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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绿帽篆(1.1-39.15) - 6,4

[db:作者] 2025-06-24 14:24 5hhhhh 6370 ℃

  黄隽垂首叹道:「那就唯有冀望我们制造的粉末真的可以令后宫的妃子药到病除,也可以替秦王增添色欲,再加林大人在秦王面前美言几句,我们洪家可以逃过抄家灭族的危机。但是林大人只不过是个小官,而老爷你又孤处一人,万一所托非人,岂不是前功尽弃,自吃苦果?」

  洪老爷忍不住倒抽一口气,黯然叙说:「自秦王率军攻燕之时,我早已知道秦王的生性反覆无常,况且当初得沐圣恩,方能有现今的身份地位在整个北方立足。在这种无可避免的时势,我们唯有兵行险着,才能有一线生机,现今洪家的生死已不在我们的手握之中了,是吉是凶,是祸是福,唯有瞧天而行。」

  黄隽仍瞧着龙椅上的老爷,摇首长叹道:「但是我们坐在家中,坐以待毙亦不是办法……」

  洪老爷的语声突变,赶紧吩咐了一声,道:「那就麻烦你再去林府那边等候消息,一旦林大人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快马回报。」

  「知道!老爷。」黄隽浑身震了震,冒在脸上的也不知是水,或是汗,随即带着惭愧的眼神,讷讷答道:「那……二少奶那边又如何?她昨日才吩咐说要我陪她出城郊外。」

  洪老爷微笑栽口道:「大事要紧,二少奶那边我自然会跟她解释的,你还是速去速回,切莫耽误了时辰。」

  突然间,别院门前来了一个婢女,只见她匆匆忙忙的走进内阁,喘息呼呼的说了一句:「老爷,二少奶她托我送来一个锦盒,而且还吩咐要老爷你尽快回到书房。」

  洪老爷、黄隽双双望着婢女手上的锦盒,当下知道锦盒的来意,此锦盒就代表着要与情人会面的暗示。

  这边厢的洪老爷忽闻,登时怔了一怔,心里面得悉自己的贱内竟然要原配夫君独自一人待在书房,而她自己却要与情人共同一室幽会鬼混,忽然间他真有些哭笑不得,但依然把持不住心底下的绿帽欲望。

  洪老爷看着面前的婢女,旋即肃然回道:「嗯,先放下你手中的锦盒,这里没你的事了。」

  「是的,老爷。」突见此婢女不由分说的放下手上的锦盒,然后躬了半身,缓缓回说:「奴婢先回去工作。」

  洪老爷看着那位婢女已经转身走到门外,突又转眸望着面前的黄隽,瞧见他面上似乎吓得脸色发青,浑身凝固般的呆在原地。洪老爷居然还能开怀大笑,他的笑声传入黄隽的耳垂旁,随即抬头瞧了龙椅上的老爷一眼,这一眼中也不知有多少悔意,多少感激。

  洪老爷登时从龙椅起了身,一边惨然大笑,一边作弄他一番,道:「呵呵,黄弟啊,黄弟,看来趁你还没出门之前,还是快到西厢一趟吧!我那位贱内很可能在床上发起春来了,依我看,她也开始回味着你的爱抚了。」

  黄隽的身体举动显然是战战兢兢,一念至此,他额前不禁冒出冷汗,颤声问道:「那么……那么……老爷你又如何?」

  洪老爷竟然佯作一副若无其事的神情,一步步走到感情如同兄弟一般的黄隽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咋呼一声道:「难道方才你没听见吗?二少奶她指明说要我这个原配夫君赶回书房,如此说来,她今天只想单独与你在一块亲密吧了,恐怕我没眼福可以亲眼目睹你们俩亲密的情景,待会我要待在书房当个什么都看不得,什么都听不见的闲人!」

  原来这位洪瀚山洪老爷就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绿帽情结者,端倪可察,他不仅喜爱在爱妾面前充当一个第三者的身份,亲眼亲身去领悟肉体交融上的超凡兴奋性,而且还从中锻炼记载在性经里的绝世武功——阳具神功。

  自古以来,阳具神功乃是失传了的人体气功之中最为超凡的武功,此等武功就是要集合人体里外的筋脉血液,连合眼睛前所看到的亢奋画面,然后送至大脑深部的脑筋,接着体内的膨涨血液和内心倒翻着的醋意便会融合一体,最终再从大脑中激发出人体最高的亢奋境界,体内气流更像涌泉似的涌入下体的阳具上,以双倍惊人的膨胀为标准形状。

