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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割收藏家(P1-5)

小说:阉割收藏家的爱好 2025-09-04 06:28 5hhhhh 9110 ℃

P1:

那天是个普通的周末,我——一头雄性狼兽人,名叫雷克斯——被几个朋友拉着去一家新开的男性公共浴室放松。我的身材在狼族里算是顶尖的,肌肉线条硬朗,乌黑的毛皮油光发亮,尤其是胯下那话儿,硕大得让我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每当我赤身裸体时,总能感觉到旁人的目光,那种被注视的滋味让我有些飘飘然。可我从没说出口的是,我内心深处藏着一个隐秘的渴望——我想成为某人的所有物,被掌控,被改造。那种念头像一团火,平时被压在心底,但一旦点燃,就烧得我浑身发烫。

浴室里蒸汽弥漫,热水池子里泡满了各式雄性兽人,有豹子、熊,甚至几头鹿。我脱下衣服,露出健壮的身躯,走进池子,果然引来不少侧目。我故意挺了挺胸,尾巴晃得更明显些,心里暗想:要是有人看上我该多好。正当我沉浸在热水和幻想中,一个管家模样的狐狸走了进来,清了清嗓子,声音低沉:“各位,这里不只是洗澡的地方。今天有位贵客,虎族的卡尔文少爷,会来挑选几位……特别的候选人。”

候选人?我心跳猛地加快,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被选中,我愿意奉献一切。周围的兽人窃窃私语,有人不安,有人好奇,可我却觉得血液沸腾,胯下那话儿甚至不自觉地硬了些。我强压住兴奋,表面装得若无其事。

跟着管家离开时,我偷偷观察了他。那头狐狸步伐稳健,但裤子下的轮廓太平坦了些,像是少了什么。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也……?”他瞥了我一眼,冷冷地说:“卡尔文少爷的规矩,服侍他的人都得干净。”我喉咙一紧,想象他被阉割的样子,心底的渴望更浓了。我低声喃喃:“那一定很……特别。”他没再说话,但我从他眼中看到一丝复杂的情绪。

来到卡尔文的豪华公寓,我终于见到了他——一头体型魁梧的虎兽人,穿着丝绸长袍,金色毛皮在灯光下散发威严。他扫视我时,我故意低下头,尾巴垂下,摆出一副顺从的姿态。房间里摆满了手术工具,一张金属桌子冷冰冰地等着我。两个豹子助手把我绑上去时,我没有挣扎,反而心跳得像擂鼓。我看着卡尔文,声音低哑地说:“少爷,我愿意。我的命,我的身体,甚至这家伙——”我低头瞥了眼自己的阴茎,“都献给您。要是您喜欢,就拿去泡酒吧。”

卡尔文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端着红酒走近我。“有意思,”他说,“我喜欢你的态度。”我舔了舔嘴唇,眼神里满是臣服。我知道自己疯了,可这种疯让我觉得活着。

手术开始了。他们先把我绑得更紧,四肢被皮带固定得动弹不得。助手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刀刃闪着寒光。卡尔文亲自接过刀,低声说:“我会让它变成一件艺术品。”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心里默念:这是我想要的。

刀锋划开阴囊时,剧痛像闪电劈过,我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血顺着大腿淌下,温热而黏稠。他们小心翼翼地割下我的睾丸,一颗接一颗,像摘熟透的果子。我感觉到空虚从下身传来,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接着是阴茎,那根让我骄傲的家伙。他们用细线绑住根部,止住血流,然后卡尔文一刀切下。刀锋划过时,我全身痉挛了一下,疼得几乎昏过去,可我硬撑着睁开眼,想看清这一切。

