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将视线从镜子中的女人身上移开，看着留给他的那条裙子。它是鲜艳的红色，带有蕾丝裙摆，长度适中。就像身上的的胸罩、内裤一样，这是一件完全女人的衣服，他现在知道，穿上它会让他更深入地陷入女人的世界，会以某种方式改变和巩固他被植入的女性心态。然而，他现在很冷，非常冷。

他拿起裙子，开始把它套在自己的身上，一个奇怪的想法闪过他的脑海：不知道小丑会不会喜欢我穿这个？他一开始甚至没有意识到这个想法有多么荒诞。这个想法就像天气一样自然、无害地浮现在他脑海中，但他控制住了自己。当他意识到自己在想着如何取悦小丑，想在他面前变得漂亮时，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必须与之抗争，他想。我必须——

然而，小丑救了他，保护他免受杀手和阿尔弗雷德的伤害，难道他不想取悦那个一直陪伴着他的男人吗，这不是很自然的事吗？不。他内心的某个部分感觉到，这些都不是真的，但这一切似乎又那么真实。

他再也无法思考这些，他无法回想什么是真实，而艾薇又种下了什么。他穿上裙子，拉起它，拉上拉链，感觉宽松飘逸的裙子在他腿上旋转，紧身胸衣紧紧地贴在他的胸前。他甚至懒得克制自己穿上高跟鞋的冲动，那是一双与裙子相配的红色高跟鞋。这里的地板也很冷，最好保护好自己的小脚。

蝙蝠侠站起身，本以为穿着高跟鞋会失去平衡，但事实并非如此。他毫不费力地走到镜子前，裙子摇曳生姿，他想起了自己还是个女孩时学穿高跟鞋走路的记忆。他再次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微笑着，觉得自己穿着裙子很漂亮很可爱，他的思绪再次背叛了他：哦，是的，他想着，不由得拉起裙子屈膝行李，小丑会喜欢我穿这个的。当他欣赏这件裙子如何衬托和突出他丰满的曲线时，一种奇怪的新奇感觉开始涌上心头：那是掌握一种崭新力量的感觉。

“你可真漂亮！”他听到艾薇的掌声，“看看你对着漂亮裙子自我陶醉的模样，还自以为是个男人吗？”

艾薇。蝙蝠侠羞愧得瑟瑟发抖，她竟然看到他欣赏自己的女性姿态。“明明是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他一边说，一边单手叉腰，对艾薇冷嘲热讽。当他用眼角余光看着她时，他发现她在牢房的玻璃墙上打开了一个缝隙，然后就这么靠近了过来。再近一点，他想。再近一点。

“这些举动只会让你变得更可爱，小姑娘”艾薇说，她确实走的更近了。

她难道忘记了她给了我哈莉的力量吗？蝙蝠侠无暇思考，但是他现在感受到了一种不同的力量，一种他曾经拥有的的阳刚之气，他冲向艾薇，抓住了她。“一切都结束了，婊子！”他说，他的声调高了八度。

“哦，不！”艾薇假意惊呼。蝙蝠侠扭动着她的手臂，听到她痛苦的喘息声，他咧嘴笑了。他本可以当场把她打晕，然后逃走，但他想惩罚她对他所做的一切，想让她感受到痛苦。“你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他扭动着说道。“你忘了我是蝙蝠侠吗。”奇怪的是，艾薇似乎并没有试图挣脱，而是用自己的双腿缠住蝙蝠侠的腿，用空着的手抓住他的裙子。

“你也忘了我是毒藤女。” 艾薇扭过头，撅起嘴唇。蝙蝠侠意识到她要做什么，但为时已晚。孢子从她的嘴中喷涌而出，他试图挣脱，但艾薇的腿和他的双腿紧紧交缠，他踉踉跄跄地摔倒在地，他试图屏住呼吸，但艾薇不停地喷出孢子，直到房间里的所有空气都变成了苍白的绿色。光芒闪烁，肺部灼热，他终于坚持不住吸入了一口，他感到头晕目眩，视野越来越昏暗。

