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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锋,3

小说:无锋·囚鸟无锋·囚鸟 2025-09-03 15:48 5hhhhh 1020 ℃

用指甲尖尖轻扫,甚至拿出了羽毛和毛笔。

他一只手轻轻捏住那颗小小的痘痘,一只手轮番用工具刺激。

她的腰身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随后她猛的一甩头,口中涎水肆意流淌。耳垂和脖颈已经是诱人犯罪的粉红色了。

低吟是破碎的:“噗……感觉唔……咕好奇怪……”

如潮水般的快意淹没了楚婉柠,她只感觉思维悠远而缥缈了起来。她仿佛陷入了泥沼之中。有一双手正把她拉向无垠而静谧的黑暗。

舌尖继续探入缝隙之中,舌头特有的湿滑侵犯着她。她拳头已经不知握紧又松开了多少回。

顾余生将猫尾巴拔出了几节,接着又塞了回去。嘴上舔舐的动作不停。

“呜呜呜~~疼疼疼疼疼……别舔……也别挠了……好难受……”

他一只手握着猫尾巴抽拔、旋转,一只手挑逗着那颗令人欢愉的痘痘。感受着身下清冷美人因为他小小举动而战栗抽搐的样子。

他享受着,愉悦着。这是能肆意支配带来的凌虐快意。

极其漫长的过程,可能有半个时辰,楚婉柠终于短促的惊叫了一声,不明的体液从她体内喷涌而出。

楚婉柠面色是醉人的潮红,黑色纱布之下的眼睛迷离。

“猫猫,看起来我取悦你了呢。”他将喷涌出来的不明液体,全部仔仔细细的舔吃干净。

“呜呜……”楚婉柠只是无助而又羞耻的啜泣。“不要……不要看……不要舔……我……饶……”

他终于将猫尾巴从楚婉柠的菊穴之中慢慢拔出,刻意放慢的速度。引得楚婉柠又一阵动人的嘤咛。

猫尾的末端残留着她体内粘液。

顾余生决定让猫猫休息一会。毕竟他们之间来日方长。

他的动作刚一停下,楚婉柠就陷入了沉睡。

不过他已经不打算继续呆在这小小庭院,整个武林都知道,临江剑仙楚婉柠就居住在此地。

他打算带楚婉柠回他的王府。那是他的地盘,他要将楚婉柠囚禁在那里。他要楚婉柠变成独属于他的所有物。

楚婉柠是孤高而皎洁的月,那他偏要将她变成端王王府的金丝雀。楚婉柠只能是他的,是他的猫猫,是他的禁脔。

他隔着绣鞋的布料抚摸了一下楚婉柠的白袜足背,他将鞋子脱下一点,从鞋口的缝隙之中探入一根手指。

指尖带着潮潮的触感。

猫猫到底还是流了不少汗呢。

上次在她醉酒的时候,顾余生品尝到了她足底的风味。

那是很淡雅的味道,极其清浅的汗气,加上兰花的清香。

就像是江南水乡的菜肴,精致而清淡。

他如今有的是方式手段慢慢炮制楚婉柠。他决定每天都要好好折腾楚婉柠。如此三五天之后,不知道楚婉柠那清浅的足底能否会浓烈些许。

北境,玉门关。

北风萧瑟,带来肃杀的寒意。

左星河坐在了年轻人身边,那个年轻人叫张玖,还不过三十岁。他盯着火堆里跃动的火星,怔怔的出神。

火堆驱散了身上的寒意,酒入豪肠,泛起七分似火豪情,三分追忆相思。

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左星河本是陈留郡一书生。

陈留左氏,虽非名门望族,却也是书香门第。

本是功名利禄的一生。

可那年,烽火照西京,山河破碎,神州陆沉。

一日郊游,与三五好友畅饮。

谈笑间,他忽而生出愤懑不平,拂袖而去。

“诸君且在此饮酒,我去报国。”

