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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18G】Alouette 云雀,3

小说: 2025-09-03 15:50 5hhhhh 9410 ℃

再往上一点...她就要自由了。

赤着的双足感觉到了石台阶的寒冷,她打了个颤,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站稳了开始上行的那一刻,她的心脏开始狂跳。

自由!自由!!

妈妈!爸爸!!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脸上已挂上了久违的笑容。她边哭边爬,越爬越快,越爬越快,积攒许久的体力全力驱动着她的身体,她向着自由跑去。不久后便爬了到顶部,她看见了一扇活版门。此时她已仿佛已经看见了推开活版门后会见到的久违的阳光——那一定是温暖的,温柔的,能够瞬间治愈她的身心,也能够救赎她灵魂的光芒。

然而,那扇活版门一动不动。

咦...?是推的力气太小吗?她更加用力地推动,接着用上了肩膀,用上了全身的力气——

但那扇活版门还是一动不动。

仿佛和空间固定在了一起,纹丝不动。

仿佛和空间固定在了一起,纹丝不动。

仿佛和空间固定在了一起,纹丝不动。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一股寒意从她的头顶沁透,慢慢延伸到了脚尖。全身仿佛都浸入了冰水中,身上的燥热褪去,只剩下脚下传来的凉意,那凉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正在逐渐爬升——

她定了定神,已经在这里了,决不能再放弃!她想呼救,但呼救也许会引来男人,她可以赌男人不会立刻前来,但她根本没有赌的勇气。

必须逃出去,绝对不能让男人抓到,自己可以的,一定能逃出去的。

再一次麻痹了自己的彩音试图找出这扇门为什么不会动的原因。

这上面没有钥匙孔,两侧没有按钮,也没有明显的开关。到底是——

...

等等...

也许开关...在下面?

那一瞬间,她感觉到莫大的恐惧升腾了起来,让她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甚至感觉双腿都要支撑不住身体。

可是...可是...但...到现在都没有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啊...也许...

她怀着最后的侥幸心理,沿着石台阶缓慢向下。理性和感性全力阻止着她,但她已无别的办法,那爬上来仅用了不到半分钟的路程回去时却漫长如一个世纪。下行的漫长让她感觉头晕目眩,仿佛随时都会脱力而摔下去,摔向深渊,摔向无间地狱。

最后,她看到了那仿佛是地狱底层一般的平坦岩石地面,这里就是奈落之底了。

她抑制不住地想要回头,回头后,或许在上面可以找到隐藏的开关,也许只要耐心地找,自己就可以发现男人进出的方式...但只要自己再向下几步,那些希望就会飞走,再也不会回来,自己就会回到真正的噩梦中,再也无法醒来...

他会杀了她的,不,他会让她生不如死。

这次的奖赏是解除镣铐和床铺,她知道这究竟意味着什么,接下来的代价就是她最后剩下且随时可取的可怜贞操。她内心深处已了然,或许根本没有所谓的开关。

这欲擒故纵只是男人诱骗她逃跑所设下的残忍至极的陷阱罢了。她成了他的消遣,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她的脚还是踏在了岩石地面上,那一刻,一股寒意从脚心升腾,直冲她的头顶。

还不能放弃,直到被抓住之前都不能放弃。

走进防空洞,里面还是她刚才看到的样子,空空荡荡,也不见戴着能面的男人。不远处,囚室的门仍开着。

难不成男人还在那里收拾着床铺?

呆在这里太久,她已没了具体的时间概念,只能通过三餐的时间判断大概的早中晚...具体到底是几分钟?准备床铺又需要多久?也许只过去了三分钟,还有机会...

“...你很喜欢光着屁股出门吗?”

她被吓得跌坐在地上,望向了声音来源。他就在她的身后,戴着能面的男人就站在不远处的角落里。

“我...我没...我没有。”她有些喘不过气,接下来绝对是更可怕的惩罚。她知道的,拳打脚踢?还是电击,又或者两者兼有?现在求饶,答应为他口交,甚至把贞操送上吧,活下去,现在先活下去再说。不对...他不会让她死的,但会更残忍的折磨她...不要!不要!

