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臭逼，我迟早干死你，日干来夜也干，天天干女人。”泡在浴缸的我，怀着对被发好人卡的怨念，愤愤发梦，要多日些屄。

然鹅，刚从浴缸出来，便一脚踩空，两腿之间便重重卡在缸沿上，上半身无力地倒入热水中。

悠悠转醒，我睁开眼睛，便第一时间低头检查春袋的受灾情况，“呼，按压无痛感，外表无发黑，没事，还能用。”

我庆幸一番不用去变更性别信息后，才反应过来，这浴缸给我干哪去了，这还是我家吗？

头顶的白炽灯发出昏暗的黄光，如发黄的纱布包裹玻璃，远处还有些影影绰绰的，刚睡醒时久久盯着床尾的衣服，渐渐地感觉那衣服堆是个未知人影。

地面附有暗淡绿色汁液绘制的大圆圈套小圆圈，我扒拉出一小撮干涸的粉末，磨搓出一股清爽的蔬菜味道，类似加了很多苹果的蔬菜汁。我很想尝尝味道，触及嘴唇时才感到害怕。

确实可怖，但赤身裸体的窘境使我忽略了外围的阴影，这时，叽扭一声从背后传来，风和虫鸣突然包围了我。

“小子。”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穿着土黄色围裙的光头黢黑男人说出我听不懂的语言，“算了，你拉他出来。”另一个戴着皮手套穿着灰绿色围裙但没那么黑的人接近了我，比划着吃东西和身上的衣服，最后做手势，指了指门口。

我想，既然现在没有被绑起来，也没有少什么身体部位，不如跟着他出去，先弄一套衣服，于是我尝试告诉对方，自己十分配合。

指指自己，指指对方，响亮地拍了拍胸口，笑了笑。对方似乎明白我的意思，转身就回到门口，挥手叫我跟上。

那个年长的男人可能是看我很平静的接受现状，已经离开，至于剩下这位，我也是出来了才发现，这哥们是光着下身的！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光溜溜的出现在可疑的仪式现场，两个发现者也很平静的接受了一个裸男出现在自己的地盘里，但这个哥们，穿着裸体围裙出现在我的面前，特别是对面有两个人的时候，虽然如今同性恋已不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但设身处地地想想，性取向正常的男性同胞也应该开始紧张了。

我的目光飘忽在外面的世界，出生点是一间不大的砖制房间，外面是夯实的土路，现在他带着我朝房屋密集的方向走着，其他房子基本都是木制的，最大的那间也不例外，唯一的不同点在于，除了最大那间房子，其它房屋都没建好。除此之外，便是远处的围栏了。

一时间被裸体围裙吓着，现在回过神来，环境里的虫鸣好像置身于美国驻古巴大使馆，我想确认如今是什么时间，可当我朝天上看时，没有太阳，四面八方都在均匀发光，看久了再低头望向周围，感觉四围都黑了不少。

一路走来，既没听到什么动物的叫声，也没有看到什么动物，而我和这个男人也语言不通，于是一路无话，渐渐地靠近最大的那间房子，看外观大概有八九间出生点大小，离地五台阶高，正前方前伸出一溜门廊，门口旁边摆着张看起来是用来做山羊挺身的器材。

这个围裙哥一迈腿就上了门廊，推开门，才终于转身看我一步一步走上门廊。

我想，反正现在他就一个人，实在不行就放翻他跑路，一念至此，头一梗，豁出去了，勇敢地进了屋子。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属实令我打开眼界，他先是从桌子下拖出一个腹部鼓胀的少女，不摘手套，直接对准阴部的细缝，把整只手臂缓慢而坚定地插入这个少女的阴部。慢进快出，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啵儿~”的一声，回过神来，他把一个白色的果子递给我，另一只手做出吃的动作。

我迟疑着，这里招待客人的习俗怎么是泡枣啊？

我盯着他的脸色，他似乎一点也不急，将信将疑地接过来闻了闻，没有大海的味道，只有淡淡的牙膏味。

我扭下一半果子给他，他愣了一下，便接下来，吃掉了。我也随着他的动作，吃下了剩下的果子。

“喂喂喂，洞棍二洞棍二，听得到吗？”我看见他说话了，反应过来，我明白他在说什么了。

“这怎么回事？怎么我突然就听明白你在说什么？这女的怎么回事？我怎么回事？”我连珠炮一般问出从开始到现在所想的疑问，对方一下子捂住耳朵，防御住我的开炮，随即回复道。

