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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四:塑金身(土生金),1

小说:七夕 2025-09-04 06:30 5hhhhh 7090 ℃

大宴从烈日当空的正午一直持续到了明月高悬的深夜,唐风阁里坐着的宾客几乎都已散去,只剩下稀稀拉拉的几个店员还在清理残局。坐在主位上首的薛皓揉了揉眉心,由九个男人精浆酿成的九龙醉入口虽温,后劲却足,即便习惯了酒桌应酬的他也难得有些醉意。小儿子薛宇豪更是一早就喝上了头,软趴趴地挂在哥哥薛书豪肩上,脑袋埋在颈窝里又搂又亲不成样子,只得早早打发司机将他们送了回去。

“呼!”薛皓悠悠地叹了口气,两个小崽子,真是让人操心!睁开眼,眼睛从展台上九颗英俊的头颅扫过,有的神色淫乱、有的眉目平和;许是美酒作祟,薛皓只觉得心火旺盛内腑燥热,索性一仰脖,喝干杯中最后一口酒,便起了身,朝着收拾打点的唐屿点头致意之后,迈步走了出去。

屋外凉风拂过,稍解了男人腹中的燥火,不知为何,倒是想起了展台最下层末位那颗眉目半阖的少年头颅,依稀记得是吕明瀚家的儿子;明日的祭礼便是在他的地界……倒不如索性去讨杯解酒茶……

从唐风阁到镇西的海云观倒是不远,步行也最多不过半个小时。海云观最早本是数百年前兴建的道观,后来因着也没多少正儿八经的信徒,里面的塑像也渐渐杂了起来,除了三清玉帝,什么佛祖菩萨、土地关公,也不拘什么教派什么风俗,老百姓拜什么,里面就塑什么,因着塑像手艺好,久而久之,这塑像的营生反倒比香火钱还旺。再等到近些年,传到吕明瀚这辈,连拜财神关公的也少了,便又兼做了武校的训练馆,平时不少学生教练乃至武术爱好者都喜欢宿在观中。

“皓哥,都11点多了,这么晚您怎么来了?”门口保安亭里,一个面庞瘦削眼神锐利的高个男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着门口的薛皓挥手。

薛皓怔愣了一下,面前的男人身穿一身制式警服,腰板笔直,外套随意搭在肩头,浅蓝色的衬衫上扣子开了几颗,露出精瘦结实的胸肌轮廓,正是林飞虎的弟弟,林天骅林天翔的二叔,林飞豹。

“酒喝多了,来找老吕蹭口茶喝。我说飞豹,你一个刑警大队队长怎么还来给他看大门了?”

“害,最近过节,几个保安队的小伙子都不是本镇人,怕阵仗太大给人吓着,吕哥一早放假赶他们回去了。”林飞豹无奈地摊手:“这两天他是抓到谁有空就拖谁来看门,今天大宴我和他一桌,这不就变成我了?”

“你直接去吧,他人就在后院,说是准备明天祭典,今晚不睡了!”

“他倒是心急!”薛皓笑着摇摇头,明日要准备塑像,塑像完成才能开启仪式,时间确实紧张,不过倒也不至于通宵啊。

吕明瀚在后院的卧房并不难找,中央最大的那间就是,为了武校训练方便,还改成了清一色的榻榻米,白天训练,晚上铺上被子就能睡。只是没等薛皓踏进后院,里面已经远远地传来了成年男人粗野淫荡的浪叫声,激得薛皓浑身忍不住一颤,心底那股子燥热感似乎又重新蔓延开来。

拉开后院内卧房的木质移门,一股浓重的雄性精臭扑面而来,吕明瀚神色慵懒地仰躺在屋内榻榻米的中央,四肢舒展着、高大精壮如武神下凡,身上的练功袍只有半边挂在肩上,露出宽阔有力的肩背和古铜色的胸肌,两条长腿张开,下身大咧咧地敞着。上方,一个雄壮的黑皮青年正骑在男人可怖的巨屌上起伏,双手向后撑住吕明瀚的两条腿,自己的腿则踩在吕明瀚的肩膀上,整个人呈相反的方向,疯狂地耸动着屁股,在男人的胯上击打得啪啪作响。