此去十年,瀚海湾,北风残裂。

十年的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终是化为了华发早生。

他也早已官至参军兼司马祭酒。

五年之前,二十万北凉大军压境,三千人马具甲的北凉重骑兵,被那个剑客一人一剑杀得片甲不留。

自此,边关倒是迎来了一阵安宁日子。

现在也有不少江湖客,来边关助边军杀贼,倒是为边军长了些许声势。

他们大多都是那个剑仙的拙劣效仿者,都是一些沽名钓誉之辈罢了。武艺稀疏平常,却妄图一战成名。

不过今日里倒是来了个有真本事的。他仅仅只有一条左臂,却在那日孤身斩杀了两名北凉千夫长,五名北凉百夫长。

左星河立刻向将主举荐了这位剑客,将主念其勇且毅,拜为裨将。很快他就闯出了“独臂将军”“左手剑”的威名。

左星河望着身边的剑客。

他一直是无悲无喜的状态。

冲锋陷阵斩将夺旗的时候,他从没有畏惧。立不世之功,封候拜将的时候,也不见他狂喜。

他只是常常一个人依偎在火堆边发呆,身上流露出生人勿近的气息。

有时候觉得他已经心存死志了,但又觉得他确乎对世间仍留有眷恋。

他永远只是怀中抱着一柄重剑,紧紧的抱着,用他仅剩的左臂。

他对着自己的剑有着近乎病态的执拗,即使被北凉高手围攻陷入生死境地,也依然不肯拔剑,只是用带着剑鞘的剑迎敌。

左星河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不拔剑?”

他的回复很短:“学艺不精,会丢我师门的脸。”

又问道“你师承何处?”

他却只是摇头。脸上浮现出不易察觉的苦笑。

有次左星河吟诗作赋:“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他眼中闪过惊艳诧异,很突兀的开口:“左先生身上有种狂放,我很欣赏。”

左星河一愣,自己确实是狷狂无比,横练无匹的性子。

“您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她也是很狂狷的。只是她极少说出来。光是站在那,就已经睥睨天下英雄了。”他说着说着,唇角微微上扬。

左星河只是不悦的皱了皱眉:“睥睨天下英雄?倒是好大口气。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武林之大,有资格睥睨天下英雄有且仅有一位,临江剑仙楚仙子。”

临江剑仙有大恩于边关军民,他自然是不认可还有其他人敢睥睨天下英雄的。

“那临江剑仙一人一剑,杀崩了北凉六个合扎猛安。试问天下英雄,谁能做到此等壮举?”

“猛安?”

左星河后知后觉的笑起来,“你小子这么沉稳英勇,倒是叫我老是忘记你只不过是个刚投军的新兵蛋子。”

“猛安就是北凉人的编制,五百人为一猛安。合扎乃全身身着扎甲之意。合扎猛安乃全身被甲的精锐骑兵,若是平原上铺开决战,我军七八千步军也奈何不了六个合扎猛安。”

“那楚剑仙一人一剑,就杀崩了整整六个合扎猛安。你那故人,试比楚剑仙来如何呢?”

那独臂剑客只是憨笑。倒显露出几分傻气了。

“说起这临江剑仙,我倒是想起一件事。那是十年之前,我刚投军的时候。”

左星河眼里泛起追忆的神色“那时,我一面高声吟着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一面投身于行伍之间。”

“那时恰逢五十万禁军北伐讨贼,那场景真叫一个牙将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当时选不出谁来执掌先锋将印,原先想着通过擂台从百千将军校尉中选拔出先锋战将,但一则耗时太长,贻误战机,二则先皇担心擂台中出现伤亡,有伤天时人和。”

“于是有人进言说礼部尚书楚雄家中长女自幼习武,虽然年方一十四,但已经是当时的京城第一高手了。就连皇城司的那些锦衣卫指挥使大人们,也都不是她的敌手。”

