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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影落春水痕】,5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8640 ℃

  可她此刻明明站在门外,满身狼狈地被雨水淋湿,浑身污泥,瑟瑟发抖。

  那屋内的人……是谁?!

  她的指尖微微发颤,喉咙像是被人狠狠扼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想推开门,可她的手指,竟然……不敢动了。

  她的心脏狂跳,血液沸腾,可那不是羞涩的悸动,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恐惧。

  如果……如果门里的人真的是「她」呢?

  如果……她推开门,看到的却是另一个「黄蓉」呢?

  那么,她自己,又是谁?

  她的脑海中一片混乱,意识在崩塌的边缘挣扎,而屋内的娇喘与喘息,仍旧在继续,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放荡……

  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彻底裂开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痕。

  她的手指颤抖着,缓缓捣开窗纸,指尖在潮湿的纸面上划破了一个小小的洞口。

  倾盆的雨水拍打着屋檐,沉闷的雷声滚滚而过,将她拙劣的动作掩盖在黑夜之中。她屏住呼吸,睁大双眼,透过那狭小的孔洞,窥视着屋内的景象,像一只窥探她命运的眼睛。

  那是靖哥哥,那是她的丈夫!

  他那精壮的身躯在微光中显得棱角分明,肌肉绷紧,汗水顺着宽阔的背脊滑落,而他正在努力地、专注地律动着,怀里紧紧抱着那柔软的娇躯,与她交缠在一起。

  她看着那个女人,纤细的手臂环绕在靖哥哥的肩膀上,雪白的双腿勾缠着他的腰肢,肌肤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脸上带着温柔而满足的笑意,一边喘息,一边轻声细数着一天的劳累和琐碎,如同往常无数个夜晚一样。

  对,那靖哥哥身下压着的女人……分明就是她自己!

  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呼吸都仿佛被瞬间抽走了。

  可她呢?她在哪里?

  她不就在这里吗?她不是刚刚才冒着风雨、不顾一切地钻进郭府、跋涉至此,就为了回到靖哥哥的怀里吗?

  可房里的「她」,却已经在那里了。

  她静静地看着——

  她看到那个「自己」眉眼温柔,声音娇媚,带着淡淡的喘息诉说着家中的琐事。

  她看到靖哥哥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嘴里虽然还是笨拙的话语,可眼神却满是宠溺。

  她看到他们紧紧相拥,身心交缠,沉浸在属于他们的夜晚之中,沉浸在那个她曾经无比熟悉的温暖之中。

  那么,她呢?

  她站在雨里,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冰冷的雨水顺着她的发丝滴落,打在她的肩膀、打在她破烂的衣衫、打在她赤裸的肌肤上。

  她的身体还是热的,残存着白日宣淫的余韵,可她的心,却冷得像是掉进了冰窟。

  她回来了,可她回不去了。

  记忆像潮水般汹涌地涌来,疯狂地冲刷着她的意识。

  她分明记得,自己曾亲手教导过「黄蓉」。

  教她衣食住行,如何在府中行走自如,如何端庄得体。

  教她文采武功,如何执笔练字,如何运用打狗棒法。

  教她往事故旧,如何与人交谈,如何用言语周旋。

  教她细枝末节,郭府的一切,丐帮的事务,襄阳的大小事宜,她一点一点地交给了她。

  她甚至教她如何在靖哥哥面前撒娇,如何在街上挽着靖哥哥的手臂,如何陪着靖哥哥闲逛、吃饭、听戏、饮茶……

  可唯独,有一样东西,她从未教过她。

  ——她从未教过「黄蓉」如何与靖哥哥上床!

  那是她的领地,是她最后的防线,是她在「黄蓉」面前唯一没有交出的东西!

  可现在呢?

  什么时候起,连自己的床榻也成了「黄蓉」和靖哥哥征伐的乐园?

  她看着房间里交缠的身影,听着那娇媚熟悉的呻吟,心底涌起的不是愤怒,而是一种彻底的失落和荒谬感。

  她本以为,不管她如何在白日里放荡、堕落、沉沦,可只要夜晚归来,只要钻进靖哥哥的怀里,只要他温柔地亲吻她,她就仍旧是黄蓉,仍旧是郭靖的妻子,仍旧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可现在,连那张床上,也已经没有她的位置了。

  她想不通!