  但像在这种保守期间,身份超凡的男人若不是家中三妻四妾,就是经常进出酒池肉林的地方,唯独是这位洪老爷例外,他不但喜欢推动自己的身边女人红杏出墙,正面与情人搂在床上鸳鸯作乐,而他身为原配夫君却暂时置身之外,待在床沿床尾,或是站在床帘外独自修练神功。

  当今世上确实真有此等心理怪癖之人,为了要练得一式神功,连自己爱妾的洁净肉躯、男人应有的廉耻龙颜也可以不理不顾,此种异性心态实在少见罕有。

  顷刻间,早已显得不知所措的黄隽只好长叹一声,身为二十有出的小伙子,一身年轻力壮的身形,现今体下的阳具也不受控制地勃了起来,其实他已有了冲动,奈何神情心虚的他依然垂下首,双臂颤抖,颤惊叙说:「老爷莫要如此侮辱自己了。老爷你对我恩重如山,情同手足,更何况当初若非真正得到你的恩泽,获得充当二少奶闺房内第三者的一个资格,同时,老爷你亦能同在闺房内一边临摹性交交融,一边采纳修练记载在性经当中的阳具神功,那身份低微的我真的作梦也不敢去想像有朝一日能得到如此一个天大的艳福。我知道自己从小就是吃洪府的,住又是住洪府的,再加上与二少奶之间的迷离关系,现在还要令老爷你被迫置身之外,而我这个外人却要张开双手和老爷的爱妾厮混在一起,如今回想起这件事,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可恶活该的下人,请许黄弟跪在你面前说声抱歉,并且在此发誓来生必定会替洪府做牛做马,甚至连粗工奴棣也在所不辞!亦无怨恨!」

  「黄弟,你亦毋须自责了,正所谓一个手掌击不响,两个手掌便成双!况且二少奶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货色,现今正在风信年华期间,可惜我长期沉淫于风月情场,导致一身功能渐退,再加她一直对你情有独钟的情怀,你又不是不知道的,所以身为她的夫君又怎能不明白她长期面对独守空房的心思呢?堂堂男人大丈夫一定要拿得起,也能放得下!你放心吧,黄弟,我决不会因此而吃上你们俩的乾醋的!」

  洪老爷乃是性情中人,他仍记得性经头一页就记载了一字金句:「若要练成阳具神功,必须拱让心爱娇妻。」他面带笑意,依旧眼睁睁瞧着面前的兄弟,脸上的表情,当真也是描述不出。

  黄隽此刻又惊又喜,想到待会在二少奶闺房里的媚艳,如此艳福,正在血气方刚的他又怎能不会有反应呢?渐渐地,连下体也不禁有了极大的反应,裤子前顿时肿了一个帐篷。

  「可是……可是……除了说声抱歉以外,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总之,黄弟要答谢老爷的厚爱,老爷的大恩大德,黄弟实在没齿难忘。」黄隽微微一笑,颤声答谢。

  这时,洪老爷眼睛自自然然往他下面一瞧,瞧见他体下的裤前竟已浮起像似一块帐篷的形状,想到这里,他也不禁得意地笑了出声。

  「呵呵!黄弟,现在什么都不必说,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如快到西厢一回,好好去慰抚慰抚我的贱内吧!总之,林大人那边的事情,你莫忘记就是了。」

  黄隽的身子不自禁颤抖起来,随即咬了咬唇,一副傻眼的样子,便喃喃地说道:「那黄弟先失陪了,老爷就自便吧!」

  「呵呵!记得要好好去喂饱二少奶呀!若然不是你在府上,受罪的却是我这个原配夫君而已!」轻叱一声,洪老爷竟是厚颜无耻的汉子,在这种毫无自尊的情况下居然还能笑得出口,瞧他的笑容就知道他为人低贱,简直不像一个为人夫君应有的本分。

  黄隽即时愣了一下,再瞧站在眼前的洪老爷时,赫然发觉他下体已有浮肿的现象,他也不由自主的笑了笑,也没说任何一句话,转身便朝西厢的方向走去。

  这时候,洪老爷几乎待在内阁一刻,脑子里不停想像他那位爱妾的闺房里的一个情景,脑子再转,又再幻想她现今已躺在床上被她的情郎操到欲仙欲死的表情,若然因此凌然怀上一个龙种,为洪家顺利诞下一儿半丁就最为喜极,一想到洪府即将后继有人的日子,洪老爷也不觉笑了起来。