“我...我只是...”

这可是到目前以来自己最大的反抗,她曾愚蠢的认为自己的小聪明和侥幸能够管用,只要抓住机会,自己就能逃过男人的魔掌。

可她才发现,自己只是男人掌中的蚂蚁,这么久只是在男人的手心里打转,而男人随时都可以置自己于死地。

“...你看看你,你可是女孩子啊,喏,把衣服穿上吧。”男人似乎只是个责怪她粗心的长辈,一甩手把她之前丢在囚室里的那包衣服扔了过来,落在了彩音的面前。

“穿上试试,看看尺码。”男人声音里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不合适的话...我会再去找些你能穿的。”

她一时迷茫,不知道究竟该做什么。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惩罚何时会到来?而他到底想做些什么?

已烙印在她本能里的服从还是驱使着她打开了包裹。然后,她就那样愣在了那里。

那确实是一包女孩子穿的衣物,但不止于此,不如说她再熟悉不过了。那些——都是她的衣服,曾经真正属于她的衣服。无论是最上面的各种内衣,下面的素色衣服裙子,甚至还有她最喜欢的那身玩偶睡衣,此时都静静地躺在她的面前。

“这些...是从哪里...?”她有些茫然地问着。

“捡来的咯,前几天出了趟门,回到你的村里转了一圈,发现有几包衣服被仍在垃圾回收处。嗯,那天刚好是可燃垃圾回收日,我就打开看了一眼,发现居然都是女孩穿的衣服,觉得和你的尺码差不多就捡回来了。”男人如在讲述着今天吃了什么一般。“剩下那几包有点小,这包是比较大码的。”

扔掉的?在垃圾场?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是扔掉的?妈妈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衣服扔掉?一定是男人说了谎,他去了她的家里拿走了这些衣服——

“啧...总之先穿上试试吧,这几个月你的裸体我也看够了。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男人转身走向了桌边,坐在了放在一旁的矮凳上。“换好了就回去看看床铺。”说完便打开了电视,调到了新闻频道看起了新闻。

男人仿佛根本没在意她试图逃脱的行为。

这太荒谬了。一瞬间,少女的大脑陷入了宕机。各种问题挤压着她的大脑:自己的衣服怎么会被扔掉?男人怎么会拿到自己的衣服?自己尝试逃跑他为什么不生气——

而电视里传来的声音,则瞬间清空了她的大脑。

“....现在是2月10日晚八点三十分,以下是爱媛县新闻:

爱媛县近郷町在住的中学生浅野彩音(13岁)于去年6月20日晚间在暴雨中失踪,经过长达半年的搜救行动后,其家属于近日正式请求认定浅野彩音已死亡,并决定终止搜救活动。

据警方调查,浅野彩音失踪当晚曾乘坐末班公交车。公交车司机证实,浅野彩音在暴雨中下车后,便再无目击者见到其行踪。由于当晚降雨量极大,河流水位急剧上涨,警方推测浅野彩音可能在下车后途经涨水河流时发生意外,坠入水中。在其行方不明后半个月,村民和官方组织的搜救队于河流下游发现了浅野彩音的随身物品,但未能找到其本人。尽管警方和搜救队展开了长达半年的全面搜查,至今仍未发现任何新的线索。由于失踪时间已超过6个月,生存可能性被认为极低。

浅野彩音的家属表示,长期搜寻带来的精神负担和经济压力已难以承受,因此决定放弃搜救,并于近日向相关部门请求认定浅野彩音已死亡。家属在采访中表示,正计划搬离近郷町,以缓解悲痛情绪。

2月10日,浅野彩音所在的近郷町静山中学校为其举行了追悼仪式,师生及当地居民纷纷到场悼念。近郷町役场曾向家属提出补偿方案,但被家属婉拒...”

从她的名字出现后,播音员每多说一个字就仿佛多一双手在将她逐渐拉入无形的冰窟。

“嗯?你认识这个女孩吗...叫什么来着?浅野彩音?你的衣服也许就是她的呢。”男人用仿佛在讲述早上吃了鸡蛋一般的语气对她说道。

没等她回答,他便掏出了手机,“顺便一提,我之前去那边喝酒的时候发现有人在酒吧里吵架,我这人爱好低级,喜欢偷听,就顺手录了一段。你感兴趣吗?”

