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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伏虎訣,2

小说:二創短篇集錦:R-18 2025-09-04 06:30 5hhhhh 6980 ℃

癱軟的雙臂無力地擱到一旁,翻白失神的雙眸滿是恍惚,享受的口水從嘴角徐徐淌落。此刻的堯依然是如此強壯,雄壯威武的體魄始終是如此堅不可摧,發達隆起的胸膛與堅挺雄碩的六塊腹肌仍是屹立不撓的城塞,彰顯著他那曾經負隅頑抗的剛強;此刻的堯卻也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意識朦朧、精疲力竭,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就連豐碩飽滿的雄卵都射盡了所有庫存而頹縮了一大圈,氣若游絲的喘氣聲簡直沒辦法再表現更狼狽。

還要再過好段時間,這彈盡糧絕的猛虎才能恢復些許氣力,足以支撐他踉踉蹌蹌地離開溫泉,回到柔軟舒適的榻榻米上倒頭就睡。

不過在那之前,這幅狼狽至極的模樣卻不是他一個人的秘密。見深陷昏迷的堯再也做不出更多討喜的舉動,也不知從何時就一直潛伏在旁的陽恆悄然現身,手裡的攝影機鏡頭精準地瞄準著堯,想來裡頭已經收錄了無數足以讓堯羞憤暴怒的好素材。

「呵,最後就用這滑稽的醜態做個收尾也頗有喜劇的風範呢,你說是吧,堯兄?」

喀嚓——!俐落的快門與猖獗的閃光燈褻瀆著猛虎一絲不掛的癱軟肉體,把這頭傲骨縱橫的黑虎最放蕩的一面永遠留存。

「晚安,堯兄,明天想必會更有意思的。」

獲得短暫滿足的白狐揚長而去,留下渾身狼籍的黑虎不省人事。堯終究還是想得太簡單了,打從一開始陽恆想要的就不只是這身強力壯的猛虎一時的醜態百出,而是他的徹底淪陷與屈服。

就連這煽情縱慾的夜晚,也只是他的第一步。

堯原本並不打算在這久留,他的夙願不允許他沉迷安逸。只是等到回過神來,他又待了好幾天。若要把這一切歸咎於溫暖舒適的被鋪,或是陽恆那精湛的按摩手藝倒是很容易。不過那些肯定也遠遠比不上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比武切磋中,逐漸能和洛大師打得有來有往的顯著進步。

自從在這裡住下之後,堯每天都感覺自己狀態絕佳,揮出的拳腳比以往更加強勁有力,反應似乎也比平常快了一個檔次;倘若只是一天兩天便罷,但是過了一個禮拜,即使堯再怎麼倔強,也不得不承認陽恆所謂的「按摩」帶來的影響確實有點意思。

依然是同樣的和室,依然是同樣的夜晚,不過現在的堯,已經不像第一次的時候那樣抗拒陽恆的按摩。如今的他正赤著身子,仰躺在被鋪上任由陽恆上下其手。

「沒想到洛師傅這麼看好堯兄你,讓我都有點忌妒了呢。」

「……哼,那你也去和那老傢伙過個幾招不就得了。唔……!」

愉快的痠爽感沿著堯那飽滿胸膛的外緣冉冉滑向腋窩泛起酥癢,從胸膛兩側將隆起的胸肌往內側擠攏,那感覺實在是舒服得難以言喻,彷彿沉積在體內的痠痛與疲勞都被陽恆的手指從肌肉深處擠壓而出,爽得堯甚至覺得要是陽恆現在伸手去掐捏他那不禁挺立的乳頭,沒準還真會被這白狐擠出些什麼來。

「你……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揉我的胸……差不多得了吧。」

「看來堯兄更希望我多關照其他地方,那這部位又如何呢?」

在堯放鬆邁開的雙腿之間,雄偉龐碩的雞巴早就在全身按摩的刺激下變得堅挺昂然,白狐的狐掌宛如雄鷹的利爪撲抓獵物,直直降落在那紅潤飽滿的龜頭上,把堯全身上下最摸不得的部位一把抓握在手。