  她站在雨里,浑身湿透,冰冷的雨水不断冲刷着她的皮肤,可她的内心却比这夜雨更加混乱。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到底是哪一夜,她彻底失去了靖哥哥,失去了那张床,失去了「黄蓉」这个身份?

  是她第一次彻夜不归的那天吗?

  ——那晚她玩得尽兴,彻夜未归,第二天回来时,却发现「黄蓉」已经在靖哥哥身边端坐着,温柔地替他盛了一碗汤,仿佛一切再自然不过。

  还是那晚,她陪同郭靖与「黄蓉」在房顶观赏流星雨的夜晚?

  ——那晚,靖哥哥坐在她们之间,她故意调笑着推了「黄蓉」一把,让她靠进靖哥哥怀里,靖哥哥有些尴尬,可「黄蓉」只是娇嗔地笑了笑,顺势依偎了过去。她当时觉得无所谓,反正那个位置,迟早还是她的。

  是那晚,她沉浸在翠儿的房中,回味着「艳奴儿」被三十人围战的疯狂夜晚,而「黄蓉」睡在了她的床上吗?

  ——那晚,她被那场淫靡的记忆侵蚀得浑身燥热,紧闭双腿,沉溺在小翠的世界里,躺在她的丫鬟房里不愿醒来。她根本没有回房,也没有在意那一夜靖哥哥怀里抱着的人是谁。

  还是那一晚,她贪玩得太过分,把应酬完拖着疲惫身躯、喝醉了的靖哥哥推进「黄蓉」的怀里,然后自己飞也似地跑出去的暧昧夜晚?

  ——她当时笑着,调皮地推了一把靖哥哥,看着醉醺醺的他跌进「黄蓉」的怀抱里,然后戏谑道:「那就交给你了,夫人可要好好伺候他。」,而她自己则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她并未深思,只觉得好玩,觉得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可现在呢?

  她终于明白了,她已经彻底回不去了。

  那张床,那个怀抱,那个身份……已经不属于她了。

  而可笑的是,她自己,才是那个亲手把一切拱手相让的人。

  她发现自己的记忆就像一块被雨水浸透的海绵,随便一挤,就会迸发出新的片段。

  那些被她有意无意忽略的过去,那些她曾经觉得无关紧要、甚至好笑的瞬间,如今却一幕幕浮现,让她忽然意识到,她早已不知不觉地,将自己从「夫人」变成了一个旁观者,一个侍奉者,一个自甘沦落的局外人。

  她记得,她曾经趴在房外偷听,听着那熟悉的娇喘呻吟,忍不住掩嘴轻笑,嘲讽着第二天早起的「夫人」叫床太大声,惹得郭府的下人们面面相觑,偷笑不已。

  她那时还觉得有趣,觉得这不过是她游戏的一部分,她甚至故意在第二天端着早膳走进屋里,看着「夫人」一脸羞红,靖哥哥故作镇定的模样,心里充满恶作剧得逞的快意。

  可现在……她的笑意渐渐凝固了。

  她记得自己曾经亲手替「夫人」铺床叠被,看到湿漉漉的床单,闻到上面残留的淫靡气息,甚至还能看到郭老爷浓稠的精液洒在被褥上。她当时心生好奇,竟然忍不住用指尖沾起,放入唇间尝了一尝。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她当时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态去做的?

  为什么她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那样的自己……竟是那么理所当然?

  她记得「夫人」有一次嫌老爷在床上太单调,竟然主动向她请教。

  是她,亲口教导了「夫人」新的体位,新的技巧,新的诀窍,甚至毫无保留地分享了青楼中的秘技,让她能更好地取悦靖哥哥。

  她记得那一次,「夫人」听得很认真,眼里甚至带着一丝羞涩的期待,而她这个「床技老师」当时倍感骄傲,觉得自己真是调教出了一位完美的「夫人」。

  她当时……究竟是怎么想的?

