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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0 骚狗全见,2

小说:肉壮好友无限淫堕 2025-09-03 15:47 5hhhhh 1740 ℃

  「给老子闻仔细了,贱畜。」郭廷峰故意用大脚趾挑开张烨颤抖的嘴唇,猛地深深捅进张烨被迫张大的口腔,指甲缝里嵌著的泥沙混著脚汗的酸苦瞬间在舌面爆开。足弓内侧那道深褐色的汗渍带蹭著上颚,人字拖底部未乾透的泥浆随著脚掌的碾压动作,在臼齿上磨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这两天老子忙,还没洗过脚,够味吧——!」脚掌猛地下压,脚趾头碾过牙龈,渗出腥咸的液体。

  「怎么说,比你肏张丽文更带劲吧?」郭廷峰居高临下地说道,同时加重了脚上的力度。张烨的喉结疯狂颤动,呕吐的本能却被深插入喉的脚趾死死堵住,翻涌的胃液混合著脚趾间黏稠的分泌物从鼻管倒灌。

  「咕呜…咳咳…」张烨想要说话,但嘴里的津液不断往外涌出,顺著下巴流淌到脖颈。他本能地扭动著身体想要逃离这种屈辱的姿势,可每一个动作都被郭廷峰精准地压制住。

  「别急,这才刚刚开始。」郭廷峰冷峻的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意味,让张烨不寒而栗。

  郭廷峰膝盖抵住张烨尾椎骨往前碾压,张烨被反扣的腕骨在蛮力拧转下发出错位闷响,脚踝在挤压下无意识踢蹬,像是尾码头边濒死的鱼。

  「撅好了。」青年布满燥欲、急不可耐的命令,混合著布料粗粝的摩擦,刺耳异常。郭廷峰强硬地用膝盖,顶著张烨两条肉壮发抖的大腿,青筋虬结的阴茎拍打臀缝发出的脆响,惊得张烨脊背剧颤,喉管里挤出的呜咽被脚掌踩碎成断续的鼻音。臀尖猝然传来被巨物抽打的钝痛,是郭廷峰在用沾著前液的滚烫火棍反复抽打。

  「啪!」郭廷峰一巴掌甩在张烨的后臀上,激起一阵肉浪。张烨闷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么敏感?」郭廷峰冷笑一声,用手毫不留情地在张烨大腿内侧游走揉捏,撕开内裤单薄的面料,他能清晰感受到张烨肌肤的温度正在迅速升高,与方才打篮球尚未褪去的余温一起,撩人火热。

  「肏你妈…放开……」张烨咬牙切齿、嘶吼出口的瞬间,他感觉后脑再次被 43 码人字拖狠狠碾进地板。胶底纹路在额角压出蛇信般的红痕,郭廷峰脚趾缝里嵌著的泥沙簌簌落在他眼睑上,像在嘲笑他此刻荒唐的处境。此前他从未放在眼里的瘦小舍友,现在却不折不扣地压在自己身上,这样荒腔走板的展开让他就是落到眼下的境地也绝不松口。

  「装什么纯情?刚才不是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吗?」郭廷峰说著,最后一把大力,扯下张烨的内裤,失去束缚的下体立即弹了出来,微微颤动著。眼下的张烨除去稀巴烂的篮球裤与脏乱的白袜外,再无遮身蔽体的衣物,如一条败犬匍匐在地,以头抢地、双手背身、翘著肥臀、肉腿大开,任由骑在身上的郭廷峰作威作福,用臭不可闻的人字拖踩著自己的头。

  「放松点,贱畜。」郭廷峰右手牢牢扣住张烨的双手,另一只手与右腿粗暴地分开张烨的双腿。郭廷峰的声音里充满了危险的意味,「好好享受小爷的疼爱,保管比你肏逼爽。」

  他一边说著,一边将自己胀大的阴茎抵在张烨的穴口处来回磨蹭。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重重碾过肉穴周围的敏感地带,惹得张烨不住战栗。

