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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0 骚狗全见,1

小说:肉壮好友无限淫堕 2025-09-03 15:47 5hhhhh 9380 ℃

  飞机舷窗外云层翻滚,但从我这个位置,更多只能看到吕顿的左侧脸。没办法,谁叫他值机的时候,「极不要脸」地要求作为「战后善款」赔偿的一部分,自己一定要坐到离天空最近的位置。这叫人如何拒绝?

  成为风景一部分的吕顿,侧颜与舷窗还有平原般的云层融化成一副油画,美得有若虚幻蜃景,却又恍惚间令我莫名升起一股 Déjà vu 的既视感,像是曾在哪里见过这样美好的场景,似乎生活的庸常就本该如是。啜饮著飞机随餐附赠的酸奶,我一边看书,一边漫无目的地想著。

  书是《且听风吟》,一本小册子,看了五遍还是六遍我记不清了,只是因为其篇幅短小、结构巧妙、用词妙趣横生、故事简单明了等诸多缘故,我没完没了地重读著,寄居在书中那个短暂却永恒的假日中。「想去北海道看雪。」距离耶诞节还好久,却突然闪过这样的念头。

  没过多久,我们就回到校园里。实在是很不可思议,儒勒·凡尔纳在一百五十多年前创作《八十天环游地球》,现在看来却不过极稀疏平常一件事,每每想到这,我都不免为人类极高的才能折服、喝彩,有荣与焉。

  在海滨荒唐的一夜过去后,吕顿臭著脸约法三章,三令五申那不过是一个「醉酒后的意外事故」,以后绝无可能再犯。天知道,那不过是几瓶便利商店随处可见的啤酒罢了,实在难担此重任。依我之见,不如归罪海风更合适,毕竟「风马牛不相及也」不是?

  我没把吕顿涨红著脸,故意声张势厉的誓言放在心上。我太熟悉他了,多半过几天快活日子,他就竹筒倒豆子——乾脆利索地把这些话都丢到爪洼岛去。不能太相信吃过中饭便忘记早餐内容人的记性,正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疼」,我断定吕顿的记忆空间,不能胜过金鱼太多,实在难为他修读哲学了。

  返校后最大的感觉便是无聊。司空见惯的风景、简单重复的课业、乏善可陈的饭菜……大多时候,对一件事、一个物品或一段经历来说,体验最好的时刻,一定是即将拥有的瞬间,再之后的漫长时间,余下能品尝到的不过是不断重复至索然无味的鸡肋。

  只有一件事情让我有点在意:经常在桌游社活动的张烨最近踪迹飘忽不定,几次在宿舍楼碰到,也只是简单打过招呼,便神色匆匆地走掉。问起吕顿,他也说最近在宿舍少有见到张烨,每天早出晚归,等差不多零点才姗姗来迟,同样行踪不定的还有郭廷峰。两个人就像是寄居在胶囊旅馆里的上班族,时时瞅著手表,对照时刻表,候在车站,等待准点到达的电车。

  张烨与郭廷峰?我还记得不久前两人两人在宿舍里剑拔弩张地大吵一架,怎么转眼就好像混到一块去了?直觉上,我嗅到一股非同小可的谜团。想要侦案,手上掌握的线索也没几条,正好借此打发掉难挨的时间。

  于是我倒带监控摄像头的画面,回放至我们出发那天开始,不放过一个细节,跳著搜寻可能的蛛丝马迹。开始的头两天一切正常,可以说过分平静无奇了。宿舍里,张烨与郭廷峰的互动极少,许是两人互看不惯,心里都觉得对方怎么怎么不得劲吧!

  之前张烨就曾跟我吐槽过,有次郭廷峰洗澡忘拿衣服,赤著上半身出来,给张烨看见,著实吓了他一跳。郭廷峰矮张烨小半个头,也就勉强比吕顿高上一指头。平常穿著衣服倒不觉得,一旦脱光了才发现,郭廷峰那双胳膊和大腿几乎和竹竿一样纤细,上半身更是显瘦,单薄得有如宿舍床板,叫人不得不疑心大风一刮来,他整个人是否便作风筝吹上天去。

  按照张烨的说法,郭廷峰身材瘦归瘦,但还是能清晰看到腹肌的。我先前倒是无心求证,这次因调查之故,瞥眼细看,确实是如张烨所言那般,郭廷峰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赘肉,所有的肉都以包裹住骨头,不至于让人看了不适为最大程度的目标,很是勉强地比照棍子的模样,规规矩矩地长出来。

