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阉割收藏家(P21-25)

小说:阉割收藏家的爱好 2025-09-04 06:28 5hhhhh 8720 ℃

P21:

我是卡尔文,虎族的富豪,把艾萨克和莱昂软禁在庄园后,我琢磨着维克托教的虐阳和烹饪玩法。想象那场面——夹子夹住,针刺进去,或者拿火烫一烫,听他们疼得叫唤,确实够刺激。可转念一想,要是真这么干,艾萨克那根鳞光闪闪的龙鞭,莱昂那根金毛浓密的狮鞭,不就毁了?皮开肉绽,烧得焦黑,哪还有完整美感?以后想割下来泡酒或者塑化收藏,怕是连看都看不下去。我晃了晃手里的熊鞭酒,决定先缓缓,这俩贵族的命根子太珍贵,毁了可惜。

我靠在沙发上,叫来雷克斯,低声说:“虐阳这路子挺爽,可我舍不得弄坏好货。你去物色一个,性器不是啥珍品的,自愿献身的,拿来练练手。”雷克斯耳朵抖了抖,低头应道:“明白,少爷,我去找。”他转身走了,我端着酒杯,心想:找个普通的,玩坏了也不心疼,正好试试维克托的玩法。

没几天,雷克斯带回来一头灰狼,叫西恩,瘦得皮包骨,毛色暗淡,胯下那话儿普普通通,没啥亮点。他说自己欠了一屁股债,债主追得紧,愿意献出来换条活路。我冷笑:“行,就你了。”我让雷克斯把他绑在地下室,拿出夹子和针,按维克托说的试了一把。夹子咬住那话儿时,西恩疼得嗷嗷叫,针刺进去,他抖得像筛子。我看着那根家伙被折腾得红肿变形,心里一阵快意,可果然不出所料——玩完后那东西烂得没法看,收藏是别想了。我拍了拍手,让雷克斯给他点钱打发走,心想:虐阳爽是爽,还是得留着好货慢慢玩。

这事儿让我又想起巴伦。他老觉得没鸡巴的奴才好使,可我总觉得差点意思。为了劝他试试恢复阉奴的乐趣,我突发奇想,给他打了电话:“巴伦,我想跟你换几天奴玩玩。我把雷克斯给你,你把凯尔和莫顿借我,看看带鸡巴的奴好不好玩。”巴伦在电话那头哼了一声:“换?麻烦死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有点好奇。你那雷克斯不是弄了假的吗?行,换几天试试。”我咧嘴一笑:“那就说定了,三天后我带人过去。”

三天后,我带着雷克斯去了巴伦的庄园,他带着凯尔和莫顿在展示厅等着。雷克斯胯下那根克隆的家伙硬邦邦的,走路都带风;凯尔和莫顿低着头,干瘦的身子没啥看头。我拍了拍雷克斯的肩膀,说:“去吧,伺候巴伦几天。”巴伦瞥了眼雷克斯,懒散地说:“这家伙看着还行,带鸡巴的奴,我还真没玩过。”他又指着凯尔和莫顿:“这俩给你,省得你老说我不会玩。”

交换就这么定了。凯尔和莫顿跟我回了庄园,我让他们干活时故意盯着他们的空荡荡胯下看,偶尔玩玩手里的鞭酒,逗他们:“没那话儿,干活都少了点劲吧?”凯尔耸耸肩,没吭声;莫顿闷声说:“习惯了。”我心里暗笑,果然还是有家伙的奴好玩。

听说巴伦那边,雷克斯干活麻利,还给他口交了几次,巴伦挺满意,打电话来跟我聊:“你这雷克斯不错,带鸡巴的奴确实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是懒得恢复,太费劲。”我哈哈一笑:“随便你,我这儿凯尔和莫顿干活跟木头似的,还是我的路子对。”我俩聊着,又约了下次私会,继续找维克托聊聊新玩法。

我靠在沙发上,端着杯龙鞭酒,看着凯尔和莫顿忙活,心想:虐阳留给次品,好货还是得留着收藏。这交换,也算给巴伦提了个醒。

P22:

我最近跟巴伦换了几天奴玩,雷克斯去了他那儿,凯尔和莫顿在我庄园干活。看着这两个没鸡巴的家伙低头擦地板,我突然觉得有点没劲。不知道是玩累了,还是心里那根弦松了,我开始觉得这些被我阉的,或者即将被我阉的兽人,有点可怜。他们的命根子泡在我的酒瓶里,塑化在墙上,可他们原本也能有自己的生活。我坐在沙发上,端着杯狮鞭酒,盯着那漂浮的金毛家伙,脑子里第一次冒出个念头:我这身家和精力,干点啥不好,非得玩这个?