没等彩音回答,男人便按下了播放键,她本能地感觉到了极大的恐惧——不能听!不能听!

听了就会...

“...也许她在东京有朋友?现在的孩子都在东京有朋友,我觉得...我们可以再去东京找找。”

“...别白日说胡话,她的定期票没有那晚之后的消费记录,而且...那孩子很乖的,怎么可能跑得那么远?”

“...这该死的累赘就没一天让我省心过...”

接下来是拳头重重砸在桌面上的声音。

“够了!良治!你喝太多了!再怎么说那是你女儿啊!美奈,你说说他啊...”

“...我压力一直很大,你知道别人都在背后怎么说我吗?...现在我的工作也丢了,你还想让我说什么?!”

“...你怎么也这样!孩子都死了,那可是你们的亲骨肉啊!”

“...喂!岛川!彩音还没确定死亡呢!说话注意点!”

“...怎么不能确定?失踪这么久,找遍了附近所有的村镇。良治放弃了工作从国外赶了回来,没日没夜地跑了整个爱媛!你看看良治都成什么样了!要我说,大家都该认清现实了!...”

“...可万一...”

“等到,美奈,你要干嘛?...”

“我回去了,我真的,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已经受够了,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要我怎样!!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别拉我!!我也很痛苦啊!!你还想让我做什么!...”

接下来是女人痛苦嚎泣的声音和醉酒男人的呜咽声。

“...还是终止搜查吧...这样对美奈和我都好...我真的宁可没有这个女儿,我的父亲,我的家,我的工作...现在全都没了...”

天旋地转。

彩音仿佛灵魂被抽离了一般,呆坐在地上再也不动了。

“...这次的事就不追究了,关在里面这么久也属实难为你了,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时间吗?现在是6月20号,已经过去整整一年了。啊...对不起使了个坏,这是我录下的新闻。”说完,他站起身来,走到了她面前。

“你想不想去看看现在你的家是什么样的?他们搬走的太快,啥也没留下。浅野良治不得不从头开始,他为了找你花光了所有的积蓄,而木下美奈直接搬到北海道去了,美奈离开前那凄惨的样子可比你这种装出来的虚伪样子要惨的更多。他们好像不想把你安排进家族墓地,所以到现在你甚至连个墓都没有...你一定是太任性了,他们的心都伤透了。至于你爷爷的事...看来你还是没获得他们的原谅啊。”

“你,害死了你的爷爷,拆散了你的家,成为了他们的累赘,让他们丢掉了工作,花光了他们的积蓄,你的朋友和你的同学也被迫参与了你的救援行动还有整个村子的人,没日没夜的被迫找了整整六个月。而你!在这吃好喝好,耍着小聪明甚至都不肯试着逃跑回报他们的期待!他们如果知道你甚至都没尝试过逃跑,会有多怨恨你,而你给他们添了多少麻烦你知道吗?”

“我有听到一些他们的抱怨...‘自己不小心害的大家都要遭这份罪’‘挑个容易被人找到的地方死好不好’‘不会是和别人私奔了吧,没准孩子都有了’‘把大家耍的团团转,原来乖巧都是装的啊’。浅野彩音,你真的好过分啊,你居然这样对待你身边的人,你这辈子是不是全靠撒谎和欺骗才活下来的?”

