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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起舞,县主赎罪,2

小说:不识知否知否 2025-09-03 15:48 5hhhhh 3330 ℃

不过片刻,嘉成县主的双脚便恢复了往昔的白皙光滑,足心依旧粉嫩,脚趾圆润如初,仿佛刚才那一场残酷的折磨从未发生过。

嘉成县主愣愣地盯着自己那双看似完好如初的双脚,刚刚还皮开肉绽、血迹斑斑,如今却光洁粉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被足枷禁锢的脚趾,想要确认这一切是不是真的。就在这时,一阵钻心的剧痛从脚底传来,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嘉成县主瞬间明白,先生虽然用神力恢复了双脚的外观,却并未消除她的疼痛。她心里清楚,先生这是在向她表明,他仍旧怒火未消,这疼痛便是对她的警告,也是对她恶行的持续惩罚。

嘉成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只能默默承受这份痛苦,满心都是对自己所作所为的懊悔和对先生威严的敬畏。

那由神力凝聚而成的柳条,像是得到了某种指令,在察觉到嘉成县主的双脚再次恢复如初后,立刻再度活跃起来。柳条周身泛着幽冷的光芒,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在空中灵活地扭动着,发出“簌簌”的声响,好似在迫不及待地宣告新一轮惩罚的开始。

刹那间,柳条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嘉成县主的双脚抽去。“啪!”一下抽打落在了嘉成县主的足背上,她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瞬间爆发出一声凄厉的痛呼:“啊!”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柳条如雨点般密集地落在她的双脚上,每一下抽打都伴随着她痛苦的尖叫。

“疼!疼死我了!先生,求求您,饶了我吧!”嘉成县主哭喊道,声音带着哭腔,颤抖不已。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恐惧,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面上。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嘉成县主一边哭喊,一边拼命摇晃着被足枷禁锢的双脚,试图躲避柳条的抽打,可这一切都是徒劳。“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别打了,我愿意改过自新,求您大发慈悲……”她的求饶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然而,那神力柳条依旧毫不留情地继续着它的“惩罚工作” 。

子宇神色冷峻,转身决然地离开了还在苦苦哀求的嘉成县主,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逐渐消失,只留下嘉成县主绝望的哭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他大步流星,向着荣飞燕与卫恕意所在之处走去,每一步都沉稳有力,仿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边,卫恕意正严格按照子宇的指示,尽心尽力地照顾着荣飞燕。她纤细的手指紧紧牵着两只山羊的缰绳,那两只山羊似乎还意犹未尽,鼻子里发出“呼呼”的声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荣飞燕站在桌子上的双脚,嘴里的舌头不时伸出来,舔舔嘴唇,一副还想拼命舔舐的模样。

“荣姑娘,你先歇一歇。”卫恕意轻声说道,声音温柔而又带着一丝安抚,“先生只是想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只要你真心悔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了拍荣飞燕的肩膀,眼神中满是关切。

荣飞燕此刻的模样狼狈不堪。她的发髻早已散乱,原本整齐的发丝此刻如乱麻般披散下来,几缕头发黏在她满是汗水的脸颊上,更添几分憔悴。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疲惫,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

她站在桌子上,双腿微微颤抖,随时都可能因为支撑不住而倒下。她的双脚不复往昔的娇嫩,足趾因为长时间站立,血液无法顺畅流通,变得充血通红。足心被山羊带着倒刺的舌头舔舐得红肿不堪,皮肤表面还残留着一些山羊的唾液,看上去格外刺眼。她的足背青筋凸起,每一根都在诉说着她所承受的痛苦。

卫恕意小心翼翼地将那两只折磨荣飞燕双脚的山羊拴在一旁的柱子上,动作轻柔又迅速,生怕它们再去惊扰到荣飞燕。拴好后,她快步走到桌旁,仰起头,满眼关切地看着悬挂在桌子上的荣飞燕。

“姑娘,你先缓缓,把脚伸过来,我帮你按按。”卫恕意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带着丝丝暖意。她轻轻抬起手,双手稳稳地托住荣飞燕的一只脚,动作极为小心,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卫恕意的掌心温热,带着恰到好处的力度,从荣飞燕的足踝开始,一点点地向上按摩。她的手指灵活地在荣飞燕的足部游走,时而轻轻揉捏,时而缓缓推拿,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关切与温柔。