  与张烨久经沙场的肉棒不同,他未经人事的肉穴格外紧致细嫩,粉红的媚肉在粗糙的动作间瑟缩颤抖,随著郭廷峰的玩弄不断收缩。每一次郭廷峰龟头在穴口恶意的浅浅戳刺,都令张烨全身绷紧,发出压抑的呜咽。

  「你这个狗娘养的东西,给老子滚开!」张烨再次挣扎著想要起身,但手腕被郭廷峰死死钳制,只能徒劳地扭动腰肢,反而让臀缝间的软肉一次次蹭过那根灼热的肉棍。他那傲人庞大的网球运动员体格,在此刻显得如此可笑,只能像条蠕动的可怜虫一样被棍子样精瘦的郭廷峰死死压制。最令张烨倍感恐惧的是,自己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在被身后的豺狼虎视眈眈之际,竟不受控制地轻轻晃动起来。

  「看把你给舒服的,连屁股都开始摇起来了。真不愧是条狗,做畜生的玩意!」郭廷峰看著身下张烨狼狈的样子,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他身下这具数倍自己壮硕、曾经跋扈的肉体,如今却以这般屈辱的模样臣服在地,取悦于他,这无疑极大地助长了他心中极具膨胀的暴虐欲望。

  郭廷峰迷恋地抓住张烨紧致肥硕的臀肉用力揉搓,感受著掌心传来的惊人弹性。汗水顺著张烨鼓胀的肌肉纹理缓缓流淌,在自然光照下泛着淫靡的色泽。涔涔汗流下,张烨的大腿内侧已经被汗水浸湿,在屈伸时发出黏糊的水声。毫无征兆间,郭廷峰的膝盖用力顶入张烨的尾椎,一边碾压一边向上推移,迫使张烨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抬起臀部。

  「啪!」又是一记重重的巴掌落在张烨的臀瓣上,白嫩的皮肤顿时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叫啊,继续叫啊,不是很能耐吗?怎么这会儿不嚣张了?」郭廷峰俯下身子,湿热的气息喷洒在张烨耳边,声音里带著显而易见的快意。

  张烨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的手腕在对方的钳制下几乎要断裂,膝盖顶入的部位传来剧烈的疼痛,而臀部又不时遭受著羞辱性的打击。他拼命扭动著身体想要逃脱,却换来更重的折磨。

  张烨被彻底剥开的臀缝间绽出毫无遮蔽的肉穴,在冷空气中瑟缩翕张。被汗水浸透的褶皱泛着潮湿水光,像是被剥了壳的牡蛎袒露著蚌肉般粉嫩的软芯。常年运动的臀肌一如既往的饱满紧实,此刻却也在暴力压迫下被迫如熟烂桃肉般发颤绽开,暴露出中央那圈泛着怯意的软红:被蛮力顶开的臀瓣间,肉壁正随著急促呼吸痉挛收缩,细幼的菊纹在剧烈扩张中焦躁不堪。

  「骚货,你的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张烨默默承受著郭廷峰无情的嘲笑,在脆弱的穴口不断摩擦却又止步不前的粗长阴茎,像是一把钩子,钓著他最本初的愤怒、最深的恐惧,以及最原始的欲望……

  张烨的牙齿深深咬进下唇,血腥味和郭廷峰脚底传来的腐烂汗酸味在口腔里混合成令人作呕的滋味。他凝视著地板缝隙里自己扭曲的倒影——那双总是带著球场暴君般骄横的眼睛此刻蒙著层屈辱的水雾,曾经在床上所向披靡睥的王者,此刻嘴唇却正无助地张合,吐出连自己都嫌恶的喘息。

  「肏你妈祖宗十八代——郭廷峰我日你爹的烂屁眼!」张烨后槽牙迸出混著臭脚味的咒骂,汗湿的粗壮腰肢像被激怒的棕熊般疯狂扭动。他红肿的肛瓣骤然收紧,在郭廷峰再次将龟头顶戳穴口时破口大骂,「老子要把你妈绑在工地铁桩上让三十个民工轮著——啊!」

