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来”

　　这句话像带着神父告解的威严。长崎素世半眯着眼转过身靠在床沿，千早爱音的眼神是那么赤诚，热烈？还是对窥探圣物的兴奋？

　　这次精油没有被倒在手心而是直接浇在了她的身上，锁骨凹陷处积起一汪小潭，还有其他顺着乳沟往下流，千早爱音在其落到纱布前用手截停，再一路顺着痕迹往上，意有所指地擦过那片柔软。

　　指尖暧昧地在她皮肤上游走，擦着腰间敏感的地方，若有若无地蹭着侧乳边缘，她整个人都在发热。

　　千早爱音故意的。

　　长崎素世听见自己喉咙溢出厚重的喘息，看着那双白暂的双手在自己各种部位游走。

　　“爱音ちゃん真的会按摩吗？”

　　千早爱音抬眼撇了一眼她

　　“那，要试试乳腺按摩吗？”

　　她捏住了那两片柔软的乳肉，顺着乳腺的方向揉捏，中间的茱萸早已充血挺立，被她用双指卡在中间亵弄，皮肤泛着的粉红更加明显，素世支离破碎的轻喘抑制不住地泄露，颈侧的碎发被汗水贴合在皮肤上，千早爱音撩开她发丝，却被对方扣住了手腕，指甲深深地陷入动脉。

　　“正经……按摩没有这种吧？爱音ちゃん是随口乱编的吧”长崎素世意味深长地拽住那只作恶的手。

　　“好可惜哦，被发现了”千早爱音微笑着装糊涂。

　　下一秒，修女扯过对方领子近距离凝视着她，“你说过你爱我，但是你好像喜欢说谎？”长崎素世从枕头下拿出一把刀，轻拍在对方的脸面“你要怎么证明这不是谎言？”

　　刀锋映出两人交叠的唇形，像两尾互相吞食的蛇。血腥味在齿间炸开，她们不会换气，全凭心意去逮捕对方的空气，白茫茫的一片在脑中炸开，最终也不知是谁放开，千早爱音一睁眼，那把刀子就抵在她心口。

　　蓝眸看起来情绪不稳定，却又很清醒

　　长崎素世不像对方一样闭着眼，起初对方灰瞳眼里燃烧的火焰是那么旺盛，飞蛾扑火，要不是她错开了一点方向，脸上肯定会划开很长一道口子。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怕死在她手下。

　　她们很像，表面温驯但又疯狂，千早爱音可能比她还要癫一点，比她更适合当杀手。毕竟那些人最需要的就是她们这些不要命的人，太好用了，不计后果只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

　　但她现在状态和之前那次完全不一样，把对方抹脖子后处理掉还是很轻松的。

　　“继续吧”确认了这些，长崎素世不介意多和她玩玩。

　　带着薄茧的指腹陷入大腿内侧，掌跟绕着肌肤打转，痒意传来，长崎素世指尖敲着床垫数着转圈的频率

　　“都说受欢迎的理疗师很会和顾客沟通，是不是我这一点让您不满意了？”

　　“那你想和我聊什么呢？”修女看着自己的下摆被掀开，那双手理所当然地往自己的私密地方探入。

　　“取决于您”问题被抛回来。湿润的布料被对方撩开，指腹在腿间摩擦，借着分泌的液体在皮肤上画圈圈。

　　“你到底怎么看我？”

　　她手上有不少人命，外人的看法千篇一律，只是她为了掩盖的包装，最本质来说她觉得自己虚伪的有些过分了，泥泞到自己都很鄙夷自己。

　　她们说她虔诚地祈祷，其实都是罪人虚伪的忏悔。

　　“说来很长呢，如果用另一种你们的说法，我的上帝？”千早爱音挤开修女的阴唇，两指直接往深处捅去，长崎素世拽住她背后的布料，呜咽的声音卡在喉间，声音染上颤抖的笑意。

　　“上帝哈哈哈哈……正常人不应该对这种存在尊重而敬仰吗？”那异物毫不留情地在穴道抽插，碾过柔软的壁肉，快感和可笑的话同时刺激着大脑，没有刻意压抑的喘息专门吐在对方耳边嘲笑。

