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蝙蝠侠感到一阵凉风拂过裸露的双腿。低头看去，他发现自己穿着黑白波点连衣裙、小皮鞋和白色短袜，一阵羞耻感涌上心头。长发垂落遮住眼睛，"我是女孩吗？"他脑海中响起的声音清脆甜美，天真无邪。

“你是个女孩。”他听到头顶上方某处传来一个声音。那是一个深沉、成熟的女人的声音，让人感到安心和平静。

"我不是女孩，"蝙蝠侠揪着裙摆，面红耳赤地反驳。此刻他发出的声音和脑中的声音一样，都是小女孩的声线。周遭世界笼罩在混沌的迷雾中。

"小傻瓜，"女声继续道，"你当然是女孩，一直都是。"

这声音，他认出来了，尽管已经多年未曾听闻。"妈妈？"他对着迷雾呼喊，"妈妈？"

雾气逐渐散去，世界清晰起来。他发现自己正牵着某人的手，抬头看见父亲微笑的脸庞。"可别告诉我你又要开始假小子阶段了，"父亲说，"我可不想再叫我的小女儿布鲁斯。"

"爸爸？"蝙蝠侠心中感到悲喜交加，"怎么会？"

"我为了小公主专门调整了公司日程"父亲打趣道。

"你爸知道你对《天鹅湖》有多期待，"母亲揉乱蝙蝠侠的头发，"他可不想错过和女儿相处的机会，对吧汤姆？"

"当然，"父亲捏捏他的手，"还记得你是谁吗？"

"我...不知道。"蝙蝠侠说，他本应是布鲁斯·韦恩，但此刻他身上穿着裙子——男孩可不该穿裙子。"我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是爸爸的小公主，"汤姆笑道，"难道说只是我以为如此吗？"

"我是爸爸的小公主？"起初这个说法令他感到不安，但温暖与喜悦随之涌上心头。或许他真是个女孩，是爸爸的小公主。重逢父母的喜悦是如此真实——难道作为男人的一生只是场梦？或者，更确切地说，是某种女孩的噩梦？

“嘿，伙计。”他们身后传来一声粗鲁的声音。“能借个火吗？”蝙蝠侠也记得这个声音。当他意识到他们身处在小巷时，一阵恐惧袭上心头——还是那条小巷。“爸爸，”他用娇弱的双手拉着父亲的手说道，“快走！别停下来。”

“没事的，小宝贝，”爸爸说着，放开了蝙蝠侠的手。他试图抓住爸爸的手，把他拉开，来保证他的安全，但他的妈妈把手放在他纤细的肩膀上，将他拉了回来。“这个先生只是想要一个——”

枪声突然响起，蝙蝠侠无助的尖叫起来，一声雷鸣般的巨响在巷子里回荡。“爸爸！”他尖叫着，眼看着托马斯如同当年一般倒在了地上。

袭击者的脸部隐藏在阴影中，他举起枪对准蝙蝠侠的母亲，枪管在路灯的灯光显得闪闪发光。“我不是针对某个人，”他说。“但我只有杀死你们全家才能得到报酬。”

“如果你是这样想的”一个穿着紫色西装的男人从天而降，“你的计谋可像个笑话了”

"小丑！"蝙蝠侠啜泣着看小丑踢飞那个人手中的枪械，将歹徒击倒在地。父亲还是死了，和当年一样。蝙蝠侠哭得泣不成声，眼泪从他精致的小脸上滑落，他的心又一次碎了。

他感觉自己被小丑抱在怀中："歹徒可能还有同伙，我先带你去安全的地方。”

场景在此处定格，蝙蝠侠躺在小丑的怀里，抬头看着他苍白的脸。安全。小丑。安全。这些原本不可能相干的词汇在他脑海里荒诞的回荡。

“你从未感到如此安全，”他听到母亲的声音从天上传来。“如此的安全，小丑做到了你父亲做不到的事。他救了你，从那时你就深深地爱上了他。”

“事情才不是这样的，”蝙蝠侠愤怒的说，努力想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不是处于某种催眠状态？或是虚拟现实模拟？但是，为什么？“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你叫什么名字？”天上的那个声音问道。

“我的名字是布鲁斯·韦恩，”蝙蝠侠回答。

“事实上，你的名字是海莉·韦恩。”