“她的眼光最准,不如让她来挑选由谁执掌先锋虎符。”

“书中对于当时的盛况都有记载呢,楚氏长女信步登楼,帝颜大悦。楼下将星云集,群英荟萃。群臣仰头观望着她。”

“她面前是一排排印绶,将领们按照顺序一个个走过楼下,她一个个过目,一眼就能看出此人根骨如何,气息是否虚浮,脚步沉稳与否。”

“不满意者,直接将他的将印从楼上随手掷下。”

“一时间,一颗颗将印从空中掉落,恍若下了一场夏日的疾风骤雨。”

“武官们纷纷上前,凑近了瞧掉下来的印章是谁的。”

“发觉是自己的,就捡起来,慢慢退到一边,因为技不如人,慢慢涨红了脸。”

最终她说:“左将军刘武昌,手始终没有离开佩刀刀柄半寸,俯身查看地上印信时,没有弯腰俯首,只是略微弓身。此人慎行思而笃志。心性可堪大用。”

另外一个留下的印信的人是,当时还是骁骑校尉的林禄。后来他成了江湖风云榜第十二「承影含光」。

原来如此。

张玖自她十五岁开始就一直陪在她身边。本以为已经足够了解她了,却没想到还有这等往事。

张玖脑海里开始想象小师尊一个人站在彩楼之上,品评天下兵马将校的样子。那时何等的睥睨和锐意。

左星河继续说道:“最终,皇上拜刘林二人为先锋大将,果然大破敌军于淮河河畔。”

“可惜,主帅指挥不力,那场北伐还是无功而返。但是先锋两将军骁勇善战,打出了赫赫威名。一时间,皇帝倒也收获了识人善任的雅名。”

“先帝龙颜大悦,当时下了圣旨,将她许配给了当时的还很年幼的四皇子。”

“四皇子便是现在的端王顾余生千岁阁下。”

张玖脑中轰的炸开。随后心头泛起苦涩的涟漪。

是啊,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他的小师尊了,其实还是不够了解,甚至这些事情连远在边陲的左星河都知道。自己却一无所知。

但他又有什么立场吃醋呢?

顾余生仪表不凡,又出身贵胄。

老天不仅给他开了扇门,还把窗户也给他打开了。就连他练剑的天赋也极好。

如今才知道又有圣旨在前,已经将他的小师尊许配给顾余生了。

甚至,已经不再是“他的”小师尊了。因为他已经自我放逐出了师门。

他甚至连一句委屈的抱怨“明明是我先来的”都不配说,因为圣旨早早就写下了。

他甚至没有去怨恨谁,他没去抱怨命运的不公,也没去抱怨小师尊什么也没告诉他。

他只是突然之间很难受。

非常非常难受。

小师尊的偏心是显而易见的,她的剑“秋水剑”是寻遍名工巧匠,用天外玄铁打造的。

负剑投出,剑身尽没于地,独留剑柄在地面上。

小师弟的剑也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宝剑,宝剑名叫“孤鹜”。

唯独她为他打的剑。是一柄笨剑。

剑身上刻着剑朴素的名字“长天”。

重剑无锋。

掷剑而出,仅仅入地三寸。

他把剑抱的更紧了些。突然鼻子有些酸涩。

张玖往前挪了挪,更靠近火堆了。只是眼神之中是无边的失落。

左星河觉得眼前这年轻人突然像只低落的小狗,仿佛被主人遗弃了似的。

虽然莫名其妙,却也于心不忍。

“怎么了?”他问。

“没什么。”张玖简短的回应。只是指尖轻抚剑身上铭刻的“长天”二字。

半晌,他还是忍不住问道:“左先生,你读的书多,如果……如果我喜欢一个女孩子,她送我的剑叫「长天」送给另一个男孩子的剑叫「孤鹜」,这是什么意思?”

左星河才思敏捷“那就要看那个女孩子她自己会用剑吗?”

