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她像是压抑着什么，止住王小亮的动作，凑近了他的脸，伏在王小亮的身上。两只乳房在胸口被压扁，暖哄哄的，她向下伸手一边按着王小亮的手，另一只手解他的裤带，吐气吹在王小亮的耳朵上，王小亮燥热得不知该做什么。她喘息着，时不时向前拱着娇嫩的身屈，像是希望坐得舒服一些，也像是隔着裤子磨蹭着娇嫩的下体。年轻而强烈的欲望只是懵懂地知道如何释放。

　　总算解好裤带，她猛地仰起身子，乳尖甩过王小亮的鼻子。她胜利一般向后仰坐着，展示出紧致的小腹，她红着的脸热热的，笑嘻嘻地将头发捋到耳后，刻意将屁股坐在王小亮的下体：

　　“哎，怎么操你的那个姐姐的啊，和我讲讲，她叫得厉害吗？”

　　王小亮嗫嚅得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她却忽然有些警觉，回头沉默，不知道看了看什么，接着光着屁股，光着脚噔噔噔地从他身上下来，弯腰窗帘边上，鬼鬼祟祟地张望，害怕窗外有人看到似的。屁股很圆润紧致，年轻娇好的身躯，撅起屁股时能看到她粉润的性器，她也是没有阴毛的。

　　她伸手拉好窗帘，又扯了扯，确认已经遮得严严实实，才似乎有些后怕地走回来，翻着穿脏袜子的脚丫，重新骑回了王小亮的身上，笑嘻嘻地说：“妈的，不能被别人看到，你操我的时候给邻居直播了可还行……被录到了，如果传开了，明天咱俩在学校里都得死。”

　　王小亮喘息着，胸腔燥热，伸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她一把拽起王小亮的双手，搁在自己的乳房上，很软，但掌心中间抵着一个小而硬的东西，他已经感觉下体被裤子束缚得有些胀痛。她骑在自己的身上，拉上窗帘后昏暗得像一个剪影，喘着粗气，她压低声音：“做的时候你可别鬼叫，邻居如果听到的话会传，我爸打工回来知道了，非弄死我不可。”

　　王小亮答应，她开始动手去扒他的内裤，膨胀了许久的肉棒露了出来。她将发丝捋到耳后，盯着这样东西，却一顿，好像这个时候看到了这个肉棒，才少许有些尴尬了起来，面色微红。屋子里很有些冷，这一沉默，空气中是她很细微的喘息声，她身上很热，她周遭空气的冷热和客厅中的冷热泾渭分明，能从她的身上感受到那一股强烈的热量。

　　“挺大啊。”她这么评价了一句，向后仰着，用跨让出那肉棒来，垂眼去拨弄自己的阴唇，她对准后，缓缓坐了进去。

　　那肉棒对准阴道口的时候，王小亮就感到了一种压抑的快感，却仍然记得她的叮嘱，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她有些吃力地缓缓坐了上去，咬着牙齿，轻声骂着：“怎么这么大，我日……”她的水并没有沈静冰要来得多，但更加紧致，更加滚烫，只坐上去没多久，忽然她的腿连带着屁股痉挛了起来。王小亮只觉得那被紧紧包裹的肉棒好像被死死地箍着，她的大腿根止不住痉挛了起来，媚眼如丝，眼神不知道看向了什么方向，死死地抓着王小亮的肩：“你等下，我好像来了，你他妈，别乱动……啊❤”

　　高潮后，很紧致的小屁股用力坐在肉棒上，仿佛是一种本能，左右摇摆着，像是要用阴部涂抹他的胯。他已经顶到了她最深的地方，王小亮看着她拼尽全力压抑自己声音的模样，她侧抬着头，失神的眼睛不知道焦距在哪里，死死地咬着自己的食指，咬得发白，像要咬得出血。她使劲地伸展着脚趾，脏脏的袜子袜尖扩充着，害怕发出被邻居所听到的声音。王小亮心中有些担心，和姐姐一起做的时候，她事后是吃避孕药的。或许沈静冰在这个方面比较专业，她知道应该如何避孕。她却很难说。