“你到底是谁？”蝙蝠侠质问道，但她稚嫩的童声显得有些可笑。

“我是你妈妈，你这个小傻瓜，你知道的。”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声音又问。

“我的名字是——”蝙蝠侠停了下来，他的大脑似乎一片混乱。他听到一声咔哒声，就像手指敲击在键盘上的声音。“我的名字是布鲁——我的名字是海莉，我是个女孩。我喜欢马术、芭蕾和体操。听到了吗？你无法对我洗脑，你改变不了我！”

"当然了。"戏谑的声音逐渐消失，世界再次陷入黑暗。

当蝙蝠侠苏醒时，首先感受到的是刺骨寒冷，接着是一阵尿意。 他的头剧烈地疼痛着，就像最严重的宿醉后一样。他努力撑起身子，感觉胸口有什么柔软而沉重的东西在晃动——睁开眼，他看见自己隆起的双峰。 他伸出一只小手捧住自己的乳房，感觉到柔软的肉体在他小手下是那么的真实。他的手看起来也很不对劲，手指优雅而精致，纤细的长指甲涂抹着红蓝色的甲油，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白色。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大声喊道，却又羞愧地皱起眉头，因为他听到自己小女孩般的声音，就和他梦中听到的声音一样——但那真是梦吗？他无从得知真相。事实上，他不需要检查就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女人，但他还是这么做了，把手伸进自己的双腿之间，感觉到阴户柔软的隆起。他闭上眼睛，颤抖着把一根手指伸进阴唇之间，当他确认自己是一个被剥夺了男子气概的女人的事实时，他发出了惊恐的尖啸 。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大叫道。“你到底是谁？”

没有得到答复。

他翻滚下床，却感觉一切都变得不对劲，他那硕大、沉重的乳房摇晃着，他的屁股像气球一样，在他翻身时被压得咯吱作响。当他站起来时，他感觉自己的丰臀和乳房一起上下跳动。他的身体摇摇晃晃，这让他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在挣扎了一会儿之后，他终于找到了这副身体的平衡，他修长的双腿让重心变得与以往完全不同。

在他的身旁有一面神奇的镜子，似乎漂浮在空中。不，别看，他告诉自己。你不需要看到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但他无法抗拒自己的好奇心。镜子仿佛在召唤他一般，好奇心最终还是吞噬了他。他需要看看自己，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所以他小心翼翼地走向镜子，靠在一边，这样在他准备好之前就不会看到自己在镜中的倒影。然后，他深吸一口气，感觉到胸部的重量起伏，走到镜子前。看到一个女人看着他，而她也不是普通的女人，这感觉太不真实了。“哈莉·奎茵？”他低声问道，涂着红色唇彩的嘴巴震惊地张大了。

他有着与镜中人同样白皙的皮肤、金色的头发、血红色的嘴唇和蓝色的眼影。他有一张漂亮的脸，他现在是一个漂亮的女孩。看到自己沙漏般的曲线、隆起的胸部、坚挺的丰满乳头、宽大圆润的臀部，他感觉自己不可思议地兴奋了起来。“够了！”他想要把自己从镜子里拉出来，从那个他如今是但却不可能成为的美丽女孩的形象中拉出来。

他仍然需要小便，低头看着马桶，他意识到自己像个男人一样站着小便的日子已经结束了，至少现在是这样。他懊悔地坐了下来，当他试图忽略尿液发出的女性化声音时，他感到自己的怒火在上升。“我有很多朋友，”他喊道，对自己尖叫、女性化的声音感到恼火。“当她们发现我失踪时，你将不得不面对超人、神奇女侠的怒火，你准备好了吗？”

依旧没有答复。

“回答我！”他大喊。他的声音在玻璃隔间里回荡，渐渐消失，直到他能听到的唯一声音是他小便时断时续的女性声音。

在解决了生理问题后，蝙蝠侠站了起来，检查他的牢房，想要寻找逃跑的方法。尽管身体变成了哈莉，他内心仍然是蝙蝠侠。他现在有多强壮？战斗力如何？他需要测试一下这具身体，看看她能做到什么。他做了几个俯卧撑，很高兴发现自己毫不费力，尽管每次他放低身体时，他的胸部都会压在地板上，这让他始终无法集中精神。他尝试跳到空中，对自己的垂直跳跃能力感到惊讶而印象深刻。这比一个男性运动员能做到的要强得多，尽管他在落地时感到一阵疼痛，他的胸部在撞击中剧烈跳动。他做了一些跳跃深蹲，这次他用一只胳膊搭在他丰满的乳房下方，试图阻止这一对白兔的弹跳。这有些帮助，但在这个体型下锻炼将是一种有趣的学习经历。看来他们真的把自己变成了哈莉，她比绝大多数的女性，甚至普通的男性都要强壮。

