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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託】伏虎訣,3

小说:二創短篇集錦:R-18 2025-09-04 06:30 5hhhhh 4250 ℃

「閉上你那張臭嘴!去死吧!」

白狐那悠然無畏的態度對現在的堯來說完全是火上加油,怒不可遏的黑虎毫不猶豫地拔腿衝鋒,漆黑的身影宛如一道奪命利箭朝陽恆的方向迅然擊發,只需要不到一秒的空檔,便足以讓堯把陽恆撲倒在地,用緊握的怒拳打得這白狐再也吐不出半句惱人的話語。

這有勇無謀的猛攻,卻是被洛一舉斷送。

「——怒燄沖霄!」

堯的攻勢確實迅猛難擋,在這狹小的空間中並沒有太多躲閃的餘地,倘若正面交鋒,陽恆肯定佔不到多少便宜;然而比堯更晚動身的洛,甩動降魔杵的速度竟然還比堯更快。猛烈的突刺纏繞著不馴暴風,朝著堯毫無防備的下腹猛地一撞,強勁的力道竄透堯的背脊,硬生生把這頭失去控制的狂虎截停下來。

「咕呃——!嘎……!」

最不能被襲擊的部位忽然遭到猛攻,堯幾乎能感覺到膀胱裡的尿水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震得洶湧翻騰,猖狂的尿意令他渾身抖得狼狽,他快要被憋壞了,這輩子從沒有這麼急迫地想要尿出來,即使如此,幾乎要把膀胱撐炸的滾滾熱尿卻是怎麼也無法突破那堵死尿道的細棒,遭到重擊的膀胱更是激起前所未有的酸楚,終於把這頭猛虎的鬥志徹底壓垮。

轉眼之間,堯緊繃發力的身軀忽然癱軟,雙肩隨之一垮,憤怒、屈辱、不甘與戰意都在頃刻間煙消雲散,只剩下空無一物的軀殼茫然佇立著,再也找不到戰鬥的理由。於是,這頭傲氣凜然的猛虎頹然跪了下來,跪在陽恆的面前,摀著自己的下腹吼著無力的低嚎。

「呵,堯兄啊堯兄,早提醒過你別憑蠻力硬幹了。瞧,這下吃到苦頭了吧。」陽恆冷冷笑著,彷彿一切盡在他的預料之中,他愉快地抬起腳來,輕易踹開了堯勉強掩住下體的手臂,然後將腳趾伸向那片雄碩起伏的腹肌,像是在按摩似地施力揉壓肚腩,進一步刺激著堯無從抵抗的尿意。

「咕……!嗚啊……!住手……!不准揉……呃嘎!」

「真是辛苦啊,明明這麼想釋放出來,卻礙於無謂的自尊而不敢開口……」

「你給我……閉嘴……呃啊!與其繼續羞辱我,你還不如……立刻給我一個痛快!」

即使已是強攻之末,咬緊牙關的堯依然在堅持著最後的倔強。然而下一刻,似乎被陽恆指使的洛便從後方用粗壯的膀臂一把勒住他的脖頸,絞斷他呼吸的同時也徹底遏止他繼續動彈的可能性。

「呃——!?」

堯的雙瞳愕然瞪大,驚訝地想要倒抽一口氣,卻什麼也沒能吸入肺中。他苦不堪言地抽蓄著、掙扎著,然而如今的他又怎麼可能脫離洛的全力箝制?他的行動徹底被限制住,頭部的血液憋得滿臉脹紅,呼吸忽然被掐斷的窒息苦悶與積攢過久的尿意雙管齊下,勃起的碩大雞巴更是擠撞著貞操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折騰幾乎讓他崩潰。在此之上,陽恆還繼續踩壓他的腹部逼出更強烈的衝動。堯很快就堅持不住了,難受的呻吟逐漸變得斷斷續續,要不是被後方的洛牢牢扣住身子,這頭雙瞳翻白、口吐白沫,搖搖欲墜的黑虎怕不是要立刻摔在地上。

「嘎……咕……嗚……」

「行了,洛師傅,暫且放過他吧。」

洛才剛聽話地把堯鬆開,堯便急切地深吸了一大口氣,他頹然跪在地板上,凌亂的呼吸遲遲無法平復,癱垮的雙手勉強放在地上,支撐著整具身體不要倒下。

堯茫然盯著地面的腦袋被陽恆提著下巴往上抬起,那渙散失神的雙瞳迎上了陽恆帶著笑意的紫眸,此刻的堯終於意識到,打從遇見這頭白狐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他從來沒有其他選擇,等待著他的只有任由宰割的命運。

