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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性奴反攻实录 下,2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9940 ℃

动作没做完,软鞭再拍朝天的虎卵和虎屌,让他单手撑开。展览台的灯光给很足,没有哪一寸身体隐私或情绪变化能藏进阴影。龇起的银牙,绷紧而活跃的肌肉块,扯离三角区二十公分还硬挺的虎屌和青红相间的爆炸虎卵,全都被扯开,不准有一丝遮掩。

软鞭再拍,示意观众再看牛蛙般的大腿,浮水仍坚硬的腹肌,胸部手臂上被汗水浸透的凶纹身……腋下,腰侧,耻毛,所有强壮秘密的性感部位都被评价,当他是上了餐桌的美味,或供人玩乐的性偶。

“不知道带着歉意的猛虎上校能坚持多久?”话语调戏间,软鞭再拍虎卵,鞭策倒立的活体雕像撑手跳跃,以转角度让所有看客看清山峦般纵横的背部肌肉,通红的虎头蒸腾般冒热气,一滴滴汗水在寸头下聚成一滩。

“各位贵宾,现在是自由调教时间!只要不永久损害拍品,任何想法都能提!”

“给乳头上夹链自己叼住!”

秦虎的乳头顿时被夹上铁色的鳄鱼夹,紧皱的鼻翼嗡动了几下才叼住链子,自然是被拍卵惩罚了。

“锤他肚子!看他会不会喷!”

秦虎的腹部立马遭到锤击。“嗯嗯嗯呃呃呃!!!”先遭殃的不是隆起的肚子,而是身体晃动对鸡巴的拉扯,疼痛又导致腹肌防御变弱……一拳接一拳,皮革似的撞击声阵阵,秦虎疼得眼睛发黑,大腿没忍住,往外开抽搐两下,又被拍卵敦促回原位。

下身疼痛间,一只手扶住秦虎的腰,然后狠狠一拳锤腹……

再也绷不紧铠甲,秦虎失神发晕,后穴放屁般噗呲喷出一股股甘油,流过屁股瓣和耻毛,再粘满半身,玷污了他天神般的伟躯,油面的反光更显堕落的性感。

鸡巴的排泄就没那么快了。由于扯太远,加上还硬着,虎屌只能一点一点漏出甘油,跟坏掉了似的。秦虎只能慢慢等待滑油挤过他的尿道,“享受”持续撒尿的爽感。

有一位贵宾好奇:“我想知道他的睾丸和阴茎出去那么长,还能不能射?”

还在滴油的虎屌被握住揉动,毫无感情机械式地揉搓龟冠。“嗯!哼嗯!……”在虎畜全身战栗时,又一只手突破滑滋滋的虎穴,精准找到前列腺的位置猛戳。前后夹攻之下,发情的虎畜再次点起虎屌抽起卵蛋,全身绷成条线,好再上去点,给精巢留出喷射的空位……

“滴答…滴答……”

“嗯嗯嗯!”

不管秦虎鼻腔里的呻吟声有多绝望,老R随意评价道:“能出,但只能流出来,和废屌一样,不知哪位幸运贵宾能买回家,控制他的射精开关,随便玩一只坚韧的肌肉壮汉呢?好了,停了吧,现在不是拍品发骚的时候。”

话音刚落,虎屌被锢住,大部分精液被掐着精管一点点挤回卵囊,剩下的一点被挤出来涂到虎脸的人中位置。“呜…呜…”没有撑地的手在下甩,要用惯性撑高身体……

五花八门的提议还在摧残这只吊卵吊屌的虎奴,龟头挂水桶接住漏液倒脸;用拍卵拍屌的方式让秦虎吼出好听的节奏;鸡巴再吊高让他彻底碰不着地面,看他垂死般挺腹抓屌链,被狗子反铐双手链住双脚,转着圈展示困兽不断的嘶吼与挣揣……

十分钟,半小时,一小时……

“到极限了吗?”

啪!

“……”悬吊的虎奴反射性晃了下腿,嘴微张漏出白沫,为了一点希望,乳链还卡在牙槽里……

“看来到极限了。放下来洗洗,请各位贵宾也稍作休息,试试我司的精奶特产……稍后展示虎奴最关键的性能力!”