这会是他们犯下的第一个错误，他内心暗笑着想。他们本应该让我变得更加虚弱才对。他仰面躺着，评估着自己的处境。梦的结局是什么？他想知道，想着那个梦，想着那个精神控制的经历。毫无疑问她是海莉，但那些人试图让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叫布鲁斯·韦恩的人，而且——

不，这不对。他是布鲁斯·韦恩，他是蝙蝠侠。

蝙蝠侠停止了锻炼，他很难回想起自己到底是谁。无论他们做了什么，无论他们想要做什么，似乎都已经奏效了。他必须与之抗争，必须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小丑，我知道这是你的恶作剧。别躲了。出来吧，面对我。”

他听到一阵嗡嗡的声响，然后朝笼子外面望去，只看到了一部电梯。电梯门徐徐打开。“怎么是你？”他问道，毒藤女从电梯里走出来，脸上露出一丝计谋得逞的笑容。

艾薇漫步到牢房前，目光在蝙蝠侠柔软、曲线分明的新身体上来回打量。他感到很不自在，身为女人，却被另一个女人这样打量着自己，他感到很尴尬，但他忍住了想要遮住自己的冲动，而是勇敢地站起来，直视着艾薇的眼睛。“你很喜欢我的乳房吗？”他说，但仍然对自己女人的声音感到恼火。

“我当然喜欢她们啦，虽然我更喜欢美腿。不过如果你觉得小丑有这种能力，我真的会很生气，”她挥舞着手掌对着蝙蝠侠说。“亏你还自称是个侦探。不过，你现在是个金发女郎了，所以我想我会原谅你这么愚蠢的想法。”

“所以，这件事不是小丑做的，但他是指示你这么做的人，你在为他工作。”蝙蝠侠知道艾薇和小丑的关系并不密切，他想挑拨这两人的关系，这可能会让她说出小丑的计划。

“你现在可真是个金发傻妞，”艾薇笑着说，“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你只要明白，我在给你洗脑，让你忘记你是谁，把你变成我想要你成为的人。这就是你需要知道的一切，海莉。哦，不过如果你真的想知道，也许我会和你分享一个小秘密。”

蝙蝠侠等待着。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强硬、严肃，甚至有点吓人。但每次呼吸时，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柔软的乳房起伏不定，而他对自己大乳房和丰满乳头的感受让他的信心逐渐消失。

“这一切，”艾薇指着他的身体上下打量他说道，“都是不可逆转的。即使你的朋友救了你，找到某种方法解除洗脑，可你一生都只能做个女人，海莉。欢迎来到女性的世界。”

蝙蝠侠没有回答，但这个想法让他陌生的新身体感到不寒而栗。永远做女人？这让他无比害怕。他可不想成为女人，艾薇或许只是在虚张声势。他试图压抑艾薇灌输给他的恐惧，但如果不是呢？他想象着媒体们的新闻标题，从花花公子到性感女郎，她穿着裙子和丝袜，还有高跟鞋，展示着她的新性别，所有的评论都会嘲笑他的改变。不，他不能——

就在这时，他感到腹中一阵剧烈的痉挛。他几乎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一只手放在腹部，然后是另一只手。“月经来潮了，”艾薇说，“你可能需要坐下来好好忍耐一下，它会变得更糟的。我让它变得格外剧烈——比女人在非常糟糕的日子里所经历的还要疼痛 50% 左右，由于你曾经是一个坚强的男人，我相信你能忍受这种痛苦。

”我不能——啊啊啊！”蝙蝠侠大叫起来，一阵更强烈、更痛苦的疼痛袭来。他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挣扎着走到小床上，趴了下来，捂住了肚子。房间四周的扬声器里传来疯狂刺耳的马戏团音乐，震耳欲聋，蝙蝠侠能感觉到音乐在身体里震动，他的胸部也开始随之疼痛起来。