“会。而且很厉害。”

“她自己用的剑叫什么名字呢?”

“「秋水」。”

左星河笑了,故意沉吟了一下。眼前面前的年轻人越来越沉不住气,他才开口说道:“那多半是在婉拒另一个男孩子,并且对你隐晦的表达好感呢……”

“因为前朝诗人写过一句诗呢……

「秋水」共「长天」,落霞与「孤鹜」齐飞。”

秋水要跟长天呆在一块,至于孤鹜,就是孤独的野鸭,则还是去找寻属于他的落霞吧。

张玖先是呆了半晌,随后脸色都有些发烫:

“不……不可能的吧……”

左星河难得大笑起来:“怎么?你是质疑我的学识?”

他好像看到眼前这个剑客眸光一点点亮了起来,就像有人在他眼眸里燃起了烟花。

“我不敢质疑先生……只是……可能是因为先来后到,所以先把「长天」的名号给了我,小师弟是后来者,所以得了「孤鹜」的剑名……”张玖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的。

“不会,这句诗本质上就是意象的对仗啊。秋水对落霞,长天对孤鹜。

秋水和长天相伴,落霞和孤鹜共处。如果是按照顺序来的话,你那个师弟继承落霞的名号才对。”

“先生。”张玖的眼睛亮亮的,眼底倒映着火光。像是得到了一整块牛棒骨的小狗。

“别说了,先生。我怕我想太多。”

左星河笑了。笑容中带着善意的调侃。

“怎么了?你有心上人了?”

张玖只是点了点头。眼睛里带着炽热和真诚。

“想她了吗?”

张玖摇摇头,却又点点头。“之前杀敌的时候倒还好,现在有点。”

塞外,天寒的早。此刻只是凉秋九月,草却已经枯黄衰败了。

远处是牧马成群,牛羊吟啸。现在是北凉人的牧马最膘肥体壮的时节。往年的秋冬时节,会有大片的牲畜冻毙饿死。北凉人只得南下劫掠。

临江剑仙一战震慑了北凉整整三年,但是却也已经到极限了。

北凉人不会永远蛰伏。

最近,哨马和探骑的活动越发频繁了起来。

寒风带来北凉人的羌笛声,胡笳互动,边声四起。

那是自古以来农耕文明和游牧文明的碰撞,如宿命般不可避免。

但张玖在某一个瞬间回想起了那坐落在江南水乡的小小院落。

往年这个时节是桂花开的时节。

她托着腮看他练剑“真笨,不教了。”

随即又说:“阿玖,我要吃桂花糕。”

他又想到左先生的话语

“秋水要跟长天呆在一块,至于孤鹜,还是另觅属于他自己的良人吧。”

他在某一个瞬间突然很想她。很想很想。

在肃杀冷峻的边塞,在小桥流水入梦来的甜梦里,他会呼唤她的名字,千遍万遍。

一驾华贵马车之内,清丽脱俗的少女笑得表情都有些扭曲。

楚婉柠无力地依偎在恶徒怀里,双臂被吊起,笑的前仰后合,三千青丝纷乱。

原先只是一副病弱美人的样子,现在更增添几分凌乱美。

顾余生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左右“为难”起她的腋下。

她的白衣,宽松的衣袖早就被高高挽起,露出藕段似的玉臂,直到露出腋下为止。

那一袭白衣,本是为了让它的主人感到宽松舒适,现在倒反而方便了逆徒。

楚婉柠在狭小的车厢之中,压根无处可逃。好容易凝聚出来些许气力,奋力想要站起来挣脱逆徒的怀抱,却又被他拦腰抱了回来,强迫她坐回顾余生的腿上。

这时候再略施惩戒,对着眼前乱动的猫儿,腋下和楚腰上分别轻点一二,清冷的美人就立刻泄了力气,娇娇弱弱的瘫倒在自己怀里。只能发出悦耳又分外无力的娇笑和呜咽。

顾余生突然叫停了马车,脸上是找到意外之财的那种欣喜。

他下了车。

楚婉柠努力平心静气,试着运转功法。

可仅仅片刻之后,顾余生又走上了马车。

一只手里拿着野鸭身上拔下来了纤长的硬羽。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把路边薅的狗尾巴草。

