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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水与欲望,3

小说: 2025-09-03 15:48 5hhhhh 1210 ℃

我松开搭在他腰上的手,翻了个身仰躺着,盯着天花板,低声嘀咕:“睡吧,别绷着了,我不动你。”这话半真半假,褚曜晨没吭声,但背对着我的身子似乎松了点,像是松了口气。我笑了笑,闭上眼睛,手枕在脑后,心里却开始盘算——他这块硬骨头,得换个法子啃,急不来。

屋子里安静下来,夜风从窗缝里钻进来,带着点凉意。我眯着眼睛,脑子里全是褚曜晨那张糙脸和结实的身板,喉咙干得发烫。算了,今晚先放他一马,过几天找机会再试试水。他知道我对他有想法,这就够了,慢慢来,总有他扛不住的时候。

2022年/10月/07日/ 9:00am

第二天一早,我起了个大早,昨晚的酒意和燥热还在胸口翻腾,但脑子已经清醒了不少。褚曜晨还在床上睡着,壮硕的身子蜷在窄床上,背对着我,呼吸沉稳。我瞥了他一眼,没叫醒他,悄悄出了办公室,掏出手机给柳芷溪打了个电话。

“柳秘书,早啊。”我点了根烟,靠在门边吐了口烟圈,语气随意,“昨晚工地宿舍那边失火了,你去查查咋回事。谁发现的,谁在场,烧得最严重的是哪间,越详细越好。回头给我个报告。”

电话那头的柳芷溪应得干脆:“好的,陆总。我上午就去查,下午给您回信。”她顿了顿,又问,“还有啥吩咐?”

我眯起眼睛,想了想,掐灭烟头:“有。办公室旁边那个集装箱,你让人收拾一下,弄张床,放点简单家具,今天弄好。褚曜晨宿舍烧了,暂时没地儿住,我让他住那儿。”

“明白了。”柳芷溪没多问,语气一如既往的干练,“我这就安排,保证下午弄妥。”

“行,辛苦了。”我挂了电话,转身回了办公室。褚曜晨这会儿已经醒了,正坐在床边穿鞋,背心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肌肉线条在晨光下若隐若现。他抬头看了我一眼,低声道:“老板,早。”

“早。”我笑了笑,走过去拍了拍他肩膀,手掌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停了两秒,“昨晚睡得咋样?没挤着吧?”

他皱了皱眉,耳朵红了点,低声道:“还行,没挤。”说完,他站起身,抓起工具袋,“我去干活了。”

“别急。”我拦住他,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宿舍烧了,你东西都没了吧?我让人收拾了个地方,办公室旁边的集装箱,今天弄好,你以后住那儿。离我近,有啥事也好照应。”

褚曜晨愣了一下,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低声道:“老板,这太麻烦你了。我随便找个地方就行。”

“啥麻烦?”我摆摆手,语气不容置喙,“就这么定了。烧成那样,你还住哪儿?行了,去干活吧,晚上回来住新地方。”说完,我转身拿起水杯,装作没看见他眼底的那抹犹豫。

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了谢,拎着工具袋走了出去。我靠在桌边,眯着眼睛看着他宽厚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嘴角微微上扬。火灾的事得查清楚,我总觉得不简单,至于褚曜晨,住得近了,我有的是机会慢慢磨他。

2022年/10月/14日/ 7:30pm

一周的时间转瞬即逝,工地上的活儿紧锣密鼓,火灾的事儿也查出了点眉目。柳芷溪那天下午递来的报告写得清楚:火是从褚曜晨宿舍旁边的杂物堆烧起来的,起因是电线老化,但烧得最狠的偏偏是他那间,像是有人故意点了把火。工地上几个混子私下嚼舌根,说褚曜晨干活太卖力,抢了他们的风头,我眯着眼睛看完报告,心里有了数——这事儿八成是冲着他去的。

这几天,褚曜晨搬进了我安排的集装箱,离办公室不过十来米,晚上干完活儿回来,我总能听见他洗澡时水声哗哗响,隔着薄墙都能想象他壮硕的身子被水冲得泛红的模样。我没急着动手,偶尔过去串个门,递瓶水,聊几句工地上的事儿,他对我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态度,但比起那天晚上,明显没那么抗拒了。