  锁骨也好、手掌也罢,突出的骨头随处可见。要是换成位胸前有料、凹凸有致的俏佳人美女,兴许我还会生出点兴趣,但一个胸肌约等于无的男生这番模样,无怪乎张烨这种一身壮硕肌肉傍身的网球队队员,话里话外总透露出一股自满自足、趾高气扬的骄傲。

  别说跟肉乎乎的吕顿两相比较了,郭廷峰就是站在张烨旁边,不看排排的腹肌,简直就像是刚活生生从第三世界逃难回来的难民,过了好一段食不果腹的生活。但就实际情况而言,郭廷峰过分精瘦的体型,应该只是单纯的体质原因,无关其他。

  可能女生会对他的体质很是艳羡吧。我一边回看先前录影,一边心想。

  事情突如其来的转捩点发生在第三天下午,那个时候我们应该正好在港城南边的养马岛骑行环游。

  镜头里,刚打完球的张烨看上去情绪相当不佳,摆著张臭脸,两条粗眉笔直地向下坠,好一副「横眉冷对」,薄唇也用力地抿著,简直就是把「桀骜不驯」四个大字刻在脸上。公允地说,这些表情放在他鼻梁高挑、线条明晰的脸上,倒是相当适合,称得上相得益彰。

  张烨穿著件湿透了的深蓝篮球训练背心。汗液浸湿了他的前襟,紧紧贴在他壮实的肌肉上,尽数展现出他全身上下的饱满肌肉线条。汗水顺著他的手臂和小腿流下,极具视觉冲击力。只是透过画面,我都能想象得出,这具汗津津的身躯,该散发出多么浓郁的男性气息!那时宿舍一定弥漫满,张烨身上混合有汗液、运动鞋和臭袜等味道的雄性荷尔蒙。

  「妈的,真他娘的累死老子了!」张烨甩著汗津津的脑袋大吼一声,三下五除二地将身上的篮球球衣脱下来,只留下一条运动短裤挂在腰间,「菜狗坑逼队友,害老子输球,干!死妈的!」

  此刻的张烨浑身肌肉绷紧,一块块隆起的腹肌在阳光下泛着光泽,宽厚的臂膀肌肉分明,有力的手臂挥舞起来颇有几分狂野的气势。

  张烨裸著上身走到玻璃门边,打开门,到阳台上透气。春季凉爽的风猛地吹来,将他满身的大汗吹乾了,但他还没有穿上上衣的打算,依旧肆无忌惮地展示著自己健美的体魄。他既有这样的资本,也从未想过遮掩,或者换一种说法,在我看来,他应该是在享受这样肆无忌惮展示的感觉吧。

  从侧面看去,张烨宽厚的背部线条流畅有力,锻炼有度的肩膀给人一种厚重踏实的感觉,壮硕饱满的肌肉傲然地凸出,结实的屁股和大腿上全是鼓鼓囊囊的肌肉,就连面庞也透露出一股男子汉的硬朗气息,浓密的黑眉之下是一双凌厉的双眼,一头乌黑茂盛的短发衬托得整张面孔越发阳刚,让人怎么也没法将这样一位粗犷健硕的男子,与先前在浴室衔著臭袜撸管、夹著乳夹为我口交的骚货联系在一起。

  吹够了风,张烨走回宿舍,嘴里依旧愤懑不平地爆著国骂,「他妈的」等词词不离口,比我之前看过的单口喜剧可流畅精彩得多。

  窝在电脑旁的郭廷峰,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没穿上衣的张烨,随后就像扫过一团空气,戴著耳机,一言不发地回过头继续对上电脑。那副面无表情的扑克脸,不知怎么就对上张烨此刻亟待宣泄的咆哮神经。

  刚输了完球,攒了一肚子气的张烨,明显被惹毛了。他大步流星地走到郭廷峰的身后,不打一声招呼,直接上手粗暴地摘掉他的耳机,大放厥词道:「操!郭廷峰,天天这副死妈脸,给谁看啊?我早就想告诉你了,看了真是晦气,烦心的很!你到底还要跟我生闷气多久?不就是一个破女人吗?告诉你,我张烨『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把张丽文让给你了!」

