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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影落春水痕】,4

小说: 2025-09-03 15:47 5hhhhh 7550 ℃

  可她的大脑一片混乱,思维迟滞得可怕。

  她原本应该聪慧过人,机变百出,可这一刻,她却觉得自己不够聪明,智慧远远不够。

  她想不出脱身的方法,她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她甚至连自己的身份都快要分辨不清了。

  于是,她下意识地想起了「夫人」。

  如果是「夫人」在这里,她会怎么做?

  「夫人」是郭靖的妻子,是丐帮的帮主夫人,是襄阳城的主母,是一个比她聪慧得多的女人。她大概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化解这个难题吧?

  ——如果是「夫人」,她会不会用黄药师传授的机巧手段,让自己从男人手中脱身?

  ——如果是「夫人」,她会不会用三寸不烂之舌,让男人信服甚至甘愿臣服?

  ——如果是「夫人」,她一定不会像自己这样慌乱无措,她一定能轻易地找回自我,坚定地告诉自己是谁!

  对!她要像「夫人」一样!

  她要学「夫人」那样冷静,学「夫人」那样聪慧,学「夫人」那样从容地掌控局势……

  可是……「夫人」是谁?

  她的脑海中闪过了那个端庄美丽的女子,那位温婉而智慧的郭夫人,那个在郭府里掌管一切、稳如泰山的女人。

  可她忽然意识到——她想到的「夫人」,已经不是自己了。

  那个「夫人」,是这几个月来,日日夜夜生活在郭府里的「郭夫人」。

  那个「夫人」,是众人尊敬、敬畏、信任的「黄蓉」。

  那个「夫人」,是她亲手塑造、亲手调教、亲手赋予了「黄蓉」身份的女人……

  而她自己呢?

  她只是「小翠」罢了。

  她的思绪猛然僵住,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她一直以为,她还保留着作为「黄蓉」的思维,可到了这一刻,当她最需要「黄蓉」的智慧来拯救自己时,她竟然只能把「黄蓉」当成另一个人来思考!

  「我本来是谁?」

  这是她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份产生质疑,第一次感到不自信。

  她曾经理所当然地认为自己是黄蓉,是郭靖的妻子,是聪慧狡黠、古灵精怪的桃花岛千金。可现在,她却无法肯定了。

  如果我是黄蓉,那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背叛我的意识?

  如果我是黄蓉,那为什么我的记忆越来越模糊,而契纸上的字句却让我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如果我是黄蓉,那为什么当我想要依靠智慧脱困时,我想到的「夫人」竟然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女人?

  她从未像现在这样不安,她想要抓住点什么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可她的记忆却无法给予她任何支持。

  她努力去回想桃花岛的景色,回想父亲黄药师的模样,回想自己小时候练武、读书、调皮捣蛋的日子……可是,那些回忆就像破碎的画卷,模糊、扭曲,怎么也无法拼凑完整。

  她只能记得一些零散的片段——桃花岛上的海风、木制阁楼上的棋盘、黄药师的背影……可这些片段太遥远了,遥远得仿佛是另一个人的故事。

  她想要回忆起郭靖的脸,可她发现自己竟然连他最细微的表情都无法描绘清楚,甚至连他们最近一次对话的内容都想不起来。

  而与此同时,那些她不愿承认的记忆,却在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清晰——

  红馆里的烛光,老鸨的训斥,男人们粗鲁而贪婪的笑声,窑姐们娇媚的姿态,低吟、喘息、被千人骑万人肏的快活……

  她的记忆在模糊,而她的身体却清晰无比。

  她的意识无法否认自己的过去,就像她的娇躯无法否认男人的话语一般。

  她想说「我不是!」

  可她无法开口,她回想不起自己的过去,桃花岛、黄药师、郭靖……那些曾经清晰的名字和画面,如今变得虚幻而飘渺,仿佛是一本书中读过的故事,而非属于她自己的记忆。

  可是男人所念出的字句,却字字扎根在她的脑海里,每一笔、每一划,都在勾勒出一个她不愿承认,却又无法否定的自己。

  她在认同——她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黄蓉。

  她在认同——她或许真的只是个青楼贱婢,被千人骑、万人肏,天生淫荡,最擅承欢。

  她在认同——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她的抗拒不过是笑话,因为她的内心深处,已经接受了自己就是契纸上所写的那个女人。

