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宿舍的空气总是闷热而潮湿，混着洗不干净的衣服味和廉价洗衣粉的刺鼻气味。那是九月的一个傍晚，夕阳透过脏兮兮的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司文坐在靠窗的书桌前，手里攥着一支磨秃的铅笔，面前摊开的数学课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公式。他的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额头渗着薄汗，鼻梁上的眼镜微微下滑，镜片后是一双敏感而躲闪的眼睛。他低头写着题，耳边却总能听到寝室另一头杨东旭的动静——篮球鞋踩在地板上的“吱吱”声，像针一样刺进他的神经。

杨东旭刚从球场回来，身上还穿着汗湿的球服，灰色的背心紧贴着壮实的胸膛，汗水顺着锁骨淌下来，滴在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他的脸被太阳晒得微红，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嘴角挂着一抹自得的笑。他踢掉脚上的篮球鞋，随手扔在床边，鞋底沾着球场的黑色尘土，散发着一股热烘烘的汗臭。接着，他扯下袜子——一双白得发黄的运动袜，湿透了，汗水在棉布上洇出一圈圈深色的印子。他揉了揉袜子，扔到司文的桌子旁，袜子落地时发出一声闷响，臭味立刻飘了过来，浓烈得像一拳打在司文鼻子上。

“司文，洗了。”杨东旭懒洋洋地靠在床边，声音里带着命令的意味，像在使唤一个佣人。他脱下背心，露出结实的腹肌，汗珠顺着肌肉线条滑到裤腰，裤子边缘隐约露出内裤的黑色边沿。

司文的手抖了一下，铅笔在纸上划出一道歪斜的线。他低头盯着那双袜子，湿黏的布料皱成一团，汗味混着泥土的气息钻进鼻腔，刺得他喉咙发紧。他的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乱糟糟的画面——杨东旭在球场上奔跑的身影、他赤裸的脚踩在地板上的模样，还有那双袜子贴在他脚上的样子。他知道自己不该多想，可那种冲动像野草一样压不下去。

“快点，别磨蹭。”杨东旭不耐烦地哼了一声，起身走到司文身边，赤脚踩在地板上，脚底的汗渍留下一串湿亮的脚印。他俯下身，手撑在司文的桌子上，汗湿的胳膊离司文的脸只有几厘米，热气扑过来，带着一股雄性的咸腥味。“你这人怎么这么慢，跟个娘们似的。”

司文咬紧牙关，眼角余光瞥到杨东旭的脚——宽大而有力，脚趾微微蜷着，脚背上还有汗水没干。他咽了口唾沫，手指不自觉地攥紧铅笔，指节发白。他想反驳，想说自己不是他的佣人，可喉咙像被堵住了，只能低声应了句“好”。他伸手捡起那双袜子，指尖触到湿热的布料时，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掌心烫得发麻。袜子的汗味钻进鼻子里，咸涩中带着一丝苦味，他的手抖得更厉害，几乎拿不稳。

杨东旭嗤笑一声，转身躺回床上，拿起手机刷了起来，完全没在意司文的反应。他的脚随意搭在床沿，脚底朝外，汗渍在皮肤上泛着微光。司文低头盯着袜子，指甲抠进布料，脑子里翻腾着矛盾的念头——他恨杨东旭的傲慢，恨他把自己当奴隶使唤，可又忍不住想靠近，想闻更多，想触摸那双脚。他知道自己不正常，这种欲望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让他连告白的勇气都没有。

晚上，杨东旭出去洗澡了，寝室里只剩司文一个人。他坐在椅子上，手里还攥着那双袜子，湿黏的触感贴在掌心，像在烧他的皮肤。他闭上眼，慢慢凑近袜子，深深吸了一口。那股浓烈的汗臭混着杨东旭的气息冲进肺里，他的喉咙滚动，脸红得像要滴血。下一秒，他猛地松手，把袜子扔进盆里，眼泪不争气地涌上来。他低声咒骂自己，声音却哽咽得像个孩子。