切下的性器被放在一个银盘里,血污沾满了它。助手拿来一盆清水,细心地清洗着。血水被冲掉后,我的阴茎露出了本来的模样——粗壮,血管凸显,龟头依然挺翘,像在炫耀最后的尊严。两颗睾丸圆润饱满,表面光滑,被洗得干干净净。卡尔文拿起一只透明玻璃瓶,倒入琥珀色的烈酒,然后将我的性器放进去。阴茎漂浮在酒液中,微微晃动,睾丸缓缓沉底,像两颗珍珠。酒液浸泡着它们,泛起细小的气泡,仿佛在吞噬它的生命力。卡尔文晃了晃瓶子,满意地说:“这会是一瓶好酒。”

伤口被缝合后,我每天被注射雄性激素,肌肉和体型依然硬朗。我成了卡尔文的家奴,穿着紧身制服,服侍他的起居。他对我很满意,报酬丰厚得让我咋舌。我的任务不仅是家务,还有帮他物色下一个目标。某天,他端着那瓶酒,递给我一杯。我看着杯中漂浮的碎屑,知道那是我的过去。我喝了一口,苦涩中带着满足。他拍了拍我肩膀:“下次,我们找头熊怎么样?”

我点头,尾巴轻轻一甩,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猎物。

P2:

自从我成为卡尔文的家奴,日子过得既规律又充满一种扭曲的满足。每天清晨,我穿上那套紧身制服,露出健硕的胸膛和手臂,肌肉在雄性激素的维持下依然紧实,仿佛从未失去过雄性的力量。我的任务很简单:服侍卡尔文,打理他的生活,顺便执行他交给我的一项“特别工作”——物色新的阉奴目标。

第一次帮他挑选时,我还有点手足无措。那是个熊兽人,身材比我还魁梧,棕色的毛皮油光发亮,胯下那话儿粗得像根树干。我带他到公寓时,他不像我这么主动,甚至有些抗拒。可卡尔文的手段高明,三言两语加上几杯酒,那头熊就躺上了手术台。我站在一旁,看着刀锋划开他的阴囊,血溅了一地,最后那硕大的性器被清洗干净,泡进了一瓶新的烈酒。那瓶酒被摆上卡尔文的酒柜,和我的那瓶并排,熊鞭在酒液里沉浮,龟头依然硬挺,像在无声地抗议。

之后,我的眼光越来越毒。豹子、鹿、甚至一头罕见的狮兽人,都成了我的猎物。我学会了观察他们的眼神,嗅出那些隐藏的顺从或抗拒。每次带人回来,我都会站在手术室外,听着里面的闷哼和卡尔文的低笑,心里泛起一种奇异的成就感。豹子的性器纤长而优雅,泡进酒里时像一条游动的蛇;鹿的那话儿虽小,却精致得像工艺品;狮子的则霸气十足,金色的毛皮边缘沾着酒液,沉在瓶底像一尊雕塑。酒柜上的瓶子越来越多,琥珀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芒,每一瓶都标着日期和种族,像卡尔文的战利品展览。

卡尔文很满意我的表现。他常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酒,眯着眼打量我。“雷克斯,你真是天生的奴才,”他说,“眼光好,手也稳。”我低头笑了笑,尾巴不自觉地甩了甩,心里却想:这不正是我想要的吗?被他掌控,为他效力,看着一个个雄性在我手里变成和他一样的存在。

某天,我带回了一头年轻的马兽人。那家伙高大得几乎顶到天花板,肌肉鼓胀,胯下的家伙更是夸张,长而粗壮,垂在腿间像个摆锤。他被绑上手术台时,眼神里满是恐慌,可我站在他身边,低声说:“别怕,这是一种解脱。”卡尔文亲自操刀,手术比以往都慢,似乎在享受过程。血流得满地都是,马鞭被切下时,我几乎能听到它脱离身体的闷响。清洗时,我亲手接过那话儿,水流冲去血污,露出粗糙的纹理和紫红的龟头。泡进酒瓶后,它几乎占满了整个容器,睾丸像两颗巨蛋,挤在瓶底。卡尔文晃了晃瓶子,笑得合不拢嘴:“这可是稀罕货。”