　　“先等一下……”王小亮从牙齿里挤出声音，感觉肩膀被捏得很难受，这光景也不知道手该放在哪，用手搭在了她柔软的大腿上，很滚烫：“先停，要不要下楼买个避孕套……”

　　她蹙着眉头，还在努力忍受着刚刚高潮过后的余韵，小声说：“不用……先做，我过会儿下楼买避孕药。”

　　“他们卖给你？”王小亮把着她柔软的腰肢，也许手太冷，明显地感觉她的腰又用力痉挛了好几下，眼神也显得越来越苦楚，她的阴部越来越湿润，王小亮感觉胯部已经湿了一大片。

　　“那你去买。”她吃力地说：“先别说话，你一说话就震，啊~❤”

　　“咳，咳……”

　　忽然响起用力的咳嗽声，让王小亮心里一沉。

　　跨坐他身上的那个女孩子也是如此，明显感觉她夹得紧了一些。王小亮看向她，她的眼睛微微睁大，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咳嗽声是从楼道外发出来的，可以听到一些什么嘟哝的声音，房子的隔音明显不怎么好，接着隔壁的防盗门重重一关，听到了很沉重的下楼的声音。

　　两个人的脸近在咫尺，可以闻到她带着泡泡糖加上烟味的吐气，她像个偷吃粮被擒住的兔子一样浑身紧绷，脸上带着警惕的神色。王小亮也是如此，把着她的腰，一时也跟着沉默。直到那拖沓的脚步声渐渐下楼远去，二人才情不自禁地忍不住笑出声来。

　　“隔壁的那个邻居，真特么恶心，纯脑残。”她低头，将下巴搁在王小亮的胸口，伸手去把王小亮的肉棒，打算重新插进去，吐气打在脖颈上有些痒，她开始尝试着轻轻用小穴吞吐着王小亮的肉棒：“嗯~他，他出个门好像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一样，他半夜抽烟都能被他吵醒……每次都要把门甩上，真他妈脑残❤”

　　她明显放松了，刚刚因紧张而用力箍住肉棒的小穴，开始缓缓放松起来，柔软得像是插入了一团热哄哄的水，如同浑身都要被浸入其中的快感，王小亮忍不住轻轻喘息起来。她有些生涩地向下坐着，每次都用力将整个肉棒吞入自己的身体，不多时屁股下面就湿润得不行，温热的体液被冷空气打凉，重新被她的跨所温暖着。

　　二人开始沉默，喘息着在黑暗的客厅里交合。她狂乱一般死死攥着他肩膀上的衣服，忽然神秘兮兮地笑着说：“哎，我有的时候……自，自慰❤因为自己一个人住感觉怕怕的，嗯~我就幻想隔壁的邻居，忽然开门，然后强奸我……”声音开始带着柔媚。

　　王小亮压抑着，强忍着没做声，胸腔热得滚烫。她叮嘱过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索性一点声音也不发出了，只是喘息着，时不时下意识地向上一顶。她每次被顶一下，声音便会娇嫩些许，她垂着眼，压抑着声音说：“哦❤，我……嗯~我可他妈讨厌隔壁那个邻居了呢，长得也丑，年纪也大……但是，就是想象一下，被讨厌的人……那个，就感觉怪怪的，你知道吧？”

　　王小亮终于还是没能战胜心里越来越盛的欲望，他抓着她的两条腿，忽然吃力挣扎着坐了起来。她本来用力地套弄着，忽然重心不稳，向后倒了个四仰八叉，张腿倒在沙发上。王小亮喘息着，浑身燥热，低头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她一倒下，立刻便流出了很多水，一抽一抽地浸湿了臀沟。

　　“……”她抬起身子，惊慌失措地看着王小亮，叉着腿，抓着沙发，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王小亮抓着她的脚踝，棉袜子的触感很合手，跨下青春而富有活力的身体好像带着某种抗拒，于是忽然发了狠，用力向里抽送了一下。忽然就感觉到那抗拒转瞬消散无形，她的阴道又用力紧缩了起来，她脑袋轻轻一仰，似乎本来还有话要说，被一顶之下便没了声音。她咬着自己的食指，眼神柔媚地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不安地分开腿被用力抽插着。

