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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与欲望,2

小说: 2025-09-03 15:48 5hhhhh 5390 ℃

褚曜晨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这么痛快。他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戒备稍稍淡了些,低声道:“老板,五万就够了。我慢慢还你。”

我笑了笑,摆了摆手:“五万就五万,小事。你干活这么卖力,我信你的人品。不过——”我顿了顿,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语气意味深长,“借钱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他皱起眉,眼神又多了几分警惕:“啥事?”

我眯起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别紧张,就是想让你多帮我干点活儿。比如这办公室的家具,时不时修修补补,你手艺好,我用着放心。咋样?”

褚曜晨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权衡,最后点了点头:“行,我答应。”

“痛快!”我站起身,拍了拍手,“那这事就这么定了。钱我明天让人打给你,你安心让你娘治病。”我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手故意在他滚烫的肌肉上多按了会儿,硬邦邦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

他身子僵了一下,但没躲开,低声道:“谢了,老板。”

我看着他那张疲惫却硬朗的脸,心里一阵火热。这家伙,总算迈出第一步了。接下来,我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褚曜晨刚站起身,准备离开,我却抬手示意他停下,笑了笑说:“别急着走,坐下再聊两句。借钱的事好说,我再帮你个忙。”

他愣了一下,皱着眉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戒备还没完全散去,但还是依言坐了回去,椅子又“吱吱”响了一声。他低声道:“老板,你已经帮够了,不用再麻烦。”

“啧,啥叫麻烦?”我摆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晃了晃,“你娘做手术是大事,我认识市里医院的人,给你安排个好医生,省得你操心。”

褚曜晨张了张嘴,似乎想拒绝,但没说出话来,只是皱着眉盯着我。我不给他回绝的机会,直接拨通了一个号码,开成外放,电话那头很快传来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声:“喂,陆老板?”

我清了清嗓子,语气熟络又带点威严:“老张啊,是我。过两天我有个亲戚要去你们医院做手术,挺严重的,你是主任,多上点心,安排最好的医生和设备,别出岔子。”

电话那头的张主任笑呵呵地应道:“陆老板放心,您开口的事还能砸了?最好的团队,最好的病房,我亲自盯着,保证没问题。您亲戚啥时候过来,我提前安排。”

我瞥了褚曜晨一眼,见他低头听着,嘴角微微上扬,回了句:“具体时间这两天定,到时候我跟你说。你先准备着就行。”

“行嘞,陆老板的事就是我的事,包在我身上!”张主任拍着胸脯保证,语气里透着股谄媚。

我“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抬头看向褚曜晨。他正盯着我,眼神里多了点复杂的东西,有惊讶,也有几分感激,但那股戒备还是没完全消散。我靠在桌边,笑了笑:“听到了吧?市里最好的医院,主任我熟,给你娘安排妥妥的。你就安心干活,别分心。”

褚曜晨沉默了一会儿,喉结滚了滚,低声道:“老板,这……太麻烦你了。我不知道咋谢你。”

“谢啥?”我摆了摆手,语气随意,“你干活卖力,我这当老板的不得帮衬点?行了,别多想,回去休息吧。钱明天到你账上,医院那边我盯着。”

他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情绪翻涌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站起身:“谢了,老板。我先走了。”

“去吧。”我挥了挥手,看着他推门离开,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切早就在我掌控之中。这几天我让老刀去市里跑了一趟,找了关系,买通了那个张主任。手术的事半真半假,他娘的病是我用常识篡改捏造的,医院这边不过是配合演戏。我就是要让褚曜晨觉得欠我一个人情,欠得越多,他越跑不掉。

我端起啤酒,抿了一口,眯着眼睛看向窗外的夜色。这块硬骨头,已经开始软了。

2022年/10月/05日/ 5:30pm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十月初。褚曜晨他娘的手术“顺利”完成,老太太平安出院,回了老家休养。这一切当然是我精心安排的结果——医院那边配合得天衣无缝,张主任按我说的演足了戏码,褚曜晨完全没起疑心。手术费我出了大头,剩下的他慢慢还,我也不急,反正这笔人情债已经牢牢套在他身上。