大幕关上,后台快速检查了秦虎的大鸡巴,对肌肉进行地狱式的放松按摩……

道具摆好,大幕拉开……

两面墙的榨精玩具中央,秦虎被铐上铁椅:手铐背后,脚铐椅腿,迫使他一字马开腿,突出始终直挺,未曾软下的大虎屌。为了好好展示猛虎受刑时勃动的每一处肌肉块,铁椅的靠背和坐垫空置,唯有后脖颈横着的钢条牢牢铐住无声吼叫的虎头,迫使他仰头看刺眼的影视灯。

为了唤醒猛虎,软鞭重拍大虎卵。蛋皮都被里面的种浆撑薄,一拍卵子就一跳,仿佛能看到精子在里面乱游,急于突破精关牢笼。

“吼!!!”确认秦虎醒了,性能力测试正式开始。

“规则很简单,各位根据预售竞拍的结果按顺序榨精,所有场上的道具都可尽情使用!不想选的贵宾请使用道具转盘!那么话不多说,请尽情玩弄虎奴,欣赏他榨到极限的榨精表演吧!”

第一位:“先边缘几次。”

胶手再握住大方敞开的虎屌,盘住龟冠快速旋转,在射精反应出现的一瞬间松手。等挺屌的秦虎“坐”回原位,再撸再盘……

“吼!啊啊啊!呼哧呼哧……吼!!!”不知第几次边缘,第一位贵宾才喊停。

“想射吗?”

秦虎扭着隆起的肩膀,铁铐在背后巨响,“吼!”吼声似发情期的野兽,全身都在说我要射。

似乎在仔细欣赏猛虎发骚的贱样,一号慢悠悠的说:“现在你射了,你的鸡巴可能被一辈子锁住,也有可能被一直榨精。但是,只要你现在忍住不射,我就买下你,送你控制自己射精的权力。我拍到了你的初榨权,你该知道我有财力这么做。

解掉他的手铐,继续边缘。”

到底让不让射啊啊啊啊!秦虎扭着鸡巴,挺起的猛虎也在扭,大汗淋漓的胸肉在跳动。但无论胶手再边缘多少次,手腕都死死扣在背后。

“真有意思。”一号声音兴奋,“我会买你回家,锁玻璃展柜,只要你好好表演就让你……”

“吼啊啊啊啊!我操你妈!你他妈个小鸡巴萎男!看你爸爸射精兴奋的变态啊啊啊啊!”

“你叫得真好听,我会好好爱护你的,”一号的声音听起来要流口水了,“铐回去,撸射他。”

不管秦虎的怒骂声有多响亮,都无法阻止胶手对虎鞭发动攻击—要撸射军畜就该用更硬的招式。手心贴上尼龙网,握住蓬发雄热的柱身,握紧,上下动,切破怒吼,碎成淫叫。被喂药连续性虐两三小时,各种边缘,阻射……终于,完美形状的蘑菇头喷出今天的第一发!

一道虎精,两道……胶手连续搓敏感龟肉,让这一发射得更加完美,虎奴或淫叫或夹腿的反抗更显榨精的乐趣。一整发喷完,椅子前方多了几十道长条精痕。

还没等猛虎喘几口,第二位就来了:“一号别说大话,我对他也很感兴趣。用假鸡巴贯穿他后面,其他都不碰,单刺激G点射精。就用那根和他鸡巴尺寸差不多的。”

秦虎开骂:“操!你自己没屁眼玩吗?路边找根消防栓捅个出来吧!”