今晚,天色阴得沉,我靠在办公室的窗边抽烟,烟雾混着湿冷的空气钻进鼻子里。褚曜晨刚干完活儿回来,推开集装箱的门,背心被汗浸得贴在身上,肌肉线条绷得紧实。他瞥了我一眼,低声道:“老板,晚上有雨,你窗户关好。”说完,他拎着毛巾进了小隔间洗澡。

我掐灭烟头,眯着眼睛盯着他关上的门,心里那团火又烧了起来。这几天我忍得够久了,他对我有几分戒备我清楚,但住得这么近,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他那点防线早晚得松。趁着今晚雨声掩盖,我决定试试水。

雨点砸在铁皮屋顶上,噼啪作响,我推开办公室的门,走到集装箱门口,敲了敲。他洗完澡刚出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下身只裹了条毛巾,露出结实的大腿和腹肌,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淌。我舔了舔嘴唇,语气懒散:“下雨了,进来躲躲?”

褚曜晨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低声道:“老板,你这儿不也一样?我洗完就睡了。”他转身想关门,我手一撑,挤了进去,笑了笑:“别急,聊两句。火灾的事儿查了点眉目,我想跟你说说。”

他愣了一下,抓着毛巾的手紧了紧,终于没再赶我,低声道:“那你说吧。”我顺势坐到他那张简陋的单人床上,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坐,别站着。站着我得仰头看你,累。”

他犹豫了一下,坐到我旁边,离得有点远,身子还是绷着。我眯着眼睛,靠过去些,语气带点试探:“火是电线烧起来的,但你那间烧得最狠,像是有人故意搞你。工地上有谁跟你不对付?”

褚曜晨皱着眉,低头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知道几个家伙看我不顺眼,干活老挤兑我。不过……没证据,我也懒得追究。”他顿了顿,抬头看了我一眼,“老板,谢谢你帮我查。”

“谢啥。”我笑了笑,手掌自然地搭在他肩膀上,指尖蹭了蹭他滚烫的皮肤,“你住我这儿,我不得照应着点?”说完,我手没收,慢悠悠地滑到他背上,隔着湿热的皮肤摸了摸那块硬邦邦的肌肉,低声道:“不过你这身板,真他妈结实,摸着怪舒服的。”

他身子一僵,猛地抬头,皱着眉低声道:“老板,你又来了。”这话听着像责备,眼底却没多少底气。我眯着眼睛,笑了笑,手停在他背上没动,语气暧昧:“来了咋了?就摸摸,又不干啥。你这反应,倒是挺有意思。”

雨声更大,屋子里昏黄的灯光映着他糙脸上的水珠,他低声道:“老板,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可是我……”他话没说完,声音低了下去,像是不知道怎么接。

雨声敲打着集装箱的铁皮壳,像是在给这狭小的空间加了层暧昧的幕布。褚曜晨坐在我旁边,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毛巾松松垮垮地裹在腰间,露出半截结实的腹肌。我眯着眼睛盯着他,眼底的火烧得更旺,手掌还停在他背上,指尖隔着滚烫的皮肤轻轻揉了揉,语气低得像是呢喃:“可是什么?说一半儿憋着,多难受。”

他低着头,喉结滚了滚,声音沙哑又带点挣扎:“老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没那心思。”这话说得硬邦邦,但眼神却飘忽不定,耳朵红得像是烧透了。我笑了笑,手没停,顺着他的脊背往下滑,指尖蹭到腰侧那块紧实的肌肉,低声道:“没心思?那你脸红啥?心跳这么快,我都能听见。”

褚曜晨猛地抬头,皱着眉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抓着毛巾的手紧了紧,低声道:“老板,你别逗我了。我真不行。”他喘着气,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像是要拉开距离。我眯着眼睛,手掌一翻,抓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拉,把他拽回来,低笑:“跑啥?逗你咋了?你这块硬骨头,我还就喜欢啃。”

他被我拉得一晃,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老板,你……”我没等他说完,身子凑过去,胸膛几乎贴上他的肩膀,鼻尖嗅着他身上混着肥皂和汗水的男人味,手掌顺着胳膊滑到他胸口,隔着湿热的皮肤摸到那块滚烫的胸肌,轻轻捏了捏,声音沙哑:“别绷着了,放松点。我知道你不讨厌我,不然早一拳抡过来了。”

褚曜晨咬了咬牙,胸膛起伏得厉害,像是压着什么,低声道:“我没说讨厌,可我真不习惯。”他顿了顿,侧过脸看了我一眼,眼底满是复杂,“老板,你干嘛非盯着我?”