“这里是哪，我不知道，我跟你一样来这的。从召唤房出来，给这些东西——你可千万别把它们当人看——播种养护的。”边说边指着瘫在地上的少女，无神的眼睛漠然的映射出我渐渐不妙的表情，其光滑白嫩的下阴正流出透明的液体，若是没有亲眼看见刚才的过激场面，任谁都只能以为这是一位遭受男友欺骗，最终怀有新生命的无辜少女，只需要有人伸出援手，便能走出生命低谷，再次绽放盛开。

“喏，看好，刚给你吃的能让你说话听话，整个场子就这一个亩人能出白果，这些漏出来的是树汁，摘果挂果都会有的。咱们两个，加上现在在外面工作的老大哥，都靠给果树播种来谋生，每季度会有车子过来收果子，送物资。老板拉的人头，我也只是打工仔，什么都不知道。”

说完这段，又从桌子下面取出一个大红漆雕花木人物螺钿嵌盒，“呐，这个，老板有事会在里面留信，上工前看一遍，下工后看一遍，急事会托梦。另外说一下，你不是我带的第一个新人，叫我‘王哥’就行，等会拿了工服带你熟悉一下流程，下次就是你带新人了。”

我听罢这些话，点点头，闷闷应下，心中不胜唏嘘感慨。

再出门，我便穿着件深绿色围裙，戴着皮手套和王哥一同往房子背后走去。

房子背后有个储物室，按王哥的解释，鲜果子拉货的时候现摘现运，果干按需求制作，做好了就存在地下室里，冬天时候也用来护苗，里面还放着些妙妙工具，用的时候就知道了。

穿过建筑群，便朝着林场去，路上出现了车辙印，但是没有马蹄印。

终于到达林场，看见下面这个场景，一双双美腿从地上长出来，有的抗倒伏，挺立在腿群中，有的刚被播种过，一双美腿刺拉拉大开着，而一个晒得黢黑的男人正对着地上突兀地长出的一双腿奋力耕耘，响亮的碰撞声一时令我感到某种荒唐的错觉，我是死了还是活着，怎么我会看见这种东西，莫不是急救室在给我心电复苏吧？

猛地响声消失，地里面的男人完事了，围裙也不穿就走向我俩。

“好玩不？小子，那边以后就是你负责的了，刚开始会辛苦点，后面适应了就没事了。”王哥似乎想逗我一下，但我沉默地看着腿群里面爬出的裸男，见状，王哥也收起了嬉皮笑脸。

“刚才就是日常工作了，现在是播种季，隔几天还要观察有无发芽失败，重复播种，芽前水已经给过了，地上有点软，不着力很正常。你带他看一遍尽快工作。”黢黑男人说罢便回到原来的位置，检查刚才有无揠苗。

“你还是先熟悉工作内容吧，新人第一次也就六七个，另外说一下，我现在是五十个一天，老大哥是一百零二个一天，干咱们这份工不用太大压力，尽力而为，干这么多老板又不会可怜你，对不对？”王哥笑眯眯地说完上述虎狼之词，便领着我来到黑土地边上的一对细嫩的白腿旁边，“这个年龄，哦，树龄比较小，采摘次数少，包裹感更好，你先上，我指导。”

我忍不住上手捏住这对白嫩小足，好像自出生以来便没有接触地面一样的柔软，我激动的体温传导到手中这双宝物上，从初入手时的凉爽，到温热的触感，我忍不住用力揉捏，害怕此时这只小脚会从手中逃跑，便更要发狠地抓住她。

抓住两只小脚，我的目光便顺着腿游到那勾人的洞，我来到这个世界的洞，我将要用我的身体填满的洞，我的精神渴求的洞。

两片细缝中闪烁着晶莹水光的，我所见过最完美的，少女的贝肉，肉缝内部的红色让我快要疯狂，成为看见红斗篷的西班牙公牛，要用头顶穿这不知死活的女斗牛士，我心跳在加速，法律构建的道德大厦快要成为挨了两架飞机的双子塔，等待轰然倒塌的时刻。

“真的可以吗？”我回过头向王哥问道，不自觉地声音发颤。

“怎么都可以，只要别拔出来地下的部分，你就是把你那颗聪明脑袋塞进去都行。”

