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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起舞,县主赎罪,3

小说:不识知否知否 2025-09-03 15:48 5hhhhh 4690 ℃

“啊!”嘉成县主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紧接着,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她的脸上满是痛苦与挣扎的神情,五官因这股强烈的痒意而扭曲在一起。被神力禁锢的双脚完全无法动弹丝毫,她只能无助地承受着这股仿佛要将她吞噬的痒意。

“哈哈哈……先生……我知错了,哈哈哈……”嘉成县主发出癫狂的笑声,那笑声中夹杂着痛苦、悔恨与求饶,在这寂静的阁内回荡,显得格外凄厉。她笑得前仰后合,身体在足枷中拼命扭动,却始终无法摆脱那如影随形的痒意。“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她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疯狂,泪水顺着脸颊不停地流淌,滴落在地面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哈哈哈……我再也不敢了……哈哈哈……”这笑声,是她对自己所作所为的忏悔,也是她在这极乐阁中所受到的最严厉惩罚的痛苦宣泄,仿佛要将她所有的罪孽都随着这笑声一同消散。

不知过了多久,每一秒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子宇再次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走向嘉成县主受罚的阁子。他的身影在黯淡的光线中若隐若现,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岁月的尘埃之上,带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当他推开阁门,一股沉闷压抑的气息扑面而来。子宇的目光瞬间落在嘉成县主身上,只见她被足枷紧紧禁锢着,狼狈地蜷缩在角落。那原本被视为珍宝的双脚,此刻正毫无生气地伸展在足枷之中,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通红。

山药汁带来的无尽痒感,如同一群疯狂啃噬的蚂蚁,持续折磨着嘉成县主的神经。她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绝望,汗水将发丝紧紧贴在脸颊上,双眼空洞无神,嘴唇干裂起皮,微微颤抖着。

在这难以忍受的折磨下,高傲的嘉成县主彻底失去了往日的矜持与骄傲。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双腿间的衣物已然一片潮湿。那是在极致痛苦与绝望中,身体做出的本能反应,这一细节更是将她此刻的凄惨与无助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痛苦的呻吟,仿佛在向这个世界诉说着她所承受的苦难。

子宇望着在痛苦中挣扎的嘉成县主,神色平静,内心却泛起一丝波澜。他抬起手,掌心朝上,神力自他体内源源不断地涌出,在空中汇聚成一团柔和的光晕,光晕缓缓笼罩住嘉成县主。在神力的作用下,嘉成县主脸上痛苦的神情逐渐褪去,原本凌乱的发丝自动归位,变得顺滑整齐,肌肤也恢复了往日的白皙与光泽,重新展现出她原本美丽的姿容。

紧接着,子宇将目光投向锁住嘉成县主双脚的足枷。他轻轻一挥手,神力如同一把无形的钥匙,精准地解开了足枷上的禁锢。嘉成县主的双脚重获自由,只是依旧保持着微微泛肿的姿态,似乎在提醒着她刚刚所遭受的惩罚。

做完这一切,子宇缓步走到嘉成县主身旁,微微俯身,双手稳稳地插入嘉成县主的腿弯与后背下方。他的动作轻柔而坚定,小心翼翼地将嘉成县主横抱起来,仿佛生怕弄疼了她。嘉成县主那虚弱的身体在子宇怀中显得格外娇小,她的头无力地靠在子宇的胸口,眼神中满是疲惫与无助。

子宇抱着嘉成县主,稳步走向软榻。每一步都走得沉稳而缓慢,他的目光始终专注在怀中的嘉成县主身上,确保她不会受到一丝颠簸。当来到软榻前,子宇微微下蹲,轻轻地将嘉成县主放在柔软的榻上,还细心地为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能躺得更舒服些。

嘉成县主躺在软榻上,眼睛微微睁开,委屈地望着子宇。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先生,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那么傲慢,不该伤害荣飞燕,我已经受到了惩罚,您可不可以原谅我这一回,好吗?”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双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子宇的衣袖,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生怕子宇会拒绝她的请求。

子宇静静地伫立在软榻旁,身姿挺拔如松,他的目光沉稳地落在嘉成县主身上。嘉成县主仰望着他,眼中带着一丝期冀,那模样就像溺水之人渴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子宇微微启唇,声音低沉而有力,一字一句缓缓说道:“你道歉的对象不应该是我。”他的眼神中,失望之色清晰可见,原本温和的目光此刻变得有些冷冽,像是寒夜中的星芒,直直地刺进嘉成县主的心里。