“哦…哦爹……操!操死我了…哦!”青年口中不断发出野兽般粗野豪放的浪叫声,脖颈向后仰着,一丝涎水被操得从嘴角流了下来,形状饱满的男根随着他的动作甩来甩去,泛紫的龟头一下下击打在青年结实的腹肌上,淫水撒得到处都是。

吕明瀚则双手枕在脑后,似帝王般享受着面前的服务,直到听见木门拉开的声音才懒懒地睁开眼:“哟,皓哥,稀客啊!成峦,给你薛伯伯沏茶去!”说着,便朝身上青年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只见那青年猛地一震,哦的一声淫叫,就着这一巴掌喷了出来;即便如此,动作上却不敢怠慢,急忙颤颤巍巍地把屁股从吕明瀚的驴屌上拔出来,双腿止不住地抖,一圈圈白沫从那个合不拢的鲜红色洞口里往下淌,滴在满是黄色精斑的榻榻米上,看的人满身燥热。

“……快点!磨磨唧唧的!”吕明瀚不悦地在青年屁股上又踹上一脚,青年腿一软险些又栽倒下去,稳了稳身子方才跌跌撞撞地奔出门外沏茶去了。

“你个老淫棍,亲儿子也干……不过成峦都这么大了,我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害,这小子今年也23了!”吕明瀚将上身另外半边练功袍也褪下,像浴巾一样打了个结,堪堪遮住那条被儿子吕成峦淫水泡得油亮发光的巨屌:“我都后悔死了,生他生得太早,阳气差点!一点也没继承上老子的大屌!”

非得长成你这样二十四五公分长才算大么?薛皓倚着吕明瀚坐下,嘴角无奈地抽动,吕成峦胯下那条男根也算是屌如其人,黝黑壮硕,形状坚挺,说不上傲视群雄,也算是分量十足,十五六公分总是有的,但在吕明瀚这头驴屌种马眼里反倒成了缺陷了。

“你自己小时候风流,还要怪儿子不成?”

“嘿嘿,这不是年轻想着多留种吗!”吕明瀚痞笑着勾住薛皓的肩膀:“咱们镇的老少爷们最多也就十七八岁二十出头的时候有劲勾搭小丫头下几个崽,但凡年纪大点的都是尝惯男人滋味的老江湖,谁还看得上那些黄毛丫头!那我可不得抓紧工夫!”

“……什么歪理,还多留种,我看你是光顾着留种了!”此时吕成峦已经回来,赤着身子将解酒茶恭恭敬敬地端给薛皓,薛皓默默抿了口茶,继续道:“大宴上做活叫驴的那孩子,叫吕成峰,也是你儿子?才刚十八,听说你给他送去配了好几家种了?”

说起吕明瀚,今年也不过才三十六岁,比起薛皓尚且还小上近两岁,但却着实是个遍地留种的超级种马!十三岁胯下那根无毛鸡就长到了十七公分,初一硬是挺着根刚长毛的童子鸡把班主任弄大了肚子,吕成峦出生的时候他还不到十四岁!镇外的私生子更是多得恐怕自己都弄不清楚。

“嘿,也不多,九家人配了十三次!成峰那小子不愧是我的种,每个都配中了,还有一个是双胞胎,十个儿子四个女儿!我抱了三个男孩回来养,最大的两岁……成峰太老实了,连个对象都不敢谈,那怎么行!明明鸡巴比他爹我都大一圈,不留几个种岂不是太冤枉?”

“可不能像林飞虎似的,”吕明瀚越说越起劲:“他家老大光顾着和穆弘家小子打得火热,连一儿半女也没留下;老幺满脑子篮球,听说进唐风阁前还是个处!他这一脉,可是要绝嗣了!”

“积点口德吧!你这海云观的观主,说出去好歹也是个修行人!”薛皓敲了敲吕明瀚的脑门,示意他噤声,眼神瞥过一旁赤身裸体跪趴着的吕成峦,咽了口口水,感觉小腹一股邪火直冒。转念间不禁想到,吕明瀚这个观主,可是与清净修行没得半分关系,掌的恐怕一早便是色欲淫祀了。

“嘿嘿,兄弟我啊,修的是自在道!”吕明瀚淫笑一声,一掌拍在吕成峦圆滚滚的屁股上:“还不快去伺候!没点眼力见!”