在我听到“可以”二字时，身体已经按照本能行动起来

名为“肏屄”的野兽咬碎一切旧道德，命令我，要我把那根早已红肿不堪的鸡巴，狠狠干进身下这个无辜的，也本应与我无缘的，屄。

我射了，只是进去了个头，我结束了，在开头的时候就结束了。

王哥没忍住，笑出声来，“很好，噗嗤——好，你效率很高，噗，很适合，哈——很适合进行播种工作。”

“你要笑就大声笑出来吧，我没意见。”欲望和羞耻心似乎都随着播种被撒出去了，我成为了贤人王，看着下身刚才殷红的肉洞里隐隐约约的黄色体液，也懒得继续把持着两只沾着泥水的脚，往两边抛开，问老王，“这样就可以了，不用管别的，也不会有闲人找麻烦，就等大肚的时候摘果子？”

“是的，是的，播种环节就是这么简单，射里面就行，后续的坐果情况由老大哥查看，毕竟那个不耗体力，你只要知道怎么看有没有播种失败的就行，那边那个。”边说边走到腿群深处，在一双涂着红色标记的腿前停下。

“看到这个‘正’字没，记录当前播种多少次的，红标就是播种失败的，怎么看播种失败，看好。”说着用力掰开这双腿的阴部，是个肉唇丰厚的户型，里面依旧殷红的肉色，不似刚才那个粉红，里面看到积有大量白色积液，用力摇晃腹部，紧闭的宫口会露出液面。

“这个，就是撞击不到位，不吸收，这时候就要用手。”只见王哥一手捏住肉唇，一手握拳，慢慢插进去，连带着肉唇也被带进去一般，简直就好像变成了馒头型，还是个筷子馒头嘞。“不能太用力，到底后轻捣慢旋。”话毕，王哥停止下探自己的手臂，皮手套还有一截漏在外面，但是五分之四的小臂全在女体内了。

“轻捣”，小臂快速抽出一指，再缓慢下压，直到回到原来位置，“慢旋”，“你应该知道手掌旋转肘关节是不动的，是尺骨和桡骨旋转吧，把手放在这感受，你看不到里面的。”我把手放在突出拳印的肚皮上，确实有东西在动的感觉。

就这样循环个两三回，王哥就结束了操作，“你现在再看。”

我把两个拇指插进阴道里面，一掰开，便看到了积液消失，宫口一鼓一鼓好似在呼吸一样的开合。

“真厉害，轻轻松松。”我第一次看到这门技术，忍不住伸出大拇指，搁农村也能称得上“保畜神医，母子双全”。

“你别看到了就乱用，只有五次以上播种都失败的老亩人才这么弄，你刚才播种的那个在三年内都不用这么搞，弄多了，松了，播种效率下降，还会降低播种成功率，你懂不。这个过了这个季度就要换新的，就弄这一次了。”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随即问道“所以我负责的‘那边’究竟是哪边？”

王哥用干净的那只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另一手从我们面对的这个红标一划便划向我们来时的方向，“从这，到那，大概三万两千个。”

“啊！那我得干到什么时候啊？”

“都不是你播种的，剩下三千个才是你的。另外，你要记住，我们不说‘干’，我们说‘播种’，你明白我的意思没有？”

可是三千个也很多啊，剩下的话我没有说出口，大概计算一下便知道一天七个，三千个需要429天，虽然这个活很好，但是废命。

叹了口气，摸了摸下半身失败的公牛角，“伙计，你可给我加把劲哟。”

回到刚才播种过的粉嫩小腿旁，我又忍不住捡起直愣愣拖在地上的两只小脚，用力揉搓起来。

“这些，不管怎么看都是女人，房间里面那个也是，手上这个也是，为什么可以以明显是动物的状态埋进地里？”我转而研究起地上的泥土，入手便是松软潮湿的碎屑，捻动，又是正常的细砂颗粒，我很好奇是否所有亩人的下半身都是女人的上半身。

“喂，还不赶紧干活！”王哥的声音伴随着响亮的啪啪声从我身后传过来，毫无选择的我只能把注意力转向下一颗亩人。

这是一对有着健康小麦色的矫健的长腿，可以想见，这双腿的主人应该是一位热爱生活，经常健身运动的女性，若不是荒唐地倒立在这奇怪的黑土地上，我或许这辈子都绝无和这类型女人交流接触的机会。

