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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夜的鱼水之欢,却让少女的人生就此改变?赤身裸体的公开审判,与训奴学院的生活,命运会为她标上怎样的价格呢?,3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44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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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清璃?!”

“快,快叫医生!”

舞蹈室里,惶恐又杂乱的叫喊此起彼伏。清璃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仿佛被一只大手勒紧,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窒息与紧缩的疼痛中。腹腔中奇怪又可怕的感觉正肆意蔓延,像是有什么东西,正试图挣脱束缚,撕裂自己的身体,从而来到这个世上……可此刻她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在余光里瞥着有限的景象:奔跑的、惊叫的几位胆小的同学,陷入慌乱后立刻镇定下来的老师,还有遵循老师嘱咐,一溜烟跑出教室的几位沉着的女生。

“用力呼吸,坚持住,听到了吗?!”

舞蹈老师拍打着她的脸颊,试图让她保持镇定和清醒。她艰难地点着头,意识却是断断续续、不成形状。

……

事实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早已有了先兆。面对年满十四的女生们,学校在性教育课的基础上,又专门做了补充强调。学生会对性爱的注意事项、取悦男性的礼仪与技巧,以及如何做好保护都进行了说明,同时也讲解了怀孕后的应对措施,包括如何进行人工流产,以及妊娠与生育过程中的种种。当然,从教务到学生组织,都反复强调的一点,便是一定要主动积极地汇报身体的变化。尚月的风俗与法律都允许早婚早育,而舞蹈学院的女生,不论约会还是婚娶都是热门对象,因此在十四五岁便结婚生育也是屡见不鲜。

清璃看到过,不少同龄女孩的腹部日益隆起,她们的性格与胃口都产生着微妙的变化,会时常服用抗晕抗吐的药物,在闲暇时做着对身体的保养;一段时间后,她们就会突然消失,而老师也会在课堂上隐晦地宣布她们的假期,与对她们的祝福和期望。平时要靠反复证明正当理由来取得的休假,唯独在这件事上一帆风顺——这种种迹象与差别,已经或明或暗地向少女们透露着信息了。

但清璃是个例外。她沉浸在那一夜甜蜜又刺激的幸福里,沉浸在与那位“外国帅哥”的鱼水之欢与处女毕业中。平时的舞蹈课与表演,又或者孤儿院的生活里,她从来都是因平凡而被抹去棱角的那个,在青春期的敏感中陷入迷茫;可那一夜,她是绝对的主角,是一个男人身下,疼痛并幸福着的“漂亮女孩”。每当寂寞自慰时,她总是会想起那一夜。

所以,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从而冲淡了她独享的幸福。长期的生活让她学会了遗忘与自我欺骗——面对着变化的身体,夜晚的坐立难眠,口味偏好上的变化,她都宛如无事般欺瞒着自己,直到习以为常。她害怕不一样,从而被孤立和落下。不太显怀的身体帮她隐瞒了一切,也让她愈发心安理得;即使已经感受到明显的变化,她也固执地隐藏了下去。

她不够优秀,也没有家庭作为根基。然而现实就是如此巧合且吊诡——不被父母承认的,成为孤儿的孩子,却因为这份自卑,将她的人生落入窠臼。

距离那一晚过去的第八个月,期末汇演的练习也进入了最繁忙的阶段。清璃分配到了一个相对重要的角色——虽然是配角,出场机会不多,却有和三维主角的一长段共舞。她欣喜地接下了角色,为了证明自己,反复练习着那些颇有难度的动作。她时常会感受到难忍的,伴随着阵痛与窒息的压抑——成长的身体提供了极佳的韧性,竟让她免于流产。

然而,随着第九个月的到来,分开的表演转为合演;不断的调整配合与反复的排练,考验着每一位参与者。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意外发生了:在练习一段与主角对跳的回旋舞步时,清璃突觉腹中一阵绞痛;她舞步杂乱地倒在了地上,紧迫得几乎说不出话。察觉到状况的舞伴急忙上前,却发现她分开的双腿间,正躺着半透明的液体,伴随着一阵难以形容的,令人不安的气息。

“快,叫医生!”

