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央坐著那位中年女老師，我在潛入時見過她，深藍色套裝裹著瘦削的身形，頭髮盤成緊實的髮髻，沒有一根散落，眼鏡後的眼神冷漠得像冰。她低頭翻閱一本記錄簿，筆尖在紙上沙沙作響，像在寫我的罪狀。她沒抬頭，聲音低沉而平靜：「名字？」我咽了口唾沫，喉嚨乾得像吞了砂紙，說：「林曉晴。」我的聲音比預想的還小，帶著點顫，像個真正的學生。她抬起眼，鏡片反射了一下燈光，問：「轉學生，第一天就遲到？」她的語氣沒有起伏，像在陳述一個事實。我點頭，說：「是。」她放下筆，在簿子上寫了幾筆，然後起身，繞到我身後，說：「遲到五分鐘，罰十下，自己站到中間。」

我愣了一秒，腦子裡像被什麼堵住，腳步僵硬地挪到房間中央。地毯的纖維摩擦著鞋底，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像在低語什麼。我站在那裡，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白襪子邊緣有點發黃，裙子微微晃動，露出膝蓋的弧線。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像有什麼東西壓在胸口，吸進的空氣帶著霉味，讓胃裡翻騰得更厲害。她走到桌邊，拿起那根木板——我在潛入時見過的那根，三十公分長，扁平而光滑，邊角被磨得圓潤，反射著檯燈的微光，像一件精心打磨的工具。我的眼睛死死盯著它，心跳快得像擂鼓，耳朵嗡嗡作響，像有無數隻蜜蜂在腦袋裡飛舞。

「掀裙子，脫內褲，站好。」她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冷得像冬天的風。我的手僵在裙邊，指尖冰涼，抖得像秋天的葉子。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這是我要的。但手還是抖得抬不起來。我咬緊牙，慢慢掀起裙子，布料摩擦大腿內側，發出細微的窸窣聲，涼風掃過皮膚，讓我打了個寒顫。裙子被掀到腰際，我用左手抓住，右手勾住內褲邊緣，指甲掐進布料，像在尋找什麼支撐。我閉上眼，拉下內褲，動作慢得像在拖延什麼。內褲滑到膝蓋以下，停在那裡，卡住小腿，棉質的觸感冰涼而黏膩。我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冷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皮膚緊繃得像隨時會裂開。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影子投在地毯上，扭曲而模糊，像一個即將被碾碎的幽靈。

她走近我，腳步聲被地毯吞沒，但我感覺到空氣的微小震動，像有一隻無形的手壓下來。她停在我身後，說：「自己數。」我還沒來得及回應，第一下就落下了。「啪！」木板擊中臀部正中央，痛感像一道閃電，瞬間撕開我的意識。我的眼睛猛地睜大，呼吸一滯，像被什麼掐住脖子。我咬緊牙，說：「一。」聲音比我想的還穩，但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痛不是單純的痛，而是一種燒灼的衝擊，從皮膚竄到肌肉，再鑽進骨頭，像有人拿火把燙過，又像針刺進肉裡。我的臀部立刻腫起一塊，熱得像著了火，皮膚下的血脈跳動得像要衝出來。我告訴自己：這只是第一下，還有九下。但腿已經開始發軟，像踩在棉花上。

第二下緊接著落下，「啪」，這次偏左，木板邊緣擦過第一下的痛點，像在傷口上撒鹽。我的膝蓋一軟，差點跪下去，但我硬撐著站直，說：「二。」這次的痛更深，像一把刀割進肉裡，臀部的肌肉痙攣了一下，熱感從左邊擴散到右邊，像一股熔岩在皮下流動。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吸進的空氣帶著霉味，讓胃裡翻騰得更厲害。汗水從額頭滲出，順著鼻樑滑到唇邊，鹹澀的味道刺激著味蕾。我的手緊抓裙邊，指甲掐進掌心，留下幾道紅痕。我突然想到潛入時那個瘦小女孩，她低著頭數「一」「二」，聲音細得像蚊子叫。那時我只覺得她可憐，但現在我明白了——那不是單純的痛，而是身體被撕裂的無力感。