  她为什么会那样理所当然地交出自己的最后一丝主导权?

  她为什么会在那一刻,甘愿站在一个「丫鬟」的位置上,去教授「夫人」如何在床上侍奉她的丈夫?

  她自己,是不是早就已经默认了——「夫人」才是真正的黄蓉,而她,只是一个影子,一个侍奉她的影子?

  她的指尖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膝盖发软,险些跪倒在地。

  她终于明白了。

  她不是突然被取代的,不是某个意外让她失去了这一切,而是……是她自己,一点一点地,把自己的位置,亲手让了出去。

  她分明记得——

  那天,是她觉得靖哥哥单调,不懂风月,才拉着小翠来请教。

  可为什么,如今她的记忆里,那个低声教导夫人的人,竟然变成了自己?

  她分明记得——

  夜夜在床上与靖哥哥你侬我侬,承欢取悦的,是她自己。

  可为什么,如今她的记忆里,那个夜夜在墙外偷听、换洗他们夫妻床铺的人,也是自己?

  她站在冰冷的夜雨里,浑身湿透,剧烈地喘息着,脑海里的记忆像是被两只无形的手撕扯成两半,一半属于「黄蓉」,一半属于「小翠」,可她却无法分辨——哪一半,才是真实的?

  就连此时,她才注意到,那捣破的纸窗上的破洞……竟然早已存在。

  她愣住了。

  她以为,是自己刚刚为了偷窥才捣破了窗纸。可实际上,那洞口的边缘早已发黄破损,早已磨得光滑,边缘不再是新戳破的凌乱。显然已经存在了许久,甚至……被人反复使用过,如同一扇她习惯性推开的窗。

  她的指尖颤抖地触摸着那窟窿,冷汗从脊背滑落,她猛然意识到一个更加可怕的事实!

  如今的她,到底是第几次透过这个洞口,去偷窥「老爷」和「夫人」敦伦?

  她曾经在墙外贴着耳朵,听着房内的娇喘低吟,听着木床摇晃的吱呀声,听着靖哥哥笨拙却深情的情话,听着「夫人」娇媚的喘息,一次次攀上高潮。

  她曾经在这个洞口,一边窥视着房内的交合,一边在墙的另一边悄悄地释放自己的欲望,任由手指在腿间进出,双腿无力地颤抖,直到高潮后瘫倒在院墙下。

  她曾经在清晨时分,被精明的「夫人」发现,羞耻地耷拉着脑袋,任由她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耻笑她偷窥后的地上竟然留了一滩淫液,甚至多到连她自己都无法否认。

  她以为,这是第一次。

  可她终于意识到——

  这早已不是第一次了。

  她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

  她甚至不敢去数。

  她以为自己还是房里的「夫人」,可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墙外的「丫鬟」位置。

  她以为自己是靖哥哥枕边的妻子,可她的记忆却告诉她,她更像是墙外那个偷听、偷看、偷尝、偷渴望的淫婢。

  她一直在骗自己。

  可现在,她再也骗不了自己了。

  她记得「夫人」不知道多少次用纤细的指头轻敲她的额头,嘴里嗔怪道:「一个大姑娘家,怎地一点儿也不知害羞?」

  她当时只是揉了揉自己的额头,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可心里却在暗暗偷笑——「夫人」终究是个单纯的良家妇人,竟会因为这种事羞红了脸颊。

  她当时并不在意。甚至,她很喜欢这种感觉。

  她还记得,这是她在郭府时一天中最喜欢的时刻。她津津有味地趴在窗外,偷窥着房内的景象,偷窥着郭老爷与「夫人」缠绵悱恻的交合。

  他们的动作虽然单调、幼稚,但却充满了健康与美感,他们彼此珍视,彼此呵护,缓慢而深情地交融,如同世间最纯粹的男女之爱。

  而她呢?她在窗外,尽情地自慰,尽情地释放,她的手指在腿间进出,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汗水和淫液交织,快感像潮水般涌上来,让她仿佛回到了当初那个风花雪月的日子,那个被千人宠爱、万人纵情的世界。

