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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夜的鱼水之欢,却让少女的人生就此改变?赤身裸体的公开审判,与训奴学院的生活,命运会为她标上怎样的价格呢?,4

小说: 2025-09-03 15:49 5hhhhh 87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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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奴学院,作为尚月国社会机构中特别且重要的一环,自然与整套奴隶制度配套绑定。在如今的世界上,奴隶制度已经几乎废止,但是个别地区因为历史惯性和文化原因,还是保留了相当的部分——尚月便是其中之一。

尚月的奴隶制起源于古老的时代,据悉和那场灾难有关:面对灾祸时四分五裂、无能为力的母系氏族被淘汰,可灾难却也让男女比例从此失衡,使男性出生数量大减。从那时起,以男为尊的宗法秩序,与男性贵族共和的政治体制得以确立,占多数的女性则成为被统治者。这样的秩序最终导向了人身依附和奴隶制,并随着兼并的发生,让相当一部分女性成为奴隶的同时,又产生了“奴隶拥有奴隶”的混乱关系。混乱让秩序走向崩溃,进而带来了内乱;内乱结束之际,古老的尚月也被迫踏入近代的大门。

从此,乘着世界大势,尚月进行了社会体制的改革。基于男性的宗法制得以保留,以男为尊的崇尚依旧渗透着社会的方方面面;但大部分女性也获得了法律意义上的自由身份,与男性一起成为了“公民”。公民拥有人身自由,享有国家的基础保障,同时也要承担相应的义务。另一方面,奴隶制度得以保留的同时,也被严格限制了范围:公民不经特定判罚,不得成为奴隶;奴隶只能为非自由女性,通过母系染色体传递身份,一旦为奴不得成为公民。与之对应,奴隶被注销了为人的身份,成为了财产证明书上的存在。她们的人身、自由乃至生命,都由主人处置,从“人”的范畴确定为“物”。

训奴学院,便是这些“非人”的女性,为奴生涯的第一站。上述的叙事与规定,早已烙印在每一个工作人员的心中,成为了他们的“铁律”——他们是体制不见阳光的基石,为社会提供着别样的秩序,与诞生于秩序的“商品”。不论是破产抵债的中年美妇,失足铸错的青春少女,还是由女奴孕育的幼女婴孩,训奴学院的目的,就是挫掉她们为人的尊严与骄傲,让她们彻底认识到自己作为所有物的本质,进而学会如何服从未来的主人。

清璃是被反绑着手脚,蒙着眼罩来到这里的。趴伏在车厢里,拘禁着身体的姿态,让她有些找不着北,而这也正是押运的目的。落地后的清璃并没有立刻被收监,而是先被关进了单独的房间。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供拿取的物品,就连睡觉的床垫也是固定在地板上。大部分时候房间都笼罩在黑暗中,只有送饭时会打开铁门下的活门,将装着食物的不锈钢槽递进来——而被关押的女奴,必须像动物那样俯下身舔舐进食。此外,便是每天视情况而定的送水和排泄环节——同样要通过活门内递来的钢槽进行。红外摄像头监视着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而每天能获得多少份额的食物、饮水和排泄时间,就要视表现而定了。刚进来的清璃自然是难耐寂寞,更无法忍受饮食和排泄要用同一处地方进行。可抱怨和反抗,只会换来份额的缩减——她甚至因为不配合,导致膀胱憋了一整天,不得不尿在了房间里,而这又会让她的“表现分”继续缩减。经过不知道多久的禁闭,她终于承认了自己的处境——只有放空尊严,像动物一样趋利避害,才能获得有限的施舍。

大概一个多星期后,她便与其他同批次的女奴一起,正式移交给了学院。她们被赋予了自己的编号,按照顺序进行分组——既是方便管理,也是为了惩戒。坚固的项圈被焊在了脖颈上,上面附加着芯片与电击器——只要训练员愿意,就可以对她们实施训诫。

清璃与新来的女奴们,一起被押到了学院的露天广场。经过了漫长禁闭的她们已经是呆若木鸡,只会机械地顺从着要求,麻木地行动着。她们像狗一样,赤裸着身体,蹲坐在日光下,听着台上的训导。

“记住,会说话的畜生们,不要觉得自己长了人样,就可以和人平起平坐了!”