  站在郭廷峰身后,张烨高高壮壮的身形与郭廷峰形成了鲜明对比,他强健有力的肌肉线条、饱满的胸肌与宽阔的肩膀,都使人在视觉上感受到一股雄性的力量感和侵略性,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占有征服女性而生的一般。相较而言,郭廷峰的体态就显得过分单薄了,让人看了简直于心不忍。

  张烨没有理会脸越来越黑的郭廷峰,他像是嘴巴突然找到了一个不可多得的泄洪口般,继续自顾自地大放噘起:「那女人就是个骚逼!郭廷峰,不是我自夸,我要是让她给你肏,她肯定屁颠屁颠的就上了。我这根巨棒早就肏服了她!哈哈哈——」说著,张烨夸张地拍打著自己雄壮的胸肌和大块腹肌,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看著手机里的监视画面,我不免扶额黑线,连连摇头。张烨这情商也是没谁了。别人的雷区在哪,他就专往哪蹦跶。张丽文是音乐学院一位,在学校里小有名气的美女。关于她私底下玩很开的传闻,我也略有耳闻。但毕竟没有实际接触过,因此就态度而言,我不置可否。说到底,那是别人的私事,只要不危害到社会公众的利益,都不过是个人选择的自由罢了。再说了,谁又比谁高尚呢?太阳下没有新鲜事。

  我无聊地按著快进键。听张烨无所不用其极地满嘴胡言,实在不是件让人愉快的事情。我现在倒是期待郭廷峰能给他好好教训一顿,让他知道就算再怎么生气,也该有个限度,至少要保持对人最基本的尊重。

  宿舍内近乎停滞的空气让人窒息,郭廷峰的沉默更加深了这种压抑。张烨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亢奋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郭廷峰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几分钟后,郭廷峰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他猛地转身站起看向张烨,眼底燃烧著一股几乎要将理智烧毁的怒火。手中的鼠标落地,发出一声脆响。

  「住嘴!」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压抑著即将爆发的怒火,如同一座行将沸腾的火山,「你他妈的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满嘴喷粪!」郭廷峰大吼起来,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凶神恶煞地盯著张烨。他眼神冰冷,直直刺向张烨。

  张烨愣了一下,随即也不甘示弱,瞪视回去,并露出挑衅的笑容,仿佛根本不在意对方的愤怒:「当然,我说得很清楚。张丽文那个女人就是个…」

  话音未落,郭廷峰已经挥拳而出,看似瘦小的身体里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狠狠地砸在张烨脸上,并紧接著乘胜追击,用手肘,一把顶住张烨的胸肌,将他重重摔在墙上。两具肉体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后者猝不及防,被这生猛的一击打得踉跄不堪。

  张烨捂著流血的鼻子,眼睛因震惊而睁得大大的:「你他妈…」

  「我叫你闭嘴!」郭廷峰怒吼道,脸因愤怒而扭曲,眼角几乎瞪出血来,再次挥拳。

  张烨显然没想到郭廷峰会直接动手,仓促之间来不及反应。转眼间,他已经被郭廷峰凌乱的拳法打得七荤八素,后背在墙上摩擦出一片通红。从墙上打到地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郭廷峰已经凭借著先发优势,骑在他身上,压制住体型大自己几个重量级的张烨,揪著他的短发就是一顿狂拳。

  然而张烨也没有放弃,用尽全身力气反抗。两人很快在宿舍的地板上翻滚纠缠,扭打成一团,动作激烈而狂暴,难分高下。旁边电脑萤幕的蓝光映照在他们身上,将这场激烈的争斗渲染得如同一场荒诞的表演。

  「我他妈让你说!」郭廷峰的每一拳都带著凌厉的风声,「说够了没有?!张丽文怎么样,是你配评价的?」

  「你他妈就是头疯狗!」刚打完场淋漓的球赛,又在一开始就被揍得头昏脑胀的张烨,逐渐落入下风,完全不敌陷入狂暴状态的郭廷峰。眼下他越是挣扎,郭廷峰压得便越狠,「操你妈的郭廷峰,你有本事放开老子!」

  郭廷峰冷笑一声,用力把张烨的手臂别到背后,死死扣住手腕,另一只手则捏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扬起头来。

