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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Alouette 云雀,2

小说: 2025-09-03 15:50 5hhhhh 5320 ℃

如此反复,恐惧一次又一次的像潮水般涌来,终于淹没了她的理智。

爷爷去世的那天,在山里迷路的十二小时,父母离婚时的那场争吵。所有让她痛苦的记忆碎片不断的涌现,狠狠地在她的脑海中搅动,逐渐拼凑出一幅幅令人窒息的画面,有的她见过,有的她没见过。那是属于老人的腐败的有蛆虫爬进爬出的白骨化的脸,那是父母像看着什么脏东西一般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那是学校同学偶尔递过来的复杂眼神,那是...

她是如此希望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又怀疑还活着才是自己的幻觉,又也许自己其实已经死了,而这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定制地狱。

她向上帝,向所有能求的神明许愿,求他们给她一束光。她已意识到自己是被人绑架了,她也许愿求求那个暴徒行行好赶紧来查看她的情况,也许那歹徒只是个想用她换些钱,那样的话就会在进来时对她宣布:她被绑架了,只要交赎金,只要听话,就能回家。然后会也许为她留一盏灯。

她也许愿一切都像是电视里那样,可恶的绑架犯还未来得及实施邪恶的计划就被正义的警察叔叔拿下,这样的话妈妈就会打开门冲进来,抱住她说她得救了,然后立刻带她回到有光的地方。那样会证明她还被妈妈需要着。

...但是,什么都没有,只有黑暗,而这份黑暗在那之后持续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恍惚中,门终于开了,久违的光线刺痛着她的双眼,她从未觉得光明有如此美好,她又燃起了一丝希望,随后沉重的脚步声回响,三声三步,随后那黑暗的身影似刻意地挡住她的光,随后扔下了什么东西,又是三声三步,门关上了,将她的光无情的再次剥夺。

等等!不要走!求求你!但她却只能挤出些模糊的呜咽声。

这不合理,这太荒谬了!不是该有类似“你别绑架了,给我好好听话”之类的话吗?为什么什么都没有,这根本不合理啊!

那地上的东西成了仅有的线索了,于是她挣扎着爬过去,不如说像蛆虫一般地扭动过去,还好冰冷的石制地面被清理得很干净,没有任何的碎石碎屑,但坚硬的地面依旧硌得她生疼,而且伤后还未愈合,每次移动身体都会让已消退的疼痛再次苏醒。直到她已移动了一些距离,已疼的再也无法移动的她才意识到——她甚至根本分不清方向,脚镣也开始主张它的存在,表示锁链已拉伸到了极限,再也无法前进分毫。她努力地回忆,从声音和当时看到的形状判断...那也许是一块面包和一瓶水?

可她根本看不见也够不着,而且嘴上还粘着被泪水鼻涕浸染的胶带,根本没有办法吃东西。就像爷爷死去的那天,她永远也摸不到的电话,就像爷爷永远也拿不到的药。

这一切都像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这是专属于她的惩罚,惩罚着她害死了爷爷,拆散了父母,成为了他们的累赘,这是她应得的。

她又哭了,哭了很久,直到她在绝望中晕了过去。

一盆冷水泼在了彩音身上,把她从昏迷的保护中拽出,回到了残忍的现实中。

“听仔细了,这是规矩,而我只说一遍。”

模糊中,没力气挪动身体的她只能看到如铁柱一般的双腿。那是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色里的男人,黑衣黑裤黑手套黑色的靴子,还有黑色的兜帽,面孔也隐藏在那黑色阴影中。

她才发现,居然有光了。那光从囚室天花板上挂着的吊灯洒下,微弱却刺眼。虽然有些昏暗,但对彩音来说,这光仿佛来自天堂,将她从崩溃的边缘稍稍拉回。

只要不是黑暗,什么都好。

“你只许做我允许的事,没说的事,就是不许。”那身影俯下身,声音粗哑,明显经过了变声,低沉得像是来自深渊的回响。

“现在我会撕掉胶带。不许你说话,但你可以吃,可以喝。听懂了吗?”

