的牌子被人生硬地扭了个方向,指向一旁破落低矮的台阶。

  楼道容不下两人并肩,于是Laurel只能跟前面带着兜帽的背影缓步拾阶而上。目的地入口处门框摇摇欲坠,泛黄的纸板上歪歪扭扭写着店名,自证一般固执地悬吊在天花板。

  “你确定是这里吗?看起来未免太寒酸了点儿...”

  Nolan回头,自兜帽的阴影中用目光询问Laurel,后者却只是毫不在意般地笑着:“来都来了,”她轻推对方的肩胛骨,“再说,公寓以外没有监控的地方太少,将就一下也不会怎样。”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后半句话酝酿片刻,最终也没能说出口。

  自助式情侣酒店的某个双人间——半个候机室的大小,目前却成为他们的全部。外墙隔音很差,不远处有集市搞活动,于是情侣们涌入街头巷尾,爱语嘈杂。Nolan说平时行程跑太多,偶尔看到这些,感觉还挺浪漫,Laurel就泼他冷水说这种性质的浪漫和你的工作性质差不多,都是人造的,给平常的日子或人赋予特殊意义然后寻求心理慰藉。

  Laurel总用这种语气打趣他偶像失格,舞台上光鲜亮丽努力营业,背地里居然和女工作人员上床,时间一久Nolan也能泰然处之,“省点力气一会儿干正事”,说完转身进了浴室——就算干这点档子事也草率不得,某种程度上来说,Laurel还挺佩服Nolan。

  Nolan半裸着上身走出浴室,他为了拍mv把一头银发留长了,却找不到毛巾,为了保全上衣只好做权宜之计。Laurel于是跟在后面,完成任务似的钻进浴室。淋浴头里只剩下温水,扎起长发后随意冲洗四肢就算完事,关水前她神差鬼使一样把手伸到下体处——平时做爱大多事发突然,没什么前戏的温存戏码,直接就着口水草草扩张。今天难得时间充裕,洗手台边的润滑剂是帮凶,她挤出一截在手指上化开,扶着墙壁,慢慢将湿滑的膏体送入穴里。前段时间都在养伤,Nolan竟难得体贴,就算泄欲也只是用嘴,小穴一阵没有使用,竟又如处子一般紧致,仅仅两指也只能勉强拓开小口,Laurel却已直不起腿——疼痛大于快感,不如一会儿到了床上再慢慢来好了。

  浴室里水声暂停。情人酒店低矮潮湿,墙纸剥落。“这边的热水好像不够了——”Nolan回头看到Laurel湿着头发走出浴室,黑发温顺地贴在脸颊旁,发尾淌下小河,一路流经形状分明的锁骨,最后隐入浴袍的领口。Nolan从头到脚将她扫视一遍,脑子里各式想法过了一大圈,最后说出口的只剩一句:“那就做吧。”

  来了这样的地方,灯光暧昧,廉价香薰像毒药弥漫,便不能不做爱。窗户开在角落,却没有帘幕遮挡,于是对街的灯火便历历入眼来。房间里没有开灯——总还是要提防着镜头。如往常一样,他们开始于缠绵悱恻的吻。Nolan总觉得Laurel太冷淡,明明他才是应当被服务的一方,可连接吻都要自己主动。赌气一样,叼着Nolan的下唇轻轻研磨,将自己的气息让渡过去。

  Laurel于是又有些呼吸急促——她还明明早学会换气,一定是适才不知道走神到什么地方去了。想到这儿Laurel就心生不满,嗔怪一般一口咬上她舌尖。

  Laurel只发出一个疑问的音节,Nolan便又抓着她的衣襟吻上去。这次要强硬更多,不管虎牙会不会刺破口腔皮肤,也不管牙齿笨拙地磕在一起,撞得隐隐生痛。

  “别急…”Laurel就这点改不了,就算接吻也是闭着双眼,偏偏这张嘴就是说不得一点好听的话出来。Nolan心里暗骂一声——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磨合这许久之后,竟吃准了自己的性子,压在失控的边缘试探。于是匆匆结束掉这个吻,Nolan捉住Laurel不自在地垂在身侧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腰侧:“别的也不必多讲了——帮我脱下衣服。”