扩音喇叭里巨大的训诫声,震动着她们的耳膜;手持皮鞭的训练师行走在行列之间,监视着那些懈怠者,一旦发现心不在焉或是小声嘟囔,抬手就是一鞭子。在这铁一般的监视下,她们只能机械地服从着——不论曾经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豆蔻年华的“梦中情人”,还是相夫教子的贤惠人妻,又或者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在这里只有平等的鞭子。

“……奴隶就是要无条件服从主人,服从一切命令!像母狗一样爬到主人面前,展示你们的驯服!……”

声嘶力竭的训斥,回荡在广场上,也震慑着每一个女奴的心。她们从麻木中解脱后,首先听到的便是这严厉的斥责,而这也化作信条般的铁律,根植于她们心中。当然,其中自然也有心气甚高、不愿服从甚至感到屈辱者,不过,这样的情绪,将在日后的训练中一点点消磨殆尽。

训奴的第一步,便是“社交剥离”。这些来源各异的女奴,若是聚集在一起,便不免会互相叽叽喳喳地交谈起来,并交换信息。然而社交是属于公民的权利,对奴隶们而言,没有主人的允许,她们不得和任何人交谈——只有这样,才能确保她们的忠诚。学院的手段可谓相当狡诈:训练员会故意制造出离开的实践,诸如进餐或者放风的时候;待到女奴们三三两两地交谈起来,再突然杀个回马枪。被抓现行的女奴们,无一例外会面临严厉的惩戒:她们一个个被拽到人群前面,首先饱尝一顿电棍的拷打,在哀鸣中被电到小便失禁;紧接着便是绑上刑架,结结实实地挨一顿皮鞭或板子,直打得皮开肉绽。在一系列惩罚后,迎来的是公开示众——要是情节更加严重,还会被架上木马,在暴晒与风吹中,感受着身体在撕裂感中逐渐力竭。训练员从不担心“糟蹋”掉她们的胴体,因为药物和保养手段,能在几日内将创伤恢复如初——不过,这对女奴们而言,反而是更残酷的刑罚了。

不仅如此,针对她们的,还有“反向训练”。当她们因为畏惧惩戒,而终日噤声时,训练员往往会用“随机科目”考验之:以突然袭击的方式出现,大声命令她们复述自己的话,或是指定她们与身边的对象,交谈指定的内容。毕竟,未来的主人们需要的是乖巧驯顺,能够提供情绪价值的女奴,而不是终日昏昏的呆子。在这反复的训练下,她们的常识被迅速颠覆,灌入全新的、指定的行为方式。

与“社交剥离”相辅相成的,便是“人格否定”的训练了。不过,由于社交和行为的管制本身就起到相应效果,这样的训练,还是更多针对那一小部分从公民沦为女奴者。顾名思义,“人格否定”便是将她们作为正常公民的意识,通过各种方式完全抹去,并重新塑造出驯服的奴隶人格。这其中的手段包括催眠、记忆植入与脑神经刺激。不过,虽然听起来毛骨悚然,但人的动物本能是强大的——只要稍稍施加刺激,“烧坏”掉原先的人格并非难事。在清璃进入学院的时间里,也只有一位出身高门的大小姐,被施加过这样的手段——当然,清璃和其他的女奴,对此一无所知。

经过半年左右的基础训练与行为管制,训奴便进入到了下一阶段,也就是最重要的阶段——奴隶礼仪。奴隶作为一种特殊的存在,自然要学会如何在主人面前表现自己。首先要训练的便是站坐的方式:无论任何情况,除非主人明确指定,在主人面前奴隶都必须保持跪姿,同时将目光放在主人身上;而当主人行走时,必须跟在主人身后两到三步的位置,同时颔首低眉,不得逾越界限。不仅如此,她们还要适应被锁链和栓绳牵引的姿势,保持跟随的稳定,以及如何在长时间穿着细跟高跟鞋的情况下,保持优雅的步伐——这些外观上的标志物,是表明她们区别于女性公民的根本特征。当然,这样的训练也是全裸进行的:男性训练员会扮演主人和观众,用目光打量她们胴体的每一寸角落,甚至“上下其手”——而女奴们也要学会,如何顺从并习惯主人的爱抚,以及当陌生人上手时,如何在不忤逆的情况下与之周旋。表现好的女奴会获得奖励,有时是加餐,有时是休息;而表现不好的女奴,则会被公开惩罚——不再是简单的鞭挞,而是罚跪、吊缚、虐足之类,更加难熬而色情的惩戒。

