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可能是小時候玩角色扮演遊戲的時候，鄰居哥哥拿著小熊布偶說：「熊熊不聽話要打屁屁喔」然後把布偶按在床上拍打？

那時還在讀中班，不知道這個社會的「規則」的自己，抓著哥哥的袖口，「璃久也不乖，要打打」對哥哥撒驕。

會是因為這個嗎？

還是說，是哥哥實在拗不過，讓璃久趴在他的腿上，輕輕的拍打了幾下後？

不管是哪個，這些可能都多多少少把我推到了現在站的地方。

星期五下午5點，我背著書包，站在陌生叔叔家的門口。

1個半小時前，我像平常一樣坐在回家的電車上。

這個時間人很多，所以我是站著的。人擠人的車廂裡，有人不得以會碰到自己都是常見的事。不過今天後面的人，好像怪怪的。

一開始以為只是對方的手剛好碰到屁股，但慢慢感覺對方的手比起「碰到」，更像是在屁股上來回的摸。

就連爸爸媽媽都不會隨便摸的地方，被不認識的人這樣亂摸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我忍不住全身發抖。

對方的手慢慢的滑到大腿，從一開始只是摸褲子蓋著的地方，但慢慢的往下滑到皮膚。

（難道……這就是老師說的癡漢嗎？）

（可是……璃久是男孩子耶？）

「那……那個……」

「您可能……誤會了些什麼，璃久是男生喔……」

喜歡做色色的事情的人都是男生，男生喜歡的是女生，所以肯定是他弄錯了。而且怎麼會有人想要碰男生，而且還是小孩子的身體？只要解釋對方肯定會嚇的跑走。

但對方低下身，靠近耳邊，用不信的口氣說：

「嘿~叔叔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在說謊呢？」他的語氣像是在講什麼好笑的事一樣。

說著他透過制服揉了揉我的胸部，然後又揉起了乳頭。

「住……住手……」

酥酥麻麻的，就像是乳頭有電流通過一樣。呼吸也開始喘喘的，雙腿總感覺有點使不上力。整個身體就這樣慢慢變得不受控制，連腦袋也沒辦法好好思考。

但是好奇怪，我的頭髮也沒有很長，而且明明也穿著男生的制服啊？

不知道什麼時候，叔叔已經一隻手抱住我的腰。如果現在放手我可能會直接坐到地上。

「嗯~隔著衣服不好確認呢。」

說著叔叔把另一隻手伸進了水手服的上衣裡，從揉胸部，接著慢慢繞著乳頭畫圓，到上下撥弄乳頭，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又是揉又是捏。

「你看，乳頭都勃起了呢。」

叔叔的語氣充滿笑意。

「哈……哈啊……已經可以了吧……人家沒有長胸部……是男生……」

我試著掙脫他，但手卻使不上力。

雖然從來沒有這樣弄過自己的胸部，但自己身體的這些奇怪感覺，其實不是第一次。所以，那裡肯定……

「嗯~但你也有可能是還沒發育的女孩子啊~有些孩子發育的比較晚的。沒辦法，叔叔只好檢查一下『那裡』了。」

「怎……怎麼這樣……」

「怎麼了這麼著急，你該不會說謊了吧？」

叔叔放開把乳頭捏麻的手，準備往下伸……

「不……不要！」

突然的大聲吸引了周圍的注意力。

不過……

「好好好，那我們今天就直接回家，不去其他地方了，好嗎。我們不可以這麼大聲，這樣會造成其他人的困擾的，知道嗎？」

叔叔裝作是我的熟人一樣，假裝是在哄無禮去鬧的我一樣，熟練的摸摸我的頭，露出一副困擾的樣子。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就在下一站把我拽下車。身後的人們對叔叔露出同情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帶著任性孩子的父親一樣。

