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五分，我会给你一个提示，告诉你如何使用这套衣服的界面，以及你在游戏中的目标是什么。对于二十分，我会给你明确的指示。”

“但是我没有任何积分。我有吗？”

上帝盯着他……或者说科林是这样认为的。镜子的阴影让他很难判断他在看哪个方向。但是科林觉得自己被盯着看。最后他开口了。"你可以欠一些债。"稍微强调了一下“一些”。

科林又想了一分钟。其中一只埃尔莫在科林站的地方蹦蹦跳跳，但一看到那个穿着橡胶衣服的人，它就开始朝着卡通聚集区的其他地方走去。

"我接受这五点暗示。"

上帝继续无动于衷地凝视着。

"哟，我说过我会接受五点提示的！"

上帝转过身来审视过往的车辆。

"嘿，伙计……"科林伸出手，打响指，希望引起上帝的注意。因为橡胶手套的原因，抢购没有成功，但他以一种远远超出他预期的方式获得了上帝的关注。在两个快速的步伐中，那个身影已经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一只粗壮的手臂伸向科林的脖子，抓住了它。科林能感觉到手指和拇指几乎一直缠绕在他的喉咙上。他们挤在一起，科林很快感觉到血液开始汇集在他的头部。他伸出手去试图移开上帝的手，但这就像试图用蒲公英杆移动钢梁一样。虽然他能透过手套非常清楚地感觉到上帝那不可能的、不可能真实的手指，但他却丝毫不能移动它们。呼吸是不可能的；演讲是不可能的。

上帝让他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而他徒劳地抓着幽灵的手臂。红色的薄雾开始在他的视野边缘蔓延。当他快要昏过去的时候，上帝放了他。当凉爽洁净的空气涌入他的肺部时，科林弯下身子，不停地咳嗽和喘息。血液又开始在他的大脑中流动，阴霾慢慢退去。

上帝等着，直到他恢复了一半，然后低沉地说:“我厌倦了你的傲慢。我免费给你上的这一课是:展现适当的尊重。下一课是要付出代价的。”

科林又咳了几声，足以引起周围几个人的注意，但不足以引起任何实际帮助。他花了一会儿让自己镇定下来，当他能再次说话时，他说“对不起，呃，陛下。可以给我五点提示吗？”长时间的停顿。“您的崇拜？”你的皇家蠢驴船他补充道，但只是在脑子里。

上帝盯着他看了很久，然后说:“先生。”

“先生，”科林附和道。然后“先生，可以给我五点提示吗？”

一个黄色的零号从他上方落下，平稳而谨慎地向下滚动，很小而且部分透明，透过它可以看到后面的建筑。他看着，零变成了-5。它保持它的位置几秒钟，然后悄悄地滑回不存在。与此同时，上帝的声音在他耳边轰鸣。

“要调出界面菜单，请向右下方看，然后每隔半秒闪烁两次。要激活一个菜单选项，看着它并眨眼。要清除菜单，请快速查找。现在演示一下。从菜单中查找并选择“查看分数”

科林有。他第一次搞砸了，动了整个头。事实证明，重要的只是他的眼睛——无论他面向哪个方向，他都需要向下和向右滑动眼睛，眨两下眼睛，调出菜单，菜单出现在眼前，半透明地悬浮在他面前的街景上。之后，导航就非常容易了。他找到了查看分数选项并激活了它。黄色的数字5滑回到头顶上的视野中几秒钟，然后就消失了。当他把菜单拿走后，上帝继续说。

“要获得积分，您必须找到皮革人。皮衣人由红色的思想气球来识别。”

闪闪发光的灯光秀又开始了，几秒钟后，上帝庞大身躯所在的地方只剩下空气。

20分钟后，科林大步流星地向住宅区走去。他已经想出了如何打开概览地图，现在它正轻轻地骑在他视野的左下方。目前，它的不透明度大约为10%，这是当他的视线聚焦在远处时的设置。如果他低头看了一眼，把眼睛闭上，它会变暗到90%。上面有六个深红色的小点，有些静止不动，有些在慢慢移动。他正前往最近的勃艮第黑点，在46街向西不远的地方。

