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像沙漏里的沙子，悄悄地漏走，却让人喘不过气。被安装移动监狱系统已经快两周了，渐渐习惯了脚环限制的40厘米步幅，也习惯了胶衣勒紧皮肤的冰冷触感。可今天是周六，第二个周末，例行检查的日子。我站在镜子前，低头看着颈部的定位装置，绿灯闪烁，像在提醒我：你逃不掉。

“美咲，去警察局的时间到了。”妈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低得像耳语。她从不提“检查”两个字，像在回避什么刺眼的东西。我咬了咬嘴唇，小声应道：“嗯，知道了。”然后拿起外套，披在校服上。白色胶衣在衣服下若隐若现，束腰勒得我腰身纤细得夸张，每次呼吸都像在跟内脏较劲。

出门前，我回头看了一眼。爸爸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眼皮都没抬一下。自从我被判五年惩罚，他们就变得像陌生人，连眼神都不肯多给我一个。我低头迈开步子，脚环“咔嗒”作响，像在敲击我的心。

警察局离家不远，走路二十分钟。可对我来说，每一步都像在踩钢丝。手环在出门时“咔嗒”一声锁紧，双手被反铐在背后，指尖渐渐发麻。街上的人投来好奇的目光，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假装没看见。我低着头，假装自己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可颈部的金属项圈暴露了一切——“罪人编号：S-3917”。

风有点冷，吹起我的裙摆，露出脚踝上的限制环。我试着加快步伐，可系统立刻“滴滴”警告，颈部的电极传来一阵轻微刺痛，像针扎了一下。我吓得停下脚步，心跳得像擂鼓。“不能急，美咲，要习惯……”我小声嘀咕，调整步伐，像个木偶一样机械地走着。

警察局的大门像一张巨口，我站在那儿，犹豫了几秒才迈进去。接待处的警员瞥了我一眼，低头在记录本上写了什么，然后挥挥手：“检查室在三楼，自己上去。”我点点头，拖着受限的步伐走向楼梯。每上一级台阶，脚环都“咔嗒”响一声，像在倒计时。

三楼的走廊空荡荡的，尽头是一扇标着“检查室”的门。我推开门，里面站着两个穿制服的技术员，一个男的拿着平板电脑，一个女的抱着胳膊靠在墙边。房间中央放着一张金属台，旁边是工具箱和一台屏幕，屏幕上跳动着我的数据——心率、步频、系统运行状态，像在剖析我的每一秒。

“佐仓美咲，S-3917，例行检查。”男技术员冷冷地说，抬头看了我一眼。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件物品，不是一个人。我咬紧嘴唇，低声说：“是。”

“站到台上。”女技术员指了指金属台。我拖着步子走过去，双手被反铐，站上去时差点失去平衡。她上前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扶稳，然后按下手里的遥控器。胶衣背部的电池包“嗡”地响了一声，数据开始上传。

“系统完整性检查，开始。”男技术员盯着屏幕，手指在平板上滑动。胶衣内部的传感器启动，我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电流在皮肤上游走，像无数只小虫在爬。贞操带的电极冰冷地抵着下体，乳头贴片微微震动，颈部的定位装置发出低沉的嗡鸣。我站在那儿，像个被拆解的机器，动都不敢动。

“胶衣贴合度98%，束腰功能正常。”女技术员走过来，手指按了按我的腰侧。束腰勒得更紧，我疼得抽了一口气，可她只是点点头：“合格。”接着她检查手环和脚环，金属环冰冷地卡住我的皮肤，她用力拉了一下，确认锁扣没松动。

“贞操带状态。”男技术员低声说。女技术员蹲下来，手指探进我的裙底，检查电极和开口。我脸红得像要烧起来，想缩起身子，可双手被反铐，只能僵硬地站着。她调整了一下电极的位置，冷冷地说：“接触良好，清洗系统正常。”

检查持续了半个小时，他们翻来覆去地测试，像在确认一台机器的每一个螺丝。我咬紧牙关，汗水顺着额头滴下来，可不敢出声。屏幕上的数据跳动着，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

“系统完整性合格。”男技术员终于放下平板，看了我一眼，“接下来是本周表现评估。”