  她不理解,她在质疑,可她无法否认自己正在屈服,正在沉沦。

  她试图回忆自己是如何成长的,试图寻找桃花岛的回忆,可浮现脑海的却只是零星的画面——

  她依稀记得桃花岛的潮汐声,可当她努力回想岛上的样貌时,眼前的画面却模糊不清。

  她记得黄药师严厉的训斥声,可她再也无法拼凑出父亲的面容,甚至连他的声音都变得飘渺。

  她想起自己曾与靖哥哥初遇,想起他笨拙而憨厚的笑容,可她却不记得他们是如何相知、如何相恋,甚至连他们最后一次亲密交谈的内容都回忆不起来。

  「这些记忆……为什么这么破碎?」

  她的思绪像是一本被撕碎的书,只有散乱的几页留存,许多关键的片段都消失了,她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真实存在过,还是只是某个人幻想出来的角色。

  可是……「艳奴儿」的记忆却是完整的、连贯的、从童年记事时便开始的。

  她能清楚地记得自己被老鸨抱在怀里时闻到的脂粉香。

  她能记得第一次学着对着铜镜挤眉弄眼的练媚笑时,窑姐们在一旁戏谑的眼神。

  她能记得自己是如何被调教,如何学习服侍,如何用最妖媚的姿态去取悦男人。

  她甚至能记得那些熟客的声音、他们的口味、他们对她身体的评价,以及自己在他们怀里撒娇、呻吟时该用何种音调才能让他们最销魂。

  她的童年、她的成长、她的欢笑与泪水,全都完整无缺,没有一丝空白。

  比起残破不堪的「黄蓉」,这个「艳奴儿」才更像是她真实的自己。

  更可怕的是,她换作「小翠」后的日子,她跟在黄蓉身后的点点滴滴,也同样清晰无比。

  她能回忆起每一天如何服侍「夫人」,如何学习规矩,如何模仿她的语气、步伐、神情。

  她能记得府里哪个婆子最看不起自己,哪个小厮曾偷看过她换衣裳。

  她能记得郭府里每一条走廊的长度,每一处转角的风景,甚至能精准地回忆起夫人每日的作息安排。

  这一切,都是她亲身经历的,没有任何漏洞。

  可是——

  如果她真的是黄蓉,为什么她的记忆如此破碎?

  如果她真的是黄蓉,为什么她的成长经历支离破碎,而「艳奴儿」的一生却如此连贯?

  如果她真的是黄蓉,为什么她在移魂大法之下,竟会逐渐忘却自己的名字,却始终清楚地记得如何讨好男人、如何承欢取乐?

  她曾以为她是在扮演「小翠」,是她在游戏人生,可到了这一刻,她才终于意识到——

  或许,她从来就不是在扮演「小翠」。

  或许,她本就是「小翠」。

  或者说,她本就是那个契纸上的「艳奴儿」。

  「你这种骚货真以为离了鸡巴就能活吗?叫吧!笑吧!府里的日子很无聊吧,你这样的骚货怕是早就饥渴不堪了吧?」

  男人的声音一直萦绕在她的耳边。萦绕在她湿腻的骚穴里。

  是的!

  尤其她想到,来襄阳后照顾夫人虽然吃喝不愁,可无数个寂寞的夜晚她却只能偷偷瞒着夫人并拢双腿偷偷自渎,这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当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浮现时,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无法再欺骗自己了。

  她曾以为,来襄阳之后,虽然不再是红馆里的窑姐,但至少可以有一份安稳的生活——吃喝不愁,衣着体面,不再被迫侍奉那些可憎的恩客。她的身份虽然只是丫鬟,可「夫人」待她不薄,甚至亲自教她如何掰着指头算账,教她学规矩,让她成为一个体面的侍女。

  可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吗?