她慌忙点头,眼泪差点涌出来,心跳得像要炸开,呜咽声不受控制的从喉咙处挤出。

一记重拳猛地在她肚子上爆炸,少女胃里仅剩的酸水瞬间就顶到了喉咙,却被胶带堵住,让她嘴里充满酸涩和血腥的味道。她疼得蜷成一团,一时几乎喘不上气,她剧烈的呼吸着,全身上下都颤抖起来。

“...我没有允许你哭。”

胶带被撕开了,撕得她嘴唇火辣辣地疼。她紧咬着嘴唇努力的不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依旧抖得像筛糠。那男人盯着她红肿的眼睛,苍白的脸。

彩音第一次看清了这个把自己拉进地狱的人,那恐怖的五官一时让她差点尖叫出声,她用尽全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才发现那其实是一张能面面具,浓墨重彩也大片留白的勾画出一个可怖且惊悚的笑容。

“这一课...希望你有学会很多。”

他拿起面包,撕下一块,送到了她的嘴边。她仅迟疑一秒便用嘴接过了面包。

“慢点吃,别噎着。”

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憋住了涌上来的泪水,眼眶烫得发疼。

男人用瓶盖接好了水,一点点地喂她喝下。一口面包一口水,很快便吃完了。虽然这个年纪的女生都有点小鸟胃,但仅这点东西根本填不饱此时的饥饿。

他的手缓慢伸了过来,戴着黑色手套的指尖轻拂过她的脸,那粗糙的触感刮过细嫩的皮肤。

“不许躲。”

手继续往下,掠过她的脖颈,她的胸前。他刻意在少女身体的柔软处停留。彩音抖得更加厉害,羞耻烧得她脸发烫。接着,手掌滑到她紧绷的带着青春的韧性的小腹,上下抚摸。最后伸向了她紧闭的阴阜,手指向底侧探去,分开了肉瓣,直逼最后防线——

动作极度缓慢,男人就是在逼迫她躲开。但惧怕疼痛且习惯于听话的彩音还是坚持了下来——哪怕这会让男人用手指夺走自己的贞操。

突然他收回了手,手指最终并未更进一步,一切戛然而止。

“很好。”他站起身“...记住我说的话。”

随后门重重关上,锁扣咔哒一响。灯关上了,一切又归于了黑暗。

接下来的几天彻底颠覆了她过去十三年的生活。上学、吃饭、睡眠都化作恍惚的残影,她只能倚着墙壁蜷缩在黑暗里——曾经令她恐惧的黑暗,此刻却成了仅剩的还陪伴着她的事物,在其间,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那永远填不饱胃袋的餐食。

而每隔数餐,男人便用他的大手钳住她的手臂,将她拖到蹲厕旁,保持屁股朝向蹲便侧躺的动作。

“你可以上厕所了”

羞耻感与反常体位的双重压迫下,根本无法正常如厕。而伫立旁观的能面上浮着若隐若现的玩味笑意,如同观赏新奇表演的看客一般

一方面是羞耻,另一方面——这根本不是正常的如厕姿势,僵硬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而男人则极有耐心的站在旁边等着。能面上的笑隐约可见,仿佛在嘲弄她一般。

初期数次只能失禁般排出秽物。那腥臊的气息,在眩晕中宣告着她拥有的尊严已不复存在。待排泄结束,男人便用湿巾清理起她身上的污物,除了肛门和尿道口,他总是会非常刻意的在阴道口和阴蒂处格外仔细地擦拭。

有时,裹着手指的湿巾会深入她的肛门,而只要她发出任何声音,或有任何的闪躲,就是一记重拳。直到她能够忍受这种“深入清理”,已数不清自己已挨了多少拳头了。

男人似乎觉得她不反抗会很无趣,遂增加了花样,软管代替了手指和湿巾,注射器将冰冷的液体注入了她的肠道。

“不到我允许之前不许排出来”

...

