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我醒得很早，窗外天还没全亮，灰蓝的光从窗帘缝里挤进来，像一层薄薄的雾，笼罩在房间里。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昨夜的记忆像潮水，一波波拍在我心上。那柔软又奇怪的触感——小雯内裤下的凸起，像一团湿棉花，温暖得让我心悸。我闭上眼，想把那感觉甩出去，可它却像扎了根，越挣扎越深。我咬着嘴唇，牙齿陷进肉里，疼得我皱了眉，可那点疼远不及心里的慌乱。

我爬起来，拖着沉重的步子走进浴室，冷水泼在脸上，水珠顺着下巴滴下去，像在敲打我的心。我站在镜子前，眼圈有点黑，细纹爬在眼角，像风吹过的湖面。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忘了昨夜的事，她只是个孩子，我的学生，我不能再越界。可那鼓起的秘密像一团雾，缠在我心头，怎么也散不掉。我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正常点，可手指还在抖，像昨夜的影子黏在上面。

客厅里静悄悄的，客房门半开着，我探头看了一眼，她还睡着，侧躺在床上，被子盖到肩头，只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颈子，像刚从水里捞出的白玉。我转身去厨房，煮了粥，煎了两个鸡蛋，香气在空气里散开，像是要掩盖我心里的罪。我盯着锅，水咕嘟咕嘟响，昨夜的画面却一遍遍在我眼前晃——她的睡衣紧贴着皮肤，那微隆的胸口，还有那奇怪的凸起，像个藏在雾里的谜。

门吱呀一声响，我回头，看见小雯揉着眼睛走出来。她穿着昨晚的白色吊带睡衣，头发乱糟糟地散在肩上，像一团柔软的云，湿漉漉的发梢贴着脸颊，像水墨画里晕开的线条。她抬头看我，笑了笑：“老师，早上好。”那笑容干净得像晨露，睫毛微微颤动，像蝴蝶的翅膀。我喉咙一紧，哑着嗓子回：“早，粥好了，去洗漱吧。”她点点头，转身进了浴室，我盯着她的背影，腿细得像春天的柳枝，睡衣下摆晃动时，露出白皙的小腿，像月光下的玉柱。我咽了口唾沫，低头搅拌粥，手指抖得粥勺差点掉了。

她洗漱完出来，坐在餐桌前，低头喝粥。她的嘴唇抿着碗沿，红润得像熟透的石榴籽，喉咙一动一动，像在咽下什么秘密。我坐在她对面，手里端着碗，表面镇定，可心里的波澜像湖面被石子砸中，一圈圈荡开。她突然抬头看我：“老师，你昨晚睡得好吗？”我愣了一下，心跳漏了一拍，赶紧说：“还行，你呢？”她点点头，低声说：“我做了个梦，梦见老师给我讲故事。”我笑了笑，假装轻松：“是吗？讲什么故事？”她歪着头想了一下：“记不清了，好像是关于花的。”我低头喝粥，心里却像被什么攥紧。她梦见我，而我却在她的床边偷窥她的身体。

吃完早饭，我收拾碗筷，她主动过来帮忙，手指擦过我的手，凉凉的，像一块小冰。我僵了一下，赶紧缩回手，假装去擦桌子。她站在我身边，低声说：“老师，我能帮您干点什么吗？”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我抬头看她，她的眼睛清澈得像湖水，睫毛投下浅浅的影子，像羽毛轻轻拂过。我笑了笑：“不用，你去写作业吧。”她点点头，转身回了客房，我盯着她的背影，睡衣下摆晃动时，那纤细的腰肢像一掐就断的柳枝，白皙的小腿裸露在外，像刚剥开的荔枝肉。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转过身，可心跳还是快得像擂鼓。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耳朵竖着听客房的动静，她在写作业，笔尖沙沙作响，像在挠我的心。她突然走出来，手里拿着本子，靠在我身边：“老师，这道题我不会。”她的肩碰着我的胳膊，温软得像一团棉花，头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散发出淡淡的香，像花瓣泡过水的清甜。我低头去看她指的本子，目光却不自觉从她宽松的睡衣领口滑进去。她没穿内衣，薄薄的棉布下，胸口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我眼前。那对小小的乳房，像两颗刚冒尖的小桃，白得耀眼，细腻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微微隆起，像春风吹过的花丘。乳头小巧而粉嫩，像两粒含苞的花蕾，嵌在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光，像晨露沾湿的花瓣。我屏住呼吸，心跳猛地加速，像擂鼓敲在我胸口。我低声说：“这里要这样写……”声音哑得像卡了沙子，手指攥紧了杂志，指甲掐进掌心，几乎要刺出血。