“姑娘你知道,像你这样寻死,其实最心疼的是父母,你知道吗?”卫恕意一边按摩,一边轻声劝解,目光始终注视着荣飞燕,眼中满是真诚。

荣飞燕站在桌子上,身体微微前倾,俯瞰着帮自己按摩双脚的卫恕意。女子掌心的温度,通过双脚源源不断地传到自己身上,让她原本冰冷麻木的双脚渐渐有了知觉,也让她的心尖泛起一丝暖意。“姐姐,你怎么知道是我父母最为伤心?”荣飞燕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疑惑,轻轻问道。

“姐姐?”卫恕意听到这个称呼,先是微微一愣,随即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恰似天边绚丽的晚霞。她轻轻拍了一下荣飞燕的小脚,佯装嗔怪道:“你这丫头,可别打趣我了。我女儿都和你一般大了,你还叫我姐姐。”说着,她还轻轻跺了跺脚,脸上的羞涩愈发明显,那模样就像个被人调侃的小姑娘。

荣飞燕听到卫恕意说自己有个和自己一般大小的女儿,脸上瞬间露出惊讶的神情。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巴微微张开,半晌才说道:“啊?姐姐,不,夫人,您看上去如此年轻,我实在难以想象您都有和我一样大的女儿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惊叹,原本虚弱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生动的色彩 。

卫恕意专注地帮荣飞燕揉捏着双脚,她的手指在荣飞燕的足部轻轻按压、推揉,力度恰到好处,每一下都带着安抚的意味。就在她沉浸在这舒缓的动作中时,不经意间瞥见自己的手,那细腻光滑的肌肤,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指甲圆润粉嫩,犹如少女的手一般。

她微微一怔,手上的动作也顿了一下。随后,她缓缓抬起手,细细端详着自己的脸庞,从额头到下巴,每一寸肌肤都触感紧致、光滑。她这才惊觉,自从怀孕身死进入极乐阁后,自己的容貌竟定格在了最美好的时刻,没有丝毫改变。

刹那间,一股难以言喻的暗喜涌上心头。回想起年轻时的自己,那时的她,眼眸明亮,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朝气与活力。如今,再次拥有这副年轻的模样,她仿佛又回到了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心中满是对往昔的怀念和对这份“意外惊喜”的窃喜。

可很快,这份喜悦便被一阵深深的荒诞和无措所取代。她的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盛明兰的面容,那个与自己血脉相连、一同成长的孩子,如今竟和自己一般大小。一想到这里,卫恕意的心中就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的手不自觉地加重了力道,引得荣飞燕轻轻“嘶”了一声。

“对……对不起。”卫恕意连忙回过神来,歉意地说道,手上的动作又恢复了轻柔。她的内心却依旧翻涌着,她想着,若此刻站在明兰面前,自己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称呼彼此?这份与女儿同岁的荒诞感,让卫恕意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与困惑之中 ,可手中帮荣飞燕揉捏双脚的动作,却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暂时忘却内心的慌乱。

子宇抬手推开阁门,动作沉稳而悄然无声,仅在门轴转动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在寂静的阁内悠悠回荡。他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进来,一袭黑袍随风轻轻飘动,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仿佛裹挟着外面的寒意一并踏入此间。

此刻,卫恕意正坐在桌旁,双手轻柔地握着荣飞燕的脚,机械地帮她按摩着。她眼神有些游离,思绪早已飘远,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之中,手指在荣飞燕的足部如木偶提线般地揉捏着,动作虽依旧轻柔,却没了之前的专注。

荣飞燕原本微微垂头,沉浸在这片刻的放松之中。突然,她眼角的余光瞥见了先生那熟悉的身影,身体猛地一僵,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卫恕意的手,却因动作过猛,牵动了脚上的伤口,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

“卫姑娘!”荣飞燕低声呼喊,见卫恕意毫无反应,她心急如焚,又不敢大声叫嚷,只能用双脚轻轻踢了踢卫恕意的肩膀。一下,两下……卫恕意依旧没有回过神来,荣飞燕咬了咬牙,加大了力气,狠狠踢了一下。

这一下,卫恕意终于回过神来,她疑惑地抬起头,顺着荣飞燕紧张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子宇已经站在了不远处。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慌乱地站起身来,双手不自觉地在衣角上擦拭,像是在掩饰自己的失态。“先生,您回来了。”