这天下午,工地刚收工,夕阳西沉,天边烧得一片红。我坐在新办公室里,手边放着一瓶冰啤酒,窗外工人们三三两两地散去,喧嚣渐渐平息。我眯着眼睛,脑子里全是褚曜晨那壮硕的身影。这段时间他忙着家里的事,跟我接触不多,但每次见面,他对我的态度明显软化了不少,眼底的戒备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感激和依赖。

是时候再推一把了。

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决定去找他。工头告诉我,褚曜晨这会儿应该在宿舍附近收拾东西。我出了办公室,沿着工地边的小路往宿舍区走。空气里还带着白天的热气,混着尘土和汗水的味道,远处传来几声模糊的吆喝。

到了宿舍区,我一眼就看到了褚曜晨。他正站在一间简陋的平房门口,弯着腰收拾工具,黝黑的皮肤在夕阳下泛着油光,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来,湿透了那件灰扑扑的背心。他壮实的身子微微弓着,肌肉在衣服下鼓动,看得我喉咙一阵发干。

我清了清嗓子,走过去,语气随意地打招呼:“褚曜晨,忙着呢?最近咋样?”

他听到声音,直起身,转头看了我一眼。那张粗犷的脸上还是带着点疲惫,但眼神比以前温和了些。他拍了拍手上的灰,低声道:“老板,还行。我娘没事了,谢谢你。”

我笑了笑,靠在一旁的墙上,目光在他身上打转:“谢啥,都是小事。你娘没事就好,我听医院那边说,她恢复得挺快。”

他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喉结滚了滚,低声道:“老板,这次真多亏你。钱我慢慢还,活儿我多干点,你别嫌我笨就行。”

“啧,说啥呢。”我摆了摆手,语气带点调笑,“你干活卖力,我嫌你干啥?不过——”我顿了顿,眯起眼睛,“你这几天忙着家里的事,办公室的家具可没人修了。桌子又晃了,椅子还响,你啥时候有空再帮我弄弄?”

褚曜晨愣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点点头:“行,明天吧。明天干完活我过去。”

“好,就这么说定了。”我拍了拍他肩膀,手掌在他滚烫的肌肉上多停了几秒,硬邦邦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忙了一天,歇会儿吧。别老绷着,有我在,你还怕啥?”

他身子僵了一下,但没躲开,低声道:“知道了,老板。”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那张硬朗的脸,心里一阵火热。这家伙,总算对我彻底放下防备了。接下来,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一步步陷进来。

2022年/10月/06日/ 4:00pm

第二天,工地收工后,我特意早早回了办公室,把一切布置妥当。窗帘拉了一半,夕阳的余晖斜斜洒进来,光线昏黄暧昧,屋子里笼罩着一层柔和的暖色调。我关上门,锁扣轻响,隔绝了外头的喧嚣。镜子前,我换上一件稍紧的白色衬衫,特意解开上面两颗扣子,露出点结实的胸膛,袖子卷到手肘,显得随意又勾人。我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满意地点点头——这氛围,够味。

不一会儿,门口传来脚步声,褚曜晨准时到了。他推开门,手里拎着个工具袋,依旧是那身干活的打扮,灰扑扑的背心紧贴着汗湿的身子,肌肉线条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道:“老板,我来了。桌子哪儿晃?”

我靠在桌边,指了指那张旧木桌,语气懒散:“喏,就那儿。你慢慢弄,不急。”说完,我故意走过去,站得离他近了些,肩膀轻轻蹭上他的胳膊,肌肉相触的瞬间,我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

他低头摆弄工具,动作熟练,我却没急着走开,俯身凑近他,假装看他手里的活儿。鼻尖几乎能嗅到他身上混着汗水和尘土的男人味,我眯起眼睛,语气带点调笑:“褚曜晨,你这身板真结实,平时没少锻炼吧?”说完,我直勾勾地盯着他,目光在他硬朗的脸上停了三秒,才慢悠悠移开。

他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些闪躲,嗓子低低地“嗯”了一声,没多说,脸却微微红了些。我心里暗笑,这家伙果然不擅长应付这种话。