「你再不乖乖聽話，等等我就狠狠的打爛你的屁股，聽到了沒？」

叔叔在我耳邊低語。

打屁股。

（如果我沒有乖乖聽話，叔叔就會打我的屁股了嗎？）

我乖乖的被叔叔拉進了無障礙廁所。

「褲子脫下來。」叔叔命令道。

「我……我不要……！」

我死死拉著自己的褲頭小小聲的說。

現在拉下來，自己站起來的小雞雞就會被看到了。明明被做了奇怪的事，小雞雞卻站起來了。

（如果現在不聽話的話，這個叔叔真的會打璃久的屁股嗎？）

我吞了口口水。

見我這麼執拗，他直接上前一把拽下我的制服褲子還有小褲褲。

「什麼嘛，原來是在害羞嗎。」

叔叔看見站起來的小雞雞，嚴厲的表情馬上變得笑笑的，接著把馬桶蓋放下來，把璃久抱上去。

他笑著摸摸璃久的頭，然後伸出手玩起了璃久的雞雞。

叔叔的手很大，所以他只用3根手指就可以包住整個雞雞了。

叔叔的手很熱，才一下子小雞雞感覺就像是要融化了一樣。

「嗚…啊嗯♡…哈嗚……嗯♡……嗯啊♡……」

叔叔的手太舒服了，聲音根本就忍耐不住。

「看來你常常自己玩雞雞吧，才幾歲而已就這麼淫亂了怎麼可以呀？」

「啊…沒…嗯…才…璃久才…啊嗯…才沒有！啊♡……」

「真是的，邊淫叫還邊說沒有誰會相信啊~」

叔叔露出笑容，在璃久的前端一點一點的點了幾下。

「叔叔……嗚…那裡…嗯…」

我忍不住閉上眼睛。

抓著雞雞前面的包皮上下動了幾下，然後輕輕的，慢慢的把皮向後推開，開始一下一下的套弄。

「呼…這樣……不可以……啊嗯♡……雞雞……不可以♡……」

叔叔接著握著璃久的整根雞雞，快速的上下套弄了起來。光是這樣還不夠，另一隻手還玩起了璃久的蛋蛋

「嗚…啊！……不行♡…這樣太刺激……啊嗯♡…呼……呼嗯♡…璃久……璃久想尿尿了…！嗚嗚嗚……不可以……嗚嗚嗚……」

第一次被其他人摸雞雞，而且還是用自己都不知道的方法幫自己玩，身體變得不像自己的一樣，好可怕。

但是叔叔完全沒有聽我的話，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又更快的嚕動璃久的雞雞……

「啊嗯♡…嗚嗚嗚…啊♡…叔叔…哈啊…住手…嗚嗯♡…不可以……璃久…嗚嗚嗚嗚♡……」

叔叔即時躲開了沒有被濺到，所以尿尿全部都尿到地上了。

一下子發生了太多事，我呆呆的看著地上黃色的小水灘，「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啊……」忍不住嚇的哇哇大哭了起來。

