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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段,2

小说:来到给亩人播种的世界 2025-09-03 15:48 5hhhhh 8190 ℃

“和我出来一趟。”

我一头大雾,在这腰酸腿抽筋的情况下和奔走如飞的王哥同行,实在担心自己是第四个被挂起来的吊柿子。

“你害怕我?”

我当然是僵硬微笑了,“不怕,王哥待我如亲兄弟,怎么会怕呢。”

“你信我,就跟上,给你证据,你不信我,那就算了。”

“一个问题,老板能托梦,我们想什么不会被制止吗?你即使想离开又如何?”

“我们做过实验,破坏果树不会被制止,直到老大哥处罚你。”

我想到那个死不瞑目的家伙,想到他是王哥带的新人,想到老大哥已经听不懂话了,想到外面那个正在播种的播种机,想到肢离破碎的腿足,想到联合收割机经过果园后会留下的树桩。

“这次你想给我看什么,带路吧。”

一路无话,天色未暗,此处只有虫鸣与脚步声。

王哥将我带至一间稍显破败的木屋里,离主屋不过两三步距离。

我在屋外等候,王哥独自钻进半塌的门框,一阵沙石落地声,王哥便躬身抱着一本暗青色的大书出来。

书页有棱有角,密密麻麻露在外面,一条黑绳拦腰捆住这本大书,绳上别着一根炭笔。

王哥双手捧出此书,放在旁边一块缺角楼梯上,拣出炭笔,松开黑绳,又将绳子一圈圈绕在大臂上,含着炭笔,嘟囔让我靠近。

王哥翻开封皮,首先拿出一页,对着所剩无几的天光,不清不楚地念出上面的大字。

我瞪着上面歪歪扭扭一行四个的黑印,忍着王哥的复读,差不多才读明白上面写了什么。

“我做此书,记我所闻,后代观者,吸取教训。”背面则是,“一日一百,工分十人,劳劳不思,体况余下。”

“这里和现在不太符合吧,不管是你还是老大哥都不是一天十个的懒人,而且怎么现在的活比以前多了?”

“…”

王哥将这页反放在封皮上,挑出第二页给我看。

一团更为扭曲的文字,字体小了一号,硬塞下五个字,不过更为通俗易懂,我念出来上面写的意思。

“要建大房子,进了大林子,咱是一家人,一起伐木累?”

王哥点点头,翻转到第二页。

“密林云云,险不得归,失我兄弟,隙间生也”

我不由猜测当时的人在外围的树林里经历了什么事,是自相残杀还是遇到了危险?天光越发黯淡,上面的字也愈发看不清楚,我不由得烦躁起来,林子里的虫鸣越发狂躁,今天想必是看不完这本书的,我突然想撕了这本书。

王哥也似乎意识到时候不早了,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一张泛黄的A4白纸。

格格不入。

我的思绪一时破碎,先前的种种提防此刻化作云雾遮蔽我的视线,看不清,我看不清上面一片蚂蚁爬似的写的什么。

“果园生活欢乐多,认真工作真幸福,多劳多产身体好,多吃多睡没烦恼,果园生活真难得,要牢记,十守则,不去林子不砍树,保护环境大自然,抢收快收不偷懒,小树老树都一样,不夹带不偷跑,看好同伴要记牢…”

我捻起这张不知多久的白纸,慢慢看起上面小而规整的正楷。一旁的王哥一字一字清晰念着上面的字,炭笔早就滑脱嘴边,但却不管不顾,只一字不差地背着上面的规矩。

这个不要做,那边不要去,恍惚间看到幼儿园老师温柔地给我讲班规,但我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啊!我只是放在教室后面柜子里啃桑叶的蚕宝宝,谁会无聊到给蚕宝宝讲规矩?

一念至此,我打断王哥的深情朗诵,问他,“这张纸是谁写的?”