  张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剧烈地向前撞击。郭廷峰那根猩红黝黑的灼热阳具猝然捅进三指宽的深度,即便有口水的润滑,未经开拓的紧致后穴还是被撑到了极限。龟头冠状沟刮蹭著痉挛的肠壁发出淫靡水声。剧烈的疼痛让张烨浑身冷汗直冒,连脚趾都不受控制地紧紧蜷缩。他试图向前爬动逃脱,面前的那堵墙壁却死死困住他。

  郭廷峰得意洋洋地用大臭脚,粗暴踩著张烨咬紧的牙关,怒喝道:「接著骂啊?怎么连个屁都放不出来了?」

  郭廷峰胯下二十二公分的狰狞肉棒猛地刺入的瞬间,张烨绷紧的括约肌发出撕开绸缎般的裂帛声。黏稠的肠液混著血丝顺著张烨痉挛的大腿往下淌,在他白色的篮球袜上晕开腥臊的印记。初尝人事的肉穴在蛮力撑开下疯狂抽搐,褶皱被暴戾碾平时带起一串带血的肠液,顺著青筋盘绕的茎身往下滴落。

  「肏…肏你…呃啊!」生理性的泪水从张烨暴凸的眼球溢位,他弓起的宽背像触电般剧烈颤抖。郭廷峰仅推进三分之一就被痉挛的穴肉卡死,粗粝的冠状沟正在碾轧他直肠壁的毛细血管,每根凸起的血管纹路都在刮蹭出血丝。

  郭廷峰一边抬胯顶著臀肉碾出淫靡水声,一边厉声咒骂:「肏你妈的,夹这么紧是要当贞洁烈女?」他腰腹暴起,用精瘦骨凸的身子再次顶撞,龟头剐蹭著撕裂的黏膜往前突进,却因乾涩摩擦被弹回原位。鲜血混合著前列腺液在两人交合处泛起粉红泡沫。

  张烨被臭脚牢牢踩在地面的脑袋,嘴唇泛着惨白,喉管里翻滚著困兽般的哀鸣:「烂屌货…拿润滑剂啊!」他大腿内侧强韧的筋肉因剧痛突突跳动,沾著秽物的白袜脚掌在郭廷峰膝盖碾压下扭曲成诡异的弧度。

  「矫情。」郭廷峰抓著张烨两手不放,用脚压迫张烨被迫抬高后背,翘起被狂暴虐待的肥臀,「你那张喷粪的臭嘴刚不还口过几口?」然后,他胯下忽地抽离又重重贯入,龟头在狭窄肉道里撞出不堪重负的噗滋声。

  撕裂的钝痛从尾椎直窜天灵盖,张烨布满血丝的眼球几乎要迸出眼眶。他痉挛的后穴在反复冲击下翕张著渗出血丝,二十多公分的凶器每次抽离都带出粉色的猩红。

  郭廷峰抄起地板上的运动饮料,将半瓶的电解质水顺著张烨被踩在地头倾倒下去。冰冷液体冲开人字拖上的泥沙,冲进张烨半开著的口中。郭廷峰听见身下人发出濒死动物般的抽气声。

  郭廷峰嫌弃地收回臭脚,抽出卡在半途的肉棒,用混合著前列腺液的湿热手掌在紧窒穴口敷衍地抹了两圈,紧接著两根湿哒哒的手指便又捅进刚刚被肏开的白腻软肉里:「操,比娘们儿还骚。」

  他其余三根沾著浊液的指尖沿著瑟缩的穴口打转,指节上沾满的体液与精液等其他不知名液体,混合成粘稠的润滑,在褶皱处拉出淫靡银丝。

  没了大脚压迫的张烨,猛地抬起头颈,浑身的气力却也在方才骤然的侵入中消失殆尽,只剩被汗水打湿的胸口剧烈起伏——穴口被三根手指再次硬生生撑开的瞬间,他抽搐的腿根将运动袜蹬出数道裂口,趾尖在瓷砖地板上刮出刺耳声响。