「咕啊——!」

驚愕的吼聲脫口而出,只見陽恆靈活的手指掀開這猛虎的包皮,讓敏感的龜頭完全暴露在他的撫拭揉蹭中,白狐柔軟的指腹更是刮擦著脆弱的冠狀溝,逼出更多滑膩誘人的汁水,把堯這傲視群雄的巨物沁得濕亮滑潤。這兇悍的猛虎竭力地想要表現出泰然與自制,想要證明能與洛大師過上好幾招的自己不可能屈服於這種小伎倆。

然而最後他表現出來的,卻是一頭發情的黑虎被白狐游刃有餘的把弄給玩得不亦樂乎,,堯不記得自己的身體曾經這麼敏感過,卻還是忍不住在陽恆的撫慰下不斷吼出激動而亢奮的狂嚎,每一次擠搓龜頭的力道都能讓他奮力挺起胯部,馬眼淌出的腥黏汁水濺得陽恆滿掌都是,隨著滑蹭的節奏揚起淫靡的水聲。

「哎,明明不是第一次了,堯兄的反應還是這麼激動,就連洛師傅都不至於抖成這樣啊,這手銬真是沒有白銬。」

「果然……洛大師也曾被你給……喔……!」

「呵,洛大師對我的手藝可是情有獨鍾,他尤其喜歡我這麼弄呢,嘿——」

「——!」

打從按摩之前被陽恆特別要求需要灌腸的時候,堯就多少預料到這頭白狐不會放過他的後穴,然而等到那熟悉的手指輕易撬開後穴,朝著軟嫩的腸壁竄爬前行,那奇妙的侵入感卻是不論來幾次都沒辦法習慣。他正頻頻抖顫的身子忽然一陣發軟,魁梧壯碩的體魄在這時根本沒能派上多少用場,尤其在想到那武藝高超的洛大師也曾被同樣的手指挖竄後穴,無止盡的羞赧與亢奮幾乎是同時在腦海中爆發,難耐的悶熱令堯不禁伸出舌頭,喘出有些急切的熱息。

「呼……哼喔……!」

緊緻的腸肉深深地吮吸著陽恆的手指,緩緩張弛的後穴彷彿在試圖吞沒這探入其中的異物,陽恆的手指在堯的體內滑進滑出地反覆戳探,明明很清楚那個足以讓堯渾身癱軟屈服的弱點位於何處,卻又刻意不去攻陷,這迂迴的攻勢搞得堯反而先焦急起來。

「你……呼啊……!」

與前列腺的距離不到幾吋之遙,卻精準地往後抽離,害得堯原本狂躁的粗喘頓時淪為悵然若失的呻吟。倘若這是一場對決,此刻連雙眸都有些迷濛的堯可說是已經輸得一敗塗地。然而陽恆的攻勢卻還沒有收斂的打算,早就佔據了堯的雙腿間的絕佳位置的他稍微調整姿勢,扶著堯的身體往前傾身,將一股比手指更粗的撐脹感重新撞進堯的體內。在堯意識到那物體的真面目之前,陽恆蓄勢待發的狐根已經毫不留情頂向名為前列腺的器官,徹底駕馭了這頭桀敖不馴的猛虎。

「——咕嗚!你、這小子……!竟然用那東西肏我……!」

「堯兄可別見怪啊,這可比手指舒服多了。要是真忍不住,就是尿出來我也不會介意喔。」

「咕!你要是再敢提那件事,別怪我動起殺心!哈、哈啊——!」咬牙切齒、羞恥萬分,即使如此,淌灑在堅實肚腩上的汩汩雄汁還是透露出了堯竭力想要遏止的亢奮難耐。他就是死也不可能承認,被其他的雄性……尤其是被這頭弱不禁風的白狐抽插後穴,竟能讓他爽得腦袋都要變得一片空白,抖擻的雞巴激動地擺晃著,飽滿紅碩的龜頭在陽恆的身下灑著淫靡汁漿。

