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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四:塑金身(土生金),2

小说:七夕 2025-09-04 06:30 5hhhhh 2330 ℃

但与薛皓进入暗室前不同的是,此时哈里克的身后,竟还站着另一个人!那人身高近两米,身似铁塔,粗壮的双腿稳稳立在地上,一根黝黑挺拔的阴茎耸立着插进哈里克这个二胎奶爸的屁眼里,却也不见他下身如何动作,全凭哈里克一前一后的操弄,活像是拿他当成了个自动活体飞机杯在用,隐约还能见到那粗大鸡巴勾出来的粉嫩直肠,和奶爸初次开苞的点点血丝。

然而令人震惊的还不止如此,此人正一手揪住哈里克的短发,一手持一柄锋利的匕首缓缓割开了小奶爸的喉咙!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在林飞豹的胸口,染红了他紧实的胸肌。哈里克却未停下,反而双眼圆睁,伸着舌头,带着一种扭曲的快意,下身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前后两根阴茎同时猛烈进出,粗壮的阴茎发出湿滑的“咕叽”声,鲜血混着汗水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滴在修长的脚掌上。直至匕首将哈里克的头颅割下,他的无头身躯也未停止抽动,在惯性与欲望的驱使下,持续着这场疯狂的死亡性爱。林飞豹被压在身下操得神志不清,只感到哈里克的身躯依旧猛烈撞击着他,腰间的双手甚至卡得更紧。

终于,哈里克的无头身躯迎来最后一次疯狂射精。浓稠的精液喷洒在林飞豹体内,混着血水从臀缝间淌出,滴落在地面上。他的身躯抽搐着软软倒下,仅靠屁眼里那根大屌挂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弯刀状的腥臊鸡巴“啵”的一声从林飞豹屁眼里滑了出来,双腿无力地张开,修长的白袜脚摊软着挣动,脚趾僵硬地蜷缩,仿佛在死亡中仍留恋着最后的快感。

终于,解决完哈里克的男人转过身来,一手搂住异族奶爸的无头身子,一手拎着他的脑袋。他面上甚是凶悍,口气却带着憨劲:“抱歉啊瀚哥,我二哥和这小伙子玩得正嗨。我在这等着实在无聊,你家那俩小子又跑来我这发骚,一个没忍住,就索性全宰了!”

说到这里,林飞豹的三弟林飞彪有些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要不,还有啥活计,我替他们干了?”

“日!这他妈的当然得你干!”

林飞彪憨憨一笑,老老实实将海云观各处的塑像与长明灯一件件搬进大殿,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背脊淌下,赤裸的上半身在烛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旖旎的气氛稍散,薛皓只觉酒劲又起,便靠在大殿一旁的蒲团上打起了盹。

吕明瀚正蹲在哈里克的无头身躯旁,手里拿着一罐金漆,抬头瞥了眼醉倒在蒲团上的薛皓,嘴角微微上扬,低声嘀咕:“还是我们皓哥舒服,酒足饭饱了刚好还能来一觉。”紧接着重新低头拍了拍哈里克紧绷的胸肌,自言自语道:“瞧这身板,硬得跟石头似的,可惜没脑袋了,不然还能多玩两下。这林飞彪真他妈畜牲,只顾着自己爽,给老子添一堆活计!”说着,他将哈里克的身躯扶正,以战甲固定住主要关节,直挺挺地立在底座上,其他部分则依旧赤裸,性感鼓胀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宛如战神降临。一只手紧握长枪,另一只小心翼翼地托举着哈里克自己的头颅,那张粗犷的面容紧闭双眼,眉宇间透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颈下鲜血洒落,更显肃杀之气。吕明瀚蘸起金漆,细细涂抹,从肩膀到腹肌,再到赤裸挺拔的鸡巴,动作娴熟而专注。不多时,哈里克便被装扮成一尊威武的金甲战神,金光熠熠地镇守在大殿一角。底座上书“修罗相”!