楚婉柠脸都吓白了。

“等一下……等一下……顾余生,你先等等……”

“猫猫为什么要将本皇子的剑冠以孤鹜的名号呢?本皇子很好奇。请猫猫解释一下。”顾余生自顾自的说道,笑容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恶意。

“等一下……等下呃……嗯……我……我可以解释……咿!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太痒了!啊哈哈哈哈哈不要呀……”

看着在怀里求饶的美人,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顾余生眼底浮现起报复的快意。

他继续使坏,对着楚婉柠的小耳朵吹气。

“猫猫~这是为什么呢~你的长天呢~怎么不来救你呀~只有余生才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哦。”

“啊哈哈哈哈哈你……这个混蛋……啊哈哈哈哈哈哈当初也是你啊哈哈哈哈哈哈挑拨是非的吧……你这哼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顾余生手上动作不由得一顿。

楚婉柠眼尾上挑,眼中分明染上一抹狡黠。“果然被我猜中了,就是你在从中作梗……我就说嘛,我都认识阿玖这么久了……他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

“猫猫,你真聪明。”虽然是嘉奖,但是全然没有丝毫赞美的语气。只是腋下的羽毛缓缓开动。

“嗯呃啊哈哈哈哈哈哈哈……”硬羽的边缘扫过腋下,这是从未体验过的全新触感。

“天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停下呀啊哈哈哈哈哈哈”

“猫猫,你倒是三言两语就能撩拨的我怒火中烧。”顾余生冷笑着,手下动作丝毫不留情。

之前只是挑逗和调情,现在倒更像是发泄怒火和惩戒呢。

“这就是对你不乖最好的惩罚~”

“毕竟猫猫浑身上下都长满了痒痒肉呢~“本来乏味的旅途,但现在可以呵猫猫痒痒,足以解闷逗趣了呢~”

楚婉柠眼底充斥着惊恐,她疯狂摇着头“错了错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拿开拿开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羽毛太……”

她额头上开始渗出细密的点点汗珠。“呜……痒痒……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呜呜……”

顾余生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除了温香软玉入怀的愉悦,还有感受到她无力的挣扎时内心产生的病态兴奋。

他将羽毛调转了个方向,改用尖锐的羽毛根部轻轻扎楚婉柠那暴露无遗的腋肉。

“咕……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戳……”

怀中的美人儿立刻颤抖起来,不情不愿的爆发出更凄婉的笑声。

他放下了羽毛,又拿起了狗尾巴草,又在楚婉柠的腋下作起妖来。

楚婉柠发了疯似的跺着地板,纤弱的腰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用后背猛的顶撞了一下身后环抱着她的恶徒。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痒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拿开拿开!咿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疯了……”

她猛的咳嗽起来,脸上是病态的潮红。

“咳咳咳……不要了……不要了……呵呵呵呵呵呵……不要呵我痒痒……”眸中更是有泪光闪烁。笑声也越来越低微细弱下去。

顾余生拍拍楚婉柠的背,等着她把气喘匀。又给她喂了点掺了蜂蜜的温水。

楚婉柠还想假装自己气息还很紊乱,奢望能多一点休息的时间。

可身后的恶徒对她的身体了若指掌,甚至比她自己都要清楚。

痒感再次袭来,这次是多个部位的刺激。

顾余生朝着她的小耳朵轻轻吹气,又把下巴贴在她那如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上。男人下巴上的胡茬轻轻摩擦着她的脖颈,痒得她直缩脖子。

