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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引春情

小说:瞳瞳的末路 2025-09-03 15:48 5hhhhh 2440 ℃

瞳瞳的病深入骨髓,宗门秘典记载,治疗需至少连续七次,每日将服下恢复药的做宗弟子西门和眼宗弟子白糖的精元同时注入体内,方能驱散病魔,恢复生机。西门翻阅古籍后确认无误,目光沉重地落在床上气息微弱的瞳瞳身上。他的四肢被柔韧的丝绳绑在雕花木床的四角,苍白的脸上毫无血色,像是风中残烛。

白糖得知瞳瞳病重,告别武崧等人赶来。然而,当西门告知治疗需七日,且方法如此离奇时,白糖脸红得像火烧,结结巴巴地说:“七天?这……我、我不行!” 西门一把拉住欲逃的他,语气低沉而文雅:“白糖,若你我不出手,瞳瞳便无望重现昔日光彩。你忍心见他如此吗?” 白糖咬紧下唇,挣扎片刻,低声道:“好吧……为了瞳瞳,我试试。”

从那天起,瞳瞳的生活彻底改变。除了短暂的吃饭和睡眠,他每日都被西门和白糖占满,房间内药香与肉欲交织,七日不息。

第一日:韵力初绽,药火初燃

西门和白糖各取出一瓶恢复药,青瓷瓶中液体泛着幽光,散发苦涩腥甜的气息。西门仰头饮下,药液滑过喉咙的瞬间,体内韵力如烈焰喷发。他低哼一声,身体猛地一震,金光从皮肤下迸发而出,像是熔金流淌,覆盖全身。他的肌肉隆起,线条硬朗如雕塑,双眸燃起金色火焰,气息霸道炽热,宛如一尊降世龙神。他的头发微微飘动,隐隐透出龙鳞光泽,下身膨胀,阴茎变得粗长坚硬,青筋盘绕如虬龙,顶端微微颤动,烫得像是刚从熔炉中取出,散发出药力催化的浓烈气息。

白糖紧随其后,饮下药时喉咙滚动,银光从体内绽放,像是月华倾泻。他的身形拉长数寸,原本清秀的面容染上一抹野性,双耳微微尖起,似灵兽化形,皮肤泛着冷冽银辉,透着一股灵动与寒意。他的双眸闪烁银色寒星,气息如风般轻盈却暗藏锋芒,阴茎因韵力变得修长挺拔,顶端渗出晶莹液体,带着淡淡药香,像是冰雕玉琢,隐隐跳动着生命力。

变身后的西门走到床尾,目光灼热地扫过瞳瞳。他分开那双纤细白皙的腿,手指蘸了润滑药膏,在紧闭的后穴边缘细腻地揉弄,涂抹均匀,直到那处微微松弛,透出一丝湿意。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阴茎,金光笼罩下粗壮如铁杵,顶端烫得惊人。他对准入口,腰部一沉,缓缓推入,“嗯……” 瞳瞳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模糊呻吟,后穴被撑开的异物感让他无意识绷紧,却因绳索束缚无法动弹。西门咬紧牙关,感受那紧致的包裹,韵力让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充满力量,他开始缓缓抽动,每一下都深入到底,金光随着节奏闪烁,撞击声低沉而有力。

白糖挪到床头,低头凝视瞳瞳微微张开的嘴。他的手颤抖着解开腰带,银光闪耀的阴茎暴露出来,修长而坚硬,顶端寒气缭绕,带着一股灵动的美感。他俯身将自己塞进去,湿热的口腔包裹住他,舌头无意扫过敏感处,让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双腿几乎发软。他抓着瞳瞳的头发,腰部用力挺动,阴茎一次次推进喉咙深处,喉头被撑得鼓起,发出湿腻的咕噜声,唾液顺着嘴角溢出,淌在床单上。