二号略恼:“我不喜欢粗口,用过的假屌塞畜生嘴里。”

命令已下,秦虎立马被上好口撑,假屌往里一塞用虎舌润湿,就装上屁股下的炮机,开捅。

呜呜嗷嗷的雄嚎声里,秦虎多动似的扭着屁股,前后左右甩动虎鞭,也逃不过粗胶屌的进进出出。地上的摄像头清晰记录了肠肉被捅穿外翻,肠液发泡黏上肛毛的淫靡景象,另一个机位则对准秦虎乱抽的面部,让所有人看到猛一被干的表情有多淫乱。

喷射,再喷射,菊花放松,等待或许最后一次攻城锤般的撞击,但还有……腥臭热乎的假屌给抖着眼皮的虎脸撒上浊液,捅进无法闭合的虎嘴,捅穿喉咙塞好。

第三位:“顶出尿道棒射精。”

大张铃口被5mm粗的带球尿道棒,震动球狂震虎鞭蓄积冲击力,第五发高潮才把粗棒子射出去。

第四位:“流出来。”

虎屌被扎根刺激,精液滴管似的顺茎身流许久。

第五位:“潮吹他。”

纱布摩屌喷精,龟头磨血红,喷得满腿满肚子都是。

“榨精杯,精液喂他吃。”“锁笼软射。”“抽精。”“夹蛋射。”“蜡烛烫射。”“锤腹射。”……

“呃呃呃--吼一群变态啊啊啊啊呃----噶啊啊啊啊!!!!”

……“把我排到最后,我要看他射空炮。”

“吼……”空炮,“啊……”空炮,“呜啊……”还是空炮。几发空响,大老虎流出最后一滴精膏,虎卵缩成两小团,鸡巴也软。烫的,胀的,揪的,抽的,各类肉红色伤迹铺满虎屌:欢愉和痛苦之神于其上作画,在拷问他能否坚持到最后。

悬空锁住的大脚掌软软垂下,大拇趾弯折滴汗,最为猛虎自豪的健腿软耷着铁椅。唯有铐链是尊严的处刑架,固定他笔直端坐的骄傲:胸膛高挺墨纹择人欲噬,铁腹青红下陷棱角残存,好似猛兽从未低头,少校从未屈服。但锈色铐链盖不住肉体的卑从:双眼混沌,耷眉傻笑,精华被抽干,意志被抽干……淫虎沦陷进欲海,射或不射的,直冲天灵盖的爽感,拽着他的灵魂扯向性虐狂潮。潮卷成漩涡,吞没……

虎奴需要有人带领他游出欲海,不是这些变态买家,而是独属于他的人,那位令他无数次振作的人……

“一千万!”“两千万!”“五千万!”……叫喊声远去,他仿佛进了玻璃展柜,俯在地上,隆起篮球般的的肩膀与大臂,饿极了似的伸长厚舌,舔舐地上大滩大滩的精尿,射出来的全都吞回去,为下次烟花般的喷射表演补充弹药。

玻璃后面是一张张扭曲到悚然的巨型面孔,他戴上破了洞的头盔,举起生锈的长矛。冲锋,向前冲锋,为他的自由,为他寻而不得的爱。

“想什么呢?赶紧磕头谢幕,早去新家早享受!”

啪!砰!虎头被踩进腥臭一滩,秦虎卷着舌头大口吃浊液,以求水面下的鼻孔通气。一切都是幻觉,他不是玻璃展柜内搔首弄姿的多巴胺奴隶,拿自慰棒拼命捅屁眼,在乳胶面具后面卖笑,只为展柜外的揽客按下按钮,给他一次释放狂潮,也不是为爱冲锋的骑士,身无长物,仅凭一腔热血,冲向自我感动的风车。

他就是他,他是一名战士,即使回到那个夏天,失去所有光环,他也会坚持。他会活下去,榨干每一分力气与脑细胞,活下去,战胜所有命运的玩笑,直到与所爱重逢。

小蒙,你再不来,我就得去抓你,狠狠打屁股了……

“蒙憨憨,你搞什么啊?是你自己提的这些要求,真虐了又不乐意!我讨厌出尔反尔的人!”老R不爽推狗子,“狗子上!咬他!”

狗子不语,只是一味地戳锁包。

“嘿!蠢狗!你怪他啊!是他不让你动他老公,怪我身上是怎么搞的?”自家狗搞叛逆,老R苦恼搂过狗头狂揉,问对面默默看他们耍宝的许蒙。

“所以,你在搞什么飞机?”

