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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性奴反攻实录 下,3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7300 ℃

“呼……跪下!”秦虎一声虎啸,震得整个刑房发抖。

老R:我的天!地下室长老虎,不能要了!

狗子:我们逃吧,能活一秒是一秒。。。

楼上两位尚且被吓了一跳,近在咫尺的许蒙当即被吼傻掉。完蛋了……许蒙慌里慌忙噗通跪下,跪行到大虎掌前,忙不宣地舔弄着脚趾,被轻踹了脚鼻子晕乎倒地。

“跪好咯!”军官抱住瑟瑟发抖的熊头,懂事的小熊奴立刻伸长舌头,抚慰起大铁鸡巴上交错的印痕。

“呼~~舔得不错。蒙医生,你知道我最生气什么?”

“哧溜哧溜~住笼子?嗷!”

虎脚碰了下熊蛋:“再猜!”

“吭哧吭哧~榨精?嗷!”

虎手捏了把熊乳:“再猜!”

“呜~~~”许蒙不想猜,专心舔屌给主人消火,却被卡托腋下捞直,接受秦虎似笑非笑的直视检阅。

“蒙医生,你好大胆,居然不亲手玩我!你觉得我很下贱?”

“啊!我错了……”许蒙抓住每一个乞求机会,凑上硬胸舔乳头,小猫喝奶似的轻柔一舔一舔。

“嘶~跪下!舔蛋!这几天被你们拍痛死!”看许蒙按令张嘴含住大虎蛋,含出口水润湿皱皮,再动舌轻挑,嘴巴要张脱臼还卖力吃着,秦虎的心情总算由阴转晴,心情一好就起欲火,脚一踏碾下粗熊鸡巴,碾到小熊奴眼里也带上泪光。

呼……有点撑不住,几天没好好合眼……虽然是在世界暗面活动的佼佼者,但五六天天被各种捆吊虐玩已差不多耗光他的意志。秦虎甩掉额头上的汗,顺着晕眩感悠悠躺下,声音却稳得像刚喝完下午茶,随手一指硬成钢枪的虎屌:“给我服务吧。”

起作用了吗……手掌在身后握紧成拳,许蒙眨眨眼,应和汪了声,蹲到老虎身上,按过去每一次秦虎喜欢的一下吞掉整根,让主人欣赏规矩背手蹲的小熊奴容下巨根时仰头要窜上云端的爽疼,却颤着大腿与熊屌牢牢钉在坐交位的哼哼。

“舒服~小熊奴,怎么停了?唔~”秦虎闭眼享受时,突感嘴唇一温,蒙医生轻松叩开门将般的牙齿,收取着虎奴不听话的额外护工费。

亲了一圈又一圈,亲到秦虎默默凝望他,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样。许蒙喉结一动,咽下雄虎的味道。

“中枢性肌肉松弛剂,口服,三十分钟到两小时起效,”许蒙嘴角翘得比缝合线还直,给他得意坏了,“虽然借了别人的力量,虽然手段不光彩,虽然是在色色的领域,但我总算赢了你一次,少校。”

许蒙慢慢趴下去,竖直的虎肉棒在熊肠套中缓缓上扬滑动,让主奴同时发出轻哼。

“你现在的力气比七岁小孩还小。”手指伸进扣不拢的虎嘴,夹出厚舌头挑弄,突地一插喉咙,让沉默虎奴轻呕了下,“还记得第一天,你就是这样戳我嗓子眼的吗?”

“呜~~”十指相扣,碎发互黏,又是一个漫长的吻。药效渐渐发作,四肢与舌头都越来越软,虎奴跟着蒙医生的引导,交换着体液,大脑天旋地转,释放着压抑的情感。

“虎子,我好爱你,你多留会好不好?明天……明天能不走吗?”哭泣的人居然是获得胜利的蒙医生。热泪洒上爱虎的脖子和胸膛,融进巨兽的汗水,滑落出锁骨与胸线的沟壑。秦虎垂眼,遮住眼里的炽热,最后闭上,跟睡着了似的。少校从来不是情感细腻的人,他会为爱人付出所有,但在此时此刻,他即不知道要说什么,也表达不出来。