“你畏惧我”艾薇得意地吟唱道。“你永远不会用你的力量来对付我，在我面前，你总是会觉得自己软弱得像只小猫。你会称呼我为女主人，你渴望永远被我支配。”

“遵命，女主人，”蝙蝠侠低声说，此时精神控制孢子开始发挥作用。艾薇把他拽起来，一把捏住他的乳头开始扭动起来。

蝙蝠侠因痛苦和羞耻而大声叫喊，艾薇抓住他的金发用力一拉。“你现在就是个娇气女孩。”她说。“因为你就是女孩，一生都是女孩。你现在再也无法忍受痛苦了，”她又命令道。“你会尽一切努力让我停下来。”

她更用力地捏住他的乳头，扭得更厉害，蝙蝠侠尖叫着，挣扎着，但他虚弱得像一只小猫。“现在求我停下来，”艾薇命令道。

“请停下来，”蝙蝠侠听到自己大喊。与洗脑机器不同，他知道艾薇命令他做的一切不是他自己，而是她。“求求你。”

“承认你是个女人，告诉我你想要成为女人吗？”

“我是个女人！”蝙蝠侠大喊。“我想要做个女人。”

艾薇把他扔在地上，他无力的躺在那里，心碎不已，满怀悔恨。要是当时直接把艾薇打晕就好了，他想。妈妈说得对，我太蠢了。艾薇把一只高跟靴子放在他面前。“亲吻我的脚，”她说。

蝙蝠侠别无选择。他颤抖着，满怀厌恶地吻了她的脚，嘴唇上皮革的味道苦涩难闻。艾薇随后将一只靴子踩在他的屁股上。“等我回来，我会继续折磨你，让你承受你从未想象过的痛苦。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不值一提，你会宁愿希望自己死掉。”说完，她转身走开，得意地扭动着臀部。

蝙蝠侠躺在地板上，遍体鳞伤。

“海莉，”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低语。

他心头一颤，强挣着坐起身，环顾四周。一个幽灵般的身影显现出来。

“小丑，是你吗？”蝙蝠侠低声说道，他的心中充满着希望。

“嘘”小丑说着，伸手抬起蝙蝠侠的下巴。蝙蝠侠跪在地上，深情地凝视着小丑。“我正在用一个装置把这个全息图像投射给你。别担心，亲爱的，我来救你了。再坚持一会儿，我会打败那个恶毒的女人，带你远离这一切。”

“谢谢你，”蝙蝠侠柔声低语。“你一直在我身边，你一直在保护我。”

“我会一直这么做。”

小丑的形象渐渐消失，蝙蝠侠叹了口气。那些才是真正的记忆：她一直都是个女孩，小丑一直保护着她的一生。所有那些关于她是个男人、与小丑战斗的虚假记忆，都是艾薇试图拆散他们的企图。艾薇只想占有她，这个嫉妒的毒妇。但她无法战胜小丑，蝙蝠侠确信这一点。小丑是如此强大，如此勇敢。没有人能打败他，尤其是愚蠢的毒藤女。他们会再次在一起，永远在一起，他们彼此相爱。“真爱，”蝙蝠侠说，把她柔软的小手放在自己光滑的脸颊上。“真爱终将胜利。”

第四章

蝙蝠侠再次入睡时，艾薇又开始对他进行洗脑，为她的新人格——海莉——画上了完美的句号，她是一个深爱着小丑的坏女孩。

“我确实把你送到了一所私立寄宿学校，”母亲的声音说道。“我告诉你，这样做是为了让你学会什么是纪律。”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时笑了起来。

“但实际上只是为了打发我，”蝙蝠侠回答。

“是的。你很烦人，而且碍事。我想参加派对，带男人回家。有个任性的女儿在我身边晃来晃去，让我很不自在。”

“我很高兴能离开你和阿尔弗雷德。”蝙蝠侠眯起眼睛低沉地说。这是新的真实，她和最亲爱的母亲彼此憎恨，她想离开她，就像她想离开她一样。“你带回家的那些失败者中有一半都在盯着我的胸部看。”