这话听着像是质问,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侧脸,笑了笑,手掌从他胸口滑到小腹,指尖在他腹肌上打着圈,语气暧昧得滴水:“盯着你?因为你这身板太他妈勾人了,瞧这肌肉,跟块铁似的,我摸着都硬了。”说完,我故意压低声音,凑到他耳边,“你呢?真没点感觉?”

他身子猛地一颤,呼吸乱得像是断了线,低声道:“老板,你别这样说。”这话没底气,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我眯着眼睛,手掌停在他小腹上没动,身子靠得更近,下巴蹭着他的肩窝,低声道:“不说咋样?实话实说罢了。你这反应,我看着怪有意思的。”

雨声掩盖了屋子里的喘息,他沉默了一会儿,猛地站起身,毛巾差点滑下去,他手忙脚乱地抓紧,低声道:“老板,我去冲个凉,你……你坐着吧。”说完,他转身就往小隔间走,背影僵硬得像是在逃。

我靠在床边,眯着眼睛看着他仓皇的背影,舔了舔嘴唇,嘴角微微上扬。这家伙越是抗拒,越是勾得我心痒。雨夜漫长,他这点防线,我有的是时间磨。今晚先到这儿,慢慢来,总有他扛不住的时候。

雨声还是那么急,砸在铁皮屋顶上像是要把这狭小的空间敲碎。褚曜晨在小隔间里洗了老半天,水声断断续续响了快半小时,我靠在床上抽着烟,眯着眼睛盯着那扇薄门,心里猜着他估计是在里头纠结,想着怎么应付我这“老板”的缠劲儿。烟雾袅袅升起,我舔了舔嘴唇,嘴角微微上扬——这家伙越磨蹭,越说明他没底气。

门终于吱吱响着开了,褚曜晨走了出来,头发还是湿的,水珠顺着额角淌下来,身上只裹了条毛巾,松松垮垮地遮住下体,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腹肌,皮肤被热水冲得泛红,像是刚从蒸笼里捞出来。他低着头,脚步有点迟疑,但还是朝我这边走了过来,停在床边,低声道:“老板,你还没走?”

我掐灭烟头,懒洋洋地靠在床沿上,眯着眼睛打量他,目光从他滚烫的胸口滑到毛巾边缘,笑了笑:“走啥?雨这么大,我在这儿躲躲不行?”说完,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语气暧昧,“洗这么久,咋了?在里头想我呢?”

他皱了皱眉,耳朵红得更厉害,低声道:“没想你,就是……有点乱。”他顿了顿,站在那儿没动,手抓着毛巾的边缘,像是在犹豫要不要坐下。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胸膛,手掌撑在床上,身子微微前倾,低笑:“乱啥?坐下来慢慢说,我听着。”

褚曜晨咬了咬牙,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在我旁边坐了下来,离得还是有点远,毛巾下的腿绷得紧实,像是随时准备跑。我舔了舔嘴唇,眼底的火烧得更旺,手掌自然地搭上他肩膀,指尖蹭了蹭他滚烫的皮肤,低声道:“瞧你这身板,水珠挂着,跟块刚出炉的铁似的,怪勾人的。”

他身子一僵,低头没吭声,但呼吸明显乱了。我眯着眼睛,手没停,顺着肩膀滑到他背上,隔着湿热的皮肤摸了摸那块硬邦邦的肌肉,语气沙哑:“别绷着了,洗了半天澡,总该放松点吧?我看你这模样,像是有话憋着,说出来,痛快点。”

他低声道:“老板,我……”话没说完,他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满是纠结,像是下了什么决心,又咽了回去。我笑了笑,手掌从他背上滑到腰侧,指尖在他腹肌上轻轻打着圈,低声道:“咋了?有话就说,我听着。你这反应,我可当你是默认了。”

褚曜晨喘着气,抓着毛巾的手紧了紧,低声道:“老板,我知道你对我有意思,可我真没那想法。我过来……就是想跟你说清楚。”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过你老这样,我也不知道咋办了。”

这话听着像拒绝,可语气软得没半点底气。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侧脸,笑了笑,身子凑过去,胸膛几乎贴上他的肩膀,低声道:“没想法?那你干嘛洗完澡还跑过来找我?裹条毛巾就敢晃我眼前,你这是没想法还是故意勾我?”