沉沦吧沉沦,沦陷进小蒙占有的爱。

想清楚了,他轻轻吼了声,勉力抬起脖子,舔了口酸咸的眼睛,然后吐舌咧嘴,做出逗乐的笑。

“这一点都不像你,少校。”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沉甸甸坠在空气里。蒙医生没感伤太久,两把抹掉泪,迎着老虎鼓励的目光笑着说,“叫我主人,虎奴。”

秦虎竖起眉毛,闭上嘴,舌头还露在外面,表情怎么看怎么怪异搞笑,但历经千帆仍留纯粹的瞳孔不动,说清了他的意思:

想做主人,征服我,靠你自己。

“好啊大色虎~”信心的来源在哪?许蒙一夹,夹住始终跃跃欲试上顶的大虎屌,抱住玩偶般的雄壮男人,压下他的头颅强行入怀,感受他的燥热与微弱的颤。

“我当主人,以后天天这么舒服~”身体要被虎屌插软,嘴还是倔的。许蒙舔上耳垂,卷住轻咬一口,掠过带有浅疤的锁骨向下,以幼犬嘬奶的力道轻轻啃噬乳头。同时憋住气,当自己是活体飞机杯转动屁股,全心全意伺候一回硬得他肚子发胀的大鸡巴。

“吼~~呜~~”两点刺激下,秦虎像个处男差点缴械,下身喷出液体,但不是射精那种推到巅峰的爽,而是热水澡似的温暖,喷发后觉得满足。

在没被动后穴的情况下,虎子被熊医生弄潮吹了。想明白后,坚韧的虎脸变得和煮熟的大虾一样潮红。他的身体背叛了他,或是察觉到了他隐含的愿望,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你喷了?今天那么快?”许蒙知道是什么情况,但调戏秦虎的机会怎能错过!熊医生掐住乱跑的虎下巴,紧盯生出慌乱的虎眼,轻拍活跃的虎卵,一步步撕碎大男人的心理防线。

“下贱虎奴,你就喜欢被玩是吧?”鸡巴一挤,卵子一拍,慌乱更甚,“喜欢就吼一声!不出声?不出声就塞电击器了!”

秦虎梗着脖子往后仰,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充满了战士屈从的无奈气味。还没轻吼完,卵子被一捏,吼声转成尖叫。

“噢!”

“叫大声点!”

“吼~~~”

抚平往内缩的虎眉,知道他现在只能吼出这点音量,许蒙当他是真心想被玩,拿绳捆住卵子,过滑轮入手。

起身脱出点虎屌给予上升空间:“每次都是我动,这次你动吧!”说完,绳子一下拉,虎卵一上扯,秦虎激灵灵地挺腰,把巨炮送进蒙医生的身体。小熊和老虎同样爽红的脸蛋对视,同时露出过电般麻到脚后跟的傻笑。

这根粗硬虎屌他永远习惯不了,每次插入的快感都远超酒精。冷静蒙医生,你是主人!你不能沦陷!许蒙叉着酸软的腰,瞪眼给予虎奴压迫感,就是在击打主奴腹肌的跳动熊屌没啥威慑力。

“看哪呢!不准笑!”

“吼~~嗯~”

绳子再扯,巨炮再入,十多次,二十多次,手动挡切成自动挡,虎奴扛着药物与刑讯的压力,捅,再捅,用身下这根辣疼硬爽的物事,捅爽捅穿主人,遵从他的命令!

“吼~”如果能出声,他真想大吼出来:虎奴好爽啊!主人快玩死虎奴!吸干虎奴啊啊啊啊!!

“虎子,我……我憋不住了!再……再插进来!”长久没释放的欲望让许蒙先行缴械。由于体质问题,他被后入时精液是汩汩流出的。只见一股股浓白的熊奶涌上一掌高度落下,最远溅到虎奴的下巴,濡湿了他的胡须。

“靠!都怪你锁我那么久!”小熊胡乱抓了一堆精液,指尖滴落塞进虎嘴,感受虎舌在舔他的指头,像泡了热水的海绵,温软地裹住指关节。许蒙脸更红,他永远无法拒绝露出讨好神色的大老虎,强哼着抽出手:“老是让我吃!我早想让你尝尝我的了!”