怀特认为气球在他移动时飘过，现在更容易忽略了。实际上，它们与贴满所有可用建筑、长椅和公共汽车的广告没有太大区别。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个吸引他的目光，并把它的信息传递给他的大脑。有一个问题真的让他笑了:“后悔拒绝了第五块披萨”，而不是一个特别大的人。其余的很快就变成了白色的模糊。

除了一个。在前方，他看到了一个思想气球，不是我们熟悉的蓝底白字，而是勃艮第红底白字。当他靠近时，它长出了一条白边和一些文字。他周边视觉中的地图显示，他自己的蓝点靠近红点，这与他亲眼所见的完全吻合……或者说，他似乎亲眼所见。当他走近细看时，上面只简单地写着“皮革人”。然而，他所能看到的只是那个标志，因为它立在人群的头顶上。

他绕过最后几具尸体，发现自己站在离目标只有几步远的地方，看到标签100%准确。这个男人从头到脚都穿着皮革，从黑色夹克一直到同样黑色的靴子。到处都闪烁着银光。他靠在一家剧院的门上，现在是下午关门。一条腿支撑着他的体重，而另一条腿弯在另一条腿上，无力地踢着地面。他戴着遮住眼睛的帽子和太阳镜；他的胡子又短又厚，夹杂着灰色。

科林向上瞥了一眼，期待着他的分数会上升，因为他已经找到了目标。但是什么都没发生。人们继续在人行道上走过。皮革工人继续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科林的目标感开始变得模糊，变得优柔寡断。

他向那个红色签名的人走了一步。"嘿，呃……"在一阵疼痛冲击他的胯部之前，他只能做到这一步。

“妈的！”科林闭上眼睛，蜷缩在自己身上，但没有办法够到他的球！疼痛至少已经停止了。这只是短暂的爆炸，但从何而来？感觉就像一个巨大的锤子砸到了他的蛋蛋上，但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他睁开眼睛看了看，在他视野的前方中央，闪烁着几个红色的字母:不要和皮革人说话！

好的，信息收到。他近期内不会再尝试了。他慢慢靠近他的目标，小心翼翼地离他太近，可能会触发另一次警报。但是他被允许接近，直到他在那个人的正前方。不可能看到皮革人的眼睛，但他的脸显示他清楚地意识到科林的存在，从太阳镜后面看着他。宇航服的展示还是没有结果。

然后，仿佛意识到了他的犹豫，西装给了他一个线索。一个肥胖的红色箭头出现了，只是轮廓，盘旋在皮革人的下巴和胸部，指向下方。科林向下瞥了一眼，然后向上，再向下，看着地面寻找某种线索。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右手被轻轻推了一下，这是一种轻微的压力感，让他把手向前伸了伸。他回头看着箭头，突然一切都变得清晰了。

“啊，不，哇…他妈的！”就在他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另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他的蛋蛋上，让他跪倒在地。电流他意识到，用手抓着覆盖他腹股沟的橡胶。他们给衣服通电，每次我不按他们说的做，他们就会电击我的蛋蛋。但是他们想让他做的事情……是错误的。

他站了起来。皮革商仍然看着他，完全无动于衷。他回头看了一眼，那里的人们继续朝两个方向川流不息，故意对他的困境视而不见。

咬紧牙关，他伸出手，把右手放在皮革人的胯下。当这似乎没有效果时，他咬紧牙关，轻轻地捏了一下。他能感觉到…手指下的形状…并努力不去想它。皮革人的回应只是点了一下头，头微微一仰。然后，在科林的视觉顶端，黄色5分的数字下降了，伴随着一个愉快的小动画，包括单词“皮革人标记！”在欢乐的舞蹈中，变成了…

负四分。

就这样吗？！？他在时代广场跟踪一个人，摸他，还因此得了一分？他多么粗心地花了其中的五分去学习如何使用这套衣服的一些小知识！他要花一下午的时间才能爬回到他出发的地方！突然间，一千点似乎遥不可及。