  又不是没有彼此坦诚相见过,但当那双冰凉修长的手滑入浴巾,像她本人——波澜不惊地游弋在皮肤表面,Nolan还是不禁感到一阵战栗。与往常不同的,竟然不带什么情色的意味,缓慢且真诚地从上往下解开丝质衣带,帮他从织物中脱困,然后完整地,赤裸地坐在床边。

  看到Laurel身上浴袍依旧整齐,Nolan感到一阵来气,于是带着意味不明的情绪去解她腰带,Laurel却这时轻轻伸手阻拦。

  “都说了别着急——今天做什么全听你的,行不行?”

  啊,没错。就是这个,最让人来气了。Nolan咬牙切齿,在他脖颈上啃了一口。无论在谁看来,他都是掌控局势的那个,怎么偏偏只有独处时,那样一根筋的脾气便对眼前这人发不出来,只好在心里偷偷爆炸,发出心跳声一样的闷响。

  像往常无数次那样,在她唇角轻啄,然后将手指放入他口腔胡乱翻搅一阵子,涎液拖出淫靡的银丝。湿润的手指在颈部划下一道水渍,自胸口沿着乳沟蜿蜒而下,刺青一般蜿蜒前行。

  ——并非大多旁人喜欢的巨乳,两只手便能轻易地拢住那软肉。隔着浴衣捻住乳尖轻轻按压揉捏,开关一样的,Laurel便收不住呻吟,屋里再无旁人,她也乐得自在,不再可以掩饰什么,轻轻呻吟出声。

  

  夜里降温,老旧公寓里没有空调没有暖气,顺着衣领看去,隐约能见到殷红色的乳头颤颤巍巍地挺立在冷空气里。Nolan听到Laurel的呼吸在不可掩饰变得急促,于是善解人意地笑着,也拉起她的双手盖在自己的腰侧:“怕什么,感觉不公平的话你摸摸啊。”

  “唔…Nolan,像这样——啊啊,没错!就是这里,好舒服…”

  女孩猫一样发出满足的喟叹,与此同时,身下传来熟悉的濡湿感。Nolan伸手去探,腿间那口早已食髓知味的穴里一片湿滑,轻轻翕张,比主人还更殷切地期待被粗暴对待。身体贴合处,阴茎已经无意识间微微抬头,与熟悉的热量相接。

  Laurel抬头,望进那双同样闪烁着欲望火光的眼眸。

  “什么,原来只是这样你就硬了啊……”

  怎么有种微妙的挫败感?Nolan戳着Laurel的胸口,半是调笑半是质问。“你都不表示表示,看我一个人表演有意思吗?”

  “…只是觉得你这样还蛮少见的。”

  她双手捧住那只作乱的手,轻轻吻去指尖残留的水渍:“哎——没办法,只有继续尽职尽责了。”

  Laurel的性子被人形容冷面无情并不是一两次,只是这幅轻易低头,像露出柔软腹部的豹子一般的样子,也只Nolan偶尔看得到。

  用了平时最喜欢的姿势,垒起枕头把腰垫高,握着纤细的脚踝轻轻将双腿分开,浴袍滑落下来层层叠叠堆在腰间,露出白皙的腿根来。Laurel天生的体毛稀疏,只稀稀落落一小簇绒毛,虚掩着腿间的细缝。Nolan恶趣味地伸手揉弄,水光潋滟的穴口便在炽热目光下一览无余。可Nolan并不急着享用,比起捕猎,他更喜欢猎物在自己面前无措的样子。

  然而Laurel也知道怎样做能让自己舒服,早已被操熟的穴只是暴露在冷空气中一瞬,便颤抖着,呼吸一般微微张合,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来。她不是任由摆弄的那种角色,Nolan和他自己都深知这点,入职保镖后总要有数不尽的紧急情况,因此也练了些肌肉出来。Nolan使坏地一掌拍上她大腿,却并无棉花糖那样的触感,身下人反而更绷紧了腿,蛰伏在柔软皮肤下的力量暗流涌动。

  “哎,什么时候好这口了?”