“当你半裸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时，你还指望什么呢？”妈妈的声音说道，蝙蝠侠想起了那些来到她家的醉汉，他们打量着她，对她充满欲望。想起这件事，她又咯咯地笑了，因为她比妈妈更漂亮，这也是她讨厌自己的另一个原因。

圣阿加莎女子学院是每个女孩的梦想学校，对每个女孩来说都是如此。它看起来像一座中世纪的修道院，有着古老的石头建筑，墙上爬满了常春藤。场地一丝不苟，修女们既古板又苛刻，课程设置荒谬得像19世纪的教修学校：音乐、诗歌、仪态、礼仪、芭蕾和绘画。一切都是为了将少女培养成未来丈夫的完美伴侣，如同可以炫耀的豪车名表。

海莉咬紧牙关，忍受了穿着芭蕾舞鞋数小时的羞辱和痛苦，但她根本没有认真学习纪律。她学会了假装遵守纪律，在第一个学期，她就联合了其他叛逆的女孩，并成为了一个女生团体的头目，她们还给这个团体起了个绰号叫“小丑女团”。

她们抽烟，喝酒，偷窃，溜出学校与镇上的混混约会。海莉叹息着回忆与男孩接吻的快乐，掀起上衣让男孩粗糙的手掌抚上她的胸脯。当弗兰克想要更进一步时，她提起内裤拒绝了。

“来吧，别那么胆小，”弗兰克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那种眼神让海莉娇柔的女性身体一阵冰冷，但她只是淡淡微笑，享受着作为一个美丽女性所拥有的掌控感，然后她说：“我的第一次可不会随随便便就这么给别人。”

“我还以为你会很乐意...”弗兰克说着，朝地上吐了口唾沫。有一会瞬间，海莉以为这个男孩可能会试图强行占有她，他看起来也确实有这种打算，但随后他还是退缩了。“好吧。”

他知道眼前的金发少女是这帮女孩的大姐头，如果惹怒了她，他就会失去和任何一个女孩在一起的机会。他大步走开，把裤子上的凸起部分压了下去。在黑暗中，海莉可以听到其他女孩咯咯的笑声、呻吟、玩得开心的声音。

“你很喜欢玩弄那些男孩，不是吗？”她听到妈妈的声音。

“男孩很有趣，”海莉咯咯笑着承认，她和很多女孩一样，对男孩很着迷。虽然被弗兰克撩拨得情难自禁，但她还是等着另一个男孩过来，悄悄地走到他身边亲吻他。这是一个很棒的吻，比大多数笨拙的男孩能做到的要好，当他们深吻时，他们的舌头碰到了一起，海莉抓住男孩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停顿了一下，低声说：“捏我的乳头，用力。”

与这些男孩约会很有趣，但他们实际上只是玩具和玩物，是女孩无聊时用来消遣的东西。海莉想要更多，他在为某个特别的男人保留自己。一个真正的男人——她始终在等待小丑的出现。

高中毕业后，她回到家，在泳池边躺了几个星期，每天抽烟喝酒，思考着该如何度过这一生。有一天，亲爱的妈妈出来了，坐在她旁边，向她解释对未来的美好计划。“我和哈佛的院长谈过了，”她说。“一切都安排好了，你今年秋天就要入学了。”

“哈佛？”海莉冷笑道，她知道长大后遇到的都是那些任性的孩子。“我不想去那里，我不想上大学，我厌倦了学校。”

你需要去上大学。那里是你找丈夫的最佳场所，”妈妈说。

“天哪！我不要丈夫。”

“你现在可以这么说，但几年后你就会改变主意。你会想要一个好男人，每个女孩都这样。”

“我跟其他女孩不一样，”海莉说。他的母亲根本不理解她。她怎么会认为自己想落得跟她和她那些无聊的朋友一样的下场呢？她这一生什么都没做，只是嫁给了某个男人，成为他的影子，成为他怀胎十月的容器。海莉不会是那种女人，永远不会。