嘉成县主听到这句话的瞬间,原本还带着一丝光亮的眼神陡然黯淡下去。她的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哽在喉咙里,发不出一丝声音。她的内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疼得厉害。

嘉成县主满心以为,只要向子宇诚恳认错,就能得到原谅,结束这可怕的惩罚。可此刻,子宇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她的希望彻底浇灭。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下的过错,远比想象中要难以弥补。

失落的情绪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一片黑暗的深渊,孤立无援。无助感紧紧包裹着她,让她喘不过气来。她开始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想起自己对荣飞燕的欺凌,那些曾经肆意妄为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浮现,悔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

子宇蹲下身子,动作不紧不慢,眼神专注地将嘉成县主的鞋履一只只拾起,摆放得整整齐齐。他的手指轻轻拂过鞋面,似乎在感受着这双鞋见证过的一切。

嘉成县主躺在软榻上,目光始终追随着子宇的动作,眼神中满是委屈与不解,那模样像极了一个被责罚后不知所措的孩子。

子宇并没有避开嘉成县主的目光,而是坦然相对。他将摆放好的鞋履轻轻推到软榻下方,随后,他拿起一旁那双带着少女足香的丝滑绸袜。这双袜子还残留着嘉成县主的体温,袜面上似乎还隐约可见之前沾染的汗水痕迹。

子宇的手稳稳地将绸袜浸入那盆墨绿色的山药汁液中。汁液泛起小小的涟漪,缓缓包裹住绸袜,将其原本的颜色渐渐掩盖。

嘉成县主看着这一幕,眼中的委屈愈发浓重,她不明白子宇为何要这么做,内心的不安也在不断加剧。

“先生……”嘉成县主忍不住开口,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恐惧与疑惑。然而,子宇并没有回应她,只是专注地完成着手中的动作。他将绸袜在汁液中轻轻搅动,确保每一寸布料都能充分浸泡,那平静的神情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对嘉成县主的呼唤充耳不闻。

子宇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平静地看着软榻上的嘉成县主。在这半个时辰里,他一言不发,只是偶尔会将目光投向嘉成县主,眼神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情绪。

嘉成县主躺在软榻上,起初还强撑着精神,不时偷偷望向子宇,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原谅自己的迹象。然而,子宇始终神色淡然,这让嘉成县主的内心愈发忐忑不安。

随着时间的流逝,嘉成县主渐渐放松了紧绷的神经,身体也因为疲惫而陷入了半梦半醒之间。她的呼吸逐渐平稳,眉头却依旧微微皱着,似乎在梦中也还在为自己的过错而苦恼。

半个时辰过去了,子宇缓缓站起身来,他的动作沉稳而缓慢,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他走到软榻旁,低头看着嘉成县主,语气平淡却又带着明显的疏离,缓缓开口:“县主,你该走了。”

嘉成县主原本还沉浸在半梦半醒之中,听到子宇的话,她猛地睁开眼睛,眼中还残留着未消散的迷茫。当她看清子宇那冷漠疏离的表情时,心中一紧,眼眶瞬间红了起来。她怎么也不习惯以往那个温柔和善的先生,如今竟用这样冰冷的态度对待自己。

“先生……”嘉成县主的声音带着哭腔,微微颤抖着,“我真的错了,我已经深刻反思了自己的过错,求求先生给我个机会吧。”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软榻上的被褥。眼神中满是哀求与绝望,仿佛在这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犯下的错误有多么严重,也才真正明白失去子宇的认可与庇护,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子宇缓缓蹲下,动作不疾不徐,他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拎起那只浸泡过山药汁液的绸袜。这袜子此刻饱浸着墨绿色的汁液,显得沉甸甸的,和嘉成县主那双泛肿的光脚形成鲜明对比。嘉成县主的脚,原本小巧玲珑,惹人怜爱,如今却高高肿起,足背圆润得近乎夸张,脚趾也肿得像一根根小胡萝卜,原本白皙的肤色透着不正常的微红。

子宇将袜子轻轻放到嘉成县主脚边,而后直起身,静静地注视着她,眼神平静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嘉成县主内心满是委屈,可一触及子宇那严肃的目光,到嘴边的抗议瞬间咽了回去,她不敢有丝毫违逆。