“如果你的爷爷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也不会让你的父亲把你的名字刻在他的旁边吧,你这样的孩子怎么会被允许刻在家族的墓碑上呢?”男人越说越激动,仿佛他是个充满正义感的旁观者一般。

那些话她一点也不想听,可她却知道,这些话其实都是她埋藏在心底最深处绝不敢去想的所谓事实。此时就像刀子一样,不断地刺在她内心最柔软的位置上,一点一点的扩大着她理性上的裂痕,男人每多说一句就会让她勉强维持住的理性逐渐崩解成碎片,直到他说完最后一句,她的心才彻底碎裂。

她作为人类的思考技能在那个瞬间完全停止了。脑子里仿佛有一团底部漆黑的漩涡,那曾被她视作宝物的美好的回忆此时正一件件的被撕碎,被那漩涡卷入,最后消失,再也不见。

待彻底平静下来,偶尔只有悲伤,痛苦,绝望和恐惧浮上意识的水面。

现实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罢了,一场无比痛苦的梦。

在恍惚中,少女感觉到身下坚硬的岩石地板不知何时变得柔软且舒适,自己不知何时躺在了新铺好的床铺上,而那能面此时则正对着自己,似乎正在说些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说。

随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似乎正被人摆弄着,有什么凉飕飕的东西被仔细涂抹在了下面。

已无所谓了,就随他去吧。此时此刻,她仿佛真的成为了人偶。一个曾叫做浅野彩音的人偶。

有刺痛从身下传来。

没关系的,那比拳头,还有那可怕的电击都轻松多了...一开始的确有点点痛,之后就轻松了很多...

至少证明自己还有着一些作用...谢谢你,原来我还有着一些价值啊...

看,其实一切都很简单。都怪自己一直尝试进行无用的挣扎,结果从开始就已经注定。所有的所有都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才会变得如此糟糕,都是因为自己过于愚蠢才会变得这般痛苦。

如果当初不跑出门,爷爷就不会死,如果当初不粘着父母,他们就不会分开,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过于努力,父母就不会认为自己是个累赘。

而如果自己从一开始就屈服,也许这一年间就不必那么痛苦了。明明注定一无所有,却总在奢求更多。

浅野彩音的一生,是可憎的,是失败的,是充满了无用功,最后被人抛弃的一生。

如果...浅野彩音没存在过就好了,那样大家就都不必痛苦了。

没有眼泪留下,她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正从自己的下体流出,它代替了眼泪——连眼泪都在最后抛弃了她,代替她在她失去了处女后的泪水,汩汩流淌着,温热而腥臭,搀着些许血红。

一颗药丸被塞入了口中,接着灌入的清水强迫着她把药丸咽了下去——那是避孕药。

粗点心店二楼,直樹划去了计划表上的最后一个步骤。

那上面写着很多的词语:感官剥夺,睡眠剥夺,尊严剥夺,奖惩交替,现实摧毁和解离等。

“...本来还害怕冲击性不够。”他用食指刮了刮下巴上的胡须,玩味的看着录像里的少女。屏幕上已换上睡衣的女孩仍保持着虚无的状态,食物送到嘴边都没有反应,只有命令她吃下她才会进食。绝大多数时候,她只是在床上躺着,偶尔会坐起来,呆滞的像是机器人一样,重复着睡觉和醒来的过程。

而为了确认她没有在演戏,也为了享受自己接近完成的作品,他在这几天里已侵犯过她很多次,他有些懊悔于最初的那次没有忍住没有佩戴安全套,之后每次都会做好防护措施。

于是,从夺走她前面的处女到后面的处女,这如和尸体进行的性交让他没有感觉到无聊,反而乐此不疲。整个过程中无论怎么对待她的身体她都没有任何的反抗。

彩音发烧了,直至烧到了昏迷。原因不知为何,直到她进入这种虚无状态之前她的身体都很坚强的抵抗住了各式残忍的虐待。而当她的世界被彻底摧毁,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成了泡影,她的身体仿佛放弃了生存机能一般,全面停摆了。体温甚至一度来到了39度,她的身体像即将融化的蜡一般,在一片混沌中,再无对生的渴求的她向着死亡慢慢的行去。

在一片模糊中,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声音。

“纱夜...纱夜?”

纱夜...是谁?

“纱夜...你不能死,你必须要活下去...”

...这就是死吗...可...为什么要活下去?...

她感觉到自己被扶起,一时间天旋地转,一只有力的手臂扶起了她的身体。

“纱夜...来...把药吃了...”