所幸舞蹈老师经验丰富,稍一查看,便明白是羊水破了将要临盆。她立刻蹲下身稳住清璃,几位女生则跑出门去,呼叫着急救。

……

校医院的医生和护士便赶了过来——他们将清璃抬上担架床,争分夺秒地将她转运了出去。直到昏迷前的最后关头,清璃依旧回味着自己的“美好回忆”——与那位男士的夜晚,以及这难能可贵的角色。她昏了过去,冥冥之中只听到忽近忽远的嘈杂,与鸣笛的喧闹,此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

“呜哇——!”

随着应急机制响应,市医院的妇产科值班医生赶了过来,指导着校医院的接生。在一声尖细的啼哭后,一个男孩降生了。由于是意外分娩,因此在清洗后,他便被送入了保温箱。医生护士们松了一口气,而市医院的团队也终于赶到,接管了处理。

“名字?”为首的护士长询问着。

“清璃。”校医院的护士回答着。

“身份所属,配偶情况?”

“孤儿院,配偶不明。”

“带回去吧,得走法律流程了。”

就这样,清璃被送到了市医院,和她的孩子一起,等待着身份的确认与裁判。

……

尚月国的法律非常严格,新生儿要获得合法身份,必须确认生父母的身份与地位,同时辅以基因检测:只有继承了合法配偶中生父父系基因的男孩,与继承了生父母双方基因的女孩,才能同时获得公民权与被监护权,其他情况下都不被认定为婚生子。若分娩女性公民所生的孩子,不拥有其合法配偶的父系基因,以及在此情况下没有男性主动认领,都会被视作非婚生——轻则对该女性公民实施罚款或拘禁,重则剥夺其抚养权,由社会福利机构监护。由于尚月国的全面社会福利制度,与伴随而来的基因库机制,要找到一个孩子的生父母很是容易,不论是领认、罚款、拘留,都可以精确到相应个人。

可是,清璃却偏偏避开了以上所有的情况:

“找到了吗,生父?”

“没找到,检察官先生。婴儿的Y染色体不在公民基因库。”

“外国人吗……那么有没有身份证明?不用很精确,随身物品也行。”

“也没有。只有一些证据表明,这个女孩曾收到过一笔没有登记在册的外币现金,但现在要么花完了,要么换成了本币。”

“嘶……这下麻烦了。那我们不得不提起公诉了。”

检察官与医生神情凝重地对谈着——他们想尽了办法,却找不到一点证据,来证明这个叫清璃的女孩,究竟与谁发生了关系。直到最后,检察官不得不作出决定——就遗弃罪,对清璃提出公诉。

遗弃罪,是尚月国的重罪,只针对女性公民设置,意在惩戒使孩子公民权认证出现问题,增大社会负担者。随着科技进步与社会发展,在基因技术的加持下,这一罪名几乎被封存——毕竟,只要能找到生父,相应女子罪名就可以改判为“非婚生育”或“破坏婚姻”。一旦罪名成立,作为恶意对社会造成负担的惩罚,被判决的女性,将会丧失自由之身,由公民沦为奴隶。

……

开庭的法院中人头攒动,陪审席与观看区的人们,都七嘴八舌地窃窃私语着,等待着这场“好戏”。这场毫无悬念的审判,对于专业人士而言太过无趣,因此他们大多选择赠予、交换或出售自己的资格;可对于平日难得见一次审判的平民来说,这可是个绝佳的新鲜机会:国家机器对一个既无家庭财产,也无知识经验,甚至连陪审律师都请不起的小女孩,进行全面的公诉与审判——这样的反差感,本身就是绝妙的色情。

“哎哎,来了来了……”

“听说这小娘们才十四岁……啧啧啧,长得真骚啊……”

“啧啧……这么肥的奶子和屁股……”

“好像是勾搭了外国人,现在找不到爹了,才被起诉的……”

在围观者的议论声中,犯人也被两位法警押了上来:少女被木枷羁押着,手腕与脖颈拘束在一起;她一丝不挂地赤裸着身体,每走一步,两颗垂落的乳房便左右摇晃,撞击出一阵香艳的乳摇。当她被压到被告席上时,法警的戒棍便一左一右架在了她的肩上。少女本能地挪动着身体,屁股上却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棍子,发出一声哀鸣,股间的小穴也一开一合着。生过孩子的阴部有些松弛,蜜露也止不住地从中泄流出来,沿着大腿滴落,有些甚至喷溅在法警的衣襟上——这样的惩戒,在看客们眼中,自然又是极好的素材了。

没有人同情这么一个被公诉的女孩。尚月的法律规定,被公诉的女性,在收监和开庭时不得保留任何个人物品,包括衣物,以起到震慑的作用。女犯唯一被允许拥有的,是由父母、配偶这样的监护人代为购买的短衫,堪堪遮住私处。不过,本就出身孤儿院的清璃,在发生了这样不光彩的事后,自然没有任何监护人为她提供衣物。所以,她只能裸身出现在法庭上,被众人的视线一遍遍扫视着,忍受那些窃窃私语的羞辱。

“被告人,你是否承认以上犯罪事实?”

