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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割收藏家(P26-30)

小说:阉割收藏家的爱好 2025-09-04 06:28 5hhhhh 23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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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卡尔文,虎族的富豪,那晚在迷情熏香卧室里放纵了一整夜后,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头昏脑涨,床上乱得像战场。雷克斯、艾萨克、莱昂和布兰德围着我喘着粗气,空气里还残留着淫靡的味道。我爬起来,拍了拍手,懒散地说:“收拾干净,别留味儿。”他们低头应了,开始打扫床单、擦地板、扔掉熏香残渣。我靠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儿,心里居然平静了不少。那股压了一个月的阉割癖,被这场狂欢泄了大半,我甚至有点庆幸没拿刀。

打扫完,卧室恢复了原样,我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四个忙活,突然觉得这法子不错。他们的技术挺好——雷克斯的口活熟练,艾萨克的抚摸带劲,莱昂的足交别有一番滋味,布兰德的反应也够味。以后要是再起性欲,不用血腥阉割,直接叫他们来一晚,比手术刀省事多了。我喝了口水,心想:这算是个折中,既满足了欲望,又没毁了谁。

平静了几天,我又披上那身粗布衣,戴上破帽,继续假扮虎族铁匠混进集市。我没再想亲手阉人,可对贵族的那股怨念还在烧。我溜到“腥味阁”附近,跟熟识的摊贩打听:“最近有没有贵族货送过去?”一个豹子贩子低声说:“有,昨天来了个狮族的,赏金猎人割了卖给店里。”我点头,晚上摸进那条小巷,推开破木门。老板认得我,眯着眼问:“还是老规矩?”我嗯了一声:“只吃贵族的,别给我次品。”他端上来一盘烤狮鞭,金毛烧得焦脆,我嚼着那股咸腥味,心里一阵快意——报复贵族的快感没减,吃现成的总比自己动手干净。

可就在我吃到一半,门吱吱响了,进来个熟悉的身影——黑豹维克托。他穿着暗色长袍,眼神阴冷,见我在这儿,挑了挑眉,走过来坐下:“卡尔文,你也跑这儿来了?”我放下叉子,擦了擦嘴,懒散地说:“偶尔尝尝,你呢?”他哼了一声,点了份煎熊鞭,随口说:“我常来,盯着猎人送货,贵族的货最对胃口。”

我俩聊了起来,我提到最近没动手,只吃成品的事,他听了居然有点意外:“你还真能忍,我还以为你早忍不住又割了。”我冷笑:“忍着点,血腥味儿太冲,吃现成的够了。”他眯着眼,嚼了口熊鞭,说:“我最近玩了个新花样,贵族货不光吃,还拿来调教。你那白龙和狮子,留着没阉?”我点头:“软禁着,偶尔玩玩别的。”他顿了顿,低声说:“我弄了个贵族豹子,没割,每天虐那话儿,疼得他哭爹喊娘,最后自己求我吃了他那根。我煎了,喂他一口,他吐了半天才咽下去。”

我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那画面,心跳快了几分。可我还是摆摆手:“你这路子太狠,我怕毁了收藏。”维克托笑了,眼神有点怪:“收藏是死的,活的才好玩。你试试,保准上瘾。”我没接话,喝了口带来的酒,心里有点乱。他的玩法比我野,虐阳喂食,听着刺激,可我还是舍不得艾萨克和莱昂那两根贵族命根子。

离开“腥味阁”时,维克托拍了拍我肩膀:“下次私会再聊,我弄个新货给你看。”我嗯了一声,走回集市,脑子里全是他的话。我继续打听贵族货的消息,晚上回了庄园,看着艾萨克和莱昂忙活,心想:留着他们,玩玩别的也好,维克托的路子,先看看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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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腥味阁”回来后,维克托那句“活的才好玩”在我脑子里转了好几天。我嚼着贵族狮鞭的焦脆味道,心里那股报复快感还在,可总觉得差点什么。回到庄园,我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艾萨克、莱昂和布兰德忙活,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些贵族后嗣,血统高贵,族里那些淫秽放荡的日子,他们肯定知道不少。我禁欲一阵,又放纵了一晚,心底那团火没灭,反倒烧得更怪。我想体验一把贵族式的淫乱,看看能不能填上这空虚。