他把手抽回，大步走开了几步。皮革人继续站在那里，就好像自从剧院建成后他就占据了那个地方，并且在剧院消失后很久还会继续在那里。

他做了几次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毕竟，他还不知道这项运动的计分系统。可能他发现的第一个皮革人值一分，但后来的人可能值更多。随着他的发展，可能会有更多的方式来获得更多的分数。他还是有可能在今天结束前回家脱掉这身衣服。知道的唯一方法是尝试。

他走了。根据他的地图，下一个最近的皮革人在住宅区不远的地方，在第46街和第8街的拐角处。他出发了，不完全是慢跑，但绝对是快步走。

他到了第八大街，向右转，但是还没走一小段路，他就不得不减速了。穿着宇航服太热了。根据他的手机显示，现在已经快3点了，气温已经升到了72度。如果你穿短裤会很舒服…但是如果你全身都穿着厚厚的吸收阳光的黑色皮革就不舒服了。当然，这里有足够的阴凉，因为太阳在天空中很低，所以他很少出现在建筑物阴影之间的空间，直接吸收太阳的热量。即便如此，他身体产生的热量足以让他感觉到汗水无处可去。背着运动包也没用。

他想退出。他想脱掉这身该死的衣服，过回他该死的生活。

再过一个街区，现在走。地图显示他接近一个暗红色的点；他的视觉显示他来到了一个消防站，果然，有一个红色的标志漂浮在一个人的上方，这个人太远了，看不清楚。他走近了，招牌上的字清晰可见:

吡啶多

消防员莱泽曼

皮革工人在消防车停放的黑暗通道前慢慢地来回走着。他穿着基本上是消防员的制服，但皮革占了大部分，还带着上一个穿着的闪闪发光的金属碎片。科林走到他旁边，配合他的步伐。皮革工人没理他。他们到达了远处的墙，皮革人停了下来。科林移到他身后，这样当皮革人转过身来时，他就完全面对着科林。消防员/皮匠低头盯着科林——和其他人一样，他的眼睛藏在反光镜片后面，所以科林只能猜测他实际上在看哪里——并歪着头。凝视。等待中。

咬紧牙关，科林伸出手，把手放在皮革人的黑色紧身裤前。他把它放在那里几秒钟，然后那个欢快的小动画又开始了。他看着自己的分数从-4上升到-2。主题皮革男得两分，普通的得一分，也许？或者第一个是1，第二个是2，第三个是3…？

他放下手，离开了吡哆的路，吡哆又开始了他缓慢而神气活现的步伐。科林往后站了一点，看着。街上没有其他人走进或穿过皮革人，但他们也不需要改变路线来避开他。几分钟后，科林不再像以前那样确定这个皮革人是真实的还是虚拟的。

他在一家快餐店停下来，买了一片比萨饼和两杯百事可乐，买了一瓶水留着以后喝，还去了趟洗手间。他对自己点的菜指指点点，做手势，赢得了店员和其他顾客困惑的目光，但没有评论，这也是好事——他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因为和非皮革人说话而受到惩罚，也不打算冒险一试。(那天晚上晚些时候，他会通过不小心脱口而出的一些话发现，和正常人说话是可以的。只有莱泽曼要求沉默对待。)然后它又回到街上追捕下一个目标。

凌晨1:30，疲惫不堪、汗流浃背、情绪低落的科林正乘地铁前往住宅区。向上眨眼一瞥拉低了他的分数:17分。一些闪烁的菜单命令显示出他是如何达到这个数字的。

星期五

时间 事件 点 保持平衡

下午2时25分 开始 0 0

下午4点14分 提示已购买 (-5) (-5)

下午4时46分 莱泽曼标记了 1 (-4)

下午4时58分 吡啶多(消防员皮革人)标记 2 (-2)

下午5点21分 莱泽曼标记了 1 (-1)