「呵,堯兄可真有活力啊,這豈不是在勸我更進一步嗎?」

面對這頭猛虎挺晃著雄根的煽情招惹,陽恆自然也是從善如流。頗有餘裕的狐掌愉快地把玩著、蹭逗著堯的棒身,宛如孩童對於情有獨鍾的玩物愛不釋手,不時還會刻意手掌按在龜頭的位置,把堯這雄赳氣昂的挺拔巨物刻意往他的腹部方向下壓,直到平貼在堅挺起伏的腹肌上,接著再忽然鬆手,便能看到堯被壓迫到極限的肉柱猛然挺舉,奮力甩高成原本直聳朝天的狀態,滾熱混濁的雄汁更是順著這抖甩的勢頭一股接著一股地淌出來,流得整根昂揚的虎根盡是濕膩滑亮的光澤。

「吼嗷——!嘎啊啊啊——!該死……!我怎會連這種招數都撐不住……嘎啊!又、又頂到了……!」

前後同時遭到陽恆的進犯,雙倍的刺激與歡愉令堯的吼聲簡直瀕臨癡狂,他的雙眸再度無力地翻白,咬緊的牙關頹然鬆開,不服輸的剛毅都被快感沖到九霄雲外。只見堯備受鍛鍊的威武肉體隨著陽恆套弄棒身與抽插後穴的節奏上猛力挺晃起來,渾身的剛力、渾身的蠻勇都只為了唯一的目的——要把體內高漲的熾熱全射出來。

「喔,喔嗷嗷嗷——!」

敗北的猛虎猝然一繃,白熱的稠精遵從著陽恆的意願大舉噴發,就是再嚴厲的拷問也不曾令這頑強的猛虎展露此等癡態,一鼓作氣射到精疲力竭的堯甚至不記得自己是何時開始陷入昏厥,只有那撲鼻而來的醇厚濃腥成為他記憶中揮之不去的斷片。即使現在為堯解開被手銬銬住的雙臂,這頭渾身癱軟的老虎也不可能再威脅陽恆一根寒毛。

等堯再度睜開眼睛時,銬住他的就不只是手銬了。

「!?」

昏暗冰冷的小房間裡沒有一扇窗戶,似乎從一開始就是為了監禁而存在。跪在房間中央的堯才剛醒過來,便意識到自己的腿已經跪得發麻,疼得他想要伸手去揉,被反綁在身後的雙臂卻只惹出鐵銬的金屬撞擊聲,他總覺得身上多了許多礙事的累贅,卻沒有心思去逐個確認。

「......嘖!」

泛起怒意的堯試著想要起身,雙腿卻不知何時已經被粗繩死死綁住,更奇怪的是,他的四肢莫名發軟,完全使不出平時的氣力,最後他不僅沒能順利站起來,反而還失衡地往前傾倒,一股腦兒地撞在某種堅硬而溫暖的毛絨物體上。

「咕唔……搞什麼……」

「嗚……哈啊……!

「誰……不對,你是……洛大師!?」

抬頭一望的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剛才撐住他的物體其實是洛師傅厚實牢靠的胸膛,然而這威震八方的武學大師如今卻是跟堯同樣一絲不掛地跪在地上,熱汗淋漓、氣喘吁吁,恥辱不堪的姿態像極了吃下敗仗的戰俘。

這頭老狼的處境或許還比堯更慘一些。他的眼睛被漆黑的眼帶遮住了,恐怕根本無法看見任何東西;他那兩枚硬挺的乳頭上都串著金屬圓環,被一條工藝講究的細鍊條串連在一起,鏈條的中央還延伸出另一條細鍊。

堯順著這條鏈子的方向低下腦袋,這才注意到自己的乳頭上也被串了同樣的東西,不斷盪起令他煩躁的麻痛。

「嗚……!這是……」

如今堯與洛大師被這纖細的鏈條聯繫在一塊,彼此的每一絲粗喘、每一次酥顫都會掀起微弱的震動,透過這細鍊傳導到彼此的乳頭,形成一種足以讓武藝高強的洛和堯都不禁連連呻吟的蕩痛。

弔詭的是,洛那揚高的呻吟顯得無比歡快,咧起的嘴角更是帶著糜爛的笑意,彷彿正沉淪在這恥辱中不願離開。

「啊……哈啊……」

「洛大師,這到底……?」

堯感覺內心的某些根基正在動搖,他焦急地想要朝洛大師怒吼,想要阻止某些事物就此一去不復返,喉嚨卻為之一塞,在一片愕然中無法確定自己該說些什麼。

他該叫洛大師立刻住口,不再發出那種不堪的聲音讓他心浮氣躁?還是該......該叫洛大師轉過身去,別用那雄偉挺拔的碩物不斷抵撞自己的下腹?