见他不吭声,我干脆再加了把火,靠得更近了点,手肘撑在桌上,语气随意又带点暗示:“热不热?脱了背心干吧,我这儿又没外人。”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眼神却直白地在他身上扫了一圈,从他宽厚的肩膀滑到汗湿的胸膛,再到紧实的小腹,意味再明显不过。

褚曜晨愣住了,手里的扳手差点没拿稳。他抬起头,皱着眉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困惑和戒备,低声道:“不用,干活就这样,习惯了。”说完,他低头继续修桌子,耳朵却红得更厉害,像是被这话烫到了。

我也不急,笑了笑,站直身子,假装无事发生,端起桌上的水杯抿了一口,目光却始终没离开他。他埋头干活,汗水顺着脖颈淌下来,滴在木桌上,背心湿得贴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寸肌肉的轮廓。我舔了舔嘴唇,心跳有点快,这家伙,真是块让人垂涎的硬骨头。

褚曜晨修完家具,桌子不再晃荡,椅子也不吱吱响了。他直起身,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工具一件件收拾回袋子里。我靠在桌边看着他,眯起眼睛,拍了拍手说:“干得不错,辛苦了。来,陪我喝两杯,歇歇。”

他愣了一下,皱眉看了我一眼,低声道:“老板,我不咋喝酒,明天还得干活。”语气里带着点推辞,但没那么坚定。

“啧,啥叫不喝酒?”我摆摆手,从柜子里掏出一瓶白的,晃了晃,“干完活不喝点白的,哪对得起这身汗?就两杯,不多。我这儿也没外人,怕啥?”说完,我直接拧开瓶盖,倒了两杯,推了一杯到他面前,语气不容拒绝。

褚曜晨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杯子,低声道:“那就一杯。”他仰头喝了一口,眉头皱得更紧,显然不习惯这烈酒的劲儿。我笑了笑,也跟着喝了一杯,火辣的酒液顺着喉咙烧下去,心里却更热。

两杯下肚,我故意晃了晃身子,装出醉态,歪歪斜斜地靠过去,整个人半倚在他身上。肩膀贴着他滚烫的胸膛,我的手顺势搭在他大腿上,指尖轻轻蹭着那硬邦邦的肌肉。我眯着眼睛,嘴里嘀咕:“褚曜晨,你这人真好,靠着都踏实。”

他身子僵住了,明显没料到我这动作。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紧绷,手还握着酒杯,愣在原地没动。我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耳朵红得跟烧起来似的,眼底却多了几分慌乱。我心里暗笑,趁势再靠紧了点,手指在他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声音低得像呢喃:“我这当老板的也不轻松啊,天天忙活,都没时间谈对象。你说,这日子咋过?”

褚曜晨低头看了我一眼,喉结滚了滚,声音有些沙哑:“老板,你喝多了吧?我扶你坐好。”他伸手想拉我起来,手却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腰,触感烫得我心跳漏了一拍。

我眯起眼睛,顺势抓住他的手腕,语气带点撒娇:“别动,就这样靠会儿。你这人老实,我信得过。”说完,我故意把头埋在他肩窝里,鼻尖蹭着他汗湿的皮肤,嗅着他身上那股男人味,喉咙一阵发干。

他没再推开我,但也没说话,整个人僵在那儿,呼吸都重了几分。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夕阳的光影在墙上晃动,暧昧的气氛像是拉满的弦,随时都能绷断。

我靠在褚曜晨身上,手还搭在他大腿上,指尖若有似无地蹭着,酒气混着他的汗味在我鼻尖萦绕,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他僵着身子,呼吸有些乱,半晌没吭声。我正眯着眼睛享受这片刻的亲近,突然听他低低开了口,声音沙哑又带着点迟疑:“老板……我就是个小民工,你咋对我这么好?”

我愣了一下,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皱着眉,眼底满是困惑,还有几分不安。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继续道:“我问过工头了,你对别人都没这样……我,我不明白。”

这话一出,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笑了笑,装作醉态更浓,头往他肩上靠得更紧,语气含糊又带点调笑:“啥明白不明白的?我这人就这样,看你顺眼呗。你老实,干活卖力,我不帮你帮谁?”