「我就不逼你開口了,倘若你真想獲得解脫,就先來舔我的腳……」

「……」

堯沒有作聲,許多事物從不需要訴諸言語。氣力盡失的他只是緩緩地彎下腰來,即使這意味著再也無法拾回失去的尊嚴,對如今的堯而言似乎都無關緊要了。他的目光緊盯著陽恆的腳掌不放,頭低到幾乎貼近地面,朝著陽恆的腳趾頹然伸出舌頭,緩慢地、仔細地舔吮著陽恆的腳趾,生硬的動作顯得頗為滑稽,不時還會因為不敵尿意而發出欲哭無淚的抖顫。至此,強悍的猛虎徹底拋棄了曾經死守的一切,他將會遵從陽恆的任何命令,只乞求陽恆能盡快讓他尿個痛快。

「呵,這下可乖巧多了,那麼……也是該給大家好好欣賞你的英姿,你說是吧,堯兄?」

趴在地上舔吮腳趾的堯自然是無能看到陽恆臉上那抹得瑟的笑意,不過成為陽恆的所有物意味著什麼,他很快便會知曉。

遊街示眾,古老而罔顧人道的刑罰。被判以極刑的囚犯被迫赤身露體,只能無可奈何地暴露在群眾冷嘲熱諷的喧囂中,再多的倔強與驕傲也經受不起這些灼人的視線。

堯知道這種做法,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陽恆深諳此道的程度遠超乎他的想像。

黃昏的餘暉照映著溫泉寶地的街道,即使稱不上市聲鼎沸,路上仍有不少行人,有些或許正因為要動身離開而依依不捨,有些或許早已習慣了日復一日的規律,然而部論是誰,看到此刻的堯與陽恆肯定都會在一片愕然中為之駐足。昔日勇猛不屈的黑虎正狼狽地以肘撐住地面,抵擦著地面的膝蓋十分勉強地將身體往前挪動,像條被馴服的狗似地緊跟在陽恆的後頭。

「喂喂,再走快點啊,你可擋到別人的路啦!」

「唔……嗚……」

走在前頭的陽恆隨手扯動手裡的牽繩,繫在堯脖頸上的項圈便讓這頭俯伏前行的猛虎脖子一緊,他的呼吸頓時變得吃力起來,頗為不堪地想要發出嗚咽,塞進嘴裡的口球卻是把他的嘴堵成一副連話都說不出的狀態,最後只有無法合攏的嘴巴徐徐淌著口水。

經過陽恆的細心打理之後,堯現在的模樣可是非常「精彩」。如果說繫在脖頸上的項圈與塞在嘴巴裡的口球已經讓他那曾經懾人的武者氣概蕩然無存,那麼夾在乳頭上的夾子和套在生殖器上的貞操鎖就更是把他的尊嚴在眾目睽睽下貶低得絲毫不剩,就連那充滿雄性魅力的健壯胸膛,都被燒紅的烙鐵烙上了偌大的「虎奴」二字。

別的不說,稍早之前當陽恆親自把冒著焦煙的烙鐵蓋在堯的胸膛上,讓這厚實飽滿的胸脯裡的水分被烙鐵的高溫頃刻蒸發而散出嘶響之際,即使堯的咆嘯聲再怎麼激動狂躁,也無法掩飾他那雄偉的虎莖在劇痛中越挫越勇的決心。雄挺發脹的龜頭死死擠著貞操鎖的金屬外框,飽滿渾圓的形狀都被壓得變形。這番竭盡全力的奮鬥還真讓堯有了些許斬獲,他那充血脹大的莖身哪怕受盡箝制仍以極小的幅度微微顫晃著,堵死尿道的細棒得以在這細微的晃動中冉冉滑蹭刮擦,刺激著整根陰莖帶來絕倫快感的同時,還讓憋了許久的尿水趁著這滑移的剎那得以洩出少許。

然而,也就只是聊勝於無的少許而已。漫長的散步仍在持續,陽恆一邊走著還一邊愉快地哼著小調,一點也不在乎路人們的驚呼連連與充滿錯愕的注視,畢竟,這些人的焦點全都放在堯的身上,而這場鬧劇的主角,恐怕也早已無心去注意旁人怎麼想。

「咕嗚……啊唔……!」

淤積成災的尿意幾乎讓堯無法思考,感覺每邁出一步,哪怕走得再緩慢小心,囤積的尿水都會在脹得發疼的膀胱裡掀起波濤,洶湧的麻癢在腹裡輾轉翻攪,彷彿隨時都會往回逆流到五臟六腑,就是最嚴厲的鞭刑拷打,都不曾叫堯如此欲哭無淚。他被口球堵住的嘴甚至無法求饒,唯一被允許去做的就是服從,就像是他向來嗤之以鼻的弱者那般對強者搖尾乞憐,用百依百順的行動去乞求陽恆的一絲憐憫,哪怕那種東西打從一開始就不存在。