蝙蝠侠对艾薇咆哮着，艾薇大笑着挥手，但喧闹的音乐让他听不到她说了什么，然后她转身走开了，而蝙蝠侠则遭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剧烈痉挛。他尖叫着，疼痛是如此剧烈，但折磨他的不仅是肉体上的痛苦——还有知道自己正在经历最为女性化的痛苦的羞辱。

第二章

（现实世界中）

“蝙蝠侠现在有奶子了！”小丑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打开了精神控制室的门，深情地凝视着他曾经的敌人。他快步走上前，捧住蝙蝠侠坚挺的新乳房大笑着。被绑在椅子上的蝙蝠侠无意识地呻吟起来，在束缚中挣扎。他的潜意识抗拒着这种陌生触感——本不该存在的女性胸部正被人揉捏着。

"他能感觉到吗？" 小丑兴奋地揉捏起宿敌的翘乳，"伟大的黑暗骑士知道我正在玩他的奶子吗？" 他癫狂地大笑，"你的奶子可真棒，蝙蝠侠！" 他在蝙蝠侠耳边吼道，"我要像挤牛奶一样挤个痛快！"

"离他远点！" 毒藤女甩了小丑一耳光，"你这样会破坏我正在实施的精神改造。"

"好吧，"小丑不情愿地抽回双手，"反正我以后有的是机会玩。至于你进行的洗脑——记住，我要他成为我最淫荡的性奴，少一点都不行。"

"知道，你真让我恶心。" 毒藤女启动洗脑装置，机器发出低鸣。她再次检查所有的监视器："系统就绪。"

"我已经等不及了，"小丑紧盯着毒藤女的操作，"记住，别完全抹除蝙蝠侠。他必须永远困在潜意识里，眼睁睁看着我们对他做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我们？" 艾薇恨不得把小丑也绑上改造台。虽然她对小丑的计划感到恶心——她永远不会同意把一个真正的女人变成小丑的性奴，但想到能让蝙蝠侠永远消失——变成痴迷于取悦小丑的荡妇——又觉得这男人罪有应得。

“他的脸也开始变了，”小丑说道，他注意到蝙蝠侠的鼻子变得更加秀气，睫毛变的纤长。“这是你给他染的头发，还是他现在的头发天生就是金色了？”他捧起蝙蝠侠光滑无毛的下巴。

“保持安静，”她警告小丑。“你说错一句话就可能毁掉整个洗脑程序。”

小丑做了个锁嘴抛钥匙的动作，毒藤女眯起眼睛表达鄙视，转头对蝙蝠侠低语：“还记得你穿上第一件训练胸罩时有多兴奋吗？”

"我从没穿过训练胸罩，"蝙蝠侠用稚嫩的女声回答，"男孩不穿胸罩。" 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虚无的空间，穿着连衣裙，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正戴着胸罩：他能感觉到肩带穿过他的背部和肩膀，能感觉到罩杯盖住了他的胸部，他低下头，看到裙子被胸部顶出的高高隆起。

"你穿着胸罩，"母亲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这说明你不是男孩，对吗？"

“我没有...不，”蝙蝠侠一边说，一边拉扯着裙摆，心里既感到羞涩又有莫名的自豪。“这是个骗局。”

"由于你发育得较晚，大多数同龄女孩的胸部都比你大，她们常常取笑你，叫你平胸妹。"

蝙蝠侠的脑海里充满了这样的画面——学校里的女生们都在嘲笑他。有一次，他甚至将袜子塞进胸罩，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是自己长了胸，但女生们看穿了他的伪装，更加放肆地取笑他。“我问我妈妈我是否可以隆胸，”蝙蝠侠低声说，想起了自己因胸部平坦而感到的羞耻和绝望。“但她只是告诉我要有耐心。我们家的女孩总是大器晚成。”

“然后在某一天，你终于开始发育了，妈妈带你去商店给你买了第一件胸罩，”艾薇说。小丑看着面前的两人捂住嘴窃喜，努力不笑出来，他对这些植入蝙蝠侠脑海里的记忆感到非常满意。“你还记得，对吧？”

“那是我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蝙蝠侠说。他很高兴能亲手挑选出自己的第一件胸罩，将它穿在自己的身前，然后昂首挺胸走出商店。他挣扎着回忆，这不是真的，不是吗？他曾经是个女孩吗？