“行了,这小哈看着像回事了。”吕明瀚抹了把汗,扭头看向另一边的“地狱相”。那是吕成峙和吕成岳的残肢拼凑而成,他皱了皱眉,嘀咕道:“这俩小崽子,也太乱了。”但紧接着又想,这地狱相要的就是残臂断肢破碎淋漓,便也不再多动,只是略略调整了头颅、生殖器和大脚的位置,使其更加显眼,随即涂上深色的金漆,血腥与淫靡的气息瞬间扑鼻而来,混乱无序的肢体交叠出一幅地狱般的景象,让人不寒而栗。

砰的一声,最后一盏长明灯落地,林飞彪转头看向吕明瀚,粗声道:“瀚哥,东西都搬齐了,接下来干啥?”此时大殿里,七座台座已经摆放整齐,右手方从里到外依次是恶鬼相、畜牲相、地狱相;左手方则是天神相、修罗相、人欲相。吕明瀚不知何时已经端坐在最中央的无名台座上,开始往身上描绘着什么,闻言只是斜了一眼林飞彪:“把你哥俩的贱肉弄死,然后给老子自己串上去!”

大殿角落,薛皓睡得昏沉,酒劲上涌,鼾声低沉,完全没察觉周围的动静。林飞彪没在乎吕明瀚的粗言秽语,他瞥了眼兄长林飞豹,眼神里燃起一抹火热,低声道:“哥,忙活半天了,咱俩也该乐乐了吧?”林飞豹斜靠在“人欲相”空置的台座旁,面色冷峻,平板锁里的水却滴个不停。他哼了一声,懒懒道:“你小子,平时还没乐够是不是,来吧,别磨叽。”

两人没多废话,身体迅速贴合在一起。林飞彪低吼一声,粗壮的阴茎狠狠插入兄长体内,林飞豹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大殿里回荡,林飞彪咬着牙,喘道:“哥,你这骚屁眼,还是这么带劲!哈里克那小子不行啊,一点都没操松开!”林飞豹喘着气回骂:“少废话,使劲点!”林飞彪嘿嘿一笑,他粗糙的手指熟练地拨弄起林飞豹胸口的乳钉和乳环,狠狠一拉,紫红色的奶头微微变形,林飞豹的淫叫声顿时拔高,腰部猛地一挺,回应着弟弟的挑弄。“哥,你的奶钉真他妈打对了,我们兄弟几个就你奶头最大最好看!”林飞豹喘息着回应:“你小子,他妈的还当着两个小崽子的面呢,轻点……操啊!”话未说完,林飞彪又是一记深顶,林飞豹的淫叫几乎破碎,身体剧烈晃动。

“怕什么,以前也不是没和俩小子一块玩过!反正大哥也不会再知道了!”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一旁林天路和林天爵的尸体——“天神相”和“恶鬼相”两只长明灯静静地立在那里,肌肉紧绷,胯下两盏烛火散发着淡淡的微光。林飞彪深吸一口气,嗅到那股混杂着汗水、精液和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眼神越发火热:“哥,你看天路那骚货,屁股还翘着,鸡巴硬得跟铁一样,死了还这么勾人。还有天爵,瘦是瘦,肌肉线条真性感,你说他那脚不是洗干净了吗,怎么还那么臭,熏得我快射了。”林飞豹舔了舔嘴唇,眼神迷离,低声道:“嘿,俩小崽子,这副死相也算是让他们爽到了。”林天路和林天爵的尸体成了他们性欲的催化剂。林飞彪的目光扫过林天路结实的胸肌和圆翘的屁股。他深吸一口,那股浓烈的精臭味钻进鼻腔,仿佛能闻到侄子生前留下的雄性气息,性兴奋如潮水般涌来。林飞豹则盯着林天爵窄长的大脚和紧绷的小腹,脚底散发出的酸臭味扑鼻而来,他闭上眼深深一嗅,感官的双重刺激让他的头脑愈发疯狂,他贴在弟弟雄壮的身躯上,轻声道:“同样是亲兄弟,你猜猜咱俩的精要是也混在一起,生出来的会是谁的种?”林飞彪的撞击停滞了一瞬,然而随后迎来的便是数倍力量的撞击,他不可抑制地想起两人家中那对分不清样貌的孪生姐妹妻子,和这些年生下的相貌神似的孩子们。两人的性欲在侄子的性感身躯和禁忌乱伦的刺激中步步攀升,最终在一次猛烈的撞击中同时达到高潮,浊白色的浓浆从银白色的锁眼和红肿的屁眼里滴出来,与两个侄儿淫靡的精臭脚臭混杂在一起。