  郭廷峰的眼睛因充血而变得鲜红,里面是难以言喻的疯狂,声音阴森而可怕:「你爸妈以为自己是谁?满嘴胡言乱语,我让你记住,不是什么话都可以随便犬吠的。」说著手上发力,咔嚓一声轻响,张烨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剧痛,那疼痛是如此清晰锐利,简直像是要直接断裂了一样。他不由自主地痛叫出声,身子拼命扭动想要摆脱钳制。

  可就在这一刻,郭廷峰突然放松了对他的控制,出手抓住了张烨宽松篮球短裤的边缘,用力往下撕扯。「不是说自己屌很大吗?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还硬不硬得起来?!」郭廷峰一边大喊,一边疯狂扯拽著张烨的运动裤。

  张烨惊恐万分,顾不上反击,只能双手死死抓著裤腰不放,可怎抵得住郭廷峰的蛮力。眨眼的功夫,张烨那件蓝色的篮球裤就被扯得破烂不堪,灰色内裤裸露在外。他脸色铁青,眼中写满了屈辱与愤恨:「你这混蛋,疯了吧你!」

  没有了短裤限制,「啪」的一声,灰色的内裤应声而起,张烨半勃起的粗长阴茎把灰色内裤顶出一顶漂亮的小帐篷,看得人面红耳赤。张烨惊恐万分,想要用手遮掩住下身,却被郭廷峰死死按住,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半勃起的阴茎,顶著内裤,随著呼吸轻轻弹动著。

  一阵放肆的大笑声自郭廷峰口中爆出,震耳欲聋,病态的语气中透著一丝不同寻常的兴奋:「哈哈哈!原来如此,你个小贱人居然也硬了?!被男人欺负到硬起来了?真他妈贱!」

  「既然你说张丽文是个荡妇,那你也一样吧?看看你这硬挺的东西,它迫不及待想要插入什么地方?你是不是也想尝尝张丽文的滋味儿?!」他一手捏住张烨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看著自己,「怎么,是不是看老子太帅,忍不住想要被我干一炮?你这个贱种,就该天天被人骑,活该一辈子做婊子!」

  郭廷峰越笑越大声,眼中满是鄙夷的神情,他居高临下地看著张烨,用手指勾画著他喉结的形状,语气轻佻而放肆:「要是喜欢被我欺负,以后就乖乖跟著我,我保证每天都有机会让你爽个够,好不好啊大屌骚货?」

  张烨满脸通红,羞愤交加。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情,而且还是在跟他有著激烈冲突的室友面前。更让他难堪的是,不管是因为什么缘故,但自己确实是莫名其妙起了反应。恶心至极的同时,他却又无可奈何。

  郭廷峰玩味地看著眼前这顶小帐篷,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微笑。他猛地一推,张烨重重摔在了地板上。趁著他倒地的间隙,郭廷峰上前一步狠狠踩在他的阴茎上。张烨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号,双手立刻捂住被踩的地方。

  「啊——!疼!放手、放手!」他喘著粗气,眼角沁出泪花。

  「放开我!混蛋!」张烨痛苦地挣扎起来,试图避开郭廷峰的大脚。但他的努力无济于事,郭廷峰的大脚犹如铁钳般将他牢牢按在地上,死命地蹂躏著他脆弱敏感的器官。

  「呜——!痛死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张烨哀嚎著求饶,脸上满是屈辱的表情。可这一切都只能更加激起郭廷峰的施虐欲。

  「哈哈,叫得还挺惨烈的嘛。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一天吧?既然你那么想要被教训一顿,那就老老实实地挨打吧!」郭廷峰戏谑道,脚下的力气加重了几分,逼得张烨又是一阵惨叫。

  见状,郭廷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收回脚,居高临下地俯视著地上捂著裆部,痛苦不堪的张烨。

  「说真的,你这副模样还真让我有点上头。」他咂咂嘴,「你要不要考虑试试我的大鸡巴?」

  说著,郭廷峰故意解开裤链,掏出了早已充血的肉棒在张烨眼前晃悠。

  不得不说,郭廷峰的生殖器真是大的惊人!呈现出与他精瘦的身材毫不相称的雄伟,好似是把全身上下所有的营养都拿去供应生长它了一般。那玩意简直就像是野兽的一样,长度远远超过普通人的范畴,粗壮得吓人。张烨眼睁睁看著郭廷峰胯下这根粗长的肉柱在空气中一抖一甩,青筋暴露,热气腾腾。尺寸实在太大,即便是半勃状态,长度也接近二十厘米,直径也有三公分多一点,龟头的冠沟明显而又夸张,宛如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龙盘踞在上。整个肉棒呈现一种诡异的弧度,前端向上弯曲,末端向下倾斜,形状颇为别扭。但是最让张烨惊讶的还是它的硬度,虽然还没有完全勃起,却依旧坚挺有力,宛如一根真正的钢铁,丝毫不见疲软的迹象。

