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了这么好的课，不应该复习一下吗？”晴空慢条斯理地拉上门，顺手将购物袋放到一旁，转头看向芸，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拿起购物袋里的黑色丝绒眼罩，朝芸勾了勾手指：“过来。”芸警惕地看着他，退了一步，犹豫道：“……干什么？”“试试看。”晴空低笑着，手指晃了晃那条眼罩，声音像是在诱哄，“不是刚刚才说要‘复习’吗？就从这个开始。”

芸盯着那条眼罩，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想拒绝，但又觉得……这样未免显得太怯懦了。他和晴空之间，本来就做过更亲密的事，区区一个眼罩，自己有什么好怕的？晴空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反应，便直接伸手扣住芸的后颈，把人带到自己面前。“张嘴。”芸怔住：“啊？”晴空手指捻着丝绒布料，微微扬眉：“先含一下，感受一下材质。”芸的耳根瞬间泛起一层薄红。

——这个人是疯了吗？要他含着眼罩？

他迟疑地张开嘴，晴空顺势把柔软的丝绒塞进去，让芸的舌尖轻轻触碰布料。黑色的绒布有一种微妙的温度，带着点轻盈的触感，在口腔里轻轻碾压，带来一种若有若无的刺激感。芸的指尖微微收紧，心脏开始加快。晴空笑了，伸手取出眼罩，轻轻地抚过芸的下唇，低声道：“感觉怎么样？”

“……还行。”芸的嗓音有些沙哑，眼神不自觉地闪躲了一下。晴空没再多问，而是顺势把眼罩覆盖在芸的眼睛上。

世界瞬间被黑暗吞没。

“——！”

芸的身体下意识绷紧了一下，心跳瞬间变得不受控制。他听不见晴空的声音，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耳边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黑暗之中，他能听见自己凌乱的呼吸声，能感觉到晴空贴近时皮肤的温度，甚至连对方手指若有若无的摩挲都变得异常清晰。

——这比想象中更加刺激。

“你在紧张？”晴空的声音从耳侧传来，带着点轻笑，“放松。”芸咬了咬唇，但眼罩的束缚让他无法用眼神表达，只能轻微地偏了偏头。下一秒，他感觉到晴空的手指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下，沿着下颌、喉结，一路向下。他的指腹很热，触感却异常轻柔，像是羽毛轻扫，让芸的皮肤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

“哈……”芸微微倒吸了一口气，指尖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摆，试图让自己冷静。但晴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芸……”他低笑了一声，掌心忽然覆上了他的腰侧，稍微施了点力道。眼罩下，芸猛地绷紧了身体，手指痉挛性地蜷了一下，几乎是本能地想推开晴空，却发现自己的反应慢了一拍。

晴空的语气带着一点恶劣的愉悦：“看吧，你连自己在躲什么都不知道。”芸的呼吸更加急促了一点。他终于意识到——剥夺视觉后，自己的反应全靠身体直觉，而晴空却完美地掌控着他的节奏，每一次靠近，都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逃开又想靠近。黑暗中，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位置，只能凭借晴空的触碰来判断自己身在何处，这种完全被掌控的感觉，带来了一种让人难以言喻的战栗感。

“晴空……”他终于低声喘息了一下，声音微微发颤。晴空手掌下滑，指尖缓缓地滑过芸的锁骨，继续往下探去，轻轻地捏住了一点柔软的皮肤。

芸猛地吸了一口气，身子一颤。晴空笑了一下，声音带着点蛊惑的意味：“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下一秒，芸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贴上了皮肤。

——是金属。

芸微微颤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两片夹子精准地扣在了他的胸前，带着一点微妙的压迫感“呃……！”

他猛地收紧了手指，倒吸了一口气。那是——乳夹。晴空轻轻转动了一下乳夹，感受着芸的反应，低笑着问：“疼吗？”芸呼吸微乱，身体被眼罩剥夺了视觉，感官被无限放大，乳夹的触感比平时更加敏感。他努力调整呼吸，声音带着一点颤抖：“……不，不知道。”“是吗？”晴空微微扬眉，用指尖轻轻拨弄了一下乳夹，金属的冷感混合着细微的刺痛，让芸狠狠地一颤。