“呜~吼~~”像被雨淋透的大狗耷拉着眉眼,虎掌无意识地触摸许蒙脚尖,呜吼声低得像在说主人的精液真好吃……

我是主人我是主人我是主人!连暗示三遍自己不要陷进少校湿漉眼眸的表演中,许蒙脱开让他又爱又恨的大屌,趴到前面,让少校用嘴清理干净他的熊屌与耻毛……

“好爽~虎子,你舔得我好爽~啊~~”

本来是单纯的清理,可软厚舌舔舐龟头的爽感令许蒙欲罢不能。他的手摸上虎奴粗大的喉结,感受他每舔一次就吞咽掉全部腥臭的忠诚,和饿了就吃一样自然。

“啊~~虎子~~你太好了~~你太棒了~~啊~~”亲密爱人被自己做成玩具壮汉任抱任亲,下面上面所有地方都处于开放状态……许蒙逃跑般脱开湿润半张的虎嘴坐到一边,因为再被舔几下,他又得发射投降了。平息一点,他怒搓暗含笑意的虎脸,“可恶!为什么你这么好玩!都怪你都怪你!”

“吼~~”怪我咯~

亲热了不知道多久,许蒙总算回忆起老R的主人新手向教学:无论如何,先掌握性奴快乐的点。

“虎奴,你想射吗?”

“吼!”

“那好……”许蒙爬着离开雄色尤物的磁场,找到个符合巨虎尺寸的假屌回来,绑到他的脚后跟处,接着上掰脚掌,让假屌虚顶虎穴,“虎奴,你用这个解决一下吧~忘了说,除了松弛剂,给你喂的另一颗药是春药,不快点射的话会爆体而亡哦~”

小恶魔!尽管有自信小熊不舍得下过猛的药,但心脏跳得愈加砰砰是真实的。卵子又被吊高半米,手被捆在背后,用肩膀和腿把壮躯挺成三角形,少校轻咬牙关,一举,把假屌插进去!

“啊!!”

许蒙盯着自己特意选的带刷带颗粒的假屌被黑虎穴吞进大半,看虎腿突然软下,让情趣玩具往上折顶到腺体。瘫痪似的酸软感自下体爆开,炸穿脊柱的神经,给虎玩具全身带去丝丝凉意。动不了,根本动不了……“呜呜……”虎奴轻轻转头,给主人看自己眼泪鼻涕都控制不了的歪舌狼狈相,却得到了驯兽鞭子对卵蛋的轻轻拍击。

“吼啊!!”

“我的虎奴不可能轻言放弃!你看,拍拍就进去了吧?”

“吼……”我现在都说不了话……小坏蛋,真地疼啊……

第一次失败情有可原。许蒙轻轻拔出假屌,弹一下勃动的大龟头作为激励。“吼~”真是的,明明很兴奋,非要我来触发吗?既然你邀请……

拍鞭似灵蛇乱舞,脖颈,肋侧,腰侧,大腿内侧不能放过,乳尖,龟头,蛋蛋,脚底重点照顾,啪声一响,假屌一进,噗呲淫吼跟上;啪声再响,假屌一出,啪啦淫吼又响,激烈抽插的自亵行为打出蜜黏泡沫挂满三角区。

抽插正酣,虎奴找到了淫乐诀窍,插进一半戳中腺体爽到了就放下,还能节省体力,却被重拍卵囊惩罚:“不对!我的虎奴只会挑战最高难度!给我插到底!”

“吼吼吼!”虎奴怒吼着,爆发着,腿部划船般大开大合,用惯性撞开后穴,甚至还要往里冲!摇晃的身躯扯得卵子更疼也无视,比淬火的铁人还要勇猛!昂贴腹肌的虎鸡巴抽动渐急,眼看就要完成主人的指令……

虎奴刚强又淫秽之气势的感染力实在过强,许蒙停下揉弄自己鸡巴的动作,也停下了拍击:“辛苦了,最后一点我们一起来吧。”他解掉卵绳假屌,用肚子贴上虎玩具,慢慢向下磨蹭,直到熊鸡巴顶到穴口,进入。

“要一起射哦~”

“吼!”