　　“呜，我自己一个人住啊……”她颤声说：“你慢一点，能不能稍微温柔一下，感觉太像强奸了，这感觉不对，别……”

　　王小亮心中燥热无法忍受，将她压在身下，她温软而大的乳房贴紧自己的身体，用胳膊环着她两条腿弯压着她，这姿势让下胸前除了乳房再没有了任何的遮挡。她的脖子徒劳地伸直着，感觉她的两只脏袜子在脑袋顶上特别不老实地乱动，随着最深的插入，身下青春活力的身体止不住痉挛着，王小亮去用力闻她的脖子，文具的气息，暖哄哄的，她顺从地直脖子，声音带着些许哭腔：“等一下这个姿势，等一下这个姿势……慢点，你先慢一点，先等一下。”

　　感觉到身下的青春躯体有些许抗拒，王小亮心中有一种隐含的征服欲，他抓着她的头发忽然用力抽插了起来，几乎转瞬间她就昂起脖子高叫了起来，能感受到跨下的大腿根和小穴还有肚皮痉挛成一片，她不再死死捏着沙发坐垫了，开始掐着王小亮背后的肉：“等一会，啊，不要……我让你慢一点，慢一点啊。”

　　后背传来的疼痛让他心里有气，他更加用力地抽插了起来，最深的时候殴打着花心，仿佛要将肉棒整个插入她的身体当中某个湿润的器官中去，好像跨下的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发泄性欲的飞机杯，她被插得大腿根连连痉挛，几乎立刻放弃了王小亮背后的腰肉，而是重新捏回了沙发的坐垫，接着无声地高高昂着脖子，王小亮心中那种堪称恶意一般的征服欲渐起，他轻轻咬着她的脖子，像是狼咬着兔子的脖颈，一被咬住，明显感觉她的高潮止也止不住，死死地箍住他的肉棒，她带着哭腔说：“你等下，好哥哥……呜呜，有点太激烈了，有点太激烈了啊啊……”

　　“好哥哥，我叫你好哥哥了，慢点，呜……”

　　王小亮不做声，用力地抽插着。

　　“爸爸，哦❤我叫你爸爸了，慢点，呜呜呜……”

　　王小亮环着她的腿弯和脖颈，撕扯着她的头发，用力插入了几次，只感觉身下的少女登时仰着脑袋，无声地痉挛成一片，接着觉得这个姿势有些腻，于是直起身来，重新抓着她的脚踝，欣赏着胯下的这个女孩。她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而上下浮动着，表情很奇怪，她侧着头，呜呜地一下下叫着，不去看王小亮，有些无神地盯着沙发靠背，本来就乱乱的长发更乱了，嘴角的涎水让她显得很傻。几捋发丝粘在她的嘴唇上，显得嘴很晶莹，王小亮放开她的脚踝，右手死死攥着她的胸，用力抽插着，那腿落得很慢，就好像没反应过来自己被松开一样，也没地方着落，只得缓慢地落在沙发靠背上。

　　“呜，别……”她叫着。

　　跨下没什么反应，好像再抽插着一件性感而温暖的死物，沉甸甸的，王小亮在兴头上， 只觉得欲火急切地需要发泄，死死捏着她硕大的乳房抽插了几下之后，接着俯身去咬她的乳房，他想克制住自己的那股欲望，然而却缓缓咬得越来越用力，跨下的女孩子呜咽了起来，好像很不适，忽然徒劳地用手去推他。因为总能听到压抑的哭声，他这才喘息着直起身，某个瞬间眼睛好像适应了昏暗的环境，这才发现她咬着嘴唇在哭，他一下子愣了，手足无措，插入也渐渐停了下去。

　　“怎么哭了？”他问。

　　她抽着鼻涕，仍然不敢去看王小亮，脚踝仍被他抓着，两只漂亮的乳房随着啜泣而颤着，她一抽泣，小穴也随着轻轻抽动着。王小亮只感觉欲火需要发泄，但又不好不顾她的意见，只得不耐地等着她的答案。