第二天,我把凯尔和莫顿送回了巴伦的庄园,跟他打了个招呼:“巴伦,你的货还你,我玩够了。”他哼了一声,问:“咋了,良心发现了?”我没接话,挂了电话,回头看着自己的酒柜和墙上的摆件,心里一阵空荡。我叫来手下,命令道:“把这些鞭酒都搬到地下室锁起来,别让我再看见。”他们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办。那一瓶瓶琥珀色的酒——熊鞭、豹鞭、龙鞭——被搬进地下保险库,门一关,我像卸了个包袱。

接着,我想起西恩,那个被我虐阳玩坏的灰狼。他的下体肿得没法看,我让人找了个顶尖医生,给他治好。那家伙恢复后,摸着新缝合的性器,眼里满是感激,低声说:“谢谢您,少爷。”我摆摆手,懒散地说:“别谢我,去过你的日子吧。”我给了他一笔钱,打发他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有点怪味。

雷克斯回来后,我把他叫到跟前。他站在那儿,胯下那根克隆的家伙硬邦邦的,低头等着我的命令。我喝了口水,说:“雷克斯,从今天起,你不是我的奴了。给我当个助手,正常的上下级,工资照付。”他耳朵抖了抖,愣了半天,低声说:“少爷,您这是……”我打断他:“别问,就这样。”他点了点头,尾巴甩了甩,像是松了口气。我看着他,心里暗想:这家伙跟了我这么久,也该给他点自由。

巴伦那边,我暂时没再提这癖好。他打过一次电话,问我怎么不聊收藏了,我敷衍道:“忙别的呢,回头再说。”挂了电话,我走到庄园客厅,艾萨克和莱昂正低头干活。我突然冒出个想法,叫住他们:“你们俩,贵族出身,教我点东西吧。比如贵族的菜式、礼仪啥的,别整天擦地板。”他们对视一眼,艾萨克低声说:“少爷,您想学?”我点头:“对,学点有用的,总比玩命根子强。”

从那天起,艾萨克教我做白龙族的烤鳞鱼,鳞片脆得像饼干,味道鲜得让人眯眼;莱昂教我狮族的礼仪,怎么拿刀叉,怎么跟人寒暄,搞得我像个正经贵族。我一边学一边跟他们聊,慢慢知道他们家族的破事儿——阴谋、背叛、血统的诅咒。我听着,心里的怨念淡了点,取而代之的是种奇怪的满足。

我靠在沙发上,看着艾萨克端来一盘新做的菜,莱昂在一旁摆好餐具,雷克斯站在旁边等着吩咐。地下室的鞭酒锁着,墙上的摆件蒙了灰,我突然觉得,这日子,比以前有意思多了。

P23:

我锁了地下室的鞭酒,收起墙上的摆件,和雷克斯建立正常关系,向艾萨克和莱昂学贵族菜式和礼仪后,日子总算走上了正轨。可我怕自己哪天精虫上脑,又沉回那扭曲的癖好,干脆开始禁欲。每天忙着学做菜、摆餐具,晚上一个人睡,冷水澡洗得我牙关打颤。我以为这样能压住心底那股火,至少能让自己像个正常兽人。

可才过了一个月,我发现自己错了。那股阉割癖,像埋在地下的种子,禁欲反而让它发了疯。我坐在庄园客厅,盯着艾萨克和莱昂忙活的身影,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他们的命根子——白龙那根鳞光闪闪的龙鞭,狮子那根金毛浓密的狮鞭。我咽了口唾沫,手心冒汗,心跳得像擂鼓。那念头越来越强,压都压不住。

终于,我忍不住试探了一下。那天晚饭后,艾萨克端来一盘烤鳞鱼,莱昂摆好刀叉,我端着杯水,装作随口一提:“你们俩,贵族菜式做得这么好,要是用这手艺烹饪你们的命根子,比如烤一烤,煎一煎,你们会不会愿意?”我盯着他们的反应,心里半是期待半是紧张,以为他们会吓得发抖,或者骂我变态。