叔叔摀住了我的嘴，捏了人家大腿裡面，命令璃久說不許這麼大聲，所以璃久只敢小小聲哭。但是叔叔有幫我擦乾淨雞雞上沾著的尿液，然後把褲子還在腳踝上的璃久抱起來。

「沒事了喔，璃久剛剛好~棒喔，你知道嗎？」像是對於剛剛自己太兇而愧疚，叔叔一隻手抱著我，一隻手拍著璃久的背安撫的哄道。

「嗚……（吸鼻子）嗚嗚嗚……（吸鼻子）……」

「璃久很舒服的好好的去了，真了不起呢~是個乖孩子喔。好乖好乖~」

大概哭了一會兒，比較冷靜下來後叔叔把璃久放了下來，然後去抽幾張紙，大致處理了一下地上那攤尿。

「……對不起叔叔……璃久明明已經這麼大了還忍不住尿在地上……」穿上褲子後，我抹著眼淚說。

「……叔叔剛剛說，璃久不聽話就要打屁股……」

我拽著叔叔的衣角。

「啊……如果璃久當著大家的面胡鬧的話，大家都會很困擾的。但剛剛尿在地上不是璃久的錯喔。」

聽著叔叔的話，著攢的叔叔衣角的手又抓的更緊了。

「可是剛剛璃久還……在車廂裡吵鬧……而且還大哭……」

看到我扭扭捏捏的樣子，叔叔停下來思索了一會兒。

接著走到璃久身後，把手伸進了我的褲褲。

叔叔厚厚的大手直接撫摸著我的屁屁接著開始捏了起來。從輕輕捏，到稍微有點用力到會有點痛的程度。

「嗯……的確，璃久的行為的確是個壞孩子呢。看來得好好的教育一番才行。」

「是……是的。」

我低下頭，不想讓自己紅通通的臉頰被看到。

叔叔牽起我的手，一起走出無障礙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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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久常常自己玩雞雞嗎？」

走在到一條沒什麼人的小路裡，叔叔問到。

「璃……璃久沒有……」

「不用擔心，叔叔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也常常玩喔。這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什麼好害羞的！」

「嗚……其實……爸爸媽媽不在家的時候，璃久常常會自己在房間裡把褲褲脫掉，然後……然後……搓自己的雞雞來玩」

「璃久在自己玩的時候啊，都會看什麼東西？」

「嗯……其實璃久都是用想的……」

「光靠想的就可以做，很厲害嘛！璃久都想什麼樣的東西？」

「…嗚…欸？……嗯…」

突然被誇獎，而且還是因為色色的事，我低下頭搓起手指。但同時一想到問題的答案，又東張西望起來。如果被其他人聽到……

叔叔稍微蹲下來，把耳朵湊過來。

我也踮起腳尖，把手伸到他的耳邊。

「打……打屁屁，一想到璃久被狠狠的抽屁屁……雞雞就會有奇怪的感覺……」

「啊~所以剛剛璃久才會站起來啊~」

叔叔說著，像是在獎勵我剛剛告訴他的勇敢，他隔著褲子揉了揉我的雞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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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下午五點。