  Laurel支起上半身问,Nolan突然觉得她好煞风景,明明面上已经潮红一片,穴口也湿了一片,非得在这时候不看气氛吗?于是挽起她的腰身强硬地翻了个面,让她手肘与膝盖做支点跪趴在床上。

  “我说,你少说两句吧,非要堵住你的嘴才听话吗?”

  充血的阴茎拍在脸颊上,Laurel从善如流地握起尺寸可观的阳物,舌尖轻扫过顶部的凸起,随即深吸一口气整根含入口中。

他们做爱不常用嘴,Laurel做这活儿也算不上熟练,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吞吐,吮吸,涂了润唇膏的嘴唇包裹着顶端微翘的阳物,说实话有些吃力,只好小心地包起牙齿避免弄疼了这位娇气的主儿。以Nolan的视角居高临下看去,确实没什么美感可言。少女费力地前后晃动脑袋,用唇舌安抚挺立的阴茎,她不刻意做一些谄媚的表情,半长的额发垂落下来遮住眼眸,忽略掉鼓鼓囊囊的两腮,倒像例行公事一样的。

  Nolan在硬板床上寻找着舒服的姿势,没有骨头一样地半个身子倚着床板,解放出双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Laurel没吹干的头发。看她口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动作比之前还生硬一些,于是带了点脾气将阴茎抽出。

  她看起来还有点疑惑,Nolan又感到一阵心烦意乱:“算了,今天直奔主题好了。”

  “好吧好吧,我的错。”

  阴茎还颤颤巍巍地立着,Laurel随意撸动两把,撕开床头的避孕套,手法娴熟地为他戴好。“洗澡的时候我扩张过,你直接进来吧。”

  Laurel换了个角度,身上碍事的浴衣也被一把扯下,隐蔽的穴口于是一览无余。她毫不怜惜地伸入两根被唾液润滑过的手指,在里面略显粗暴地搅动一阵,便引出汩汩的黏腻汁液来。两指在穴内张开,像蚌壳献出嫩肉里的珍珠一般,将屄毫无遗漏地展示在恋人眼前。

  阴道狭小紧致,润滑做的不够充分时,被异物插入时还是会隐隐作痛。Laurel于是转移目标去玩弄前段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被操弄过太多次的敏感带如今也不需要怜惜,只有被粗暴对待才能感到刺激。先是在周围试探般地摩挲,很快适应后,便加快了手指律动的速度,施虐般揉捏着那一点肉粒。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后面探下在阴道周围戳按,施加着来自不同方向的刺激。

  “嗯...今天水好多...”

  Nolan心想为什么她就算盯着自己说荤话也是一副有余裕的样子,就好像在他面前赤身裸体,腿心泛滥成灾的人不是自己一样。Laurel爽到快要翻白眼的时候他俯下身子,双手撑在床上,凑在Laurel耳旁轻语:“别光顾着自己,我来帮忙吧。”

  冰凉的异物长驱直入,没打招呼便刺入花心。Laurel一声喘息被Nolan用双唇堵在口中,这个吻来势汹汹,带着侵略般的气息,像是要将对方的呼吸全部掠夺般,在唇齿间攻城略地。自己手上的动作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交由Nolan接管。他倒是一点儿也不客气,转瞬便往屄内送入两根手指,倒也不急着扩张,只是在内壁上抠挖,修剪整洁的指甲刮过脆弱的阴道壁,刺痛中竟掺杂了一丝爽快的感觉。

  指尖按到内壁中一小块凸起的软肉,在偏上的地方。Nolan对这里早已轻车熟路,用力按压下去,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下方,Laurel感觉像是腹部被刺穿,紧接着是灭顶的快感一波波袭向大脑。腰猛地弹起,腿根抽搐,穴口随着手指抽出,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水渍来。

  “呀,今天怎么来得这么快?”