只见黑熊般壮硕的吕成峦似温顺的幼犬般匍匐至薛皓的腿间,高挺的鼻梁贴住薛皓西裤中央高耸的凸起淫荡地嗅吸正装熟男胯下的雄味。薛皓本能想退,背后却被吕明瀚拦住:“能伺候魁星,是这小崽子的福分,若不是马上就……他原本恐怕还没这个资格!”

当啷一声,束缚住西裤的金属皮带应声落地,薛皓饱满挺拔的阴茎从内裤的上沿露出,圆润的龟头在灯下仿佛沁着诡异的光彩。胯间的黑皮青年此时宛如最淫贱的骚狗,吐着猩红的舌尖,极尽骚浪地将男人硬得发疼的鸡巴吞入口中。

“皓哥憋坏了吧,大宴上我就跟飞豹说,成峰那小子的鸡巴一定是大补,哪能吃完没反应的!”

“操!”薛皓的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这混小子的舌功哪里学来的!”用不着回答,吕明瀚满脸的淫笑已经说明了一切。

“嗯哼!”薛皓试图将腿舒张开来缓解下快感,不料脚下皮鞋一下踢上了一坨硕大的肉团,吕成峦的浪叫被大屌堵在喉咙里,腰却先软了下来,喉管也是猛地一缩,绞得薛皓止不住倒吸凉气。吕成峦却食髓知味,索性一下下用鸡巴操起了薛皓的皮鞋底,很快便留下了一大摊黏嗒嗒的淫水。

“哦!薛伯的大脚踩得好爽!”

“妈的!好好的大小伙子!非他妈要当骚货是不是!”终于,薛皓按捺不住下身的冲动,儒雅的外壳荡然无存,一把掐住吕成峦的脖子狠命地抽动起来。

“是啊!他就是骚货!这小子十五岁留完种后我就再没准他碰过女人,是我专门养来伺候皓哥的骚货!”丝毫不顾及亲儿子的死活,吕明瀚狠狠加了把火,并大摇大摆地走到吕成峦身后,捞起儿子瘫软的屁股,把那根大的离谱的驴屌对准中央塞了进去。

三个人就这样,维持这个姿势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一声古朴厚重的钟声鸣起,前后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一声吼叫,倾泻在了中央的吕成峦体内。薛皓粗喘着松开了吕成峦的脑袋,整洁的白色衬衫崩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白净鼓胀的两块胸肌,鲜红鼓胀的男根缓缓抽出,仍旧硬挺的龟头被涎水浸润得油光闪亮,根部浓厚的阴毛和层层叠叠的白沫糊在一起,格外淫靡;吕明瀚则潇洒得很,甩了甩头上的汗水,将鸡巴随意地抖了抖,就藏回了练功袍下面,仿佛面前那个合不拢的鲜红色洞口完全不是他的杰作;唯有吕成峦,就这样直愣愣地趴着,一动也不动,脑袋侧着伏在地面,翻着白眼,舌尖外露,鼻孔里、嘴唇边,全是浓到发黄的胶质状精液,双手自动搂住膝弯分开,将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中间大张的肛口处,满是外溢的淫汁,只有大腿根残留的神经偶尔抽动一下,混着精水的尿液从耷拉着的屌里稀稀拉拉地流出来,洇湿了榻榻米,显然是被浓精和大屌堵住了气管,死得不能再死了。

“……七月初四,零时零分,时间卡得还真准。”

“嘿,我哪能算到这小子有福气能被魁星亲自操死的?”吕明瀚摊手:“原本想着玩上个几轮再把他胳膊腿卸了串起来干,谁想到这小子命是真好!他要不是我下的第一个崽,这小鸡巴哪配来给皓哥的仪式上做塑像……”

“你说资格我就猜到了,还卸胳膊腿……你个当爹的也说得出口!难怪一早就开始准备,按这个玩法,一夜也不够你浪的!”