富有弹力的小腿肌肉抓握感十足，即使其主人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意愿，其光滑的皮肤和健康的肌肉状态也轻易地对抗着抓握，丰满的臀肉半露在地面上，不情不愿分开露出守护的蜜穴。

和小腿象征活力的小麦色不同，女阴是纯洁的白色，而细软的绒毛从肚皮和土地之间冒出，极似果树下茂盛的草丛，却阻碍不了我的视线落在结出果实的洞穴开口。

一张无限诱惑的粉红小嘴正一张一阖，祈求着播种的圣水降下，大拇指抚弄一番温凉的肉穴，吧嗒吧嗒的水声，真真跟活人在吮吸我的手指一般，肉唇无比黏滑地粘住手套，差点将我的手套吸下。

小穴如此不分对象地邀请客人，如此迎接礼数，我的下身再次焕发生机，挺立起来，准备直截了当地插进这个亩人洞中。

一下子，整条鸡巴完全没入股间，好似进了凉爽的地穴一样，肉壁不住地挤压，随着我上下挺动下身，一股股白沫从填满的小嘴里不断流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我开始自言自语，不再考虑这是果树还是女人，对着发泄心中愁闷。“臭婊子，嗯，拒绝我嗯？今天干穿你个贱屄，要干得你肠穿肚烂，我肏，我肏，我要肏死你。”

“跑的快是吧，我让你跑，合不拢腿还想跑，我让你大着肚子跑，还跑？我干死你呀！”

被我把住的两条矫健的长腿也随之上下翻飞，梦游似的在半空中奔跑，但怎么也逃不开我的撞击，随着我的野蛮冲撞，两条腿欢动的幅度大的真真像在跑步一样。

如此富有冲击力的画面，白花花的屁股在我胯下翻腾出激烈的肉浪，远处的啪啪声和我身下的咕叽咕叽冒水声合奏在一块，即使刚才已经开过一次礼炮的我也快到射出边缘。

我闭眼想象我是挖机师傅，两手握住脚踝开始进行土方作业，两只长腿在我的摆弄下一夹一夹的搓弄我的肉棍，注意力也从身下转向无形的挖机铲斗上。

左前小臂右大臂，左转机子右转斗，小小土坑，看我轻松拿下，喝！

两条长腿被我用力推至身前夹紧，挖机工作进入夯土阶段，死命抵入最深处的宫口，再快速拔出，齐根没入，靠着臀肉的弹性一下又一下地反弹，我像个鲤鱼王一样在女体上扑腾，肉棍因此突破新的深度，再入一次，一次又一次，棍头和宫口传出发闷的滋啵~滋啵~声，大腿和韧实的臀肉响亮的碰撞声。

不可不承认，在把身下这个女人一样的东西一下又一下地夯进地里，我是真正打桩机。

射了。

我将两条美腿深深按在地上，下身发狠地贯入白浆淋漓的女阴里，棍头势必塞在最深处，和肉棍无数次相遇相撞，想必已经发红的宫口里，射出我的魂，射出我的精，射出我一直以来的不堪和愚蠢。

我抱住这对美腿，将脸埋在脚掌上，我完全地融化在地上，化在女人的屄上，阵阵阴凉的地气透过温热的肉洞，发入肉棍，刺激得在肉洞里一跳一跳，挤出最后一滴精液。

疲软的肉虫被肉洞坚定地挤出，滑落在臀沟之中。

我艰难地支起身子，低头看向水津津的女阴，两条饱受摧残的长腿布有青紫的捏痕，依旧嵌在地上，暴露出沾满混合体液泡沫的凌乱阴毛和红肿饱满的肉唇，留下撞击痕迹的臀肉变成可怜的桃红，从尚未闭合的女阴可以直接看到糨糊圣水正不断地消失，流入殷红鼓胀的宫颈口。

我已经脱下围裙，因为尚未干涸的树汁在我的下身留下各个大小的喷溅痕迹，团成一团的体毛在阳光下反射出生命力的亮光。

对这双韧实大长腿的播种就告一段落了，我也没想到自己竟如此简单便接受世界的转变，心安理得地对女人进行报复羞辱，我看向剩下两千九百九十八双各有特点的腿，下身也自动进入战斗状态，高傲地翘起绀红头角。