  最初,只有「夫人」发现了她。

  「夫人」在清晨时分,看着地上那一滩湿漉漉的淫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那双狡黠的杏眼瞟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

  她记得那一刻自己的羞耻与快感交织,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夫人」的眼睛,心跳如擂鼓,可身体却忍不住地战栗,她的脸颊发烫,双腿发软,甚至隐隐地……期待着「夫人」更多的轻蔑与取笑。

  后来,估计连老爷也发现她了。又或者,他们两位武林高手,从第一次她趴在窗外时就察觉到了她的存在。

  可是……他们没有揭破。他们只是任由她躲在窗外,继续偷窥,继续沉沦,继续自慰到高潮。

  她不在乎!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被发现了,不在乎自己是郭府的丫鬟,还是墙外的贱狗,她不在乎自己究竟是偷窥者,还是被他们默认的角落里的淫娃……

  她只想释放,她只想在这窥视的夜晚里,找回那双腿发软、骨子里都融化的极致快感。

  或许……自己的淫贱本性,早已被他们二人看在眼里。

  郭靖是个老实人,可他不是傻子,「夫人」更是冰雪聪明,心思缜密,怎会看不出她的放荡?

  他们早已知道,她夜夜趴在窗外,偷听、偷窥、自慰……

  他们早已知道,她在白日里如何媚态横生,在夜晚如何用手指填补那永远无法满足的空虚。

  他们知道她每次在窗外的喘息,知道她每次自慰后腿软得几乎跪倒在地,甚至知道她第二天面对「夫人」时,那羞耻又隐隐带着期待的眼神……

  可他们从未说破。

  因为,他们从不认为她会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她只是个丫鬟,一个再淫荡也只是偷听偷看的贱婢。

  她是「小翠」,是被「夫人」掌控着的「小翠」,是个在墙外泄欲的可怜虫。

  她再怎么淫荡,也不会真正踏出那一步。

  直到今天,直到他们亲眼看到,她在府外与野男人苟合,像个真正的娼妓一样,摇着大屁股承欢,浪叫不止,直至被玩弄得瘫倒在泥地里。

  直到今天,她终于不是那个偷偷偷窥、自渎的小翠,而是彻彻底底的荡妇,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们的眼前。

  ……

  屋内,情欲的余韵尚未散去,烛光映照着交叠的身影。郭靖低喘着,强健的胸膛贴着柔软的躯体,他刚刚在巅峰时刻释放,仍旧沉浸在那份温存之中。「蓉儿」依偎在他怀里,脸颊潮红,发丝微微凌乱,眼波盈盈,指尖轻柔地划过他的胸膛。他们静静地抱着彼此,享受着欢爱后的片刻宁静。

  郭靖轻轻地抚摸着「黄蓉」的肩膀,语气带着一丝沉思:「蓉儿,下午在外面遇见的那件事……你怎么看?」

  「黄蓉」柔顺地靠在他胸膛上,轻轻叹息:「小翠……唉,我一直待她如亲近之人,没想到她竟是那样的人……」

  「靖哥哥,你有没有想过,她一开始就是个喜欢骗人的女子?」

  屋内的他们却仿佛已经认定了什么,声音低柔而亲密,却每一个字都如利刃般扎入她的心口。

  郭靖沉默了一瞬,缓缓说道:「她毕竟陪在你身边那么久,若真就这一次,干脆饶了她吧。」

  「黄蓉」抬眸看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温婉的愤怒:「可她在外面……那副模样,实在太不像话了。」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然后缓缓道:「靖哥哥,你说她会不会……一直都在外面到处勾引男人? 不要忘记她那夜夜都在窗外偷窥的癖好。」

  郭靖的眉头微微皱起。「你是说,她本性如此?」

  「黄蓉」幽幽一叹:「一个女子,若不是骨子里便如此放荡,又怎会被男人那般……那般对待?」

  「蓉儿,你可怜她?」 郭靖低声问道。

  「黄蓉」抬起眼眸,温柔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不,我只是觉得……这样的女子,终究不适合留在府里。」

  她轻轻依偎在郭靖怀里,柔声道:「靖哥哥,你不怪我心软吧?」

  郭靖叹息一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蓉儿最是善良,怎会怪你?」

  「但府里若真有这样的人,也该早些让她另谋出路。」

  「放荡」……?