　　“是啊”千早爱音抬手剐蹭那处，弯曲指节往外带，对方身躯一阵颤抖，却又不停下那断断续续的嘲笑。

　　“但还是会有人对神圣的事物存在想要玷污的心理不是吗？甚至甘之若饴。”

　　“自我介绍？所以说爱音ちゃん是个变·态？”

　　话音刚落，千早爱音更加卖力地顶进深处，爱液流淌的到处都是，随加快的频率，穴肉被操弄得一塌糊涂，素世的大腿疯狂打颤，抑制不住地夹腿，又被推搡着强迫分开，在外的蒂头也被拉扯着用力揉搓。

　　“我不觉得你适合对我说这个话”

　　她靠上那敏感的区域重重地蹂躏。

　　“哈……哈哈哈……”

　　修女弓住身体，视觉和听觉变得模糊，巨量的快感淹没了大脑，生理性泪水溢出眼眶，千早爱音抽出被全完打湿的手，穴肉收缩着喷出大量爱液。

　　长崎素世报复性地用了咬上对方耳垂

　　“明明都是一丘之貉”

　　……

　　今天真正意义上见识到了对方虎牙的威力，红痕和挂着的十字架重合，咬痕印在刀痕旁甚至有些喧宾夺主，她摆烂地躺在床上休息。

　　千早爱音在旁边补充“和其他人比还是有区别的，一开始就感觉你不一样”

　　“好土的说法。”

　　“像土味情话，听着好恶心。”

　　“那你想听什么？我觉得你那天自带的氛围感和我第一次杀人感受到的一样？”

　　更土了。长崎素世觉得自己今晚发笑的次数有点超标，“你觉得我和你像？”

　　千早爱音侧过身不知道在写什么东西，笔尖擦过纸张的声音在室内回荡，“只是某种程度上有相似点，我可不像你一样会做好事，会去忏悔”她顿了一下回头去看修女的脸，“还有笑成你那个样子”

　　“我笑有什么问题？”长崎素世半撑起身，用手抵在她的后颈划十字，一刀下去应该会开出很美丽的颜色吧，她又笑了“我只是想表现得温柔一点”

　　“是我的问题，我觉得你平时笑起来让人火大，怎么说呢，因为一开始就把你定义为坏人的行列里？”千早爱音放下那本东西，转过头去抚摸长崎素世身上那些咬痕。“我很自私的，自己认定的事就是绝对真理”

　　“那你一开始是对的。”长崎素世抚上那只手，毅然决然地咬了上去。

　　“痛痛痛痛痛痛！”挤奶工嗷嗷乱叫的模样和之前的表现完全不是一个人。

　　“装什么，明明不怕刀直接往心脏捅。”她跨坐到对方身上，顺着之前那道结了血痂的长痕来到侧颈，床边的刀被她重新拿起，抵在相同的位置，刀面闪着月光反射她阴冷的眼瞳，长崎素世抚上爱音汗湿的颈，声音冷的像铝罐。

　　“不仅骗人，还喜欢装”

　　“但是我今天心情还不错。”

　　“来说说你之前的事吧，反正你今晚总要死。”

　　她的心率在加快。

　　“我会为你祈祷的，盛大的葬礼也会有，摆满玫瑰这么样？”

　　短刀用力地划开了侧颈的皮肉，疼痛传来，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顺着皮肤往下滴，

　　“那你到时候可以亲吻我的尸体吗？”

　　她又在笑，痛感好像不存在一样。

　　“你在发抖。”

　　“太正常了，毕竟我也算个人，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会有的。”她沾上了自己还残留温度的血抹在了长崎素世心脏的位置上。