第三下，「啪」，木板落在右邊，聲音清脆得像鞭炮，在房間裡回蕩。我的身體猛地一縮，臀部的熱感叠加，像一團火球在皮膚下炸開。我說：「三。」聲音開始顫抖，像被什麼堵住喉嚨。我的腿抖得更厲害，膝蓋像失去了支撐，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我感覺到臀部的皮膚緊繃得像鼓面，每一下都像在敲打那層薄膜，隨時會裂開。汗水滴到地毯上，發出細微的滴答聲，像在計時。我閉上眼，想分散注意力，但腦子裡全是那個女孩的紅痕，那清脆的聲音，那低垂的頭。我當時只聽到聲音，只看到表面，但現在我感受到的是痛的層次——表皮的刺痛，肌肉的痙攣，骨頭的震顫，三者交織成一張網，把我困在裡面。

第四下，「啪」，這次正中中央，重疊前兩下的痛點。我的眼睛一熱，眼淚瞬間湧出來，但我硬咬著唇，說：「四。」聲音帶了哭腔，像個孩子。我的臀部已經腫得發燙，熱感從皮膚滲進深處，像有什麼東西在燒。我的腿完全軟了，只能靠意志撐住，腳尖死死抠進鞋底，像在抓地。我的呼吸亂了，吸一口吐一口，像在喘不過氣。汗水順著背脊滑下，浸濕了制服，黏膩的感覺讓我更難受。我突然明白，目擊時我只看到紅痕的顏色，聽到數數的聲音，但親身體驗的，是痛的重量，是身體每一寸都在崩潰的感覺。那不是單純的懲罰，而是對意志的碾壓。

第五下，「啪」，木板偏右，聲音更響，像炸雷。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哼，「啊」，短促而壓抑，馬上咬住唇，把後面的聲音吞回去。我說：「五。」聲音完全破了，像被撕開的布。我的臀部像被火燒過，腫得像多了一層肉，皮膚下的血脈跳動得像要衝出來。我的眼淚掉下來，滴在地毯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我的手鬆開裙邊，又趕緊抓回去，指甲掐進掌心，疼得像在分散注意力。我的腿抖得像篩子，膝蓋隨時會塌下去。我告訴自己：過一半了。但腦子裡全是混亂，痛、熱、羞恥，像三股繩子勒住我，讓我喘不過氣。

第六下，「啪」，這次偏左，重得像砸下去。我的身體猛地向前傾，膝蓋一軟，差點跪倒，但我用手撐住地毯，喘著氣說：「六。」我的臀部像是裂開了，熱感變成撕裂感，像有人拿刀劃過。我的眼淚止不住，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滴滴答答落在手上。我的呼吸變成喘息，吸進的空氣像刀片，割著喉嚨。我的腿完全沒力，只能靠手臂撐著，地毯的纖維刺進掌心，帶來另一種細小的痛。我突然想到小美的話：「被打的時候，心裡亂七八糟。」那時我覺得她誇張，但現在我懂了——這不是單純的痛，而是一種混亂，痛得讓你懷疑自己是誰。

第七下，「啪」，木板落在中央，像一記重錘。我的喉嚨發出一聲短促的哭聲，「嗚」，馬上咬住唇，說：「七。」我的臀部腫得像要炸開，皮膚緊繃得像隨時會裂，熱感變成燒灼，每一下都像在撕開什麼。我的眼淚流得更兇，模糊了視線，汗水混著淚水滴下來，鹹得刺痛嘴唇。我的腿完全沒力，手撐著地毯，指甲抠進纖維，像在抓救命稻草。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剩痛，痛，痛，像無盡的浪潮拍打著我。目擊時，我只聽到那女孩的抽泣，看到她的忍耐，但現在我感受到的是崩潰——身體的崩潰，心靈的崩潰。