  窗外的她屏住了呼吸,手指不由自主地攥紧窗沿。

  二人又耳鬓厮磨的说了些什么,可窗外的她,却已经听不清了。

  她的脑袋嗡嗡作响,双腿一软,跌坐在泥泞的地面上,浑身湿透的她不知是冷还是热,甚至不知道自己是羞耻、是绝望,还是……隐隐地期待着什么。

  她认可黄蓉的决断,不自觉地点头,甚至在心里生出一丝赞赏。

  她曾经是作决策的那个人,她最懂黄蓉的思维,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在这种情况下,黄蓉会如何处理她。

  如今的她,已提不出任何可以改进的建议,因为如果换作是她自己,她怕是也会如此决断。

  一个侍女出身不明

  一个曾受宠的丫鬟

  一个平日里就淫态毕露、毫无规矩的女子

  一个被夫人默许偷窥、自慰、沉沦在欲望中的女人

  一个最终彻底放荡,与野男人苟合、在府外丑态毕露的荡妇。

  这不是可以容忍的错误,也不是可以开脱的失足。

  她甚至能想象黄蓉的眼神,平静却冷酷地落在她身上,说出那句她早已猜到的话——

  「她不适合留在郭府了。」

  如果是她,她也会这么做。

  她能理解,她无法反驳,甚至……她愿意认可这一决定。

  可是——

  若她作为被决断的那个人,她又该何去何从呢?

  她已经不是「黄蓉」了。

  郭府的大门已经对她关上,靖哥哥的怀抱已不再属于她,她甚至连自己的床都回不去了。

  可她还能去哪?

  她是「小翠」吗?可真正的小翠早已取代她,成为那个端庄温婉的郭夫人

  她还能去哪?她还能做什么?

  她已经一无所有。

  如果她不是黄蓉,又无法留在这里成为丫鬟小翠,那么她还能成为谁?

  她站在风雨中,脸色苍白,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样。

  她想了一千种可能的出路,可最终却发现,自己哪儿也去不了。

  ——她不是黄蓉,不能回到郭府,不能再做靖哥哥的妻子。

  ——她也不是小翠,无法以一个侍女的身份留下来,因为小翠已经取代了她,比她更像真正的「夫人」。

  那么,她还能是谁?

  她曾以为,自己可以做任何人。

  可如今,她才发现,她其实谁也不是。

  她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大字不识,连最基本的生活技能都没有。

  她过去的一切聪慧、才学、机变,都属于「黄蓉」——可现在,「黄蓉」已经是别人了。

  她曾是郭夫人,坐拥一切荣耀,可那是「黄蓉」的身份带给她的,失去了这个身份,她什么都不是。

  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她不会刺绣,不会做饭,不会洗衣,她甚至连普通侍女的活计都做不好,她根本不适合做一个真正的下人。

  她曾是桃花岛的掌上明珠,是丐帮的帮主夫人,可当她失去这些头衔时,才发现自己连最基本的谋生能力都没有。

  她习武吗?她曾经会,可现在连最简单的壁虎游墙功都用不出来。

  她识字吗?她曾经熟读诗书,可现在连自己的名字都快写不出来了。

  她还能去哪里?还能做什么?还能成为谁?

  她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如果她连普通的丫鬟都做不来,如果她既不能回到郭府,也无法独立生存,那么,她还能做的,便只有一件事……

  她可以成为「艳奴儿」。

  她可以回到那个世界,回到红馆,回到那些熟悉的床榻之上。

  那里不需要才学,不需要谋略,不需要武功,不需要勤劳,只需要……她的身体。

  她不需要会识字,不需要会持家,不需要会做饭,她只需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迎接那些男人的宠爱,迎接一个又一个恩客,把自己彻底沉沦在情欲之中,像她曾经偷窥「夫人」时那样,让自己的身体去取悦那些渴求她的男人们。

  她还能成为的,只剩下「艳奴儿」了。

  可她愿意吗?