酒柜上又多了一瓶,旁边是我、熊、豹、鹿、狮的“兄弟”。我站在柜前,盯着那些漂浮的性器,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骄傲、满足,还有一丝空虚。卡尔文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雷克斯,下次找头龙怎么样?听说他们的家伙更带劲。”

我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尾巴甩得更欢了。龙兽人不好找,可我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狩猎。

P3:(主视角切换为卡尔文)

我叫卡尔文,一头虎兽人,家世显赫,财富堆得能淹没整座城市。可金钱买不来真正的满足,我想要的是掌控——对生命的绝对支配。几年前,我开始了一项癖好:收集强壮的雄性兽人,把他们的雄性象征剥夺,泡成酒,摆在我的酒柜上,像猎人展示战利品。那种感觉,比任何财富都让我沉醉。

那天,我派管家去一家男性公共浴室物色新货。那头狐狸是我早年的成果之一,被我阉得干干净净,如今忠心耿耿。我告诉他:“找个特别的,别太普通。”他回来时,带了一头狼兽人,名叫雷克斯。第一次见到他,我眼睛就亮了——健壮的身材,乌黑的毛皮,尤其是胯下那话儿,硕大得晃眼。我挑了挑眉,朝他走去,低声说:“你,跟我走。”他没犹豫,尾巴甩了甩,眼神里透着一丝奇怪的热切。

把他带回公寓后,我才发现这家伙是个异类。房间里手术工具齐备,金属桌子冷冰冰地等着,他被绑上去时,我以为会听到挣扎或哀求。可雷克斯却低头看着我,声音低哑:“少爷,我愿意。我的命,我的身体,甚至这家伙——都献给您。要是您喜欢,就拿去泡酒吧。”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这头狼比我想象的更懂事,我喜欢这种主动送上门的猎物。

我亲自操刀。手术刀划开他的阴囊,血顺着大腿淌下,染红了桌子。他咬紧牙关,闷哼了一声,但眼神里没有恐惧,反而有一丝期待。我割下他的睾丸,一颗接一颗,像摘果子般熟练,再切下那根粗壮的阴茎,绑住根部一刀下去,他全身抖了一下,却硬撑着没昏过去。助手拿来清水,把血污洗净,那话儿露出本色——龟头挺翘,血管凸显,两颗睾丸饱满光滑。我把它们放进一瓶琥珀色烈酒,阴茎漂浮在酒液中,睾丸沉底,像艺术品。我晃了晃瓶子,对他说:“这会是一瓶好酒。”他睁开眼,虚弱地笑了笑,像是满意我的作品。

雷克斯恢复得很快,每天注射雄性激素,肌肉依然硬朗。我让他做了家奴,穿着紧身制服服侍我。他干得不错,我给的报酬丰厚,但他最让我满意的,是他愿意帮我物色新目标。我拍着他的肩膀说:“下次找个特别的,雷克斯。”他点头,尾巴甩得欢快,像只听话的狗。

从那以后,雷克斯成了我的得力助手。他第一次带回一头熊兽人,体型比他还魁梧,棕毛油光发亮,那话儿粗得像树干。熊有些抗拒,可我几杯酒下肚,加上几句威胁,他就老实了。手术时血溅了一地,我清洗那根熊鞭,泡进酒瓶时,它硬挺得像在挑衅。酒柜上多了第二瓶,和雷克斯的那瓶并排,我端着酒杯欣赏,满意地点点头。

雷克斯的眼光越来越毒。他陆续带回豹子、鹿,甚至一头罕见的狮兽人。豹子的性器纤长优雅,泡在酒里像一条游蛇;鹿的虽小却精致,像工艺品;狮子的霸气十足,金色毛边沾着酒液,沉在瓶底像雕塑。每完成一瓶,我都让雷克斯站在酒柜前看,他眼神复杂,像是骄傲又像是失落。我不在乎他的想法,只要他听话就好。