可他们的态度让我愣住了。艾萨克放下盘子,平静地说:“少爷,您给了我新生,想拿回去,我不在意。”莱昂抬头看了我一眼,金毛下的眼神淡得像水:“我的命根子留着也没用,您要烹了吃,我没意见。”我张了张嘴,话卡在喉咙里。他们居然这么不在乎?我本以为贵族的自尊会让他们反抗,可这俩家伙像是真把命交给了我,连那最后的骄傲都不在乎了。

我靠回沙发,挥挥手让他们下去,心里乱得像团麻。他们的淡然没让我兴奋,反而让我有点泄气。我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地下室,打开保险库,盯着那排尘封的鞭酒。熊鞭、豹鞭、龙鞭,一个个瓶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像在嘲笑我的挣扎。我随手拿出一瓶——雷克斯原来的那瓶,晃了晃,看着那根粗壮的家伙漂在酒里。我拧开盖子,灌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冲进喉咙,带着股熟悉的腥劲。

我靠在墙上,闭着眼,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来。那变态的念头还在脑子里转,可喝了这口酒,我突然觉得有点累。我自嘲地笑了笑,低声嘀咕:“卡尔文啊卡尔文,你这辈子是改不了了。”我把瓶子放回去,锁上库门,慢慢走回客厅。艾萨克和莱昂还在忙活,雷克斯站在一旁等着吩咐。我看着他们,心想:算了,先忍着吧,总比真动手强。

可我心里清楚,这火,压不灭,只能哄着。

P24:

阉割癖那股火在我心里烧了一个月,怎么压都压不住。艾萨克和莱昂的淡然态度没让我动手,反而让我更烦躁。我怕哪天真忍不住,把他们的命根子割了煎着吃,干脆找了个借口脱身。那天,我对他们说:“我要出去游玩几天,庄园交给你们仨照看。雷克斯,你管着,别出乱子。”雷克斯点头,艾萨克和莱昂低声应了,我背上包,转身就走。

我没真去游玩,而是换了身粗布衣,戴上顶破帽,假装成个虎族铁匠,混进附近一个热闹的集市。我挑了个锻铁摊,假模假样地敲着锤子,趁机跟周围的摊贩和顾客打听消息。我问得随意:“听说这附近贵族落魄的多,有没有赏金猎人盯着?”一个卖皮革的豹子哼了一声:“多着呢,贵族崽子没人要,赏金猎人天天晃,抓一个赚一笔。”我又问:“奴隶市场咋样?有啥稀奇货?”一个熊贩子咧嘴笑:“有钱啥都能买,贵族奴也不少,就是价钱高。”我点头,心里有了谱。

可我此行还有个秘密任务——找维克托提过的“特殊餐厅”。他说那儿用生殖器烹饪食物,煎的、烤的、炖的,应有尽有,运气好还能吃到贵族的货。我想,要是我只吃成品,看不见阉割的血腥场面,或许那股变态快感就不会再冒头。我在集市转了一天,打听到个线索——城东有个不起眼的小巷,里面藏着家黑店,叫“腥味阁”,专做这门生意。

傍晚,我摸到那条巷子,推开一扇破木门。里面昏暗,空气里飘着股怪味,混合着肉香和腥气。老板是个瘦得像竹竿的狐狸,见我进来,低声问:“吃点啥?”我压低嗓音:“听说你们有特殊菜,生殖器做的,有没有贵族货?”他眯着眼打量我,哼了一声:“有,今天刚进了一份,豹族的,贵族后裔,煎得脆生生,八十金币。”我掏出钱,坐到角落,等着上菜。

菜端上来时,我愣了一下。一盘金黄的煎肉,切成薄片,边上还带着点焦痕,散发着股奇异的香气。老板低声说:“这家伙是豹族次子,欠债跑路,被猎人抓了,割下来卖给我们。”我拿起叉子,戳了一块放进嘴里。脆嫩,带着股淡淡的咸腥,嚼下去有点韧劲。我闭着眼,细细品味,没看见刀割血流的样子,那股血腥快感果然没冒出来,可味蕾上的刺激还是让我心跳快了几分。