“那不是为了塑像嘛!皓哥你说不卸就不卸呗!”吕明瀚嘻嘻陪笑着,一只手拽住吕成峦的脚踝,像拖死狗一样拖到了外面庭院里,拎起柴刀,便将他吐着舌头的脑袋卸了下来,鲜红的血液自体腔里喷出,沿着角落里的血槽淌入下水管,没等血液流尽,刀尖又将吕成峦的小腹挑开,将心肝脾肺肾连同鸡巴卵蛋尽皆剜出,以清水冲了晾在一边。

随即,只见他拍拍手,两个精壮的汉子从厢房一侧端出一个塑金的莲花底座,看相貌依稀是吕家的老五吕成峙和老九吕成岳。底座中央一根笔直削尖的穿刺杆直立着,边缘还竖着几根荆棘状的短刺。吕明瀚将吕成峦的无头身子倒悬着抱起来,穿刺杆的尖端自断颈刺入,肛口穿出,又将其尚未僵直的双手掰开,握在了剖开的腹腔两侧,鲜红的腔子暴露在空气里,竟是像极了一头腹腔打开的年猪。心肝脾肺肾散落着扎在周遭的短刺上,唯有肠子拖拖拉拉绕了好几圈,吕明瀚想了想,塞了一半进腹腔里,剩下的挂了半截在脚踝上,一头正耷拉在吕成峦蜷缩的小脚趾上。剜下的鸡巴卵蛋则鼓鼓囊囊塞进了吕成峦的嘴里,脑袋最后扎在杆子顶上,肥硕的卵蛋占据了绝大多数空间以至于一大截鸡巴都压着舌根坠在嘴巴外面,倒是显得比生前还长了几分,龟头前端的残精滴在敞开的腹腔里,已经全然是头受尽折磨的淫畜了。

直到此时,薛皓方才看清那莲花底座上刻着的字眼:“畜牲相”!

“吕哥,成峦这么快就……啊,皓哥你!”

山门外,林飞豹领着个穿警服的青年走了进来,见到面前直挺挺翘着根鸡巴的薛皓不禁愣了下,试探着打了招呼!

薛皓有些不好意思地想把鸡巴塞回裤子里,但硬邦邦的一根实在不太听话,只得作罢,硬着头皮向林飞豹点了点头,紧接着视线却像他身后的青年移去:“这个小伙子是?不像咱们镇里人吧?”

青年瘦瘦高高,一身警服,浓眉大眼五官深邃,鬓角和下颌隐约还带着点胡茬,算不得十分清俊,却自带一股塞外男生的粗犷不羁。

“他叫哈里克,老家新疆的,去年刚调来我们队刑侦组。祖上好像血统还挺杂,我也说不好。今天是来……呃……”

“是来做塑像的!”

哈里克一语惊人,甚至一本正经敬了个军礼,给林飞豹吓了一大跳:“喂!哪有你这么直白的!”

“队长!我没问题的!”像是没意识到林飞豹的窘迫,哈里克接着道:“我家兄弟很多,父母不需要我养老,而且已经生了两个儿子,吕大哥说只要留了种就可以!”

“不是问你这个!”

“不是么?”哈里克一愣,又接着说:“哦!报告队长!我今年二十八岁,身高一米八三,体重七十四千克,鸡巴长十八点九公分……”

“哈哈哈哈哈哈哈!”吕明瀚已经大笑出声,林飞豹脸色黑如锅底,薛皓也忍俊不禁:“你这小伙子,也太实诚了!”

“行了,小骚豹,板着脸做什么,当着部下的面不好意思了?衣服脱了!”

林飞豹一时有些尴尬:“吕哥,不是说等里面结束了之后才开始么。”

“磨叽什么,让你脱就脱,没人在乎你的骚样,脱!”

