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后的日子像流水账，平平淡淡地淌着，转眼到了周末。那天早上，天灰蒙蒙的，窗外飘着点小雨，出租屋里静得只剩暖气片的嗡嗡声。我比平时起得早，六点多就爬起来，睡不着，索性去厨房弄了点早饭。锅里煮了俩鸡蛋，面包机叮地响了一声，吐出两片烤得焦黄的面包片，空气里飘着点麦香。我端着盘子回客厅，摆在桌上，打算等丽萍姐起来一块儿吃。她周末通常睡懒觉，八九点才起，我也没急着叫她，坐在沙发上刷手机，雨声滴滴答答，像敲在心上。

快九点了，她还没动静，我有点奇怪，敲了敲卧室门，低声喊：“姐，起来吃早饭了。”里面没声，我推开门一看，她还裹在被子里，脸埋在枕头里，头发乱糟糟地散着。我走过去，轻轻推她肩膀：“姐，鸡蛋都凉了。”她动了一下，皱着眉睁开眼，声音虚得像没睡醒：“肚子疼……”我愣了一下，见她脸色发白，额头渗着点汗，手捂着胃那儿，蜷得像只虾。我心一紧，忙说：“怎么回事？疼得厉害吗？”她嗯了一声，眼闭着，像没力气说话。

我没多想，掀开被子抱起她，她穿着件灰色秋衣秋裤，瘦瘦的身子轻得像片羽毛。她嘀咕了句：“别晃……”我抱她更紧了点，抓了外套披在她身上，穿上鞋就往外跑。外面雨还没停，凉风钻进脖子里，我抱着她冲到路边，打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车上她靠着我，呼吸浅浅的，手攥着我袖子，像怕疼得晕过去。我低声说：“姐，忍忍，马上到。”她没吭声，脸贴着我肩膀，额头凉得像冰。

医院里折腾了一上午，挂号、排队、检查，医生说是急性胃炎，吃坏了东西加上喝酒太多，开了点药，让回家休息。我松了口气，扶着她往外走，她有气无力地说：“麻烦你了……”我笑笑：“姐弟俩，说啥麻烦。”打车回家时，她靠着车窗，脸色还是白的，眼半睁着，像没缓过来。我付了钱，扶她上楼，进了屋，她一头栽在床上，裹着被子哼哼：“疼死我了……”

我去厨房热了杯牛奶，端到她床边，说：“姐，喝点热的，暖暖胃。”她撑起身子，接过杯子，小口抿着，眉头皱得像团麻。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靠着窗台看手机，雨还在下，滴滴答答打在玻璃上，像在陪她。她喝完牛奶，把杯子放床头柜上，低声说：“你坐这儿陪我会儿。”我嗯了一声，拉过椅子靠近点，低头刷着新闻，心里却有点乱。

她躺了一会儿，嘀咕了句：“还是疼，你帮我揉揉。”我愣了一下，抬头看她，她眼半闭着，手拍了拍床边，像在示意。我爬上床，盘腿坐在她身边，她瞥我一眼，低声说：“你裤子脏，别弄我被子，脱了。”我低头一看，外裤上果然沾了点医院的灰，我脱了扔地上，只剩条黑色短裤，盘腿坐回去。她没说话，手搭在我腿上，凉凉的指尖碰着我皮肤。我掀起她秋衣下摆，手伸进去，摸上她白皙的肚子，平坦得像块温热的玉，皮肤软得像能掐出水。

我轻轻揉着，手掌在她胃那儿打圈，她闭着眼，呼吸慢下来，像舒服了点。她的手搭在我腿上，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我皮肤，凉得我一激灵。揉了一会儿，她身子热起来，皮肤湿乎乎的，像出了层薄汗。她低声说：“往下点……”声音轻得像梦话。我手往下移，在她小腹上画圈，指尖偶尔拨弄过她阴毛，黑乎乎的一小撮露在秋裤边缘，像勾人似的。我心跳快了点，喘气重了，手指试着往下滑，她夹紧腿，没吭声，像在默认，又像在忍。

我们都没说话，屋里静得只剩雨声。她突然把手从我腿下伸过来，拉开我短裤边缘，凉凉的手指握住我阴茎，慢慢撸动起来。我一抖，脑子嗡一声，低声说：“姐……”她没睁眼，长长的睫毛抖着，像在梦里，手却没停，动作轻得像羽毛扫过。我喘着气，手还在她小腹上揉着，另一只手隔着秋衣在她乳房上画圈。她哼了一声，自己拉起秋衣，露出胸口，小小的乳房挺着，乳头粉粉的，我摸上去，指尖滑过，乳头慢慢硬了，像颗小石子。

她夹紧双腿，我试着伸手指往她阴部探，可她腿绷得死紧，没让我进去。我喘得更急，手在她乳房上揉着，脑子里全是她白皙的皮肤和湿热的触感。她撸得快了点，我绷不住了，低吼一声，喷射出来，黏糊糊的射在她手上，还有点溅到床单上。她“呀”了一声，猛地睁眼，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说：“糟了，弄脏了！”我脑子还懵着，见她慌得像个小孩，赶紧爬起来，说：“姐，我收拾！”

她瞪我一眼，手上还黏着，手忙脚乱地拿纸巾擦。我扯下床单，团成一团，她跑去厨房洗手，回来时脸红扑扑的，说：“快拿去洗，别让味散开！”我抱着床单跑去洗衣机那儿，倒了洗衣液，开机，水声哗哗响起来。她站在卧室门口，看我忙活，低声说：“你这小子，真是……”语气半气半笑，像没真生气。我回头看她，她裹着秋衣，瘦瘦的身子靠着门框，眼里水汪汪的，像还带着点刚才的余温。

床单洗上，我走回客厅，她回了床上，裹着被子躺下，低声说：“累死了，陪我睡会儿。”我嗯了一声，坐在床边，手还留着她肚子的触感。她闭着眼，呼吸平稳，像睡过去了。我看着她，脑子里乱糟糟的，胃疼带出的这一幕像火烧在我心上，暧昧黏得散不开，谁也没说破，可谁都知道，这团雾还得继续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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