  「操!」张烨低骂了一声,偏过头去不再看这凶神恶煞、来者不善的屠刀,「你他妈的混蛋,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是吗?」郭廷峰冷哼一声,「那我们就走著瞧好了。不过在那之前,不如先让我们好好玩玩?」说著,他又走近了几步,低头舔了一下唇瓣,眼神里的欲望再明显不过。

  「滚开!你个变态!」张烨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向来是他嬉笑怒骂、霸凌别人,更遑论是平日看来平平无奇的郭廷峰。只能说人这东西,就像是弹簧,积压狠了,终有一天是要起身反抗的。粉身碎骨在所不惜。可惜张烨不懂得这道理。懂得这道理,也就不是我行我素、横冲直撞的张烨了。

  好了伤疤忘了痛。郭廷峰稍一停下脚上的动作,他挣扎著就想爬起来逃离这个地方。可郭廷峰哪里会给他这个机会,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另一只手则探向了他凸起的胸前。

  「啧啧啧…」郭廷峰凑近张烨的脸庞,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给老子亲一个……」话音未落,他已经吻住了张烨的嘴唇,不顾对方的反抗疯狂地掠夺了起来。

  「唔…我日!」郭廷峰青涩的吻奇异地触动了张烨,令他也有几分情动。身上的伤痛尚未褪去,方才败北的记忆却已淡忘。他本就是个在性事上相当随意的人,吕顿也好、张丽文也罢,在他眼里都不过是抽象符号的某种表征,他渴望用自己的巨棒征服他们,根本目的无外乎获得令自己心满意足的快感。

  如果是郭廷峰的话,又有什么不同,何尝不可呢?迷蒙中的张烨不自觉加深了这个吻,却被一个巴掌猛然拍醒。

  啪!郭廷峰居高临下地看著张烨,脸上满是嫌恶的神情:「跟男人亲嘴真是恶心。」

  张烨被这一巴掌打得耳朵嗡嗡作响,抵在墙边,脸颊火辣辣的疼,眼中燃起熊熊怒火,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羞辱,亦或是两者兼而有之,愤懑地盯著郭廷峰。

  「怎么,刚刚不是还说要肏我吗?」张烨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里透著一股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复杂情绪,「现在改主意了?要不换我肏你?肯定能把你肏爽。你不知道张丽文那婊子有多喜欢我这根肉棒。不过你这骨瘦如柴的身材真叫我倒胃口。」

  一边说著,张烨一边忍不住往郭廷峰胯下的巨物看。那根堪称伟绩的肉棒轮廓清晰可见,血管如蟒蛇般缠绕其上,散发著灼人的温度,在他内心深处,翻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张烨不自觉吞咽了口唾沫。平心而论,无论是他自己的,还是先前他肏过、玩弄过男人的生殖器,粗大的不在少数,但从未有过这么一根生机勃勃、挺翘雄奇的肉棒,让他打心眼里为之折服,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操控著身体一般,他竟然不由自主,直勾勾地盯著眼前这根令人难以置信的巨物,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这回郭廷峰没有暴跳如雷,只是冷冷地说道:「那试试看吧。」

  他得意地握住自己那条怪物般的阴茎轻轻撸动几下,很快就全根勃起,达到最大状态,长度超过二十二厘米,粗约莫有婴儿小臂那般,龟头硕大无比,整个棒身遍布密密麻麻的青筋血管,形状极其狰狞可怖。

  「贱狗看好了,待会老子就要用这跟巨根把你肏服!让你这头淫乱的畜生知道谁才是你的主人。」郭廷峰一边说,一边将肉棒向张烨的脸庞凑近,一股腥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几乎让人窒息。

  张烨瞪大了双眼,方才的好奇迅速滑落,眼底浮现出难以言喻的恐惧神色,他疯狂摇头,背后却退无可退。

  眼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郭廷峰不依不饶地欺身上前,大手抓住张烨的碎发,强迫他仰起头颅,同时将阴茎抵在他柔软的唇瓣外摩擦滑动:「给老子我好好品尝,不然待会苦的可是你自己……」