林飞豹咋舌,只能老老实实解开警服衬衫,露出小麦色的胸膛,紧实的胸肌上,两颗紫红色的奶头微肿,摆明了是刚被玩过,左侧打了颗乳钉,右侧穿了个分量不轻的乳环,将奶头向下扯着。金属的制式皮带带着长裤滑落,扒下深色的平角短裤,坚实的双腿间,没有见到林家男人遗传的粗长男根,转而替代的却是剃得干净的小腹上诡异扭曲的淫纹以及冰凉反光的银色平板锁,硕大如卵的囊袋突兀地垂在下方,腥膻的雄性象征此时却像极了女性肿大的阴唇,羞耻地夹在腿间。两条肌肉紧实的多毛长腿立得笔直,一双警靴并拢着。

哈里克已经看得两眼发直,谁能料到自家刑警队雷厉风行的林大队长竟是个穿了奶头环的平板锁奴,往日里队员们一道冲澡玩闹,林飞豹的黑毛粗屌素来是众人艳羡的对象,是从什么时候起……

“别愣着了小骚豹,去伺候伺候你家小队员,都两个娃的爹了还纯得跟雏一样,也让人家开开荤。那个,小哈?你陪你家队长玩玩?”

“操,吕明瀚你他妈还真指使上老子了是不是!”林飞豹嘴上骂骂咧咧,人倒是老老实实蹲下解起了小警员哈里克的裤腰带。松开皮带,长裤自然落地,一根腥臊味极重的肥屌便弹在了林飞豹脸颊上,茎身上翘,上细下粗,酷似一柄西域弯刀,顶端包皮略长,勃起后仍旧包住了一小部分冠状沟,满溢的淫水正沿着包皮、马眼的缝隙不停外溢。

“妈的,说了这么久了还是不爱穿内裤!警裤让你糟蹋了多少!”色厉内荏故作嫌恶地擦了擦侧脸上黏嗒嗒的雄汁,林飞豹低下头将一颗带着绒毛的卵蛋含进嘴里,一只手握住粗长的茎干缓缓撸动。

“哦喔!”哈里克浑身一颤,卵蛋仿佛离体的恐慌裹挟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迅速侵占了这个单纯的异族二孩奶爸。

紧接着,林飞豹的舌头便转移到了哈里克的阴茎根部,顺着鼓起跳动的筋络一路向上舔舐,舌尖轻巧地顶开包皮和冠状沟间的缝隙,伴着哈里克一声淫叫,浓重的精臭味自其间散发出来,林飞豹却好似全然不在意,用嘴唇进一步剥开包裹的外皮,将异族男人的龟头一整个含住。

“唔嗷!”哈里克憋不住了,发出一声野狼般的嚎叫,间或夹杂着一些听不懂的异族话,猛地将警服一把撕开,露出一身紧实强健的肌肉,再也不顾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上级,狠狠地把鸡巴塞进林飞豹的喉管里。

“啧啧啧,这小哈,怕不是要把小骚豹子操掉半条命去。”

“那你不是刚好省心了?省得你还得在飞豹身上花时间。”一旁,吕成峙和吕成岳已经端着涂料与金粉开始给他们大哥的淫尸上色塑形,“你这个观主倒是乐得清闲,活都交给儿子干。”

“嘿,那不是皓哥您来了嘛,那我不得好好伺候!”吕明瀚成熟野痞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符合年龄的狡黠:“再说屋里还有两个小朋友等着呐!我可是答应了小骚豹要先处理好他家那两个小侄儿的,不然让小辈看见他的骚样怕他臊得慌。”

薛皓哑然,他隐约算是知道吕明瀚关于林飞虎绝嗣的言论是由何而来的了。

卧房后的暗室里,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正赤着身子一左一右拴在两根近丈高的青铜柱上。左侧的少年身形壮硕肤色偏白,整个人斜倚在柱身的凹陷处。细看之下,青铜柱上祥云缭绕,好似仙境,整个凹陷处做成了近似王座的形状,少年的双臂锁在王座的把手处,下方踏脚处则雕着两个仙仆,双手虔诚地侍奉着上方厚实的大脚,林飞虎的二儿子、校柔道社主将、孪生哥哥林天路神色迷离地瘫软在铜柱上蠕动,圆翘的臀部间,一根铜质的阳具若隐若现。右侧的少年待遇则差的多了,精瘦干练的古铜色身躯被牢牢锁在雕刻着业火刑狱的铜柱上,双手被粗粝的镣铐高高吊起,修长的脚背绷紧了也只能勉强够到铜柱边缘的支撑点,粗长的阴茎高高勃起,窄翘的屁股颤抖着,后穴处牢牢插着根青铜色的铁杆,林飞虎的三儿子、国家二级短跑运动员、孪生弟弟林天爵皱着眉,喉咙里粗暴地塞了根管子,不知道正在往里灌着什么,嘴里溢出嘶哑的低鸣,浑身汗液溪水一般向下淌。