嘉成县主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不情愿和足底传来的疼痛,缓缓弯下腰,伸手去拿袜子。她的手微微颤抖着,刚一碰到袜子,那黏腻的触感就让她心里一紧。她咬着下唇,小心翼翼地将袜子套上脚。每往上拉一寸,肿胀的双脚就传来一阵酸痛,她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好不容易把袜子穿上,可那袜子紧紧裹在肿脚上,让原本的疼痛又添了几分束缚感。

穿好袜子,嘉成县主望向一旁自己带来的精美鞋履。那鞋履用最上乘的绸缎制成,绣着精致的花纹,以往穿在脚上,轻盈又舒适。可如今,看着这双鞋,嘉成县主心里一阵发怵。她硬着头皮尝试把脚塞进去,可才刚碰到鞋口,就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她的脚肿得实在太厉害,根本穿不进去。

嘉成县主抬起头,水汪汪的眼睛望向子宇,眼中满是哀求。她多希望子宇能像以往一样,心疼自己,施展神力帮她完全去除脚上的疼痛,又或是网开一面,允许自己不用穿履回去。

然而,子宇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穿上鞋子。”子宇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嘉成县主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她知道子宇不会改变主意,只能再次低下头,咬着牙,继续尝试把脚塞进那狭小的鞋履中。

嘉成县主盯着眼前这双精美却此刻显得无比刁难的鞋履,深吸一口气,双手紧紧攥住鞋帮,试图将肿胀的双脚塞进去。她的额头瞬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每一颗都在灯光下闪烁着,映照出她此刻的痛苦与挣扎。她先是努力把脚趾往鞋尖挤,可刚一用力,足底就传来一阵如针扎般的剧痛,疼得她眼眶泛红,险些叫出声来。但她咬着牙,忍着疼痛,继续尝试,一点点地把脚往里推。每推进一分,都似有尖锐的针在扎刺着她的足底,疼得她浑身颤抖,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那绣着精美花纹的鞋面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在她近乎绝望的努力下,双脚终于勉强被塞进了鞋子里,可鞋子却如同一具冰冷的刑具,紧紧箍着她肿胀的双脚,仿佛要将她的脚碾碎。嘉成县主感觉自己的双脚像是被无数钢针穿透,每一寸肌肤都在痛苦地叫嚣。

子宇看着嘉成县主穿好鞋,严肃的声音再次传来:“走回去,走回自己房间。”嘉成县主听了,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她缓缓转身,面向子宇,身体因疼痛和委屈而微微颤抖着,双手交叠,缓缓放在身前,然后深深地弯下腰,行了一个极为恭敬的大礼。

嘉成县主的头低得几乎要碰到地面,发丝垂落下来,遮住了她满是泪痕的脸。这一刻,她的心中满是懊悔与委屈,可面对子宇,她只有无尽的敬畏。她深知,这一切痛苦都是自己的恶行所致。

行礼完毕,嘉成县主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她的右脚刚一落地,足底便如被烈火灼烧一般,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她的身体本能地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她赶紧用手扶着旁边的桌子,稳住身形,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定了定神后,她又迈出了左脚,每走一步,她都要紧紧皱着眉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的痛苦清晰可见。她的步伐缓慢而沉重,像是脚上绑了千斤重的石头,每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

一路上,嘉成县主走走停停,好几次差点支撑不住而瘫倒在地。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自己对荣飞燕所做的种种恶行,心中的悔恨愈发浓烈。那些曾经被她视为理所当然的骄纵与傲慢,此刻都成了折磨她的利刃。

好不容易,嘉成县主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整个人瘫倒在椅子上,面容憔悴不堪,头发凌乱,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痛苦。她缓缓抬起双脚,褪下自己的鞋袜,看到自己肿胀得更加厉害的双脚,心疼得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那双脚被鞋子和山药汁折磨得不成样子,皮肤又红又肿,还有些地方因为摩擦而微微渗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嘉成县主强忍着疼痛,叫来下人打水。水打来后,她小心翼翼地卷起裤脚,颤抖着把脚伸进水里。她的动作极其轻柔,生怕碰到伤口,每一下擦拭都带着无尽的小心。她一边擦拭,一边小声抽泣着,此刻的她,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高傲与骄纵,只剩下满心的痛苦与悔恨。

在水中,嘉成县主的双脚微微颤抖着,她轻轻抚摸着脚上的伤口,心中暗暗发誓,若能有机会弥补自己的过错,她一定会好好珍惜,绝不再恃强凌弱。她深知,自己必须为曾经的行为付出代价,而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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