  一股咸涩的味道顿时钻入口腔,张烨反射性地乾呕了一下,接著就是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一时后悔了,拼命摇著头想要逃离,却被郭廷峰死死控制住脑袋动弹不得。

  张烨试图紧闭双唇,但这根本无法阻止那根粗壮的肉棒挤入他的口腔。郭廷峰的阳具实在太大了,即便只是前端部分,也立刻填满了他的整个口腔。张烨发出呜咽声,舌头被迫贴在那滚烫的柱体上。

  郭廷峰缓缓推进,用自己的龟头挤开张烨紧闭的双唇,进入那个温暖的口腔,满意地感受著张烨温热的口腔包裹著自己的敏感部位。

  「唔…唔……」张烨的声音闷在喉咙里,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困难。郭廷峰的肉棒实在太大了,他的嘴唇被迫张到最大才能容纳。郭廷峰则舒畅地低吟了一声,开始缓慢抽插。

  张烨的喉咙本能地蠕动著,像是在抵抗异物的入侵,却又无能为力。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口水顺著下巴滴落,混合著生理性眼泪打湿了内裤,在皮肤上留下水痕。郭廷峰的手指深深插入他的头发,固定住他的头部,另一只手抚摸著他颤抖的后颈。

  「放松点,贱狗。」郭廷峰轻声说,「牙齿不要碰到。」

  张烨想要反驳,却被肉棒的深入顶得说不出话来。那股腥膻的气息充斥著他的感官,让他既厌恶又无法逃避。随著郭廷峰的动作,他的太阳穴一鼓一鼓的,仿佛随时会被撑破。

  突然,郭廷峰按住张烨的后脑勺,用力向前一推。张烨惊恐地瞪大了眼睛,那根巨大的肉棒直接顶到了他的咽喉。一阵强烈的反胃感袭来,他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这就是你嚣张的下场。」郭廷峰满意地享受著深喉带来的快感,看著张烨痛苦的表情,「平时不是很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

  张烨已经快要窒息了,他的双手无力地拍打著墙壁,却始终无法挣脱。郭廷峰的肉棒在他的口中进出,每一次动作都让他的喉咙发出不适的声响。他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充满欲望的地狱里,既无法逃脱,也无法反抗。但与此同时,在他隐秘的内心深处,他却又好像是在自甘堕落,想要就此沉沦在这样的阿鼻地狱。比之生之艰难,偶尔这般彻底脱轨失序,似乎也不算什么。

  张烨感觉自己的喉咙已经被摩擦得火辣辣的疼,每一次呼吸都带著灼烧感。但他的反抗就像是挣扎在潮汐间的泡沫,在排山倒海的攻防间轻易瓦解。你甚至说不清是张烨孟浪的天性使然,对性事好奇造就的临场倒戈,抑或是郭廷峰暴怒时,强硬手腕暴力镇压下,不得已的虚与委蛇。

  但最终的结果只导向一个:逐渐放弃抵抗的张烨任由郭廷峰肆意玩弄。

  那根过分粗壮的肉棒在他口腔中横冲直撞,时而浅浅戳刺,时而又猛然深入,直抵喉管。

  「咕…咳…」张烨想咳嗽,却发不出声音。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位,顺著下巴滴落。郭廷峰的大腿紧紧夹著他的脸颊,夹带著一股浓郁的男性气息,像是一场热带大洋孕育的台风,从杳无人烟的岛屿开始,以排山倒海之势掠过橡胶种植园、跃跃欲试的活火山以及即将满载收获的鱼塘,片甲不留地摧毁它途径的所有一切,将他们接二连三地毁灭,而后继续北上,冲向极寒之地的高地,不引发场雪崩绝不罢休。

  那致命的腥臭令张烨作呕,薰得他闭上眼睛。

  突然,郭廷峰抽出利刃般涨红的肉棒,张烨还没来得及喘息,就被一把拽起了短发。他被迫仰起头,喉结上下滚动,发出细碎的呜咽声,正对上男人戏谑的目光。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郭廷峰用拇指抹去他脸上生理性的泪水和唾液,恶意地笑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被男人压在墙上狠狠操干。」