她在迷迷糊糊间张开了嘴,苦涩的味道很久才上传到大脑中,温热的液体很快便冲刷掉了这份味道。

右手手背有些轻微的疼痛,大脑将处理许久的信息综合了起来,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背上似有着一根细管,另一端则连接着一个装满液体的袋子——是输液用的药品袋。

“把这个吃了吧,纱夜,吃点东西你才会好起来。”一碗白色,混杂着粉色和黄色的糊状物被端到了她的面前。“能拿住吗?我来喂你吧,来。”

过了许久才勉强才尝出它的味道,有着些许咸味,温暖而柔软。是粥,里面还有着肉碎和蛋花。

“多吃一点...纱夜,你会好起来的...”

这样的照顾究竟持续了多久,女孩没有印象了。

男人称呼自己为纱夜,一开始她觉得这个名字很陌生,但逐渐熟悉后,她逐渐接受了这个称呼。

再次醒来时,她感觉意识清明了一些,大脑久违的正常运转让她有些恍惚,她看到头上的吊灯此时正散下温和的光芒。

“醒了吗,纱夜。”

她侧头望向声音的来源,在床的一侧,椅子上坐着穿着灰色衬衣综色长裤,面容似有点熟悉的男人,他表情温和的注视着她。

“纱夜,感觉好点了吗。”

她点了点头。男人从她的额头上取下湿毛巾。

“我去给你准备饭,纱夜你想吃什么?”

“...我不知道。”

“那就照旧吧,稍等我一下。”说完便朝门外走去,但没有带上门。

带上门?为什么要带上门?...门开着不好吗?

她发现自己并不想让门关上。如果那扇铁门关上,就一定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眼前的一切就会再次的碎裂。

再次?...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一次吗?

头有些痛,面前的场景似熟悉似陌生,似来自于遥远的上一世纪。

恢复了思考能力的她才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我是谁?”

她想不起自己的名字,但男人称呼她为纱夜,但这个名字还是让她感觉很陌生。

试图从大脑中翻找出过去的记忆,一段记忆唐突地浮上脑海,那是在一片漆黑中发出瘆人寒光的能面,面具上的笑容惊悚可怖,一瞬间她反射性地抗拒着继续向下思考。

她在床上抱紧了自己,呼吸变得粗重,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抖起来,几乎要惊叫出声。

那是什么?那幕场景又代表着什么?她感觉到了本能的害怕,明知那绝对是重要的线索,继续回忆下去或许会想起更多,但本能再次站出来阻止了她。

不能去想!绝对不能去想!

刚闪回过的画面随之蒙上了一片迷雾,黑暗消失了,能面也不见了。她这才感觉好受了一些。

但自己究竟是谁呢?不去想怎么可能知道自己是谁?

在努力的回忆中,她偶尔会感觉到恐惧,偶尔会感觉到悲伤,绝望和痛苦时常涌现。

她放弃了,她不明白自己为甚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回忆的东西,而有着那么多的痛苦的情绪碎片。泪水打湿了她的脸颊。

而这时,一只温暖的手为她拭去了眼泪。

“纱夜,怎么了?”

“我想不起我是谁...只要试着回想,就会感觉到很痛苦。”

“那就不要再去想了。我会陪着你的,而你只要听我的就好,只要不去思考你就不会痛苦了。”

“谢谢你...你是谁?对不起,我忘记你是谁了。”

“你不认识我,但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宠物,你要服从我所有的命令,你的名字叫做纱夜。”

新的调教从那天开始,男人会给她送来饭食,照顾她的起居,而他要的只是她的绝对服从。

她几乎没反抗过,而受到的最严重的惩罚只是男人的耳光和失望的目光。她不想再遭受痛苦,她隐约感觉到自己过去似乎已遭受过足够的痛苦,而所有的思考都只会导向一个终点——身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而男人则会用命令取代掉她大脑无意义的工作,让她从那种痛苦中解脱。于是,她最终放弃了全部的思考。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离开了我你什么都不是。你只需要服从我,其他事情都不许做。知道了吗?”

她看到男人生气的样子,觉得让男人如此难堪也都是自己没早些放弃思考导致的恶果。而放空大脑是如此的轻松如此的简单,只要服从命令就可以舒适的活下去,那么为什么不服从呢?