  洪老爷顿时开怀大笑,似乎越想越觉好笑,仿佛回想起当初还是一副少女含羞的模样,却在一个夫君准许的被动情况下,当着他这位原配夫君的面前三人共处一室,然后破格传统自献洁身,几乎什么女人的矜持都不管,转个身就扑到她的情郎的胸怀里,并且在床上鸳鸯作乐、直至春宵达旦。

  现在他那位爱妾尝过甜头了,连胆子都似乎忒大了,此刻竟然得寸进尺,开出一个只要情郎、不要夫君的条件,只不过性情开朗的他除了哈哈大笑外,还能说什么?

  「哈哈哈!有妾如此,夫复何求!实在妙极!妙极了!」想到这儿,看破红尘的洪老爷不时地安慰着自己,也不知不觉走到书房的门前,他笑湿了眼眸,伸手一推,便带着逐渐亢奋的心情走入书房。

  殊不知,正当他即要转身关门之际,书房巷廊那传来一声娇滴滴的语声。此刻,洪老爷顿时刹住了关门动作,眨了眨眼,眼瞳凝视住前方,只见突有一人步态姗姗走了过来,而引入眼前的竟是他另一位爱妾,也就是洪府的三少奶——黛媛。

  「原来老爷你在书房。」黛媛一边捧着手上的瓷碗,一边瞧着门前的老爷一眼,嫣然一笑,问道:「方才厨房那边炖了下火的杏仁茶,不知老爷是否有兴趣试一试?」

  洪老爷也不禁瞧了她一眼,眼前的爱妾就是上个月在妓院初次遇见,并且经过了一场龙凤游珠的交合后,一时色欲攻心,他承受不住这种妖媚的体态,所以才下定决心要独享其体,转个身便来个三书六礼,命令媒婆吉日时候大锣大鼓接过门当他的第二任妾伺。

  其实洪老爷本身是非常清楚这点,除了贪恋她的妖媚美色以外,最终目的还不是要她为洪府添福,早日诞下一男半丁。

  说实话,洪老爷本身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他既有色胆包天的情欲,又有无女不欢的变态心态,试问天下间任何一位国色天香的货色又怎能逃得过他的五指掌呢?如此好色浪子,除非他已变成一位残废的阉人,或者是个性无能者吧,不然天下间又不知会有多少个女子遭殃了。因为他还打算要近期内利用他的淫威压迫,暗地里安排他的好兄弟黄隽与这位貌美如花的黛媛来一场龙凤会合,在他本人眼前剑璧合体!

  顿然之间,他几乎一眼不眨的待在门前,双眼凝视住她那一身低胸的华丽衣裳,胸前还凸出一道明显的雪白乳沟,再加她一脸滋润柔滑的雪肌、一身撩人的步态,再瞧清她一具毫无多余脂肪的窈窕身子,脸颊两侧还无时无刻挂着一种淡红的红晕,单凭这种姿色果真称得上全北方第一名妓。

  别看这位天生长的一副甜美无邪脸孔的女子,她表明上看似笑脸盈盈,实则上她是个名符其实的骚婆娘,阴部秘体的体液随意一扫便能像涌泉一般迅速洒下来。

  这位芳龄只不过比洪府二少奶年轻几岁的三少奶——黛媛终于走到门前,她自知站在眼前的夫君一对眼神正在盯住自己的骄人胸脯,心下为之一愕,稍微跺了跺脚,便佯嗔一说:「耶……老爷好坏哟!光天白日你眼睛正在看哪儿呀?」

  洪老爷默然良久,闻着她一身扑鼻的荷香体味,转瞬间面色似乎又变了变,色迷迷地看着她,苦笑道:「三娘,你年纪尚轻,天生丽质,为夫就算要把你全身脱光来看也可以呀!呵呵呵!」

  黛媛狠狠瞟了他一眼,微微咬一咬唇,怨嗔说道:「老爷,别这样……人家不要嘛!待会要是被下人看见了,你说我这位当三娘的面子该摆到哪儿去呢?」话未说完,黛媛又继续埋怨一声,娇嗔责道:「况且我特地为夫君你捧来这碗下火的杏仁茶,怎知道你却要出言作弄人家,人家不依了……」