堯不由自主地端詳著洛大師粗碩昂揚的龐巨雄根,不禁嚥起口水。平時洛大師總是穿著一條兜檔布,即使如此堯還是注意到了,每每與洛大師比武到一半,這頭老狼的胯下總會不知不覺變得緊繃脹大,堯已經不止一次目睹了被汗水濡濕的兜檔布清晰地透出洛胯下那頭遭囚猛獸的神勇輪廓,像是要把兜檔布硬生生撐破似的。

然而這還是第一次,洛大師那作為雄性的勇猛傲物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堯的面前,甚至還正亢奮地充血勃發著,上翹的龜頭朝著堯的肚腩連連挺撞,染得堯那片雪白的腹毛都沾上了洛大師的雄渾氣味,宛如在向堯發起難以拒絕的挑戰:還以顏色,否則就等著被浸染所有。

要不是一旁的陽恆忽然開了口,堯還真不知道自己能按捺到什麼時候。

「你可終於醒來啦,感覺如何?」

「——你!臭狐狸,這到底怎麼回事!?立刻給我解釋清楚!我還可以讓你死得痛快點!」

「呵,竟然還有撂狠話的力氣啊,你們這些武人未免都強壯過頭了,要調整下藥的比例輕重可真是讓我傷透腦筋啊。」

雖說這樣也別有一番樂趣就是了,狡黠的白狐冷冷笑著,再也不隱藏眼神中的奸巧幹練,他的手裡拿著一條長鞭,看上去像是趕車夫在調教悍馬時會用到的東西,不過堯又豈是會被這種不三不四的武器嚇著的三流貨色,陽恆那作勢甩鞭的動作也只是更加刺激他的怒火,讓堯吼得更加兇暴。

「廢話少說!你真不要命了是吧!」

「不要命的是你才對,都到這地步了,還沒搞清楚自己的立場?」面對嘶牙咧嘴的堯,陽恆的臉上毫無懼色,他只是悠悠笑著,用乾脆的一鞭結束這場毫無交集的對話。

啪——

「嘎啊——!」

響亮的鞭苔聲與咬牙切齒的慘嚎幾乎是同時響徹,甩動的鞭子宛如呼嘯的暴風狠狠責打著黑虎粗韌的身軀,堯的背部立刻浮現出一道鮮明的瘀痕,咬進體內的劇痛遠遠超乎他的預期,堯原本還想破口大罵,接踵而來的鞭打卻把他想吼出的話語全梗在喉嚨,明明沒有把他打得皮開肉綻,每一次火辣的烙痛卻都能令堯渾身發麻,直竄背脊的顫疼不斷地剝削著他的體力,然而倘若他的身體不堪拷打而擅自抖晃扭動,勾在乳頭上的圓環也會被細鍊所扯動,讓不合時宜的酥麻快感大舉攪和進來,令他的怒吼都淪為不成調的哀號。

「嗚喔……!嗷……!」

最後這頭氣力盡失的猛虎只能癱著身子,上氣不接下氣地倚在洛的肩膀上,一臉愕然地瞪大雙瞳。

「咕喔……怎麼可能……就憑你這孱弱的傢伙……怎能夠揮出如此凜厲的……」

「你還沒察覺到嗎?是你變弱了啊。先前每次為你按摩時所使用的膏藥,可都是由我精心調製的,在起到舒筋活骨之效的同時,也會讓你的身體變得越加敏感,越容易感受到外力的刺激,更不用說今天我在你的晚飯裡加的那些林林總總……嘛,說再多也比不上親身體驗,你說是吧?」

「你這該死的東西!嘎——!呃啊——!」

看著堯滿臉寫著狼狽二字,陽恆反倒笑得更是開懷,朝著堯已經泛著數道瘀痕的壯闊後背又是一鞭接著一鞭,直到堯幾乎都沒辦法挺直身子了,偌大的腦袋枕在洛的左肩上,苦不堪言地喘著粗氣,氣若游絲的呻吟幾乎都要沒了戰意,看上去就像是這頭桀敖不馴的猛虎正在乞求洛大師助他一臂之力。