第八下，「啪」，這次偏右，聲音乾脆得像斷裂。我的身體一抖，膝蓋終於塌下去，但我咬牙撐起來，說：「八。」聲音被哭腔淹沒，像在求饒。我的臀部像是壞掉了，腫得摸不到邊界，燒灼感竄到脊椎，像電流衝進腦子。我的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地毯上，發出細微的聲音，像在哭訴。我的手抖得抓不住裙子，指甲掐進掌心，血絲滲出來。我的呼吸亂成一團，吸氣像嗆水，吐氣像嘶吼。我告訴自己：還有兩下。但意志已經搖搖欲墜，像風中的燭火。

第九下，「啪」，木板落在左邊，像一記鞭子。我的身體猛地一縮，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啊！」馬上咬住唇，說：「九。」我的臀部像是被撕開了，痛感從皮膚鑽進骨頭，像有什麼東西在敲碎我。我的眼淚流得像決堤，順著下巴滴到胸口，浸濕了制服。我的腿完全沒力，手撐著地毯，指甲抠出血來。我的頭暈得像要昏過去，視線模糊成一片，耳朵嗡嗡作響，像在深海裡。我突然想到潛入時那個女孩，她數到十時的喘息，那時我只覺得她堅強，但現在我懂了——那不是堅強，是絕望。

最後一下，「啪」，她用了全力，聲音像炸雷，震得我耳朵一聾。我的身體向前撲倒，手撐不住，膝蓋撞在地毯上，發出一聲悶響。我喘著氣說：「十。」聲音細得像蚊子叫，完全破了。我的臀部像被燒焦了，腫得像多了一塊肉，痛感從皮膚竄到全身，像一股洪水淹沒我。我的眼淚和汗水滴在地上，混成一灘，鹹味刺鼻。我的腿抖得像篩子，手撐著地毯，指甲抠進纖維，血絲滲出來。我的呼吸變成嗚咽，吸一口吐一口，像在掙扎著活下去。

她放下木板，腳步聲響起，走回桌邊，說：「裙子拉好，回教室。」她的語氣還是那麼平靜，像什麼也沒發生。我喘著氣，伸手拉內褲，手抖得像中風，內褲卡在膝蓋，拉不上來。我咬牙用力，拉到一半，臀部的痛感像刀割，每動一下都像在受刑。我終於拉好內褲，整理裙子，指尖抖得抓不住布料，汗水順著腿滑下，黏膩得讓我想吐。我站起來，腿軟得像麵條，每一步都疼得刺骨，像踩在刀尖上。我走出門，靠著牆喘了好幾口氣，感覺整個人都被掏空。

我低下頭，掀開裙子看了一眼，臀部紅腫得像塗了層紅漆，隱約有幾條淤痕，腫得摸不到邊界，走路時每一步都像在撕裂。我靠著牆滑坐下，眼淚止不住，汗水混著淚水滴在筆記本上，暈開一片。我寫下：「目擊時，我只看到紅痕，聽到聲音，但親身體驗的，是痛的深淵，是羞恥的重量，是靈魂被碾碎的瞬間。那一刻，我不是記者，不是林曉晴，我只是一個被規矩吞噬的人。」我的手抖得寫不下去，但腦子裡全是那十下，每一下都像刻進骨頭。

突襲檢查與公開懲罰

經歷了訓導處的那十下木板懲罰後，我的臀部像被烙鐵燙過，紅腫得幾乎摸不到邊界，走路時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痛感從皮膚竄到骨頭，像一團火在我體內燒。我以為這是最糟的體驗，但第二天，我才發現，這所學校的規矩遠比我預想的更無情、更不可預測。我原本計劃在宿舍的例行下著檢查中再觸發一次懲罰——小美和小雯都提到過那種檢查的羞辱，我想親身感受那手電筒的光掃過皮膚時的屈辱感。我甚至在腦子裡演練過場景：昏黃的長廊、舍監的冷言冷語、站成一排的女孩。我告訴自己，只要忍過那樣的羞恥，我就能更接近她們的內心。可我萬萬沒想到，真正的試煉不在宿舍，而是在課堂上，一場突如其來的突襲檢查，把我推向了另一個深淵。