  「下火!下火!为夫现在的确浑身是火!三娘你也来得正是合时!为夫就要你快进房帮我彻底下火!待会要使出你的绝招,冰火三重天来帮我口交泄体!」

  一声含着轻蔑的语调震憾四方,洪老爷果然遭受之前西厢那边的刺激,现在确是浑身是火,一时间也似乎回复不来镇定的心情,只见他目光突然变得其热如潮,神情猴急,一手生硬硬的拉住待在门前的爱妾,旋即匆匆入房寻欢作乐。

  「呦……老爷,人家不要嘛!羞死人了,真是羞死人了!」话虽如此,但黛媛还是娇嗔满面,实则上她早已情不可禁,一边被身前的夫君半推半就的拉着进房,一边脸颊泛红的拉长了声音发出一声娇呼,连捧在手上的杏仁茶掉到地上也不在乎了。

 

            第二十五章  吟性扬花

  带着急躁情绪,黛媛的脸不安的看着一脸红涨的洪老爷,不禁也愕然不已。她的表情绝不是那种不懂肉体情欲的无知妇女,毕竟她此前是个青楼妓院出身的名妓。

  此情此景,她却相反的以一种把汉子当作是自己寻乐的道具,自自然然昂起一张春意盈然的娇脸,只见她头上风髻鬓斜、娥眉紧蹙,双眸情不自禁露出一种含春般的表情,笑笑看着她的夫君。

  黛媛登时张开她一双含春的眸子,然而那双如水的双眸却带着温情,又带点挑逗的意识,双颊泛红的问了一声:「黄隽他……是不是过了二娘那边?所以老爷才会如此兴奋。」

  此时的洪老爷看到她发春的容貌,他也不由分说的一手将她揽入怀中,转瞬间嘴角一边挂着笑意,激情的双眸中一边显出一抹不屑的眼神,轻叱道:「你这个人知道了还要明知故问!你说你该不该受到惩罚!还不快点蹲下来给我好好的舔吊!」

  「老爷真是坏死了!满脑子总是想着色情的念头。」黛媛登时抛了个媚眼,随即又朝他的体下瞟了一下,语气娇嗔,竟然撒起娇来了。

  洪老爷柔情地抱住怀中的爱妾,一手抚摩着她的娇脸,笑道:「嘿嘿……不如这样吧!若然你真的舔得我舒舒服服的话,我倒可能会考虑破例一次,让你和黄隽那家伙在我面前来一次三人游!你说这样的玩意好吗?」

  情绪高涨的洪老爷确实有这样的念头,但是由于跪在他眼下的这位爱妾刚刚才嫁入洪门不久,正所谓新鲜肉体,况且在她身上似乎还没玩够的感觉,再加上他的另一位爱妾早已双掌奉送给他的兄弟黄隽玩弄了,所以沉思考虑了许久,多日来都还未曾想到一个适当的推动力让他同时间奉上两位心爱的妾侍到别人的怀中。

  反之,纵使黛媛是个青楼女子,但自从她得知自己的夫君竟有这种令人听到了会难以置信的怪癖性交方式,心下也为之一震。她想来想去,翻思覆去始终想不清为何身为一个男子大丈夫居然能舍己受辱,眼巴巴亲眼看着自己的心爱女人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上性交也无所谓,她实在不明白,亦不敢真正去了解当中的奥妙。

  「耶……老爷好坏,好变态哟!总是喜欢作弄人家!」黛媛忽闻,脸上的表情不但没有半点惊讶,反而还五指成拳,立即一个粉拳往他的胸上捶了捶,声息急促,然后再发出一声笑嗔,撇嘴说道:「人家又不是二娘她呀!二娘她确是个水性扬花的淫荡女子,但是二娘喜欢并不代表我也会喜欢,人家才不要玩你那些变态游戏呢!三娘只要老爷一个人陪在身旁就心满意足了!」

  光云之间,洪老爷听到她扭脸撒气的模样,登时龙颜大怒,随即狠狠地抓着她的秀发,并喝出一声道:「死臭逼,住嘴!玩与不玩也轮不到你这个当妾侍的来作主!快给我蹲下来舔吊!」

  「啊……」惊呼一声,黛媛整个人也不禁愕了一愕,续而她整具身子因此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眼前的夫君拉马般拉到一张木椅边,而双膝也迅即蹲到地上去,只见眼前的夫君伸手忙着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顷然间,布料掉落,而映入她眼前的就是一根漆黑雄壮的巨吊!它的整体长阔度就像一个出生落地的婴孩般的手臂!只见它无时无刻弹动起落,龟头尖端的马眼还不时溢出一丝像似杏仁茶般的液体,腥味熏天!