下午6点03分 蓝球(警察皮衣人)标记 3 2

晚上7点12分 莱泽曼标记了 1 3

晚上7点18分 莱泽曼标记了 1 4

晚上8点 萨吉奥克斯(陆军皮革兵)标记 5 9

晚上8点47分 莱泽曼标记了 1 10

晚上9点38分 莱泽曼标记了 1 11

晚上10点11分 莱泽曼标记了 1 12

晚上10点20分 灰熊(熊皮人)标记 2 14

晚上10点50分 莱泽曼标记了 1 15

晚上11点52分 莱泽曼标记了 1 16

星期六

凌晨12点34分 莱泽曼标记了 1 17

半小时后，他放弃了，赶上了回家的火车。

警察皮革工和下一个标记之间的长时间延迟是他发现虽然有可能重新标记他已经标记过一次的皮革工，但他不会因此获得任何分数。每一个标签都必须贴在一个新皮匠的身上才有价值。他从这次事件中了解到，在被贴上标签后，一个皮革人在他的展示中的颜色会从红色变成略带红色的灰色，并且知道以后不要再去寻找灰色的了。

坐在火车上，他在脑子里匆匆计算了一下。为了在比赛中获得20多分，他花了8个小时在人行道上，腿部肌肉剧烈疼痛，无论何时移动，他都可以感觉到大量的汗水在他周围晃动。达到一千需要…一百…不…除以…噢，去他妈的。

太久了。

他艰难地从车站穿过两个街区，来到他的单间公寓，设法进门，没有被任何邻居发现。他想做的就是向后踢，脱掉靴子，让他的脚呼吸…但那是不可能的。靴子会脱下来，但他的脚和身体其他部分一样被困住了。绝望中，他坐在马桶上排空膀胱(因为站着不是一个选择)，然后瘫倒在床上。

睡眠很困难。即使脱掉毯子，厚厚的橡胶也能锁住他的体温，让他整夜都保持温暖。他翻来覆去，睡了一些，但长时间处于半睡眠状态，意识到自己的不适，但试图忽视它，希望通过保持静止和闭上眼睛，睡眠最终会超过他。

早晨并没有给他的前景带来任何光明。他走进浴室，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厚厚的黑色橡胶，从头到脚，在他眼睛的地方有奇怪的金属和塑料的闪光。回到那里，在城市里搜寻想象中的皮革人，以获得另一个微不足道的20多分…这是不可能的！他本希望几个小时后就能结束这种无聊的事情。以他的速度，要赢得他的自由需要几个星期。他做不到。没有办法。

他突然暴怒起来。他开始用戴着手套的手撕扯他喉咙上的锁和拉链。结果并不令人满意。无论怎么拉都没有效果；橡胶很结实，足以抵挡他最大的努力，但他的努力相当微弱，因为他无法透过手套抓得很牢。稍微平静下来后，他意识到开锁的方法不止一种。有时候，打开一把锁的最好方法就是根本不要打开它…

一分钟后，他回到镜子前，从装废品的抽屉里翻出一把剪刀。他小心翼翼地把它的一只胳膊伸进车篷和车身拉链交汇处的一个小缝隙里。这个角度很尴尬，但他能够将右手调整到正确的位置，这样他就可以开始挤压两个把手，当…

<zzzzzzzzzzzttttt>

对他蛋蛋的爆炸持续了五秒钟，感觉没完没了。一阵红色的疼痛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瘫倒在地板上，剪刀咔嗒一声掉到水槽里，没有造成伤害。他甚至找不到呼吸尖叫。

终于，它停了，但他视野前方的红云还在。慢慢地，渐渐地，他意识到这根本不是他的幻觉:这是一个对他发出的警告信息，说“不要乱动这套衣服”。它闪了他很长时间，而他在喉咙里悄悄地呜咽，然后逐渐消失。科林坐起来，小声地抽泣着。

五分钟后，他振作起来，站起来，走进主房间，发现希腊神站在那里，双臂交叉，在公寓的中心。“你，”他说。

上帝从他的镜子后面盯着他。科林凝视了一会儿，然后脱口而出:“什么？你想要什么？”然后，看到上帝的手臂朝他的喉咙抽来，他快速地加了一句“先生”

上帝的手臂慢慢缩回。“你缺乏尊重，在考验我的耐心，”低沉的声音低沉地说。“但你会学会的。”