那天是周三，上午第二節課，歷史課。我拖著沉重的步伐走進高二三班的教室，臀部的痛還在，像一根根針扎進肉裡，每坐下時都像在壓碎什麼。我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坐在硬邦邦的木椅上，制服裙緊貼著皮膚，摩擦著腫脹的臀部，讓我咬緊牙才沒哼出聲。教室裡空氣悶熱，混雜著粉筆灰的嗆鼻味、書本的紙味和學生制服上的汗味，窗外傳來操場的喧鬧聲，隱約夾雜著鳥鳴。學生們低頭抄筆記，偶爾有人翻書，紙頁摩擦的聲音細碎而規律。講台上站著一位年長女老師，穿著灰色毛衣和黑色長褲，頭髮花白，聲音低沉而單調，正在講解戰國時期的疆域變化。我假裝聽講，手裡的筆在紙上亂畫，畫出一團團紅色的線，像我此刻的臀部，又像我混亂的內心。

我低頭看著筆記本，腦子裡全是昨晚訓導處的記憶：那清脆的「啪」聲，那燒灼的痛感，那滴在地毯上的汗水和淚水。我的臀部還在隱隱作痛，腫得像多了一層肉，坐下去時能感覺到皮膚緊繃得像鼓面，隨時會裂開。我告訴自己：今天要低調點，等晚上宿舍檢查再行動。我甚至幻想著檢查時的場景——掀起睡裙，手電筒的光刺進眼睛，舍監的冷笑。我以為自己準備好了，至少心理上有了預期。可就在這時，教室的門被猛地推開，發出一聲巨響，像槍聲劃破空氣。我的筆尖一抖，在紙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

進來的是訓導處的那位中年女老師，還是那身深藍套裝，髮髻緊實，眼鏡後的眼神冷得像冰。她身後跟著一個年輕女助理，手裡拿著一本筆記簿和一支手電筒。我的心猛地一沉，手不自覺攥緊筆，指節泛白。她掃視教室，說：「今天突襲檢查，下著衛生，所有人站起來，準備好。」她的語氣平靜得像在宣讀通知，但教室裡瞬間炸開了鍋，低低的驚呼和竊竊私語像波浪傳開。歷史老師停下講課，點頭說：「請開始。」學生們慢吞吞地站起來，有人咬唇，有人低頭，有人偷瞄旁邊，像一群被驚動的羊。我站起來時，臀部的痛感像電流竄過，我咬緊牙才沒叫出聲，腿抖得像篩子，汗水從額頭滲出，順著鼻樑滑到唇邊，鹹得刺鼻。

她走到第一排，指著一個女生說：「掀裙子，檢查。」女生猶豫了一下，掀起藍白制服裙，露出白色內褲，手電筒的光掃過去，冷白刺眼，照得皮膚上的細小汗毛都清晰可見。助理低頭檢查，說：「乾淨，過。」女生鬆了口氣，放下裙子，低頭坐回去。檢查一個個進行，有的女生緊張地捏著裙角，指尖發抖；有的面無表情，像早已麻木。我站在最後一排，心跳快得像擂鼓，手心全是汗，制服黏在背上，黏膩得讓我想吐。我沒想到會在課堂上檢查，完全沒準備——昨晚訓導處的懲罰後，我連洗澡都疼得沒洗乾淨，更別提什麼衛生規矩。我的內褲還是昨天那條，汗水和淚水混過的痕跡還在，下身也沒刮乾淨。我的腦子一片空白，只剩一個念頭：完了。