“你必须去上大学，小姑娘，不然我就跟你断绝关系。你这一辈子都被宠坏了，你根本不知道普通人的生活有多艰难。”

“你真要这么做吗？”

母亲的威胁激化了矛盾。那天晚上，海莉逃走了，没走多远，就去了哥谭市。她害怕了吗？是的。她很害怕，但也比她一生中任何时候都兴奋。她在街上度过了一夜，然后和遇到的其他亡命之徒交谈，她听说有一栋废弃的建筑，里面有很多空置的公寓，人们都可以去认领。她找到了一栋，陶醉在破裂的墙壁、下陷的地板和破碎的窗户中，它看起来像是小丑可能住的地方。

环顾四周，海莉咯咯笑着跳了一段舞，为自己的自由生活热情鼓掌。就是这样，这是他的新生活，完美无缺。下一步计划是会见小丑，于是她申请探视这位被关押在阿卡姆疯人院的传奇人物。韦恩这个姓氏足以让她获得探视权——有时候出身富裕名门确实有好处。

她对阿卡姆的人撒谎，声称自己正在为学校写一份关于超级恶棍的报告，所以她需要看起来像个好学的学生。她还想给小丑留下深刻印象，所以她决定闯入一家精品店，偷走需要的衣服。此前她偷过很多东西，很多不良女生都有过这种行为，但那看起来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这将是一次真正的犯罪，她在深夜闯入，偷走自己需要的衣服，为了取乐还把整个店面弄得一团糟，撕碎精致的衬衫和连衣裙，旋转着把碎布扔得到处都是，直到看见窗外闪烁的红蓝警灯 。

她抱着偷来的衣服从后门逃跑，巷尾却站着手持电筒的警察。"不许动！"警察大喊，但海莉只是笑个不停，在街道上疯狂逃窜，左躲右闪，最终来到河边。她气喘吁吁地笑着，警察早已不见踪影。

河里散发着腐烂的鱼和污染的恶臭，一轮圆圆的月亮高高挂在天空，将一切都笼罩在冰冷的银色光芒中。“我逃走了，”海莉低声说，感觉很兴奋，就像磕了药一样亢奋。“我真的逃离了！”她朝着月亮大喊。

这太刺激了，太有趣了。她是个坏女孩，她想要更多、更大、更好的犯罪体验。然而，此刻她最渴望的还是有一个男人来共享她的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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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莉花了两个小时化妆、卸妆、再化妆。她必须为小丑呈现自己的完美形象。虽然自寄宿学校毕业后就没见过偶像——据她所知小丑从未造访过那里——但那时她并不需要小丑，因为她自己就是那里的"女王"。

不知道他会不会认得我？海莉在会客室等待小丑时想着。她不停地摆弄着裙子和衬衫，让胸部显得更高更挺。她打扮得像个认真的女学生，一丝不苟，感觉自己像个十足的呆子。不过，他确信小丑会知道他为什么看起来像个呆子。这一切都是为了掩饰，这样阿卡姆的人才不会怀疑任何事情。

她终于听到了脚步声，金属钥匙在锁里发出吱吱声。门慢慢的打开了，小丑站在那里。他与海莉对视，脸上露出了得逞的笑容。“你好，”他说，他的眼睛里流露出海莉在无数男人的眼睛里看到饥渴——那是一种欲望的目光。

海莉强装镇静，不想让警卫看出她有多兴奋，但她紧紧并拢的双腿显示出内心深处的某种东西以最令人愉快的方式紧绷起来。“怀特先生，”她用学术的口吻说道，调整了一下眼镜，语气冷漠，“请给我一点私人时间”

警卫停了下来，“我马上就到外面，”他对小丑说。“别想做任何事。”然后，他看着眼前的女学生。“小姐，你确定想和这个怪物单独相处吗？”

“这对我的研究至关重要，”海莉说。“谢谢你，警官。”