  黛媛目光一闪,神色跟着大变,心里面的杂感也甚多,纵使她自己在青楼妓院出身,见过的汉子阳具也实在不少,但眼前这根膨胀的大阳具着实令她暂时不得呼吸,神情大为震惊!

  黛媛颤声道:「老……老爷……为何这次你的……你的家伙变得如此巨大?它……它的长度真是太惊人了呀!我……」

  话未说完,突听「唧唧」两次水啧声,黛媛的玉嘴就此被眼前的勃挺阳具狠狠一塞,往口中一个最敏感、最脆弱的喉头塞去!

  在这激情四射的片刻下,之所以阳具神功一出,其身神威无比,如斯威力谁可抵挡呢?

  「呀……实在太舒服了!」洪老爷即时仰面呼叫,转瞬便往椅背躺下去,他忽然张开双腿,冷弯弯的嘴角微勾露出得意的笑容,神情十足像当今皇帝被后宫六院众妃子抢着含吊一般。

  「呕……」一声像是呕吐的沉音微微作响。

  话犹未了,他再垂下眼去盯着早已被塞住满嘴的妾侍,接着双手紧握着她的头部,毅昂大笑道:「三娘,你的嘴巴里热外温,实在是个人间天堂,棒极了!三娘果然天生注定是要为男人口交的淫妇!而且如今看来你的口交功夫一点也没退步!别忘了转动你的舌头!别偷懒停下来!给老子我来个舒舒服服的口交吧!臭胚子!哗哈哈哈!」

  「呕……爷……老爷……别这么用力……喉咙会痛……太大……太长……快顶到……顶到喉头里面去了……爷……痛……痛……」黛媛嘴里依然含着那根膨胀无比的阳具,此刻她双眼溢泪、娇脸扭曲,仿佛很痛苦般急着呻吟出来。

  「别出声!快使出你的冰火三重天绝招!」

  此时此刻,黛媛不由得微微沉吟,然而她的言语就像要被人插得窒息般的感觉。就在这时,正当她即要松开牙肉,张嘴忍着喉咙里所发出来的痛苦之际,她顿时感到含在口中的阳具竟然又往内推进了不少,刹那之间令她脸颊两旁耸然胀起,泪涕猛落,而且还断断续续的怪声作响,仿佛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似的。

  然而这种深喉怪声与言语呻吟之间的交际间传入洪老爷的耳际,隐约之间确实有点像琵琶弹奏的交响曲,而且她的挣扎呕声给人听起来有些吃得津津有味、动听无比的错觉!

  在没有收敛锐气的情况下,这位洪老爷的年纪虽然五十有出,但瞧他脸上一副红润镇定的神情,腹部丹田气不停涌向阳具的肉身上的冲劲,再加他两腿张开躺在椅背上的姿势,看起来果真是个识货之人,还不赖他称着性爱太祖的绰名,如此高深莫测的体力简直是实至名归!

  几乎过了数十下的深喉抽插之后,一时情急之下,黛媛登时看中机会,趁眼前的夫君一个不留神之际,便悄悄伸出一双纤手,并且往眼前的卷毛大腿顶去,仿佛想以力借力来换取一阵倒抽换气的瞬间,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性交经验丰富的洪老爷又怎能不会发觉她的举动呢?

  「臭胚子!若然你真的有停顿动作,不服从夫君的指使,就是对夫君不敬!看我会不会对你家法侍候!到时必定有你好受的了!继续给我吞下去!吞到我喷精为止!」扬声喝出一声后,突见洪老爷手足四肢狠狠地朝她的头部以及脊柱压下,以致她不能再弹动起来,只好乖乖继续吞下口中的阳具。

  「呕……爷……老爷……这次……这次真的大了很多……我……我怕不能使出冰火三重天……不然……喉咙内层真的会因此弄得损伤……求求老爷你网开一面……真的要……要轻力一点插才好……」