门外传来脚步声，司文慌忙擦掉眼泪，低头装作洗衣服。杨东旭推门进来，裹着浴巾，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瞥了他一眼，扔下一句“洗干净点”，便倒头睡了。司文盯着盆里的袜子，手指在水里攥紧，心底的暗流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夜色深了，宿舍的灯光昏黄而微弱，窗外偶尔传来几声蝉鸣，混着远处操场上传来的篮球撞地的闷响。司文坐在床边，手里攥着刚洗完的杨东旭的袜子，水珠顺着他的指缝滴下来，落在地板上，发出细小的“滴答”声。袜子已经洗得干净，带着淡淡的肥皂味，可那股残留的汗臭仿佛还黏在布料深处，像幽灵一样挥之不去。他低头盯着袜子，指甲抠进湿冷的棉布，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他的呼吸有些急促，眼镜后藏着一双闪烁的眼睛，里面混着羞耻、渴望和自我厌恶。

寝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杨东旭走了进来。他刚从球场练完夜场回来，球服被汗水浸得几乎透明，紧贴着宽阔的肩膀和结实的胸膛，汗珠顺着脖颈淌下来，滑进衣领，留下湿亮的痕迹。他的脸颊泛着运动后的红晕，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嘴角挂着一抹懒散的笑，像个刚狩猎归来的野兽。他踢掉脚上的篮球鞋，鞋底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吱”声，鞋子里散出一股热烘烘的臭气，混着泥土和汗水的味道，浓烈得让空气都变得粘稠。他随手扯下袜子，这次是一双黑色的，湿透了，汗水在布料上洇出一片深色，扔到司文脚边时发出一声沉闷的“啪”响。

“又得麻烦你了，司文。”杨东旭的声音带着戏谑，懒洋洋地靠在床边，赤脚踩在地板上，脚底的汗渍留下一串模糊的印子。他伸了个懒腰，肌肉在灯光下拉出硬朗的线条，汗水顺着小腹淌进裤腰，裤子边缘露出一截白色的内裤边沿，湿得贴在皮肤上。

司文低头捡起那双袜子，手指触到湿热的布料时，像被烫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那股汗味扑鼻而来，咸涩中带着一丝酸臭，像一把刀刺进他的鼻腔，直冲大脑。他咬紧嘴唇，强迫自己别抬头看杨东旭，可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瞥过去——那双赤裸的脚宽大而有力，脚趾微微张开，脚背上汗水还没干，泛着黏腻的光泽，脚底沾着球场的灰尘，黑一块黄一块。他喉咙滚动，嘴里干得发苦，手里的袜子被攥得更紧，水珠挤出来，滴在他的裤腿上，凉得刺骨。

“怎么，嫌脏？”杨东旭嗤笑一声，起身走过来，赤脚踩在司文脚边的地板上，脚趾几乎碰到他的鞋尖。他俯下身，手撑在司文的床头，汗湿的胳膊离司文的脸只有几厘米，热气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像刚晒热的皮革混着咸腥的汗水。“你这人真怪，每次洗我的东西都跟做贼似的，偷闻过没有？”

司文的臉瞬間燒起來，眼鏡下的眼神慌亂地閃躲，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袜子，指甲抠進布料，幾乎要撕開。他想否認，可喉嚨像被堵住的管道，發不出聲音，只能低頭盯着地板，心跳快得像要炸開。杨东旭的話像刀子一樣戳進他的心裡，他確實聞過，不止一次——每次杨东旭出去練球，他都會偷偷撿起他扔下的髒衣服，埋進那股汗臭裡，像個瘋子一樣吸吮那種禁忌的滿足感。他恨自己，卻停不下來。

“啧，沒意思。”杨东旭直起身，隨手抓起床上的毛巾擦汗，毛巾被汗水染得濕漉漉的，擦過胸膛時發出“沙沙”的摩擦聲。他轉身坐回自己床上，腳搭在床沿，腳底朝著司文，汗漬在腳趾間閃著微光，像在挑釁。他拿起手機刷起來，偶爾發出幾聲低笑，完全沒把司文的沉默當回事。