她在这永无止尽的折磨中也想过无数的办法,她当然幻想过在自己的劝说下男人会良心发现的放了自己。

可他说过“不许说话”。能想到的所有的对话从一开始就是不成立的。

她也意识到自己没有任何能和他谈判的筹码,她只剩这具单薄的身子,她当然知道所谓的“性”,也就是保健课上学到过的那种事,那本该是相爱的人两情相悦下才能做的。可现在,却似乎成了她唯一的也是根本用不上的筹码。从已经遭受的对待来看,男人如此戏弄她也没做那档子事,似乎她存在的意义只是个用来享乐的玩具。

自己是多么没用啊,又是多么的无力啊。想到这些,她只在墙角里缩成一团,默默的,偷偷地憋住声音,任由眼泪落下。

送餐变得不如之前规律。有时漫长的两餐之间,她会觉得时间仿佛已被雾吞噬,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

她数不清自己在这里待了多久,试图在墙上用指甲刻下记号,但那坚硬的岩石上根本留不下任何痕迹,更别提平时都处于黑暗中,记下来看不见也没任何的意义。

饥饿和黑暗成了唯一的陪伴。彩音的骨骼慢慢在皮服下凸显出来,处处都是青紫和瘀斑让她看上去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虽不至于饿死,可仅存的力气还是在吃不饱的餐食和时不时的毒打中一点点的消耗着。

她觉得思考的速度越来越慢,能思考的事情也越来越简单。

...下顿饭到底什么时候来...

门毫无征兆地开了。

男人没带食物,蹲下来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那能面面具上的笑的依旧诡异而阴森,像在确认她还是否活着一般。她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背撞到了墙上。

“你最近表现得还不错,从今天起,我会解开你的捆绑。恭喜,你可以活动了。”他顿了顿,像想起什么,“啊,但这个和这个暂时留着。”

他指指她脖子上的项圈和脚腕上的镣铐。随后掏出小刀,几下割断绳子。但自由了的手脚仿佛不属于她一般地完全不听使唤。

待血液流通,四肢终于可以勉强移动。血液久违的全力供应让那些先前缺血的位置一时有些发涨。

“以后你可以吃得饱一点了。”

他转身出门,端来一个老式餐盘,上面的东西挤得满满当当:两个比之前的面包大一些的饭团、一条鱼肉、一个苹果,还有一盒插好了吸管的果汁。

没附带筷子,她明显犹豫了一下,才伸手抓起饭团,小心地咬了一口。那温暖的米饭确确实实不是梦境,咸味在口中扩散,下一口则咬到了软糯的鱼肉松。这是真正意义上的饭食。

越吃越快,待回过神来之时,盘子里只剩下了苹果。

她捧起苹果,下意识的抬头,却看见了那张能面——他自始至终都在一动不动地观察着她。虽然已经习惯了这幅面具,但心跳还是霎那间漏掉了半拍。与此同时,久违的饱腹和甜食带来的糖分起了作用,已经开始消化的那部分食物温柔地抚平着她的情绪,让她冷静了下来。

苹果从未这么好吃过。泪水涌上,差点掉在苹果上,她手忙脚乱地低下头去,缩在了满是淤青和伤痕的双腿后面。挡住了那张面具后才让她感觉放松了些。就着未能忍住的泪水和鼻涕,她啃着苹果。

“你现在可以走到那儿去了,所以以后饭会从那里送进来。”他指着投食窗,语气已不如前几天那么生硬,像是耐心教着宠物如何适应环境的饲养员一般。

她突然很想说话。现在他这么温和,也许可以一试——

“我…”

颈上一阵剧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铁针刺入皮肤,瞬间便蔓延到全身。她的身体猛地绷直,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头则狠狠地撞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疼痛和麻痹交织在一起,眼前的世界瞬间被撕裂成黑白的碎片,耳边只剩下尖锐的嗡鸣。

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死了。

就在她几乎失去意识的瞬间,电流戛然而止。她的身体像断线的木偶一样瘫软下来,呼吸急促而紊乱,冷汗从各处渗出,让她像一条从水里捞出来的死鱼一般。

身下一股温暖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流出,男人明显的啧了一声。

他仔细地擦干净地面,随后望向仍靠着墙时不时抽搐的少女。

“惩罚也从现在开始加倍了。”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所以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少犯错。”

他收走餐盘,捡起苹果核,随后门重重地关上了,灯则没有关。彩音已没有了知觉,扑通一声,顺着墙壁滑倒在了地上,因过多的汗水,皮肤和地面接触时发出了清脆但有些粘腻的声音,她昏了过去。

灯光自此常明,餐食也开始规律供应。每顿都有主食、配菜,水果和饮品。

稳定的进食令她感觉到了身体的恢复,被允许自由活动后,虽还是全身赤裸着,也终于是能有些许尊严的如厕了。这份挣扎着复活的尊严让绝望和恐惧所带来的窒息感削减了一些。可当理智随营养摄入逐渐复苏时,复数的疑问便开始提醒着她的处境——自己究竟被困在这里多久了?为什么没有人来救她?而这种囚禁还要持续多久?