布鲁斯在回忆中走出商店时，为自己正在发育的身材和第一件胸罩感到自豪，但是他停了下来。“这些都不是真的，”他说。“我是个男人。我叫布鲁斯·韦恩。我从不想要乳房，我从来没有戴过胸罩。”他的形象闪闪发光，裙子和胸罩消失了。低头一看，他发现自己仍是一个穿着牛仔裤和 T 恤的男孩。“我就是我，”他说着，把手放在自己坚硬平坦的胸膛上：你输了。”

小丑皱起眉头，沮丧的摊手。而艾薇只是举起手掌，点点头，表示“我明白了”。

虚无的空间渐渐消散，他发现自己身处韦恩庄园的豪华客厅。他的母亲躺在沙发上，手里紧握着一瓶酒。她喝醉了，但这是真的吗？布鲁斯想知道——他的母亲不是和他父亲在同一天晚上去世的吗？他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还是个男孩，胸部平坦，穿着和之前记忆中一样的牛仔裤和 T 恤。这一定是真的，他心中认定了发生的一切，母亲被枪击的记忆一定是虚假的记忆。

“你必须停下来，”布鲁斯说，试图把瓶子从母亲手中拿走。“你这是在慢性自杀。”是的，这是非常痛苦的事实。父亲去世后，母亲陷入了酒精的黑暗世界，他竭尽全力帮助她，但她就是无法从丧夫的痛苦中走出来。

“不要！不要！”他的母亲怒吼道，她说话含糊不清，双眼无神。“我受够了你的抱怨。”她从桌上抓起一把药片扔进嘴里，喝了一口棕色的酒。

“你需要帮助！”布鲁斯说。“我要打电话给医生了，你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你这个小混蛋，”他的母亲喊道。“你别想告诉你妈妈该做什么，我要送你去圣阿加莎学院好好学习什么是纪律。”

“女子学校？”布鲁斯说。“你醉得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我是个男孩。”

他的母亲哼了一声。“我从来没见过有这么大乳房的男孩，”她说。

“你到底在说什么——”布鲁斯刚要开口，却感觉自己的胸部膨胀起来，浑圆坚挺，紧绷着衬衫。低头一看，他发现自己的乳房又变得丰满圆润。

“你自认为是个男孩？”他妈妈说，语气里满是鄙视。“那你为什么穿裙子？”

“我没有——”布鲁斯说，但随即他感到凉爽的空气在他光滑的双腿周围盘旋，一条百褶裙抚过他的大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母亲灌了一口威士忌，擦了擦嘴。“海莉，你是个女孩，一直都是。你父亲的死都是你的错！”

“不！”布鲁斯困惑又羞愧地大叫道。我是女孩吗？我一直都是女孩吗？

“如果你是个男孩，我们就不会去看那个愚蠢的芭蕾舞剧，但你非要拖着我们去看天鹅湖，现在你父亲死了，因为他生了一个女儿而不是一个儿子。就是你害死你父亲的！”

“别再说了！”布鲁斯尖叫道，他跺着小脚，漆皮小高跟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咔哒声。“别再说了！”

布鲁斯努力忍住不哭。如果他哭了，他妈妈只会变得更加悲伤，更加无助。自从他父亲去世以来，情况一直如此。他妈妈责怪他，抱怨他。她忘记了他的生日，骂他是个愚蠢的女孩。“这不是我的错！”他尖叫道。“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他的母亲站起来，揪住他的头发扇了他一耳光。他眼冒金星。"你这小贱人！" 她尖叫着又打了一巴掌，"被宠坏的小鬼。" 场面凝固了。"现在你孤立无援，你完全被世界抛弃了。"

“不，”布鲁斯低声说。“我有阿尔弗雷德。”

“的确，在最初几年，阿尔弗雷德对你很好，”艾薇说。“但是，当你进入青春期之后，他就变成了一个令人厌恶的变态。”

“不，这不可能”布鲁斯反驳道。“他一直对我很好，现在也是。阿尔弗雷德是我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他一直都很照顾我。”

“那是因为你封锁了他背叛的记忆，这太伤人了。可惜你必须面对事实，海莉。阿尔弗雷德是个怪人。”