这样的训练,无疑比单纯的服从更加艰难。但是,得益于从前在舞蹈学校的习惯,清璃对此适应得很快。她比任何人都懂得观察周围的气氛,并通过肢体语言预判训练员的动作,因此也获得了不少奖励。不过,由于社交的隔绝与阻断,其他女奴并没有机会羡慕或是嫉妒。她们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自己的表现。

在这一阶段的训练中,作为惩罚的拘束,也为下一阶段进行着铺垫。学习完基础的行坐、跟随与从主,接下来进行的便是侍奉训练与社交应用。女奴们开始学习,通过简单的手语或姿势,读出主人的意图,进而迅速又准确地进行对应的侍奉:平举双手是更衣,伸出单手是拿东西,向外侧挥手是退下……而最重要的,则是判断主人是否不悦,或是“兴致大发”,以便及时摆出对应的姿势,迎接主人的惩罚或爱抚。最基础的打屁股,到立跪、开腿、跪撅,再到伏案、侧卧、靠伏,训练员眼神刚出,女奴便要做好对应的姿态;而惩罚也对应地更换,变成了虐乳、阴夹、灌肠和强制高潮。

从这一阶段开始,女奴们的睡姿也发生了变化。她们睡觉的处所变成了紧窄的笼子,睡前则会轮流进行捆缚——不仅要接受他人和训练员的捆缚,也要自己学会捆缚的姿态。女奴们以龟甲缚的姿态被放入笼中,蜷缩着沉眠一晚,才能迎来第二天的朝阳。这项训练的目的显而易见,一来是奴隶除了侍寝外,不被允许睡在主人的床榻上;二来是外出差旅时,作为“货物”的她们,必须登记为“宠物”进行托运。一些原来娇声惯养女孩颇不适应,甚至因此哭哭啼啼——不过,一切的反抗只会化作落在身上的皮鞭,而结果不会改变。

由于练习舞蹈,清璃的柔韧性和耐心,自然远好于其他女奴。当她被捆缚着放进笼子里时,竟感受到一丝快意,仿佛浑身上下都被这压抑又兴奋的快感席卷。她会忍不住用私处或乳头磨蹭绳索,不过却需压住娇喘与轻哼,否则便会被惩戒了。当然,有时候她也会故意让自己被发现,进而作为“反面教材”吊缚在建筑物的墙面外,或是别的显眼之处。如今,她已适应了为奴的生活,甚至有些如鱼得水了。

有时,训奴学院也会进行公开的“展示”。通常而言,展示的形式是诸如开放日一类的活动,开放部分区域供公众参观;而另一些时候,也会有对女奴们的“实战演练”。训练到一定程度的女奴们,会被按照托运的方式塞进笼子,运输到市区的集散点之后,由训导员牵引着,裸体在街道上巡游。女奴们排成长队,脖子上套着项圈与锁链,手脚则铐着镣铐与枷锁;她们的胴体被人们肆意观看着,而人们的话语也传入她们的耳朵。

“各位市民,机不可失,欲购从速!”