“原因说起来很糟糕,其实也很糟糕,”许蒙郁闷叉着腿,指着笼子里的熊屌道,“我家没翻到贞操锁钥匙。回想了下,这个锁他上的时候滴了一声,应该是用信号控制的。”

奇怪,他不会用电子产品啊……

至于之前的挤奶视频是个障眼法,提前把装牛奶的杯子放屁股下面,没有真的挤。

当然如果没装锁,对面这俩变态绝对会挤!绝对!

“给我康康。”老R和狗子瞪着大眼,凑到锁前,“全黑,锁孔都没有……额……狗子打个灯。”

“汪!汪汪!”

“咋了?说人话。”

“刚见面我就测过了,有电磁信号,至少配了针孔摄像头。”长时间没说话,狗子等老R喂了半杯水,敲敲锁头沙哑道,“面部或指纹检测,钛合金,撬不开。”狗子上手摸摸熊卵,“你蛋蛋太大,越狱不了……”

老R接话:“给你榨榨,蛋蛋变小没准就出来了?”

“爬!”许蒙拍掉咸猪手,一脸悲伤望天,“可恶!难不成我还要道歉?我这辈子都只能当他的M了?”

狗子没绷住,用胶爪捂嘴,发出一连串“呵呵呵~汪汪!”的混合怪叫。

老R赶紧拉项圈打断,尬笑道:“额……狗子的意思是,你珍惜现在就好了嘛,现在不就能玩你老公……”

“我都不知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我真能叫他老公吗?老公有那么廉价吗?他的生活我都参与不进去,还不如说是妓女和嫖客……唉……”许蒙低头挥挥手,“走了。”

“别想那么多,好好玩先!”

“汪!”

“嗯……”

许蒙的脚步没离开三丈,老R就噌地一下站直:“哎哟我的圣父耶稣玛丽亚在上,赶紧走赶紧走!你给胶衣上油打包,我去装道具……这么多东西,你赶紧订个大件托运……”见狗子不动,老R踢他腿,“快点快点!没听说过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吗!他们俩吵架,很可能嘎的就是我们!你不早告诉我有针孔摄像头……”

知道许蒙没法解锁的一瞬间,老R就明白秦虎对自己被玩这件事早有预感,他和狗子只是老虎和小熊主奴play中的一环而已。但谁知道少校做了什么准备!没准叫了兄弟,时候到了还不放就内伊组特……

无论什么情况,第一时间跑路总是没问题的!

狗子淡定躺下:“不用跑。”

老R在一堆需要打马赛克的道具中间惊喜回头:“难道你有办法?”

“跑也跑不了。”

“滚蛋!”

劈里啪啦,狗子在老R的泄愤敲头行为中抱头防护道:“秦虎的个人信息我现在都没查到,你没感觉他的气质和普通人不一样?普通人能吃那么多刑虐?不如和我一起躺,祈祷小蒙反攻能成。”

“还不是你不早说……”老R忽略狗子想要发动岁月史书的白眼,使出一招只要我够悲伤我在桥底拉肖邦别人就不舍得责骂大法,“也怪我,眼一红就接这么个大单……”老R开摆,躺回沙发,招招手让狗子爬过来充当抚慰犬的角色,摸头摸屌,亲密一阵,回想起另一件事,“你刚刚笑啥?”

“解锁我就说!汪!”

“我给你脸了?上来点。”周围道具很多,老R随手拿来几张电贴片,贴在反撑四肢挺屌等待解锁的狗子身上。乳头和几块腹肌都贴,开电开到高档位。

“呜~汪嗷~汪嗷~~”

“你今天很跳嘛。”老R轻轻抚摸胶包,拉链拉开,放出狗屌撸硬后往上强撸,把硬出包皮的蘑菇冠重新包回去,用电夹子扣住皮作顶,狗卵子也掏出来揉揉,贴上电片。

“解锁了也不准射!”脚后跟轻击狗腰,正好是肾所在的位置,老R用脚拍拍抖成筛糠的狗头,“说吧。”

“嗷汪汪!谢谢主人~够爽了嗷~~”狗子甩着主人刚在电夹子上挂的狗铃铛,叮铃叮铃哈嗷哈嗷地道,“狗子是觉得哈,许蒙他太贪,没点实力既要又要。躺下来安心做奴多好,非要作。收获快乐想要爱,得到爱想要掌控,越玩越变态……主人哈,你说通他吧。”

老R手持呼吸面罩,等自家狗子再吐出点象牙来:“说什么?”