“什么？”蝙蝠侠说。在现实世界中，他又开始挣扎，想要挣脱束缚。“你在撒谎。”

“你生命中的所有成年人要么抛弃了你，要么背叛了你，”艾薇说。“你不信任别人是对的，你憎恨这个世界也是正常的。”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蝙蝠侠发现自己身处一条漆黑的隧道中，不停地奔跑。他能听到走廊那头传来的脚步声，当他回头看去时，眼中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那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微笑着，蝙蝠侠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他却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人很坏，他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他尖叫起来，用他短裙下那双秀美的双腿拼命地逃跑。

“我能理解你，这确实很痛苦，”艾薇在他的耳边循循善诱，“但你必须接受事实，海莉，你会因此变得更强大。别再逃避了，转身面对恶魔吧。”

蝙蝠侠停下了奔跑，他的心脏剧烈跳动，感觉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他感到呼吸越发困难，“你是谁？”他怯怯的问道。

黑影发出轻笑声步步逼近，当他踏入光线下时，蝙蝠侠倒吸了一口冷气："阿尔弗雷德？不...不会是你...怎么连你也..."

阿尔弗雷德微笑着，侵略性的目光在少女身上来回游移。“你可真是个漂亮的女孩，”他舔着嘴唇低声说。“来，给阿尔弗雷德叔叔一个吻。”

蝙蝠侠尖叫一声，世界顿时发生了改变。他正在卧室准备睡觉，而阿尔弗雷德站在他的窗边，注视着他，那目光仿佛已经看透了他的一切。他浑身颤抖，阿尔弗雷德用那种眼神看着他让他感到害怕，让他感到恶心，让他感受到背叛。他知道阿尔弗雷德在想什么，阿尔弗雷德想要什么。不知为何，某种荒谬的负罪感啃噬着他：布鲁斯觉得这一定是他自己的错。

他的记忆又一次扭曲。他睡着了，醒来时听到有人在拍照。当他睁开眼睛时，阿尔弗雷德正站在他的面前，用一台老式相机对准他。“别出声，小姐”阿尔弗雷德说，他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光芒，他朝布鲁斯伸出手。“脱掉你的上衣。”

“不要！求你了...”蝙蝠侠呜咽道,此刻的他仿佛真的成为了那个无助的女孩。

“照做！”阿尔弗雷德嘶吼地说。

“猜猜那个变态被踢飞之后会说什么？”小丑飞身进入房间，大声喊道。他看着布鲁斯，微笑着竖起大拇指，然后踢向了阿尔弗雷德的胸口，老管家如断线风筝般撞在墙上。"呃啊！" 阿尔弗雷德痛呼未落，小丑反手一记耳光："你怎么知道笑点？这可是我新编的段子！" 小丑揪着管家的领带将他拎起："再敢碰那姑娘一根头发，你的小命不保！"

蝙蝠侠感到脸颊通红。目睹小丑暴力护短的场面，某种扭曲的兴奋感在血管里炸开——被男性以暴力捍卫的体验，竟让"她"心中小鹿乱撞。有一个男人保护他让他兴奋不已，这真是……太……哦！有个陌生词汇在喉头翻滚：被征服欲。她甚至不知道这个词的含义，但她的少女心却激动不已。

“是的，”阿尔弗雷德说道，声音里满是恐惧。“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很好，现在离开这里。”

管家仓皇逃离后，泪流满面的少女跑向小丑，扑进了他的怀里。“你又救了我一次”海莉将头埋在小丑的胸前说道。

“我会永远保护你，我的小公主”小丑轻轻抚摸着怀中人的金发，“我是你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海莉。我永远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蝙蝠侠抬头看向小丑，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是的，她意识到了——这是真实发生的事情。阿尔弗雷德是个变态，但小丑救了她。他脑海中的声音开始逐渐混乱：他该相信谁？他可以相信小丑吗？也许他们两个都是坏人？也许他们不能——不，布鲁斯再也想不通这些复杂的问题了，现在的她只是个笨女孩了。

世界再次发生了变化，布鲁斯发现自己站在全身镜前。她穿着一件崭新的胸罩，上面系着漂亮的粉色蝴蝶结。她现在有 C 罩杯，胸围比任何曾经取笑她的女孩都要大。她将手指伸进胸罩的肩带下面，调整了一下，欣赏着自己的侧颜，她的乳房从胸前突出，令人印象深刻。