  「夹这么紧是要死啊?」郭廷峰狞笑著转动腕骨,埋在穴内的手指突然曲起,指甲恶意刮蹭著湿热软肉。剧烈颤抖的臀肉间传出粘稠水声,被强行撑开的粉色媚肉正不受控地分泌出透明肠液,顺著青年骨瘦暴突的手腕蜿蜒而下,在亮面地板上晕开一滩反光的水渍。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像是中世纪小镇钟塔上的塔钟,急促地敲击在张烨砰砰直跳的心头,突兀地穿透满室腥膻。

  敲门声愈发急促的时刻,郭廷峰猛然脱下张烨脏乱的白色篮球袜,快准狠地塞进张烨口中。球场上汗液发酵的酸腐气味裹著硬直纤维的恶臭冲进食道,混合著地板上残留粉尘与精腥味,直接刺激得张烨喉头抽搐。见状,郭廷峰暴起手掌死死捂住他口鼻,被瀑汗浸硬的袜尖捅进口腔最深处的瞬间,张烨翻白的眼珠,似乎能看到被塞入嘴中,自己那双白底红纹的 Nike 精英袜。

  「张烨刚洗澡摔了屁股,我给他上药呢!」郭廷峰应答的同时,故意将含著张烨自己脚汗的袜尖又往他喉头塞进去几分。黄硬纤维剐蹭著张烨的上颚黏膜,吞咽反射让食道痉挛著吞吐异物,被唾液泡发的袜筒里渗出黄褐色汗渍,随著窒息性抽噎反流进鼻腔。

  门外传来迟疑的询问:「要不要叫校医?」

  与此同时,郭廷峰一把掐住张烨的脖颈,强迫他调转方向,将他塞著白袜、满身狼狈的模样对准门口。无力抵抗的张烨慌乱地摇头,惊恐万分地睁大双眼,几近哀求般地扭头回望此时如罗马暴君般不可一世的郭廷峰。

  但郭廷峰根本没有把张烨伏低做小的退让放在眼里,至始至终,他的目光都落在张烨因神经紧张而颤抖不止的身体上。经过粗暴对待,张烨的臀缝间绽开的肉穴还在不停地收缩著,泛着艳红的穴口微微外翻,沾满了各种体液。午后尚好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斜射到张烨身上。校网球校队成员被汗水浸透的肌肉线条因而显得更为壮硕,简直像是连绵的群山,但此刻却只能无力地趴在地上喘息。郭廷峰第一次意识到,这幅画面该死的迷人,而后一股热血上涌。

  恼羞成怒的郭廷峰愤懑地拿起地上张烨碎成断片的内裤,把它当成破抹布,来回擦拭张烨布满伤痕的臀丘。纤维状织物粗暴碾过撕裂的肛门褶皱时,张烨屈辱的呜咽尽数堵在充斥臭脚汗味的喉管里。

  郭廷峰重扶正自己的肉棒,抵在那微微张合的穴口。

  门外的来人抬高声量,再次重复:「要不要叫校医啊?」

  郭廷峰指尖沾著带有血丝的肠液,在张烨痉挛的宽厚背肌上画著淫秽涂鸦,随口应付道:「不用,他光屁股呢。」

  同时,郭廷峰刻意加大力道,已经毫不留情地自己的阴茎重新插入那个已经被折磨得充血的穴口,藉著之前留下的体液,整根没入,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贯穿张烨。

  撕裂身体般的巨大疼痛,让那一瞬间的张烨升起一股荒唐的念头:幸好有袜子堵住,没有发出声音,不然就惨了。要是被旁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当门外脚步渐远时,张烨终于用舌头顶出棉袜,却迎面撞上郭廷峰刚刚擦过自己后肛的脏内裤。那团散发著腥臊尿垢的黑色织物被整个塞入口腔的刹那,张烨乾涩紧致的甬道正被对方勃起后二十二公分多长的巨大阴茎猛烈刺穿、来回碾压。

  张烨肿胀的喉结猛地滚动,被破碎棉裤勒进牙缝的涎水呛进气管。他充血的粗壮双腿在地板上蹬出闷响,臀肉间插著巨屌的穴口应激性收缩,湿黏水声在逼仄空间里异常刺耳。

  沾满肠液与血丝的肉刃破开层层绞紧的媚肉,将原本粉嫩的穴口撑成惨白的圆环。张烨仰起的脖颈绷出濒死的弧度,被唾液浸透的呜咽声卡在两人交叠的臀胯间。而他臀缝间渗出的血珠正顺著郭廷峰抽动的茎身,在撞击声中涂抹出淫艳的深红轨迹。