这个巨大的身体转过身，慢慢地走了两步，穿过房间，来到唯一的窗户前，窗户隔着两英尺的缝隙向外看着邻近的建筑。他向外凝视。“如果你想脱下宇航服，就要学会如何玩这个游戏。或者不要。选择权在你。”

科林很生气。愤怒接近表面。他努力不让它沸腾，但疲惫压倒了他的自制力，他咆哮着“我不想要玩这个该死的游戏！我要这套他妈的西装……”

他只能走到这一步。第一句话讲到一半，神转过身来面对他，并以一种复杂的姿势转动一只手臂。科林发现自己突然无法移动身体。他的肌肉仍然在工作，仍然试图对他的命令作出反应，但这套衣服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灵活性，现在像钢铁一样坚硬。只有那些控制他眼睛和嘴巴的小肌肉仍然能够正常工作。

他的行动能力受损，平衡能力也受损。他开始摇摇晃晃地往前走，但是上帝用他的胳膊做了另一个动作，好像他想从十英尺外把科林推到一边。这不可能奏效，但它确实奏效了——科林发现宇航服驱使他的肌肉向一侧倾倒，他倒在床上，一着地就翻了个身，说出“宇航服”这个词时还哽咽着。他试图伸出双臂来缓冲他的摔倒，但不知何故，他没有注意到他们向上飘，直到他们交叉在他的胸前，他们留在那里。

上帝向他躺着的地方迈了三大步，赫然出现在他面前。仍然没有碰科林，他移动他的手，好像要解开科林手臂的椒盐卷饼形状。科林感觉到他们在服从，解开交叉，向下移动，紧贴在他的身体两侧。他试图反抗，发现他可以，但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去做。当他的努力减弱时，宇航服驱使他的手臂向它想要的方向移动，再大的力量也无法将它们拉回来。然后，上帝将他的双手紧握在一起，科林微微张开的双腿顺从地并拢成一条直线。

科林无言地喊道，无助地表达了他的愤怒和沮丧。上帝向科林的嘴唇伸出一根手指，没有碰他们，但表示他希望科林保持沉默。去他妈的。科林继续暴跳如雷，试图在床上翻来覆去，但总是滚回来趴着。他看到上帝又做了一个手势，这次是握紧拳头。他立刻感觉到了结果——宇航服开始在他的胸部和腹部收缩。他吸了一口气，闭上了嘴。挤压加剧了。漫长的几秒钟过去了，他努力阻止空气从他的鼻子和嘴里逸出，这场战斗他最终彻底失败了。

一旦空气从他的胸腔中消失，就没有办法再把它带回来。他无助地在床上打滚，只能吸进微小的、令人不满意的呼吸。这套衣服太强大了，无法抗拒。黑暗开始从他的视野边缘逼近。他继续挣扎着，随着力气的减少，他越来越无力地挣扎着。自始至终，上帝的手一直紧握着，就好像科林的整个身体只是他巨拳中的一个玩具。黑色的阴霾笼罩，世界渐行渐远…

他醒来时发现上帝笼罩着他，巨大的头和肩膀占据了他的整个视野。他又开始蠕动，上帝又一次握紧了他的拳头。巨大的压力回来挤压他的胸部。绝望中，科林再次无助地挣扎，直到意识第二次消失。

这个过程又重复了六次，直到最后科林醒了过来，不再挣扎，只是一动不动地躺着，筋疲力尽。如果他试了，他不可能移动一块肌肉，但是这一次他没有试。他已经放弃了战斗。在这个充满他整个宇宙的全能的存在面前，他是一只被钉着展示的昆虫，一粒微尘，一粒灰尘。他知道在一个微小的层面上，这种反应是由大脑缺氧引起的，使他容易受到这种准宗教体验的影响。在另一个更大的层面上，这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完全控制他整个生活的神，甚至到了他是否能在下一分钟呼吸的程度。他自己的意愿是次要的；吸引他全部注意力的是一种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去做上帝想让他做的任何事情，这样他就不会再受到惩罚。他凝视着上帝的脸，等待着上帝可能选择传达的任何指令，如果需要的话，他愿意永远躺在那里。