门关上了。海莉拉高裙摆，挺起胸脯，交叉双腿，露出了自己性感的内裤，然后对小丑露出了她最美丽的微笑。小丑仔细打量了海莉一眼，目光停留在她的胸部。海莉感到浑身发麻，她挑逗性地摇了摇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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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莉潜意识深处的某个地方，真正的蝙蝠侠布鲁斯·韦恩怒不可遏。她的行为让他恶心，向小丑这样的变态展示自己的身体，艾薇让他有这种感觉，她重塑了自己，但他无能为力，他所能做的就是看着这些新的记忆渗入他的脑海，看着他们把他变成的女孩占据了他的心。最让他恐惧的是，他感受到了她的感受——他感受到了小丑欣赏她的曲线时，她体内女性的欲望在上升，她感受到了将自己献给小丑的渴望，她感到性感。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恋爱中的女人，但她讨厌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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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长大了”小丑欣慰地说。然后，他倾身向前，低声说，“可惜这里有监听。”

海莉露出自信的笑容，“我动用了一些关系，我们这次谈话将是私密的。”

他们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逐渐迷失在对方的眼神里。“我想成为你的女孩，”海莉坦白道。她感到自己很脆弱，她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天真。她认为小丑就是她的一切，她是不是傻瓜？竟然认为这样一个了不起的男人会对他感兴趣？

“你真的喜欢我吗？”小丑说。“好吧，你需要向我证明你自己，海莉。你需要让我知道你配得上做我的女孩。”

“我偷了这些衣服，”海莉急切地说道，希望给他的英雄留下深刻印象。“我闯进一家精品店偷了它们。”小丑只是耸耸肩，不以为然。“然后，我毫无理由地把那地方弄得一团糟。只是因为——好吧，因为毁掉漂亮的东西很有趣。”

听到这里，小丑咧嘴笑了。“我就知道你很特别。”他双手交叉放在脑后，对海莉产生了一种新的敬意。“你终究还是疯了。”

“不，我——”

“我喜欢疯狂。”

“哦。”海莉咯咯笑了起来，她拉了一下耳环。“我想我早就疯了，我妈妈总是这么说我。”

“想做我的女人吗？”小丑说。“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

“什么？”海莉急切地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过来，坐在我腿上。”

海莉走过去坐在小丑的腿上，立刻感觉到小丑的阴茎硬邦邦地压在她柔软的臀部上。她咯咯笑着，而小丑则用双臂紧紧地搂住蝙蝠侠的腰，把她拉过来，开始在她耳边低语，他灼热的呼吸让海莉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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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丑勃起的感觉让他内心呻吟，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是如此湿润，如此火热，如此渴望被占有、被插入。她想要小丑进入她的身体，她想要成为小丑的女孩。“不，”他呻吟道。不!但这个词毫无意义。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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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海莉站在沸腾的化学溶液上方，刺鼻的工业烟雾弥漫在她的头顶，让她想起了涂抹指甲油时的奇妙感受。化工厂笼罩在阴影中，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洒落在地板上。海莉低头看着化学容器，心潮澎湃。她凝视着它，就像一个朝圣者参观救世主诞生地时一样，心中充满了敬畏和惊叹。

确实，这里就是小丑的诞生地，一个普通人被改造成神的地方。海莉微微颤抖着，思考着她现在要按照小丑的命令做什么：她也要进入化学物质中，然后成为一个配得上如此伟大而强大的恶魔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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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做，蝙蝠侠”，海莉的潜意识深处在咆哮。他知道，如果海莉迈出这一步，他将失去他仅有的一点控制力。海莉将成为他的一切，而他将成为他最大的敌人的奴隶。他将成为小丑的挚爱，这个想法让他恶心。别这么做。别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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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莉并没有意识到，这段记忆根本不是真实的，而是艾薇的另一个植入物。

海莉能感觉到内心有个声音在恳求她不要冒险，不要陷入危险而又令人兴奋的未来。在她看来，这不像是布鲁斯·韦恩说的话。这听起来像她妈妈说的话：不要追随你的梦想，无视你的内心，老老实实结婚生子。