他没吭声,低头看着我,眼神里多了点探究。我能感觉到他肌肉绷得更紧,手还僵在半空,像是不知该推开我还是扶住我。我眯起眼睛,手指在他大腿上轻轻一捏,声音低得像耳语:“别多想,喝多了就这样。你这人踏实,我靠着舒服。”

褚曜晨沉默了一会儿,眉头皱得更深,像是还在消化我的话。他终于低声道:“老板,你真喝多了。我扶你坐好吧,别摔了。”说完,他伸手小心翼翼地扶住我的肩膀,想把我拉起来,手掌烫得像块烙铁,贴着我的衬衫传来阵阵热意。

我顺势抓住他的手腕,没让他得逞,眯着眼睛抬头看他,语气故意拖长:“摔啥啊,有你在还能摔了?褚曜晨,你这人咋这么轴呢?”

他被我这话堵得一愣,耳朵红得更厉害,低头避开我的目光,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我……我就是觉得,老板你对我太好了,不像真的。”

这话里透着股真诚,也透着股戒备。我心里暗笑,这家伙果然不笨,但也够单纯。我松开他的手腕,慢悠悠坐直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点感慨:“傻乎乎的,想那么多干啥?我对你好,还能害你不成?行了,酒也喝了,歇会儿吧。”

他没再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情绪复杂得像打翻了调料瓶。我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心里却已经盘算开了。他这心思多起来了,得找个机会再压一压,彻底让他离不开我。

办公室里的空气像是被酒精和暧昧泡得发烫,褚曜晨坐在那儿,低着头喘息,粗壮的胸膛起伏得厉害,汗水顺着脖颈淌下来,湿透了背心。我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手里的酒杯晃了晃,嘴角挂着点若有若无的笑。这家伙的反应,比我预想的还要有趣。

我清了清嗓子,起身慢悠悠走到他身边,俯下身,手撑在他身后的椅背上,脸凑得近了些,鼻尖几乎能蹭到他的耳廓。我故意压低声音,带点沙哑的尾音:“褚曜晨,你咋这么紧张?我又不会吃了你。”说完,我轻笑了一声,热气喷在他耳边,手指顺势从椅背滑到他肩上,轻轻捏了捏那块硬邦邦的肌肉。

他猛地一缩,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慌乱藏都藏不住,喉结滚动了好几下,才憋出一句:“老板,我……我真不习惯这样。你别闹了。”他声音低得像在求饶,耳朵红得像是刚从火里捞出来。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那张粗犷又局促的脸,心里一阵火热。这家伙越是抗拒,越是勾得我心痒。我直起身,假装无奈地耸了耸肩,手却没离开他的肩膀,指尖在他汗湿的皮肤上划了划,语气带点调笑:“行行行,不闹你了。你这人,真没劲,连开个玩笑都脸红。”

褚曜晨没接话,只是低头喘着气,手攥着裤子,关节都泛白了。我笑了笑,转身走回桌边,端起酒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顺手给他也满上,推过去:“来,别光喘气,喝一口压压惊。我这老板也没那么吓人吧?”

他看了眼酒杯,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去,低头抿了一小口。烈酒下肚,他眉头皱得更紧,但总算没再推辞。我靠着桌子站着,目光在他身上打转,从他宽厚的肩膀滑到紧实的小腹,最后停在那双粗糙的大手上。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步,这块硬骨头,得加点料才能彻底啃下来。

“老板……”他突然抬头,声音低沉又迟疑,“你真没对我有啥想法?”这话问得直白,眼底却多了几分试探,像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端着酒杯走过去,俯身凑近他,语气暧昧得像滴了蜜:“有啊,我能没想法吗?你这身板,谁看了不稀罕?”说完,我直勾勾盯着他,停了两秒,才慢悠悠补了句,“不过呢,我这人讲究个你情我愿。你要是没那意思,我还能硬逼你?”