在永恒的瞬间之后，上帝说话了。“今天的课:提交。”那声音在他耳边回响。“好好注意我:当你看到我，你会屈服于我跪在我面前。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科林轻声说道。

“你会尊重你遇到的皮革人。你会像臣服于我一样臣服于他们。你明白吗？”

“是的，先生。”

上帝在说“那么我给你行动的自由”之前，保持了很长一分钟的姿势。他后退了。起初，科林一动不动地躺着，然后，几乎是姗姗来迟地，他意识到他刚刚恢复的行动能力应该做些什么。他试探性地试着移动手臂，预料会遇到阻力，当他们服从他时，他几乎惊呆了。他从床上爬起来，然后顺从地在上帝面前跪下。他在那里呆了很长时间，一动不动，一直盯着上帝的脚。他等待着。

“你证明了你可以学习，”上帝说。“那么，我给你另一个提示，这个免费。你想听吗？”

“好的，先生。”

上帝俯下身子，仿佛在耳语一个秘密，尽管声音在科林的耳朵里像以往一样响亮。科林眼睛牢牢地盯着下方。“标记是从皮革商那里获得积分的一种方式。还有其他更有效的方法。”

随着这些话，神——或者至少是他的脚，大概还有他的其余部分——又开始分解成闪闪发光的碎片。

早上的经历过后，科林觉得浑身发抖，在公寓里缩成一团，吃下一些无味的麦片，需要的时候就清空肠道。这个过程被证明是干净而简单的——宇航服一点也不干涉，而且这个洞大得足以让他的手指穿过去擦拭。到了中午时分，他觉得自己已经准备好面对更多皮革人的追击了。

那天多云，天气凉爽，科林可以选择不那么显眼的衣服。他的牛仔裤不适合套在橡胶西装的裤腿或腰上，但他找到了一条可以的运动裤。他考虑过穿t恤，后来决定不穿了——他的最终目标是用一件连帽运动衫盖住他的整个上身，把t恤穿在里面看起来就像是他不需要的额外一层隔热层。就这些:运动衫、运动裤、套装靴子。甚至不需要内衣。他把运动包留在家里，带了一个更小的背包。

在离开之前，他打电话给他在金宝汉堡店的老板。他应该在今晚4点到10点工作，他不可能穿着那套脱不掉的橡胶衣服出现。他的老板异乎寻常地通情达理——科林告诉他，他病了，如果他的老板今天能为他找到代课老师，他很乐意在下周末补上。然后他就出门了。

地铁旅行很容易管理。他周围的大多数人几乎没有注意到他。只有那些看着他的脸的人才会回过头来，担心地盯着他们在那里看到的黑色面具。他尽可能地低着头，决心下次戴上围巾……如果还有下次的话！他希望，有了从皮革人身上获取更多点数的线索，也许他今天就能结束这场灾难。最迟明天。

在他的内心深处，各种想法在翻腾，关于从皮匠那里获得积分的“其他更有效”的方式可能是什么样的行动。他没有让它出现在他的脑海中。这些都是虚拟的概念。他们必须这样。他在现实生活中可能会成为同性恋，但这不是现实生活，这只是一个游戏。所以那不是真正的同性恋。没有其他人真正参与其中。他只需要把它从现实生活中分离出来，完成它，完成它。

所以他回到了时代广场，搜寻皮革人。他发现的第一个和他昨天标记的在同一个地方，但是今天颜色是全红色的。显然，如果你在不同的日子给一个皮衣人贴两次标签是可以的。他伸出手摸了摸皮革人的裤裆，看着他的分数上升到18分。

然后他不确定下一步该怎么做。讲话显然是不可能的——他对昨天的那堂课记忆犹新。皮革人也没有给他任何线索。他只是站在那里。当人们在人行道上从他们身边走过时，他们两个呆了很长时间，皮革人对科林一点也不感兴趣。最重要的是，这让科林确信这是一个CG角色——还有哪个家伙会对一个在大街上抓他的陌生人毫无反应呢？