　　“你慢点呀，怎么，呜……怎么这么粗暴。”她一听到自己的声音带哭腔，就忍不住哭得更厉害了：“你太粗暴了点了，就跟入室强奸是一样的……我不想这样。”

　　她开始蜷缩着腿，用脏袜子轻轻蹬着王小亮的胸膛，吃力地直起身子揉着眼睛。王小亮可能因为姐姐的缘故比较擅长做爱，对和女孩子相处和如何哄女孩子一窍不通，见状也慌了手脚，于是只得拨开她那只不老实的脚，凑近她的脸，好言相劝：“那你没事吧？”

　　“有事。”她赌着气一样这样说，胸脯随着抽泣颤抖着，泪眼盯着沙发靠背，就是不往王小亮这里看一眼：“我让你慢一点，你都不听我的。”

　　“那我慢一点。”王小亮开始觉得有些疲惫。

　　“你撒谎，一做起来，肯定又那么凶。”她说，泪眼瞥了一眼王小亮，好像在看他的反应：“你和那个女的一起做的时候，也这么凶吗？”

　　本来急切希望发泄的欲望已经快让王小亮忘记了沈静冰的事情，听她一提起来，脸上的表情渐渐平静，一时也奇怪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事，忽然泄了气，只得说：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实在不行就改天再说吧。”

　　“操你妈的！”她闻言，几乎气得要死，瞪眼狠狠地看着王小亮，用脚一蹬他的胸膛，赌着气说：“那你滚吧。”

　　王小亮心中更觉得厌倦，于是从她的里面抽了出来，四下找着纸巾。她愣愣地看着王小亮，摊开着两条腿，好像欲言又止，孤零零地躺在沙发上，试图不与王小亮的眼神接触，垂下眼，等到王小亮用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肉棒的时候，她忽然生起气来，一把用力拍掉王小亮的纸巾，强行将他拉倒在自己温暖的怀里。

　　如此一来，王小亮只觉得心中怒火更甚，再也不管什么温柔不温柔，连声音大不大这件事都已经抛到了脑后，粗暴地一把拎起她的脚踝，接着便手足无措地用肉棒对准她的小穴，使劲地插了进去，把整个肉棒插到她青春活力的身体最深处，几乎尽自己所能去征服这年轻的身躯。被用力一插，她就重重仰起头，好像被重重殴打了一下蜷缩着身子，痉挛无力地摊开两条哆嗦着的大腿。王小亮好像已经发了狂，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在了沙发里，她嘴角淌着涎水，哆哆嗦嗦地抬起眼睛看王小亮，双手无力地把着他的手，嘤嘤噫噫地发着声音，好像想说什么，但又怕王小亮真的失望走人，两相权衡之下，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哭得越来越大声。

　　王小亮听着胯下的哭泣，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他已经明白女孩子有没有高潮，只要她夹得很紧，几乎夹得很痛，那么就是在高潮，跨下这个女孩子一直处于高潮当中。他一把揪着她的头发，最后用力地冲刺，她终于压制不住声音，叫了起来：“啊，啊啊，好哥哥，好爸爸，啊，等一下呜呜❤”

　　“射了！”

　　王小亮低吼一声，用力将整个肉棒插入了她娇嫩的最深，所有精液用力射进了她的小蜜壶当中，她本还啊啊地哭叫着，随着这一插发出了惨烈的一声“哦！”，浑身一震，脑袋向后重重一倒，整个人安静了下来。她一下下的用力抽搐，仿佛不压着就要跳起来一样，身躯痉挛着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王小亮的面前，柔软的腰肢也随着剧烈的高潮一下下安静地抽动着。

　　王小亮将她按在身下，一下下在她里面射着，喘着粗气，轻咬着她的乳房，最后向上，轻轻啃着她的脖颈。那两条穿脏白袜子的脚像是傻了一样，张着脚趾，停留在他脑袋上方不动了。

　　“……”