她的日常变成了在限定的区域内活动,男人为她留下了任务,要求她按照写好的任务清单一条一条的完成,包括整理床铺,每天清洗保养自己,按日期吃短效避孕药,读他留下的课本,学习留下的录像带。

那似乎永远也看不完的,摆满了数个架子的录像带和书籍,有的是家务技巧,整理窍门,礼仪教育,有的是健身操,有的是瑜伽课,有的是性爱技巧,而最多的就是各色AV。

她知道那些是会让那个男人开心的东西,自己在做的事后也会感觉到舒服。于是大部分时间里,她会做健身操,练习瑜伽,剩下的时间都在学习那些AV里的技巧练习某些动作。

已经坚硬的身体逐渐变得柔软,苍白的肌肤逐渐有了光泽,她似乎获得了新生。

囚室内,直树看着怀中已精心调教了许久的‘纱夜’。此时她正乖巧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右手则轻抚着直树的裆部。

在她按照日程表进行学习的间隙,他反复试探过过多次,她已完全记不得自己过去是谁,并把作为‘浅野彩音’的过去完全的封闭了起来。

一开始提到关于彩音的事,如心脏病,父母的名字,爷爷的名字,她曾经的名字会让她突然陷入恐惧,她抱着头缩成一团,喘息着、哭泣着。

但这个程度在逐渐的减弱。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完全脱敏的她就会彻底的告别过去。

装修一新的囚室中,有柜子,有书桌,床也从单人的换成了双人床——直树并不会睡在这里,但做爱需要一张更宽敞的床。那漂亮的书桌上面还摆着各色的化妆品、护肤品还有着脱毛用的乳膏和刀片。还有着一小碟糖果。让这里更宜居会进一步削弱她对这里的恐惧和过去的印象。这需要时间,而他和纱夜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纱夜,伸手”叫做纱夜的女孩穿着直树新买来的素色布裙,听话地把手搭在了男人的手里,小他一整圈的少女的手掌精致玲珑,指甲修剪整齐,涂着同样是他买来的透明色指甲油。

“做得很好。”男人抚摸着她的头发。“你是我的宠物,你一切都要听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给的。知道了吗?”

“知道了,主人。”她面无表情的说到——这样的对话,已经在两人之间重复了无数次。

“那么,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宠物,我叫纱夜。”

“很好,纱夜,我要你服侍我,用你最近学会的姿势。”

“好的,主人。”她站了起来,三两下便除去身上的衣物,随后仔细叠好放在了一旁的矮柜上,开始着手为男人宽衣解带。

直树赤裸着躺到床上,女孩则从床尾爬上了床,她搓了搓双手,再用可爱的脸蛋捂住,让双手暖和起来。她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但无神的双眼却让这份笑容显得格外空洞。

少女俯身,用左手轻托起阴囊,小巧的舌头轻舔着其上的褶皱。右手则温柔地握起直树的阴茎,节奏轻缓地套弄着。随后她将嘴巴凑近男根的顶部,用舌头清扫着龟头下方的冠状沟,这个有洁癖的男人并没有任何的污渍需要清扫。少女只是如机器般重复着AV中的流程罢了。舌头最后抵达了龟头的顶部,前后左右,舌头的动作不停的变换,她的技巧已相当熟练。

接着,小巧的嘴巴含住了龟头,轻吮着男人的红冠。右手则以恰到好处的力度和节奏,握着男根,持续上下移动。

“可以了,进行下一步吧。”纱夜停下了手头的动作,跪坐着前行,把自己仍未完全成熟的女阴对准了男人的腹股沟。

她没有立刻就将阴茎放入,而是用手臂撑起身体,用部分身体的重量轻轻地压住男根,让其倒向肚脐的方向,前后摆动着细嫩的腰肢,用自己柔软的阴唇为男人按摩。

“纱夜,你真的学很快。”直树满意地笑着,对她点了点头。

先前俯卧的柔软肉棒已完全坚硬挺立,一些透明的液体正从尿道口渗出。纱夜用右手的食指收集了男人漏出的前列腺液,换用左手撑住身体,身体后仰了一些,将自己的外阴整个展示给主人,随后便把收集到的前列腺液均匀涂抹在了花蕊的洞口。