  Nolan能感受到自己胯下阴茎已经勃起得不成样子,这时便不再需要额外的润滑,直接用淫液润湿阴茎,在屄口轻蹭两下,便顺利地插入穴中。

  插入的瞬间,两人同时发出餍足的叹喟。阴茎将小穴塞得满满当当,只适应不久,Nolan便握着Laurel的窄腰开始抽插。屄里一层层软肉不知足般地缠上阴茎,一收一缩地绞着异物。柱体捣入穴心,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不够...还要再深些...”Laurel被顶到敏感点,舒服地仰过头去,将脆弱的喉咙暴露在Nolan的唇齿下。后者叼着她锁骨处的皮肤轻轻啃舔,一手按在Laurel颈侧的动脉,另一手握住她的胸乳揉捏。前后时被刺激,就算经历过也还是冲击感十足。

  Nolan将Laurel的双腿架在肩侧,换了角度更用力地顶进去。正面的姿势进去的很深,抽插的幅度大得控制不住。Laurel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处于失控边缘,无法控制的性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不可抑制的欲望和爱在大脑中激荡,不自觉地将手搭在小腹。在颠簸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是那里,好爽...要被顶坏了...还要...”

小穴含着阴茎还没拔出来,身体便被提着强行转了方向,这时Laurel才勉强从脑内的混沌找回一丝清明,后知后觉想起Nolan还没有射精的预兆。依旧坚硬的阴茎在屄里转了一圈,狠狠擦过敏感地带。Nolan双手扶着Laurel的腰身,将她微微抬起,然后不留喘息余地一挺腰——将刚被拔出几厘米的屄按回自己的阴茎。Laurel感觉自己像被贯穿,但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交由他人控制,丝毫由不得她说了算。Nolan身体素质上等,Laurel身子骨也轻,被操控的起落每一次都像要顶到头一般,狠狠凿入软烂的穴肉。

Nolan还是看不清Laurel的表情,她现在的姿势脸部高于自己,黑发披在肩头,整个身子都泛着情欲的粉红。她在哭吗,还是在笑着?她肩头抖动像是极乐又似极悲,好像所有情感都可以讲述在这养一场又一场报复或是宣泄般的性爱中。Nolan的阴茎每次都抽出一大截,又深深地插进穴里,穴肉包裹得太紧,甚至再抽插时翻出内里的嫩肉。屄口的淫水被接连不断的抽插捣成乳白色的泡沫,顺着屄缝淌下来。

她猛地挺直了身子,连脚尖都绷紧,Laurel的高潮在无声息的一秒内爆发,Nolan将阴茎抽出时,那被摧残好久的穴正抽搐着迎来爆发,淫水喷溅而出,稀稀拉拉地落在自己和Nolan的腰腹上,她穴潮吹时高仰着头,胸膛起伏,像只垂死的鹤。Nolan就着湿滑的穴抽插几次,最后在软肉的包裹下射在避孕套里。小屄被操得红肿,阴茎退出时还仅仅夹着,橡胶套在穴里滑落,精液便自阴唇间汨汨留下,看起来如中出一样的。Nolan扯了两张湿巾帮忙清理时,淫水伴着白浊涂满了女孩的腿根。

  他们没有换床品,就着做爱之后动情的气味躺在床上,谁都没有先起身去穿衣服,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温存。Nolan偏头斜睨Laurel,她布满红痕的雪白胸膛正上下起伏,像是刚结束异常长跑,尚未调整完呼吸。

  哎,我说,我要离职了,你知道吧?Laurel突然不合时宜地说。

  看Nolan一瞬间的错愕,Laurel确定经纪人还没有跟他将这件事,于是就自顾自地讲下去:“我听说他们已经找到了继任,下个工作日就可以交接了,我们之间不管有什么之后都算一笔勾销——”

  “为什么这么突然?”

  “我的身体情况不允许我再干这一行——换句话说,我要回归之前偏离的正常人生轨道了,Nolan,之后希望你一切都好。”

  她已经去浴室清理身体了,下床时步子还是有点踉跄,水声响过一阵后停息,Laurel穿戴整齐走出玻璃门,但Nolan还感觉看她像隔了层水雾一样朦胧。

  “之前也没讲,原来这是分手炮来着——之后应该不会再见了吧?”

  站在门口愣神了几秒,Laurel握紧门把手。

  “嗯,不会了。”

  她很坚决地把门带上了,离开的时候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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