　　喘息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着，交相呼应，没有一个人说话。王小亮拉着她的头发，嘴唇抵着她的脖颈，喘着粗气，感觉身下压着的少女如此舒服，软又暖和，压着的两对硕大的乳房传递着她几乎要跳出胸口的心跳，一边将剩下的精液无力地射进她的身体内。肉棒被温暖的水流包裹住一般，在昏暗中忽然感觉无尽的祥和，几乎想趴在她的身上沉沉的睡去。

　　她高潮起来很夸张，又一声不吭，只是高高地仰着脑袋，时不时能感觉到跨下的肉棒被用力地紧缩所箍紧，有些疼痛，过了一会儿似乎力竭松开，接着又猛烈地缩紧。这情形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王小亮甚至都要插着她睡着了，脸边才喘来仿佛要憋死一般激烈的喘息声，她大口大口地喘着，好像没喘过气，小穴一下一下地缩动着。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哥哥，我不行了……”她像跑了五公里后这样说着。

　　王小亮没力气搭理她，仍旧压在她的身上。射出过后肉棒渐软，他却下意识怀念那温暖而湿润的美妙触感，又向前顶了顶，听见旁边传来娇嫩的鼻音“嗯”了一声，王小亮垂着眼睛，后知后觉，这才意识到自己仍然扯着她的头发，但也不想懒得撒手了。一点也不想动弹。

　　她渐渐缓过来了，伸手轻轻抚摸着王小亮的后脑勺，痒痒的，双腿也夹住他的背。棉袜子的脚后跟摩擦着他的脊梁。

　　“好哥哥啊~好爸爸啊~”激烈的几次高潮过后，压着的少女声音好像甜腻了不少，带着鼻音，好似充满母性一样，将他柔柔地搂在怀中，夹着他的背，却又不老实，脏脏的棉袜子在他后背乱蹭。

　　“不过。”片刻后，她像是好笑地说着：“你也太残暴了吧，我操。”

　　做完之后，她的称呼从最开始的“哎”“喂”，变成了好哥哥好爸爸。王小亮这时记起她从来没说过自己的名字，但懒得问，浑浑噩噩地想睡着，昏暗的屋子里，他正压着一个少女，且扯着她的头发。她对一切很满意，如拍打小宝宝哄睡一样，一下下轻拍着他的后背。嘴里还说些啰嗦的话。就是不老实。这昏暗又安全的房间里，两个人当着坏蛋，怪胎，当着道德败坏、亦或无论是怎样的东西。他听着啰嗦的声音，感觉心里死一般的宁静和安详。这是做怎样的好孩子都得不到的感受。

　　高潮过后的她拍着自己的后背在絮叨，外面极遥远的地方有车声，楼下有咳嗽声。客厅黑暗中的一切都见不得光，被发现就完了。外面的世界那么陌生那么可怕，像正被全社会所通缉，在这个屋子里他和压着的赤裸女孩就是一切的所有了。他昏昏欲睡，又害怕又觉得安全。外面的世界又大，又魔幻，都是些动辄就会大发雷霆的人，或永远不满足、辱骂他的人或事，即便倾尽所有，也好像从不被认同。那就算了吧，先忘了一切吧。就搂着一个今日刚刚认识的少女，做过爱，被啰啰嗦嗦地搂在怀里温存，就很好了。别的就别想了。今天什么也不愿再多想。本就没什么值得期待的东西。

　　“好哥哥~”她轻轻扭动着跨，像在用小穴亲吻着已经软掉的肉棒，痒痒的，她轻轻在他嘴唇上一吻：“怎么不说话呀，是不是爽死了？嘻嘻。”

　　“没死呢。”过了一会儿，他说。

　　“啊，感觉好爽啊。”她恋恋不舍地搂着王小亮的后背，温热的身屈躯不老实地在身下动着，甜腻的声音像在撒娇：“哎，今天你别回去了呀，和我住一晚，明天一起去上学，怎么样？”