“跟我来。”女技术员冷冷地说，转身走向旁边的门。我拖着步子跟上去，心跳得像要从胸口蹦出来。门后是一间更小的房间，墙壁是灰色的，中央放着一张特制椅子，旁边是个金属架，上面挂着绳子和一个圆形的塞子。我愣了一下，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坐下。”她指了指椅子。我咬紧嘴唇，慢慢坐下。椅子冰冷得像冰块，双腿被并拢固定在底部的凹槽里，脚环“咔嗒”一声锁死。双手依然反铐在背后，肩膀酸得像要裂开。她从架子上拿起绳子，把我的腿绑得更紧，膝盖贴在一起，一点空隙都没有。

“张嘴。”她拿起那个圆形塞子，冷冷地说。我愣了一下，想摇头，可她直接捏住我的下巴，把塞子塞进我嘴里。橡胶的味道苦涩而刺鼻，塞子卡住我的舌头，让我发不出声。我试着咽口唾沫，可喉咙被堵得发紧，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本周表现评估。”男技术员走进来，手里拿着遥控器，“根据记录，你有三次异常行为：周一试图加快步伐，周三注意力不集中，周五情绪波动。”他语气平静，像在读清单，可每句话都像锤子砸在我的心上。

“惩罚开始。”他按下遥控器。下一秒，阴道里的电极“滋滋”响了一声，一股尖锐的电流窜进我的下体，像无数根针刺进去。我想尖叫，可塞子堵住我的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身体猛地弓起，可双腿被绑紧，双手被反铐，只能僵硬地抖动。

“第一次，三秒。”他冷冷地说。电流停下，我喘着气，眼泪顺着脸颊滴下来，落在胶衣上。塞子让我喘不过气，鼻子里全是橡胶的味道。还没缓过来，他又按下遥控器：“第二次，五秒。”

这次电流更强，乳头和颈部的电极也同时启动。三股电流像刀子一样刺进我的身体，我疼得全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流。塞子卡得太紧，我连呜咽都发不出，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低沉的喘息。椅子吱吱作响，像在嘲笑我的挣扎。

“第三次，七秒。”他面无表情地说。我猛地摇头，想求饶，可塞子让我一个字都吐不出。电流再次袭来，像要把我撕成碎片。我疼得眼前发黑，意识模糊，只能感觉到身体在不受控制地抽搐。七秒，像七个世纪那么长。

惩罚结束后，我瘫在椅子上，汗水和泪水混在一起，湿透了校服。女技术员解开绳子，拔出塞子，我的嘴终于自由，可嗓子哑得只剩气音。她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拖下椅子，冷冷地说：“下周再来。”

离开警察局时，天已经暗了。我拖着发抖的腿走回家，双手依然被反铐，步幅慢得像乌龟。惩罚的余痛还在下体和胸口游走，每迈一步都像在撕裂伤口。风吹过我的脸，凉得像刀，可心却麻得没了知觉。

到家时，妈妈正在厨房切菜，听到门响，她探出头，看到我的模样愣了一下。“美咲……”她开了口，可话到一半又咽回去，转身继续切菜。爸爸从客厅走出来，手里拿着遥控器，看到我后皱了皱眉，低声说：“检查完了？”

“嗯。”我低声应道，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双手被反铐，我没法脱鞋，只能站在玄关发呆。爸爸走过来，蹲下帮我脱了鞋，可他的手抖了一下，像在碰什么烫手的东西。

“去洗洗吧。”他起身，低头走回客厅，像在逃避什么。我拖着步子走进浴室，连接水管清洗胶衣。水流冰冷地冲刷身体，可惩罚的疼痛像影子一样黏着我。我闭上眼睛，泪水混在水里，无声地流。

洗完澡，我坐在床边，盯着窗外的夜色。系统检测到我回房间，手环自动锁紧，又把我的双手反铐在背后。我侧着身子躺下，胶衣的束腰勒得我喘不过气，电池包嗡嗡作响，像在低语我的罪名。

“五年啊，美咲，还剩四年多……”我小声呢喃，可颈部的电极“滋”地响了一声，警告我别乱说话。我咬紧牙关，把剩下的话咽回去。月光洒进来，照在我的脸上，可那光却冷得像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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