这话半真半假,褚曜晨听完愣住了,眼底闪过一丝茫然,手里的酒杯差点没拿稳。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啥,又咽了回去,低声道:“老板,你别开玩笑了。我……我就是个干活的,没想那么多。”

我眯着眼睛,拍了拍他的肩膀,手掌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多停了几秒,语气懒散:“没想就别想,喝酒吧。以后日子长着呢。”说完,我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仰头喝了个干净,喉咙火辣辣的,心里却更烫。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墨水瓶,终于也跟着喝了一口。夕阳彻底沉了下去,办公室里只剩昏黄的灯光,照在他硬朗的侧脸上,暧昧的气氛像是拉满的弓,绷得我心跳都快了几分。

办公室里的气氛已经浓得化不开了,酒瓶见底,昏黄的灯光映在褚曜晨汗湿的脸上,那双粗糙的大手攥着空杯子,指节泛白。我眯着眼睛靠在桌边,衬衫半敞,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目光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他的反应让我心痒难耐,但这慢火炖肉的节奏,总得加点猛料才够味。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屋里的暧昧。我皱了皱眉,懒洋洋地应了一声:“谁啊?”话音刚落,门被推开,一个瘦高个儿的男人探头进来,脸上带着点慌张。这家伙叫瞿子昂,是工地上的电工,平时话不多,但干活麻利。他一进门,看到我和褚曜晨这架势,愣了一下,眼珠子转了转,语气急促:“老板,不好了,宿舍那边电线短路,烧起来了!工头让我赶紧找你!”

我一听这话,酒意顿时醒了大半,站直身子:“烧起来了?伤人没有?”瞿子昂摆摆手:“人没事,就是东西烧了不少,得赶紧过去看看。”我瞥了褚曜晨一眼,见他也皱着眉站了起来,点头道:“行,走,去看看。”

三人匆匆出了办公室,赶到宿舍区时,空气里已经弥漫着一股焦糊味。几间平房前围了一堆人,工头正指挥着人用水桶泼水,火势不大,但烟熏得人睁不开眼。褚曜晨二话不说,冲过去帮忙,我站在一旁眯着眼睛观察,心里却突然冒出个念头——这事儿来得蹊跷,未必是意外。

趁乱,我拉住瞿子昂,低声问:“你咋发现的?”他挠了挠头,眼神有点闪躲:“我路过,看见有烟,就喊人了。”我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两秒,拍了拍他肩膀:“行,辛苦了。”他点点头,赶紧跑去帮忙。

火扑灭后,宿舍里一片狼藉,烧得最严重的是褚曜晨那间,床铺和行李几乎全毁。我看着他站在废墟前,皱着眉沉默,心里一动,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今晚没地儿睡了,干脆跟我回办公室凑合一宿吧。床够大,挤挤没事。”

他愣了一下,转头看我,眼底闪过一丝犹豫,低声道:“老板,这不好吧?我随便找个地方……”我打断他,语气不容置喙:“啥不好?烧成这样,你还睡哪儿?走吧,别磨蹭。”说完,我半拉半拽地把他拖回了办公室。

门一关,屋子里又安静下来。我从柜子里翻出一床薄被扔给他,眯着眼睛笑:“今晚就睡这儿,别嫌挤。”褚曜晨接过被子,低声道了谢,坐在椅子上,低头不吭声。我脱了衬衫,只剩一条紧身背心,露出结实的上身,故意在他面前晃了晃,语气带点调笑:“热死了,我先洗个澡,你也收拾收拾?”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赶紧低头“嗯”了一声。我笑了笑,转身进了办公室角落的小浴室,心里却已经盘算开了——这场火,八成是有人故意搞乱,而褚曜晨这块肉,今晚怕是要彻底落进我嘴里。

浴室里水声哗哗,我冲了个凉,热气蒸得皮肤泛红。裹了条毛巾出来,腰间松松垮垮,水珠顺着胸膛滑到腹肌上,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光。我瞥了眼褚曜晨,他还坐在椅子上,低头摆弄着那床薄被,指节紧得泛白,像是没地儿放手。我故意走过去,靠得近了些,水珠滴在他脚边的地板上,声音清脆。

“愣着干啥?”我甩了甩湿发,语气懒散,“身上那么脏,不洗洗?浴室空着呢。”说完,我在他身边坐下,腿几乎贴上他的,毛巾下的大腿肌肉若隐若现。

褚曜晨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局促,赶紧移开目光,低声道:“我……我待会儿再洗。”声音沙哑得像压着什么,耳朵又红了起来。我眯起眼睛,笑了笑,手肘撑在椅背上,半靠着他,语气带点挑逗:“别待会儿了,身上那汗味儿,我这儿可闻着了。去吧,别跟我客气。”