久到几乎忘却自己曾是学生,久到开始怀疑是否真有过疼爱她的父母,久到对家的记忆都蒙上了朦胧的雾。

铁门被打开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考。戴着能面的男人提着冒热气的水桶进来,桶沿则搭着雪白的毛巾。

“站在这里,腿分开。”

习惯了顺从的彩音感受到了热毛巾的接触。男人从脖颈开始擦拭,锁骨凹陷处积攒的污垢,乳房下缘的汗渍。他有意避开着她陈旧的伤痕,当毛巾滑向腿间时...

“经期?”能面微微偏转,沾着暗红血渍的毛巾被举起。

她点头时发现喉头发紧。蒸腾的水汽早已消散,裸露的皮肤处感觉到了透入骨髓的寒意。上次月经是被解开束缚之前的事了。当时男人往她的下体里塞了冰凉的东西,后来便再没经血流淌的感觉,过了两天后他才把那东西取出,她才意识到那可能是所谓的卫生棉条。

“会用这东西吗?”他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包,扔在了她的脚边,“卫生棉条,里面有说明书,照着说明用。你现在不配穿衣服,等到了时候会给你用护垫的。”另有一卷卫生纸滚落,“上厕所后要记得擦,这不需要教吧?”

她涨红着脸,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给她剪去了已经很长的指甲,随后居然开始给她上药,各色药瓶被他仔细地排成一列,有消毒碘酒、跌打喷雾、祛疤乳液、消肿膏药、最后甚至还有绷带和创可贴。

处理好伤口并按顺序上了药物,他才扔下了茫然的彩音关门离开。

在那之后,这个流程便代替了之前的“如厕后清理”,见彩音经期结束后,他还会用专用的药剂帮她清理阴道。其间还帮她剪了头发。

这不嫌麻烦的饲养员像是在护理一只没有自理能力的宠物一样。而彩音身上的伤疤也渐渐褪去,营养的补足让她的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了健康。

男人在送完饭、等她吃完的间隙,偶尔会在打开外面的电视机。有时是新闻,有时则传来似乎是游戏的音效声。

她终究无法忍受平日里死一般的沉寂,她聚精会神汲取着那些奢侈的声响,直到男人关闭电视,收走餐盘。

日子似乎变得轻松了些。送餐时间也变得规律起来。又过了一段时日,餐盘里附上了筷子和勺子。

那把铁质的勺子像恶魔一样,无数次勾引着她。她不止一次想过将它藏起来——她是看过那部电影的。这里的墙也许很薄,只要有这个东西,或许真的能挖出去。然而,这空空荡荡的室内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藏下勺子,更别提挖出来的土了。唯一的隐蔽处是那个突兀的蹲厕,但如果藏在里面导致堵塞,后果如何她不敢想象。最终,她心情复杂地将勺子放了回去。

只是,全身赤裸,没有床铺。这一点她至今难以适应。室内的温度非常恒定,不至于让人感冒,但在这僵硬的岩石地面上她至今未获一夜安眠。

“今天起你可以说话了。啊,想哭也行,随你,要是你特别爱哭的话。”男人从投食口放下餐盘,“想呼救也可以试试。我对这地方...姑且还算是有信心的,真喊到来人救你,我就自认倒霉,算你赢了。"他刻意停顿了一会儿,"当然,前提是这附近真有人能听见。”

“...你是...我...我认识你吗?”太久未使用的声带让发音有些黏连。“为什么要抓我?”

“为什么抓你?”男人干笑了两声“...不为什么。”

“我是不是...”她吞下喉间酸涩,“曾经得罪过你?”