“随便扯啊,比如你情我愿的SM关系,M才是主导,S不过是给M提供快乐的工具……不不不不!平等的!平等的!主人!!狗子错了!S最大……呜呜呜呜呜!”

“闭肛!”正因为狗子不太会说人话,所以才命令他多狗叫,少开腔,一开腔,总有人要难受遭殃。而老R喜欢做的,就是把遭殃的人锁定为狗子,和他一起爽。

“笨狗,真给蒙憨憨说明白,我们怎么玩他老公?而且你没一丢丢羡慕么?”

过去被家人保护,现在被老公保护,永远被爱的人就是有恃无恐啊……越想越火大!

无所屌谓,还是玩玩我心爱的狗子吧。

老R调试着呼控与电击参数,佯装叹息:“哎呀呀,玩完少校,玩你没得劲啊,你说像不像新手送的限时五星卡到期,回去用免费的一星卡打怪?一点成就感没有,啊?”

啪!啪!“呜~~~呜~~~”

“小狗狗哭哭了?太弱了吧?狗子坚持坚持,证明证明实力塞!人家少校坚持了四五天,你好歹来个四五小时……”

屌上的铃铛响,过电的肌肉震,狗子的乞饶声穿不透面罩,传不到另一个放置性奴的房间……

房间门口挂了面具,方便玩家隐藏身份。许蒙挑了个不常见的胶熊头套戴上,他的虎子就在房间中央的笼子里。

仍然是抱头蹲下的侮辱姿势,而这次是悬空倒着的。十根脚趾用红绳捆笼顶,一根杆子横穿捆膝窝,大开空门露屌露穴,这就是两百斤大汉像蝙蝠一样倒蹲时仅有的可靠支撑。

许蒙悄悄走进,靠近“沉睡”的野兽,胶底吸收了怯怯的脚步声。“吼……吼……”秦虎脑袋上罩了个虎头套,外边毛茸看不见里面。

这是什么套?叫声不像他啊……收拢复杂思绪,许蒙拿起笼顶的道具介绍和使用单查看:虎头套内部皮革做底,堵耳堵眼,假鸡巴堵喉咙;出气口装了呼吸音监测器,会根据呼吸量播放真实老虎不同音量的吼声。

原来如此……许蒙还发现,每吼一次,虎子的全身就抖动一下,仔细看了走管明白原因:捆膝窝的杆子上有许多蜡烛,中央的最长,位于捅进尿道的铜管旁边。吼叫传出,呼气撩动久燃火烛,加热铜管,燎一把龟头,巨汉就在笼里搐动,挤压在笼壁上的肌肉块发油发汗。似乎试过狂吹气没法吹灭蜡烛,笼中虎畜被迫长呼吸保持倒挂受刑的体力,热屌的时间也被拉长……

“吼……吼……吼……”

哼,大色虎你也有今天!手痒不想忍,许蒙拿了类似火钳子的长夹,轻敲两下笼外的大虎卵,告诉虎奴:主人来了。吼声卡顿了会,大腿更开,习惯性抱头的虎臂夹头夹得更紧,引头颅低伏,对笼外的主人展示服从,等待施刑。

好……好棒!掌控的欲望犹如干草,点燃于屋内的火苗。虎畜的皮黑红油亮,绞肉机的体形被机关定格,转于静态与抽搐间不得解脱。许蒙用手指撩过虎奴的脚底,手掌跨过虎蛋,引发戒惧的颤。他不动声色,用指甲点着脚掌厚皮,忽而用掌心拍打两脚中间……“吼!!”落实虎畜的恐惧。

太美了,这就是我的落难英雄……于谷底攥紧生的希望,去取悦,去服从。但虎子为什么驯服了?到底为什么?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

秦虎,我想玩你!