  玉唇被压在充血泛着红紫色的龟头间,就在要整个塞到喉咙深处的瞬间,黛媛登时「呕呕」的叫着,双手跟着在一双卷毛大腿上紧紧推顶着,仿佛在拼命地反抗喉头上的疼痛。

  但是头被眼前的夫君紧抱不放,纤手用力推时,塞在口中的阳具便往内顶了进去,刺在喉咙的粉红嫩头上。

  「爽!对了,双眼要看着我,先挑开你的喉咙内层,轻咬一下再用舌头抵住它,就是要这样含它才爽!哈哈哈!就瞧我如何插爆你的喉咙吧!」羞辱语声降落,正在如痴如醉的状态下的洪老爷,此刻再也不在乎眼下的爱妾是否也与他一样的享受,转念之下他满脸须子几乎已耸起,接着咬牙屏气,旋即就狠狠地往她嘴里刺去。

  黛媛的耳朵里听到「插爆它」的字眼,联想到待会很有可能会被插到喉咙受损而内出血,小小的脸庞不住的颤动,心下为之一惊,然而她一双玉唇却自自然然张得特开,抵抗力仿佛变得很微弱。如此一来,一眼见状的洪老爷更把体下一根勃硬的阳具往她的嘴里深处顶了进去,一下子竟已顶到了喉咙最底部,也就是心脏与肺部的中间!

  突然被一种异物顶住体内,那种恶心感不是一般人可以感受到的,此刻黛媛噙着泪光望向眼前的夫君,怎知他脸上竟然一点怜悯爱惜之心都没有,反而还露出一副彻底戏虐的神情,嘴角竟已弯弯笑着,眼神卑猥的瞪了她一眼。

  「我亲爱的爱妾!被人深喉咙的感觉到底是如何?哈哈哈!记得别停下来,尽量张开你的嘴巴,让我好好去体会一下你的绝招!」洪老爷满面激动的情绪,顿然杀出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再度厉声下令了一句。

  对于一位口交技巧颇为丰富的青楼女子,平时要做这么难堪的困难动作也只不过是雕虫小技,奈何面临着含在口中的巨吊,此时候却觉得这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毕竟它的肉身体积足足长有一个婴孩手臂的惊人长度。

  「咕咕……呕啊……别太……用力……咕啊啊……呕……」

  不停呜咽着的黛媛,她一张端正的脸部如今看起来已经扭曲变形,满脸鼻涕与眼泪纷纷掉落,随即她竟然张开嘴里的喉关,然后慢慢地开始前后摇动腰肢,头部姿势不时一抽一插的转动起来,而且她还感觉到一些微黏在喉咙内的莫明液体蓦地往肚肠滑落。

  这时候,看得出这位身份低微的青楼女子的一颗好心地,她知道自从自己有幸嫁入洪府,她本身的蜕变只可以拿「一夜间飞上枝头变凤凰」来形容,那既然她已贵为一代豪门贵妇,足以好好过着下半辈子一段无忧无虑、荣华富贵的美好生活,之所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眼前这位夫君的好与坏脾性一统也得吞下肚里去,有泪半夜泣。

  相反的,面对着眼前这位性情夫君,为了能够讨好这位米饭金矿,即使要她跪在双膝下,受尽皮肉之痛、当个毫无地位及价值可言的性途工具,稍微给他用来泄气一番又何妨?

  想到这儿,早已是一名三从四德、贤达人意的她如今只好听从夫君所指使她做的事情,转瞬间便吞声哑气,默默独自憋着体内的疼痛,继续含着喉头深处的阳具,直至脸颊两旁渐渐胀得发紫,心里还是拼命忍受反胃作呕的感觉。

  「嗯……冰火三重天果然是名不虚传……实在过瘾得当神仙了!嘴里再动快一点!」洪老爷顿时仰头喘息,被体下一个温热润滑的喉咙深深抽插着,他体下的巨大阳具也不禁膨胀了许多。

  「呕……呕……啊……爷……咕咕……爷……呕……」

  山庄庭院一片的宁静,四周一切是那么的安静无声,静得犹如一个无风无浪的湖潭,除了书房内传出一阵接一阵水渍抽插的呻吟声,逐渐地弥漫了山庄一带的广阔空间,直至那阵呻吟的回音在空间里宛转不停。

  转个角度,另一边厢在山庄大门前,在一望无际的山坡上,近距离望去就能看见一座被四人拱起的木桥以及一群默默跟随木桥后的英雄人马,只见那群人马各自一步步朝向山庄大门前走去,应该不用数百步便能到达最终目的地——「紫竹山庄」。