“得罪?”能面缓慢靠近投食口“你只是...恰好倒霉。”

他突然爆发出笑声,仿佛是听见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一样。

“要我做什么才肯放我走?我发誓我会保密的,什么都听你的...”

“不行。”冰冷的否定碾碎着她的希望。

“警察...警察会找到这里的!”

“找到这里?”能面在阴影里泛起冷光,“那就让他们找吧,而你...可以慢慢的等,不是嘛?你有的是时间...”

“求求你...至少让我给妈妈打个电话...”

“你还是老实吃饭吧“男人转身走向电视。“哦对了,你不妨慢慢的好好的想想...来试着说服我,你现在的口才实在是太烂了。”

在毫无所获的对话持续了几天后,彩音才发现男人只是在拿她寻开心

男人在听新闻时总会在关键的时候换台,让她根本听不清具体的日期。终于有一次,男人很刻意地停留在一个频道很久。她才听到了确切的时间。

现在时间是…11月25日晚18时…

已经过去了整整五个月。暑假已经过去,甚至秋天都过去许久,外面的人...究竟是不是已经忘记她了?

这个可怕的想法一瞬间让她浑身发抖。这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了花了这么久也没人找到?这里还是爱媛县吗?还在日本吗?也许男人带着她来到了一座孤岛上,一座永远也不会被人找到的孤岛上,就算警察和家人竭力寻找,也不会找到的地方...

她忽然想到电视机里播报的还是日本新闻,且听到的几个地名都在爱媛县。这才从这个荒唐的想法中清醒过来,但既然还在离家不远的地方,又为什么还是没人来救她?除非...

她制止了自己接下来的想法,那会让她彻底的陷入绝望。现在的她绝不能放弃希望,她必须让自己认为自己还有着希望。

她就像握着火柴漫步于风雪中一般,如果她把火柴扔掉,那一切就真的都结束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后的某日,餐盘被收走,彩音挪回到了那个会让她感觉舒服些的角落,抱着膝盖坐了下来。

靠着墙会让她心安。她在适应了男人变本加厉的调戏和侵犯后,想到了必须停止无意义的思考才能让自己不至于崩溃。一开始她会默默计数,然后便是回忆以前看过的小说和课本,靠着各种胡思乱想来打发着时间。而最近她学会了放空所有的思考,在一片寂静中试图抚平自己的情绪。

在那时,她想起了妈妈,想起了爸爸。

他们会等着自己回家的,会来找自己的,所以自己还不能认输。

就在这时,男人推门而入,还拖着一把凳子。

“过来。”彩音虽不知他到底要干什么,但那些毒打她是忘不掉的,服从已成为了她在这里的本能。

“从现在起,没我的允许,暂时不许说话,直到我让你开口。”他俯视她,她视线回避着那张能面——即便过了这么久,那画笔所勾起的笑还是让她不敢直视,她本能的偏头躲避那道凝固的邪笑。而男人似乎察觉到这点,用力的抓住她的颧骨,如钳的虎口压迫着她的脸,逼着她将脸扳正,让她直视着能面。

“你最近...似乎有点得意忘形了。”毫无感情的声音从冰冷的能面后传出,“我呢...则希望你认清一个事实,我让你吃饭,给你治疗,是为了你这漂亮的皮囊,我还需要它。”

手松开了。踉跄跌坐时她的手肘在地面撞出了闷响,彩音感觉自己的胃似乎在抽搐着。这一反常态的举动让她久违的恐惧从脚尖处慢慢爬升至头顶。

常态...他真的有常态吗?为什么她会觉得这一切有“常态”?这个男人就是这样阴晴不定,自己到底在侥幸什么...?自己觉得的一切都只是可笑的幻觉罢了。

而恐惧从未真正离开。因为人都是会麻木的,很难长时间的保持着同一种情绪,大脑的保护机制作用下,麻木会让一个人不至于崩溃。这种感觉就像人永远闻不到自己鼻腔里的气味,也不知道口中唾液的味道一样。