  被巨大欣快感包围的郭廷峰心情并未转好,只是冷笑著握住张烨粗壮腰侧的软肉,那里的肌肉因剧烈运动而透著一层薄汗,滑腻地从指缝中溜走。

  「不是挺会反抗的吗?这会儿怎么不动了?」他恶意地往上一提,掐得张烨嘴塞著内裤,剧烈地咳嗽。

  张烨的后穴被撑到极限,从未体验过的异物感让他浑身发抖。他能感觉到郭廷峰刚抽身而出的肉棒正席卷重来,一寸寸往深处推进,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带来剧烈的疼痛。他不甘心地往后拱腰,试图摆脱这种处境,但这只是让自己的穴口收得更紧,反而刺激到了郭廷峰。

  「这就受不了了?」郭廷峰轻笑一声,开始缓慢抽送,「刚才不是挺狂的吗?这会儿倒是像个没见过世面的雏儿。」

  张烨嘴里塞著内裤,发不出任何声音,他也不想服软。刚才情急下的示弱,被他视为该钉在耻辱柱上的屈辱。但郭廷峰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他再次抬起左脚,牢牢踩在张烨脸上,与此同时缓慢加速胯部前顶。前后拱卫下,张烨感觉自己就像案板上的鱼,被完全掌控,动弹不得。

  「我看你能忍多久。」郭廷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同时加重了脚底的力度。张烨的脸颊被粗糙的地板蹭得生疼,但他仍然固执地不肯求饶。直到郭廷峰猛地一个深顶,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这一声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郭廷峰愈发兴奋起来。他放下脚,抓住张烨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同时下身的动作更加狠厉。张烨被迫摆出一副跪趴的姿势,胸前的重量全部压在地上,肩膀被地面磨得生疼。

  「怎么样?现在知道谁才是老大了吧?」郭廷峰俯身用沾著精斑的膝盖顶住张烨颤抖的腰眼,一边抽插一边嘲讽道,「你不是最喜欢说别人是废物吗?现在是谁在挨操?」

  张烨被顶弄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著疼痛,但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体内蔓延。某一瞬间,郭廷峰的巨屌顶住前列腺的位置,突如其来的钝痛与欣快让张烨喉间爆出破碎的呻吟。他猛地意识到自己股间早已濡湿一片,被反复擦蹭的穴口不争气地翕动著,在剧烈发抖的臀缝间不断挤出黏腻的肠液。这种生理性的失态比被人踩在脚下更让他惊惶,仿佛二十多年用蛮横与骄傲浇筑的男性尊严正在分崩离析。

  「真是个骚货。」郭廷峰察觉到张烨的变化,更加卖力地抽送起来,「看看你这幅样子,简直比那些站街的还浪。」

  张烨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迎合郭廷峰的动作,这让他感到无比耻辱。他想反抗,但每一次尝试都被对方无情地镇压。到最后,他只能被动地承受著一切,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顺著脸颊流下,与方才肠液在地板上形成的水渍混合在一起。

  「求我。」郭廷峰突然放缓抽插的频率,阴茎像搅拌棒般在湿热甬道里缓缓挪移画圈。他抓起张烨汗湿的短发迫使其扬起头颅,「求我干烂你这只满嘴喷粪的贱畜。」

  回应他的是张烨突然暴起的肘击。尽管腕骨错位的右手使不上力,但这记拼尽全力的撞击还是让郭廷峰上身向后闪避。就在张烨试图把插在体内的阴茎弄出去时,肩后忽然传来剧痛。只见电光火石间,郭廷峰便攥紧拳头,猛地狠狠集中他右侧的斜方肌,予以回击。

  「这才像话。」郭廷峰亢奋的喘息喷在张烨受伤瘫软的肩上,左右手死死把张烨的双手按在地上,胯下那根烙铁般的凶器更加暴烈地冲撞起来,卵蛋撞击臀肉的闷响混著肠壁被撑裂的黏腻水声,在宿舍地板传导到铁架床的震颤声中格外清晰。