子宇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阁内,目光不经意间扫向卫恕意和荣飞燕。看到卫恕意正专注地给荣飞燕按摩双脚,两人之间的氛围竟透着几分熟稔,他不禁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小半会没见,这两人关系竟处得如此之好,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卫恕意一看到子宇,原本慌乱的神情瞬间被急切的疑惑所取代。她向前快走几步,站定后,微微欠身行了个礼,语气中带着一丝忐忑与急切:“先生,向你问个事情。自我进入极乐阁后,容貌竟定格在了二十岁,这是真的吗?”说罢,她抬眸,眼中满是探寻的目光,紧紧盯着子宇,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

子宇闻言,眼中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疑惑,他轻轻皱了皱眉头,反问道:“这样难道不好吗,卫小娘子?青春美貌得以永固,多少人求之不得,你为何有此一问?”他双手负于身后,神色平静,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目光温和地看着卫恕意,等待着她的回答 。

卫恕意一听子宇的反问,神情愈发急切,眼中满是慌乱与纠结。她向前迈了一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

“先生,这真的不行啊!”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难以掩饰的焦急 ,“您想想,我本是明兰的母亲,可如今模样却和她一般大小,这……这成何体统。”

说着,卫恕意脑海中不禁浮现出自己与明兰站在一起的画面,两人宛如姐妹,而非母女。这个念头一出现,她的脸“唰”地一下红了起来,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她微微低下头,不敢直视子宇的眼睛,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发烫的脸颊,试图遮挡这份因羞涩而产生的红晕 。

荣飞燕依旧被悬挂在阁上,双脚站在桌子上,身体随着绳索的晃动而微微摇晃。当她听到卫恕意的话时,原本疲惫又略带麻木的神情瞬间被惊讶所取代。她瞪大了双眼,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原本有些涣散的目光此刻紧紧聚焦在卫恕意身上。

“什么?你说你青春永驻了?”荣飞燕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惊奇,“这怎么可能,这世间竟有如此神奇之事?”她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卫恕意所说的画面,一个与女儿年龄相仿的母亲,这简直颠覆了她的认知。

荣飞燕微微转动身体,试图从不同角度看清卫恕意的面容,仿佛这样就能找到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她仔细打量着卫恕意光滑细腻的肌肤,那毫无瑕疵的面容,确实如同二十岁的少女一般。“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荣飞燕喃喃自语,语气中满是对这种神奇现象的惊叹。

“而且你还说死后在这极乐阁生活?”荣飞燕接着问道,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探寻,“这极乐阁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何有如此神奇的能力?”她的心中涌起无数疑问,原本对自己惩罚的担忧此刻也被这份强烈的好奇心所冲淡。她急切地等待着卫恕意的回答,渴望了解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极乐阁背后的秘密 。

卫恕意听到荣飞燕的询问,轻轻转过身,仰头望向悬挂在阁上的荣飞燕。她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语气轻柔且自然,仿佛在讲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对啊,荣姑娘。我已经在这极乐阁内,与先生相处二十几年了。”说这话时,她微微歪着头,眼神中透着淡淡的怀念,仿佛那些过往的岁月在她眼前一一浮现。

“日后,你也要在极乐阁内生活。”卫恕意接着说道,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虽然世人无法看到我们,但我们依旧可以自由自在地去世上各个地点游玩。这里的生活,其实远比你想象中要精彩。”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比划着,那灵动的模样,就像一个充满朝气的少女,周身散发着对生活的热爱与向往。

荣飞燕听着卫恕意的描述,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她微微张开嘴巴,缓缓吐出一口气,那口气仿佛承载着她内心所有的震惊与疑惑。她的目光迅速从卫恕意身上移开,转而紧紧盯着子宇,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惶恐:“先生,卫姑娘说的都是真的吗?”

荣飞燕的声音微微发颤,语气中满是焦急,似乎生怕卫恕意讲的一切只是一个美好的梦境,随时都会破碎。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身旁的绳索,整个人都处于一种高度紧张的状态,等待着子宇的回答 。

子宇听到卫恕意这番毫无保留的话语,不禁抬手轻轻抚了抚额头,脸上闪过一丝无奈的苦笑。他心里明白,卫恕意向来心直口快,只是这一次,倒是把该说不该说的一股脑全告诉了荣飞燕。

抬眸看向荣飞燕,少女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那探寻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他身上。

“是的。”子宇微微颔首,声音低沉而温和,打破了短暂的沉默,“日后你就与卫恕意好好相处就行。她在这极乐阁的时间久,很多事你都能向她请教。”他的目光在荣飞燕和卫恕意之间来回流转,眼神中带着几分期许。