这样的巡行,也是训奴学院“打广告”的最好时机。虽然这些奴隶不会被立刻出售或交付,但这却是对打着学院标签的“产品”的质量演示。有时市民们能获得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排着队观赏这些“产品”,近距离地端详和抚摸,乃至观看训导员如何拨弄她们香艳的胴体,发出各种悦耳的声音,进而评头论足:

“真是个骚逼,啧啧啧……”

“一看就是水多的货……”

“想要吗?上了中学,就给你买一个,给你生小母狗……”

这样的场合通常是男人们的专属,尤其是父亲带儿子的“社会教育课”,即使有女性,也一般是母亲或妻子。尚月的法律规定,男性是一家之主,也只有男性才能获得并蓄养奴隶。奴隶作为财产不计入家庭成员,因此即使主人与奴隶发生关系并诞下后代,在社会意义上他仍是单身。稍有家资的家庭,都会在重要的男嗣12岁成年时,将女奴作为礼物送给他——既可以照料生活,满足生理需求,也可以当做“性教育”和“家庭教育”的素材。

而经过一系列的训练,以及“初步实战”后,知晓自身命运的女奴,也将面对最关键的训练——性技术训练。女奴们需要熟悉自己的身体,并学会如何通过性行为取悦主人:基础的色情美学与身体展示,男性快感的来源,如何挑逗并刺激男性的情欲,交合的体位与姿态,以及细分的性癖好讲解。这些掺杂着理论性的内容,并不会全部通过言传身教或训诫来进行,有时候也会通过仪器对大脑进行刺激,从而植入和建立。这无疑是最为快乐的一部分——女奴们参照着作为教具的身体模型与假阳物,进行着实战的操演,在侍奉之余,也感受着卑微姿态下的性快感。在严格的看管与训练下,模拟性交的快感,就如同药物一样使她们成瘾——刻意引导和培育的性瘾,也会让她们对主人的侍奉更加体贴与主动。

除却与男性交合的技术,女奴们还需要学习备孕与产乳——合格的女奴有义务为主人诞下子嗣,并为主人的家庭提供母乳。虽然特定的药物被广泛使用,但传统的手法依然包含在学习内容中——譬如行爱后撅起臀部促进受精,养胎时注意运动的姿势,与主人的沟通技巧,孕期与产乳期的食谱等。学习完以上内容后,那些有余力的优秀者,还会学习如何在性爱中取悦女性——服务好女主人,也是为奴的重要一环。

为期三年的初步培训,足以让任何一名女奴从生疏变得娴熟。三年之后,她们便可以被出售了。不过,也有为数不少的女奴,因为档案上注明的原因,需要继续处于监管之中——清璃便是其中的一员。

结束了三年严格的训练生活,清璃已经懂得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女奴。如今她17岁,依旧是青春年纪。生活上的管制变得宽松下来,而她也可以选择继续自己的事业。三年的时光不仅没让她忘记舞蹈,反而因为表现的良好,让她获得了许多练习的机会——大概,任何主人都不会拒绝拥有一个舞姿翩翩的漂亮女奴。

她向学院提出了申请,也如愿以偿地加入了训奴学院的舞蹈团。舞蹈团在对外开放时进行表演,更多时候则是承接录制视频和舞剧,提供给购买方,或是作为公益材料放送。不过,由于女奴是预定的财产,在表演时她们都必须带上特制的面罩。清璃在这里如鱼得水,不仅进一步精进了舞蹈技术,还认识了一些朋友。不过,长期的训练教会了她,“不该问的别问”——她们戴着面罩同台共舞,休息时也很自觉地保持着“假面”,维持着规训下合适的距离。

一转眼,三年时间又过去了。训奴学院的舞蹈团,也从原本的试验性质,成为了颇具影响力的团体。清璃曾经所在的舞蹈学院,也派遣过老师和学生进行观摩学习。清璃在台上起舞着,而旧时的同学和老师,则在台下观看,发出接连的赞叹。不过,这些“故人”看不到少女假面下的真容,而清璃也早已忘记了,自己还有那么一段过往。大概只有在翩翩起舞时,那仅存的娴熟,才是她曾经归属的标志吧。

六年。

在清璃20岁时,她终于获准,被移交给了自己的主人。新的主人是一位六岁的男孩,幼年便失去了父母,在孤儿院的监护下生活;而清璃便是财产登记表上,留给这个孩子的遗产。

她踏出了学院的高墙,呼吸到了外面的空气。她与新主人将在市区的交接中心会面,而此后,她便要成为主人身边的女奴了。

不过,命运的玩笑也正在于此——这样的巧合,却是有意设置的结果。而这颇为讽刺的设置,则是法律为人情留下的,一扇小小的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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