他没吭声,犹豫了半晌,终于站起身,抓起工具袋旁边的干净背心,闷声道:“那我去洗。”说完,逃也似的进了浴室,门关得有点重。我靠在椅子上,舔了舔嘴唇,脑子里已经开始勾画他洗澡的画面——水流冲着他宽厚的背,汗水混着泡沫滑过紧实的腰线,那身板,真是让人咽口水。

浴室里水声响了十来分钟,门终于开了。褚曜晨走了出来,换了件干净的灰背心,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水珠顺着脖颈淌下来,滴在锁骨上。他低着头,手里攥着换下来的脏衣服,站在那儿像个被淋湿的大狗。我眯着眼睛看他,喉咙一阵发干,起身走过去,语气故意压低:“洗好了?瞧你这模样,比刚才还勾人。”

他猛地抬头,皱着眉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低声道:“老板,你别老开玩笑。”话虽这么说,声音却没多少底气。我笑了笑,凑近他,鼻尖几乎蹭到他湿热的脖颈,嗅着他身上混着肥皂味的男人气息,语气暧昧:“谁跟你开玩笑了?我这人,说真的比假的多。”

他身子一僵,退了半步,背靠着墙,低头不吭声。我没逼得太紧,转身拿了瓶水递给他,语气懒散:“行了,喝口水,歇着吧。今晚挤一张床,你不会还害羞吧?”

褚曜晨接过水,低声道了谢,眼神却复杂得像是藏了什么。他喝了口水,坐在床边,低声道:“老板,今天这火……我觉得不对劲。”这话一出,我挑了挑眉,坐到他身边,腿故意蹭了蹭他的,语气带点试探:“哦?哪儿不对?”

他皱着眉,沉默了一会儿,才低声道:“烧得太巧了,就我那间最严重。工地上有人看我不顺眼,我听过几句闲话。”他顿了顿,抬头看了我一眼,“老板,你跟工头熟,能不能帮我问问?”

我眯起眼睛,盯着他看了两秒,心里暗笑——这家伙总算有点脑子了。我拍了拍他肩膀,手掌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多停了几秒,语气暧昧又带点安抚:“行,这事儿我帮你盯着。不过今晚先睡吧,明天再说。”说完,我顺势躺下,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来,别磨蹭,挤挤暖和。”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也躺下来,背对着我,床吱吱响了一声。我眯着眼睛盯着他宽厚的背,嘴角勾起一抹笑。这火来得蹊跷也好,正好给了我理由把他绑得更紧。夜还长,慢慢玩儿吧。

床板窄得可怜,褚曜晨背对着我躺着,身子紧绷得像是块石头,呼吸却比刚才重了几分。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后颈,那块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勾得我喉咙发干。酒意和夜色混在一起,心里的火烧得更旺,我舔了舔嘴唇,慢慢靠过去,身子贴上他的背。

“这么睡不冷吗?”我故意压低声音,手臂顺势环过去,从背后搂住他,胸膛紧贴着他的背,热得像是贴了块火炭。他的身子猛地一僵,呼吸都停了一瞬。我装作毫不在意,手掌慢悠悠地搭在他腰上,指尖隔着薄背心蹭了蹭那块紧实的肌肉,语气懒散:“别紧张,我这人睡觉就这样,喜欢搂点啥。”

褚曜晨没吭声,但肩膀抖了一下,像是在克制什么。我眯着眼睛,手掌顺着他的腰线往下滑,摸到他小腹上那层硬邦邦的肌肉,指尖轻轻按了按,低声呢喃:“你这身板,真他妈结实。”他的呼吸猛地重了,喉结滚了滚,低声道:“老板,你……你别这样。”

这话说得没什么底气,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我笑了笑,手没停,指尖从他小腹滑到胸口,隔着背心摸到那块滚烫的胸肌,轻轻捏了捏,语气暧昧得滴水:“别哪样?就摸摸,又不干啥。你这汗味儿,怪勾人的。”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想拉开,但力道不大,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低声道:“老板,我真不习惯这样。你喝多了吧?”这话听着像是在找借口,我眯着眼睛,手腕一翻,反抓住他的手,贴在他胸口上,低笑:“喝多啥啊,我清醒着呢。你这反应,倒是挺有意思。”