主奴的精潮涌出……

……

“虎子,今晚能再陪我吗?”

药效已过,秦虎抱着许蒙,嗓音沙哑得像磁石磨动,震颤的频率却像钟摆匀速摇晃,使人听出股我自岿然的阳刚气息:“好,可以。”

“那……”不能要求更多了……许蒙的耳朵贴着爱人,倾听舒缓的心跳,把自己的声音也融进临危不乱的鼓声里,“我忽然发现个问题。”

“嗯哼?”

跟开药叮嘱老人似的,蒙医生开始叨叨说着有的没的:“第一次给你买笼子买小了,你这身高体型买道具很难,全要订做……”

“明白你的意思,我的主人~”秦虎微微一笑,下颌线至鬓角的阴影连成军刃的的弧度,满是自信的光彩,“请吩咐吧,是哪个笼子?”

许蒙撇开糙胡子,躲掉如同太阳的强光:“哼,你这样搞得我很没成就感。喏,那个。”

“这……还真的小……”秦虎抱头蹲发现还进不了笼门,就进一步曲背内蜷成团,用脚趾和手肘膝盖慢慢挪进笼子。

咔--“哈哈!上当了吧!”屁股和脚跟同样贴上冰冷金属,秦虎试着动动,发现连转头都困难无比,关节都被各处卡死,限制程度比得上精神病患的拘束服。更糟糕的是,还有只熊手在乱动他的下身,捏捏肉棒捏捏蛋,屁穴外面转圈圈,给他刺激得又要硬了。

“虎奴,能舔到吗?”

因为空间小,秦虎低垂的头正好对准鸡巴,眼前就是红润冒水的蘑菇盖,主人说的舔什么就不言而喻了。他尝试伸舌,卷掉刚出龟头的先走液。

“舔到了主人~”

“好……”熊手在轻摸他的头发,“今天在这睡吧。”

“好的主人…”虎卵被弹了下,“吼!”

“哼,有时候我更喜欢听你惨叫。”许蒙拿来根筷子粗细的尿道棒递进去,“晚上不准发情,自己戴上。”

“嗯嗯!”秦虎叼住棒子,舌头灵活挑棒挑竖直,顶出插进尿道中,稳定得好像插得不是自己的尿道似的,只在到底时抖了下。

许蒙越看越不爽,边拿钢棍震敲尿道棒边说:“错了错了,堵球大小弄错了!”其实尿道棒两端的堵球大小是一样的,只是他想看虎奴叼回棒子转方向,再慢慢插回去的戏码而已。

又玩了几个命令,指插屁穴让虎奴呻吟着学狗叫,递进套绳让他用嘴系好鸡巴叼着,用电棒刺激敏感点,让他吼着报数,数出鸡巴硬挺的次数……许蒙也累了。最后给根咬棍让虎奴叼着,他草草弄好地铺,进入梦乡。

临睡前,他用蚊子般的音量问道:“虎子,明天我还能看到你吗?”

……

老R:他们在刑房过夜了?我们去看吗?

狗子:不是我们,是你,别带上我,谢…汪!

……

醒来,秦虎果然消失了。笼子的门锁已坏,不知是他进去前还是进去后弄坏的。隐藏门有开过的痕迹,密室逃脱的谜题当然难不倒他……

许蒙坐在地铺上,呆呆搓着被某人掖过的被子,试图找出其存在的痕迹。一转头,看到张字条。

【抱歉,我的喜欢太过沉重,现在的你没法承受,是我欠考虑了

随时联络,我永远在

--秦虎】

为什么你要道歉啊……该道歉的不该是我吗?

耀眼的太阳带他飘进宇宙深处,现实的引力又把他重重砸落在地,泪水啪嗒啪嗒咂上字条。许蒙仓皇拿开,不想让自己的懦弱打湿爱人的字迹,那一笔一划,字里行间迸射的信念。

“以后这笔钱主人帮你保管!放心,饿不死你!还会把你养得壮壮的!”