  她的心在疯狂地跳动,理智在尖叫着拒绝,可她的身体……却在微微颤抖,仿佛期待着什么。

  她还能成为谁?

  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她浑浑噩噩地走着,脑海一片空白,身体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在泥泞的道路上缓慢地挪动。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郭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过那些黑暗的小巷,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了这漫长的雨夜。

  她只知道,自己的身上和心里已然狼狈不堪。

  被狗洞刮破的衣襟早已无法遮掩什么,半边衣袖不知何时脱落,一颗雪白的乳球裸露在冰冷的空气里,被雨水冲刷得透亮;下身的破布条早已湿透,露出两瓣被肏得红肿的大白屁股,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淫靡的痕迹,被雨水冲刷后,顺着她的肌肤滑落,混进泥水之中。

  她曾以为,只要回到靖哥哥的怀里,她就能知道自己是谁。

  可如今,她被赶出了郭府,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已经分不清了。

  她是黄蓉吗?不,她已经不是了。

  她是小翠吗?不,小翠已经取代了她,比她更像黄蓉。

  她是郭靖的妻子吗?不,那张床上已经有一个「夫人」了。

  她是郭府的丫鬟吗?不,她甚至连最基本的侍女活计都做不来。

  她还能是谁?

  雨水无情地拍打在她的身上,她早已分不清是冷是热,分不清身上的湿润是雨水,还是身体深处流出的淫液。

  她失去了「黄蓉」的一切,可她真正害怕的,不是失去,而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拥有什么。

  她还能成为谁?

  这一夜,雨水无声地洗刷着她的身体,仿佛要将她的过往彻底冲散。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也不知道,当雨停之后,她还能往哪里去。

  可当天色微亮,寒意透骨时,她终于意识到——她没有地方可去了。

  她站在破败的街角,浑身湿透,衣衫不整,半裸着身子,像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女人。

  她不敢回头看郭府,因为她知道,那里已经没有她的容身之处了。

  可她还能去哪?

  她一无所有,没有银钱,没有住处,甚至连一套完整的衣裳都没有。

  她想过逃离,想过去别的地方,想过换个身份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她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连最基本的生活技能都不会。

  她终于意识到,她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她的身体。

  她唯一擅长的,也只是承欢取乐,取悦男人。

  她唯一能去的地方,只有花街柳巷。

  ——她的脚步,仿佛是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朝着那条熟悉的路走去。

  她重新回到了那个世界。

  妓院的红灯笼在晨曦中依旧昏暗,可那股浓艳脂粉的味道,那些此时应该正趴在床上被客人搂着呼呼大睡的窑姐们……这一切都是那么熟悉。

  她站在门口,踟蹰了一瞬,可当早上倒夜壶的老鸨子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她便知道——她根本没有退路了。

  「呦,这不是……当年名冠东京城的艳奴儿姑娘吗?」

  她愣住了。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她是如何被认出来的,也不知道这间青楼的老鸨为何会一口喊出她曾经的娼名。

  可这一刻,她忽然意识到,她根本没有反驳的余地。

  因为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还是不是黄蓉。

  她站在原地,脚步沉重,却又像是被一股力量牵引着,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去。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去的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人换上轻薄的纱衣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老鸨的安排下,重新站上那座曾属于她的台子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在众多男人的起哄声中,缓缓揭开面纱,露出那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

  她听见周围的人在窃窃私语,议论着她的美貌,赞叹着她的风情,震惊于她的身份……

  老鸨笑吟吟地开口宣布时,她的心脏猛地一颤。

  「诸位客官——金国名妓艳奴儿姑娘,今日起,在我大宋重新接客!」

  她的耳朵嗡嗡作响,脑海一片空白。

  「重新接客」……

  她终于明白了,她曾以为自己可以成为任何人,可最终,她还是回到了原点。

  她,终究还是艳奴儿。

  她站在青楼的花台上,纱衣半掩,胭脂艳丽,灯火辉煌的红馆将她笼罩其中,四周是那些贪婪的目光,赞叹的低语,跃跃欲试的客人们……

  她熟悉这一切。

  她本该是惶恐的,本该是羞耻的,本该是抗拒的……可此刻,她的心境却前所未有的平静。

  她没有欣慰,也没有不甘,甚至连最初的挣扎与痛苦,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只是……接受了。