  郭廷峰的话像是一记耳光扇在张烨脸上。他想反驳,可喉咙里的刺痛和口中的腥味让他开不了口。

  最后张烨只是含糊其辞地虚弱否认:「不…我不是……」声音因为刚才的口交而变得有些含糊。他想偏过头躲避郭廷峰的目光,却被对方强行掰正,完全看不出刚进门时的桀骜不驯。现在的张烨就像只失神落魄的落水狗,好不可怜。

  「你这张嘴,还真会吸。」郭廷峰低笑著,再次挺身进入他的口腔。这一次的动作更加凶狠,几乎不给张烨留下呼吸的空间。他粗暴地扯著张烨的头发,迫使后者不得不配合着吞吐的节奏前后摆动。

  「咕呜…呜呜…」张烨的喉结不断滚动,试图缓解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无法完全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入侵。

  郭廷峰的大腿肌肉绷得很紧,他是这场情欲游戏完全的主导者。他控制自己引以为傲的巨根,肆意地一遍又一遍刺穿男人的嘴巴,恶劣地践踏著他的尊严与骄傲。

  在郭廷峰猛烈的冲击下,张烨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想要扶住什么东西支撑自己摇晃的身体。但在他刚碰到地面的瞬间,就被郭廷峰一把抓住胳膊。后者把他拖起,强令他转过身,面向地面,而后又钳制住他的双手。

  「啊…放开我!」张烨徒劳地挣扎著,但这只会让他的处境愈发糟糕。

  郭廷峰对张烨的话充耳不闻,他用力地将张烨的头按在地上,强迫他上半身弓起,展现出线条流畅、肌肉自然隆起的宽阔后背。在这个姿势下,张烨发力更加困难,完全不是郭廷峰的对手。

  趁此机会,郭廷峰顺势骑跨在他的臀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让张烨的双腿被迫分开。他用全身的重量加上蛮力,将张烨的身体压得很低,直到他的额头彻底抵在宿舍冰冷的地板上。至此,张烨裸露的后背便完全暴露出来,肌肉线条清晰可见。随后郭廷峰将张烨的双手反锁在后背上,这个姿势让张烨再也无法自由活动,只能维持在这样一个羞耻的体位。

  但郭廷峰还是不满意。他抬起自己穿著人字拖的臭脚,直接踩在张烨的头上。粗糙的鞋底碾压著张烨的脸颊,散发出一股浓重的汗臭味。

  那双老旧的人字拖原本暗褐色的塑胶鞋面已经泛黄,布满了灰尘和污渍。鞋底的花纹里积攒了厚厚的泥垢,散发著一股难以形容的酸臭味。郭廷峰长期赤脚穿著它,导致鞋面和鞋底都沾染了他脚上的气息,混合走动时产生的脚汗,形成了一股让人难以忍受的恶臭,随著人字拖橡胶底在脸颊的碾磨不断钻入张烨的鼻腔。鞋底黏著黑黄污渍的防滑纹路正挤压著他颧骨,脚掌与脚趾衔接处的沟壑里还沾著带皮屑的潮湿盐粒,随著脚趾恶意的蜷曲动作簌簌抖落在张烨微张的唇缝间。

  张烨感觉自己的脸被人字拖死死压在地面上,快不能呼吸。郭廷峰的脚掌透过人字拖,用力碾压著他的太阳穴,粗糙的鞋底来回摩擦著他原本素洁的面部肌肤。那人字拖的系带早已磨损变形,末端的一侧甚至断裂开来,露出里面的塑胶断层,不时刮蹭著张烨的脸颊,带来一阵阵刺痛。

  「现在知道怕了?」郭廷峰冷笑一声。郭廷峰的脚掌和生殖器一样,与他骨瘦如柴的身子毫不相称。虽说同样是不美观地突著骨头、暴起青筋,但脚掌的面积却很大。他穿著的人字拖还残留著中午去室外拿外送时踩著的泥沙,粗糙的地面颗粒通过压力渗入张烨的脸颊。

  张烨试图扭动头部挣脱,但郭廷峰的脚像是钉子一样死死固定住了他头的位置。他的鼻子被迫贴在郭廷峰的脚趾之间,那股浓重的脚臭味几乎要让他窒息。汗水顺著郭廷峰的脚背流下来,渗透进人字拖的缝隙中,将那些积累已久的污垢变得更加刺鼻,活像是发酵半月的臭鱼汁混著沼泽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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