火钳子伸进笼内,敲打乳链,许蒙从重复的虎吼声中听出哀鸣,看虎头伏得更低。虎畜实在过于庞大沉重,除了两处倒挂的可靠支撑,还给了他几处不可靠的。惯常铐在笼外的虎卵算一处,还有两根横拉到侧笼壁的乳链,迫使壮汉的重心偏移,鼓动腿腹肌肉斜撑于半空--这也使得花岗岩般的胸肌腹肌持久遭受整排蜡油滴落的灼烧。

钳子的功用在此刻发挥,能刮能夹,快速去掉陈蜡,剥出下面烫红的坚肉,再用蜡油重盖。许蒙敲了几次虎卵提醒虎奴,向上再撑一点,更方便铁刮刀在夹乳周身游走,刮干净后一敲膝杆,让蜡油淅淅沥沥落下……

吼声急促,山岩肌群在抖,但不管肉体如何地震,虎奴仍牢牢保持在主人想看的位置,等待蜡油第二第三次,火辣他的血肉。

要全部刮掉很麻烦,看了几次山峦崩裂的颤,许蒙干脆只刮乳头周围一圈的蜡油。每当“不小心”碰到齿形金属乳夹,虎奴的颤抖哀鸣反应就会更特殊更剧烈;铲完挑完后,猜测上方的蜡油何时会落入刚刮出来的蜡孔燎到乳尖,看看胸肉随着变音吼声跳舞也是乐趣。

戳戳烫红战损胸肉拉直乳链,让虎奴倒蹲回原位,许蒙着手玩第三处不可靠支撑,他的雄穴。笼顶两侧的屁股瓣深深印在铁栏内,至于原因,除了栓在笼顶的虎蛋,还有屁穴中心安装的虎尾巴。深埋后穴的压力传感器监测虎畜夹逼用不用力,至于不用力夹的后果……

熊医生动作精准高效,拔掉尾巴……

钢条嗞噶嗞噶的扭曲,笼子要跳跃起来,杆子要脱飞出监栏,油焰四散,虎畜在笼内痛苦嘶吼挣断乳夹,给雄兽久置的腥臊添一分铁锈味。

传感器连接体内的电击装置,丢了尾巴的虎奴当场尝到了刀钻屁眼似的电痛。许蒙握紧传感器停下电击,敲蛋督促虎奴颤巍巍地摸索到链子,重夹上血色乳尖,撑回原位。喘息声透着虚弱,汗水与失禁的尿水满身满地混成一滩,性器被不停刑虐的雄伟铁塔被焊在原地,乖乖等待新一轮的残酷征服。

这种虎落平阳的悲壮感令许蒙的多巴胺水平极速飙升,远超过去上夜场班拿到钱的欢乐。这笔钱花得值!他松开传感开电、停电、敲卵,听着他心爱虎子的狂乱嘶吼慢慢地,慢慢地低落成抽泣,回到原位的速度却越来越快越来越标准,像个被欺负坏的小孩委屈巴巴地尽全力做好所有,小心翼翼地低头,不敢问主人自己到底哪错了。

虎尾巴插回去,许蒙用套绳套出紧贴腹肌的漏尿虎屌。短绳系上蛋蛋,让插管龟头固定在笼外。震动球紧随而上,让大汉回忆被强取责精的冲脑爽感。“吼!!”

对鸡巴的责罚多搞点花样,蜡油滴上,铜管拔出,虎屌喷射一股。铜管插回去,喷射终止。“吼~~吼~~”

只要给点射精的小奖励,让他懂得乳头、肉棒、卵蛋与肛门都在主人的掌握之下,虎奴就彻底服从,该放他出来玩了。

束缚大部分解开,只留虎头套和虎尾巴。几天特训让虎奴刚出笼就抱头蹲好,各类刑惩性器的恐惧已深深入脑,似乎使他忘了能再回击的事实。“好乖好乖~”许蒙起了逗弄之心,拔掉束口胶管,抱住虎头蹭着绒毛,往干渴的虎嘴里吹湿气,脚在蹭着通红肉棒,体会受了无数刑伤的大虎鸡巴棒子火热到发烫的力量。

“吼~~”再试试服从性吧。全然不顾虎奴身上的脏臭味,小熊扑倒爱虎,两个大拇指按上乳头轻轻一压……虎头虎脑激烈乱晃,如果虎脖挂个宠物铃,估计会响成一串。压上,顺时针揉,逆时针揉,舌头开舔开嘬,舔掉雄性体液混合的怪味,嘬出情欲的肉香。虽然敏感乳头在被猛烈进攻,但虎奴没有逃开,像有绳索把他捆成手术台上的青蛙,再蹦跳也逃不过小熊的玩弄。

要不是下面硬得厉害没解锁,真想趴上这几大块软硬适中的蒙汗肌肉,舒服睡一会。可恶!贱虎快给我解锁!