“你说入伍的事?没什么大不了。我很早知道有军队会来挑我们,那是唯一逃离的机会!我一有空就锻炼,吃饭靠抢比谁都快!黄种人确实不容易,但那些人很好懂,比他们强就好了!”

“小熊奴,再做一个!你必须做!不要恐惧!后面我托着!”

“小蒙,我在那里也迷茫过,我一个小兵偷学军略和管理有什么用,比得上正经军校出来的人吗?但我发现上面人水平也就这样,还不如我呢!我边干活边学,终于有个机会……

你觉得自己学的东西太碎片太散记不住,不要着急,慢慢吸收,时机到了你会发现,这些知识会形成完整的图谱……”

虎子真的很讨厌啊,比他爸爸还严厉,比他妈妈还会讲大道理……最讨厌的是,虎子什么也不缺,什么都不要,他只能坐在台下仰望,怔怔看着爱人发光发热,默默等待老虎的温暖罩到他。

该用什么来报答田螺汉子呢?决定了!下次见面就叫他田螺汉子!哼!

许蒙擦掉眼泪,脸上露出幸福的微笑,像一朵月亮。

他要追寻他的太阳……

……若干年后……

绣城区,贫民窟

第几天了?听见铁门爆开的巨响时,阿朗正用炭笔划着墙上的霉斑。血腥味涌进来,比昨晚的气味浓重百倍。

救命被不安堵回喉咙,白色光束扫过他发颤的膝盖:有个戴防尘镜的男人撞开了装人的货箱。阿朗想躲,可三天前挨过打的肋骨疼得厉害,身体根本动不了。

"肺叶擦伤,左肋第三根骨裂。"温暖的手掌突然托住他后脑,阿朗闻到酒精棉混着葡萄糖的味道。防尘镜推到额头上方,露出双布满血丝却温柔的眼睛,像是他远远见过的金刚菩萨。

叮--金属器械的冷光让阿朗压下抽泣,直到医生变魔术般掏出个会发光的玩具士兵挂坠。"帮我看看这家伙会说什么?"阿朗刚张开嘴就被塞进颗葡萄味的糖,甜味漫开时,缠着绷带的肋骨突然不那么疼了。

“You want a piece of me, boy?”

外面传来比爆竹更响的炸裂声,医生的止血钳却稳得像莲花灯台里的火苗。当门外总踢人的光头叔叔倒下时,他被保温毯裹成蚕宝宝,冲锋枪的扫射声居然应上了玩具士兵的台词。

“Ain't no stoppin' me now!”

“小家伙,睡会吧。”于枪林弹雨中沉睡,阿朗的手还紧紧握着胸前的玩具士兵,裂开的嘴唇弯成月牙。

好暖和,好甜……

许蒙沾血的手指在通讯键上留下暗红指印,防弹越野车的引擎盖正在往下滴落某种混着机油的液体。后座昏迷的孩子裹着保温毯,随爆炸余震微微颤动。

"目标已救出,医疗重新就位。"他扯下染红半边的手术手套,腕表计时器显示营救用时刚刚好。

秦虎的声音混着密集的枪声传来:"很好,原地待命。"

"……”蒙医生突然用手术剪敲了敲车载医疗箱,发出烦躁的咚响,“记得你防弹衣右胸口袋有凝血剂。"

频道里传来霰弹枪上膛的金属摩擦声,通讯器忽然爆出尖锐的爆炸杂音。“靠!咳咳咳!”蒙医生停下自灌生理盐水的手,顺着雷达画出的红线,冲往烟柱升起的方向。

“你TM给我死一个看看!”

“因为这点破事你就瞒着我?少校?”