高潮余韵未散,林飞彪咧嘴一笑,拖着林飞豹走向“人欲相”的台座,粗声道:“哥,谁的种都无所谓,反正咱俩不管哪辈子都得死一块。”他双腿盘坐,启动机关,尖刺从雄臭的屁眼里钻进去,直到堵住男人淫浪粗野的大嘴,痛楚与快感在他扭曲的面容上交织出诡异的满足。林飞豹随后被他拽到身上,身体交叠,满身淫汁,警靴还挂在脚上颤动。他的阴茎再一次插入哥哥体内,双臂紧紧搂住林飞豹的肩膀,第二根稍细的尖刺同样从肛门刺出,只是角度略微偏转了,径直刺穿了林飞彪的前列腺,又一寸寸地拓开男人粗大流水的马眼,直到一层层刺穿上方兄长的肠道喉管,从林飞豹的口里刺出方才停止。兄弟俩以这种交合的姿势被固定在台座上,宛如一尊禁忌的欢喜佛像,散发出一种既痛苦又诡异的愉悦。

吕明瀚看着这一幕,笑道:“这俩骚货,没我插手也玩得不错嘛。”他转过身,走下台座,给两兄弟的造型稍作修饰,顺便摘去了林飞豹的警靴棉袜。一股带着皮靴味的酸臭味弥漫出来:“妈的,贱货刑警,比你侄子的脚还臭!”他不满地嘟囔着,并无视了林飞豹仍在转动着抗议的眼珠,把两只泛黄的臭白袜依次塞进了两兄弟的嘴里,掩盖住尖锐的铜刺。收拾妥当后,他走到薛皓身旁,轻轻推了推,声音低沉:“皓哥,醒醒,别睡了!”

薛皓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吕明瀚的模样,愣了下,只见男人半边身子画满了圣洁的白色纹案,另半边却是狞恶漆黑的魔纹,已是观内金身塑像的模样,脸上不禁露出复杂的神色:“你这家伙,难不成?”吕明瀚痞痞一笑,只是拉起他,语气潇洒大方:“别问了,操我!”薛皓酒还没醒全,脑子一热,来不及说话,一张火热的唇已经贴了上来。激烈的撕扯下,薛皓本就一塌糊涂的衬衫彻底报废,吕明瀚转过身,双手撑在台座边缘,臀部高高抬起,紧致后穴磨蹭起薛皓挺拔的大屌。薛皓的呼吸急促起来,双手抚上吕明瀚的臀部,指尖轻轻一按,吕明瀚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后穴紧致异常,指尖的触碰都让吕明瀚感到明显的挤压感。

“明瀚,你……”

吕明瀚回头,眼底闪过一丝邪笑,低声道:“皓哥,我后面可是第一次,开苞的时候轻着点!”薛皓喉咙一紧,欲望如烈火般燃起,小心翼翼地用舌尖舔舐那紧致的入口,感受着那紧实的触感和未经开垦的禁地,湿润的触感让吕明瀚逐渐放松,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舌尖轻探,吕明瀚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紧致感却依然明显。薛皓耐心地扩张,直到那后穴稍稍适应,他才站起身,将自己的阴茎对准那湿润的入口。

轻轻一顶,龟头挤入,吕明瀚痛呼一声,身体猛地绷紧。那未经开苞的后穴如同一道窄门,紧裹着薛皓的阴茎,让他寸步难行。吕明瀚额头渗出细汗,喘息道:“操,长痛不如短痛!皓哥……你进来……”薛皓停下动作,舔舐他的耳廓,低声安慰:“放松,我会小心的。”吕明瀚深吸一口气,双手努力掰开臀瓣。薛皓再次用力,阴茎缓缓推进,每一寸的深入都让吕明瀚颤抖,呻吟不断。

当薛皓完全没入时,吕明瀚的后穴紧裹着他的阴茎,那极致的挤压感让薛皓几乎失控。吕明瀚喘息着,尾音发抖,眼中却闪着满足的光芒,低声道:“操,最后能让皓哥来这么一发,老子值了!”

薛皓缓慢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吕明瀚的低吼。二十五公分长的可怖阴茎在身前甩动,随着薛皓的撞击,那巨物如鞭子般甩来甩去,龟头不断撞击在莲台上,发出“啪啪”的沉闷声响。

“二十年前……原本二十年前,我就想顶上这个位置,在你即位的时候做塑像……”抽插的啪啪声里,吕明瀚断断续续的嗓音响起:“要不是这样,我也不至于趁着16岁前打那么多炮生那么多小崽子……皓哥你可得负全责!哦!皓哥鸡巴好大,操死我了!”