輪到我時，她站在我面前，眼鏡後的眼神像刀子，說：「掀裙子。」我的手抖得像秋天的葉子，慢慢掀起裙子，涼風掃過大腿，讓我打了個寒顫。裙子被掀到腰際，我用左手抓住，右手緊握拳，指甲掐進掌心。她點頭示意助理，助理蹲下來，手電筒的光刺進我的眼睛，像針扎進視網膜。我閉上眼，感覺光掃過下身，冷得像冰。我聽到助理低聲說：「不乾淨，有毛，內褲有污漬。」我的臉瞬間燒起來，像被火燙過，心跳停了一拍，像掉進深淵。她站直身，冷冷地說：「林曉晴，昨天遲到，今天又不守衛生規矩，上講台，當場處理。」

教室裡一片死寂，幾十雙眼睛轉向我，像無數根針刺進皮膚。我的腿軟了，差點跪下去，但她瞪過來，說：「快點。」我咬牙挪到講台，每一步都像在撕裂臀部，腫脹的皮膚摩擦著內褲，痛得像刀割。我站在講台上，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影子投在黑板上，扭曲而模糊，像一個即將被處決的囚犯。她轉身從桌下抽出一根細長的藤條，表面光滑，帶著淡淡的竹子清香，比木板更細，但看起來更銳利。我的胃縮成一團，汗水順著背脊滑下，浸濕了制服。她說：「掀裙子，脫內褲，趴下，十下。」

我的手抖得像中風，掀起裙子時，指尖冰涼，布料摩擦大腿的聲音在寂靜中異常清晰。我拉下內褲，動作慢得像在拖延，內褲滑到膝蓋以下，卡住小腿，棉質的觸感黏膩而冰冷。我的臀部暴露在空氣中，昨晚的紅腫還在，腫得像多了一層肉，隱約有幾條淤痕，熱得像著了火。我趴在講台上，手撐著桌面，指甲抠進木頭，發出細微的刮擦聲。我的腿抖得像篩子，膝蓋隨時會塌下去。我低著頭，聽到後排有人吸氣，像在壓抑什麼。我的臉燒得像要炸開，羞恥像一張網，把我裹得喘不過氣。我告訴自己：忍過去。但腦子裡全是混亂，痛、羞、怕，像三股繩子勒住我。

她站在我身後，說：「自己數。」第一下落下，「嗖」的破空聲像刀割空氣，緊接著「啪」的一聲，藤條擊中昨晚的紅腫處，痛感像閃電劈進肉裡。我的眼睛猛地睜大，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啊！」馬上咬住唇，說：「一。」這次的痛比木板更尖銳，像一把細針刺進腫脹的皮膚，瞬間炸開，燒灼感從中心擴散到邊緣，像熔岩流過。我的臀部痙攣了一下，腫脹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熱得像要炸開。我的腿一軟，手撐著講台，指甲抠進木頭，刮出細小的木屑。我的呼吸變成喘息，吸進的空氣像刀片，割著喉嚨。我突然想到潛入時那個被藤條打的女孩，她咬牙忍住的樣子，那時我只覺得她堅強，但現在我懂了——這不是忍耐，是撕裂。

第二下，「啪」，藤條落在左邊，重疊昨晚的淤痕。我的身體猛地一縮，發出一聲低哼，「嗚」，說：「二。」痛感像刀子割進肉裡，腫脹的皮膚被撕開一道新的痕，熱感瞬間擴散，像火燒過。我的眼淚湧出來，咬緊牙才沒掉下來，汗水從額頭滑到鼻樑，鹹得刺鼻。我的腿抖得像篩子，膝蓋隨時會塌下去。我的手緊抓講台邊緣，指節泛白，指甲抠進木頭，疼得像在分散注意力。我的腦子亂成一團，昨晚的痛還沒散，今天的痛又疊上來，像兩把火燒在一起。我告訴自己：還有八下。但意志已經搖搖欲墜，像風中的燭火。