  她已经不是黄蓉,不能再回到郭府。

  她也不是小翠,无法再做一个单纯的丫鬟。

  她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除了这具身体,除了承欢取乐的本能,除了「艳奴儿」这个名字。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指尖轻轻捏起的薄纱,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不知是自嘲还是释然的笑意。

  「遗憾吗?」

  或许吧,曾经的她也是黄蓉,是桃花岛的掌上明珠,是靖哥哥的妻子,是襄阳的主母……

  可如今,她已经忘了黄蓉这两个字怎么写,忘了靖哥哥的怀抱是什么感觉,忘了曾经那个聪慧狡黠的自己。

  「欣慰吗?」

  不,她并不觉得这是一条光明之路,可至少……这是一条她能走的路。

  她不用再思考该何去何从,不用再苦苦寻找自己的身份,不用再在墙外偷窥别人的幸福,不用再挣扎着证明自己是谁……

  她只要站在这里,微微勾起嘴角,扭动腰肢,媚眼含情,就能被男人们渴望,就能被他们需要,就能填补她内心那种挥之不去的空虚。

  「无怨无悔吗?」

  她轻轻地笑了,眼角似有泪光,却又转瞬即逝。

  她不想再去想「悔」或「不悔」。

  她已经回头无岸,既然如此,她就要做一个最称职的艳奴儿。

  她缓缓抬起手,揭开最后的遮掩,露出那张倾城的脸,那副曾属于黄蓉,如今却属于艳奴儿的笑颜。

  红馆内,掌声雷动,叫好声此起彼伏,男人们争相竞价,渴望成为第一个品尝她风情的恩客。

  她轻轻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这一刻,她终于彻底接受了自己的身份,接受了这条路,接受了她的命运。

  艳奴儿,回来了。

  是的。

  当男人们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身上,她缓缓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弥漫着脂粉的香气,混杂着酒气、汗味,还有男人们胯下特有的腥臭气息——那是她熟悉的味道,熟悉得让她几乎要落泪。

  是家的味道。

  她嫣然一笑,眉眼弯弯,仿佛终于找回了自己真正的归宿。

  这里不需要她机敏聪慧,不需要她算计人心,不需要她懂得江湖庙堂的权谋之道,不需要她是黄蓉、是郭夫人、是侠义中人的偶像……

  这里只需要她是「艳奴儿」。

  只需要她解开衣衫,袒露雪白的肌肤。

  只需要她扭动腰肢,让男人们为她争夺破体的资格。

  只需要她笑着迎接他们的抚弄,敞开双腿,承受一根根炽热的肉棒。

  只需要她放弃所有羞耻,娇吟承欢,让男人们知道,她生来就是属于他们的玩物。

  这里,才是她的家。

  她缓缓睁开眼,唇角染着一抹妩媚的笑意,轻轻地,轻轻地,吐出一句——

  「各位爷……艳奴儿,侍候得还满意吗?」

  她在郭府时,只是一个小小的仆从,伺候「黄蓉」,照顾「夫人」,打理府务,低眉顺眼,谨守本分。

  可在这里,在这灯红酒绿、脂粉盈香的风月场所,她却成了艳名远播的淫妓。她的名字,比她自己更早就传遍这条街上,如今甚至比从前更响亮。成了男人趋之若鹜的尤物,成了老鸨手中最值钱的一座金山。

  在风月场所,她是天生的尤物,是男人们趋之若鹜的梦中情人,是能让王孙公子挥金如土、让贩夫走卒倾家荡产的绝世淫娃。

  老鸨看着她的胸脯,目光贪婪,像是在欣赏一座巍峨丰腴的宝藏,仿佛那对雪白柔软的大肥奶,不是肉体,而是一座座堆满金银珠宝的宝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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