轻轻把自己的臀部放置在主人的大腿上,一手掰开阴唇,另一只手则刺激起自己的阴蒂,让主人能够观察到她逐渐湿润的过程。

待其完全湿润,有些喘息的她脸上已泛起红晕。她再次用双手撑起那瘦弱的身体,换成了蹲踞的姿势,左手仔细分开洞口,右手则握住男根,缓慢地将男人的肉棒送入了自己的身体。

直树一时险些没能耐住这顶级的享受,他已相当努力地控制着身体才能不立刻泄掉,毕竟在拥有这只宠物之前,他可是完没有任何真格性爱的经历的。这可爱的宠物学的很快,倒成了他有些无福消受了。

纱夜全身用力,各处配合着让自己不会压到男人也不会让男根滑出,身体上下有节奏的移动着。用身体代替先前套弄男根的右手,时不时还会按向自己的小腹,让男根感受到隔着皮肤的压力,增加些新鲜感。直树已面红耳赤,眼见便坚持不住,纱夜见主人渐入状态,也没有出声制止她的行为,便俯下身体,双手撑在主人的两侧,腰部用力,让力度和节奏加快了一些,用阴道的后壁给主人的阴茎增加摩擦的感觉——这也会让她感受到舒服和快感。

直树轻抚着她的头发——此时已经精心修剪到及肩的长度,染成了深棕色。

他迎上纱夜的节奏,阴茎不断地深入纱夜的身体,纱夜本就体型娇小,只一迎便深入底部,直达她阴道的后穹隆,让可爱的宠物轻哼出声。

节奏减快,在男人的粗喘和女孩的轻哼下,直树终于再也控制不住,把浓稠的精液射了个满怀。

女孩也感受到了那股炽热,没有立刻停下,而是逐渐放缓节奏,停下后,撑起身体,有些颤抖地坐在了男人的跨上,阴茎直达底部后她才坐稳——她也高潮了,虽然微喘着,脸颊也泛起潮红,但依旧面无表情。

“可以了...可以了。”直树反而成了吃不消的那一边。

女孩将自己拔出,阴茎翘起,一缕黏液连接着他们的身体,似恋恋不舍一般。

纱夜再次退后,用嘴巴清扫起男人的阴茎,直到上面仅留下她的唾液。这让直树感觉涨得发痛,但已无力进行第二次,便放弃了安可。

她拿起一侧矮柜上早就备好的湿巾,先是帮主人擦干净了脏污,最后才擦拭起自己的。待擦拭完,便赤裸着站在一侧,等待着下一个命令。

“...你今天做的很好,我很满意。”

“谢谢主人。”

蝉鸣如潮,淹没了午后的宁静。一栋独栋房屋静静矗立在田野边缘,木制的外墙被岁月染成了深褐色,屋顶的瓦片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树影斑驳,随风轻轻摇曳,仿佛在低声诉说着什么。树影下,屋旁的仓库门半掩着。辻村直树推门而出,抬起手臂,微微眯起眼,遮挡着那有些刺眼的阳光。

“出来吧。”

身后,是穿着白色吊带长裙,留着深棕色的及肩长发,穿着一双绑带凉鞋的纱夜。

已两年没来到过地面的她一时无法适应如此热情的阳光,便在仓库门口的树影处停下。久未经受日照的皮肤有些苍白,她的身高也在那之后再未增长分毫。

她看见了远处的田野,平缓的丘陵,不远处的河流,和仿佛是学校的建筑。

“对这里有印象吗?”她摇摇头。

“以后你就在这间屋子里生活了,未经我的允许不许走出院子。明白了吗?”她点点头。

“那就别傻站着,来帮我干点活。”

他拿来一包东西,走向不远处位于树影中的铁桶。纱夜跟了上去,默默的看着直树拆开包裹,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件的拿出。

“接下来,我要你仔细确认下我递给你的东西,如果不是你最近用过的,就扔进这个桶里面烧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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