  郭廷峰用手把团在张烨口中的内裤取出,捂在张烨鼻前:「闻好了。这就是你第一次挨肏的味道。」

  张烨的咒骂逐渐染上哭腔,破碎的脏话被操弄成不成调的呻吟。郭廷峰置若罔闻,反而加快了撞击研磨的频率。张烨的后穴在不断的刺激下渐渐松软下来,却依然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侵入。他粗壮的大腿不住地打著颤,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撕裂般的痛楚。

  「呜…不要…不要了……」张烨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趴在地上承受著身后人的肆意妄为,眼泪不受控制地顺著脸颊滑落。

  「这才刚开始呢。」郭廷峰残忍一笑,忽然猛地抽出而后瞬间整根插入。

  「啊啊啊——!」张烨发出一声悲鸣,眼前瞬间被白光充斥。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晕厥过去,但他依然清醒地感受著体内那根灼热的存在。

  泛着不正常紫红的阴茎再次长驱直入时,张烨的嘶吼已经嘶哑得不成人声。郭廷峰精瘦的腰胯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每记冲撞都将张烨壮硕的身躯顶得向前滑动。布满汗水的后背与大腿在地板上拖出蜿蜒水痕,与他数小时前在球场扣杀时的轨迹惊人相似。

  在数十次疯狂的冲刺后,郭廷峰重新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进出都能听到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张烨的后穴被彻底操开,粉嫩的媚肉随著抽插的动作不断翻出又被带入,透明的肠液顺著交合处缓缓流下。

  「骚货,你的屁眼儿比前面还会吸。」郭廷峰恶意地说道,阴囊拍打著张烨肥硕的肉臀,发出清脆的响声。

  默默承受的张烨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是一味地发出,既像是抗议又像是享受的呻吟。他肉壮的身体在激烈的撞击中不停耸动,臀部红肿不堪,每次被插入都会引起一阵抽搐。开始模糊的意识,又在一次次的撞击中被迫清醒。疼痛逐渐转化为异样的快感,让他粗壮的双腿不住颤抖。往昔在赛场上纵横驰骋、无往不利的大腿,在此刻成了另一种助纣为虐的帮凶。

  重叠了臭袜、汗液、血腥与铁锈的麝香味在两人交叠处弥漫。郭廷峰掐著张烨的腰胯猛然贯穿,毫无阻力的肠道发出空气的挤压声。张烨绷紧的脚背在半空划出痉挛的弧线,汗津津的臀肉被撞出层层叠叠的肉浪,后穴涌出的血丝在每次抽插时被带成粉色的沫,顺著郭廷峰青筋暴起的茎身往下淌。

  「夹这么紧是怕老子不够爽?」郭廷峰忽然俯身咬住张烨突突跳动的颈动脉,胯骨撞得臀峰发红发烫。他的指甲深深抠进对方硕大的胸肌里来回拧转,留下月牙形的血痂,「数著,没肏够三百下你休想射。」

  张烨破碎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身体在持续的冲击下几近崩溃,肌肉发达的上身无力地贴著地面,只有臀部还高高翘起,迎合著身后的侵犯。他因常年运动和偏好饮食而塑造的硕大胸肌,线条饱满且流畅,正随著身后的冲击起伏不定,在地面上摩擦摇晃,带来一波波陌生的快感。原本就坚硬肿胀的乳头则在地板的摩擦下充血,变得愈发敏感,每一次细微的移动都能让张烨健硕的身体由内而外地颤抖。

  驱使这一切的却是郭廷峰相较之下瘦弱得多的身躯,乾瘦的他覆盖在张烨健硕的身上,就像是一双竹筷擒住了猛虎。在他大力的捅干下,张烨的臀瓣已经被撞击得通红,粗糙的地板摩擦著他细嫩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