  她忍不住想起那些漫长的夜晚。

  郭府的房门紧闭,夜色沉沉,而她只能在自己的小榻上,咬着嘴唇,强忍着心底的渴望,并拢双腿,偷偷自渎。

  她的指尖在夜色中探入自己的深处,那里早已湿润不堪。她的脑海里浮现出的是那些红馆里的画面,是那些熟悉的喘息,是那些曾经在她耳边低语的男人们,是那些让她沉沦其中的情事。

  她只能在黑暗中无声地喘息,双腿颤抖着攀上巅峰,可当快感褪去时,她的心却空荡荡的,比任何时候都寂寞。

  她曾经被千人骑、万人肏,被无数男人在床榻上赞美、渴求、占有,她曾经是红馆里最艳丽的花魁,是最懂得取悦男人、玩弄情欲的尤物。

  可如今呢?

  如今她是郭府的丫鬟,是黄蓉身边最得宠的侍女,甚至已经比普通的下人地位更高。

  可她的日子,却比青楼时更加寂寞。

  她没有恩客,没有赞美,没有那些男人带着占有欲的炽热目光,甚至连喘息都只能自己在夜里悄悄地压抑

  。

  她一直告诉自己,这是「干净的生活」,这是一种「新的开始」。

  可如今,她忽然在心底生出一个极为可怕的念头——

  这真的是她想要的吗?

  她不再被人玩弄,可她也不再被人渴望。

  她不再被迫承欢,可她也不再被需要。

  她变得「清白」了,可她的内心,却比任何时候都空虚。

  她以为自己逃离了红馆,可她真的快乐吗?

  她……真的愿意这样寂寞一生吗?

  她的内心充满了挣扎、迷惘、恐惧、羞耻……可在这一切之下,埋藏得最深的,却是一种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渴望。

  她曾以为,自己从红馆逃出来,成了「夫人」的贴身侍女,便终于摆脱了过去的命运,终于可以过上一个「干净」的生活。

  可她真的摆脱了吗?

  她虽然不再是青楼的艳妓,不再被迫迎合恩客,可她的内心深处,那种被人渴望、被人占有的快感,却从未真正消失。

  她从未敢在白天承认,可每到夜深人静时,她就会被这种空虚与渴望折磨。

  她蜷缩在自己的小榻上,双腿紧闭,指尖探入那早已湿润的禁地。她试图用自己的手指来填补那种缺失,可她很快就发现,无论如何自渎,那种空虚感却始终无法填满。

  她想要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她想要的是温存,还是那些男人们炽热的目光?

  她想要的是自由,还是那种被狠狠占有的充实感?

  她以为自己想要逃离红馆,可如今,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怀念起那些日子——怀念起那些赞美她、渴望她的男人,怀念起那些夜晚的喘息与交缠,怀念起那些她曾经厌恶、如今却开始渴求的沉沦。

  她害怕,她不愿承认,可她无法欺骗自己。

  她不再是红馆的妓女,可她也不再是完整的自己。

  她以为自己得到了新的生活,可她却比过去更加空虚。

  如果这才是所谓的「自由」——那为什么,她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寂寞?

  为什么,她会怀念过去的自己?

  为什么,她会觉得,或许那样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

  如果是从前的黄蓉,那个聪慧机敏、精通各种机关暗器、奇毒迷药的黄蓉,她只要轻轻嗅一嗅,便能立刻察觉饭菜里被人动了手脚。她只要稍加留意,便能看破这场粗糙的陷阱,从容地反制回去,让算计她的人反倒自食其果。

  可她还是中计了。

  她明明应该警觉,可当真正落入圈套时,她的反应竟然迟钝得像个不知世事的丫鬟,像个任人摆布的蠢婊子。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是因为她的警惕心早已在这些日子里逐渐消磨?

  是因为她的思维已经越来越像「小翠」,而不像黄蓉?

  还是因为她的内心深处,其实早已放弃抵抗,甚至……在等待这样一个机会?

  她本可以看破一切,可她却像个天真无知的丫鬟一般,被人引着鼻子走,甚至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已然落入局中。

  这不像黄蓉!可她……还是黄蓉吗?