「步伐又慢下來了啊,你瞧,旁邊的孩子們都在笑你啦:「這大哥哥怎麼爬得這麼慢,好像蝸牛一樣。」」刻意模仿孩童稚嫩的語氣,睥睨著堯的陽恆再度扯了扯牽繩:「你不是想要發洩出來嗎?那可得好好聽話才行啊,我可不會給不聽話的寵物獎勵喔。」

不知不覺淪為對方的寵物,不知不覺連最自然不過的生理反應都無法操之在己,即使如此,對於光是忍受憋尿的折磨便已經耗盡全力,儼然深陷恍惚的堯而言,只理解道陽恆——他的主人終於許諾了獎勵,終於承諾願意讓他解脫。堯竭力邁著步伐,哪怕體力已經幾乎透支,哪怕勃起的雞巴連連抵著貞操鎖叫他百般難受,即將獲得釋放的喜悅甚至蓋過了身體正遭受的磨難,慫恿他繼續賣力為陽恆傾盡所有。

見到堯如此服從的態度,陽恆終於滿意地停下腳步,他先是示意堯維持俯伏的姿勢不許亂動,親手解下了塞進堯嘴裡的口球之後,趁堯還張著嘴在大口喘氣之餘繞到他的背後,伸手摸向那已經濕膩不堪的貞操鎖,僅是輕輕碰觸,因久久欲尿不得而變得無比敏感的雄根便掀起萬般快意,令堯一時渾身發軟,搖搖欲墜的身軀宛如瀕臨坍塌的危樓,喉嚨也不由湧出軟弱無比的呻吟。

「啊……咕嗷……」

「呵,真乖,堯兄你已經迫不及待了對吧?那麼,你想要什麼呢?想必堯兄天資聰穎,肯定很清楚該說什麼吧?」

這裡是眾目睽睽的市集要道,圍觀的眾人們不可能漏聽堯說出的隻字片語,如果堯的內心還有一絲不容侵犯的驕傲,縱然知道陽恆所求之物為何,他也絕不可能為了滿足私欲而拋棄自尊。

「嗚唔……陽恆……主人……求你……哈啊……讓我尿……」

「嗯……我可沒聽清楚呢,你的自稱是不是有點問題啊?就連洛師傅可都只敢自稱「狗奴」呢,要不你再想想自己的胸膛上烙了些什麼呢?」

「嘎喔……我就是……主人的賤奴……!賤奴已經……忍不住……嗚、滿肚子……都是尿了……想要……求主人……允許我尿出來!」他的語氣被凌亂的呼吸搞得斷斷續續,央求的態度卻是再也沒有半點遲疑與顧慮,翻出嘴外的舌頭與茫然上翻的雙眸令堯的面龐淪為頗為滑稽的表情。

「很好,那我就成全你這騷到骨子裡的虎奴!」

光是穩住身子就很勉強的堯自然是無法回頭的,不過胯下的鎖頭被解開的輕響還是令他雙耳一豎,迫使他竭力強忍的桎梏被陽恆輕描淡寫地解下,塞滿尿道的細棒在猝然抽離的瞬間快速地刮蹭過整條尿道,觸電般的酥麻癱瘓了理智,壓抑過久的欲求獲得釋放。只見堯渾然一抖,豐沛雄厚的熱尿便嘩啦嘩啦地噴洩而出,強而有力的水柱宛如飛瀑直下勢不可擋,腥膩的騷味與四濺的水花令原本圍繞的眾人都不禁皺起眉頭往後退了好幾步。終於獲得解脫的堯卻只是揚著癡傻而滿足的笑容,不顧形象地繼續在街道上濺起大片水窪,甚至在陽恆命令他「抬起腿來」的時候,他都毫無抵抗地大大抬起側腿,學起野狗撒尿的動作讓澄黃的水柱在空中灑出淋漓的弧線。這極不平衡的姿勢讓他往一側仰起的身子搖搖晃晃的,連帶地灑出的尿水也在空中甩著不規則的拋物線,澆得他的腳下盡是亂濺的水花。

