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決定要把四輪越野車帶回家時，心裡雖然有了打算，但事情哪有那麼簡單。為了把車移到店外，我得先清理出一條路，還得在店裡東翻西找確保燃料，最後費盡心思、搞得焦頭爛額，好不容易回到家時，已經是早上五點多了。我把塞滿食物的背包隨手一扔，脫下硬邦邦的裝備和皮連身服，整個人撲倒在床上，甚至來不及想別的就昏睡過去。等到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一點多。

　　「夠誇張了……。這樣的生活，也太脫離常軌了吧……。」

　　一邊把早就過了早餐時間的午餐塞進嘴裡，我一邊小聲嘀咕。這幾天的行動回顧起來當然是理所當然，但如果不考慮這個世界正在發生的異常狀況，光看我的行為——強暴婦女、連續竊盜……不管誰來看都是不折不扣的罪犯。

　　「真是的，我到底在搞什麼……」

　　走到陽台上往外看，遠處還有幾縷黑煙升起，數量大概一根手就能數完。低頭一看，街上遊蕩的喪屍似乎比昨天多了那麼一點。雖然我確實犯了罪，但這個被喪屍肆虐的瘋狂世界也是真真切切的現實。此刻，這現實反倒成了我的救贖，彷彿給了我一張免罪符。

　　昨天電視訊號斷了，我想起還有收音機，於是吃午餐前試著打開車上的收音機，卻什麼也聽不到。現在能獲取資訊的手段只剩網路和手機，但手機完全沒用，沒人回應我的呼叫。網路則是一片混亂，資訊真假難辨。唯一還算有用的，是各地避難所的消息，但可惜我住的橫砂市一點資訊也沒有。

　　我還想著市政府的戶外廣播系統，這種時候不用還能什麼時候用？但轉念一想，連這個恐怕也沒能啟動吧，一時間愣住了。或許在我昏睡的時候用過了也說不定，但現在我無從得知。如果連行政機關都停擺了，接下來的復興之路也好不到哪去。

　　現在基礎設施還在運作，勉強過得去，但這種狀態八成撐不了多久。聽說郊外的市民中心和超市有人群集體避難，但我覺得加入他們不是個好主意。最重要的，是在那樣的地方我的「特長」派不上用場，對他們來說我也只是多一張分食有限儲備的嘴。雖然不會對我明擺臭臉，但也肯定不會受歡迎。

　　如果我坦白自己的秘密，或許情況會不同，但我完全沒那個心情。

　　這棟公寓要是斷了水電，也就不再是宜居的地方。電梯停了，每天爬六樓上下樓，雖然對健康有幫助，但想到還得要扛行李這點，就很頭痛呢。看來得找個更適合的據點才行。

　　「找據點是重要，但警察局、市政府還有避難所現在到底運作得怎樣，也該去確認一下吧……」

從那場高燒醒來後，我連一次警笛聲都沒聽到過。警察、消防、救護隊，是困在某處動彈不得，還是已經……。還有，如果避難所真的在運作，該搞清楚哪些地方有多少人聚集。我已經弄到了車和越野車作為移動工具，為了今後打算，最好先把這座城市的現況摸個大概。

　　說到確認，我轉頭看向陽台隔板後的鄰居家。之前搜查公寓時已經確認過那裡沒人，剛才去檢查車載收音機時又按了一次門鈴喊了幾聲，還是沒回應。或許他們早就避難去了，但我想到昨天便利商店的事，還是有些疑慮。

　　我輕聲說著不好意思後，從隔板外探頭往裡看。外頭晾著幾件衣服，但除此之外看不出什麼。房間的窗簾好像沒拉上，但從這裡實在看不清楚。不過，洗衣物啊……這淡淡的生活痕跡讓我有種預感，於是我一腳踩破旁邊的隔板，踏進了這片禁地。

　　從陽台小心翼翼地往屋裡瞧，沒見到人影，房間也不顯得特別亂。或許是連衣服都來不及收就匆忙避難了，毕竟我完全不知道當時的情況。覺得可能是白跑一趟，我把手搭上玻璃門，輕輕一推，門居然毫無阻力地開了。