  这并非陷阱的全部,而只是郭府下人们的第一步。

  他们早已对这位「夫人身边的丫鬟」心生不满,知道她仗着主母的宠爱平日里颐指气使,知道她如今身份尊贵却来历不清,更知道她并非真正的良家女子,而是个曾在东京汴梁红馆侍弄恩客的青楼贱婢。

  他们不能公然对她动手,可他们能利用她自己的身体、她自己的欲望、她自己的堕落,让她彻底跌入深渊。

  所以,这仅仅是第一步。他们要做的,不只是让她堕落,而是要让郭靖与「黄蓉」亲眼看见她的堕落,听见她的淫声浪语,让她再无翻身的可能!

  在她迷茫、发情、无法反抗的时候,郭靖与「夫人」会刚好路过这里。

  他们会听见巷子里的喘息,听见那熟悉的声音在低吟,在呻吟,在被人压在墙上狠狠玩弄。

  他们会瞧见那个平日里温顺伶俐、最得夫人宠爱的贴身丫鬟,此刻却像个最下贱的娼妓一般,双腿被人扯开,承受着粗暴的侵占。

  他们会亲耳听见她那些不堪入耳的浪叫,那些青楼女子才会说的淫语,那些她作为「小翠」时本该遗忘的东西,可此刻却是那样自然地从她口中溢出。

  这将是她彻底崩塌的瞬间!

  郭靖会如何看她?那个一直照顾她、取笑她的夫人,又会如何看她?

  她无法想象,可她知道,当那一刻来临,她将再无退路,再无可能回到原来的生活。

  她本可以挣脱的,本可以逃离的,本可以在最初的那一刻保持清醒的……

  可她没有!

  她像个愚蠢的丫鬟一样上了当,像个最贱的娼妓一样沉沦其中,甚至……甚至她的内心深处,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期待着那一刻到来。

  期待着自己被彻底看破。

  期待着……自己不再需要挣扎。

  「我还做了什么?大声念出来!」

  她的声音嘶哑而狂乱,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疯狂,她不再试图反抗,不再挣扎,甚至主动地迎合,主动地索求,主动地让男人用那张契纸宣判她的堕落,让她彻底无可否认,让她再也回不到过去。

  她疯了一般地搓揉着男人的头发,指尖嵌入他的头皮,像是在逼迫他继续念下去,继续揭露她的过去,继续剥开她那早已岌岌可危的自我,继续告诉她——她不是黄蓉,她只是个淫奴!

  她的指甲在男人的背上狠狠划过,一道道血痕渗出,她却毫无察觉,甚至在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

  她已经不再需要隐藏了,不再需要维持那摇摇欲坠的假象了,她终于可以任由自己的身体主宰一切,任由本能吞噬理智,任由自己彻底沉沦在这场无可挽回的狂欢之中。

  可就在这时,她忽然僵住了。

  在胡同的尽头,两道目光狠狠地钉住了她,让她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让她从那沸腾的情欲狂潮中骤然跌入冰冷的深渊。

  她的身体仍在迎合,仍在喘息,可她的眼睛却被那两道目光牢牢锁住。

  ——靖哥哥。

  ——「黄蓉」。

  他们站在那里,震惊、鄙夷,甚至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厌恶,死死地盯着她。

  他们……早已看见了多时。

  他们听见了她的浪叫,听见了她的娇吟,听见了她如何主动索求,如何沉沦其中,如何自己承认自己是个淫奴。

  她的身体仍然在微微颤动,可她的灵魂,却仿佛被这一眼彻底抽离,狠狠地摔在地上,粉碎成无数残片。

  她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要说些什么,可是她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这一刻,所有的掩饰、所有的挣扎、所有的抗拒,全都化作了笑话。

  她终于被看破了,终于被揭穿了,终于……无处可逃了。

  若是平时的她自是妙语连珠、逻辑清晰,三言两语便能解释问题,甚至高声求助,助其脱困。

  可如今的她,在胡同之中,衣衫凌乱,肌肤潮红,媚眼如丝,喘息未定,腿间仍留着淫靡的余韵。

  她狼狈至极,却仍旧本能地想要开口解释,想要用言语去挽回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她却发现自己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看着郭靖——那个曾经对她敬爱有加、视她为人生伴侣的男人,他此刻的脸色铁青,拳头紧握,手背上青筋暴起,他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可他却死死地忍住,只是死死地盯着她,像是看着一个陌生而又令他不齿的女人。