第三下，「啪」，藤條偏右，聲音乾脆得像斷裂。我的臀部像被劈開，痛感從皮膚鑽進骨頭，像有人拿錘子敲碎我。我說：「三。」聲音帶了哭腔，像在求饒。我的眼淚終於掉下來，滴在講台上，發出細微的滴答聲。我的腿完全沒力，手撐著講台，指甲抠出血來。我的頭暈得像要昏過去，視線模糊成一片，耳朵嗡嗡作響，像在深海裡。我聽到後排有人小聲說：「新來的真慘。」聲音細得像蚊子叫，但像針扎進我的羞恥。我突然想到目擊時的場景，那個女孩瞪著老師的倔強，那時我只覺得她勇敢，但現在我感受到的是無力——當眾的痛，比私下的更重，因為它不僅撕開你的肉，還撕開你的靈魂。

第四下，「啪」，藤條落在中央，像一記鞭子。我的喉嚨發出一聲短促的哭聲，「嗚」，馬上咬住唇，說：「四。」我的臀部像是裂開了，腫脹的皮膚被撕出一道新痕，燒灼感竄到脊椎，像電流衝進腦子。我的眼淚流得更兇，順著臉頰滑到下巴，滴到講台上，和汗水混在一起。我的腿抖得像篩子，手撐著講台，指甲抠進木頭，血絲滲出來。我的呼吸亂成一團，吸氣像嗆水，吐氣像嘶吼。我的臉燒得像要炸開，羞恥像潮水淹沒我，幾十雙眼睛盯著我，像無數把刀割進皮膚。我告訴自己：忍住。但腦子裡全是那個女孩的眼神，那時我只看到她的不服，但現在我懂了——那不是不服，是絕望。

第五下，「啪」，藤條偏左，聲音更響，像炸雷。我的身體猛地向前傾，發出一聲尖叫，「啊！」說：「五。」我的臀部像被燒焦了，腫得像多了一塊肉，痛感從皮膚竄到全身，像一股洪水淹沒我。我的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講台上，鹹味刺鼻。我的腿完全沒力，手撐著講台，指甲抠出血來。我的頭暈得像要昏過去，視線模糊成一片，耳朵嗡嗡作響，像在深海裡。我聽到後排有人吸氣，像在壓抑什麼。我的羞恥燒得更厲害，痛得更深，我突然想到小晴說的「鬆了一口氣」，那時我覺得她誇張，但現在我懂了——痛到極致，會有一種麻木，像身體把自己關起來。

第六下，「啪」，藤條落在右邊，像一記重錘。我的身體一抖，發出一聲短促的哭聲，「嗚」，說：「六。」我的臀部像是壞掉了，腫得摸不到邊界，燒灼感變成撕裂感，像有人拿刀劃過。我的眼淚止不住，順著下巴滴到胸口，浸濕了制服。我的腿完全沒力，手撐著講台，指甲抠進木頭，血絲滲出來。我的呼吸變成嗚咽，吸一口吐一口，像在掙扎著活下去。我的臉燒得像要炸開，羞恥像一張網，把我裹得喘不過氣。我告訴自己：過一半了。但意志已經崩潰，像被風吹散的灰。

第七下，「啪」，藤條落在中央，重疊昨晚的淤痕。我的喉嚨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啊！」說：「七。」我的臀部像被劈開，痛感從皮膚鑽進骨頭，像有人拿錘子敲碎我。我的眼淚流得像決堤，順著下巴滴到胸口，浸濕了制服。我的腿完全沒力，手撐著講台，指甲抠出血來。我的頭暈得像要昏過去，視線模糊成一片，耳朵嗡嗡作響，像在深海裡。我聽到後排有人小聲說：「她哭了。」聲音細得像蚊子叫，但像刀子割進我的羞恥。我突然想到小雯說的「刺激」，那時我覺得她瘋了，但現在我懂了——痛到極致，會有一種怪異的清醒，像靈魂被抽出來，又塞回去。