话音刚落,子宇便向前迈出一步,来到荣飞燕身旁。他微微俯身,双手轻轻抬起,将荣飞燕从桌子上抱下。他的动作轻柔而稳健,仿佛生怕弄疼了眼前这个历经折磨的少女。随着他的动作,一股柔和的神力从他掌心缓缓涌出,萦绕在荣飞燕周围。

荣飞燕只感觉身体一轻,原本因长时间站立而酸痛的双腿瞬间没了负担,整个人像是被一片轻柔的云朵托着,缓缓从桌子上飘落。与此同时,那股神力如同一股温暖的溪流,在她体内流淌。所到之处,疲惫与伤痛渐渐消散。她原本凌乱的发丝在神力的作用下,自动归位,变得顺滑整齐;脸上因痛苦而留下的泪痕也悄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红晕,那是恢复生机后的健康色泽。她的双眸重新焕发出明亮的光彩,看着子宇的眼神中,除了敬畏,还多了一丝感激 。

子宇稳稳地将荣飞燕安置在阁内柔软的软榻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惊扰了这一方宁静。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关切,微微颔首示意后,便悄然退至一旁。

卫恕意见状,快步走到软榻边,目光落在荣飞燕身上,原本温和的神色瞬间带上了一丝嗔怪。“你呀你,怎么又喊我姑娘,我可是夫人,是正儿八经的夫人。”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几分娇嗔,如同春日里的黄莺,语调微微上扬,活脱脱像个爱较真的少女。

说话间,她还轻轻跺了跺脚,双手不自觉地叉在腰间,脸上的表情既好气又好笑,那模样与她此刻青春永驻的外貌相得益彰,让人很难将她与“夫人”这个身份联系起来。

荣飞燕仰起头,望向眼前这位自称夫人的卫恕意。看着与自己一般大小,甚至容貌更加娇嫩的卫恕意,她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卫恕意刚才的话,她张了张嘴,试图喊出“夫人”二字,可话到嘴边,却又被她咽了回去。

荣飞燕的眼神中满是纠结与尴尬,嘴唇微微颤抖,几次欲言又止。她的目光在卫恕意的脸上来回游移,似乎想从那张年轻的面容上找到一丝能让自己顺利喊出“夫人”的依据。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少女般的活泼与灵动,这让荣飞燕更加不知所措,只能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我……我一时间实在是……”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淹没在空气中,只留下满满的窘迫在两人之间弥漫。

卫恕意看着荣飞燕纠结了半天,嘴唇开合几次,却始终喊不出“夫人”二字,原本含笑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急切。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日后与女儿明兰相见的场景。

要是明兰看见自己现在这副和她年纪相仿的模样,会不会也像荣飞燕这样,卡在喉咙里喊不出“母亲”二字?一想到这个可能,卫恕意的心猛地揪了起来,那种无法被女儿认出身份的恐慌,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不行,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卫恕意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脑海中迅速盘算着对策。她觉得必须抢先在荣飞燕这里培养称呼习惯,只有让荣飞燕能自然地喊出“夫人”,以后明兰面对自己时,才更有可能顺利喊出“母亲”。毕竟,荣飞燕和明兰年纪相仿,遇到的问题也大概率相似,从荣飞燕这儿找到解决办法,说不定就能避免和明兰相见时的尴尬。

想到这儿,卫恕意重新挂上笑容,虽然那笑容里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但语气已经尽量放得温和:“荣姑娘,许是我刚才太急了,吓到你了。不过,你也知道,我确实是成过亲、生过孩子的夫人,这‘夫人’二字,你就多练练,喊顺口了,往后也方便不是?”说着,她还轻轻拍了拍荣飞燕的手,试图传递出更多的善意与期许。

荣飞燕紧攥着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深吸一口气,暗自给自己鼓劲,下定决心要喊出“夫人”二字。她微微启唇,可目光一触及卫恕意那洋溢着青春活力、宛如少女般的脸庞,到嘴边的话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堵住,怎么也说不出口。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脸上满是窘迫与为难,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几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

卫恕意眼巴巴地望着荣飞燕,始终不见她喊出那声“夫人”,心中愈发焦急。她眼珠子一转,脑海里突然冒出个新主意,“实在不行,你喊我义母可好?左右这极乐阁内就你我二人,还有先生,这样喊也亲近些。”