司文低頭把黑袜子扔進盆裡，手指在冷水裡攪動，水面泛起細小的漣漪。他閉上眼，腦子裡全是杨东旭的腳——那雙腳踩在球場上的力道、汗水從腳背淌下的弧線、還有那股臭味在他鼻腔裡留下的餘韻。他咬緊牙關，手在水裡攥成拳，水花濺出來，打濕了他的褲子。他想告白，想告訴杨东旭自己的感覺，可一想到可能的嘲笑和歧視，他就覺得全身發冷，像被潑了一盆冰水。

“喂，明天我有比賽，你幫我把鞋刷乾淨。”杨东旭頭也不抬地說，聲音隨意得像在點菜。他踢了踢床邊的籃球鞋，鞋子翻倒，裡面掉出一團皺巴巴的舊袜子，灰撲撲的，散發著更濃的臭氣。“別偷懶啊，不然我讓你舔乾淨。”

司文僵住了，心裡一陣翻湧。他低聲應了句“好”，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他轉過身，背對杨东旭，手指顫抖著撿起那團舊袜子，指尖觸到黏膩的布料時，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他知道，這種屈辱和渴望會一直纏著他，像影子一樣甩不掉。

夜漸漸深了，杨东旭的鼾聲響起來，司文還坐在床邊，手裡攥著那雙濕冷的袜子，眼神空洞地望著窗外。他不知道，這只是開始。

阳光像刀子一样刺下来，操场上的塑胶地面烫得像烙铁，杨东旭赤脚踩上去时，脚底被灼得一缩，但那股热意很快被他踩进汗水里，化成黏腻的湿气。他的球鞋还没系紧，鞋带松松垮垮地垂着，白色球袜裹着脚踝，已经被汗水浸得半湿，紧贴着皮肤，勾勒出脚骨的硬朗弧度。他站在球场中央，深蓝色的球服被汗水染得发黑，贴在身上，胸膛鼓起的肌肉随着呼吸微微颤动，汗珠从锁骨淌下来，顺着胸肌滑到腹部，八块腹肌硬得像石头，汗水在上面闪着油光，像涂了一层蜡。他甩了甩头，湿透的头发甩出一串水珠，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脸上挂着懒散的笑，眼角微微上挑，像个天生的王者。

比赛哨声一响，他猛地抢到球，手掌拍在篮球上，发出“啪”的一声，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汗水顺着手腕淌进球面，球变得滑腻腻的。他带球冲刺，腿部肌肉绷得像钢筋，大腿内侧的线条在短裤下鼓起来，汗水从膝盖淌到小腿，滴进球袜，袜子湿得更透，紧紧黏在脚踝上，脚底踩地时发出“吱吱”的摩擦声，震得他耳膜嗡嗡响。他一个转身，肩膀晃动，汗水从脖颈甩出去，滴在场地上，留下一串湿亮的痕迹。他的胳膊挥动时，肌肉鼓得硬邦邦，小臂上的青筋跳动，汗水从指尖甩出去，像下了一场小雨。他咧嘴一笑，牙齿白得晃眼，心想：这帮废物，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场边的欢呼声像浪潮一样涌来，尖叫声、口哨声混在一起，震得他胸口发热。他喜欢这种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钉在他身上，那些女生的尖叫尤其刺耳，像在给他加冕。他一个三分球起跳，整个人腾空，腿部肌肉猛地发力，大腿和臀部绷得像拉满的弓，汗水从短裤边缘甩出去，滴在场边，发出一声轻响。他的球服被拉得更紧，汗水浸透了布料，几乎透明，胸膛上的肌肉线条清晰可见，乳头硬得顶起衣服，红得像被捏过。他落地时，双脚重重踩地，球鞋发出“砰”的一声，脚底的震动顺着小腿窜上来，袜子里的汗水被挤出来，渗进鞋底，黏得他脚趾发痒。他喘了口气，鼻腔里满是自己的汗味，咸腥中带着一股雄性的热气，烧得他脑子更兴奋。