他猛地一颤,脸红得像是烧透了,低声道:“我不是那意思……”话没说完,我手掌一翻,抓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拉,把他拽近了些,鼻尖嗅着他身上混着热水和男人味的气息,低笑:“不是啥意思?行了,别纠结了。你这模样,我看着都硬了,别告诉我你没点感觉。”

雨声掩盖了他的喘息,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老板,你别逼我。”这话听着像是求饶,我眯着眼睛,手停在他胳膊上没动,舔了舔嘴唇,眯着眼睛盯着他,低笑了一声,身子没退,反而凑得更近,语气懒散又带点揶揄:“褚曜晨,别跟我装了。你洗完澡裹条毛巾就跑过来,真当我看不出你啥心思?你是想报答我,觉得欠我人情不好意思,对吧?”

他猛地抬头,皱着眉看了我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低声道:“老板,我没……”话没说完,就被我打断。我手掌一翻,拍了拍他肩膀,语气带点强势:“行了,别吞吞吐吐的。我知道你这人老实,心里想着还我人情,可又拉不下面子。你这模样,跟个扭捏的小娘们儿似的,哪像个真男人?”

褚曜晨愣住了,脸红得更厉害,抓着毛巾的手紧了紧,低声道:“我不是那意思……”声音低得像是蚊子哼哼。我眯着眼睛,手掌顺着他的肩膀滑到胸口,轻轻按了按那块滚烫的胸肌,低声道:“不是啥意思?那你就坦荡点,像个真男人一样。想报答我就直说,别磨磨唧唧的,我又不咬你。”

他喘着气,喉结滚了滚,眼底的纠结像是被我这话戳破了点。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低声道:“老板,你帮我太多,我是想报答你,可我真不知道咋弄。我……我没那心思。”这话说得硬邦邦,但眼神却软了下去,像是被我逼得没招了。

我笑了笑,手没停,指尖在他胸口打着圈,语气暧昧得滴水:“没心思?那你干嘛不推开我?坐我旁边裹条毛巾晃着,你这叫没心思?”我顿了顿,凑到他耳边,热气喷在他耳廓上,“想报答我还不简单?像个男人一样坦荡点,别跟我玩儿欲拒还迎那一套。我帮你这么多,也不图啥,就图你这身板陪陪我,咋样?”

褚曜晨身子一僵,呼吸乱得像是断了线,低声道:“老板,你别这么说。我……”他顿了顿,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满是挣扎,“我真不是那样的人。”

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侧脸,手掌从他胸口滑到小腹,指尖在他腹肌上轻轻揉了揉,低笑:“不是哪样的人?行了,别纠结了。你想报答我,我也不逼你干啥,就陪我喝两杯,聊聊天,靠着你这身板歇会儿,够坦荡了吧?”

他沉默了一会儿,咬了咬牙,低声道:“行吧,喝酒就喝酒。”说完,他站起身,从角落翻出一瓶没开封的啤酒,递给我一瓶,自己开了另一瓶,仰头喝了一大口。酒液顺着下巴淌下来,滴在胸膛上,湿漉漉的模样看得我喉咙发干。

我接过啤酒,笑了笑,靠在床边慢悠悠喝了一口,眯着眼睛看他:“这才像个男人。喝完这瓶,靠着你睡一觉,啥恩情都扯平了。”这话半真半假,他没吭声,只是低头喝着酒,眼底的纠结淡了点,像是认了命。

我舔了舔嘴唇,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瓶,语气随意又带点揶揄:“褚曜晨,你这么老大个人了,咋还不找个对象?整天窝工地里,也不寂寞?”说完,我顿了顿,眯着眼睛盯着他,嘴角微微上扬,“是不是被人嫌弃丑了,连个媳妇儿都讨不到?”