第八下，「啪」，藤條偏左，聲音乾脆得像斷裂。我的身體猛地一縮，發出一聲低哼，「嗚」，說：「八。」我的臀部像是裂開了，腫脹的皮膚被撕出一道新痕，燒灼感竄到脊椎，像電流衝進腦子。我的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講台上，鹹味刺鼻。我的腿抖得像篩子，手撐著講台，指甲抠出血來。我的呼吸亂成一團，吸氣像嗆水，吐氣像嘶吼。我的臉燒得像要炸開，羞恥像潮水淹沒我。我告訴自己：還有兩下。但腦子裡全是混亂，痛、羞、怕，像三股繩子勒住我。

第九下，「啪」，藤條落在右邊，像一記鞭子。我的身體猛地向前傾，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啊！」說：「九。」我的臀部像是壞掉了，腫得摸不到邊界，痛感從皮膚竄到全身，像一股洪水淹沒我。我的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講台上，鹹味刺鼻。我的腿完全沒力，手撐著講台，指甲抠出血來。我的頭暈得像要昏過去，視線模糊成一片，耳朵嗡嗡作響，像在深海裡。我聽到後排有人吸氣，像在壓抑什麼。我的羞恥燒得更厲害，痛得更深，我突然想到目擊時那個女孩的忍耐，那時我只覺得她可憐，但現在我懂了——這不是忍耐，是崩潰。

最後一下，「啪」，她用了全力，藤條落在中央，聲音像炸雷，震得我耳朵一聾。我的身體向前撲倒，手撐不住，膝蓋撞在講台上，發出一聲悶響。我喘著氣說：「十。」聲音細得像蚊子叫，完全破了。我的臀部像被燒焦了，腫得像多了一塊肉，痛感從皮膚竄到全身，像一股洪水淹沒我。我的眼淚和汗水混在一起，滴在講台上，鹹味刺鼻。我的腿抖得像篩子，手撐著講台，指甲抠進木頭，血絲滲出來。我的呼吸變成嗚咽，吸一口吐一口，像在掙扎著活下去。

她放下藤條，說：「裙子拉好，回座位。」她的語氣還是那麼平靜，像什麼也沒發生。我喘著氣，伸手拉內褲，手抖得像中風，內褲卡在膝蓋，拉不上來。我咬牙用力，拉到一半，臀部的痛感像刀割，每動一下都像在受刑。我終於拉好內褲，整理裙子，指尖抖得抓不住布料，汗水順著腿滑下，黏膩得讓我想吐。我站起來，腿軟得像麵條，每一步都疼得刺骨，像踩在刀尖上。我走回座位，坐下時，臀部的痛感像電流竄過，我咬緊牙才沒叫出聲。旁邊的同學偷瞄我，有人小聲說：「新來的真慘。」我低頭假裝看書，眼淚滴在紙上，暈開一片。

我靠著桌沿喘氣，掀開裙子看了一眼，臀部紅腫得像塗了層紅漆，昨晚的淤痕和新痕交錯，像一幅血色的畫。我寫下：「目擊時，我只看到忍耐，聽到聲音，但親身體驗的，是痛的深淵，是羞恥的火，是靈魂被碾碎的瞬間。木板的痛是鈍的，藤條的痛是銳的，當眾的痛是殺人的。那一刻，我不是記者，不是林曉晴，我只是一個被規矩吞噬的人。」我的手抖得寫不下去，但腦子裡全是那十下，每一下都像刻進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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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採訪家長與校方

經歷了訓導處和課堂上的懲罰後，我的傷痕還在隱隱作痛，但我決定採訪家長和校方，了解他們對學校體罰制度的看法。我聯繫了三位家長——小美的母親、小晴的父親、小雯的姑姑，以及兩位校方代表——訓導主任和校長。我沒透露記者身份，只說是研究學校規矩的人，帶著筆記本和疑問，記錄下他們的聲音。