下半场，他彻底放开手脚。对手试图抢球，他一个假动作，肩膀一晃，汗水从脖颈甩出去，滴在那个倒霉蛋脸上，迷了他的眼。他趁势突破，冲到篮下，脚底猛踩地面，球鞋“吱”的一声滑出半步，汗湿的脚趾在鞋里动了动，脚底的肌肉绷得发酸。他一个暴扣，篮球砸进篮筐，“哐”的一声巨响震得篮板颤动，他的手臂挂在篮筐上，汗水顺着胳膊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像下了一场急雨。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球服贴着皮肤，腹肌一块块鼓起，汗水在上面流成小溪，淌进裤腰，裤子边缘露出内裤的黑色线条，低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性感。他松开手，落地时脚底又是一声闷响，汗水从脚踝滴下来，球袜湿得像块海绵，脚趾间满是黏腻的热气。

比赛结束，78比62，他们赢了。他站在场中央，双手叉腰，汗水从额头淌到下巴，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声。他的脸被汗水糊满，眉毛上挂着水珠，眼睛亮得像刀锋，嘴角上扬，露出胜利者的傲气。他接过队友递来的毛巾，随意擦了把脸，毛巾被汗水染得湿透，擦过胸膛时发出“沙沙”的摩擦声，汗珠顺着腹肌淌下来，滴在裤腿上。他蹲下身，脱下球鞋，鞋带一扯，鞋子里散出一股热烘烘的臭气，混着汗水和塑胶的味道，浓烈得他自己都皱了皱眉。他赤脚踩在地板上，脚底满是汗渍和灰尘，黏得发烫，脚趾张开，汗水在脚背上闪着光。他扯下袜子，湿透的布料皱成一团，汗水从里面挤出来，滴在地上，他揉了揉，扔到场边，袜子落地时“啪”的一声，溅出一圈湿痕。

他站起身，赤脚走回休息区，脚底踩在地上“啪啪”作响，每一步都留下湿亮的脚印，汗水从脚踝滴下来，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味。他拿起一瓶水，仰头灌下去，水顺着下巴淌到胸膛，和汗水混在一起，凉得他打了个激灵。他抹了把脸，心想：司文那家伙应该把鞋刷好了吧，不然晚上得让他跪着洗。他咧嘴一笑，觉得自己就是球场上的神，没人能拒绝他，连那个闷骚的学霸也不例外。

夕阳洒在场上，他甩了甩头发，汗水甩出一片水雾，转身离开，留下满场的尖叫和那双湿透的袜子。

夜幕降临，城市边缘的小餐馆里热气腾腾，空气里弥漫着啤酒的麦芽味和烤串的油烟气。杨东旭带着篮球队的兄弟们庆功，桌子上一片狼藉，空啤酒瓶滚得满地都是，桌面上油腻腻的，沾着烤鸡翅的酱汁。他坐在主位，赤着上身，球服被他扔在一旁，露出汗湿的胸膛，肌肉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油光，汗珠顺着腹肌淌下来，滴在牛仔裤上，裤腰被汗水染得发暗。他仰头灌下一瓶啤酒，喉结滚动，水珠混着汗水从下巴淌到胸口，凉得他打了个激灵。他咧嘴笑着，露出白得晃眼的牙齿，胳膊搭在椅背上，肌肉鼓得硬邦邦，像个刚打了胜仗的将军。

“今天老子那个暴扣，帅不帅？”他拍着桌子，声音洪亮，引来队友一片起哄。他赤脚踩在地板上，脚底还黏着球场的汗渍和灰尘，脚趾张开，散发着一股热烘烘的臭气。队友们笑着递酒，他接过来一饮而尽，汗水从额头淌到眉毛，眼睛亮得像狼，带着一股不可一世的傲气。啤酒灌得他肚子鼓起来，腹肌被撑得微微凸起，裤子边缘露出内裤的黑色线条，低得让人脸红。他甩了甩头发，汗水甩出一串水珠，心想：老子就是球场上的王，那些娘们尖叫的样子真他妈带劲。