“哈——！”

芸的身体几乎是本能地蜷缩了一下，脚趾紧紧扣住了地面，胸前的感官被瞬间放大，他的呼吸完全乱了。“晴空……”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哀求。晴空低笑了一下，手指轻轻顺着他的脊背滑下，声音带着点恶劣的温柔：“还行吧？只是初级刺激。”芸的耳根彻底烧红了，双手紧紧地攥住自己的衣角，嘴唇微微张开，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反应了。晴空又等了一会儿，才终于抬手，把乳夹松开了一点。芸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微微颤抖了一下。

晴空看着他，忽然笑了：“芸，你脸红了。”“闭嘴！”芸终于忍不住怒瞪他一眼，想把眼罩扯下来，却被晴空按住手腕。晴空俯身，贴近他耳边，低声笑道：“你不是挺享受的吗？”

芸的呼吸还未完全平稳，胸口还留着乳夹带来的刺激感，细细密密地渗透在神经里，让他呼吸都不太顺畅。晴空仍旧保持着低垂的视线，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感觉怎么样？”晴空的指尖顺着芸的锁骨，缓缓滑到乳尖的位置，指腹不轻不重地掠过——明明是极轻的触碰，可对刚刚接受乳夹的芸来说，却像是余韵未消的电流，猛地让他绷紧了背脊。“……你……”芸下意识要后退，可背后的墙壁冰凉，他被逼得无处可躲。晴空轻轻按住他的腰，声音带着一点不怀好意的低哑：“别躲。”他手指收拢，拇指与食指夹住乳尖，缓缓地捻了一下——

刺激来得猝不及防。

乳尖刚刚被夹过，本就比平时敏感，现在被晴空故意一捻，酥麻感瞬间炸开，芸猛地咬住下唇，眼尾发红，身子微微颤抖。“……哈……晴空……”他想推开晴空，可手腕却被轻松按住，晴空低头在他耳边呵了一口气，声音暧昧至极：“小芸，你好像……反应太大了？”芸死死咬住牙，耳朵几乎红透了。

但晴空没打算放过他。“想逃吗？”晴空慢条斯理地贴近，腿膝顺势一顶，抵住芸的双腿之间，一点一点施压。芸猛地收紧腿，整个人都僵住了。

“晴空！”

“别这么紧张。”晴空轻轻啄了一下他的耳垂，低笑着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对上自己的视线，“放松点，不是你自己选的吗？”芸的指尖狠狠掐进晴空的手腕，却发现自己的挣扎根本不值一提。被人压制的感觉让他有点恼怒，又有点……不安。晴空的膝盖仍然若有若无地抵着，眼神懒洋洋地落在他身上，声音带着点戏谑：“嗯？你要拒绝吗？”芸张了张嘴，却没能立刻回答。

拒绝？真的能拒绝吗？

在他们的关系里，他好像一直是顺从的那个，晴空是绝对的主导者。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被晴空引导，可今晚的感觉却不一样——太过主动的晴空，让他有点慌。“……”芸的呼吸细碎了一瞬，最后终于低低地开口：“……晴空，放开我。”

他声音很轻，像是在试探。

下一秒，晴空果然松了手。没有迟疑，没有犹豫，干净利落地放开了他。

“……诶？”芸愣住。晴空退开半步，眯着眼睛笑了一下，语气不急不缓：“你刚才有犹豫，但我等着你自己说。”芸的心跳漏了一拍，猛然想起——月之前的话：“真正的主导，并不等于控制。”晴空低头看着他，眼神微微晦暗，嗓音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低沉：“看来，我刚刚做得还不够好。”芸怔怔地看着他，半晌，终于深深地吸了口气。

“……你这次，真的有在听月的话。”晴空勾起唇角，慢条斯理地捡起购物袋，朝芸抬了抬下巴，语调悠然：“走吧，我们回家。”芸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被晴空撩拨得站不稳，顿时有点恼羞成怒，他微微张了张嘴，有些不甘心。晴空却低头贴近他的耳边，声音低哑：“如果你想要更多，下次就自己主动开口。”

夜色正浓，LUX的灯光摇曳不定，门外的风吹散了一点皮革的味道，带着未知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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