「哈,尿得可真歡,竟敢恬不知恥地濺到我手上……想必做好被嚴懲的覺悟了吧?」

「嗷……賤奴甘願受任何懲罰……」

「就等你這句話,那麼事不宜遲,繼續往前走吧。這次可要走快點,別再被孩子們笑話了啊。」

在市集的要道引發一陣軒然大波之後,一臉得意的白狐與失了魂似的黑虎隨即揚長而去,那魁梧黑虎至始至終都爬在地上,雄偉挺起的虎根也始終以傲然的尺寸讓無數獸人自嘆不如,在離去的路上不僅始終保持昂翹,還在汩汩洩著混有精騷味的混濁尿水,不僅拖出一道綿延而淫穢的濕漬,那雄渾陽剛的雄臭更是瀰漫在空氣中,過了好幾天依然揮之不散。

後來那頭落魄可笑的黑虎究竟受了什麼懲罰可說是眾說紛紜,雖說久居此地的人們多少都能想起那頭白狐與洛師傅之間的許多誹聞,但也沒有誰有本事去確認那些流言蜚語是否為真,有些傢伙從堯身上的鮮明鞭傷,推測是一場慘絕人寰的重刑侍候;也有些傢伙認出了那貞操鎖的功用,在腦中想像了一番頗為浮誇的性凌辱情節,雖說就結果而言是八九不離十,不過這終究只是人們茶餘飯飽後的閒聊,人們聊過笑過也就罷了。

不過有個好事的犬族孩子不時就會信誓旦旦地和同伴們說起,他是如何循著那濃烈的氣味仔細搜索,最後在郊外的矮樹叢後瞥見了事件的後續。關於那看似魁梧壯碩的黑虎是如何仰躺在地,被瘦弱的白狐用胯下那柄挺起的雄物狠狠抽插屁股,明明看起來渾身抖得難受,緊皺著眉頭連連吼出狼狽不堪的喘叫,嘴裡喊著的卻是央求白狐「不要停下」、「絕不會輸給那頭老狼......還能繼續射!」云云,那粗挺碩大的虎屌更是在白狐的抽插下大幅度地甩晃著,恣意噴洩著孩童無法理解的濃郁濁白,灑得這頭強悍的猛虎頓時渾身髒成一片。他身前的白狐卻只是一臉享受地晃著腰桿,朝著這黑虎的體內又是一陣硬頂猛插,逼出更多啞然求饒的高呼,久久無法平復……

很快的,陽恆有兩條好遛的寵物很快也不再是什麼鮮為人知的秘密了,自此之後幾乎每一天,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都能看到一狼一虎被陽恆牽著散步,依然是那套全副配備,依然是挺得嚇人的雞巴,依然是羞恥萬般的俯伏爬行,然而連貞操鎖與尿道棒都無法阻止磨肩擦肘的兩頭壯獸甩晃著雄偉的粗根,被尿道棒多次插送過的馬眼已經比過往大了一圈,如今即使被貞操鎖堵住尿道口,也還是能從張弛的縫隙滲出汩汩雄汁,讓滴淌的淫水沿著散步的路線灑得滿路斑駁。兩頭強悍的猛獸似乎卻對此甘之如飴,咬著口球的嘴巴還癡醉地咧起,一邊前行還一邊發出淫靡至極的煽情悶喘,彷彿對如今的他們而言,被眼前的主人所蹂躪已是他們人生的全部,兩副癡傻張開的嘴巴耷拉著紅潤的舌頭,乾渴難耐、氣喘吁吁,彷彿就是陽恆解開褲檔賜他們一泡熱尿,這兩頭勇猛的武人也會一臉享受地伸長舌頭去嚐盡那主人的賞賜,不願輕易漏掉任何一滴。

「呵,又流得滿地都是,回去可得好好懲罰你們了。」

彷彿在呼應著陽恆說出的關鍵字,雙眸迷離的洛和堯不約而同地豎起耳朵,憋過頭的精尿也在莫名的亢奮中滴滴答答地流得更起勁了,簡直搞不懂這到底是懲罰還是獎勵。他們依然是武藝高超的強者,彪炳壯碩的肌肉始終強而有勁,剛強牢靠的體魄依然是讓他們自豪的驕傲。

然而在此之外,他們也擁有了嶄新的身分,淫蕩的肉體與發達的肌肉從此都為了取悅主人而存在,鬆弛的後穴只為了裝滿更多屬於陽恆的精液、撐開的馬眼只為了讓陽恆玩得更加盡興,就是拿燒紅的烙鐵在他們粗韌的肌膚上烙出更多恥辱萬般的印記,對如今的他們而言肯定也成了莫大的榮耀。他們的身心都已是陽恆的玩物,不論陽恆今後如何對他們褻瀆蹂躪,這兩匹可笑的奴也只會揚著滿臉的滿足與癡迷,毫無保留地為他們的主人獻出所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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