庆功会一直闹到深夜，他喝得脚步有些晃，带着一身酒气和汗臭回了寝室。推开门时，寝室的空气闷热得像蒸笼，混着一股怪味——咸腥、潮湿，像汗水发酵后的气味。他皱了皱眉，赤脚踩进屋，脚底“啪啪”踩在地板上，留下湿亮的脚印。他的目光扫过去，落在司文身上，整个人瞬间僵住，怒火像火山一样炸开。

司文坐在床边，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一双瘦削的腿，手里攥着杨东旭扔下的那双臭袜子——湿透的白色球袜，汗渍和泥土黏在上面，散发着浓烈的酸臭。他把袜子裹在自己的下体上，另一只手攥着杨东旭的内裤，灰色的布料被汗水染得发黑，腥味刺鼻。他闭着眼，眼镜歪在一边，脸红得像火烧，喘息声急促而压抑，手上的动作快得像在发泄什么，嘴里低低地哼着，声音沙哑得像在哭。床边还扔着那双没刷的篮球鞋，鞋口散出一股热气，臭得让人头晕。

“你他妈在干嘛？！”杨东旭怒吼一声，声音震得窗户嗡嗡响。他冲过去，一把抓住司文的头发，手指掐进头皮，猛地往后扯。司文疼得尖叫，手里的袜子和内裤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湿腻的“啪”响。他慌乱地想拉裤子，可杨东旭一脚踹在他胸口，脚底的汗渍和灰尘蹭在他衬衫上，留下一个黑乎乎的脚印。司文摔倒在床边，背撞上床板，发出一声闷响，眼泪混着汗水淌下来，眼镜摔在地上，镜片裂了一道缝。

“你个变态，老子的东西你也敢碰？”杨东旭赤脚踩上司文的肚子，脚底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汗湿的脚趾碾了一下，黏腻的触感钻进司文的皮肤。他俯下身，一手捏住司文的下巴，指甲抠进肉里，勒出一道红痕，另一手扬起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司文的脸被打得歪过去，嘴角渗出血丝，腥味混着汗味冲进鼻腔。

司文捂着脸，呜咽着想解释，可喉咙像被堵住，只能挤出破碎的“对不起”。他的脸烫得像火，眼泪止不住地流，手指攥紧床单，指甲抠进布料，几乎要撕开。他想缩回去，可杨东旭不给他机会，一脚踢翻床边的水盆，水花溅了一地，湿透了那双袜子和内裤，散出一股更浓的臭气。

“老子让你洗东西，你他妈拿来干这个？”杨东旭抓起地上的内裤，湿漉漉的布料被他攥得滴水，他猛地甩在司文脸上，腥臭的汗味糊了他一脸。接着他捡起那双袜子，强硬地塞进司文嘴里，粗糙的织纹刮过舌头，咸涩的汗液混着泥土的苦味炸开，呛得他干呕，眼泪流得更凶。他一脚踩上司文的胸口，脚底碾下去，汗湿的脚趾在衬衫上留下黑乎乎的印子。“舔干净，老子看你还敢不敢！”

司文呜咽着，嘴里塞着袜子，舌头被臭味呛得发麻，眼泪糊了满脸。他想求饶，可杨东旭的脚压得更重，胸口像被石头碾碎，喘息声破碎得像哭。杨东旭俯视着他，汗水从额头滴下来，落在司文脸上，咸得刺眼。他冷笑一声，脚底又碾了一下，转身抓起床上的毛巾擦汗，毛巾被汗水染得湿透，擦过胸膛时发出“沙沙”的声响。