是要做长明灯么?薛皓微微皱眉,自古祭典塑像中皆有一对以未成年少年为原料灌注油膏而成的长明灯,林天路林天爵兄弟俩今年十七,倒是正符合条件。

塑像人选由历代海云观观主敲定,只要符合基本条件,连他也无权过问,只是林飞虎一父四子都要献身在今年的祭典中么?镇中以献身为荣,但绝嗣可不是小事,镇里百姓事后可不知要如何非议。

“放心吧皓哥,天骅天翔两个臭小子都是留足了精走的。这边两个小崽子也一样!早晚能生出孩子,不过嘛,能不能生儿子可就说不准了。”吕明瀚邪笑着端起一碗混着催情剂的灯油灌进双眼空蒙的林天路嘴里,右手在他红肿的乳头上轻轻一拧,瞬时一大股精尿混合物就伴着少年的骚叫飙了一地:“可别可怜这俩小骚货,这可是他俩亲自求爷爷告奶奶地托我一定得把他俩放进名单里,把种马精榨得干干净净,做成一对子下贱的肌肉骚塑像。”

“俩骚货,上个月还偷偷摸摸双龙了隔壁镇一个姑娘,今早找上门来家里才知道,还不晓得怀的是谁的!林老爷子一向古板,气得要死,说搞成这样姑娘名分都定不了。他们俩可好,还偷偷求我回头把他俩留的精也混起来,以后子子孙孙都分不清才好……啧,真他妈属精牛的,都榨了好几发了,这骚鸡巴里还有!”

“皓哥!”吕明瀚把神志不清的林天路从铜柱的假鸡巴上拔出来,将他的双腿分开架在手臂两侧,露出中间那个合不拢的鲜红色肉洞:“这头大的给你,你就尽管操!肚子里只能留灯油,帮我把他的精和尿全给我操出来!”

“操!你就这么对待人孩子?林飞虎要是能动弹绝对饶不了你!”薛皓笑骂道,眼神却不由得在林天路赤裸健壮的肉体上徘徊。少年壮硕的身躯瘫软着,两块白净的胸大肌相当有料,腹部被灌入的大量油膏撑得微微隆起,连带着六块腹肌也不那么明显了。身上体毛被褪了个干净,双脚悬空冒着汗香,一根粗肥的大屌半硬着淌水,鲜红色的肉洞油光发亮,想来吞下的香油已经化开,一路浸润了骚穴。

当然,这个场景林飞虎必然是看不到的。

“皓哥,别愣着了,这骚货都等不及了!”吕明瀚邪笑着,手掌拍在林天路的臀部,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那圆翘的臀肉被拍得一颤,中间鲜红的肉洞早已被铜柱上的假鸡巴操得合不拢,油光发亮的穴口淌着黏稠的液体,时而收缩,时而张开,仿佛在无声地诱惑。林天路胯下那根粗肥的阴茎半硬着,枣红色的龟头胀得发亮,马眼里晶莹的淫水顺着茎身滴落,与地上的精斑混在一起。

薛皓喉头一紧,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邪火。他一把接过吕明瀚的位置,将少年的双腿高高抬起,塞不进裤裆的粗壮肉棒对准那湿润的肉洞猛地一挺,那根早已硬如铁柱的巨龙便瞬间没入林天路的体内。

“啊喔……好大!”林天路发出一声淫荡的低吟,鼓胀的腹部随着撞击微微晃动,肥壮的阴茎在油脂里催情剂的作用下变得更大,淫水四溅在自己的腹肌上。薛皓双手握住少年的脚踝,宽大的脚掌在他掌中无助地摇晃,脚趾因快感蜷缩成一团,汗水混着油脂黏糊糊地贴在他的手心。