  「真是个能生娃娃的好屁股。」郭廷峰低笑著,大掌重重拍打了一下张烨的臀部,激起一阵肉浪,「看看这弹性,跟你的奶子一样好操。」

  张烨羞耻地闭上眼睛,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法隐瞒。他的后穴紧紧吸附著入侵者,每一次抽出都会牵扯出粉色的媚肉,随即又被更猛烈地塞回。粘稠的液体从两人的结合处溢位,将本就湿滑的地板弄得更加泥。

  当郭廷峰长驱直入的硕大肉棒向上挺肏,龟头蹭到某块异常敏感的软肉时,剧痛与濒临高潮的酸胀感同时在张烨尾椎炸开,本已偃旗息鼓的嘶吼陡然变调,浑身肌肉不受控地剧烈抽搐,脚趾蜷缩著几近痉挛。张烨来不及合拢的齿关间喷出涎水,原本半软的阴茎猛地弹跳著勃起,马眼涌出的透明液体在地面溅出黏腻的水痕。更可怕的是随著郭廷峰恶意碾磨那个点,张烨下腹深处突然涌出难以抑制的失禁感。

  「原来这里藏著开关啊?」郭廷峰掐著张烨的喉结强迫他昂头,看著对方充血的眼球在眼眶里乱颤。胯下那根凶器精准地对准前列腺猛凿,每下都带出滋滋作响的水声。张烨破碎的求饶声里开始混入怪异的呜咽,紧绷的小腹不受控地起伏。

  「真是条贱畜。」郭廷峰见状,大手抓住张烨勃起的阴茎和颤抖的阴囊,用力攥紧,在惨叫声中俯身咬住张烨后颈,「被人猛肏狗鸡巴还这么硬。」

  「别…别顶那……」张烨破碎的尾音还未出声,即在喉间被碾成湿漉漉的泡沫。当郭廷峰粗硕的茎身在他剧烈痉挛的直肠粘膜上擦出火星,执意往敏感点的更深处捅入时,张烨蓦地弓腰弹起又重重摔回地面。本该随著前列腺液喷涌而出的精关,此刻却被冰凉五指,如铁钳般不由分说地禁锢。勃起到发紫的阴茎如同爆裂前被焊死阀门的金属管道,在青年冷漠的掌心徒劳弹跳,憋到胀痛的马眼和嘴角支离破碎的呜咽一起,粘稠的体液同自流的涎水一同垂落,不能自已扭动的腰胯,将张烨最后那点碾作齑粉的尊严也甩进地里,「求…求你……」

  「求我肏烂你?」郭廷峰恶意曲解张烨的意思,但也同时放缓抽送速度,让饱受折磨的肠壁清晰感受棱角分明的沟壑,「还是求我——」骤然加快的顶弄将未尽的话语顶成惨叫,龟头碾过敏感点的力道让张烨的瞳孔瞬间散大,扭曲的脚踝承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死死抵住地面,现出天鹅湖般绝美的弧线。

  张烨因常年挥拍击球而贲张的背阔肌此刻绷出扇形,汗水在肌肉沟壑间蜿蜒成银蛇,在窗外倾斜日光的照射下闪出粼粼碎片。他跪伏时凸出的肩膀,仿若濒死蝴蝶震颤的蝶尖,随著撞击的节奏抽搐起伏。自然日晒形成的小麦色手臂与常年被运动背心遮盖的雪白胸肌形成色块分明的拼图,好似山水相交间那抹霞光乍现。

  张烨粗壮的大腿肌肉因持续高抬而暴起青筋,校队特训浇铸出的浑圆臀峰在暴力开垦下泛着煮熟的虾红,臀缝深处吞吐异物的穴口翻出艳丽的媚肉,随著抽插带出黏连的银丝,无意识地摆出交配中的雌兽姿态。后腰凹陷处积蓄的汗液在剧烈摇晃中溅落,沿著股沟渗入交合处与肠液混作泥泞。他因俯身姿势鼓胀欲裂的睾丸悬在胯下,连同勃起暗红的肉棒被青年的大手囚禁,倒映在瓷砖亮面,如同地狱门上长篇累牍的绘卷。