     ***    ***    ***    ***

  一路上虽是冷风吹拂的天气,但是平日有汽车代步的我哪能承受得住千里迢迢的路程呢?此刻我早已走得满身大汗,就快要走得上气不接下气,即将要断气一般。

  顷然间,我猛抬头,眼瞳接着凝住前方的大宅,一时间看得痴呆之际,便转眸向身旁一身女扮男装的凤姑娘喝一声,道:「凤姑娘,前面的大宅果然来头真大!单从那些华丽的围墙来看,应该是属于很有钱那一种,就是不知道里头的主人是不是那些名官望族呢?」

  突听凤姑娘栽口,神情镇定,低声说:「嘘……别这么多事,这儿毕竟是别人的地方,况且听闻北方人奸诈多端,我们不妨先看定一点才表露身份。」

  过了片刻,一直站在轿首的魏忠伯顿时停步,旋即回身将木轿的门帘掀开,只见坐在木轿内的洪府大小姐——洪月怡悠悠走了出来,她的身姿娇滴若水,身娇肉贵,仿如一名千娇百宠集一身的千金小姐。

  「小姐,小心下轿。」魏忠伯依旧小心翼翼地掀起门帘,缓缓道:「前面就是紫竹山庄了,事隔多年,不知小姐还能记得此地吗?」

  转念之间,洪月怡听闻,眼瞳竟然泛着泪,随即娥眉间不自禁地紧蹙,并且抬起螓首久久凝住眼前一度印象模糊的大门。

  洪月怡深深吸了口气,淡淡一笑,道:「魏忠伯,此地虽然有点陌生,但本小姐仍然深深记得这里所发生过的一切,况且之前我也和娘亲她共同在府内相处了一阵子。」

  话虽如此,但是洪月怡还是忍不住内心的追忆,面色黯淡,转瞬间居然不住掉下一颗颗宛如珍珠般的泪滴。

  另一方面,一直黯然待在她身旁的魏忠伯,顿时察言观色。他虽是一个洪府下人,但熟悉这位刁蛮大小姐的脾性莫过于他一人,他十分清楚她此刻的念母心情,毕竟他小时候也是一个过来人,他亲身的生母也早早不在人世,所以在无人无故的情况下,要寄人篱下、孤零零地单独生活,那一种让人失去依托,毫无方向感的感觉是非一般的茫然难受。

  除此之外,纵使他是个管家下人,但是无论他心中多么悲伤勾忆,对于那位早已不在人世的洪府大少奶的印象始终是恋恋不忘,对她在世时那副对人慈祥柔情的面孔肢体仍然深深的刻在他心上,印象深不可抹。

  魏忠伯双眸凝住近在眼前的千金小姐,纵观她平日摆出一副娇生惯养、刁蛮任性的脾性,她经常大吵大闹的性格都不知曾经烦扰了全府上上下下多少个人,甚至连她的亲爹有时也是有心无力,始终降服不到这位掌上明珠对人说话的霸道语气。

  但如今仿佛已变成了另一个人似的,如此娇滴,应该说是女大十八变,转眼间已经长大成人,成为了一位含花待放的等嫁少女。眼前这位亭亭玉立的小姐,即时让他眼睛为之一亮,不知是否他自己眼花,以往的平坦胸脯,如今那明显的秀峰已是呼之欲出,她的身姿线条还变得更为曼妙凸显,前凸后翘,皮肤也变得光滑弹手……

  静待的过程中,魏忠伯也不禁愣了愣,之后回神了半晌,由于不忍心看到她落泪的样子,一时看不过眼,便缓缓走过去,近距离劝了她一句,道:「小姐,魏忠伯是个粗汉,就是不大懂得说话,但是大少奶她也不在人世多年了,正所谓前事莫记,做人该往前看才行,所以以前那些令小姐你不开怀的记忆本应统统忘掉,方能有机会重拾心情,重新做人。」

  「唉……魏忠伯所说的含意我是明白的,况且我知道自己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洪月怡即时侧着面,仿佛想偷偷抽泣一下,只见她随手将自己脸颊上的泪痕轻轻抹去,内心始终对于当年的事故耿耿于怀,怀恨在心,跟着又淡然诉说:「只是真的要彻彻底底去忘记一个记忆中的人实在并非易事,更何况要去忘记一个经过十月怀胎,冒着生命危险把我生下来的母亲又谈何容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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