“这个嘛……”现实总是比描述的要冷得多,雇佣军团也并非全是默契满满的战友情。逃出军团后,秦虎被点进了黑名单,不得不戴上看似光鲜亮丽的外聘刑警头衔,给其他主权卖命以获得庇护。兜兜转转,他又见不惯那些条条框框,加上自作主张消耗警力捣毁了不少拐卖组织,很快被塞到犄角旮旯,最后被辞职,自己拉队伍干雇佣兵的累活。

居无定所,报酬不多,社会认同度低,甚至生命有危险……

“我在这儿能感受到心跳。”面前围墙上,猛虎佣兵团的喷漆标志褪成了浅蓝,秦虎蹲在菜园边,能单手换弹夹的男人正小心避开刚发芽的胡萝卜苗。断腿的退役军犬趴在树荫下,看小主人们在操场上嘿嘿哈哈地上课。

“既然没办法带他们离开战乱,教他们自保是最正确的选择。”秦虎和路过的队员吩咐着水泥食品等物资尽快送来的琐事,突然歪着虎脑袋,朝许蒙快速一眨右眼,“抢着加入团队我也要咯~”

“果然是你的风格……”许蒙掂着单肩包的手始终没放下,看远处十几个孩子列成防卫队形,用扫帚前刺着稻草人,嬉笑声在放下扫帚的那刻响成一片。

猛虎摘掉园艺手套,在孩子们偷瞧的星亮眼睛中环搂小熊的脖子,轻巧亲了口他的额头:“回家吧小蒙,这里不适合你,我会再去你那的。”

“叫我什么?”许蒙回搂他千辛万苦寻到的汉子,用他庞大的身躯作遮掩,握拳敲击层层战术服包裹下的大包。

“主人~”秦虎沉沉吟了声,给了个大大的拥抱,实际上是在用下身的热量安慰索求解扣的手,“别闹,这不是地方,我会再来看你的……”

“战术战场救治证,高级创伤生命支持证。”许蒙抓了把好久没体验手感的虎卵和虎奴趴他肩膀上示弱的哼鸣,推开总是反复惹他生气的大个性玩具,掏出一堆军医证件,“你以为自己隐瞒得很好?刑警会破普通人的家门?硝烟味会那么重?手枪冲锋枪步枪子弹伤口不一样当我看不出来?”

小熊掂起脚,亲了口呆呆愣愣的大老虎:“我命令你接纳我,接纳优秀军医的加入,不然判你不合格,队长。”我赖上你了,你这个爱玩消失的田螺汉子!

“唔~”秦虎整好裤子,深深凝望许蒙热烈的笑,扫视一遍许久未见的爱人,发现他的肩胛骨过于绷紧,成了两块铁板,猜到他的脊背在防弹衣下固执地打颤。

小动作和以前一样嘛……

他冷不防按住许蒙肩头,铁做的肌肉块硌得他掌心发烫。

真的,沉了不少,还晒黑了……

向日葵滤过的夕阳在许蒙的战术背心上流淌,菜园围栏上挂着的弹壳风铃叮叮当当,医生跨过山和大海,轻轻叩开他完美的伪装,笑着问他要不要帮忙。

秦虎扭过了头:“证件和实战是两码事……”

许蒙抬手攥住准备离开的手背:“队长,医药箱在哪儿?”

秦虎抓起练习人偶摔在地上,红色墨水从人偶腰间汩汩涌出:"脾脏破裂,血压70/40。"他故意打翻医药箱,镊子混着弹壳散落满地。

许蒙单膝压住“乱动”的伤员,眼皮没抬:"准备自体血回输。"话音刚落,孩子们嬉笑递来灌满墨水的输液袋。

“不准帮他!”秦虎板着脸训话。见小萝卜头们一哄而散躲树后面,宝石似的眼睛还瞧着这边,猛虎队长叹了口气,突然将半针管泥浆挤进伤口,"感染性休克。"

许蒙呵了声,手指却平稳切开衣物暴露创面:“帮我压住他。烈酒。”一大瓶红汽水倒上,发出刺啦响声,一颗颗小脑袋随之安静,见证着医生的手指舞动,如踢踏般有条不紊。

“给个火。”推开秦虎故意给的打火机这一错误选项,许蒙捡起地上刚出膛的弹壳,贴上,灼烧深处……

最后一场考验发生在爆炸的终点。

“医疗到达目标工厂后门,汇报内部伤员情况!”