最近一次,他带回一头年轻的马兽人。那家伙高得几乎顶到天花板,肌肉鼓胀,胯下的家伙长而粗壮,像个摆锤。他被绑上手术台时满眼恐慌,雷克斯却低声安慰:“别怕,这是一种解脱。”我故意放慢动作,享受刀锋划过皮肤的触感。血流满地,马鞭切下时发出闷响,我亲手清洗,露出粗糙的纹理和紫红的龟头。泡进酒瓶后,它几乎占满容器,睾丸像两颗巨蛋挤在瓶底。我晃了晃瓶子,笑着说:“这可是稀罕货。”

酒柜上现在摆满了瓶子——狼、熊、豹、鹿、狮、马,每一瓶都标着日期和种族,像我的私人博物馆。我坐在沙发上,端着一杯酒,眯着眼打量雷克斯。他的尾巴甩了甩,低头站在一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雷克斯,下次找头龙怎么样?听说他们的家伙更带劲。”

他抬头,嘴角微微上扬:“如您所愿,少爷。”我靠回沙发,看着酒柜,心里已经开始期待下一瓶收藏。

P4:

我是卡尔文,虎族的富豪,我的酒柜如今已是满满当当,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兽鞭酒——狼、熊、豹、鹿、狮、马,每一瓶都是我的杰作。雷克斯,这头忠心耿耿的狼兽人,帮我把这项癖好推向了巅峰。可最近,我看着那排瓶子,觉得有些腻了。收藏的乐趣在于追逐,一旦猎物太多,反而失去了新鲜感。于是那天,我把他叫到跟前,懒洋洋地说:“雷克斯,够了,暂时不用再找了。我得好好享用这些成果。”

他站在我面前,低着头,尾巴轻轻晃了晃,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是有些失落。我没在意他的反应,手里端着一杯马鞭酒,晃了晃,盯着那粗壮的性器在酒液里沉浮。我抿了一口,苦涩中带着一丝腥味,满意地咂了咂嘴。“这家伙真带劲,”我瞥了他一眼,故意拖长语调,“比你那根还粗,你说是不是?”

雷克斯的脸微微一红,但还是低声应道:“是,少爷。”我哈哈一笑,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里满是戏谑:“别嫉妒啊,你那瓶可是开山之作,我最宝贝。”他没说话,只是尾巴甩得更慢了。我喜欢看他这种被羞辱却又不敢反驳的样子,这让我更有掌控感。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节奏慢了下来。每天晚上,我会从酒柜上挑一瓶,随手倒上一杯,有时是豹子那纤长的,有时是狮子那霸气的,喝着酒,盯着瓶子里的“战利品”,脑子里回放着手术时的场景。偶尔,我会把雷克斯和其他几个阉奴叫到客厅,命令他们站成一排,低头看着自己的空荡荡的胯下。我端着酒杯,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语气轻浮:“看看你们,一个个以前多威风,现在呢?全成了我的酒瓶子。”他们不敢吭声,只是低着头,我却觉得这沉默比任何回应都美妙。

有天晚上,我突发奇想,叫了几个妓女过来——一头豹女和一头狐女,毛色艳丽,身段妖娆。我让她们在我卧室里大干一场,自己躺在床上享受她们的服侍。床头柜上放着一杯鹿鞭酒,我一边喝一边听着她们的娇喘和淫叫,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故意把门敞开,让雷克斯和几个阉奴站在门外听着。豹女的呻吟尖细,狐女的低吟勾人,我时不时朝门外喊一句:“听见了吧?这就是你们再也玩不了的游戏!”透过门缝,我看见雷克斯的耳朵抖了抖,脸上表情复杂,其他几个低着头,像是恨不得钻进地里。我笑得更欢了,手里的酒杯晃得叮当作响。

第二天,我把雷克斯叫到跟前,手里拿着一瓶——他的那瓶。我晃了晃,盯着瓶子里那根曾经属于他的阴茎,戏谑地说:“昨晚怎么样?有没有想念这家伙?”他喉咙动了动,低声说:“少爷,我……习惯了。”我冷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脸:“习惯就好。你现在是我的狗,只需要听话就行。”他点头,尾巴垂得更低了。