王哥一时收声,先是将纸从我手中抽走,后把这张纸放平,放在封皮的最里面,一张规整的A4纸,上面垫满一块块边角料凑合的黄色的厚纸,虽然A4纸如此标准,但,这一叠纸里只那张A4纸最不合群。

王哥开始笑,轻声地笑,压抑地笑,笑得抽抽起来,抽抽着又呜咽起来,呜呜的和条老狗一样,虫鸣愈发大了,我很心乱,等不及他的答案,一把勾起万哥的脑袋,堆起的书页也散落一地。

“没听清吗!这本书都是怎么来的?”

“嘻嘻嘻~呼,好好想想?”

我焕发的力量被王哥一句话杀去,一时脚软,跪倒在书页中。

“你还觉得你可以继续埋头苦干,什么都不想?”

万哥只顾着收拾地上的书页,不再看我,一张张写满大字的厚纸四散在地,原先压在底下的A4纸现在反而压在众大字上,小小的字高于大大的字,印刷术强于手写,正如中子星强于花生。

“我需要新人,你想通便一起。”

一页页纸不假思索便安插回书堆里,万哥抱着这一捆书,朝远处走去。

晚上很闷热,虫鸣不似先前那般狂躁,漆黑的树林,破败的木屋,远处主屋亮堂起来,隐隐约约看见人影走动。处于连绵无绝的世界中,只能再次感受到自身渺小,若要举事,我有何力量?老大哥不也好好活着,多吃多睡少想事,有何不可?接受果园的安排有什么不好?

但我自问,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回到主屋,老大哥已经吃饱,王哥还在吸吮果子汁水,留给我的是两颗小果,我怀疑他专门换过最小的给我。

一夜无话。

那日之后,过了许久,王哥和我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正如老大哥并没有和王哥发生什么事一样。

现在每天醒来,只觉得卵袋发胀,急急忙忙地去上工,不播种个二三十个便不得舒服,看着一双双白腿,嫩笋样布满田地,又看看下身各有滋味的蚌嘴,流着白沫,浇出一片泥泞,倒越发生机勃勃。

有几次,忘了回去,直干到昏在地里,醒来却在屋内,老大哥眯着眼站在旁边,说了句保重身体,注意吃饭就走了。

如今,一日也能有个三十上下,伙食也随之增加。桌下的果树也早被掏空,瘪着个肚皮重新插回地里,换过屋后地库里面的另一颗果树。

这个树龄颇大,坐果颇多。回来得早,便能看到老大哥戴着手套,顺着开口摸进去取果子,皮手套包着手臂,劈山斧加身,拳锋劈开肉洞,果树无声,从游刃有余到咬紧牙关,肉箍绷作皮筋,拉出皮下淡蓝的血管。健硕的小臂被滑嫩阴唇捁住,勒出道道红痕,随着掏取渐多,树汁便润滑了膛道,摘取的动作放的开了,一个拳头的印子时有时无显露在树皮上,出现、消去,盘中便多一颗果子。

“吃吧”

一如既往的宣告,除此之外不作他言。沉默的进食,汁水流淌在嘴角,淡淡的苦涩出现在舌苔上,我的身体似乎开始抗拒吃果子,因为味道渐从甘美变为如今发苦发涩。

一反常态地,老大哥见我们吃完了,布置了新的任务,“这次交付日提前,优先给部分播种果树施肥,下午屋后见。”说完不做解释,进去睡觉了。

我看着王哥,王哥看着我,两双疑惑的灰眼睛对起来,我便先发问,“这播种完了,施肥又是施的哪些?以前也这样吗?”