两人逐渐找到节奏,西门的动作愈发猛烈,金光随着每一次撞击扩散,他双手扣住瞳瞳的腰,挺身深入,试图撞上前列腺,肉壁挤压让他呼吸粗重。白糖俯身更低,银光如风缠绕,抓着瞳瞳的头狂野抽插,每次深入都让喉咙变形,瞳瞳的眼角渗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光。他们尝试同步,西门终于撞上那敏感点,瞳瞳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尖叫,白糖则顶入喉咙最深处,低吼着释放。两人几乎同时射出,金色与银色的精液如洪流般灌入瞳瞳体内,一前一后,激起剧烈痉挛,瞳瞳昏睡过去,气息稍有起色。

第二至六日:欲火连绵

接下来的五天,瞳瞳每日都被西门和白糖轮番压在床上。韵力变身愈发熟练,西门的金光逐渐凝成龙形虚影,阴茎如龙枪般粗壮,白糖的银光化作风旋,阴茎如冰刃般锋利。他们从早到晚反复服药,将瞳瞳翻来覆去折腾,后穴与喉咙被撑得红肿不堪,绳索勒出深红痕迹。每日同步高潮后,瞳瞳体力渐耗,意识模糊,但脸上血色渐增,病症缓慢消退。

第七日:药成新生,韵力极致

第七天清晨,瞳瞳已疲惫至极,嗓子嘶哑得发不出声,眼神涣散。西门和白糖取出最后一瓶恢复药,仰头饮下,韵力达到顶峰。西门低吼一声,金光如烈日爆发,身体完全蜕变,他的阴茎膨胀至极致,表面隐现鳞片纹路,粗得惊人,顶端渗出金色液体,烫得像是烙铁,带着韵力震动,像是活物般跳动。

白糖的金光如满月倾泻,变身彻底觉醒,阴茎变得冰寒刺骨,修长如银蛇,顶端寒气缭绕,像是冰雕利刃,跳动的频率加快,散发出浓烈的药香。

西门将瞳瞳抱到木桌上,双腿大开,架在自己肩上。他低头看着那已被折腾六日、红肿不堪的后穴,手指轻轻一抹,涂上最后一层药膏,然后将金光笼罩的阴茎对准,猛地插入。“啊——” 瞳瞳嘶哑地尖叫,身体猛烈颤抖,后穴被撑得几乎撕裂,肉壁收缩着挤压那粗壮的入侵者。西门咬紧牙关,金鳞闪烁,双手掐住瞳瞳的腰,腰部如狂龙般挺动,每一下都撞得桌板吱吱作响,深入到底时直击前列腺,带出一波波痉挛。汗水顺着他的胸膛滴落,落在瞳瞳颤抖的小腹上,金光随着节奏扩散,像是烈焰焚烧。

白糖站在桌旁,低头俯视瞳瞳那张被泪水浸湿的脸。他抓着瞳瞳的头发,银光缠绕的阴茎对准微张的嘴,用力塞入。喉咙被冰冷的硬物撑开,瞳瞳发出窒息般的呜咽,喉头鼓起清晰轮廓,寒气刺得他喉咙发麻。白糖低吼着挺动腰部,风翼扇动,带起一阵冷风,阴茎如冰刃般切割喉咙深处,每次深入都让瞳瞳的喉咙变形,唾液和泪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淌到脖颈,形成一片晶莹水痕。

两人节奏如狂风暴雨,西门撞击前列腺时带着龙力,瞳瞳的身体被顶得前后晃动,尖叫破碎而无力。白糖抓着他的头,顶进食道,喉咙被撑得几乎撕裂,寒气与热流交织。他们默契十足,韵力达到极致,西门低吼一声,金色精液如熔岩喷发,灌入后穴,烫得肉壁痉挛。白糖同时释放,银色精液如冰泉涌出,灌满喉咙,两人精元在体内交汇,激起剧烈颤抖。瞳瞳的身体猛地弓起,痉挛数息后平静下来,脸色红润,气息平稳,病症彻底消退。

西门和白糖瘫坐在地,韵力消退,变身解除。白糖喘息着问:“这……好了吧?” 西门擦去汗水,优雅一笑:“应是痊愈了。你这七日,准头倒是可圈可点。”

瞳瞳缓缓睁眼,虚弱却带着生气地看向两人,房间内药香与情欲余韵弥漫,窗外晨光洒入,映出一片暧昧光影。

‘‘不可饶恕,居然在我生病的时候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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