“这里是狙击,爆炸后工厂无人员进出,情况不明。”

许蒙果断接过职责:“中止任务救治伤员!无人机探查启动!狙击掩护!”

难挨的两分钟黄金探查时间后,许蒙只接到无人机受到高压线磁场干扰的冰冷汇报,他真正关心的无线电依旧静默。该死!叫你冲那么急!召集队员踹开变形的铁门,他们踏入一片深蓝色的烟雾,满坑满股的血腥味入鼻,手电筒照出一堆堆破烂金属和跳弹崩裂的爪痕,就是没有那只老虎的踪迹。

他见过秦虎冲锋在前的样子,一枪一个指哪打哪,可每当枪口对敌的瞬间,总有身体部位暴露在外,这种拼命打法还活着,只能说幸运闪避点到了满。

“这里是技术,建筑物承重墙有损,安全搜救时间缩短至五分钟。”

“受到。”吸气四秒,憋气,呼气……许蒙握紧了手枪,手电扫射的路径更激进……

直至扫到一条血痕。

“接着,”秦虎丢过一根胡萝卜,“自己种的,挺甜的。这里条件不咋滴,很少能买到甜的水果,将就解解馋吧。”

许蒙咬了口,混着新鲜泥土气的甜味从舌尖窜到嗓子眼,这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清甜味道。

他们坐在围墙上,望着远处层叠的破旧民屋,电线和晾衣绳密密麻麻,像蛛网缠上灰黑瓦墙。夕阳快落下,稀稀落落的黄灯泡点缀着喧嚣的黑白画。而在画中的人们看来,墙上他们的影子罩着大地,拉得很宽很长。

“嗯,好吃~”喀嗞喀嗞,熊医生开始碎嘴,“比我想的好多了,还以为你在外边又当性奴又当兵的,找我就是来发泄的嘞!”

“当然不是!你是我最珍贵的东西……”

“嗯?谁是你的东西了?”

“哈哈哈哈!别打!小心点!”老虎接住小熊的愤怒一拳,揉两下他的鼻子,“小蒙,说认真的,你是我最珍视的存在。

当我逃离自身的困境,准备帮助更多人时,我很绝望。你看对面那座山,贫穷和战争夺走了他们的色彩,工业被炮火摧毁,一点自然资源被本地人贱卖。更糟的,如果你再呆一会,就会看到他们被强压折磨出的短视,贪婪和愚蠢,紧紧抱着宗教不放,只有孩子是能改变的,我一个人太无力了……

而你,我之所爱,你是我挖出的金子,是我打磨光亮的钻石。今天看到你真的出现在这儿,这片对于你来说完全陌生的土地上,我……”像是两艘到达彼岸的小船,毅然决然地掉头冲进风暴,只为了带出更多幸存的信号,老虎与小熊紧紧抱着,只要有了对方,再大的浪也有办法跨过去。

“看到你我就懂了,只要我帮的人够多,理解我的人够多,这片地方,乃至其他地方,都会有所变化……”

“虎子,我们聊点你不爱听的。”

“嗯?”

“如果我们死了怎么办?”蒙医生嗅着板甲背心上的火药味,蹭着上面的坑坑洼洼,他发誓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哭,“我不想死,我也不想看到你死……”

“别怕,小蒙别怕,”他们的角色再次颠倒,由队长轻声开导着医生,“我们会活在每一次拥抱,每一次心跳,每一道留下的痕迹中。只要有人记得我们……”

许蒙的大脑嗡鸣一声,顺着血痕向上,二楼,废墟,三楼……血痕中断在新一片的断壁残垣中。

“热成像,前面。”

“抱歉蒙医生,没生命体征。”