倘若堯真有這樣的意圖,洛接下來的話也讓這渺小的希望落了空。

「主人……也別只是鞭他啊,吾、狗奴……也想要被你打……哈啊……!」

「……洛大師……你這是何意?……嗚呃!」

堯還來不及對此表示出任何震驚或錯愕,又是一鞭狠狠甩在他的背上,代替洛做出回應的,是陽恆頗為得意的說明。

「就如堯兄你所聽到的,東方聯邦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武學大師,骨子裡也不過就是條渴望被奴役的騷狗罷了。吶,騷狗,說說你現在最想要什麼!」

「——是!吾輩狗奴,想要被陽恆主人玩弄到射,已經一刻都等不了了啊!」

被矇住眼睛的洛說得坦蕩磊落,語氣中甚至聽不出一絲羞赧遲疑,這頭老狼一邊說著,勃起的狼根還會激動地往上挺顫,彷彿用盡了渾身解數想要博得主子的歡心。而這番熱切的央求帶給堯的——只有茫然與幻滅。更糟糕的是,聽著洛大師這節操盡失的煽情宣言,竟也讓堯的下體莫名一陣酥癢燥熱,等他回過神來,自己雄偉的雞巴已經學起洛大師的風範,挺起雄偉的尺寸開始抵撞洛的下腹。

「呵,想要我鞭你?我偏不!不過嘛,難得有了一頭新玩物,總也該試點新花樣呢。有了,機會難得,不妨就讓你們兩位來場精彩的對決吧。」陽恆扶腮思索著,饒富趣味地盯著堯看:「舉例來說……對了,就先從考驗耐力開始吧。既然身為武人,想必對這方面都是有點自信的吧?」

「你他媽的……說夠了沒有!嗚……!在幹什麼,給我滾開!咕——!不准……再碰那地方!」

根本沒有任何拒絕的餘地,堯甚至窘迫地發現自己已經有多麼習慣被陽恆把玩肉棒,光是被陽恆的狐掌握住棒身,他就不得不擠出渾身的自制,才沒有吐出一絲示弱的呻吟。

然而,這也使得堯根本沒有餘力做出更多掙扎,僅是一眨眼的工夫,兩個類似擠奶器的透明圓罩便把堯和洛的昂碩肉柱給牢牢套住,圓罩的頂端分別連著一條透明的細管,直直通往各自帶有刻度的玻璃容器中,顯然是為了測量某些不言而喻的事物。

「看上去不錯嘛,這符文道具可是很貴重的,能用上一次也是你們三生有幸。」

顯然是知道這頭暴躁的狂虎聽不進冗長的說明,陽恆直接啟動了符文道具。

「——咿!這鬼玩意……嘎啊……他竟然在吸我的……呃喔喔喔喔——!」

強大的吸力忽然纏住了堯勃起的雄根,像是暴戾的索求,又像是熱情的吸吮,無形的力量朝著龜頭不斷發起強而有力的汲取,貪婪地渴求著堯體內的水脈。

「如何,很舒服吧?這東西用來搾精可方便囉,原本是為了洛師傅特別準備的,沒想到連備用品都能派上用場。」

「嗚……呼啊……!」

堯頓時明白陽恆所謂的「考驗耐力」是什麼意思了,這詭異的符文道具簡直就是對雄性量身打造的刑具,熾熱緻密的快感幾乎包裹了他的整根雄棍,強勁的吸力不斷挑戰著他岌岌可危的精關,幾滴滲出馬眼的汁水幾乎是頃刻就被吸入這圓罩頂端的細管中,滾滾滴進一旁的玻璃容器中。

「咕……啊……!」

堯猛然繃緊的身體一下子就逼到了瀕臨射精的預備態勢,明明不是出於他的意願,亢奮莫名的身軀卻是不由自主地收緊臀部,挺高腰桿,這番憤然前挺讓堯的陰莖再度撞向洛堅挺如牆的腹部,哪怕他的雄根現在舉得再硬再挺,這一舉動也無異於以卵擊石,尤其現在他的整根陰莖還正被圓罩完全套住,這一擠一晃更是讓圓罩的底部壓向他的下腹,甚至連飽脹的雄卵都因此遭受擠壓。