“明天再收拾你，贱货。”他扔下毛巾，躺回床上，赤脚搭在床沿，脚底朝外，汗渍闪着微光，散出一股浓烈的臭气。司文蜷在地上，嘴里还含着袜子，眼泪滴在地板上，眼神空洞而绝望。

寝室安静下来，只剩杨东旭的鼾声和司文的低泣，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和屈辱的味道。

晨光透过寝室的窗户洒进来，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的汗臭和啤酒味，地板上散落着湿透的袜子和内裤，水渍干了一半，黏糊糊地贴在地上。杨东旭躺在床上，赤裸的上身泛着汗光，胸膛随着鼾声微微起伏，汗水从腹肌淌到裤腰，裤子拉链没拉紧，露出内裤的黑色边沿。他的脚搭在床沿，脚底满是干涸的汗渍和灰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臭，脚趾微微张开，像在挑衅谁。

司文蜷在床边，衬衫被撕得破破烂烂，胸口印着一个黑乎乎的脚印，脸上还有昨晚被打的红肿，嘴角干涸的血迹混着泪痕，眼镜歪在一旁，镜片裂缝映着晨光。他低头捡起地上的袜子，手指颤抖着攥紧，湿冷的布料黏在掌心，咸涩的汗味钻进鼻腔，刺得他喉咙发紧。他的脸烫得像火，眼泪又涌上来，可他咬紧牙关，没敢哭出声。他知道，杨东旭醒来后只会更糟。

“喂，贱货，起来！”杨东旭的声音突然炸响，他翻身坐起来，赤脚踩在地板上，“啪”的一声，脚底的汗渍又留下一串湿痕。他揉了揉眼睛，扫了司文一眼，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里满是厌恶。自从昨晚撞见司文用他的袜子和内裤干那种事，他对这个室友的最后一丝耐心彻底没了。现在看他，就像看一条恶心的虫子，只想踩烂。

司文慌忙爬起来，手里的袜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湿腻的“啪”响。他想解释，可杨东旭已经走过来，一手抓住他的头发，猛地往后扯，手指掐进头皮，疼得他低叫一声，眼泪瞬间淌下来。“老子让你洗东西，你他妈拿来打飞机？”杨东旭低吼，另一手扬起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司文的脸被打得歪过去，嘴角又渗出血丝，腥味混着汗味冲进鼻腔。

“你不是喜欢臭味吗？”杨东旭松开他的头发，转身抓起床边的篮球鞋——那双他昨天比赛穿的，鞋底沾满灰尘和汗渍，鞋口散出一股热烘烘的臭气，像发酵了一夜的垃圾。他猛地把鞋扣在司文脸上，鞋底碾着他的鼻子，灰尘和汗味糊了他一脸，呛得他干呕，眼泪止不住地流。“闻啊，老子让你闻个够！”

司文挣扎着想推开，可杨东旭一脚踩上他的胸口，脚底的重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汗湿的脚趾碾下去，黏腻的触感钻进皮肤，衬衫被踩出一个更大的黑印。他嘴里发出呜咽，眼镜摔在地上，被杨东旭一脚踩碎，镜片“咔嚓”裂开，清脆得刺耳。杨东旭冷笑一声，抓起昨晚那双湿透的袜子，强硬地塞进司文嘴里，粗糙的织纹刮过舌头，咸涩的汗液混着泥土的苦味炸开，呛得他喉咙发紧，几乎要吐出来。

“吞下去！”杨东旭一脚踢在他肚子上，疼得司文弓起身子，嘴里含着袜子，发不出完整的声。他俯下身，捏住司文的下巴，指甲抠进肉里，勒出一道红痕。“你不是喜欢老子的脚吗？来，舔干净。”他抬起赤脚，脚底满是汗渍和灰尘，黏得发黑，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臭，猛地踩上司文的脸，脚趾碾着他的嘴唇，汗水滴进他嘴里，咸得刺舌。