我站在剛幫我玩完雞雞的，電車癡漢叔叔的家門口。

進門後，叔叔幫我放下書包。

接著脫下了他自己的褲子。

「剛剛都是璃久一個人在舒服，是不是也該幫叔叔做啊？」

稍微遲疑了一下，我伸出手，像是平時自己做的那樣幫叔叔上下套弄起大雞雞。

「嗯……呼……璃久真的很熟練呢~今年幾年級了呀？」

「璃……璃久今年〇年級了…」

「嗚啊~這麼說璃久才〇歲啊……呼嗚……嗯…才這個年紀就這麼擅長，呼嗯……真是了不起啊~」

聽到叔叔的誇獎，我忍住不露出開心的樣子，但看到叔叔這麼喜歡，我還是加快了手的速度。

叔叔硬硬的雞雞一隻手根本握不住，跟璃久的大小差好多。

（這就是大人的雞雞……）

「呼……哈啊……哈……呃嗯……璃久，叔叔差不多……呼……想要射出來了……」

「射……出來？叔叔也想尿尿了嗎……？」

叔叔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是握住我握著雞雞的手然後加快速的抽動起來。

隨著叔叔一聲「嗯……嗯啊！」

叔叔的大雞雞裡噴出了白白黏黏的東西到我的臉上。

「哈啊……哈啊……抱歉璃久，叔叔應該先警告你的，哈啊……璃久剛剛尿了出來，看來是還沒精通吧？」

「精……通？」

我疑惑的用手指沾了沾叔叔噴到我的臉上的白色粘液。

「這個……不是尿尿……」

有股怪怪的味道。

叔叔抽了幾張一旁的濕巾，一臉擔心的幫璃久擦了擦臉。

一時腦袋空白，我把剛剛沾在手上的粘液拿去舔了一口。

（鹹鹹臭臭的……還有股腥味……）

「欸？你吃下去了？？」

「味道好奇怪。」

看到叔叔驚訝的表情，我反而忍不住笑了出來。

「啊哈哈……『精液』就是這個味道喔。」

叔叔寵溺的一把抱過我，說到。

「這個就是……精液……」

我把手指碰在一起又張開，碰在一起又張開的，看著手指上殘留的，叔叔的『精液』。

「來，手手給我。」

看著我在玩，叔叔還是抽起紙巾幫我擦乾淨了。

「那為什麼璃久沒有精液？」

我主動抱住叔叔撒嬌的問道。

「那是因為啊，璃久還小呀。等璃久長大了，雞雞變大了的時候，就可以射出好多好多精液囉。」

「那為什麼璃久剛剛會忍不住尿尿，平常明明都沒有的……」

「嗯~這是第一次有璃久自己以外的人，摸璃久的小雞雞嗎？」

我有些迷糊的點了點頭。

接著叔叔摸著我的背，輕聲說：

「太好了~那肯定是因為阿，第一次被別人摸雞雞的璃久舒服的受不了，所以才璃久的小膀胱呀，才會忍不住全部都尿出來，被叔叔玩到失禁了喔。」

「是嗎？那……太好了。」

我笑著蹭了蹭叔叔。

「好啦，舒服的事做完了，我們要來處罰不乖的璃久囉。」

心裡一震，我從叔叔的身上起來。

叔叔坐在床上，要璃久趴在他的腿上。

「準備好了嗎？」

「是，是的！」

「啪——」

「啪——」

「啪——」

可以感覺到叔叔是有用力在打的，不過隔著褲子，不太會痛。

「啪——」

「啪——」

「啪——」

接連著幾下力道又加重了一些，但還是沒有很痛。

「那個啊……璃久呢……璃久剛剛給叔叔添了很多麻煩……所以，所以……不嚴格的處罰……是不行的吧…」

「啊~啊。的確是這樣呢。那璃久，你自己把短褲跟小褲褲都脫掉。像剛剛玩雞雞那樣脫到腳踝。」

我紅著臉照著叔叔說的做。

接著叔叔拿起了旁邊書桌上的塑膠長尺。

「不聽話的孩子，需要被嚴厲的打屁股呢。」

我抓緊自己的手臂，準備迎接真正的懲罰。

「啪——」

「咿！？」

直尺拍打在屁股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接踵而來的就是灼熱還有疼。我忍不住繃住屁股。

「屁股放鬆。」

但叔叔命令道。

我乖乖照做，但在他預備下一下，輕拍幾次的時候，我又忍不住繃緊肌肉。

「你再這樣，我就用力打囉。」

我立刻逼迫自己放鬆。

「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一連十下，我咬著牙忍耐不叫出聲，也盡可能不亂動。

「呃啊？！」

但叔叔好像發現了我比他想像中的更耐痛，在第11下下去時，加重了不小的力道，我也終於叫出了聲。

「不許叫。做錯事的孩子沒有叫的資格！看來璃久的反省……還遠遠不夠呢！」

（啪——）

即便被這樣說，但這下之後我忍不住掙扎了起來。甚至開始想要伸手去擋。

「啊！嗚……呃啊？！嗚嗚嗚……嗚啊！……啊！」

但叔叔眼疾手快，死死的固定住璃久的手，根本就沒有擋的機會。

「啪啪啪———啪啪啪———」

「嗚…嗚嗚嗚嗚嗚嗚…我錯了……叔叔我知道錯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一連串的抽打，我感覺屁股已經痛到有點麻痺，真的覺得會壞掉了忍不住叫喊到。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哇啊啊啊…（吸鼻子）…嗚璃久會乖……嗚嗚嗚嗚…（吸鼻子）…窩（我）下既（次）一定聽挖啊（話）……嗚哇啊啊啊……」

那之後叔叔放下尺，用手很大力的又打了10幾下，在我的哭喊中，他終於停下來要提著褲子去玄關罰站。

「動一下我就打5下，知道了嗎。」

我試著忍住不要再哭的吸鼻子，但還是忍不住哼哼唧唧的。只能賣力的點頭。

那天下午，璃久被叔叔罰站了30分鐘後，才被允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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