“绝不，最亲爱的妈妈！”海莉大声喊道。她爬过走道栏杆，跳到空中，完美地完成了一个天鹅式跳水，当她感觉到重力将她拉下，落入冒泡的化学物质中时，她咧嘴笑了。在撞击前，她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了大桶的热量，然后是化学物质渗入皮肤时的灼烧感。她游到水面，把湿漉漉的头发甩到后面，看着自己的手臂和双手，看到自己现在的皮肤呈现出和小丑一样的色彩，她狂笑起来。

她笑个不停，她那尖锐的声音在工厂里回荡，在墙壁上回荡，就像一千个海莉在庆祝她们疯狂的成年一样。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海莉经常去阿卡姆拜访小丑先生。她小心翼翼地用肉色化妆品遮住脸和手，穿着连裤袜，但一旦他们在一起，她就会擦掉一些化妆品，这样小丑就能看到她真实的自我。小丑给了她指示，她也照做了，渴望为他们一起建立新的生活。她利用一系列空壳公司，买了一栋建筑作为他们的秘密藏身处，为她心爱的男人购买武器和玩具，雇佣暴徒来组建他的军队。

她训练非常刻苦，锻炼腿部​​、臀部和腹部。海莉最想做的就是取悦她的男人，她必须完美、漂亮。她想看起来像罗马雕像，女性完美的化身，她看到自己的任何小瑕疵都会让她回到跑步机和瑜伽垫上。她必须成为完美的女人，她必须这样做。

终于有一天，她派了一名雇来的打手偷偷把一枚发夹带给了小丑。这正是他越狱所需要的。第二天晚上，她在新闻上看到：小丑杀死了三名警卫并逃走了。她笑了，躺了下来，双臂抱着自己，像个快乐的小婴儿一样在空中踢着脚。是的！是的！主人自由了，他会来找她的。

布鲁斯萎靡不振，在心底嚎啕大哭。他做到了，他帮助小丑逃脱，并导致三人死亡。他努力恢复控制。他必须恢复控制。但是，海莉更强大，他发现自己开始担心小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女性裸体时会怎么想。海莉激动得浑身发抖，她终于可以取悦自己的男人了，就像女人取悦男人一样。终于……画面开始变黑……等等，海莉想，而布鲁斯则松了一口气。我们得救了吗？

回到现实

蝙蝠侠被鞭子抽打的声音惊醒。他惊恐地坐起身，用手捂住脸颊，眼中满是恐惧，毒藤女手持鞭子大步走进他的牢房。“准备好承受痛苦吧，小姑娘，”她说。

“不，”蝙蝠侠仍处于她心灵控制孢子的控制之下，他听到自己在呜咽。“求你了……”他惊恐地想要逃跑，但牢房太小了，他不可能逃出去。

“别动她！”小丑冲破牢房玻璃，站在毒藤女和蝙蝠侠之间，大声喊道，蝙蝠侠爬过来，用手臂抱住小丑的腿，像受惊的女子抱住情郎一样。

“你！”艾薇后退了一步说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来救我的女人，”小丑喊道，轻轻拍了拍蝙蝠侠的头。

“你的女人？她是蝙蝠侠，你这个傻瓜。”

“我当然知道，但是她爱上了我，是不是，小甜心？”

蝙蝠侠抬头看着小丑，漂亮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我们的爱胜过一切，"他喘息着说。"胜过一切。"

艾薇掩住笑容，继续和小丑演绎荒诞的剧本。“我不会让你带走她！蝙蝠侠是我的。”

“滚到一边去，你这个肮脏的杂草女！”小丑握紧拳头说道。他和艾薇互相瞪着对方的眼睛。艾薇握紧拳头，回瞪着他。蝙蝠侠的心跳得像受惊的小鸟一样快。

艾薇终于败下阵来。“好吧，”她说。“你太强大了，你们的爱太强大了。带她离开吧，反正她也想和你在一起。”

小丑一把抱起蝙蝠侠，将她呵护在怀中，两人从艾薇身边走过，走向属于他们的自由。“我想我快要晕过去了，我太开心了，”蝙蝠侠滔滔不绝地说，惊奇地盯着小丑漂亮的眼睛和华丽的绿色头发。终于，终于，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之后，在他们的新秘密巢穴……