接下来，或者说按照种植顺序的下一颗树，是一双可称丰满的腿，可惜这里没有丝袜，否则我可能会只顾着玩腿了。

很奇怪的是，所有的趾甲没人修护却都是透亮粉红的可爱模样，这双脚则是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脚趾，入手便是蜀锦般顺滑的感觉，好似过去一直浸泡在牛奶中一样的柔滑细嫩，我忍不住一口含住一颗脚趾，犹如婴儿吮吸母亲乳房，我的舌头缠上这颗珍珠，渴望舔弄出奶水。

一股人味顺着唾沫流过味蕾，我感觉到某种欲望从心中升起，驾轻就熟地拨开另一只丰盈的大腿，只见浓密的黑茅草蔓蔓在肥嫩多汁的厚唇上，稍微探查一下肉穴内是否湿润，便是肥厚的大嘴无意开合间发出叭叭~的渴求声，急需滚烫肉棍一慰餮欲。

我便知道，这些亩人都保持在最多水分的状态，当下也不再迟疑，将两条美腿强行分成一字马的形状，用鸡巴抵住关口，慢慢插进最深处。

刚才才结束的播种导致现在我的小脑瓜还在晕屄，极易再吐个膛蛋倾败，所以这次播种我选择慢拔慢抽，逐步适应这个肉感十足的亩人洞。

插进去便感受到如之前一般的凉爽地气，这一激，使得肉棍又膨大几分，而肉壁更为强力的挤压绞动几乎使我的鸡巴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才入了半根便到了擦枪走火的危险情况，我不得不停下入侵的进度，试着拍打身下的滑嫩大屁股。

随着每次掌掴，肉穴里的肉棒都能感受到一阵阵肉壁挤压，我尝试适应这下强度上升的包裹感，小幅度抽动下身，将剩下的棍身探入阻碍重重的肉洞中。

随着最后鸡巴完全填入树洞，潴留的树汁开始溢出蜜穴，被大开的双腿牵拉开的肉洞开始适配肉棍的尺寸，一改先前细细品尝的扭捏姿态，大口大口的吞入热辣肉肠，一张嗜肉如命的血盆大口流出丰富津液，一双艳红肉唇总能衔住肉肠的最为粗大的头部，将肉肠再次吞入腹中，挤出迎宾润滑的稀薄汁液，顺着大腿和股间流下，不断地滴答在地上，聚成一拳泥潭。

我的鸡巴也基本适应这个亩人的紧缩包裹，想到接下来还要给两千多个亩人播种，决定不再控制速度，直接大进大出，直捣宫心。

我两腿紧紧夹住这头亩人的大腿，上半身压住另一条大腿，双腿靠着亩人丰满大腿的反弹力道在其阴部用力冲击。着力点从肥臀转移至女阴后很快感觉到原应富有弹性的肥厚女阴变得肿嫩似水球一样，磨插时如豆腐一般柔软，而红润小嘴也完全暴露在女阴之外，随着肉棍的插入拔出，咕滋咕滋地吐着白沫，娇艳小嘴像小女孩吸溜冰棍一样吸溜着我的肉棍，更有汁液飞溅，仰面唾天一般落在我的脸上。

听着远处不再响亮的噼啪声，我也开始集中注意力在身下，尝试尽早结束这个亩人的播种。

着耳于女阴吮吸肉棒的咕叽咕叽水声，感受无数个吸盘贴合在肉棍上的触感，尤其是宫口好似第二个小嘴样，不断亲吻龟头，下意识便以为一只巧舌在舔舐马眼。我加大力度，原本咕叽咕叽一阵一阵的溪流变成噗呲噗呲射出的白沫，红润小嘴也被势不可挡的力量塞进肉洞里，再从中带出来，夹紧了我的鸡巴。

最后冲刺，下半身近乎腾空一般弹起，落下，宫口近乎被刺穿一样开始啵啵~出声，以几乎全根拔出来换得的速度，以劈开大山的意志，杀开这个亩人的屄，顶透亩人的肚皮一样，射出激流，抱紧美腿不断地弓腰射击，随着最后一滴精液艰难挤出尿道口，我依旧抱着那条大腿，张开嘴再次含住脚趾，温柔地啃咬，感受齿间的回弹。