法官敲击着木槌,看向被押的少女。说实话,这样的审判很是轻松——只需要宣读完条文与证据,最后程序确认,便可以执行判决。要说有什么新鲜之处,就是在于这少见的罪名——平时被执行的女犯,大多是因为负债或过失伤害,鲜有触发“遗弃罪”的。他在法庭上见过了太多婀娜艳丽的女子,看过她们楚楚可怜的娇美姿态,与判决后哀婉的绝望——不过,如今这名少女,似乎眼中只有空洞和茫然。

“不是的,我……”

一向靠逃避解决问题的清璃,在短短不到一个月内,却经历了如此巨大的变化。直到如今,她都没弄清自己的状况——她浑浑噩噩地供述着,面对审讯手段毫无抵抗,也不知道迎接自己的是什么。在这毋庸置疑的事实,与因为外界压力屡屡变化的态度下,案情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已然毫无回旋余地。如今,听着法官那严肃的语气,她似乎感受到了不妙,不过为时已晚了。

“老实回答,不该说的别说!”

法警训斥着,一棍打在少女的光屁股上。清璃“咿呀”一声哀鸣,声音却因求饶而显出几分谄媚,引得法庭上又一阵交头接耳。在他们看来,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孩,将自己闹到这种地步,却要在上法庭的时候翻供,真是可笑至极。

“哟呵……真是个小贱人……”

“就该打她二十板子,打得她屁股开花……”

“不仅要打,还要公开处刑才好呢……”

“就是就是,两面三刀的婊子……”

在这强大氛围的威压,与身后疼痛的作用下,即使是羞耻心淡泊的清璃,也不得不“察言观色”了。她似乎知道了自己注定的命运,低垂着脑袋,再也不说话了。

“再问你一遍,以上事实你是否供认不讳?”法官又一次敲击着木槌。

“是,大人……”

清璃不敢抬头,只是稀里糊涂地承认着。生来就被调教,要用舞蹈和身姿取悦他人的少女,此刻丧失了一切主体性,沦为了物化的裸体雕塑,承受着无数目光的风化之割。

“鉴于以上事实,与检方发起的诉讼,被告人犯罪事实确凿,遗弃罪成立。”

法官宣布着罪名的判决,翻过文书,稍微顿了顿,继续陈述到:

“按照刑法第三章第十九条,结合犯罪情节,兹判决被告人罚没为奴,没收个人财产,剥夺一切人身自由与政治权利。”

“咚——”

木槌重重敲下,对少女的判决也走向尾声。清璃低着脑袋,不敢直视那些叽叽喳喳的目光。在进行完确认的流程后,法警便牵着木枷上的锁链,将她带出了法庭。而等着她的,是一辆带着铁网的押运车,与身穿白色大褂,全副武装且严密包裹的工作人员。

“自求多福吧,小姑娘,送你到这里了。”

两位法警相视一笑,解开了束缚着她的枷锁。还没等她活动身体,一名“白大褂”便娴熟地握住她的后颈,反手将她擒拿在了车后甲板上。视线看不到的地方,传来手铐与脚镣的锁紧声;脖子上传来一声“滴”的声音,宽大的项圈便戴在了少女的脖颈上,与身后的手铐连在了一起。

“忘掉一切吧,从今以后,你就是奴隶017533。”

透过面罩的,充斥着电子质感的声音,无情地宣布了她的堕落:

“欢迎来到训奴学院。”

“等等……”

清璃的话几乎冒到了嗓子眼,却还是没能说出口。事到如今,不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为时已晚。可她唯一放不下的,却是那诞生于自己体内的生命——她的骨肉,自己沉沦和堕落的结晶,也是导致她再次沉沦和堕落的原因。

她只见过他一面,而他便被抱走了。

然而,没有人会在乎一个奴隶的想法。两名工作人员一前一后,像提物品那样,将她丢进了车内。她蜷缩在地板上,车辆便在此时发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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