「——!」

僅是撞了這麼一下,堯便意識到大事不妙,不受控的痙攣徹底駕馭了他的全身,激動的嘶吼更是讓他根本合不攏嘴,流淌而下的涎水濡透了他的胸膛,雄偉的棒身更是直接挺翹到了極限。

陽恆說得沒錯,身為一介將自己的肉體視為武器、竭盡所能將體魄鍛鍊到至臻的武人,即使沒有拿來說嘴的必要,堯對自己的耐力也有著幾分自豪。

正因如此,他不論如何都無法接受這種形式的慘敗,即使這股迫在眉睫的衝動早已脫離了他的掌控,他依然抵死不屈地咬緊牙關。

「不、不准……!我豈能……如此狼狽……!我……哈啊……我……!」

然而這最後的一絲倔強,也沒能讓堯守住僅存的尊嚴。狂野的衝動在體內馳騁奔騰,曾經一身傲骨的猛虎幾乎爽得連自己是誰都記不太清了,只能順從這股強烈的高潮仰起脖頸,發出酣暢無比的高呼。

「嘎呃啊啊啊啊——!」

堯終究是射了,射得毫無節制,射得意亂神迷,明明早些時候才被陽恆壓搾過,大量的精液卻依然噴得雄然有勁,就連那負責疏導精液的細管都被豐沛的精量堵得水洩不通,套住棒身的圓罩也開始淤積起屬於堯的滾熱濁白,那跳動不止的肉棒幾乎都要埋沒在自己射出的精潮中,即使如此還是不斷地射出更多。

「欸,竟然這麼快就分出勝負,未免也太無趣了吧。沒想到堯兄你長得這麼大塊頭卻這麼沒用,看來也只有射精的量值得誇獎……呵,洛師傅,你肯定也不想輸給後生晚輩,對吧?」

「唔啊……主人……求你……命令吾射精……!」

相較於堯渾厚粗獷的射精嚎吼,洛的語氣顯得壓抑而卑微,他還在竭力強忍住原始的渴望,卻不是為了捍衛自己的尊嚴,僅是因為還沒能獲得主人的許可。

「你這條騷狗這些日子以來確實幹得不錯,沒想到在被我調教成這副德性之後,扮演起「師傅」的角色還是挺有模有樣的嘛。」

「哈啊……只要是為了主人……要吾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主人……准許吾……嗷……啊……!」

洛沒能把話說完,斷斷續續的話語便淪為一陣亢奮的呻吟,不過或許也用不著解釋他所乞求的恩准,他那脹紅發燙的雄偉狼根,以及蓄勢待發地往上縮緊的龐碩雄睪已經說明了一切。

「這麼說來,上一次命令你禁慾也是一個禮拜之前的事情了啊,洛師傅果然老當益壯。」

「喔嗷……主人……親自給吾的雞巴套了鎖,就是狗奴力有未逮的時候……也沒辦法……硬起來……嗚……!」

「是這樣沒錯,雖說剛才替你拆下那鎖的時候,上頭可是完全濕透了啊。」

「那……那是……被主人摸的……忍不住……」被矇住雙眸的洛還想開口解釋,陽恆已經蹲在他的身邊,他一把捧握住洛的狼睪,愉快地搓揉把玩起來。

「那麼,就讓我好好『獎勵』一下聽話的狗奴吧,你可要好好表現,絕對不准輸給堯兄喔。」

「哈嗷嗷嗷嗷……!遵、遵命……啊……!吾已經……要射了——!」

終於不必再繼續忍耐,被玩弄雄卵的洛轉眼就步上了堯的後塵,在無從抗拒的快感中興奮地拱起身子、挺著雄根,開始為榨精器注入馥郁濁白的狼精。

洛雄厚低沉的嚎吼與堯肆無忌憚的淫喘此起彼落,原本空蕩蕩的玻璃容器逐漸被氾濫的精液填滿,刻在容器上的刻度一道接著一道地被濃郁的乳白所淹沒。不論是洛還是堯都像是卯足全勁要證明自己的能耐似地越射越兇,猛然頂翹的雄根好幾次都彷彿要把套在上頭的圓罩甩飛出去。