  她又看向「夫人」——那个曾经是她,可现在比她更像「黄蓉」的女人。

  「黄蓉」的表情没有愤怒,只有震惊、失望、怜悯,甚至是淡淡的轻蔑。

  那种眼神让她心底一阵抽痛,比鞭笞更甚。

  她终于张开嘴,试图说点什么来挽回这一切,可她的声音,仍旧是娇媚入骨、荡气回肠的娇吟——

  「夫人,老爷……你听我解释……」

  可这声音,却像是她刚才在男人身下承欢时的叫春声,酥软、娇媚、淫靡至极!

  她一愣,自己都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她不是故意的!她不是要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的!

  可她的喉咙已经习惯了这种娇媚,她的身体已经适应了这份沉沦,她已经……再也无法像过去那样,用「黄蓉」的语气说话了。

  她看到「夫人」缓缓收回目光,眼中浮现出一丝厌倦,随即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叹息里没有怒火,只有彻底的失望与放弃。

  然后,她看着他们转身离去。

  她想要追上去,可蜜穴里的酥麻让她根本站不起来。

  她想要挽留,可她连解释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二人远去,她曾拥有的一切,也随之远去。

  她终于……被抛弃了。

  天空下起了雨,冰冷的雨点打在她的肌肤上,顺着她凌乱的发丝流下,掺杂着泥水,浸透了她的衣衫——不,早已不能称之为衣衫,那身象征着郭府侍女身份的粗布衣襟,早已被撕碎成破布条,零散地挂在她的身上,根本遮不住什么。

  男人的动作从未停止,甚至他根本没有察觉到背后曾有二人出现,又悄然离去。

  他只是贪婪地索取、发泄、占有,像是在她的身体上印下属于他的痕迹,又像是将她彻底碾碎,碾入泥土之中,连灵魂都无法逃脱。

  她已经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

  她什么时候被压入泥地?

  她是什么时候放弃挣扎,彻底瘫软?

  她是什么时候意识到,那两个曾经最亲近的人,早已离她而去,再也不会回头?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当一切结束后,她就那么躺在泥泞之中,浑身遍布青紫,像是被燃尽的炭火,失去了温度,也失去了光亮。

  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也不知道。

  她甚至没有力气去看一眼,甚至连恨意都生不出来。

  雨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可她的污秽,并不会被冲走。

  她想笑,可嘴角连牵动的力气都没有。

  她缓缓坐起倚在墙上,她的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沿着那些淤青、那些还残留着男人气息的地方轻轻滑动。她是在回味,还是在确认?

  她是谁?她曾是黄蓉,不是吗?

  可黄蓉怎会躺在污泥中,如同一个被玩弄过后被丢弃的娼妓?

  黄蓉怎会在情欲未褪之时,不自觉地在自己身上寻找快感?

  黄蓉怎会听着男人的污言秽语时,心底竟隐隐有一丝认同?

  不对,不对!她是黄蓉!她一定是黄蓉!

  那她该如何确认自己的身份?

  对了,回郭府!回到靖哥哥的怀抱!

  ——只有房事,她没有让「黄蓉」代劳!

  ——只有在那张床上,只有在靖哥哥温暖的怀抱里,她还是自己!

  ——只要回去,只要回到那个属于她的地方,只要靖哥哥的手掌覆上她的肌肤,她就能知道——她还是那个黄蓉!

  对!回家!回到床上!

  她要在靖哥哥的热吻下诉说自己一天的「操劳」,告诉他她有多么疲惫,有多么委屈,让他温柔地拥抱她,亲吻她,安慰她……

  只有这样,她才能知道,她还在,她还是黄蓉!