我吃完,抹了抹嘴,问:“常有贵族货吗?”老板点头:“看运气,赏金猎人送来的多。”我嗯了一声,心里有点复杂。这法子能让我尝到癖好的味道,又不用亲手阉人,或许是个折中。我付了账,走出巷子,抬头看看天,心想:就这样吧,看不见血,总比自己动手强。

第二天,我继续假扮铁匠,在集市打听消息,暗中记下赏金猎人和奴隶市场的动向。晚上又去了“腥味阁”,这次点了份烤熊鞭,贵族的,没问来路。我嚼着那块硬邦邦的肉,喝了口带来的酒,脑子里没刀光血影,只有满嘴的怪味。我叹了口气,自嘲地笑笑:卡尔文,你这算不算自我宽慰?

P25:

假扮铁匠混迹集市几天后,我迷上了“腥味阁”的怪味,可那终究是别人的货。我心底的阉割癖没消,反而像火苗烧得更旺。我决定找个新目标,白熊族的贵族最好——毛厚肉壮,性器粗野,够劲。我每天中午溜进奴隶市场,装成买家晃悠,打听贵族的下落。摊贩们见我出手阔绰,消息也多,第四天,我终于锁定了个合适人选。

那家伙叫布兰德,白熊族的后裔,高大得像堵墙,毛色雪白,眼神里还有点贵族的倔强。他被赏金猎人抓来,锁在铁笼里,标价不低。我盯着他胯下那鼓鼓囊囊的家伙,心跳快了几分。我掏钱买下他,一路上押着他回庄园,故意恐吓:“白熊族的命根子,我最爱阉,割下来泡酒,塑化挂墙上,你猜疼不疼?”布兰德起初硬撑着,可我说得越狠,他的眼神越慌,腿都抖了。

进了庄园,我把他推到地下室的手术间,雷克斯、艾萨克和莱昂站在一旁等着。我拿起手术刀,在他面前晃了晃,冷笑:“躺下吧,给你个痛快。”布兰德吓傻了,瞪着眼瘫在金属桌上,结结巴巴地说:“少爷,饶了我吧……”我看着他那副怂样,突然觉得没意思,阉割的快感还没上来,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我扔下刀,哼了一声:“算了,不割了,起来。”他愣了半天,才爬起来,低头不敢看我。

可这股欲望压不住了。我禁欲一个月,又忍着没动手,憋得我像头困兽。我靠在沙发上,盯着布兰德、艾萨克、莱昂和雷克斯,突然冒出个大胆念头——玩次大的,彻底放纵一把。我拍了拍手,低声说:“你们四个,跟我来。”我带他们进了卧室,点上迷情熏香,那股甜腻的味道弥漫开来,让人头晕心跳。我脱光衣服,命令道:“你们也脱,全脱。”

他们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照办。布兰德的毛皮雪白,那根粗壮的白熊鞭硬邦邦地垂着;艾萨克的鳞片闪光,龙鞭修长挺翘;莱昂的金毛狮鞭霸气十足;雷克斯的克隆货也不逊色。我躺在床上,懒散地说:“来吧,玩玩。”淫乱的气息瞬间笼罩房间。我让雷克斯给我口交,他跪在床边,舌头熟练地滑动,我抓着他的耳朵,喘得粗重。莱昂用脚掌蹭我的胸口,足交的触感让我眯着眼哼出声。布兰德被我拉过来,手指在他乳头上捏了捏,他闷哼一声,脸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最刺激的是艾萨克。他从背后抱住我,鳞片凉凉地贴着我的背,手掌在我身上游走,抚摸着我的胸膛和腹肌,低声在我耳边说:“少爷,您喜欢这样?”我咬牙“嗯”了一声,全身像被点燃。那一晚,房间里全是喘息和呻吟,迷情熏香烧了一整夜,把欲望烧得翻江倒海。我时而抓着布兰德的毛发,时而捏着莱昂的金毛,艾萨克的手没停过,雷克斯的口活让我一次次到顶。

天亮时,我瘫在床上,身上满是汗,四个家伙围着我喘着粗气。地下室的鞭酒没动,手术刀没用,可这晚的放纵让我舒坦了不少。我看着布兰德,低声说:“你运气好,没阉你。”他低头嘀咕了声谢。我靠着枕头,心想:欲望压不住,那就换个法子玩,总比血腥强。

小说相关章节:阉割收藏家的爱好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