用不著陽恆做出宣告,兩頭發情的雄獸已經展開了第二輪的對決。大舉噴發的熱精代替了拳腳和武器,縱慾的狂吼拚命地想要壓過對方,逐漸被灌滿的玻璃容器便是最公正的裁判,誰能射得比對手更多,誰便是最後的贏家。

「吼嗷嗷嗷嗷——!」

這本該是一場旗鼓相當的對決,然而在經過幾十發蠻勇不羈的噴洩之後,年輕力壯的堯卻是漸顯疲態,早些時候才被陽恆壓榨過的他,所能射出的量逐漸和洛拉開明顯的差距,縱然再怎麼賣力想要射出更多也漸漸顯得力不從心。他的腦袋沉得發昏,癱軟在洛的肩上流著口水,滿臉的窘迫、狼狽、精疲力竭,勃發的雄根還在無助地抖翹著,射出來的東西卻是一次比一次更加稀薄,相比於先前的濃稠濁白,已經是淡如清水……

「嗚……喔……」

「這就不行了嗎?堯兄這樣可不太爭氣啊。看來有必要多加鍛鍊呢。放心,鍛鍊的器材也都幫你準備好了。」

意識矇矓的堯不太記得陽恆是怎麼替他卸下了那幾乎把他榨乾的符文道具,又是怎麼把緊緊夾住乳頭的夾子被隨手拔開,痛得他不由發出浪叫。

然而這並非是放過了堯,就像是要填補這些道具被挪去之後的空缺似的,接踵而來的是一道冰冷而細緻的觸感,像是竹籤般的細棒直接戳進了堯的馬眼,把原本還正要洩出來的稀精全都堵塞回去,無法疏通的苦悶感令堯不由發顫,氣若游絲的呻吟早已霸氣盡失。

「你……吼喔……!呃……!」

「欸,可別亂動啊,這貞操鎖可不太好弄的。」陽恆悠悠說著,一邊將特製的貞操鎖套在堯趨於疲軟的雄根上。這玩意與剛才的圓罩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插入尿道的細棒僅是其構造的一環,單在外觀來看,這貞操鎖的外型更像是一座金屬鳥籠,把堯的陰莖關得牢牢實實。冰冷的金屬觸感連連刺激著堯的雄根,然後當受盡刺激的他又要再次勃起時,便親身體會到這鎖的可怕之處。

貞操鎖的尺寸經過精密的調整,只容許堯的陰莖保持在尚未勃起的階段,倘若不顧這桎梏擅自充血昂揚,膨大提舉的陰莖便會遭到來自貞操鎖全方位的擠迫,宛如體型過大的雛鳥被困在蛋殼裡,被堅硬的外殼擠得苦不堪言。

「咕喔……你這……該死的……!」

「可別想憑蠻力脫下來啊,堯兄你的百般醜態,我可都是有拍照留念的。剛才的一切自不用說,就連你幾天前在溫泉裡的那番淫蕩舉止也有詳細的畫面。」

「……!」

陽恆露骨的威脅讓堯頓時語塞,他並不怕死,生死本有定數,既然今天是自己不慎落入這狐狸的詭計中,要殺要剁也是悉聽尊便;然而對方顯然並不打算奪他性命,反而要叫他懷著恥辱苟活。

「你還不如……立刻殺了我……!」

「嘿,那可多無趣啊,趣味可是很重要的喔。對了,不妨這樣吧。只要你能堅持戴著這貞操鎖一整天而不屈服……明天晚上再來找我的話,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呵,可別想著蠻幹啊,這些日子以來,你應該很清楚自己跟洛師傅的實力差距吧?」