“我来之后,从来没有这样提前部分施肥过。多想无益,我们只需考虑眼前。”

王哥的话总是这样富有歧义,或者说,为了避免老大哥可能的复明,他总是将想要表达的意思和相反的意思混合在一起,自死亡谈话后,直白的王哥被现实击碎,重新抟起来的是一个隐藏想法的王哥,我的沉默令他也跟着沉默起来。

我走出大门,下午明媚的天光照得地上全无阴影,一丝丝气流搽过体表,带来微爽,扬荡起胯下围裙,拍打在腿上,又一天,普普通通。

深吸气,吸入一股远方的香甜气息,下身的围裙自发鼓胀起来。

我跟着王哥去到屋后,老大哥正从地库里搬施肥用的工具,地上已经放着三只汽油枪样玩意,还有一盘细管。

地下室里,老大哥正往外甩着第二盘细管,王哥则绕过甩出细管的鞭打,进了里头,很快又有一团细管往外甩着,我则无所事事,看到两边甩着的管子打在一块搭在一块落下后,便上前分开缠在一块的两盘细管。

细管很柔软,很轻,可以说,一块有弹性的气凝胶,抓在手里,滑不溜秋和干涩粗粝的矛盾感受,给人有违常理的呕吐感。一只必须顺着毛捋的刺猬,无机物构成的蛇在我手中爬动,蛇腹肌肉规律地收缩,细管不断沿着阻力小的方向流走,重力牵动细管盘绕在地,手中摩擦的悉悉索索是这两条大蛇的警告。

老大哥握着细管的那头,从里面出来,我终于能松开他那边的细管。

老大哥无言,背着一盘细管和三只枪往腿群中去,我和王哥各自抱着一盘细管,也往那去。

老大哥播种的亩人,无一例外,那些在我责任分包区始终挺立摆动,伺机捕捉种子的亩人,在这里则呈现瘫软无力,穴口红肿不堪,甚至有些上午刚播种的果树现在还泡在树汁滩里。

跟在老大哥后面走在腿群中,不必避让,随着脚步靠近,地上的大腿便避之不及地躲开。

我想,老大哥播种过程中最困难的部分不是保持播种器坚挺,而是抓住会躲避接触的果树。

在很轻松的穿过腿群,我又来到庄园的外围,老大哥沿着边缘继续走。远远的,我看见一片反光,在前方。

离得近了,栅栏在此处中断,开了个不大的口子,从这里回看腿群,只是一条稍微宽一些的空隙向着深处蔓延,很快被亩人淹没在未知深处。

一辆罐车已经停在外面,厢体反射着亮白耀眼的光,数个黑色突起分布在厢体底部,四对负重轮,没有驾驶室,车头车尾都是一水的编号铭牌,只有朝向我们的一侧安有二十个接口。

老大哥率先把一个加油器连接到细管上,再把细管接到罐车接口上,我和王哥也跟着往加油器接管子。老大哥接好细管后扯了扯王哥的管子,说,“反了,重接”,又来扯了扯我的管子,点点头站在旁边等王哥重接。

老大哥示意看着他,只见一股红色油液顺着细管蜿蜒流出,红色细管蛐蜒样爬行在地,最终从手中的加油枪温顺流出。

“插入肛门,按住按钮,按压三次或者满了就拔出来”,老大哥对着田地边缘一颗没有播种过的亩人进行示范。

意欲钩住老大哥的小腿被老大哥空着的手钳住脚踝,一把扯开,加肥枪在扯开的刹那便插进肛门,破开的括约肌绷紧到极限,不在枪口与菊口之间留下空隙,老大哥严厉倒数三声,1,2,3。啵~只有一抹浅浅的红痕发端于紧闭的肛门,在空气中连接到加肥枪上,随着老大哥回到罐车旁边,这一液丝在拉长后断在空中,只在大腿上留下一丝刀割般的红线。

老大哥临别前交代,没播种完成的也可以加肥,后续补种就行,争取用光肥料。

我和王哥得令行事,三人向着自己的责任区,一边放着细管一边退入腿群。

还没有肥料流入的细管背起来并不费劲,走到我负责的亩人区域,稍微拧松连接口放气,肥料便顺着细管从罐车一路流到脚下,拧紧,再按几次加肥枪,直到喷出红色液体。我开始用加肥枪对着月前播种过的果树进行施肥。