褚曜晨皱着眉,侧过脸看了我一眼,眼底满是挣扎,耳朵红得像是烧透了。我没给他喘息的机会,身子贴得更紧,下巴蹭着他的肩窝,鼻尖嗅着他汗湿的皮肤,手掌顺势滑到他大腿上,隔着裤子摸到那块硬实的肌肉,轻轻揉了揉,声音沙哑:“放松点,又不咬你。瞧你这腿,干活儿练出来的吧?”

他喘着气,猛地翻了个身,正对着我,眉头皱得死紧,眼底多了几分抗拒:“老板,你别闹了。我……我不是那种人。”这话说得硬邦邦,但眼神却飘忽不定,像是在给自己打气。我眯着眼睛盯着他,笑了笑,手没收回来,反而顺着大腿往上摸,指尖停在他裤腰边,低声道:“哪种人?我也没说你是啊。就是靠着舒服,摸摸咋了?”

他咬了咬牙,猛地坐起来,喘着粗气,低声道:“老板,我睡椅子吧。这样不行。”说完,他就要下床。我眯着眼睛,伸手一把拉住他胳膊,语气带点强势:“跑啥?床这么窄,你睡椅子我睡这儿?甭矫情了,躺下。”他被我拉得一晃,愣了一下,终于没再挣扎,重新躺下来,但身子绷得更紧,背对着我一声不吭。

我舔了舔嘴唇,靠过去搂住他,手掌贴在他腰上没再乱动,低声在他耳边道:“行了,不摸了,睡吧。”这话说得轻巧,心里却已经烧得不行。这家伙越是抗拒,越是勾得我想要更多。夜还长,慢慢来,总有他松口的时候。

夜色浓得像是泼了墨,办公室里静得只剩我和褚曜晨的呼吸声。他背对着我,肩膀绷得硬邦邦,像是还在跟我较劲。我眯着眼睛靠在他身后,手臂松松地搭在他腰上,指尖隔着背心能感觉到他皮肤的热度。酒意混着欲望在胸口烧得更旺,我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咙里像是卡了块炭。

“睡不着?”我故意压低声音,热气喷在他耳后,手掌慢悠悠地在他腰上蹭了蹭,语气带点揶揄,“心跳这么快,不会是被我吓的吧?”他身子一僵,呼吸明显乱了,但还是没吭声。我笑了笑,下巴蹭着他的肩窝,嗅着他身上混着汗水和肥皂的男人味,手掌顺着腰线往下滑,指尖轻轻按在他小腹上,低声道:“别装睡了,我知道你醒着。”

褚曜晨终于忍不住,低低开了口,声音沙哑又带点烦躁:“老板,你能不能别这样?我真睡不着。”他顿了顿,侧过半张脸,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你老摸我,我……我不知道咋办。”

这话听着像是求饶,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后颈,笑了笑,手没停,指尖在他小腹上打着圈,语气暧昧得滴水:“不知道咋办?那我教你呗。放松点,别绷着,摸摸又不掉块肉。”说完,我手掌往下滑了点,贴着裤腰蹭了蹭,热气从指缝里透出来。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了些,转过身正对着我,眉头皱得死紧,眼底满是挣扎:“老板,你到底想干啥?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这话说得硬气,但眼神却飘忽不定,像是连他自己都不信。我眯着眼睛盯着他,笑了笑,手腕一翻,反抓住他的手,低笑:“我想干啥?你不都猜到了?不过放心,我这人讲究个你情我愿,没那意思我也不会硬来。”

床板吱吱响了一声,褚曜晨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些,但肩膀还是硬邦邦地绷着,像是在防着我。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后颈,嗅着他身上混着汗水和男人味的气息,心里那团火烧得正旺。不过我舔了舔嘴唇,硬是压了下去——这家伙已经知道我对他有意思,再逼太急,怕是真把他吓跑了。欲速则不达,过几天再慢慢磨他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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