说这话时,卫恕意心里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要是荣飞燕能顺利称呼自己为义母,往后明兰看到自己,喊出“母亲”二字岂不是顺理成章?她越想越觉得可行,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然而,卫恕意左等右等,荣飞燕依旧没有喊出口。她实在按捺不住,索性凑近荣飞燕,附在她耳边,悄声说些什么,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恳切,温热的气息拂过荣飞燕的耳畔。

子宇站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看着卫恕意这想一出是一出的滑稽做法,不禁微微摇头,在心里默默想着,卫恕意这法子怕是行不通,荣飞燕怎么会这么轻易就改口呢。

可就在子宇刚闪过这个念头时,荣飞燕像是被卫恕意的话触动了,犹豫了一下,怯生生地喊了一声:“义母。”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众人耳中。卫恕意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诶,好孩子!”她激动地回应着,那模样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紧接着,卫恕意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开启了无微不至的关怀模式。她快步走到软榻旁,轻轻坐在荣飞燕身边,伸手温柔地为她整理着略显凌乱的发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孩子,你刚受了罚,肯定累坏了,快好好歇着。肚子饿不饿?渴不渴?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可一定要告诉义母。”她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打量着荣飞燕的脸色,眼神里满是关切。

说完,卫恕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起身快步走到阁内的一个精致木柜前。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柜门,从里面捧出一件件珍藏的神奇物件。有散发着柔和光芒、能治愈伤痛的琉璃玉,还有轻轻一晃就能播放出悠扬仙乐的八音盒,以及展开后能呈现出世间美景的画卷……

她兴致勃勃地将这些物件一一展示给荣飞燕,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神情,“孩子,这些可都是我在极乐阁多年收集来的宝贝,每一件都有独特的用处,你要是喜欢,尽管拿去。”

子宇静静地伫立在一旁,目睹着卫恕意与荣飞燕之间愈发亲密的互动。卫恕意脸上那慈母般的笑容真诚而温暖,正滔滔不绝地向荣飞燕介绍着手中的神奇物件,而荣飞燕则时不时露出羞涩的笑容,眼中满是好奇与感激,偶尔轻声回应几句,两人的交谈声如同一首和谐的乐章在阁内回荡。

看着这温馨的场景,子宇微微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浅笑。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宠溺,又夹杂着些许感慨,仿佛在感叹这奇妙的缘分与变化。随后,他轻轻转身,袍角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摆动,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着嘉成县主受罚之处走去。

他穿过层层帷幔,每一步都沉稳有力,寂静的脚步声在空气中回荡。很快,嘉成县主的身影映入眼帘。此时的嘉成县主仍被困在足枷之中,脸色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打湿了鬓边的发丝。她的嘴唇干裂,微微颤抖着,眼神中满是痛苦与绝望。子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审判者的威严,仿佛在提醒着她所犯下的过错和必须承受的惩罚 。

嘉成县主原本低垂着头,头发凌乱地散落着,整个人散发着绝望的气息。听到子宇进来的脚步声,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里瞬间燃起一丝希望的光,那光里夹杂着恐惧与哀求。“先生,您可算来了!”她带着哭腔喊道,声音因为长时间的哭喊变得沙哑而破碎。

她的身体在足枷中拼命扭动,试图离子宇更近一些,可足枷却死死地禁锢着她,让她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无比艰难。“先生,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的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我不该恃强凌弱,不该伤害荣飞燕,我罪该万死,求您饶了我吧!”

说着,嘉成县主将被足枷锁住的双脚尽力往前伸,那双脚此刻的模样惨不忍睹。原本白皙的足背布满了一道道交错纵横的鞭痕,皮开肉绽之处,嫩红的血肉外翻,鲜血已经干涸,凝结成暗红色的痂,与周围青紫肿胀的皮肤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足心处,伤口裂开得更大,像是被撕裂的花瓣,组织液不断渗出,混合着干涸的血迹,显得格外狰狞。脚趾红肿得如同熟透的香肠,指甲下全是瘀血,呈现出乌黑色,每一根脚趾都在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难以忍受的剧痛。

“先生,您看我的脚,疼得我实在受不了了!”嘉成县主继续哭诉着,声音颤抖得厉害,“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忏悔,求您大发慈悲。只要您能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行!”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对解脱的渴望,紧紧盯着子宇,似乎子宇就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 。