司文呜咽着，舌头被逼着舔上那脚底，粗糙的皮肤刮过口腔，臭味混着泥土的腥气冲进鼻腔，他的胃里翻涌，眼泪糊了满脸。他想反抗，可杨东旭的脚压得更重，脚底碾着他的脸，像在擦一块脏布。他的喘息声破碎得像哭，嘴里满是咸腥的味道，手指攥紧地板，指甲抠进木头，留下浅浅的痕迹。

“老子每天打球累得要死，你他妈还敢偷懒？”杨东旭抓起床边的内裤——灰色的，汗渍干了一半，散发着腥臊的气味——猛地甩在司文脸上，湿腻的布料糊住他的眼睛，臭味钻进鼻腔。他一脚踩上司文的腿，脚底碾下去，疼得他低叫一声，眼泪混着汗水滴在地上。“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子的奴隶，洗衣服、刷鞋、擦地，全归你干，敢偷懒，老子打断你的腿！”

他松开脚，转身拿起一瓶水，仰头灌下去，水珠顺着下巴淌到胸膛，和汗水混在一起，凉得他打了个激灵。他赤脚走回床边，脚底“啪啪”踩在地上，留下湿亮的脚印，坐下时脚搭在床沿，脚底朝外，汗渍闪着微光，散出一股浓烈的臭气。他瞥了司文一眼，冷哼道：“起来，把这些收拾干净，不然晚上老子让你跪着舔地板。”

司文蜷在地上，嘴里还含着袜子，眼泪滴在地板上，脸上的脚印红得刺眼。他颤抖着爬起来，手指攥紧那双内裤，湿冷的布料黏在掌心，腥味刺鼻。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心底的屈辱像一把刀，割得他鲜血淋漓。可他不敢反抗，只能低声应了句“是”，开始收拾地上的狼藉。

寝室里安静下来，只剩杨东旭的呼吸声和司文的低泣，空气里弥漫着汗臭和臣服的味道。

日子在屈辱和汗臭中一天天过去，寝室的空气越来越沉重，像压在司文胸口的一块石头。杨东旭的虐待成了常态，每天从球场回来，他都会扔下湿透的球袜和内裤，臭气熏得屋子像垃圾堆。他赤脚踩着地板，脚底的汗渍留下黑乎乎的印子，命令司文跪着洗、舔，甚至逼他闻那股腥臊的味道。司文从一开始的挣扎变成了麻木，眼镜换了又碎，脸上常挂着红肿的脚印，嘴里总有袜子的咸味，喉咙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他的学霸身份成了笑话，成绩下滑，心里的矛盾像毒草疯长，可他不敢反抗，只能低头臣服。

杨东旭却越来越得意，球场上的胜利让他更自恋，寝室里对司文的支配成了他发泄的乐趣。他赤裸着上身，汗水顺着胸膛淌下来，脚踩在司文背上，笑他是“天生的贱货”。他从没想过毕业后的路，仗着颜值和身材，以为自己能横着走，可现实不这么想。

毕业那天来得很快，操场上满是行李箱的滚轮声和告别的喧闹。司文穿着皱巴巴的衬衫，手里攥着学位证，眼镜下藏着空洞的眼神。他没找到工作，简历投出去像石沉大海，内向的性格和敏感的情绪让他连面试都过不了。杨东旭穿着球服，赤脚踩着拖鞋，脚底还黏着汗渍，臭气扑鼻。他拍着司文的肩，扔下一句“废物”，拖着行李走了。他的自信也撞了墙，球技和颜值没带来offer，工作四处碰壁，女友甩了他，自恋的光环碎了一地。

两人都没料到，命运的网已经在等着他们。诚信科技的招聘广告像救命稻草，司文想逃离屈辱，杨东旭想重拾尊严。他们带着各自的绝望，走进了韩诚的办公室。那股熏香的气味一钻进鼻腔，就注定了结局。