我端着杯水,懒散地靠着沙发,叫住他们:“艾萨克、莱昂、布兰德,过来坐。”他们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活,低头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我晃了晃杯子,直截了当地问:“你们仨,贵族出身,族里那些性生活的破事儿,肯定见识过不少吧?有多淫秽放荡,说说,我想听听。”他们对视一眼,耳朵抖了抖,像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我冷笑:“别藏着,我不阉你们了,总得让我开开眼吧。”

艾萨克先开口,声音低沉,带着点回忆的苦涩:“少爷,白龙族里,性生活是权力游戏。族长每年挑几个年轻后裔,开‘龙宴’,全族围观。男的脱光,涂上香油,被长老们轮着玩,有的还得自己硬起来表演。我见过我哥,被绑在柱子上,十几个龙女骑着他,直到他昏过去。”他顿了顿,低声说:“他们管这叫‘血统净化’,说是越淫乱越能证明龙族的强壮。我没轮上就被赶出来了,可那场面,天天梦里都有。”

我眯着眼,听得心跳快了几分。涂香油,绑柱子,十几个龙女?这画面比我那晚的迷情熏香还野。我点头,示意莱昂说。莱昂揉了揉金毛,声音沙哑:“狮族更乱。族里有‘金毛祭’,每年选最壮的雄性,跟雌性配对,公开交尾,贵族们围着喝酒叫好。我爹是族长,我小时候就看过,他跟三个雌性当场干,下面全是喊声。后来我大了,也被拉去试过一次,俩雌性骑着我,我硬撑着不敢停,族老说这叫‘传承威严’。”他苦笑:“传承个屁,我累得吐血,他们还笑。”

我啧啧两声,想象那场面——金毛雄狮被雌性骑着,周围全是醉鬼叫嚣,比集市卖肉还热闹。我转向布兰德,他缩了缩肩膀,低声说:“白熊族没那么花哨,但更变态。族里有‘冰洞会’,冬天选几个后裔,扔进冰洞,脱光了互相取暖。男的女的挤一块儿,谁硬得快谁赢,输的被冻一夜。我爹带我去过一次,我跟两个族兄挤着,硬是互相弄了一晚上,最后我赢了,他们冻得半死。”他脸红了红,嘀咕:“他们说这是‘耐力试炼’,我只觉得冷得要命。”

我听完,靠回沙发,手里的杯子差点摔了。这仨贵族后嗣,说的比维克托的虐阳还疯,一个比一个淫秽放荡。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画面——龙宴的香油、金毛祭的叫嚣、冰洞会的挤弄。我舔了舔嘴唇,低声说:“你们这族里的玩法,比我那晚还乱。我也想试试那感觉。”他们愣了一下,艾萨克低声问:“少爷,您真要试?”我冷笑:“废话,贵族的淫乱,我不得体验一把?”

我拍了拍手,站起来:“今晚还来,迷情熏香点上,你们仨加上雷克斯,按你们说的玩。”我看着他们,心想:这回不阉不割,就学学贵族的放荡,总该能压住那股变态火吧。可我心里清楚,这念头一开,怕是收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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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艾萨克、莱昂和布兰德讲的贵族族内那淫秽放荡的性生活,我脑子里全是画面,心跳得停不下来。他们说完,我靠在沙发上,手里的杯子晃了晃,盯着他们仨,突然问:“你们仨,是因为厌恶这些色孽,才跑来求我阉的吗?这想法是不是有点极端?”我眯着眼,想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的,毕竟族里再乱,也不至于恨到把自己命根子献出来吧。

艾萨克低头,鳞片在灯光下闪着冷光,声音低沉:“少爷,不全是厌恶。白龙族的‘龙宴’,我看着恶心,可也习惯了。我求您阉,是觉得这身子留着没用,血统毁了,命根子再骄傲也没人要。”莱昂揉了揉金毛,苦笑:“我也不完全是恨‘金毛祭’,那感觉……爽是爽,可每次完事儿,我就觉得自己像头牲口。献给您,是想甩掉那份耻辱。”布兰德缩了缩肩膀,低声说:“‘冰洞会’冷得我受不了,可赢了也没人夸我。族里不要我,我留着那话儿干啥?给您,至少有点价值。”

我听完,啧了一声,心想这仨家伙的想法还真怪,既不全是恨,也不全是怕,就是觉得命根子没用了,干脆扔给我。我冷笑:“极端是极端,可你们这逻辑,我倒能理解。”我顿了顿,脑子里闪过个念头,贵族那套淫乱玩法听着挺带劲,我禁欲一个月,又压着阉割癖,要不干脆沉进去试试?我说:“我家主卧多,空着也是空着。我花钱改造几间,按你们说的那种环境弄,每隔几天换一间玩玩。你们没意见吧?”