  她撑起身体,踉跄着站起,拖着湿透的衣物,跌跌撞撞地向郭府走去。

  她要回去,她要确认自己是谁,她要回到那个熟悉的怀抱里……

  哪怕,此刻的她,早已不再干净。

  深夜已至,城中早已宵禁,郭府的大门紧闭,漆黑一片,像是一座拒绝她归来的孤城。

  她站在门外,浑身湿透,衣衫破碎,狼狈至极。雨水顺着发丝滴落,打在地上的泥水里,溅起一圈圈微弱的涟漪。

  她颤抖着抬手,敲了敲门。

  无人应答。

  她又敲了敲,「开门……让我进去……」

  依旧无人理会。

  她不甘心地加重力道,湿漉漉的手掌拍打在厚重的木门上,发出低沉的闷响,甚至带着一丝近乎哭泣的沙哑。

  「靖哥哥……开门啊……」

  雨夜里,她的声音显得无助而脆弱,可府中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偌大的郭府沉寂如死,仿佛她的声音根本无法穿透这道门,也无法穿透门后那些人的心。

  她终于意识到——没有人会来给她开门。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高耸的院墙,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念头——翻进去!

  对,她还有壁虎游墙功,她还能施展逍遥游,灵鳖步、燕双飞,她精通十几种轻功,这样的院墙对她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障碍。

  只要她进去,只要回到房中,钻进靖哥哥的怀里,把自己蜷缩在他的胸膛上,温暖的被褥便能驱散这彻骨的寒意,一切都会恢复如常……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脑海里努力回忆着壁虎游墙的诀窍,逍遥游的轻灵身法。

  可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她记得自己曾经会,可是……她怎么也想不起来,该如何施展这些武功?

  她站在雨里,怔怔地望着那面墙壁,试图让自己的身体记起那些曾经得心应手的技巧,可是当她抬脚踏步,想要借力跃起时,身子却如同普通女子一般,踉跄着跌回地面!

  她茫然地伸出手,撑住湿漉漉的墙面,指尖发颤。

  她蜷缩在雨夜里,蜷缩在家门之外瑟瑟发抖,望着那道她本该能轻易翻越的高墙,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所有回家的能力。

  她不是黄蓉吗?她曾经轻盈如燕,壁虎游墙、逍遥游都是信手拈来,可现在……

  她只能像个废人一样,连院墙都翻不过去。

  她的牙齿咬紧,脑海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狗洞!

  她的眼神猛地一亮,记忆里浮现出郭府后墙那处废弃的狗洞。

  她记得,郭府虽然没有养狗,但那个狗洞一直没有封死,只是长满了荒草,府里的人也从未关注过。

  她还能回去……她还能进去……就算是钻狗洞,她也一定要回家!

  她踉踉跄跄地绕到后墙,雨水打湿了她的眼睫,模糊了视线,可她依旧在荒草丛中疯狂地扒拉着,手指在泥泞中刨动,湿冷的泥土沾满了她的手掌,渗入指甲缝里,仿佛她此刻整个人都已被污秽吞没。

  终于,她摸到了那个破旧的洞口——比她记忆中更小,也更狭窄,但仍旧足够让她钻过去。

  她没有犹豫,跪伏在地,俯下身子,不顾形象地摇着大肥屁股向前拱去。

  她的裸足被泥水浸泡,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一寸寸往前爬,臀部弓起,在狭小的空间里蠕动着。

  墙洞并不宽敞,湿透的肌肤与冰冷的泥土紧密贴合,她的双腿蹬着地面,艰难地一点一点向前挪动,再次发育的胸口被洞口卡住,她不得不侧过身子,艰难地扭动着,让自己缓缓钻入。

  腹部被挤压,背脊擦着冰冷的砖石,而她那光溜溜的屁股,毫无遮掩地裸露在雨夜里,像一只真正的流浪母狗一样,缓慢地、艰难地、卑微地爬进了郭府。

  她的脸被泥土蹭脏,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破碎的衣襟挂在洞口,被硬生生扯下几片,她狼狈至极,卑微至极,可她只顾着向前,像一条饥饿的流浪母狗,在暴雨中钻回她曾以为属于自己的家。

  当她终于爬进宅邸,浑身泥污地伏在地上喘息时,她忽然意识到,她以为自己在回家,可此刻的她,已经与这座宅邸格格不入了。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是黄蓉?是小翠?是艳奴儿?还是一条趴在泥里钻狗洞的……贱狗?