“跪在这儿。”他指了指椅子前方的位置,自己则坐了下来。

彩音颤抖着跪在了男人的脚下。只见男人解开裤子,一根东西被他掏了出来。

她一时愣住了。才看清男人的生殖器,还没来得及反应,自己就已倒飞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发出了沉闷的一声,接着又摔到地上。她几乎要疼的昏过去,刚吃的饭全都吐在了地上。胸口和腹部传来的剧痛让她蜷成一团,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颤抖着。

男人一脚踩在她头上,靴底碾过太阳穴:“这是…你预支的惩罚。”他的声音更冷了,“也是你先前这几天得意忘形的报应。”

“所以,你接下来要非常…非常的小心,好好想想该做什么。至于为什么是打你,因为我怕你脖子上的项圈把我也伤到。而我,很在乎自己的安全。”

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这瞬间的恐怖仿佛让她再次回到了最初的那几天。

“接下来,用你的嘴来取悦我。”他取出一条白色的毛巾,“把自己擦干净。”说完,那毛巾便砸在了她的脸上。

男人坐回椅子上,彩音过了好久才勉强着支撑起身体,她爬行着擦拭呕吐物,每寸移动都牵动着全身传来的钝痛,她试图站起来,可她根本站不直,只好匍匐爬行到他的面前,看向那根东西。

“先舔,再含。”那声音毫无感情,“你今天应该会挨很多打,做得好,就可以少挨一点。”

她像痉挛一样颤抖着,终于伸出颤抖的手伸向男人的胯下。

直樹俯视着胯下的女孩,看着她慢慢把手伸向他的生殖器,那小手似乎刚在冰水里浸泡过一般。但直樹并不介意,甚至感觉到了兴奋。死亡和恐惧所带来的冰冷永远是那么的刺激,只见女孩把嘴凑近,却只机械的上下舔动着,技术烂得像在舔冰棒,完全不得要领。

持续了几分钟还是那套动作,直樹便揪起她的头发,直视那张刚恢复了些血色的脸。刚挨了顿打让女孩的头发像是鸡窝,连同那恐惧的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则更显狼狈。

这不是做爱,这是强暴。

“...你是...还想挨打?”

面前的女孩连忙摇头。操,这丫头哭起来是真他妈的难看,还是所有女人哭的时候都这德行?

他一把甩开她,按动口袋中的开关,轻微的噼啪声立刻响起,女孩开始惨叫着在地上打滚。

安全电压还叫成这样…我还特意调小了怕伤了她的皮肤。

“好学生的样子是装的吧,悟性怎么这么差?”他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墙壁和女孩身体的又一次撞击中发出了结实的闷响,声音没比刚才那次小多少。

“我会找教材教你的,你最好认真学,下次的惩罚可没这么简单。”

真正屈辱的日子开始了,每过一到两顿饭男人就会拖着一台老旧的录像带电视走进囚室,用其放起了真正的AV,让她仔细学习里面的技巧,可那里面的内容不只是口交。

电视旁的能面依旧还是那个笑容,男人反坐在椅子上,双臂搭在椅背上,下巴则放在手背上。似在嘲笑,似在戏谑,仿佛又在观察着她是否有在认真听讲。“课程”大概持续了一周,每天的教材则都不同。

直到她的伤好了些——他照旧给女孩上了药。依旧是餐后不久,这次没拖来电视,而是一把凳子,她预料到了接下来的“考试”,全身痉挛一般的抖着。

“准备交卷吧。”

看着女孩颇为辛苦的伺候着自己的胯下,动作的确已是像模像样,确实是很拼命的在做。她知道做不好随时都会挨打所以还尽力调整了力度。

但控制不住的颤抖让她做的很吃力。恐惧的作用下很快让她用尽了唾液。

“喝口水,然后继续。”

口腔湿润了些,见自己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挨打,她似乎有了些许自信,动作也更顺畅,颤抖也停止了,含着男根有节奏的把肉棒送向咽喉。

但毕竟没受过所谓的“专业训练”,没到送一半她就犯了第一个错误,她错估了自己口腔的深度和男人阴茎的大小,男人的阴茎顶到了她的软腭,让她差点当场呕在男人身上。竭力忍住了呕吐的冲动,再次调整了动作,继续着从AV里学来的动作。

她很想哭。她已经再也没有任何尊严了,男人最终没用到自己的处女,那又怎样?现在还不是在用嘴巴伺候着男人?