那一刻，我觉得她就是个女孩，那么娇嫩，那么纯粹，像一朵还没被风吹皱的白莲。那柔软的曲线，那细腻的皮肤，分明是女孩子的模样。可昨夜的记忆却像针，刺进我脑子里——那鼓起的内裤，那奇怪的凸起，像藏了个秘密。我怀疑自己看错了，也许是光线太暗，也许是我太紧张，手指摸到的不过是布料的褶皱。我咽了口唾沫，目光在她胸口多停了几秒，想确认什么，可那对小巧的乳房又让我动摇。她是女孩啊，我告诉自己，可心里的疑惑却像雾，越散越大。我抬起头，假装专注在她本子上，手指颤抖着指点题目，心里却乱成一团麻。

晚上，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她偷瞄我的样子。那羞涩的眼神，像一团火，烧得我无法安宁。夜深了，风声从窗外钻进来，树影在墙上摇晃，像在勾引我。我披上睡袍，赤脚走到客房，门没锁，我轻轻推开，借着床头小夜灯的昏黄光芒，看见她睡得正熟。被子滑到腰间，露出白色睡衣，吊带衫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她的胸口微微起伏，两点小小的凸起若隐若现，像含苞待放的花蕾。我蹲在她床边，手指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慢慢掀开她的内裤，想再看一眼那奇异的秘密。

灯光朦胧，像一层薄雾笼罩在她身上，我眯起眼，凝视那块白色的棉布。内裤下，一个“小鸡鸡”的轮廓清晰地凸显出来，小巧却挺立，像一颗果核藏在柔软的布料里。它不像女孩该有的平坦，而是微微隆起，皮肤白得像刚下的雪，细腻得像牛奶浸过的绸缎，在昏暗中泛着微光。那根小小的阴茎，柔软中带着点韧性，像一截嫩芽，顶端圆润得像剥了壳的荔枝，隐隐透着粉，像花瓣初绽的颜色。阴影勾勒出它的形状，细细的血管若隐若现，像水墨画里的淡墨线条。我屏住呼吸，心跳猛地停了一拍，像被什么砸中。那一刻，我几乎认定她是个男孩——这分明是男孩子的特征，昨夜的触感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得让我喉咙发干。

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悬在半空，抖得像被风吹过的树叶。我想确认，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道德感像根绳子勒着我，可好奇和欲望却像潮水，推着我往前。我的手指终于落下去，轻轻触碰那小巧的阴茎。触感柔软又温暖，像捏着一团湿棉花，可底下却有种坚韧的弹性，像一颗小小的果实。我的手指顺着它的轮廓滑动，从根部到顶端，感受那细腻的皮肤和微微的跳动。我屏住呼吸，加了点力，指腹轻轻摩挲，那“小鸡鸡”竟然在我指尖下慢慢变大，像一株嫩芽抽长，硬得像一截细细的玉柱，顶端微微翘起，像在回应我的触碰。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惊讶和兴奋交织成一团乱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真的是男孩吗？可那柔软的皮肤，那纤细的身形，又让我疑惑。

她突然动了动，我吓得魂飞魄散，手猛地缩回来，像被烫了似的。她只是翻了个身，侧躺着，呼吸还是那么轻，像湖面上的涟漪。她没醒，睡得沉沉的，像一朵花静静地绽在夜里。我盯着她，喉咙里像卡了块石头，喘着气站起身，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我踉跄着回了房间，关上门，靠在门背上，心跳得像擂鼓，手指还残留着那变大的触感——柔软中带着硬度，像一颗果实在我掌心膨胀。我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她的身体——那白皙的皮肤，那奇异的“小鸡鸡”，还有白天看到的乳房和乳头，小巧粉嫩，像两粒含苞的花蕾。我困惑得像掉进雾里，她是男孩吗？可那乳房分明是女孩子的模样。我闭上眼，脑子里乱成一团麻，欲望和疑惑像两条蛇，缠得我无法安宁。这一夜，我睡得断断续续，梦里全是她的影子，模糊又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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