  长久支撑下,张烨的双腿已经失去力气,只能靠著膝盖勉强支撑,全身赖以维系的支点似乎都落在体内抽查不已的肉棒上。他结实的臀肌在持续不断的撞击中泛起赤粉,每一次插入都会引起小腹的一阵收缩。那根被钳制住的阳具早已膨胀到极点,顶端不断渗出透明的粘稠液体,仅凭单手已经难以控制。

  「求你…让我…让我……」张烨像是头落败的斗牛犬,声音带著浓重的鼻音,每一个字都被撞得断断续续,难掩倾颓。

  「让你什么?说出来。」郭廷峰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束缚,转而握住他抖动的腰身,止住他前移的趋势。

  张烨终于得到解放的下体立刻喷射出一股白浊,但很快就在即将迎来第二波时,郭廷峰突然用虎口掐住张烨喷射中的阴茎根部,食指深深陷入输精管凸起的沟槽。张烨浑身一颤,濒临爆发的精关被外力强行截断,阴囊剧烈收缩著在掌心里弹跳,如同被剥皮青蛙跳动的神经。剧烈的快感和疼痛交织在一起,让张烨几乎晕厥。

  「贱畜,我问你话呢。」郭廷峰猛然将张烨双腿掰开成 M 型。张烨失去力量支撑的身体,如同常态黄油般任人处置,肌肉虬结的大腿顺势跪滑开来,使肛门被迫以更屈辱的角度展开。郭廷峰粗大的龟头藉著体液与姿势,插入前所未见的更深处,撑开了肉穴从未被开拓过的环形皱褶。

  当肉棒数不清第几次重重碾过脆弱不堪的敏感点时,张烨突然发出濒死野兽般的嚎叫。淡黄色的尿液不受控制地从剧烈抖动的阴茎里流出。先是打在郭廷峰手上,在失去束缚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胡乱喷撒。

  张烨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溃,热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尿液混杂著前列腺液淅淅沥沥淋湿地板的同时,他被过度使用的肠道开始不自主地蠕动收缩,后穴骤然绞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郭廷峰暴喝一声掐著张烨的粗腰发狠冲刺,充血的肉刃破开层层媚肉直抵尽头。虚脱无力的张烨在身后狂风暴雨袭来的爆肏下,像是艘惊涛骇浪里险象环生的小船,白眼被顶到飞起。他胯下本来淅沥的热流,在身后持续不断的刺激下骤然潮涌,前端洪流般的尿柱混著精液激射在地,积蓄起一片淫水汪滩,顷刻间又反冲到张烨肉壮的上身,奔袭到他平日素来乾净整洁的面上,如同一场瓢盆的大雨。

  「操…操…!」郭廷峰在张烨肏开后的肉穴里冲刺得愈发凶猛,精瘦腰臀撞击的力度,几乎要把张烨这样身形的壮汉生生凿进地面。张烨的失声哀嚎回荡在狭小的寝室里,被门窗死死锁住,失禁的尿液仍旧不时汩泄而出。他的括约肌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吸允体内的巨物。

  郭廷峰余光扫过身下积水成碳的那些液体,嫌恶地皱起眉头。他胯部保持著高频挺动的节奏,另一只手却抓住张烨后脑,将他的脸狠狠按进地面的腥膻水渍里。

  「看看你这副德行。」青年冷笑著加大力度,同时将沾满肠液的手指捅进张烨大张的口腔,指甲刮过上颚软肉,「连野狗撒尿都比你会控制括约肌。」指尖的腥膻味与贴脸的液体让张烨本能地乾呕,喉结滚动时却被迫吞咽下混合著自己体液的涎水。郭廷峰趁机又塞进两根手指,模仿性交的节奏在他口腔里抽插,指节撞得齿列咯咯作响。

  张烨绝望地闭上双眼,感觉自己如同一只困兽,被困在这方寸之地无处逃脱。他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每一寸肌肤都叫嚣著疼痛与快感。他感觉这是自己度过最漫长的时间,而且在眼下,还未能看到结束的曙光。他疲惫了,彻底疲惫了。此前所有装卸在心灵上的盔甲一块块斑驳。死守著口舌之快还有什么意义呢?在各种意义上,他早就输得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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