正如男人所言,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让她漂亮的皮囊能够更好的服务自己罢了。

突然间迸发的又腥又热的液体几乎呛到了她,她条件反射地想要后退。男人似乎预料到了这些,用力地把住了她的后脑。

“给我咽下去。”

强忍着恶心,把那腥膻的粘液费力的咽了下去——她记得还有事后的清理,AV里都是这样做的。

“做的还不错,期待你以后的表现”看着已经面无表情,甚至有些麻木的少女动作机械地舔干净了自己的老二,直树满意的笑了。

似乎是因为她的口活确实是太差劲了,直树也没有让她每天都来这么一次,但是每隔一段时间,仿佛是让她认清现实,每次她勉强有所喘息,直樹便会让她为自己口交。她又一次回到了那终日被恐惧笼罩的生活中,做不好是要挨打的。被迫的性爱,全方位的侵犯,至今仍是赤裸的身体,只有男性在享受的口交...

口交是一种具有特殊意义的性交方式,与其说是性交,不如说是仅属于男性的消遣。

只有体会过女人在胯下服侍的这种感觉,才能体会到,快感并非来源于肉体的刺激,而是一种来源于精神上的完全征服的快感。

就算如此,彩音还是逼着自己习惯了这一切。

的确很屈辱,但男人几乎再也没打过她,只要服侍的好,男人也许还会再次改善她的处境,于是她掌握了技巧,了解了男人的喜好和敏感点。她开始被允许点餐了,可以选择自己想吃的食物。

她部分的封闭了自己,她无数次的说服着自己,这只不过是和吃饭睡觉一样的某件事,甚至可以把这当成一种工作,做的好,就有奖励,做不好才会有惩罚,这和寻常的人生是高度相似的。

至于羞耻与自尊...在关键的时候只会让自己发挥失常,那就会让自己饿肚子,挨上一顿毒打。如果自己扛不住毒打,或者是饿死了,那就再也见不到爸爸和妈妈了。

以后还会拥有它们,暂时就尽力的去取悦这个男人吧。

为了爸爸和妈妈...

对,为了爸爸和妈妈,彩音一定要努力,我会努力的。

在彩音根本摸不清其流速的前提下,时间极其残忍的继续前行。

男人走进了囚室,没有带着食物,但手中却提着一包东西。

“从今天开始,你有衣服穿了…啊,还有床,我来搬进来。但是睡在床上镣铐会很碍事,所以我先把你的脚镣解开…”

她无言地看着男人走近。他居然真的解开了她的脚镣,时隔不知多少个月,左脚终于轻松了下来,那里留下了一圈苍白的印记。但她的注意力并不在那里——脚镣解开了,门也开着,这是不是意味着...现在是逃跑最好的时机?

“之前你做的很好,啊...你的口活越来越棒了,所以这也算是你的奖励。你可以真正自由的活动了,那么我去把你的床安排好。”

然后,一张单人床便被男人拖了进来,放置在了门对面远离蹲厕的角落。男人则解开放在床面上的包裹,里面是被褥和床单。仔细一看,那床居然还有着床垫。

但她的视线并没在那张床上——男人没有关门,他此时正背对着那扇打开着的门。

彩音的心脏久违地狂跳起来。这也许是他的疏忽。房间一角传来不成调的哼唱,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男人仔细分辨着手中布料的究竟是床单还是被罩。

她伏低身体,安静地挪向门口...

...她理所当然地成功了。

时隔太久太久,她走出了囚室,看见了外面的景象。

这里是一个相当大的防空洞,摆着数不清列的陈列架,各种材质的箱子,还有各种桶装的物体,各式物品被主人规划得极度整齐,地面更是整洁的不见任何杂物。而不远处位于矮桌上的,就是男人偶尔会打开的电视,当然除了新闻,也曾经播放过她的“教材”。

她紧张地回头望了一眼,男人此时正折叠着床单,依旧背对着门。

她悄无声息地摸向外面,不久便见到了那个幻想过无数次通向上方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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