　　「唔，好臭！這是什麼味道？」

　　一開門，撲鼻而來的不是什麼女性的幽香，而是刺鼻的怪味。我受不了地把門整個推開，再次打量房間，卻不是什麼髒亂差的地方。如果不是這股臭味，這真是個收拾得乾乾淨淨、很有女人味的房間。我往客廳走幾步，看到地板上有大片黃色的液體，散發著濃烈的氨味，四處還有拖曳的痕跡。毫無疑問，這股味道的源頭就是它。

　　「這該不會是……是那個吧？」

　　我皺著眉，忍著刺鼻的臭味抬頭一看，眼前出現的正是這氣味的罪魁禍首——上杉小姐。她大腿到腳上像是畫了地圖一樣全是污跡還不夠，連全身的衣服上都沾滿了小塊的汙點。她站在我面前，眼神渙散，既不尖叫也沒表情，那副毫無意志的模樣，只指向一個結論：上杉小姐變成了喪屍。

　　「所以……我到底在幹嘛啊……」

　　今天內的不知第幾次自問自答的當下，我正在上杉小姐家裡打掃。

　　沒錯，就是處理地板上那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剛才她以那副不堪入目的模樣出現後，我馬上把她拖進浴室，脫掉衣服，用蓮蓬頭簡單沖洗了一下。想到之後可能還要用，我順手在浴缸放了熱水，然後把一言不發、光溜溜的她關在浴室裡。那堆沾滿汙漬和臭味的衣服實在不知道怎麼處理，猶豫了一下後，我把內衣塞進洗衣網，多加了點洗衣精後，開啟了洗衣機。

　　幸好她家沒鋪地毯，臥室的門也關著，地板的損害比我想得少。客廳和廚房的地板擦一擦，再處理一下她可能碰過的東西，就差不多了。忙完後，我忍不住又嘀咕了一句。

地板大致收拾好了，臭味雖然還有些殘留，但應該靠通風和時間就能解決。接下來……我脫下衣服，走向浴室，準備處理剩下的「洗滌工作」。

　　她還站在我推進去時的位置。沒有對我尖叫，也沒有害羞地遮掩裸身，更別提用甜美的聲音對著我笑。她的視線飄向半空，什麼也不做，毫無表情，只是茫然地站在原地。

　　我再次感到了她的美麗。任誰看了，都會說她是個美人，端莊秀麗的臉龐，修長的手腳，腰身纖細地收緊，連接到圓潤挺翹的臀部，帶著恰到好處的豐滿感，修剪整齊的陰毛柔軟地覆蓋著，觸感滑順得讓人忍不住想多留戀片刻。而她的胸部啊……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對傲然挺立的雙峰。平時我們只是點頭之交，我就沒怎麼仔細看過，只覺得大概是普通或稍微大一點的程度。剛才拖她進浴室時，也只是隱約覺得「哦，還挺有料的呢……」。但在脫下她的上衣，解開那緊緊包裹的胸罩扣子的瞬間，那對乳房像是掙脫束縛般彈跳出來，晃得我一時愣在原地不動。

　　忙完清掃和洗衣，冷靜下來後再面對她時，倒是幫了我一把。不然像昨天那樣，我可能又會失去理智撲上去。回想起昨天的荒唐，我在心裡默念「冷靜…冷靜」，不然真怕自己會像昨天一樣撲上去，肆意玩弄，把她徹底弄壞。平復心情後，我開始慢慢幫她洗澡。沒用毛巾，直接在手上擠了沐浴乳，小心翼翼地抹遍她全身，生怕弄傷她或毀了她似的。我的手掌在她身上遊走，像是在宣示她屬於我一般，執著地清洗每一寸肌膚。

　　那對抓起來指縫間溢出肉感的豐滿乳房，我揉到心滿意足才停手。接著讓她四肢著地趴下，露出那連她自己都不曾示人的粉嫩臀部秘處。我像數著褶邊一樣撫弄，甚至還調皮地伸進手指，感受那緊緻的收縮。修整得乾淨的陰毛下，裂縫像是拉著絲般筆直，撐開後露出粉嫩的性器，誘人得讓人屏息。我剝開陰蒂的包皮，用指尖隨意描摹它的形狀，再撐開她的私處，看到那層從未被觸及的薄膜——她還是個處女。

