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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异色猫瞳映照的深渊(2)

小说:不幸之人转生到异世界 就会变得幸福吗 2025-09-04 06:30 5hhhhh 9600 ℃

人们常说:“当神明在为你关上一扇门的同时,也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可对我而言,神明不仅关上了门,还用世上最坚固的锁将窗死死封住,只留我在无尽的黑暗中挣扎。

转生到这个异世界的第一天,我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浸湿了那块薄如纸张的枕头。房间角落,一盏残破的油灯摇曳着微弱的光,映出墙壁上的裂缝。一整天滴水未进,分食未取,饥饿如同一只无形的野兽,啃噬着我的胃,疼得我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抱着自己,似要把自己揉碎。哭着哭着,眼皮越来越沉重,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可没过多久,那股尖锐的空虚感又像刀子一样把我从浅眠中拽回现实。我摸着空荡荡的腹部,伸手探进破旧的口袋,捏住那枚仅剩的硬币。它的表面坑坑洼洼,边缘磨损得几乎看不出花纹,粗糙得像块废铁,虽其貌不扬,却还有价值。而我呢?纵有银发如瀑、异色瞳如星的绝世容貌,却生不逢时,深处这个冷酷世界的社会最底层,连这枚硬币都远远不如。我不由苦笑一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音,饥饿与绝望交织在一起,又让我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晨雾还笼罩着小镇,我强撑着虚弱的身体爬起来,怀揣着最后一丝希望,走上街头寻找工作。街道冷清而肮脏,泥泞的路面满是污水和垃圾,恶臭扑鼻,黏糊糊的泥巴沾满了我破旧的鞋底。我敲开一家面包店的门,低声恳求:“求求您,我什么都肯干,不管多脏多累,我都可以。我不要工资,让我吃剩菜也行,只求能填饱肚子。”声音卑微得像在乞讨,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刺耳。话音未落,老板娘冲了出来,挥舞着擀面杖,脸上的肥肉抖动着,破口大骂:“滚开,你这银发的贱种!灾星一个,还敢来脏我的店?臭婊子,滚!”她抡起擀面杖朝我砸来,我踉跄着退后,硬币从口袋里滑落,骨碌碌滚进泥泞的街角。我伸手想去捡,她却一脚踢开我的手,脚尖狠狠碾在我的指关节上,疼得我咬紧牙关,骨头像是被碾碎了一样。

我忍着痛爬起来,跌跌撞撞走到铁匠铺,推开门,满怀希望地低声说:“我可以帮您搬东西、扫地,只要给口吃的就行……”还没说完,一个满脸横肉的工人抬起头,眯着眼打量我,随即朝我吐了口浓痰,恶狠狠地吼道:“银发猫娘,灾祸的象征!你这不详的怪物,活该饿死街头!下贱东西,再敢踏进这里,老子打断你的腿!”他挥起铁锤狠狠砸在地上,沉闷的撞击声震得我耳膜发麻,尘土飞扬,呛得我咳嗽不止。我慌忙逃出去,身后传来阵阵哄笑,像一群野狗在撕咬猎物的残骸。

我没有放弃,继续敲开一家杂货店的门,低头恳求:“我可以不要工钱,只求一口吃的……”老板娘冲出来,揪着我的银发把我往外拖,尖利的指甲掐进我的头皮,疼得我眼泪直流。她一边拖我一边骂:“你这灾星,长得这么骚是想勾引谁?滚远点,别脏了我的地!你这样的贱货,生下来就该淹死!”她用力一推,我摔倒在地,膝盖撞在石头上,血丝从破皮处渗出来。路边几个闲汉围上来,指着我嘲笑:“看这银发婊子,还想找活干?她这种货色,只配被男人压在身下!”

我咬紧牙关,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酒肆,声音几乎低到听不见:“我可以刷盘子、扫地,只要一点剩饭……”话没说完,伙计端起一盆泔水直接泼在我脸上,臭气熏天的液体淋了我满身,他嗤笑道:“银发异瞳的婊子,以为自己是块宝?灾难的化身,活该烂在街头!滚,别在这恶心人!”泔水顺着我的头发滴下来,黏在脸上,刺鼻的味道让我胃里翻滚。周围的人群哄笑起来,有人喊道:“这贱种长得倒挺勾人,可惜是个怪物!”“离她远点,别沾上晦气!”路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剜在我身上,窃窃私语刺入耳中,我咬紧嘴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血丝渗了出来,心中呐喊:我只是想活下去,为什么连这点权利都不给我?