他手一顿,啤酒瓶差点没拿稳,猛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皱着眉低声道:“老板,你别乱说。我没丑。”这话说得硬邦邦,眼底却闪过一丝尴尬,耳朵红得更厉害。他顿了顿,低头喝了口酒,闷声道:“我忙着干活,没工夫想这些。村里人说我长得糙,女的看不上,也没人给我说媒。”

我眯着眼睛,盯着他那张被汗水浸得发亮的糙脸,笑了笑,身子靠过去些,手肘撑在床上,指尖若有似无地蹭了蹭他的胳膊,低声道:“糙?糙有啥不好?瞧你这身板,结实得跟块铁似的,哪个女的瞎了眼才看不上。”我顿了顿,语气带点调笑,“不过你这性子,太轴了,估计是不会哄女人,活该单着。”

褚曜晨皱着眉,低头不吭声,手攥着啤酒瓶,指节泛白,像是被我这话戳中了什么。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我也不想找,麻烦。干活挣钱就够了。”说完,他仰头又喝了一大口,喉结滚了滚,酒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毛巾上。

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侧脸,笑了笑,手掌自然地搭上他肩膀,指尖在他滚烫的皮肤上蹭了蹭,低声道:“不找也好,省得女人管着你。不过你这模样,单着怪可惜的。没人疼你,我看着都替你心疼。”说完,我手没停,顺着肩膀滑到他背上,隔着湿热的皮肤摸了摸那块硬邦邦的肌肉,语气暧昧得滴水,“要不我疼你得了,咋样?”

他身子一僵,猛地抬头,皱着眉低声道:“老板,你别老开玩笑。”这话听着像责备,眼底却没多少底气,脸红得像是烧透了。我眯着眼睛,手掌停在他背上没动,低笑:“谁跟你开玩笑了?我瞧你这身板,谁看了不稀罕?单着多浪费,我帮你暖暖被窝,够意思了吧?”

褚曜晨喘着气,低声道:“老板,我真没那心思。”他顿了顿,侧过脸看了我一眼,眼底满是无奈,“你老这样说,我都不知道咋回了。”

我笑了笑,靠得更近,胸膛几乎贴上他的肩膀,低声道:“没心思?那你干嘛不推开我?坐我旁边喝着酒,裹条毛巾晃我眼前,你这叫没心思?”我顿了顿,手掌从他背上滑到腰侧,指尖在他腹肌上轻轻揉了揉,“行了,别装了。没人嫌你丑,我稀罕你还不行?”

他咬了咬牙,呼吸乱得像是断了线,低声道:“老板,你……”话没说完,我眯着眼睛拍了拍他肩膀,语气懒散:“喝你的酒吧,别纠结了。丑不丑的,我眼里你挺俊。”说完,我仰头把剩下半瓶酒喝了个干净,眯着眼睛靠在床头。

他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挣扎像是被什么东西一点点碾碎,喉结滚了滚,低声道:“老板,你说的……是不是真的?”这话问得小心翼翼,语气里带着点试探,像是在给自己找个台阶。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糙脸,低笑:“啥真的假的?我对你好,还能是假的?”

褚曜晨咬了咬牙,手攥着毛巾,指节泛白,低声道:“我这辈子……没人这么对我好过。我娘也就管我吃饱,工地上那些家伙只会挤兑我。你帮我这么多,我……”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也不知道咋想的,也许你说的也没错。”

我挑了挑眉,心里的火烧得更旺,靠过去些,手肘撑在床上,低声道:“没啥错不错,你自己想清楚就行。我稀罕你这人,帮你是真心,你要觉得过意不去,那就别跟我装硬汉。”说完,我拍了拍他肩膀,手掌在他滚烫的皮肤上停了两秒,语气暧昧,“纠结啥?没人疼你,我疼你得了。”

他喘着气,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突然,他身子动了动,迟疑着伸出手,粗糙的大手试探着搭上我的腰,轻轻搂了一下。那动作僵硬得像是没干过这事儿,手掌烫得像块烙铁,贴着我的背心传来阵阵热意。他低声道:“老板,我……我试试吧。”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身子顺势靠过去,胸膛贴上他的,低声道:“试试?这才像个男人。”说完,我手掌一翻,抓住他的胳膊,轻轻一拉,把他拽得更近,鼻尖嗅着他身上混着酒气和汗水的男人味,手掌顺着他的背滑到腰侧,指尖在他腹肌上揉了揉,“别绷着了,搂就搂得痛快点。”

褚曜晨身子一僵,喉结滚了滚,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手没松开,反而紧了点,低声道:“老板,我真没干过这个。我……我怕弄不好。”这话说得糙得可爱,我眯着眼睛,低笑:“弄不好?我教你呗。放松点,别跟个木头似的。”