“知道了,先撤出去。”最后看一眼那条深绿和锈红混合的色带,猜想着他特制的深绿凝血剂在最后一刻有没有帮到虎子。

结束了,他早该预料到,没有人能永远存活在炮火之中,猛虎也不例外。

许蒙死死掐住虎口,缓解着大脑的晕眩。他带领着队员,不能在此刻流露出半点脆弱。

以后留在这吧,守着他的理想……

“吼!!!”背后的那团废墟传出吼叫。

“队长的求救暗号!”队员们上去掀开混泥土碎块。秦虎正卡在锈蚀设备和承重柱之间,右手举着滋滋冒火花的对讲机当照明灯,设备和钢条类似法拉第笼挡住了搜救信号。身上的战术背心不见了,只留防弹衣,整个人安稳躺在三角区域内,还有空用匕首在墙上画虎头标记。

许蒙夹着酒精棉的手骨节发白,紧贴微小的擦伤,轻舔不知何时咬出的嘴唇伤口。

“怎么回事?”

“蒙医生!痛啊!”两人坐在防弹车后座。秦虎龇牙咧嘴地活动没被检查的另一侧肩膀,被检查的那侧则是僵硬一片不敢动。

“还有更痛的呢!”任务完成到了嗨皮时间。镊子灵巧伸进虎汉的裤子,夹住那根软长条,随便动动刮刮把他夹硬。秦虎的坐姿更加豪放,使得裤子被顶出大大的军绿帐篷。只听猛虎队长含着眉,附耳过去轻吟了声主人,镊子才挑着嫩皮离开。

“哈~哈~谢蒙医生放过!当时那帮人贩子准备开溜,我提着长枪进去按个点名,上楼发现拐角有挺机枪火力哒哒哒,我缩回去瞄瞄,一枪爆头……吼!”

“说重点!”

“好~好的蒙医生~三楼有个人把自己关防弹房不出来,我拿炸弹包准备开罐头,结果他先甩来个粘性炸弹在我身上安家,我秒速脱了战术背心丢进他没来得及关门的房子卧倒,轰隆~差点被砸成馅饼~”

一个人杀穿一个组织,这么惊心动魄的事被你说成打地鼠那样简单,也是难为你了。

“下次还敢吗?”可任凭许蒙怎样用更小号的镊子去夹背心下的乳尖,都快把背心夹破,虎子也是吐着舌头含眼不说话。

小熊生气.jpg!

“小蒙,告诉你个秘密~”见许蒙抱胸不理,秦虎慢慢贴过去,下巴靠上胸肌蹭上,整只大汉像块橡皮糖黏着医生,“这次是我的最后一次任务,我准备退休了。”

小熊果然惊喜转头:“真的?”

“嗯,孩子们都长大出师,这儿的火苗已经燃烧起来。作为外来者,我们没资格决定他们的命运,就让他们自己选择道路吧。”

“之后要做什么?”

“你知道的,当然是……”

他们的未来没有极限,就让他们自己选择道路吧。

小番外 马尔代夫的旅行

暮色将海水染成蜜糖色时,狗子踮着脚尖踩上柚木栈桥。浪花在珊瑚礁上碎成星芒,他忽然被老R从身后环住,海风卷着他衬衫上的雪松香扑进鼻腔。

"小心踩到原住民。"老R的呼吸扫过狗子耳尖。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只珍珠母贝正在潮间带开合,粉橘色的贝肉像在呼吸。狗子刚要俯身,整片海域突然泛起粼粼金光——夕阳正从积雨云后探出头来。

水上别墅的玻璃地板下,蓝绿交错的珊瑚礁正在涨潮中苏醒。老R将香槟杯搁在波纹晃动的矮几上,指尖划过狗子的裸背:"比我们婚礼时那幅水彩画还美,是不是?"

以上纯为狗子的幻想,实际情况是……

狗子穿着载人设备,用简单的语言描述,就是几条皮革带和顶在背上的皮座椅。老R理所当然地坐在他身上,拽着他的口环,在沙滩上骑来骑去。

“驾!驾!”周围全是那次拍卖会认识的色友,拍照修图场景设计灯光等等等等,各类优秀人才围着他们准备出片。

狗子简直要钻到地里去,狗屌也想钻进去,老R倒是无所谓,虽然被要求保持裸体挂个slave牌子,弄出奴下奴的恶堕感,但好歹有狗子玩,不错了,真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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