想要射的欲望一上头,其他都顾不得了。什么给大老虎套上内嵌指压板的虎爪骑着他各种转啦,栓上三角木马让他跟着脖链节奏自己操自己啦,驷马捆好踩射虎鸡巴好证明他的骚贱啦……这些都不重要!许蒙只想解掉锁,好好草一草玩了他四年却从未敞开心扉的大色虎!

许蒙抓过秦虎的手,放锁上--黑锁没有动静。靠!不是指纹识别,只能试试面部识别了!

给大老虎拆头套是个体力活。许蒙跪上秦虎的肚子,解着脖子处的铁箍环,去掉毛套,解扣锁,开皮革套……每去一层,许蒙的动作就慢上一分。该怎么解释啊……他也不笨,发现没有钥匙就知道,自己的行动想法早在秦虎的预料之中,但大老虎还没反应,刚刚拉过去的虎手又抱回了头,乖顺露着脖子,随他怎么玩的驯服野兽样。

真是完蛋,当M被乱玩,当S被牵着鼻子走……许蒙没好气推两下安静虎头,在拆掉最后一层眼罩和口塞前拧紧眉毛咬紧后槽牙,像只炸毛河豚摆出战斗姿态……

“蒙医生,不要丢下我……”秦虎突然开口,满头闷出的汗软化了权威者的脸颊纹路,发白的面色满是惧怕,仿佛脱下肌肉铠甲穿越回小时候,变成那个跟着小蒙医生后面的男孩,像只怕被抛弃的幼虎。

不同点在于,虎子长大,知道的东西更多。趁着许蒙被猛汉变小孩的反差硬控住,秦虎果断埋进小壮熊的胸部,乱蹭乱甩头顶的汗:“蒙医生,我什么都能给你,你喜欢玩我的身体对吗?你想玩,随便你玩!蛋蛋,鸡巴,屁眼都行,只要你别走……”

像求医的病兽那样低沉倾诉着,秦虎松开怀抱,一屁股坐下去,尾巴进穴进更深也只是眯了下眼睛。他垂着双手抬起双脚,只用尾椎骨坐地,展示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蜡色的烛光映得他的红乳红屌格外诱人,像是吃年夜饭自愿上桌充当供品的威武汉子,在认真完成被食用的仪式,严肃而淫堕。

我……操!他脑子被玩糊涂了?

见许蒙跟蒸汽小火车似的鼻孔喷气脑门冒红光,还不来食用他,淬火钢似的虎眼下耷,如果真长了虎耳,估计也失落耷拉下来了。紧接着,虎奴向下弯腰弯到对折,围满胡子的嘴梭梭探着地面,终于叼起虎尾,起身,给许蒙看他叼一嘴毛的傻样,可爱得像只大猫,在转圈扑自己的影子。

“当然不走!我要玩你!”许蒙的理智溃退!溃败!丢盔卸甲!一泄千里!像是小熊见到蜂蜜,豺狼闻到鲜肉,他撞进虎奴怀中,毫无形象地缠上紧抱,掀掉毫无意义的面具,吃干抹净式的疯狂亲亲。

终于知道虎子为什么老喜欢摸我头了,大老虎很享受嘛~熊医生丢掉医德,以治疗为名,乱摸乱抱罩着他的虎奴。

经历磨难的虎奴很热很柔软,全是热汗的头发很好摸,沙沙水水的一点不刺。弯出可怜味道的宽背很好抱,每摸一下,虎舌就会更开心地卷着迎合。他几处受刑后的敏感点更好玩,蹭一下红乳,或贴一下大屌,大只野兽就会全身颤一下,大大的虎眼含着困惑,委屈与讨好,水光不停地打转。

下面硬死了!快让我吃了你!