他喘着气,试探着把手臂环得更紧,滚烫的胸膛贴上我的,呼吸乱得像是断了线。我眯着眼睛,手掌从他腰侧滑到胸口,隔着湿热的皮肤摸到那块硬邦邦的胸肌,轻轻捏了捏,低声道:“这才对。瞧你这身板,搂着怪踏实的。”说完,我下巴蹭着他的肩窝,热气喷在他耳边,“别纠结了,慢慢来,我有的是耐心等你。”

屋子里安静得只剩雨声和喘息,他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老板,你别笑我。”这话听着像是认了命,我眯着眼睛,笑了笑,手掌停在他胸口没动,低声道:“笑你干啥?挺好的。”心里却烧得不行,这块硬骨头,总算是啃下来了。

雨声细细碎碎,像是给这狭小的集装箱笼上了层暧昧的纱。褚曜晨粗糙的手臂还环着我的腰,僵硬得像块木头,但掌心的热度却烫得我背心发潮。我靠在他滚烫的胸膛上,眯着眼睛嗅着他身上混着酒气和汗水的男人味,手掌顺着他的胸肌滑下去,指尖在他紧实的腹肌上打着圈,低声道:“瞧你这身板,硬得跟铁似的,搂着怪舒服的。”

他喘着气,喉结滚了滚,低声道:“老板,我……我真不会弄这个。”这话说得糙得要命,眼底的慌乱却藏不住,脸红得像是烧透了。我眯着眼睛,笑了笑,身子往前一凑,胸膛贴得更紧,手掌从他腹肌滑到腰侧,轻轻捏了捏那块热乎乎的肌肉,低笑:“不会弄?没事儿,我教你。放松点,别绷着,跟我这儿怕啥?”

褚曜晨咬了咬牙,手臂僵了僵,但没松开,反而试探着往里收了收,低声道:“我怕弄得不好,你嫌我。”这话听着像是怕丢人,我舔了舔嘴唇,眼底的火烧得更旺,手掌顺着他的腰侧往下滑,指尖蹭到毛巾边缘,低声道:“嫌你?稀罕你还来不及。瞧你这模样,我都硬了,哪舍得嫌?”

他猛地一颤,呼吸乱得像是断了线,低声道:“老板,你别老这么说……”话没说完,我手掌一翻,抓住他的手腕,轻轻往自己腰上带,低声道:“不说咋样?实话罢了。你摸摸,硬不硬?”说完,我拉着他的手贴上我的小腹,让他隔着背心感觉到那股滚烫。

褚曜晨手抖了一下,像被烫了似的想抽回去,但被我按得死死的。他低头喘着气,眼底满是挣扎,声音沙哑:“老板,我……”我没等他说完,身子一翻,膝盖撑在床上,整个人压过去,胸膛贴着他,鼻尖几乎蹭上他的脸,低声道:“别纠结了,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愣住了,眼睛瞪得有点大,汗水顺着额角淌下来,滴在毛巾上。我眯着眼睛,手掌从他胸口滑下去,隔着毛巾摸到他大腿根那块硬邦邦的肌肉,轻轻揉了揉,低声道:“瞧你这反应,硬了吧?别装了,我知道你也有感觉。”说完,我下巴蹭着他的肩窝,热气喷在他耳边,手掌顺着大腿往里探了探,语气暧昧得滴水,“放松点,我又不吃人。”

褚曜晨喘得更厉害,抓着毛巾的手紧了紧,低声道:“老板,我真没……”话没说完,我手指一勾,毛巾松了松,露出他大腿根那块滚烫的皮肤。我眯着眼睛,低笑:“没啥?没硬?那我摸摸看。”说完,手掌直接滑进去,隔着最后一层薄布摸到那根粗硬的肉茎,轻轻捏了捏,“啧,这不是硬得跟鸡巴似的?”