第一段：採訪第一位家長——小美的母親

我：您好，我是林小姐，想聊聊您對學校規矩的看法。您知道學校有哪些特別的規定嗎？

小美的母親：嗯，知道一些。學校要求很嚴，像遲到、上課講話這些都會有懲罰。小美回家說過，她被老師管過幾次。

我：她有沒有具體說過什麼懲罰？

小美的母親：有，她說過被打屁股的事。第一次回來還哭了，說疼得坐不下去。我問她怎麼回事，她說是掀裙子打的，用的木板。

我：她當時是什麼樣子？

小美的母親：她臉紅紅的，眼淚汪汪的，說屁股腫了好幾天。我抱著她，看了下，真的很紅，像桃子一樣，心裡挺不好受的。

我：後來她還提過類似的事嗎？

小美的母親：提過幾次，但沒那麼誇張了。她說習慣了，還說老師是為她好，管得嚴點她能守規矩。我跟她爸商量過轉學，她不肯，說這學校學習好。

我：學校還有什麼規矩她提到過？

小美的母親：她說過檢查內褲的事，說老師會看乾不乾淨，有時候不合格還要罰。她說挺尷尬的，但大家都一樣，也就過去了。

我：您聽她說這些，心裡怎麼想？

小美的母親：開始覺得有點過，可學校開家長會說，這是傳統，能讓孩子懂事。小美成績一直前三，很聽話，我們就覺得，可能真有道理吧。

我：她有沒有說過被打時的感覺？

小美的母親：她說疼，還說心裡亂七八糟。我問她什麼意思，她說不上來，就說打完就沒事了，像鬆了口氣。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

我：您有沒有問過她為什麼不介意？

小美的母親：問過，她說打完老師還是對她好，不記仇，還能專心學習。我就覺得，她可能自己能接受吧。

我：您怎麼看這種方式長期下去？

小美的母親：我也不知道。她現在挺好的，比我小時候強多了。只要她成績好，沒什麼大問題，我就放心了。

第二段：採訪第二位家長——小晴的父親

我：您好，我是林小姐，想聊聊學校的規矩。小晴有沒有說過學校怎麼管她？

小晴的父親：哈哈，她說得多了！她皮得很，上課講話、遲到，老師經常用木板打她屁股。她說打得啪啪響，屁股紅好幾天。

我：她是怎麼跟你說這些的？

小晴的父親：她回來就跟我笑著講，像在說什麼好玩的事。說有次被打十下，疼得坐不穩，還跟我比劃那聲音，挺誇張的。

我：您聽她說這些，心裡怎麼想？

小晴的父親：沒啥，我覺得挺好！我小時候也被我爸用皮帶抽，練出來的堅強。小晴被打後更硬氣了，我還挺驕傲的。

我：她有沒有說過什麼特別的懲罰方式？

小晴的父親：她說過掀裙子脫內褲打，還說有次在教室當眾打，挺丟臉的。但她說沒啥，反正大家都一樣，打完就過了。

我：她有沒有提過其他規矩？

小晴的父親：提過檢查內褲的事，說老師拿手電筒看，有回沒弄乾淨，被罰站。她說有點尷尬，但也沒大不了。

我：您聽到這些，有什麼想法？

小晴的父親：我覺得學校管得好，太鬆她就野了。我現在在家也學著打，她犯錯就掀裙子打屁股，十下二十下的，她老實多了。

我：您在家也打？她怎麼反應？

小晴的父親：她開始不服，瞪著我，後來挨幾次就聽話了。她說打完輕鬆，像把壞東西拍掉。我跟她說，忍著點，將來感謝我。

我：您為什麼覺得這種方式有用？

小晴的父親：社會競爭大，不嚴管不住。她現在懂事了，能吃苦，這不就夠了？學校這套我認同，乾淨也好，紀律也好，都得管。

我：她有沒有說過對這種方式的感覺？

小晴的父親：她說疼，但也說過癮。我問她啥意思，她說像比賽，忍過去就贏了。我覺得她骨子裡硬，跟我一樣。

第三段：採訪第三位家長——小雯的姑姑

我：您好，我是林小姐，想聊聊學校規矩。小雯有沒有提過學校怎麼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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