　　“你总是误解我。”千早爱音有点失落，“不过这种反应才是长崎素世，我喜欢。”

　　“五分钟”

　　“已经开始了？”

　　“……”

　　“你真的很像那种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女”

　　“……”

　　“我的经历很俗套，家里很穷，大概五岁那年，那种菜市装菜的木箱你应该见过，被家人装在里面卖给别人了。买走我的那个不是什么好人，他的皮带扣是铁的，金属很凉，抽在背上很痛很痛，痕迹过了很久才消掉。16岁的时候，那个人失业了，把我卖给酒馆的一个老板，老板背上黑色的胎记像一条腐烂的章鱼，手段也和前一个人差不多，烟灰缸砸在头上感觉头骨都要裂了，但就算血顺着头流下去还要继续去给人点单。”

　　“被这样对待的次数并不少，但我还是不习惯疼痛。”

　　“那天，擦酒店前台的时候，一个客人一直在有的没的骚扰，之后当我回到员工宿舍的时候，客人的眼睛和我对上了，我后退，门却被反锁上了。”

　　“所幸运气很好，床头放了一把水果刀。”

　　“第一次杀人，血溅了我一身，没有什么太大实感，拿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钱，翻窗跑掉了”

　　“之后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跑了很远。还是那句话，牧场的工作我很喜欢。”

　　“两分钟”

　　刀尖扎入心口，血液顺着皮肤往下落。

　　“说来我这么长的人生竟然没有遇到过好心人，一个都没有，我从小就在幻想天降个天使，给我带走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之类的。但现实是甚至从来没有人帮过我，这算不算小概率事件？”

　　“你要不要拿我的生日去赌场赌一把？”

　　“一分钟”

　　如果能测试长崎素世眼睛的温度，她觉那对蓝色的眼睛肯定冰的要死。

　　“我太自私了，我就是那种会被众人鄙夷的最贪婪的人。纵然上帝很神圣，渴望和玷污的想法蓬勃生长，亵神者的心理应该不难理解，更何况她并不是表面那样，她比上帝更真实，更有人情？明码标价，生命也只是可以付出的代价，我怕痛，但疼痛在这面前更不值得一提。”

　　“所以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十”

　　“更恶劣地来说，我会更兴奋。”

　　千早爱音闭上眼。

　　“三”

　　“……”

　　“二”

　　“我爱你”

　　“一”

　　教堂钟声准时响起。

　　刀刃带着风。

　　小腹被狠狠地重击，反胃的感觉涌上喉，脸颊擦过一阵寒栗的风，她干呕着捂着腹部，睁眼往旁边看去，短刀陷入身后的木板，好几根粉发掉在床榻。

　　“你……怎么想？”

　　“你确实很喜欢得寸进尺。”

　　“那你……”

　　她被堵上唇

　　“你说我是的你的上帝。”

　　“我会宽恕。”

　　千早爱音写的那本东西被她打开，皮质的封面有点破旧，血迹氧化后的褐斑散发出微弱的腥甜，暗红色爬满了大部分书页，是那天告解室染上她鲜血的忏悔录。

　　What absolution could wash this?

　　房间

　　……

　　晨祷的钟声响起，忏悔室的木栅栏将晨光切成碎片，千早爱音的膝盖抵住长崎素世已经湿润的底裤，咬上她领口的扣子，暴露出内里未愈的抓痕，修女仰头吞咽喘息，喉间十字链条碰撞在木门上和门外渐进的脚步声重合。

　　“忏悔室有想过它会变成这种地方吗？”千早爱音咬住她的耳朵，把手伸进她裙底挑弄，走廊外见习修女诵读的声音传来，伴着这种节奏，体液顺着她腿间往下滑，“忏悔录也不是那样用的，但是……”敏感之处被对方专门顶上，长崎素世咬住她的指尖，眼角被刺激得发红，“是啊，谁能想到长崎素世会露出这种表情。”外面修女虔诚的诵诗声太过明朗，让她有些站不稳，千早爱音抽出被浇灌爱液的掌心抚上她的脸，交换着气息。

　　“上帝会宽恕我”

　　What absolution could wash this?