月前第一个被我播种的亩人,粉嫩的小脚依旧在地上摇动,但我已不再是刚来的新人,看到漂亮或是健康的果树才能进行播种任务。我已经练就了一腿棍随意动的功夫,起落随心,启闭无歇,虽然我已经意识到这颗亩人应该是被精挑细选种在田地边缘方便新人开始干活的,但我还是觉得这两条嫩腿百看不厌,掰开闭合的肉缝探看里面的情况。粉红的肉壁规律起伏,深处的宫口也没有突出或胀开几分。再把两条腿往腰后按住,前方的腹部也依旧平坦,没有要坐果的迹象。

再把腿丢回前面,按住,加肥枪枪口粗过这颗年轻亩人的肛门,塞进去还颇费力气,连带着把一圈肛肉塞进里面,我一连挤了好几下,反正漫出来也可以判断,加肥枪一直插在里面,我按了半天,到最后都有种给自行车打气的感觉了。

不妙,很不妙。我想有没有可能,其实已经灌满肥料了,只不过肛门太紧了,所以漫不出来?

怀着害怕被溅一脸的心情,旋动着把加肥枪从亩人体内挪出。好消息,灌满了,坏消息,里面有气。

红色的泡泡从小到大缓慢而坚定地生长着,不,只不过是亲眼看着才觉得缓慢,在我挪开脚步之前,身体已经自动后仰,我面带绝望,紧闭眼睛和嘴巴,我只感到冰凉的液滴打在脸上,我只庆幸幸好里面没有金针菇、玉米和虾仁。

看着眼前白亮红润的屁股上流下血样刺眼的液体,精修月余的棍法自动摆出起手式,我不禁食指大动,好奇这肥料对果树有效果,对我又有没有效果。反应过来时,嘴已经贴在臀瓣上,舔舐着上面的味道。

先是一股甜味,然后是麻木?!!

赶紧呸呸吐出嘴里的味道,苦,好苦,抓起地上的土便往嘴里塞,漱了四五次后,我变成只会流哈喇子的哈皮了,只有不断流口水才能减轻嘴里的苦涩。

怎么回事呢?上回啃小脚的时候还没味呢,我蘸了滴加肥枪上的红色液体,点在嘴角上,再紧闭嘴,隔着嘴唇舔嘴角。

呸呸呸,我这次抓来更多的土搓嘴,搓到我感觉嘴皮子要掉的时候,嘴里终于尝不出什么苦味了。

“他妈的,怎么不说一声肥料是苦的。”嘴上骂了一句,但是转念一想,哪个傻蛋会去吃肥料?这显然是不必言说的事情,我只能自认傻逼,边在嘴里找还没吐出的沙砾,边继续给亩人加肥。

我按着播种的顺序继续施肥,下一个便是小麦色运动型亩人,长腿树立在地上,我有点难够到上方修长的小腿,便一拳干到膝盖窝上,两条健实的长腿才弯下来被我抓住。

还是那样,从小麦色的大腿过渡到粉白的肉穴,这回阖拢的门户被我打开,目标不是播种,而是施肥。加肥枪借着第一个年轻亩人的汁液,这回顺畅地贯入肛门,按压三次,拔出,似乎渴求肥料许久,在灌入肥料之后两条长腿渐渐颤抖起来,摆动起来,结果一发窝心脚给我干背过气,我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喂,醒醒”剧烈的摇晃把我从昏迷中唤醒,迷瞪着眼睛适宜着周围的环境,盯着眼前的人半天,回过神来发现他是王哥,想起来自己在给果树施肥,结果胸口一闷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这是怎么,在这躺着偷懒。”王哥笑着说完,看我还是那副睡懵的傻样,严肃起来,正经的语气问我,“所以你要不要出去?”