“你为什么戴着胸罩？”艾薇问。“你不是个男孩吗？”

布鲁斯只是摇摇头，捧着自己的胸部，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飞吻。“你觉得我像个男孩吗？”她问道。“我真不敢相信你会这么蠢，你真的以为你能把我洗脑，让我以为我是个男孩吗？我有着一对漂亮的乳房还会自以为是男人，简直滑稽 ”

小丑热烈鼓掌，艾薇点头表示满意。关掉洗脑装置，布鲁斯沉沉睡去，而艾薇拿起了一本笔记。“哈莉，这是真正哈莉的故事，我为她的背景做了大量研究。我现在正在为蝙蝠侠构建一个女罪犯的背景故事，我种下的一切都将为他长大后成为一个坏女孩铺下良好的基础。”她再次查看了笔记，合上了笔记本。“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这次改造需要时间来消化，渗透到他的记忆中。现在，走开。我不想再看到你。”

"等我的蝙蝠宝贝醒来会怎样？" 小丑贪婪地盯着束缚椅上的躯体。

"他会坚信自己生来就是哈莉·奎茵——你疯狂的小女友，" 毒藤擦拭着导管，蝙蝠侠的身份将如同噩梦般虚幻。"

小丑咧嘴一笑：“这就足够了。”

第三章

疯狂的马戏团音乐一直响个不停，震耳欲聋，让蝙蝠侠无法思考，而痛经的苦恼让他无法行动。他躺在小床上，一直处于疼痛的状态。疼痛持续了多久？他不知道。时间已失去意义，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煎熬。

音乐停止，突然的寂静让蝙蝠侠吃了一惊，他同时意识到绞痛已经消退，尽管腹部仍因持续痉挛隐隐作痛 。

在痛楚突然消失的眩晕与困惑中，他撑起身子，感受到乳房随着动作晃动痛苦消失后，他又感到寒冷，浑身发抖，他那丰满的乳头在冰凉的空气中变得坚挺。他的脑海里浮现着各种相互矛盾的记忆——他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他的名字是海莉，是布鲁斯，还是海莉？

他的目光落到地板上，脚下放着一件连衣裙、一件胸罩和女式内裤。蝙蝠侠看着这些衣服，那是女人的衣服，一想到要穿上它们，他就畏缩不已，但同时，但刺骨的寒冷又显得如此真实。 他内心的某个部分，男性的部分，觉得穿上这些衣服是个错误，它们会以某种方式侵蚀掉他曾经是男人的残存——或者他自认为是男人的残存，但另一个声音却在发笑 ：你生来就是女孩 ，穿了一辈子裙子了，为什么现在要犹豫呢？

蝙蝠侠拿起胸罩，他丰满的乳房迫切的需要支撑。他穿戴的动作熟练得仿佛与生俱来：反手扣上搭扣，调整罩杯中的乳房，拉紧肩带 他混乱的大脑挣扎着感到羞耻和阉割感，但同时又感觉很舒适而安心，有柔软的罩杯紧紧包裹着自己的乳房。他穿上内裤，将其滑入修长光滑的双腿，感觉柔软的面料紧紧地贴着他的新生器官，细带在他丰满的臀部之间滑动。如同穿戴文胸时那样调整拉扯，深深的羞耻感席卷了全身。

如果赛琳娜看到他穿着女内裤会怎么想？还有这胸罩？他几乎能听到她的嗤笑：蝙蝠侠穿着一条性感的小内裤。他很想知道自己看起来怎么样，尽管尝试努力克制住欲望，但最后还是屈服了。他看着镜子，看到了她——如今的女性躯体，只穿着胸罩和内裤。如果说衣服成就了男人，那么内衣无疑成就了女人。镜中的女性美丽、迷人、性感。他看到了海莉，他没有看到蝙蝠侠。这幅画面和衣服一样，让他的思绪也变得混乱：看到他丰满的胸部、圆润的臀部、两腿之间的空隙，他感到羞愧，但他又为自己现在的美貌感到一种女性的自豪。灿烂的笑容浮现在他漂亮的脸上，海莉赢了，老蝙蝠被困在那笑容后面，挤在胸罩和内裤里，怒不可遏，却无能为力。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