另一边,吕明瀚来到林天爵的铜柱前,手中拿着一根不知哪里来的电棍。

“天爵,准备好了吗?”吕明瀚戏谑地问道。林天爵的古铜色身躯紧绷着,相比二哥林天路更为精瘦干练的肌肉即便灌满了油膏,在灯光下也依旧线条感十足,双臂被镣铐高高吊起,田径王牌瘦长的大臭脚仅靠边缘的支撑点勉强站立,脚趾已经用力到发白,后穴被青铜铁杆撑开,香油和淫水混在一起顺着脚踝淌下,让他的站立更加困难。

电棍的尖端在林天爵的阴茎上轻轻划过。林天爵咬紧牙关,试图抵抗,但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他,布满青筋的粗长茎身疯狂跳动,紫黑色的龟头胀得骇人,马眼里迅速渗出黏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流下。

“呜呜……唔……”林天爵被管子堵住的声音带着些颤抖,但吕明瀚毫不留情,将电棍直接对准睾丸,猛地按下开关。强烈的电流瞬间穿透林天爵的身体,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精瘦的身躯剧烈抽搐,尿液和精液不受控制地喷射而出,溅在铜柱上。他的双腿猛地蹬直,脚掌一下子从支撑点滑落,整个人因重力坠落,硬生生将屁眼里的青铜杆又吃进去一大截。

“叫啊,小骚货,叫得再响点!”吕明瀚淫笑着抽出少年口中输送油脂的长管,电流一次次击打在那对硕大的睾丸上,迅速将体内残余的液体不断逼出。第一次,他的阴茎里流出的液体大半是淡黄色的尿液,第五次则只能见到少许残余的浑浊精浆混着半透明的前列腺液,直至第九次,喷出的液体才彻底变成了清澈黏腻的油脂!而林天爵的眼神则逐渐涣散,双腿无力地垂下,脚掌软软地耷拉着,青铜杆那一下毫无疑问伤及了内腑,早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薛皓这边则更为顺利,少年壮硕的身体早早就在催情剂的效应下高潮了多次,鸡巴卵蛋里本就只剩些残精,在薛皓的努力下很快喷出的也变成了油脂,甚至连骚屁眼也满意地迎来了一次潮动,肠子里喷出的油水淌得满地都是。

“好了,这下两兄弟都准备好了。”吕明瀚满意地点点头,开始进行点长明灯的最后步骤。他先将林天路重新插回铜柱的假鸡巴上,少年软趴趴的壮肉微微一颤,但脸上却依旧是沉迷天国似的迷醉表情。吕明瀚将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塞进林天路的嘴里,少年本能地张口吞咽,喉结滚动了一下,随即立刻用松脂结结实实地封住他的口鼻。林天路的胸膛剧烈起伏,壮硕的胸肌鼓胀着,本能地试图吸入空气,下身的动作却截然相反,两瓣肥壮的屁股拼了命在假鸡巴上蠕动,也不知是窒息的幻觉使他进一步沉迷情欲,还是单纯试图用下体的快感去掩盖窒息的不适。但毫无疑问的是,直到他的挣扎变得微弱,身体逐渐僵硬,那根肥大的阴茎还依旧高高挺立着。吕明瀚在阴茎里插入一根长长的灯芯,引火点燃,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摇曳,照亮了林天路那张窒息而亡却宛如置身天国充满迷醉神色的脸庞。

而与吕成峦一样的是,底座上同样刻着三个大字:“天神相”!