腋下依然是狗尾巴草扫来扫去,想不到平日里路边的杂草,竟然有如此威力,竟然使得这个怕痒的天下至强出尽洋相。

顾余生一只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她想要用背拱开顾余生的束缚,以此挣脱一二。可顾余生只需要在她纤细楚腰发力的时候,轻轻在她腰间揉动,她立刻就失了挣扎的力气,原先预想之中的奋力挣扎,变成了小脑袋蹭蹭顾余生的肩膀和胸膛。倒真像对主人撒娇的猫儿了。

此刻马车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对楚婉柠的折腾也逐渐进入了尾声。那背负着天下至强名号的少女,在顾余生怀里,哼哼唧唧的,就像只柔弱无力的可怜小猫。

从一开始的笑,到后来的破碎的哽咽呜咽。她已经笑的一丝一毫力气都没了。

即使是练了多年剑,体力卓越的她,在经历了好几天的挠痒痒折磨之后,依然笑得腰身酸软无力。

她只能无力的靠在逆徒的怀抱里,任由他对自己上下其手。在他刺激到自己敏感地带的时候,浅浅的低笑两声。

“呜呜呜呜……不要唔……”

与此同时,北境。

这里是长风几万里,难度玉门关的北境。

是荒凉肃杀的北境。

北境长城已破。

南乾王朝的兵马只得在冻土平原上与北凉军铺开决战。

一片乱军之中,张玖满身血腥,只是神色依旧是冷的。

剑,依然没有出鞘。

脚下的地面在颤抖。北凉人的骑军如同浪潮,席卷着大地。

耳边是兵士凄厉的呐喊“北凉人冲阵!竖盾!”

“站稳脚跟!站稳!”

“举枪!快举枪!”

北凉人铁骑怪叫着,狞笑着,嘶吼着。弓弩手开始放箭。天空之中如同下了一阵铁雨,北凉的武士一声不吭的闷闷倒下。

但是北凉人足够悍不畏死,他们冲锋的脚步甚至没有停下一瞬。

在即将撞上军阵的那一刻,他们分成了两股。

他们打着马,绕着军阵,用他们的骑弓袭扰着,收割着南乾将士的性命。

空气中弥漫起血腥味。

北风如刀。

随后是合扎猛安。

从百五十步外整整齐齐慢慢的遛着马。

到百步时的慢慢起速。

再到五十步的时候,铁蹄奔腾,响声如雷。

铁蹄滚滚,声如闷雷。带着踏平一切一往无前的杀伐。

那是一只不世强军。

一只败在小师尊剑下的不世强军。

张玖念及此处,心头一阵火热。

“杀!”

他短短的大喊一声。

合扎猛安撞入军阵之中。前排的北凉武士被连人带马被长矛捅了个对穿。

但冲击势头依旧不减,狠狠撞在大盾之上。

紧接着是第二个武士,第三个武士。

大盾手面色涨红,很快口吐鲜血。咳出了内脏的碎片。

一时间,阵线飘摇,阵脚散乱。

“守住!守住!”

忽而,帅旗倒下。

于是军中一片哗然。

“薛帅的旗倒了!”

“薛帅没了!”

将军黑着脸,抽出了腰间宝剑。斩了几个扰乱军心的兵。带着他的亲卫弹压着哗变。

“妖言惑众,扰乱军心者!依照军令,斩!”将军嘶吼着下令。

“张玖!”将军嗓音都是有些嘶哑的。

“末将在!”张玖轰然回应。

“你去中军!给老子探明情况!”

“诺!”

张玖一人一剑。硬是在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出来。

奔着中军而去。

而中军此刻已经溃不成军。

到处是游勇和溃兵。

他在一片乱军之中看到了左星河。

“完了!一切都完了!”左星河喃喃自语。

“左先生。”他的语气很平静。

“张玖……薛伯虎他是定军侯,是大乾的征北将军,督建北境长城,总领北境防务。他已经陨于战阵之中了!大乾完了!”