日子就这样过着,我时不时羞辱他们几句,喝几杯鞭酒,偶尔叫妓女来助兴。酒柜上的瓶子不再增加,可我发现,羞辱他们的乐趣似乎比收集本身更让我满足。某天,我靠在沙发上,看着雷克斯忙着擦桌子,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端起一杯熊鞭酒,喊住他:“雷克斯,要不要再玩点新花样?比如……让你试试伺候我?”他愣了一下,我却笑得更大声了,酒液在杯子里晃荡,像是在预示什么。

P5:

我叫雷克斯,一头狼兽人,或者说,曾经是一头完整的雄性。如今,我站在卡尔文的豪华客厅里,穿着紧身制服,手里拿着一块抹布,低头擦着桌子。胯下空荡荡的感觉已经习惯了,可偶尔,还是会有一丝遗憾划过心头。我曾经那么骄傲——健壮的身材,乌黑的毛皮,尤其是那根硕大的阴茎,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两眼。现在,它泡在卡尔文的酒柜上,成了他最爱的收藏之一。我失去了雄性的身份,变成了一个阉奴,可奇怪的是,我并不后悔。那天主动献出自己的时候,我心跳得像擂鼓,兴奋压过了恐惧。我想要这种生活,被掌控,被改造,而卡尔文给了我这个机会。

前几天,他告诉我不用再找新的阉奴了。我松了一口气,尾巴不自觉地甩了甩,心里却也有些失落。帮他物色目标时,我总能感到一种扭曲的成就感,看着一个个雄性像我一样被剥夺一切,变成酒柜上的装饰。可现在,他说够了,接下来的日子,他开始把注意力转向我们这些现成的“玩具”。

昨晚,他又喝起了鞭酒,这次挑的是马鞭那瓶。那根粗壮的家伙在酒液里沉浮,他端着杯子,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朝我和其他几个阉奴喊:“看看你们,一个个以前多威风,现在呢?全成了我的酒瓶子。”他的语气轻浮,像刀子一样刺进耳朵。我低着头,盯着地板,心里却泛起一阵热意。被他羞辱的感觉……有点爽。我知道这很病态,可我控制不住。尾巴不自觉地晃了晃,我赶紧压住,怕他看出来。

今晚更过分。他叫了两个妓女——一头豹女和一头狐女,毛色艳丽,身段撩人。我站在卧室门外,听着她们的淫叫声在空气里回荡。豹女的呻吟尖细,像针一样扎进耳膜;狐女的低吟勾人,像在挠我的心。他故意把门敞开,让我们听着,还朝门外喊:“听见了吧?这就是你们再也玩不了的游戏!”我耳朵抖了抖,低着头,脸上烧得厉害。遗憾又来了——我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硬起来,无法像她们那样呻吟。可与此同时,心底深处却有一股兴奋在翻涌。他越是羞辱我,越是让我觉得自己属于他,这种感觉让我喘不过气。

今天早上,他把我叫到跟前,手里拿着那瓶——我的那瓶。他晃了晃,盯着瓶子里那根曾经属于我的阴茎,戏谑地说:“昨晚怎么样?有没有想念这家伙?”我喉咙一紧,低声说:“少爷,我……习惯了。”他冷笑一声,拍了拍我的脸:“习惯就好。你现在是我的狗,只需要听话就行。”他的手掌粗糙,带着威严,我的心跳加快了些,尾巴垂得更低,可我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被他叫成狗,被他羞辱,反而让我觉得……安心。

刚才,他又开了口,靠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熊鞭酒,懒洋洋地说:“雷克斯,要不要再玩点新花样?比如……让你试试伺候我?”我愣了一下,抬头看他,他的笑容意味深长。我没说话,心里却已经开始乱了。遗憾和兴奋交织在一起,我知道,无论他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点头。因为这就是我想要的——被他掌控,彻底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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