找工作的希望彻底破灭,饥饿像一把刀子绞着我的胃,寒风冻僵了我的手指,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我站在街角,低头看着自己破旧的衣衫和满身的污渍,心中一阵酸楚。我不想出卖自己,不想让这具身体成为别人发泄的工具。我曾幻想,哪怕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我也能凭自己的双手活下去,哪怕只是微薄的希望。可现实告诉我,我连这点尊严都不配拥有。胃里的空虚感一阵阵袭来,疼得我额头冒汗,双腿发软,几乎站不稳。我攥紧拳头,心中挣扎着:我还有选择吗?如果再不吃东西,我会死在这条肮脏的街上,连尸体都会被野狗啃食殆尽。可出卖身体……我真的愿意让自己堕落到那种地步吗?

就在我几乎要崩溃时,一个中年男人拦住了我。他穿着一身油腻的粗布衣,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透出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欲望,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想赚钱吗,小猫娘?”他的声音低沉而黏腻,手指在袖口摩挲,像在盘算什么。我愣住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我不想点头,不想屈服,可饥饿让我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我低声呢喃:“我……我只想要点吃的……”声音细弱得如同蚊子叫,连我自己都听不清。他冷笑一声,抓住我的手腕,拖牲口一样把我拽进一条偏僻的巷子。我试图挣扎,可虚弱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拖着我走进那片黑暗。

巷子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墙角堆满垃圾,苍蝇嗡嗡作响。他一把将我推到墙上,粗糙的手掌抓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呵,银发异瞳的猫娘,装得挺清高。”他嗤笑一声,语气里满是轻蔑,“不就是想让人操你吗?还装什么装?”他的手上带着浓重的酒气,粗暴地掐住我的下巴,指甲嵌进我的皮肤,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我颤抖着摇头,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低声哀求:“求求您……给点吃的……”他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耳边嗡嗡作响,火辣辣的疼痛蔓延开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贱货!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下贱的猫娘也配提条件?”他的眼神凶狠,如同一头饿狼盯着猎物,嘴角咧开,露出泛黄的牙齿。

我闭上眼睛,强忍着屈辱和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发抖。他粗暴地扯开我的衣服,露出我瘦弱的肩膀和娇小的胸部,冰冷的空气刺痛皮肤,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嗤笑一声:“银发贱货,长得倒不错,可惜是个不值钱的婊子。”他的手指粗暴地掐住我的下巴,逼我抬起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揉捏我的胸部,指甲划过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疼得我喘不过气。我低声呜咽,却不敢反抗,生怕激怒他让他变本加厉。

“别装纯了,你这种怪物,生来就是给人玩的!”他一边辱骂,一边解开裤子,急促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夹杂着酒气和汗臭。我咬紧牙关,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敢出声。他的动作野蛮而无情,抓住我的腰把我按在墙上,粗暴地分开我的腿,指甲抠进我的大腿内侧,留下血痕。没有任何润滑或者前戏,当他把粗大的肉棒插入我体内时,我感到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像刀子在体内翻搅,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我死死咽下,不敢叫出声。血顺着腿根流下来,温热的液体黏在皮肤上,刺鼻的血腥味让我几欲作呕。

他掐住我的喉咙,迫使我保持清醒,声音低沉而残忍:“睁大你那双异色的贱眼睛看着我!看看你这种贱货是怎么被干的!”我被迫睁开眼,左眼碧绿,右眼金黄,泪水模糊了视线,只能看到他狰狞的脸。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像重锤砸在我的骨头上,墙面粗糙的砖石磨破了我的背,血痕混着汗水淌下来,痛得我几乎要窒息。他低吼着咒骂:“贱货,夹紧点!你这婊子连点用都没有!”他的手掌再次扇在我的脸上,力道大得让我头晕目眩,脸颊肿起一块,嘴角的血滴在地上。他抓住我的银发用力一扯,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几缕发丝被生生拽下,散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整个过程毫无快感,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羞辱,如同一把钝刀反复切割我的灵魂。我的身体像个破布娃娃,被他随意摆弄,骨头咯吱作响,皮肤被磨得血肉模糊。他的手掌掐住我的脖子,力道时轻时重,像在玩弄一只垂死的猎物。他低声咒骂:“银发的小畜生,你这贱种连叫都不会?给老子叫啊!”我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眼泪和血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淌下。他似乎对我的表现更加愤怒,一脚踹在我的小腹上,疼得我蜷缩起来,胃里一阵痉挛,几乎要吐出来。

结束后,他喘着粗气,整理好衣服,脸上挂着满足的笑,连看都不看我一眼,转身要走。我蜷缩在墙角,衣服破碎不堪,身体满是红肿和瘀青,腿间黏糊糊的液体混着血迹淌下来,刺痛感让我几乎动弹不得。泪水止不住地流淌,我挣扎着撑起身子,声音颤抖地哀求:“求求您,给我一点钱……我真的很饿。”。