　　房间

　　忏悔室

　　圣器室的烛台在午夜里摇曳，修道院的打杂工把修女按在存放圣袍的檀木柜前索吻，爱音扯开她束腰的绸带，低头探入她的裙摆，对方大腿上还有残存的瘀痕，她按上同样的位置用犬齿轻轻地咬住蒂珠，长崎素世背靠着柜门发抖，喘息声不受控制地回荡在这圣洁的空间。蜡烛晃得很厉害，火焰在空气中摇曳得肆意，温热的舌混合体液钻入穴道，钻入她最敏感的区域舔弄。

　　泪在眼里打转，远处突然亮起提灯的光晕，“有人。”长崎素世抓住那颗粉色的脑袋摇晃，挥起衣袖熄灭那唯一的光源。她们在烛泪滴落前，化作两尊唇齿相贴的大理石圣象。

　　What absolution could wash this?

　　房间

　　忏悔室

　　圣器室

　　午夜的钟声响起，图书馆禁区，长崎素世坐在爱音的膝头解析那片神父给她的手稿，羊皮纸在桌面展开，她用沾着红墨水的笔尖在爱音的锁骨处写下自己的名字。

　　……

　　长崎素世猛地把那颗粉毛脑袋按在书页，“我错了”千早爱音的脸颊贴着烫金文字可怜兮兮地道歉。

　　她抹了抹自己的手，“这几本书不能要了吧……怎么处理啊”千早爱音看着上面沾着的的可疑液体盯着对方。

　　“丢进神父那个大火炉里烧掉”长崎素世无端笑出声，“然后我去忏悔”

　　What absolution could wash this?

　　房间

　　忏悔室

　　圣器室

　　图书馆

　　……

　　“你喜欢这种？”

　　What absolution could wash this?

　　房间

　　忏悔室

　　圣器室

　　图书馆

　　菜园

　　……

　　What absolution could wash this?

　　房间

　　忏悔室

　　圣器室

　　图书馆

　　菜园

　　地窖

　　……

　　“千早爱音你他妈是真疯了吧”长崎素世这次终于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匕首压进对方的掌心，血液瞬间溢出。

　　“超稀有，是会说脏话的修女小姐”

　　脖颈被对方掐住封住唇。

　　肯定留下痕迹了。

　　“明明……里面，现在……什么都没有”

　　“那也绝· 对 ·不· 行”

　　最后还是回到了长崎素世的房间。

　　做过太多次对方已经轻车熟路了，专门对着那一块敏感的地方抽插，穴肉翻飞，溅在修女的裙上把布料染的透明。

　　“这个明天还是不要穿了。”

　　千早爱音故意停了下来。准备到达顶峰又被卡在半路的感觉让长崎素世有些抓狂，抖动的手拽住了对方的脸，“停下来干什么？”她狠狠地咬在对方肩上，叼着细嫩的皮肉拉扯

　　“我真的想试试在那里。”

　　“不行，继续”

　　淫液还在不断往外流，不少沾在她的皮肤上，千早爱音却仍然一动不动

　　“那你说你爱我”

　　锁骨被冰凉的金属贴上，她还没反应过来，鲜血就顺着皮肤流下，粘合在对方那十字架上

　　“闭上你的嘴。”

　　“现在，马上，取悦我。”

　　What absolution could wash this?

　　房间

　　忏悔室

　　圣器室

　　图书馆

　　菜园

　　地窖

　　停尸……（划掉了）

　　晨祷钟声碾碎了最后一丝月光

　　食髓知味和甘之若饴

　　Every prayer now cuts like sacrile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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