　　王小亮闭着眼睛，懒得说话，听着窗外极遥远的地方的车声，或许是因为嘴唇贴着她的脖颈，她有些不老实地动起来，发出些许腻人的轻哼声：“说话呀，怎么样啊，好哥哥。”

　　“你叫什么名字？”王小亮闭着眼睛，忽然问。

　　她静了一会儿。

　　她忽然道：“你妈的！”接着挣扎着要动。王小亮皱了皱眉，将她的挣扎用力压了下去，她这才嘟嘟囔囔地不再挣扎了，轻轻咬了他脸蛋一口，显得调皮而又很亲昵：“都给我里面射满了，现在才说不知道我的名字啊？”

　　“我懒得记，记不住。”王小亮有气无力地说，盯着她的脖子。外面的路灯忽然亮了，窗帘的夹缝的白光沿着乳尖将她一分为二，那一条光缝露出的肌肤，白得发光。她正侧着头，湿润的眼睛也在昏暗中熠熠生辉。得说点什么了。王小亮只好说：“你不也不知道我的名字吗？总叫我，哎，喂，好哥哥……什么的。”

　　“我至少知道你叫张亮。”她说。

　　他盯着她在窗帘缝隙的光下粉嫩的乳尖，欣赏了片刻，才道：“王小亮。”

　　“哦。”她忍不住喷笑出声：“操……完蛋，记错了。”

　　“你呢？”

　　“林盛楠。”她说：“林木的林，茂盛的盛，楠木的楠。”

　　王小亮觉得脑袋很空，压根没打算记这个名字。

　　名字这东西叫得久了就熟，叫得不久，再记也记不住的。

　　“别回去了，怎么样？”她神秘兮兮地轻声怂恿：“操都操了，今天我们玩得尽性一点啊……过会儿你下楼买避孕药，记得买点啤酒上来，我给你点钱，你再买一些吃的……然后记得买扑克牌。”

　　“我们晚上可以一起喝喝酒啊，聊聊天啊……或者真心话大冒险，要么打打扑克嘛，玩脱衣服的……”

　　“要么更过分一点，输了的人被操，你说怎么样？”

　　见王小亮不做声，她笑嘻嘻的：

　　“你不喜欢，就换个赌注……你见过女生自慰吗？干脆打扑克，输了的人在对方面前表演自慰……”她怂恿着说：“看得有性欲了，就直接做，做完继续打扑克，或者说喝酒……你想一起看看小电影也可以啊，开着黄片，有氛围一点。”

　　“或者说你肛交过没有，我们要不试试？插后面的那种……既然都已经买避孕药了，你可以去买瓶灌肠剂，润滑剂什么的……我的那里也可以给你插啊❤”

　　“我们就这样一直玩，玩到什么时候累了，就在一张床上直接睡觉。”她说：“明天起来，早上打个晨炮，再一起去上学。”

　　即便已经在姐姐那里领教过，对于这些秽语，王小亮还是有些面红耳热，抿了抿嘴，不做声。

　　她迷离着眼睛，贴上去和王小亮亲吻，分开后，舌头轻轻舔着他的嘴唇，如同一只蜷缩着的小猫一样。她的眼睛也不知道看向哪里，咧开嘴笑了：“但我作业还没写哦，过会回来的时候……好哥哥，记得借我抄个作业。”

　　王小亮总算积好了力气，耐不住唠叨，于是吃力地直起身，准备下楼买东西。她见状，以为王小亮对下楼买东西有些不满，笑嘻嘻地叉着腿，抚摸着正流淌着精液的小穴，撒娇似的哄着：“怎么了好哥哥❤板着一张脸……又买东西又抄作业，不舒服啦？”

　　“没有。”王小亮摇头微笑，穿着裤子。

　　“好哥哥。”她湿润的眼睛显得很晶莹，拨弄着自己的小穴，试探笑着说：“我抄作业的时候是手在动，下面还闲着呢……你不想光等我抄作业没事干，我可以撅屁股让你插……你一边内射我，我一边抄啊。”

　　王小亮正穿着裤子，闻言脸红了红，有些尴尬地抄起地上的外套。

　　他说：“我买完东西上来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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