他猛地一抖,身子往后缩了缩,但被我压着动不了,低声道:“老板,你别……”这话没底气,眼底的慌乱却夹着点别的。我眯着眼睛,手没停,指尖在那根滚烫的阴茎上打着圈,低声道:“别啥?都这样了,还装啥硬汉?放松点,我帮你弄弄,舒服了你就知道好处了。”

褚曜晨咬着牙,喘着粗气,眼底的挣扎像是被我这动作碾得粉碎。他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低声道:“老板,你……你弄吧。”这话像是认了命,我舔了舔嘴唇,身子压得更近,手掌隔着毛巾握住那根硬邦邦的肉棒,轻轻撸了两下,低声道:“这才对。瞧你这鸡巴,硬得跟铁杵似的,我得好好疼疼你。”

屋子里只剩喘息和雨声,他闭了闭眼,身子软了点下来,像是彻底缴械了。

我压在褚曜晨身上,喘着粗气,手掌还隔着毛巾握着他那根硬得跟铁杵似的肉棒,轻轻撸动,感受着他胸膛剧烈起伏的节奏。他闭着眼睛,咬着牙,眼底满是挣扎,低声道:“老板,我……我真不行了,太怪了……”声音沙哑得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带着点欲拒还迎的味道。

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糙脸,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低声道:“不行?这才刚开始。”说完,我翻身从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一个小黑瓶,瓶身上没标签,里头装着我前阵子从黑市弄来的玩意儿——一种据说能让男人乳头、肉棒和后穴被抚摸就爽得魂飞魄散的液体。这东西花了我不少钱,黑市那家伙拍着胸脯保证效果,我今晚正好拿褚曜晨试试水。我拧开瓶盖,倒了点在手上,黏滑的液体泛着股淡淡的药味,我低声道:“褚曜晨,给你整点好玩的,放松点。”

他睁开眼,皱着眉看了我一眼,低声道:“老板,你拿啥?”我没答,笑了笑,手掌涂着液体在他胸口抹了抹,指尖蹭到那颗硬邦邦的乳头,轻轻一捏。他猛地一颤,身子像是被电了一下,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低声道:“老板,这……这啥玩意儿?热得怪……”眼底瞬间涌上迷雾,像是被我这动作点着了火。

我眯着眼睛,低笑:“热?一会儿更热。”说完,我手指在他乳头上打着圈,涂满液体用力揉了揉,他猛地一弓身,低声道:“老板,太……太爽了,我受不了……”那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烫了嗓子,眼底满是迷乱。我低声道:“爽就对了,这东西能让你爽得魂儿都没。”说完,我手掌顺着胸膛往下滑,涂着液体在他腹肌上抹开,再往下,直接掀开毛巾,指尖抹在那根粗硬的肉屌上,轻轻一撸。

褚曜晨猛地一抖,喉结滚了滚,低声道:“老板,这……太怪了,我……我硬得疼……”那根鸡巴在我手里跳了跳,龟头胀得发紫,像是被这液体烧得更硬了。我眯着眼睛,手掌握住那根滚烫的阴茎,狠狠撸了两下,低声道:“疼啥?爽不爽?”他喘得更厉害,低声道:“爽……太爽了,老板,我要疯了……”那根肉棒在我手里硬得像是随时要炸开,青筋凸起,热得跟火炭似的。

我舔了舔嘴唇,低声道:“这才刚开始。”说完,我手掌涂着液体滑到他大腿根,指尖探到那紧闭的嫩穴,轻轻一抹。他猛地一颤,双腿本能地夹紧,低声道:“老板,那儿不行……”话没说完,我手指往那润穴里一挤,液体渗进去,热得像是开了个小火炉。他猛地一弓身,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低声道:“老板,太……太爽了,我受不了……”那嫩逼被我涂了液体,湿得一塌糊涂,像是被点燃了。

我眯着眼睛,手指在他蜜穴里轻轻一勾,低声道:“受不了?那就多受受。”说完,我另一只手握住那根硬邦邦的肉屌,狠狠撸了几下,他猛地一抖,低声道:“老板,我……我射了……”那根阴茎在我手里一跳,白浊的精液喷了出来,黏腻得像是融化的奶酪,烫得我手背发麻。他喘着粗气,低声道:“老板,这……这太狠了,我魂儿都没了……”

我低笑,手没停,指尖在他嫩穴里继续抠弄,低声道:“魂儿没了?那我再给你弄回来。”他咬着牙,身子抖得像是筛糠,低声道:“老板,我……我真不行了……”眼底满是迷乱,像是被这液体弄得彻底散了架。我眯着眼睛,盯着他汗湿的脸,低声道:“不行啥?瞧你这反应,爽得挺带劲。”说完,我手指从他糯逼里抽出来,涂了更多液体,两根狠狠插进去,他猛地一弓身,低声道:“老板,我……我要死了……”那声音沙哑得像是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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