他们对视一眼,艾萨克低声说:“少爷,您想玩,我们伺候。”莱昂和布兰德点头,没半点迟疑。我拍了拍手,站起来:“那就这么定了。雷克斯,你去安排人,改造卧室。”雷克斯耳朵抖了抖,应了声,转身去办。

几天后,三间卧室改好了。一间仿白龙族的“龙宴厅”,墙上涂了香油味的漆,中央放根柱子,绑绳挂着;一间是狮族的“金毛祭室”,铺满兽皮,周围摆上酒瓶,灯光晃眼;还有一间白熊族的“冰洞房”,墙壁刷成冰蓝色,空调开到最低,地上堆满毛毯。我每隔几天挑一间,带着他们四个进去玩。贵族的阳具崇拜深入骨髓,他们把我伺候得舒服得要命。

第一晚在“龙宴厅”,我脱光了让他们涂香油,艾萨克从背后抱我,手滑腻腻地抚摸,莱昂和布兰德轮着给我口交,雷克斯绑在柱子上表演硬起来,我抓着他的毛喘得粗重。第二晚换“金毛祭室”,我躺在兽皮上,莱昂骑着我,金毛蹭着我的胸,艾萨克和布兰德用脚掌给我足交,雷克斯在一旁倒酒,房间全是喘息和酒味。第三晚在“冰洞房”,我跟他们挤在毛毯里,布兰德贴着我取暖,那根白熊鞭硬得顶着我肚子,艾萨克和莱昂捏我乳头,雷克斯从背后搂我,冻得我哆嗦,可爽得头皮发麻。

每晚都淫乱不堪,他们把我当贵族供着,阳具崇拜让我飘飘欲仙。我沉浸其中,阉割癖没再冒头,可我知道,这火只是换了个烧法。我靠在床上,看着他们收拾,心想:贵族的玩法,真他妈带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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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了几间卧室后,我带着艾萨克、莱昂、布兰德和雷克斯轮番玩了好几次贵族式的淫乱游戏。龙宴厅的香油滑腻,金毛祭室的兽皮温热,冰洞房的寒冷刺激,每一场都让我爽得飘起来。他们把我当贵族供着,阳具崇拜的伺候让我舒坦得不想停。可玩了几次后,那股熟悉的味道又在我脑子里绕——“腥味阁”里贵族性器官煎烤的咸腥味,像根钩子,总在我平静时挠一下。

白天,我又披上粗布衣,戴上破帽,假扮虎族铁匠混进集市。我敲着锤子,跟摊贩打听贵族货的下落,隔几天就溜进“腥味阁”。有时是煎豹鞭,脆得像饼干,有时是烤熊鞭,韧得嚼不完,我吃着那股怪味,心里对贵族的怨念稍微平了点。晚上回庄园,我再跟他们玩一轮,日子就这么过着。可我心里清楚,这两头并进的玩法,总有一天得跟他们摊牌。

今夜,我在“金毛祭室”玩完一轮,躺在兽皮上喘着气,身上满是汗。艾萨克刚从我背后下来,莱昂和布兰德收拾着酒瓶,雷克斯递给我一杯水。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靠着墙,懒散地说:“你们仨,坐下来,我有话讲。”他们愣了一下,放下手里的东西,低头坐到我对面。我晃了晃杯子,直截了当地说:“这段时间,我白天没闲着,乔装成铁匠跑集市,还去个叫‘腥味阁’的地方,吃贵族的性器官做的菜。煎的、烤的,都是赏金猎人送去的货。我没亲手阉,可这癖好没断,你们咋看?”

房间安静得能听见呼吸声。艾萨克先开口,鳞片闪着光,低声说:“少爷,您吃那些……我不意外。白龙族也有这习惯,长老们把输了的后裔性器烤了分着吃,说是‘力量传承’。您没阉我们,我没意见。”他顿了顿,眼神平静:“您给了我新生,吃点别的,我不在乎。”

莱昂揉了揉金毛,苦笑:“狮族也差不多,‘金毛祭’后,弱的雄性有时被割了烤着吃,族老说这是‘胜利者的奖赏’。少爷,您去外面吃,我不介意,总比拿刀对着我们好。”他瞥了眼自己的胯下,嘀咕:“留着这家伙,至少还能伺候您。”