两年后的同学聚会，司文走进包厢时，表面上看似与过去无异——低调、内向，穿着略显陈旧的衬衫，瘦削的身影在人群中并不显眼。然而，他的内心早已不再是那个敏感脆弱的学霸。经过韩诚的“催眠熏香”洗脑，司文已彻底臣服于韩诚，对他的指令言听计从。此时的他尚未成为韩诚的私人管家，但今晚的任务却异常明确：为韩诚物色一个合适的“床伴乳胶狗”。

聚会的喧嚣在耳边回荡，笑声、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但司文却不为所动。他坐在角落，手里拿着一杯水，目光冷漠而专注地在人群中游移，像是猎手在审视猎物。韩诚曾告诉他，他喜欢那些外表出众却内心脆弱的人——这种人最容易被掌控，被塑造成他想要的模样。司文将这句话铭记于心，此刻的他像一台精密的仪器，冷静地分析着每一个潜在目标。

在同学聚会上，司文主动接近杨东旭，寒暄时问道：“好久不见，最近过得怎么样？”杨东旭回答：“还行吧，凑合过。”他语气中带着苦笑，并自嘲地说：“稳定好啊，我现在……到处碰壁。”虽然他没有明确说“没工作”，但“到处碰壁”这句话透露出他正处于困境。司文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结合杨东旭疲惫的神情和犹豫的态度，推断出他目前没有稳定的工作。

司文没有多问，而是顺势提到：“公司最近在招人，如果你有兴趣，可以试试。”并递给杨东旭一张名片。这既是试探，也是为后续诱导埋下伏笔。杨东旭接过名片，点头表示感谢，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对话到此为止，两人没有深入交流。

聚会结束后，司文打电话给韩诚，冷静地汇报：“物色到一个合适的人选——杨东旭。外表出众，内心脆弱，目前生活不顺，容易被诱导。”这表明司文通过寒暄中的观察完成了任务，并将结果反馈给了韩诚。

在同学聚会中，司文和杨东旭有过简短的交谈。趁着这个机会，司文递给杨东旭一张名片，名片上印有“诚信科技”的名称以及他的联系方式，包括电话号码和邮箱。虽然杨东旭对司文的态度显得冷淡，但他还是收下了名片。聚会结束后，司文没有急于主动联系杨东旭，而是选择等待时机，让杨东旭自己采取行动。

几天后，杨东旭在工作中遭遇了挫折，心情低落。他无意中翻出了司文给他的名片，犹豫了一会儿后，决定拨打名片上的电话号码。电话接通后，司文语气平静而友好地招呼道：“杨东旭？好久不见。”杨东旭略显尴尬，寒暄几句后试探性地问道：“你之前说公司招人，是真的吗？”司文顺势回答：“当然是真的，我们公司最近在招市场专员，待遇不错。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帮你推荐。”听到这话，杨东旭松了一口气，表示愿意试试。随后，司文便为他安排了面试相关事宜。

通过这次联系，司文成功绕过了微信被拉黑的限制，利用同学聚会上交换名片的契机重新接通了与杨东旭的沟通渠道。事实上，这一切都在司文的计划之内，他巧妙地借助杨东旭的困境，让对方主动联系自己，从而达到了目的。

杨东旭如约来到诚信科技面试，心中带着期待与一丝紧张。进入公司大楼时，他被宽敞明亮的办公环境所震撼：豪华的装修、现代化的设施，无不彰显这是一家成功的企业。接待员礼貌地将他引领到一间会议室，告知他面试官韩诚马上就到。杨东旭坐在会议桌前，环顾四周，注意到房间内摆放着几盆绿植，墙上挂着公司的宣传海报，气氛庄重而专业。然而，他心中却浮现一丝疑惑——按理说司文是这里的员工，怎么没见他出现？不过，考虑到这是一场正式的面试，他决定先专注于眼前的机会，不去多想。

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一位身着深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杨东旭立刻站起身迎上前。来者正是韩诚，诚信科技的CEO。他身材挺拔，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脸上挂着亲切而自信的微笑。韩诚主动伸出手，热情地与他握手：“杨先生，欢迎你。我是韩诚，诚信科技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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