“结果上一届老头子们一个个老顽固说我太年轻轮不上我,硬是被拦下了……哦操好爽!那我又想着,来日方长能和你搭个伴多来几发也是好的……结果你个斯斯文文的文化人一年到头谈生意忙事业,直到你结婚、离婚、养孩子这么多年,老子连个扒你裤子的机会都找不到……啊!爽,皓哥别停,顶那里……”

薛皓眼里闪过复杂的光芒,低声道:“傻小子,何苦呢?”话虽这么说,下身却没停,猛烈的冲击让吕明瀚高潮迭起。吕明瀚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如擂鼓般加速。他感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奔涌,身体每一寸都在燃烧。他猛地反身一把抓住薛皓的手腕,怒吼到:“老子乐意!这副骚屁眼就是留给你开苞的!老子就是想被你活活操死在这里,让你下辈子也记得我!”

“操!你他妈的是吃了龙威丹是不是!”龙威丹,海云观祖传的秘药,有助男人大展龙威,可将性交时的高潮快感放大数十倍,但代价是服用者的心脏绝对无法承受如此剧烈快感的冲击,服用者必定会在下一次高潮时身亡!

事情早已没有回转余地,薛皓怒骂着,阴茎的撞击却愈发猛烈,每一次的深入都让吕明瀚感到窒息般的快感。“皓哥……好爽!操……不行了……”吕明瀚的吼声带着狂热,身体在极致快感中颤抖。薛皓咬紧牙关,猛地加速,在一次深重的撞击中,吕明瀚的身体突然僵住。那25公分的阴茎猛地喷射出大量精液,如喷泉般洒在莲台上。然而与此同时,身体也剧烈痉挛起来,他张嘴想要说话,却只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心脏在极度快感的冲击下不堪重负,眼神逐渐涣散,精壮的身子慢慢瘫软在薛皓怀里。

【镇东-榕树林】

“穆枫!一大清早干什么呐,找你半天了,海云观的仪式估计快开始了!”薛宇豪一手搭在哥哥肩上,一手朝着林中的穆枫挥手。

“没事,我来看看我爹和林伯他们。”16岁的大男生笑着和他们打招呼,面前,几个人父的肉壮躯体已经完全陷入气根的包裹之中。

“怎么样,几位叔叔还好么?”薛书豪扶了扶眼镜,礼节性地问道。

“我爹还剩一口气,凌松哥就不太行,没两天就死透了。”穆枫叹道。正前方,是捆扎得结结实实的穆弘,雄壮的肌肉被气根遮掩了大半,不知是枝条捆绑的作用,还是身上的脂肪着实消耗了不少,肌肉的线条倒是比当初更为清晰。或许是与榕树长成一体后的效应,两颗紫葡萄般的奶头往外不停渗着露水,面孔上暴露的青筋也带着些不自然的绿色,探进嘴里的枝条已经长得颇具规模,把男人粗犷的脸庞撑起一个淫乱的弧度,只有鼻孔里微微呼出的气息能勉强证明眼前还是个活人。

而当初悬吊最高的赵凌松,此时也有半只脚随着气根扎进了土里,最年轻的24岁小奶爸,不料竟最经不起折腾,早早一脸淫笑地断了气,只有一根鸡巴此时还算能看,翠绿的苗种精神十足地自马眼里探出来,垂下长长的青茎,已经结了几个小苞。

“至于林伯,应该是昨晚上刚断气。”

众人一同望去,眼前的汉子眼皮半睁,面孔上扭曲的淫笑和他粗犷严肃的相貌格格不入,一根枝条深深插入了男人紧实的屁眼里,下方的阴茎里,一根青苗探出,顶上,是两大四小六个小苞……

【镇西-海云观大殿】

熙熙攘攘的镇民们挤在大雄宝殿内,静静地聆听观中弟子的吟诵。殿内,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七座塑像,右手方从里到外依次是恶鬼相、畜牲相、地狱相;左手方则是天神相、修罗相、人欲相。最中央的无名台座上,半仙半魔装扮的吕明瀚以金身塑像端坐在其中,脸上一半是祥和平静,一半是淫欲高潮。

台下,薛皓引领着众乡老为塑像敬香行礼,只是令众人诧异的是,薛老魁星身上穿的,不是平时一板一眼的西服皮鞋,而是海云观观主往日里身上的那套精臭味十足的练功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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