“停尸房？”小丑咯咯笑道。“你居然给我们买了一间停尸房？”

“你喜欢吗？”海莉问道。她如此渴望得到小丑的认可 。

“爱死你了！”小丑尖叫着，他的双臂紧紧地环住海莉纤细的腰肢。从背后紧贴着他丰腴的臀部。“蝙蝠侠，”小丑低声说，将自己的身体紧紧地贴在艾薇为他打造的柔软圆润的女性身躯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只想告诉你，我会多么享受操烂你，你这个肮脏的小婊子。”

蝙蝠侠大声咆哮，努力想要获得一点控制权，哪怕只是一丝一毫的控制权，但他什么都没有得到，他对现状完全无能为力，即使如此，他还是感觉自己的女性身躯变得又热又湿，她想要、需要小丑进入她的体内。

他们开始接吻，并互相脱掉对方的衣服。当小丑脱下海莉的比基尼上衣时，她丰满、沉重的乳房自由地摆动着，小丑鼓掌道。“你的奶子真棒，蝙蝠侠，”他说。

“天哪，谢谢，”海莉说，她弓起背，稍微侧身，以便她的男人能更加清楚的欣赏自己。小丑用双手和湿热的嘴唇玩弄着她的乳房，海莉发出愉悦的尖叫声。

很快，两人都脱光了衣服，前戏越来越激烈，两人都知道真正的性爱就要开始了。海莉躺在小丑身下，伸出柔软的小手，抓住小丑坚硬的阴茎，想把它塞入自己的身体……

记忆突然闪回：艾薇在她耳边低语，坏笑着告诉她一些事情。

她放开了小丑的阴茎，而是狠狠地打了对方一巴掌。小丑坐了下来，很惊讶，一开始似乎有点生气，然后他笑了起来。“你喜欢被打耳光，不是吗？”海莉一边说，一边把他们的位置调换过来，跨坐在小丑身上。“艾莉告诉我你喜欢挨蝙蝠侠打。”

“是的，”小丑低声说，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欲望。“每次我逃出疯人院，我都会直接来到哥谭市，犯下更多罪行，以吸引你的注意。打我，扇我耳光，掌控我，蝙蝠，求求你了。”

海莉咯咯笑道：“非常乐意。”她刮了刮小丑的鼻子。“等一下。你在这里等着，亲爱的。我需要拿点东西。”

小丑侧躺着好奇蝙蝠侠拿了什么。当这位曲线玲珑的性感尤物胯下挺着假阳具回来时，小丑蜷缩着后退。"等等。不。我不要——"

“谁在乎你想要什么？”海莉一边说，一边抓住小丑把他翻过来，控制住他的手腕，把他的胳膊拽到身后。“特快专递，”海莉一边抱怨一边开始工作。

小丑尖叫着，既爱又恨地接受着海莉的主宰。他确实一直渴望被蝙蝠侠惩罚，但从未想过是这种方式。

六个月后

小丑大摇大摆地走进艾薇的温室，他的高跟鞋每迈出一步都发出咔哒声。“嘿，美女，”艾薇上下打量着他。他打扮得像哈莉·奎茵，或者说像老哈莉·奎茵以前穿的那样。他那正在发育的年轻乳房很好地衬托出他的比基尼上衣，随着他的每一步都轻轻摇晃着。“这，”小丑说，先把一只手放在他圆润的臀部上，另一只手指着自己的身体，“这不是我们同意的。”他现在的声音尖锐而柔和，就像一个十几岁的女孩。

“你的声音越来越好听了，”艾薇耸耸肩说道。

“你已经玩得很开心了。现在，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哦，我正在帮你，”艾薇说着，用手指做了一个剪刀的动作。“你这是自讨苦吃，小丑。居然想把蝙蝠侠变成你的性奴隶，不要想把任何女人变成你的性奴隶。好吧，现在你最终会成为她的性奴隶——而且还是一个性感的小家伙。你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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