“不用”,我现在吸起气来还是胸口发疼,不敢用力,没反应过来,以为王哥要扶我到外面晒会天光继续歇着。

“那你这几天配合一下,少干活,多睡点觉。”

我以为他可怜我在这躺着,我也就应了下来,把加肥枪交给他,继续在地上躺着,既然王哥愿意干我这份活,那便由他吧。

等我回过气能走两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黑下来,王哥深入腿群施肥,我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我想他拿了我的加肥枪,想必应该快走到罐车旁边了。

走两步挪到前面那个给我干倒的亩人旁边,发狠咬了那双小脚一口,另一条腿挣扎着,但是被我抱住,他妈的,区区一颗亩人,也敢跟我放肆,我戴着手套蹭也不蹭捅进肉穴里面,拳击一番这颗亩人,原先半露在地表的腹部被一番拳击进了地里,亩人扭动着翘臀朝地下深处钻去,在周围挤出一圈土堆,被我用力咬住的这只脚试图抽离,结果一块肉被我咬了下来,很厚的脚皮的口感,生肉柔软又有嚼劲,咀嚼中丝丝红果甜味从中流出,先前嘴里的肥料味和土味为之一清,吞下这块肉来,我对准伤口不断吮吸红色树汁,亩人整个臀部都已经被土掩埋了,我屈起插在穴里的手臂,硬生生把亩人从地里勾出来,如此三回,那只小脚大半进了我的嘴中,待我吐出一只留有点点肉丝的白骨后,再一次把亩人从地里勾出来,这回,它不再挣扎了,另一条腿也从我的怀中落下。我看着这颗亩人渐渐没了动静,一时冷静下来,回忆起来不能破坏果树,又开始激动起来。

虽然不知道这果树要破坏到什么程度才能算破坏,我担心这个亩人不是体力耗尽了而是被我活活吸死的。立即拔出插进宫内的手臂,手套前端沾满红色的粘液,那是把宫内的小果子捣烂捣出的果汁和刮蹭的树汁,松开钳制后亩人依旧瘫软。

就在我准备找王哥一起偷袭做掉老大哥的时候,钳出青紫色手印的小腿从地上抬起,再一次树立在地上,和以前不同的是,另一只小脚变成了一块骨头。

和亩人搏斗完再经历这番大起大落,我迫不及待走回主屋,一切如常,这次我回的正是时候,沉默的老大哥在给王哥和我分果子,地上这具果树从大着肚子到现在平平整整,换了几回的肿胀大肚婆终于又要再换到下一个了,事实上,每一次更换,我都感觉果子的味道变了,越来越苦,不会是放太久变质了吧,不过基本上都挺漂亮的。

一夜无话,王哥看我一个人回来,没说什么关心的话就去睡觉了,我也没什么可以当着老大哥的面说的。

第二天上工,老大哥钻进地里没有再传来播种声,我猜是他的责任区太大了,一个下午施不完肥,王哥倒是在积极播种,于是我凑过去。

王哥正对着一颗有着细腰肥臀的亩人播种,两颗虽然比不上老大哥但也大的惊人的卵袋随着插入甩在亩人的肚皮上,在凶恶的肉臀撞击声后又造出一声水袋落入草地的擦响,听到我的脚步声后,王哥回头确认原来是我后,拔出了鸡巴,开始不断掌击这个大屁股亩人,继续发出响亮的撞击声。

“过来干什么,你不是该干活吗?“

“我吃了一颗果树的,那个应该算脚吧?反正我吃了果树的一部分。“

王哥听了这话,虽然啊了声以示惊讶,但是手上不停,雪白的肥臀肉浪一阵阵向空气中传递声浪。

“你这很麻烦啊,被老大哥知道的话,对你的身体健康有严重影响啊。“

我无奈于王哥的幽默感,一五一十地交代我的心路历程,王哥也乐得休闲,耐心听完我的童年阴影到思想剖析,然后嘴角压不住了。

“王哥,我年轻不懂事,还有很多要向您学习的地方啊。“

“哼哼,闯祸了才来求人,你这叫什么,拉屎了才想起来带纸,要我给你搽屁股啊?不干,不干。“

“王哥你看,我在这里面也没法呆了,你看我还能做点什么,也是王哥的先锋前驱啊。“

“哧,行了,我去跟老大哥说声,你在这等着。“

“哎哎“我即使怀疑王哥有因势利导割我舌头的动机,此时也只好选择相信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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