许蒙哄小孩似的轻声说着邪恶之语:“虎奴乖乖别哭,蒙医生不会丢下你的!蒙医生当然想更好地治疗你,但有个可恶的黑色怪兽阻拦了治疗进程,虎奴能帮我解开吗?”

“是什么?”听到自己能帮助熊医生,猛汉满脸幸福喜悦的笑,像只不知轻重的大狗不停往医生那蹭。

“欸!虎奴先起开!医生给你看!”许蒙推开甩着口水要舔他脸的虎头,站起来把贞操锁凑到乖乖蹲坐的虎奴前,“喏,虎奴知道怎么解开吗?”

秦虎眨巴两下眼睛,滴--憋了许蒙四五天的锁异常简单地开了。“好了蒙医生!”

“真乖!”虹膜检测?不管了!许蒙搂着虎脑袋,让秦虎舔舔刚出笼就笔直的粗屌,好好泄泄被锁太久的郁气。脚当然是踩在鸡巴上的,给尽心服务的乖虎奴爽爽。哈哈哈哈!我自由了!至于自由之后要干嘛……“屁股撅起来!熊医生要深入治疗!”

“可是,虎奴身体里有很疼的东西,会疼到蒙医生的……”

对哦,他有电击器,万一玩的时候电到自己,嘶……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电击器安装于前列腺,取出来也能玩到他屁股,嘿嘿~“那也得撅屁股啊,蒙医生帮你取出来。”

“好!”

“别急,手术前先吃两颗药。”猜测秦虎变小孩是性药的副作用,发情发傻了,许蒙准备给他续上。

“噢!”

喂水喂药,亲了乖乖老虎一大口,蒙医生让虎奴趴好。手术前得固定好病兽,防止他乱动伤到自己。几根绳子和地环让虎子保持在趴位,下巴垫个充气垫舒服点,虎腰用顶钩绳索拉住,让等待检查的屁穴翘得高高的,膝关节往外捆,打开屁股肉。准备完毕,用脚踩揉虎头安慰紧张不安急喘的虎奴,熊医生戴上乳胶手套,准备一探虎穴。

其实叫楼上那对帮忙远程解械扣更方便,但估计他们玩得正疯不便打扰。

“蒙医生,治疗有必要捆……吼呜~~蒙医生~~”

许蒙还是第一次听到猛虎少校叫得如此之骚,和吃奶的幼兽似的淫叫,依赖着他,忍不住加大了撸屌抓蛋的力度,想再听听他的叫声。

“当然有必要,我的虎奴~”快把虎屌玩吐前许蒙停手,拿来个口枷,“听话,咬住,可能会有点疼~”

“嗷……吼!!”

说话转移注意力,许蒙拔掉虎尾巴触发最后一次电击,随手拿个杠铃片压好,两根手指进入长着一圈健康黑毛的肛门,指感很棒,被粗暴捅了N次依旧紧致。蒙医生拿出专注的气势,先拔掉前面的铜管给括约肌留出活动的位置,挤一挤流水虎屌挤出上一发遗留在精管内的虎精防止发炎,享受浑身臭汗的巨虎在他操纵下像个打屁股针的小孩般扭着的害羞情绪。“吼~~”手指探到个小凸肉,按下松开,一个四角蜘蛛样式的电击器就取了出来。手术过程中,虎屌不受控地时硬时软,水一直在哗哗流,虎蛋也跟着紧缩或松垂,整块支撑雄汉的下半身都在蒙医生眼皮底下羞涩地颤。

“吼……”秦虎又低吼了声,似乎在问到底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取出来了,虎奴…啊!”

“吼!”说时迟那时快,绳索嘎吱作响,裂痕似的血火伤疤绷成一张弓,虬结的肌肉块块隆起,绳套深陷韧皮--“迸--”秦虎骤然暴起,似奔腾的黑马踹开绳索,再一扯,断掉手绳。两米高的汉子一个战术前滚翻站立拽掉口枷,右胸的黑虎纹身起伏得不疾不徐,如掩藏在草丛中的狙击手,用锋利的瞳光寻找一击毙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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