  可是,这个想法却让她无比怀念。

  她趴在地上,喘息未定,冰冷的雨水顺着泥泞的地面渗入她的肌肤,可她的脑海却被一股奇异的熟悉感所填满。

  她不知道自己扮过多少次母狗了。

  她是何时开始这样做的?

  她记不清了,可这一刻,无数片段从脑海深处翻涌而出,如同她曾在移魂大法中窥探过的那些记忆,如今却变成了她自己的回忆。

  她曾在红馆里被恩客强迫学狗爬,用雪白的大屁股撅得高高的,在地上摇着腰肢,乖顺地含住男人的脚趾。

  她曾被窑姐们围着取笑,说她天生就是条淫狗,最适合在地上摇尾乞怜,她不服气,偏要逗弄着她们,扭着身子自己叫得更骚、更浪。

  她曾被绑在红馆的柱子上,像真正的母狗一样被人欣赏,被恩客挑选,被一根根肉棒玩弄至极……

  这些记忆,在她成为「小翠」后,明明应该已经被抹去,被封存,被遗忘。

  可现在,她才发现,它们从未真正消失。

  那些被移魂大法掩盖过的本能,在这一刻,如同滴在干燥泥土上的雨水,被迅速吸收,渗透进她的骨髓,唤醒了她身体深处最熟悉的姿态。

  她,还是那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她,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她的呼吸急促了一瞬,胸口起伏,身体的燥热悄然升腾,她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

  不!不能这样!

  她猛地惊醒,狠狠地掐住自己被狗洞刮破衣襟、露出的乳球,指甲深深嵌入雪白的嫩肉,疼痛让她狠狠一颤。

  她要清醒!她不能在这里发情!

  可她却无法阻止脑海里那些不断闪现的画面,那些过去的自己,那些在地上爬行、扭动、呻吟的自己……

  她的手指收得更紧,掐得乳肉变形,死死地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将那些可怕的冲动压下去。

  她必须找到靖哥哥,必须让他抱住她,让他温柔地亲吻她,让他告诉她——她不是母狗,她是黄蓉。

  可……她真的是黄蓉吗?

  雨夜无声,冰冷的雨水顺着她湿透的肌肤滑落,泥水混合着雨珠,沿着她赤裸的脚踝滴落在青石板上。

  她像一个被遗忘的幽魂,在郭府的夜色中游荡,寻找着自己的归宿。

  她想要回家,想要回到温暖的屋檐下,想要钻进熟悉的被褥里,想要靖哥哥的怀抱让她知道,她仍旧是黄蓉,仍旧是那个聪慧狡黠、备受宠爱的郭夫人。

  往常这个时候,她早已脱光衣裳,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与靖哥哥低语呢喃,笑着咬住他的耳垂,娇滴滴地抱怨着他今日太过用力,或者撒娇似的索要更多的吻。

  她的床,她的丈夫,她的夜晚,都是属于她的。

  她撑着摇晃的身体,站在房门前,手指颤抖着抬起,准备推门。

  靖哥哥应该在屋里等我吧?

  可就在她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门扉的刹那,房间里响起了一道女人愉悦的欢叫声。

  她猛地怔住,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声音,是她的声音!

  是黄蓉的欢叫声!

  她猛地停下了动作,瞪大了双眼,身子瞬间僵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

  屋内的欢叫声,娇媚而甜腻,断断续续,带着情欲高涨的喘息,带着极致欢愉的颤音。

  「啊……靖哥哥……嗯……轻些……啊哈……」

  「靖哥哥……啊……你今天好凶……」

  「嗯啊……好舒服……嗯……」

  那声音,那语调,那撒娇般的呻吟……

  分明就是她自己的声音!

  娇软的呻吟夹杂着床榻轻微的吱呀声,房内的烛光摇曳,隐约透过窗纸投下交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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