这时用力踏步的脚步声从我身后传来，随后王哥便出声道，“累了吧，现在是午休时间，要不要回去休息会？”

我浑浑噩噩地反应一会，才感受到后腰开始隐隐作痛，便要王哥拉一把。

“诶嘿”他一把手便将我拖起来，湿漉漉的疲软鸡巴就这么顺滑地从屄洞里拉出来，我整个人略有拘束的捂住下身。“别害羞嘛，刚来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挡啊。回去吃个饭，下午继续努力哈。”我此时的遮挡是因为王哥这次连围裙也不穿便过来接我，我于是套上围裙和王哥一块返回主屋。

一路上王哥没再说话，我开始讨教王哥是如何一天五十个的经验技巧。

“用进废退，天演论，明不明白？”

我一时噎住话头，若是这么简单就能一天五十个，那怎么会有人打飞机打死的？

“哈哈，开个玩笑，咱们还是有养生秘诀的，就是多吃多睡少想事情。我刚开始也就十个，后面虽然还能播种，但是都稀成水了，所以也就这样咯。”

这还差不多，话又说回来，这里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动物，也没有鸟，只有鸣虫。

我接下来又问了些别的工作问题，王哥有的回答有的不回答，煞有其事地表示这些问题会在工作时间进行答复，请耐心等待后续通知。

回到主屋，老大哥也没有穿回围裙，甩着拳头大的春袋，正跪压在一个散乱着秀丽长发，拥有丰腴胸口油的亩人的鼓胀腹部，其阴部正往外挤出红色的果子，挤出了十、五、二个果子之后，便把女体安置回桌子下面。

“吃吧”随后老大哥摘下手套开始吃沾有透明汁液的红色果子，鲜艳的汁水染红了他的嘴角，我不禁感觉我在和一个吃人恶魔相邻就餐。

王哥也二话不说吃起那五颗果子，我吞下哪里可以洗手的话，也随之摘下手套开始吃果子。

两颗果子本不能填满我的胃口，但是一股热流随着果肉入口，回荡在我的身体之中，久久没有消散，我感觉我能打十个了，但随着最后一口果肉吞下，一股困意涌上案头，我直截倒头就睡。

醒来之后，屋子里已经没有另外两人的踪影，我晕乎乎地往腿群地方向走去。

一个人走在路上，不禁感觉自己是一个多么孤独渺小的存在，直到靠近腿群，激烈清脆的碰撞声终于将我带回人间。

我看着王哥完成一次播种的效率，身下的亩人更似被割草机车过的杂草般低伏于地面，流出汁液修复伤口，王哥察觉到我的存在，没有继续进行下一个播种程序，对着我说

“我还以为你要睡到天黑，就没叫你。你跟我来。”

我随之往腿群深处走去。

王哥很快消失在连绵不断，常常抽动的腿群，我朝着他消失的方向，跨过倒伏在地的腿，小心地穿过腿群，来到农庄的外围。

“喂，这边。”王哥站在五个悬吊绳子的木架下，背对着我。

两条干枯焦黑的人蜷缩在绳上，像燃尽的火柴，干缩的嘴皮围成一张海星样的嘴，身体跟吊柿子似的摇晃，下方则是留有一圈黑斑。旁边挂着的是一具暴目发胀的尸体，一簇簇黑褐沥青状液体从皮下渗出聚集在足下，滴落成钟乳石一样的固体。剩下两个架子则连绳都没有挂上去。

我心惊为何要挂些尸体在这，又一时恐惧这些人犯了什么事被挂在这，“这三位，不会就是王哥你带过的新人吧？”

“不，那两个老的，在我来的时候就挂着了，只有这个是带过的。”说着他指了指那具发胀的尸体。

“具体发生什么，可能只有老大哥会知道。算了，不提这些了，上午的工作你做的还行，继续锻炼的话，你应该可以达到我这个水平，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是你，来这里，做这些事？”王哥皱着眉头，盯着我发问，他身后那两条芦柴棍晃荡着，四只凹陷的眼窝巧合地盯着我。

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或者说，受到如此多世界观冲击的我还能保持理智还得多亏那两个肏过的屄。我为何会到这？高深的问题，一次结束自然会带来下一段开始，或许这就是普普通通的天国地狱。