“左先生。”

“边军是大乾唯一的一支敢战之军。在北凉人面前尚且如此……大乾……”左星河骤然有了决意。

“张玖,你去带后军的那只预备队……「定武军」,有两个指挥的编制,是一只骑军。”

“你务必带着他们溃围!这样大乾尚有一线生机!依托两淮为防线,静候朝廷援兵,到那时候,只需要把「定武」的这些敢战之兵化整为零,让他们去当伍长,什长。以老带新,再打几场漂亮仗,打出新军的一腔血勇,这样大乾还能又有一只敢战精锐。”

“否则!北凉将一马平川,直驱京都!”

“张玖谨记。”他从左星河手中接过将印。直奔着后军而去。

“左先生,你不走吗?”

“老夫不走了!老夫本就行将就木,死不足惜!守土卫国,义不容辞!”

须发皆白的老书生,抽出了腰间的佩剑。

“吾乃司马祭酒,参军左星河!后退者斩!随老夫迎敌!”

张玖只是点点头,深深看了左星河一眼。随后他拍马朝后军赶去。

“莫回首、斜阳下,往事如歌。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耳边是呼啸的风,是马口鼻里喷出来的气,是老书生似唱非唱的古怪腔调和他的大笑。

竟有不少溃军纷纷驻足,调转枪头,再度结阵迎敌。

先是五十人。

再是一百人。

“大盾手在前!长枪手次之!刀斧手拱卫两侧!弓手射住阵脚!”

北凉人的王,摇摇朝着某处扬了扬马鞭。

“那里有人收拢溃军,又组织起了反抗了。”

“巴尔思不花,你带一个合扎猛安过去。”

“诺!”彪形大汉回应。

如同丢入浪潮里的一颗小小石头。

激起了小小的浪花。

随后就被吞没在了汹涌的海浪之中。

左星河的青衫被血濡湿。

随后他枯瘦如柴的手再也握不住剑。

悠悠的倒了下去。

后军。

张玖出示了虎符。很快带兵开始溃围。

两千骑军,在一片乱军之中左冲右突。

张玖是最锋锐的矛头,也是最锐利的剑尖。

今天他至少已经杀了五十人。可能还有一两个将领。

北凉的王,在那小土坡之上,又挥着马鞭,遥遥一指。

“昔日,那楚婉柠杀了我们三千合扎猛安。今天,你乌力吉巴雅尔作为北凉第一高手,能不能为本王留下那只两千人骑兵?”

名叫乌力吉巴雅尔的男人犹豫了一下。

“没问题!王上!”

“很好!”北凉王立刻龙颜大悦,“不愧是我北凉第一巴图鲁!”

随后他领着两柄南瓜锤走出了兽皮军帐。

因为王上只是说留下。

他虽然最多只能杀掉了八九百人。

但只要斩杀掉这只骑军主将。他们自然而然就会溃乱。

到时候其余部队合围上来,自然就能轻而易举的围歼他们。

溃围途中。

一员拿着南瓜锤的悍将拦住了去路。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铁塔般黢黑高大的北凉人。

他在那北凉人身上感受到若有若无的压力。

是个高手。

他与北凉人对拼了一剑。

北凉人尚有余裕。直接顺手两锤,拍飞两个兵。

周身气血在翻涌。

他牵引气机,压下了浑身翻涌的血。

可毕竟少了一臂。经络残破,气机周转不畅。

这是大乾最后一只敢战之兵。

是未来的建军基石。

也是左先生托付给自己的救国希望。

绝对不容有失。

他说:“尔等继续向南溃围。我来收拾掉这个北凉人。”