「……」陽恆的提議讓堯模糊的目光恢復了幾分堅決,他沒有繼續開口,卻也不再打算嘶牙咧嘴地破口怒罵,沉默之中帶有不由分說的慍怒,已經準備好接受下一次的挑戰。

俗話說:事不過三。第一次可以是鬆懈、第二次可以是大意……下一次,他不可能再輸。堯咬牙切齒地下定了決心,絕對、絕對不可能讓這頭白狐稱心如意。

堯記不太清自己是怎麼回到和室的,又是怎麼清理了滿身的汙穢。他真的累癱了,等他再度醒過來時,午後的耀眼陽光已經把他渾身毛皮都烘得暖洋洋的,要不是那名叫「貞操鎖」的可憎東西依然牢牢套在他的虎莖上頭,昨晚發生的一切可真像是一場荒誕無稽的夢。

「那該死的混張……嗚……!」

回想起昨天的奇恥大辱,堯恨不得立刻把那狡猾的狐狸碎屍萬段,下腹卻忽然傳來一股無從發洩的悶脹,叫他不禁呻吟出聲。他很快便察覺到這鎖住胯下的囚具並不如他原先以為的那般單純,堵住尿道的細棒在限制他發洩慾望的同時,也徹底遏止了排尿的可能性。

「可惡……呃啊……!」他下意識地想徒手拆下這桎梏,單憑他的力氣,這本該不是什麼問題才對。然而一想到陽恆得意的嘴臉,高漲的怒火便一度蓋過了不堪的尿意,讓這頭猛虎得以重新拾回一些鬥志。

首先,他會找到那隻可惡的白狐,一頓肆無忌憚的暴力勢必會讓那條白狐明白這世上有誰能惹、有誰不能惹,哪怕是洛大師也不可能阻止堯的狂怒。

然而出乎堯意料之外的,他怎麼也沒能找到陽恆,那頭白狐就彷彿人間蒸發似的,和室、食堂、乃至於堯和洛最常互相切磋武藝的訓練場都不見那條狐狸的影子,這麼說來,就連洛大師也同樣不見蹤跡。

「那窩囊的東西……事到如今才想著要躲我……!咕……!該死,我才不會輸給這種恥辱……」

遍尋不著的堯越來越不耐煩,加快的步伐伴隨著急迫的呼吸,他不時像是在強忍住什麼似的皺緊眉頭,喘息聲中夾雜著頗為難堪的呻吟。

渴望復仇的憤怒固然能讓堯忽視一些身體上的不適,但終究是有限度的。如今的他已經瀕臨極限,每往前跨出一步,腳掌的肉球所受到的絲毫刺激都會直接傳導到已經容量超載的膀胱,縮顫的膀胱急切地想要排出過量的尿水,堵住尿道的細棒卻是連一滴液體都不容堯漏出來,無從發洩的苦悶在這一來一往中逐漸淤積成難以忍受的折磨,他的身體不時無助地抽蓄,讓走路頓時都成為了一種煎熬。

「唔喔……!」

堯簡直連路都走不下去了,恐怕是陽恆的藥膏還在發揮餘威,腳掌的肉球僅是踩踏地面便會發起觸電般的痠麻,他的雞巴更是在反覆磨蹭雙腿的過程中變得雄然挺拔,緊抵著胯下的兜檔布變得更加難受。

想要盡快獲得釋放、想要把體內積攢的熾熱痛快地發洩出來,這樣的想法逐漸壓制了堯的滿腔怒意,他已經找遍了所有想得到的地方,卻始終沒有停下腳步,就好像有什麼無形的事物在引導著他,帶領他前往該去的方向。

不知不覺中,堯又回到了昨晚那熟悉的小房間裡,沒有窗戶的狹窄空間,陽恆已經在這裡恭候多時,就連洛也站在他的身旁,那曾經讓堯望之生畏的泰然存在依然握著他自豪的降魔杵,乍看之下像個嚴謹的守衛佇立在陽恆身旁,身子卻依然像昨晚那樣赤身露體,臉上的表情也已然恍惚,那雄偉的狼根依然挺得發硬,還在不知羞恥地流著汩汩雄汁,狹小的空間裡滿是這頭老狼的精騷味。

有那麼一瞬間,堯竟然對洛這放縱享受的狀態有些心生羨慕……這稍縱即逝的想法令他深惡痛絕。

「真快啊,堯兄,這麼早就忍不住要來投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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