嘉成县主见此情景,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她满心以为新一轮更加残酷的抽打即将降临,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先生,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得近乎破碎,哀求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她的嘴唇哆哆嗦嗦,话语一个接一个地涌出,“先生,别再打我的脚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神力所到之处,嘉成县主双脚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皮开肉绽之处逐渐平复,外翻的皮肉慢慢归位,干涸的血迹也渐渐消失不见。然而,伤口完全愈合后,双脚的肿胀却丝毫未消,依旧高高肿起,显得异常怪异。原本青紫、泛着乌黑色的皮肤,倒是渐渐恢复了原先粉嫩的色泽,只是这粉嫩与肿胀的双脚搭配在一起,更添几分诡异。

嘉成县主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脚,眼中满是疑惑与恐惧。她难以相信伤口竟如此迅速地消失,可双脚传来的肿胀感又让她清楚,惩罚似乎并未真正结束。她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脚趾,每一下动作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这疼痛时刻提醒着她所犯下的过错以及刚刚遭受的惩罚。

子宇转身,在阁中找到一把古朴简约的椅子,椅子的木质纹理清晰,散发着岁月沉淀的独特气息。他双手稳稳握住椅子两侧,沉稳地将其搬到嘉成县主面前,而后缓缓坐下,目光落在嘉成县主那双被足枷紧锁的脚上。

嘉成县主的双足此刻肿胀得厉害,足背高高隆起,像充了气一般,原本纤细的脚踝也变得粗壮,与之前美丽动人的模样截然不同。子宇看着这双脚,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不禁泛起波澜。可当他的思绪飘向荣飞燕所遭受的痛苦时,那一丝不忍瞬间被坚定取代,他狠下心来,决定继续执行对嘉成县主的惩罚。

子宇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次运转神力。只见他的掌心缓缓出现一团墨绿色的光芒,光芒逐渐凝聚,化作一盆墨绿色的汁液。汁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却又透着一丝神秘气息。紧接着,他的手中凭空出现一把细小的刷子,刷毛柔软细密,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微光。

嘉成县主看到这一幕,原本就惨白的小脸瞬间变得毫无血色,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脑海中不断浮现过去遭受处罚的场景,以为接下来又要迎来更加可怕的惩罚。然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所惧怕的痒意却并未传来。

子宇微微俯身,凑近嘉成县主的双脚,手中的刷子轻轻蘸取一些墨绿色的汁液。他的动作格外轻柔,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生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嘉成县主肿胀的双脚。他一边涂抹,一边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这是山药汁液,等会儿会让你很不好受,不过我希望你记住今日对你的处罚。日后,莫要再犯。”他的话语一字一句,如同重锤敲在嘉成县主的心上。

嘉成县主听着子宇的话,心中满是追悔莫及。她想起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对荣飞燕的欺凌与伤害,懊悔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在喉咙里,只能默默流下悔恨的泪水。

很快,嘉成县主小巧的双脚就被涂满了山药汁。原本粉嫩的双脚此刻被怪异的绿色完全覆盖,连趾缝处的嫩肉也未能幸免,每一寸肌肤都被墨绿色包裹。嘉成县主感受着双脚上汁液带来的凉飕飕感觉,起初还觉得有些舒服,心中不禁疑惑,这似乎并没有先生说的那么难受。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子宇再次施展神力。只见一道透明的光芒迅速笼罩住嘉成县主的双脚,这光芒如同无形的枷锁,将她的双脚紧紧禁锢。嘉成县主下意识地想要摇晃、抖动、屈伸足趾,却发现自己的双脚仿佛被钉住一般,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子宇将山药汁均匀地涂抹在嘉成县主的双脚上后,缓缓站起身来,目光在嘉成县主那被足枷束缚的身影上短暂停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不忍,又似无奈。随后,他转过身,一言不发地朝着阁外走去,脚步略显匆忙,仿佛真的不忍心听到或看到嘉成县主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悲惨模样。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门外的黑暗里。

嘉成县主望着子宇离去的方向,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她低下头,看着被神力锁住无法动弹的双脚,只见那绿色的汁液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正一点点地被双脚吸收。原本被绿色覆盖的双脚,颜色逐渐褪去,慢慢恢复了往昔的白皙粉嫩,可肿胀的状态却依旧没有改变,看上去怪异又滑稽。

突然,嘉成县主感觉到足底传来一股热热的感觉,像是有一股暖流在脚底涌动。就在她疑惑之际,一阵微风轻轻拂过双脚,刹那间,她的双脚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无穷无尽的痒意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窜入她的心胸。那痒意来得如此猛烈、突然,让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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