语气是极淡的。

「定武军」的一员指挥使接过指挥权,立刻调转马头,朝另一个方向溃围。

那铁塔似高大的北凉人没有拦。他知道眼前的独臂剑客已经全神贯注。

他对那些军汉出手只会让自己露出破绽。

所以他只是注视着独臂剑客的双眸。

那是一双平静的眸子。眼尾有点下垂,让人联想到赤忱的犬。

只是两人之间的杀意近乎凝为实质。

张玖轻吐一口浊气。

空气之中的杀意已经几乎凝结成了粘稠的液体。

两人交起手来。短短一息之间,两人已经交手十个回合。

张玖身高八尺有余,但此刻却如疾风骤雨之中的一叶小舟。

铁塔般的汉子,往张玖面前一站,就恍若一面门板。

两柄南瓜锤更是密不透风,泼水不漏。连绵不绝的攻势只教人喘不上气来。

格挡架住北凉勇士的锤,他强行提起一口气机,脚尖点地,身形暴退几丈开外。

手臂发麻,略微有点抖。

唇角是溢出来来的血。

他后知后觉般的感受到了喉中的腥甜。但他眼底依然是无畏坚毅的。

依然是沸腾昂扬的战意。

北凉人举起南瓜锤,遥遥虚指张玖。

“南人!拔剑!”

声音似洪钟大吕。

他许久没遇到敌手了,总觉着这样打不够尽兴。

张玖只是摇了摇头。略微弓身,压低了重心,像一只蓄势待发,准备扑咬的狼。

两人再度缠斗起来,战成一团。

不过一炷香功夫。

忽然一道人形倒飞而出。

正是张玖。

他跌进尘土里,肋下凹陷一大块,骨头断裂,刺穿皮肤,森白的骨茬裸露在外。

他猛地咳出了好多鲜血。呼吸粗重,像破败的风箱。

在模糊的血色视线之中,意识也已经开始渐渐涣散。他突然又想到了那小桥流水的小院落,还有他那白衣飘飘的小师尊。

“小师尊,我想……”他临近昏死前吐出了几个字眼。

楚婉柠正紧紧地攥着这一床洁白干净的被褥。窗外是陌生的庭院。她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这里是端王府的后院,顾余生清空了后院,禁止仆从和婢女来后院。

这里只有顾余生能来。

所以楚婉柠一听脚步声就知道他回来了。

他又调派了五百亲卫精兵,团团拱卫住王府。

他要这牢笼坚固无比,让楚婉柠无法逃脱。

他昨夜将她挠了一宿,今天清晨才出门去上早朝了。

听到了脚步声,她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害怕和惊惧,往床头角落里缩了缩。

“猫猫,为什么要躲我?主人回家了,你不应该很开心的来迎接我吗?”语调之中是调侃,也带着恶劣的愉悦。

“顾余生,你这个疯子。我当时就不该收你为徒。”她眼尾发红,带着哭腔和颤音。

她的白衣凌乱,她死死攥着的被褥,被顾余生轻松掀开。

又轻而易举的被顾余生推倒到床上,无力反抗。

眼前的美人充斥着破碎感。就像一件被破坏的艺术品。

“猫猫总是这么不乖。”他凑近她的脸,原先温和的少年郎,瞬间眼神中充斥着阴鹜和歹毒。

他捉住了她的足踝。

“不要!不要!”她轻轻惊叫起来。想要将脚从恶徒怀中抽离。

她不懂顾余生为何对她的脚情有独钟,还有如此深的执念。

但她看到了昨夜男人脱下她绣鞋之后,痴迷嗅闻的样子。

她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眼神。那喷涌着欲念和渴望的眼神,让她本能的感到不安和惶恐。

“不要……不要闻……好脏……”她又羞又怕,努力蜷缩起自己的足。

“我……好几天……没洗了……别闻……”小耳朵已经彻底羞红了呢。声音也越来越细弱,几不可闻。

顾余生却偏偏依然在享用她的足底,还故意发出很用力嗅闻的声音。

白色罗袜包裹着的瘦长美足即使好几天没有洗,却依然没有什么异味,只是白袜上多了点点极淡的汗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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