他停下脚步,转过头,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钱?你也配要钱?肮脏的猫娘,能让你这种贱货爽一次是你的荣幸!”他的声音里满是轻蔑,像在看一只乞讨的野狗。他朝我脸上吐了口唾沫,黏稠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滑落。

我趴在地上,浑身都在抽搐,疼痛和屈辱交织在一起,像火在烧灼我的灵魂。第一次就这样被夺走,没有丝毫温柔和尊重,只有无尽的痛苦和羞辱。我跪在地上,低声哭着磕头,额头撞在泥泞的地面上,血和泪混在一起:“求求您……给我一点吃的……”他嗤笑一声,从口袋掏出三个铜板,随手扔在地上,铜板叮当作响,滚到我的手边,似在嘲笑我的卑微。我跪下,颤抖着伸手去捡,手指刚碰到铜板,他却一脚踩住我的手,粗糙的鞋底碾在我的指节上,疼得我低呼一声。他冷哼道:“下贱的畜生,这几个铜板应该够你活几天了。下次再来找你,贱种!”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脚步声在巷子里回荡,渐行渐远。

我攥着那三个铜板,掌心被铜板的棱角硌得生疼,心中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这就是我的第一次的价值,甚至比不上他在酒馆里买一杯劣质麦酒的钱。我拖着沉重的身体爬起来,双腿发软,每迈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下体的撕裂感还在持续,血迹和污秽混在一起,顺着腿流到脚踝。我跌跌撞撞回到那个破旧的房间,瘫坐在地上,靠着冰冷的墙壁,泪水滴在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夜色渐深,我又一次被饥饿唤醒。胃里被掏空了一样,疼得我额头冒汗。我颤抖着爬起来,忍痛走到街角,低声向摊贩乞求,用那三个铜板终是换来了半个发霉的面包。面包硬得像石头,咬下去时牙齿咯吱作响,霉味呛得我几乎吐出来。我强迫自己咽下去,咀嚼时脑海中不断闪过今天的一切。那个大叔最后离开时的话还在耳边回响:“记住,你这种下贱东西,生来就是给人玩的。能让你这种货色爽一次,老子心情好就算赚到了。”他的声音如同毒蛇钻进我的耳朵。

我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蜷缩在墙角,双手抱住自己还在发抖的身体。我摸了摸下体,那里还在隐隐作痛,黏腻的触感让我恶心。他蛮横地闯入时一点都不顾及我的感受,像对待一件破烂的工具,粗暴地撕扯我的身体。他甚至嫌我流血弄脏了他的裤子,临走前还补了一脚,疼得我半天喘不过气。

我站起身,走到房间角落那个裂痕斑驳的镜子前,低头打量自己。银色的长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左眼碧绿如湖,右眼金黄如琥珀,一双异色瞳倒映着昏暗的烛光,空洞得失去了灵魂。脸颊上还带着红肿,那是刚才被扇耳光留下的痕迹,嘴角的血迹已经干涸,结成暗红色的痂。衣服破得几乎遮不住身体,胸前和腰部的掐痕红得刺眼,指印清晰可见,像烙在皮肤上的耻辱。

我试着动了一下,每一个动作都牵动伤处,疼得我咬紧牙关。下体传来的撕裂感让我几乎站不稳,浑浊的液体还在缓缓渗出,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仿佛身体还在抗拒那粗暴的入侵。我跌坐在地上,手指攥紧那三个铜板。这就是我的命运吗?永远作为一个可以随意使用的器具存在,连最基本的怜悯都不配得到?

夜风吹动着破损的窗棂,发出“咯吱”的声响,我抬起头,透过裂痕斑驳的玻璃望着外面的月亮。银色的月光洒在我的银发上,与我的发色融为一体,像在嘲笑我的卑微。在这个世界里,我唯一的价值可能就是这张绝色的脸蛋和这幅美丽的躯壳,但即使是这样,也仅仅是为了满足那些人的施虐欲望。

我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异色瞳,这两只不同颜色的眼睛似乎是命运给我的一个残酷玩笑。它们让我在人群中如此显眼,却又注定了我永远无法获得任何平等的对待。明天太阳升起时,我又要拖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走上街头,站在街角等待下一个“顾客”。这对异色瞳大概又会引来新一轮的羞辱和谩骂,他们会指着我说:“看,那个不详的银发猫娘!”“下贱的怪物,活该被糟蹋!”

困倦渐渐袭来,我强撑着站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衣服上的血迹和污渍擦不掉,我只能用破布裹住身体,遮住那些刺眼的伤痕。明天还要早早起床,继续在这个残酷的世界里挣扎求生。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会结束,或者说,这种生活是否会永远持续下去,直到我生命的尽头。我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三个铜板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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