　　仔細清洗完身體後，我還試著幫她刷牙。昨天在便利店就有這種感覺，她們對我的行為完全不反抗。不是說身體沒力氣，她站得穩，能動時也有力氣。但只要我伸手引導，她就像明白我的意圖似的放鬆身體，任我擺布。現在也是，我一手托著她的下巴，她就張開嘴。我把牙刷伸進去刷洗，她連咬合或閉嘴的意思都沒有。

她的口腔裡，那小巧的舌頭靜靜躺著，散發著誘人的光澤。我用手指輕戳她的下巴，她毫無抗拒。我鼓起勇氣伸進手指拉出她的舌頭，她就像在說「隨你處置」似的順從地把舌頭伸出來，保持著張嘴露舌的姿勢，像在等著下個指令。我差點就忍不住吸吮那可愛的舌頭，但還是忍住了。

　　老實說，好幾次我都想說「管他什麼病毒，直接上吧」，但她是殭屍，滿身都是殭屍病毒。如果我也變成這樣，就會失去現在的特權——單憑這一點，我勉強守住了最後的底線。不過我隱約覺得，總有一天我會忍不住。

之後，我用她的身體幫自己解決了兩次，靠著大腿內側的摩擦素股釋放了心底壓力，做好了後洗了趟澡，把一切收拾乾淨。雖然有點麻煩，但我還是把她抱進浴缸，像摟著她一起泡澡。

　　溫熱的水讓她的皮膚有了些溫度，彷彿讓我想起她還是人類時的模樣。

　　洗完澡出來，外頭天色已暗，因為通風把窗戶全開，房間冷得不行，但臭味幾乎散得差不多了。我迅速穿好衣服，點亮房間，翻了翻她家的冰箱。裡頭東西不少，但我覺得還是別亂動的好。電鍋裡的飯也一樣，全丟進垃圾袋處理。倒是找到幾罐啤酒，於是決定拿昨天的罐頭配著喝一頓晚餐。我一邊整理桌上的廣告信，一邊意外發現了一個新資訊。

　　——上杉響子。這是她的名字，我直到此刻才知道。

　　雖然不敢說是為了這一刻而活，但拿美人身體下酒……不對，是拿罐頭下酒的啤酒，真是格外美味。洗完澡後，我把她光著身子晾在一邊，她動作緩慢地四處遊蕩，眼神渙散。一開始我還覺得有趣，但現在我讓她坐在客廳沙發上，靠著我，把身體完全交給我。

　　「果然，只要我碰著她，她就不會亂動。昨天那個便利商店的女人好像也是這樣。」

把昨天和今天的經驗連繫起來，我開始拿響子小姐做實驗。

　　當她靠在我肩上時就像小動物般安靜不動，但只要我放開手拉開距離後，她就緩緩起身，開始晃晃悠悠地站起來亂走。

　　無論怎麼看，這都是她和便利商店女人是一樣存在的鐵證。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但這還真是方便啊。」

她的目光依舊飄忽，從不看我，但身體完全交給我，裸露著任我擺弄。喝酒時，我隨手揉著她豐滿的胸部，偶爾興起還捏捏乳頭，玩弄著她。這就是墮為殭屍的她的現狀，也是她的全部。如果有人經過，她恐怕也會露出獠牙撲上去，和外頭的喪屍一樣捕食活人。現在被我當玩具玩弄，或者在外頭成為人類的敵人，被打得稀巴爛後腐朽，哪個更幸福？我自嘲地想著，哪個都是最糟的結局吧，然後把酒一飲而盡。

　　可能是熬夜加上酒精的影響，睡意襲來。我決定準備今晚的睡處，走進響子小姐的臥室。老實說，我真想就這樣抱著她睡，但不能這麼做。我用毛巾把她的手腕綁起來，雙手拉成Y字形固定在床腳。為了保險，還用毛巾當口塞綁在腦後。雙手被綁在床上，還被塞住嘴的響子小姐，看起來就像某部成人片的女主角，但這樣就行了。

　　我把不知道第幾罐的啤酒放在一邊，帶著醉意和發熱的身體靠向她，把臉埋進她柔軟又有些冰涼的胸膛，抱著她就這麼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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