嗯，他原本希望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但是在地铁上，他已经计划好了，如果皮革人没有给他任何提示，他会怎么做。慢慢地，他在皮革人面前跪下，眼睛向下看着人行道。就像上帝教他的那样尊重皮革人。

他不得不等待更长的时间，但这是正确的方法。皮匠把手伸到科林的下巴下面，然后抬起来，这样科林就能盯着皮匠的脸。皮革人朝一扇门点了点头，松开科林的下巴，向门走去。科林起身跟随。

他看不到里面的皮革人了，但只有一条路可走，沿着一个大厅走，每走几步就有一个新的拐角。在第三个拐角的尽头，皮匠在那里。当他靠近时，一条信息在他的显示屏上闪现。

皮革人想摸摸你的胸部。允许这样吗？

是否

科林眨了眨“是”的控制键，皮革人伸出双手在科林的胸部和腹部摩擦。科林能感觉到手指就像是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就好像那个人的手不知怎么穿过了运动衫和半英寸厚的橡胶。这种幻觉令人难以置信地信服。科林提醒自己，并不是真的有另一个人在那里摸他，他独自一人在走廊里，其他任何人经过都会看到科林独自一人站着不动。没有任何其他人可以告诉他，他正在体验粗糙，男性的手在他的肋骨上下滑动的感觉。他使劲咽了咽口水，试图假装那是他女朋友柔软的手指…

没用。这个方下巴、胡子拉茬的皮革人的形象离他的脸只有几英寸远，让人无法忽视。

手停在科林的乳头上，然后他感觉到他的乳头被拇指和结实的食指挤压着。压力很大，但不是无法忍受，但它继续增加，直到它变得不舒服，然后疼痛。违背自己的意愿，科林让出一个小喘气。皮革商放开了他，带着满意的表情退后一步。

比分突然出现，从18变到了22。所以……一次摸胸似乎值四次。当然，比一个要好，但还是不能让他很快达到1000。

一个不同的运动在他的视野中闪现。那是皮匠思想气球上的白色文字。科林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每当他看到气球时，他就把它们调出来，就像遍布城市的无所不在的广告一样，但这种变化的闪烁运动引起了他的注意。过去简单地说“皮革人”的文本现在变长了，字体也变小了。它现在说“不介意自己的乳头被拧”。

啊。这就是它的工作原理。

科林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触摸着皮革包裹的躯干。他模仿着在他身上做过的动作，双手沿着身体的前部和两侧上下摩擦。不像想象中裸露的手指在他胸口上的感觉，他通过自己的手指感受到的是皮革的纹理，而不是皮肤。尽管如此，他摸索着，抚摸着，发现皮革人的衬衫在乳头正上方有两个小垂片。他用拇指和食指在里面捏了捏那对丰腴的奶子，捏得越来越紧，直到皮匠满意地叹了口气。又多了四分，科林把手放在身体两侧。

又一个短暂的停顿，又一个消息框。

皮革人想摸你的鸡巴。允许这样吗？

是否

是啊，祝他好运。科林的老二被锁得很紧，没人能碰它。当然，为什么不呢？他已经走了这么远…还不如看看鸡巴能给他带来什么。

皮革人走了进来，把手掌放在科林的胯下。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他的胸部，皮革工人碰到他的地方，就好像那套衣服根本不在那里。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裸露的手指在他的阴茎上。然而，向下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公鸡仍然牢牢地在一个坚实的橡胶墙(和一层薄薄的织物)后面，在它的小管中指向下方。但是如果他闭上眼睛或者看向别处，他会发誓这个家伙…不，那个虚构的盖伊假装的盖伊……已经把它捞出来，用手指和拇指抚弄着。感觉…感觉…

令他惊恐的是，科林意识到他的老二正试图变硬。

这是不可能的，但这是肯定的感觉真实的。他再往下看，手仍然平放在运动裤和下面光滑的橡胶上。但是他闭着眼睛，他的阴茎稳步上升，现在被一只坚定的，男性的手抓住，开始沿着轴的长度平稳地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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