接着,吕明瀚抽出一柄锋利的短刃,转向林天爵。银光轻闪,林天爵的阴茎和睾丸便被连根剜出,林天爵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精瘦的身体剧烈颤抖,双腿猛地蹬直,瘦长的大脚无助地痉挛着,汗水混着血水淌下。吕明瀚掰开林天爵的嘴,硬生生将剜下的生殖器塞进林天爵的嘴里,肥大的睾丸挤满了口腔,粗大的龟头鼓胀着垂在唇边,堵住了少年痛苦的呜咽。随即,伴随着焦香味,一阵烙铁烤肉的嗞嗞声传来,下体原先阴茎的位置焊入了一根青铜制的空心灯柱,连接到充满香油的膀胱,空管前端则是油灯的灯盏。和孪生哥哥截然不同的待遇让林天爵的表情显得格外狰狞,下体被灼烧的剧痛激发起了少年最后一波挣扎,双脚不住踢蹬,原本洗干净的大臭脚竟又在铜柱上留下一道道酸臭的汗渍,但很快,本就不多的生命力在吕明瀚同样用松脂封住他的口鼻后逐渐消逝,身体瘫软下来,在镣铐的悬吊作用下微微摆动。点燃灯芯,映照出林天爵眼珠突出表情扭曲的凄惨面容,几乎与铜柱上镌刻的地狱小鬼如出一辙。

底座上的三个字则为:“恶鬼相”!

薛皓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敞开的衬衫已经是一塌糊涂,上面沾满了林天路的淫水和油脂,但勉强塞进裤裆里的大屌还依旧硬挺:“这两兄弟真是,前赴后继地来送死,也不晓得林老爷子知道不知道,真怕他老人家气出个好歹”。

“怕什么,林老爹也就五十出头,精神头好着呐,只要他想,还能给这俩骚货再添几个小叔叔。”

“别贫!这俩长明灯怎么办,搬去大殿?”

“咱俩不用管,成峙和成岳干完活来搬就行,”吕明瀚悠闲自在地摆着手向外走,“趁这会先把小骚豹带来的那小伙子给……卧槽!”

顺着吕明瀚的视线,薛皓将目光投向庭院一侧,哪里还有吕成峙吕成岳兄弟俩的影子,只剩下一堆残肢被胡乱堆叠在刻着“地狱相”的暗红色底座上。底座上插着数十根长短不一的尖锐铁刺,上面串满了两人被随意拆解的肢体,散发着淫靡又血腥的雄性气息。

老五吕成峙的头颅被斜插在一根弯曲的铁刺上,粗犷的面容因死亡而扭曲,双眼暴睁,瞳孔涣散,嘴角咧开,露出半截含着精浆的舌头,涎水混着精液从唇边淌下,滴在底座上。整只右脚被强行塞进屁眼,而他的生殖器不知被什么人扯下,粗壮的阴茎连着鼓胀的睾丸,团成一团塞进弟弟吕成岳的嘴里。吕成岳的脑袋则被倒塞在吕成峙剖开的腹腔里,二十岁的年轻面孔上带着迷醉与痛苦交织的神情,嘴角被哥哥45码的酸臭大脚拉开,紫黑色的龟头从喉管里被迫挤出来,残留的淫水沿着高挺的鼻梁流淌,与哥哥吕成峙的涎水滴在一起。

身下,吕成峙的另一只大脚被串在一根短刺上,粗糙宽大的脚掌上满是汗水和淫汁,脚趾缝隙里交握着老九吕成岳的右手,一根粗肥的鸡巴被夹在中间,黏滑的不明液体从指缝淌下,泛着湿滑的光泽。吕成岳的双腿则与剁开的躯干一起被胡乱堆在底座边缘,脚掌朝上,脚趾张开,一只修长的手,从变形的屁眼里伸出来。

“操!谁他妈让你们这么快就把两个小崽子给老子弄死了!”吕明瀚怒不可遏,放声咆哮,只是院中剩下几人竟也无暇搭理他。

哈里克与林飞豹的性事尚在继续,这个皮肤黝黑,肌肉紧实的新疆小伙子,正发了疯般死命操弄着身下的林飞豹。甩脱了外面的警靴,露出里面泛黄的脏白袜来,隐约可以见到包裹着的双脚形状,足弓优越,脚掌修长,脚趾粗壮有力,牢牢踩在地面上,脚底的汗水和泥土混合,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双臂用力,将林飞豹整个下半身都抬了起来,粗壮而挺拔的阴茎似打桩机一般,在林飞豹紧致的屁股里猛烈抽插,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黏腻的汁水飞溅,滴在庭院的土地上,或许倒是最肥沃的养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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