“因为我死了？”我的眼睛正在紧急寻找快速撤离的方向，若是逃回腿群则有可能会被绊倒，王哥现在疑似开始有些危险了。

“不错的答案，但是，死亡和意识的结束可以划为等号吗？也许我们并没有死，而是被抽取到这的，不不不，耐心听着，我可以解释。首先，你的死亡方式是什么？”

“摔进浴缸，淹死的。“我回忆了一下，一想到我将以胖大海形态被房东再发现，不由感叹他好端端的给单身公寓安什么浴缸呢。

“为什么不爬出来？“王哥这下子反而好奇上了。

”问那么多对你的解释有帮助吗。“

“好，那我直接说结论了，我们其实不一定死了，只不过我们来到这之前遇到了致命的情况，并且因为随后再也没能得知原身的情况，因此，我们认为我们死了，但是，这种死亡危机只是一种暗示，我的意思是，我们认为自己可能死了，但是我们死了不太可能。“

“我不明白，你所谓的暗示也可以是濒死前的走马灯，脑死亡前对紊乱感官的幻觉，这恰恰说明咱们极可能死过一次了，更何况这些‘亩人‘。“

我都已经接受播种的使命了，结果王哥这位老人反而还在怀疑世界是真是假，也许一份工作不管再好，到最后都会给人空虚感，开始质疑自己的意义。

“你刚来就似乎安于‘播种’了。这里，你也看到了，除了脱水，这三具尸体都很完好，按照常理而言，早就该被大自然消化掉有机物的，但，只是脱水，你明白吗？“

“或许咱们被重金属污染了？”

“你他妈的，我说不过你，你是新来的，脑袋还清醒着。老大哥已经几乎聋了，根本听不懂我们说的话。晚上回去我再给你证据。回去吧。”

王哥最后气急败坏地指责我的不配合，换句话说，我是安于现状的，真正的虫子一样的东西，只知道肏屄，也乐于肏屄，很快我就会和老大哥一样，失去思考能力，听不懂王哥的话。

然后，王哥认命般，似乎下定某种决心，决定放我离开。

我当然有所怀疑，但，谁知道管理者是否实时监控我们的行为，养鸡场可以不在乎一只鸡的觉醒，但搞大串联的鸡肯定会被不人道毁灭，不管是离开还是如何，我都需要更多信息。

穿过环肥燕瘦的腿群，又一次看到那个播种失败的老树，我好奇心上来，凑上前看。

这是一颗一人合抱大屁股树，现在的阴户已经合拢了，但是屁眼反而在鼓动，我正要凑近仔细看看那屁眼里有没有屎的时候，我的后腰便被两脚踝顶住，有力长腿捁住腰，我一下被压倒地，下半身被锁住，动弹不得。

“我肏！”

这下倒在花丛中了，下身被关节技锁住的情况我只在电视上看过，我知道只要等对方体力不支的时候再挣扎就好了，然而尴尬的情况便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吃饱睡饱的小鸟起床咯。

感知到下面逐渐充血膨大，和地面硬碰硬，发展空间遭到阻碍，导致小鸟越发胀痛。

嗨呀，这不就有两个现成的洞嘛，傻了吧唧的，还在地上捣坑呢。

微微挪动身体直到对准亩人的屁眼，趁着还有点空间，举枪没入。

一反阴道的阴凉，后穴反而温暖地裹住大鸟，温泉浇洗般，反正我只是等待果树松开对我的拘禁，我也没什么心思在这颗老树上面做什么，也就静静享受温暖后穴的服侍。

菊穴很松弛，和毛巾热敷一样，一时间，全身都仿佛脱离了这小小的果园，灵魂自由无拘。平静，王哥也好，工作也好，浴缸也好，这些与我何关？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甘于饲养，不是因为不渴望自由，而是我失去的够多了，恒定的日常能停止这种失去，难道我还要与稳定背道而驰吗？

菊穴似乎看我不动弹，狠命榨取了几下，结果大鸟太舒服，反而缩出来了，这回的腿锁才算解开，我还趴着，是不小心睡着了。浑浑噩噩听着附近的击股达人节奏，确实催眠，手软脚软地爬起来，往责任田挪去，这次要小心，离那些腿大张的果树远些。

工作结束，下午快快结束工作，有些事情干得多了也会腻味，今天播种果树8颗，最后一次出货已是淘米水的状态。我是第一个回来的，很快，王哥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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