布兰德缩了缩肩膀,低声说:“白熊族没吃过这玩意儿,可我知道赏金猎人干这行。少爷,您吃贵族货,我没啥感觉。您没把我阉了冻着,我挺感激的。”他脸红了红,加了句:“您喜欢那味道,随您吧。”

我听完,靠回墙上,盯着他们仨。他们的反应出乎意料,没震惊,没愤怒,反而淡得像在聊天气。我本以为他们会害怕,或者觉得我变态,可这仨家伙居然拿族里的破事儿给我找理由。我冷哼一声,说:“你们倒挺大度。我还以为你们听着会怕。”艾萨克低声回:“少爷,您不割我们,我们怕啥?”莱昂和布兰德点头,像在附和。

我喝了口水,心里的火没烧起来,反倒有点熄了。他们这态度,让我那点坦白的紧张没了。我挥挥手:“行了,去收拾吧。今晚歇了。”他们起身干活,我靠着墙,看着那瓶没喝完的酒,心想:这帮贵族崽子,比我还怪。白天吃贵族货,晚上玩贵族戏,这日子,倒是挺有味。

P30:

我是卡尔文,虎族的富豪,白天在集市乔装铁匠,晚上跟艾萨克、莱昂和布兰德玩贵族式的淫乱,日子过得半正半邪。那晚坦白我去“腥味阁”吃贵族性器官的事,他们仨淡得跟没事人似的,我心里有点没劲。第二天晚上,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手里端着杯水,看着他们忙活,突然想逗逗他们,看看还能不能挖出点别的反应。

我晃了晃杯子,懒散地开口:“你们仨听着,我白天装铁匠,哪天要是被识破平民身份,不能继续混了,回来没准儿就把你们阉了吃掉。贵族的货不好弄,我嘴瘾上来了,总得拿你们顶上吧?”我故意拖长语调,眯着眼盯着他们,装出一副凶狠样。

艾萨克先愣了一下,鳞片闪了闪,低头说:“少爷,您要真阉我吃,我也没啥可说的。白龙族里,长老吃后裔不算稀奇,我早习惯了。”他顿了顿,眼神平静:“不过您最好煎着吃,我这龙鞭鳞多,烤了太硬。”莱昂揉了揉金毛,苦笑:“狮族也吃过弱者的命根子,您要吃我,记得多放盐,我这狮鞭毛多,腥味重。”布兰德缩了缩肩膀,低声嘀咕:“白熊族的肉硬,您要吃我,得炖久点,不然嚼不动。我不怕,您给过我命,随您。”

我听完,差点笑出声。这仨家伙不光不怕,还给我出烹饪主意?我靠回沙发,冷哼一声:“你们倒挺会打算,吓都吓不住。”我顿了顿,脑子里闪过个新玩法,嘴角一扬,说:“行了,不吓你们了。换个游戏——你们仨加上雷克斯,去用自己的精液给我调杯特调酒。记得去掉腥膻味,调得好喝点。做好后我挨个评级,味道最差的这周洗厕所。”

他们愣了一下,对视一眼,耳朵抖得厉害。雷克斯最先反应过来,低声说:“少爷,我去弄。”艾萨克点头:“我试试。”莱昂和布兰德也应了,起身忙活去了。我靠着沙发,心想:这法子比阉割省事,还能玩出点新花样。

没多久,他们端着四杯“特调酒”回来了。艾萨克的杯子淡绿色,他说加了薄荷和柠檬汁去味;莱昂的是金黄色,掺了蜂蜜和一点酒;布兰德弄了个乳白色,混了奶油和香草;雷克斯最简单,透明的,兑了苏打水。我端起每杯尝了一口,眯着眼评级。

艾萨克的薄荷味太冲,盖住了精液味,可喝着像药水,我皱眉:“勉强及格,C。”莱昂的蜂蜜甜得腻,腥味没完全去掉,我哼了一声:“B,还行。”布兰德的奶油香草浓,味道滑腻,腥味几乎没了,我点头:“A,不错。”雷克斯的苏打水清爽,腥味淡得尝不出,我咂咂嘴:“A+,你赢了。”

我放下杯子,指着艾萨克:“你最差,这周洗厕所。”他耳朵抖了抖,低声说:“是,少爷。”莱昂和布兰德松了口气,雷克斯低头笑了笑。我靠回沙发,看着那四杯怪酒,心里的火消了点。这游戏挺有意思,比吃贵族货省心。我喝了口水,心想:玩着玩着,兴许就不惦记那血腥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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